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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了好半会,喉心处都酸麻地让沈辞下意识想吐出嘴里的东西,一直没有动作的和尚此刻却抬手,宽大的手掌按着沈辞后额,双眸水色荡漾、泫然欲泣的人不解般仰着头看着他,可怜的模样似是再也吃不下他的东西。
乱了佛心的人沉了沉面色,檀香被冲的更加寡淡,沈辞攥紧了他的衣袂,呢喃般地响起几声脆弱的哭音,混杂着迫使抵住喉心的难耐,娇贵的人推拒着,顺应本能地想要逃开。
没等他的三两下功夫,了白按着他的头越发卖力,腰身开始耸动着往狭小的口内送去自己硕大的性器,沈辞半是惶惶地呜咽着,在愈发猛烈的水声中足以让人忽视,平添情色。了白面上不显,他身下的孽根倒是实诚地胀大几分,撑得沈辞唇角干疼,未曾爱怜的动作让身下的人喘着,用那双素手无力地敲打他的腿根。
硬邦邦的腱子肉让人手被锤红,沈辞更是羞涩地扭着腰要逃开,那孽根和大手却缚着他让他被动开始承受。捣送越来越快,那整根的孽根却还是送不进去,就算把沈辞那张小嘴都撑到发白也做不到,了白心知如此,不容拒绝地拿另一只手按在沈辞不断拍打的素手上,强硬地像是铁锚,箍着沈辞用那双手磨着自己余下大半未曾放进的性器。
把人欺负狠了,了白看着沈辞伺候自己的模样,来时的清风斉月此刻衣衫不整,那绾起的发髻如今也散落下来,青丝铺地。
好半会,才在沈辞颤抖中,抵在软嫩湿滑的喉心,猛烈地射出大股大股的子孙液,烫得喉心止不住收缩,人儿却自发地咽下所有腥臊的液体,吞食不下的液体小半流了出来,蜿蜒地弄脏了了白的衣饰,黄白相间的衣钵被弄脏弄乱,失神迷离的人瘫坐在地,望着那浊液,伸出红舌,缓缓舔净。
“好…好浪费哦。”沈辞被精液的味道激得轻眯着眼,却把那所有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里,酸软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床榻边上,靠在了白的腿根,那根泄了欲却未曾疲软的物什依旧昂首挺立,沈辞看着把他折腾的东西,用手再来爱抚,哂看着了白,轻道:“小师傅,若是要真的不染红尘,这世上最该成佛的,是宫里头的那些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