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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这才到了如今堪称登堂入室的境遇。好不容易可以博得美人归,沈辞一双眸子滑泪,心下一动,朝着门外,道:“彩萍,你和彩蝶带着人回去,次日晌午再来此地。”
门外便渐渐没了声响,还好带的都是心腹,嘴都严得很,沈辞瞥着面前的和尚,心下不愉。
………
“臭和尚…哈啊…”沈辞压在了白的身上,跨坐在身下的床榻,敞着一双白皙纤长的双腿,中间一开一合着蠕动的肉花对着他身下,那挺立着暴露出来的性器上。那孽根通体乌黑,比之他自己的小巧精致、粉嫩肉根,看着可怖至极,浑身虬节缠绕,青筋暴起,勃起后的状态感觉能把他的小屄捅烂。
沈辞是双性之躯,这事了白早就知情,也并不觉着稀奇。多年前了白曾在四处游历,在西北边境的寒冷处儿,曾帮着一户人家祈福诵经,那当时人家的府上唯一的公子,正是双性之躯。
半柱香前,沈辞支离下人,反手撑起他的身子,从衣袖中不知怎的摸出了一件暗器。顺手一转,便抵着了白的下颚。了白对此并不反抗,眸子暗沉,盯着沈辞的动作,似是想看看他能干出什么名堂,又或是荒唐事。沈合玉微微朝他一笑,了白就被摁着坐在了榻上,暗器眨眼间晃了晃,变成一副锁铐。还未等了白开口,沈辞便把人儿的双手缚住,逃无可逃。
再一回神,沈辞便是这一副模样,双腿大敞,单手在那小屄里把那娇嫩的地方玩出水来,在微微向两侧一撑,内里交叠的红肉露出通往更深出花心和子宫的甬道,了白眸色更暗一层,只见沈辞看着他,向后仰起脖颈,腰肢却不住向前挺立,凄惨高亢地失声尖叫,一股清液就从那还能看到处子膜的穴里喷涌而出。
对准了孽根的穴口就随着沈合玉的失力,一瞬间将花穴一张一合地吞吃下硕大的孽根,处子膜被不动声息地一举捅破,丝毫不收敛地继续往他深处探去。撕裂开的疼痛让沈辞皱起了眉,他不住喘气打颤,身下人此刻才微微动容动情一般,了白露出平日看不见的神情,沈合玉看着,点点血丝正从那交合之处流出,他弯了弯眉,笑着往下继续坐。
“好大…好大呜…”沈合玉吃得辛苦,大半的孽根还未进去,他整个人累成了一株吐着露水的红花,而了白被他绞得说不出话来,后面的绳索开始松动,身下的巨根硬的难受至极。
沈辞只能微微浮动,折磨一般地磋磨着,未曾意识到危险的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