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骰子结果:和鸟型做()
“啊——!”
可能是叫得太直,海东青愣是让直愣愣的嗓子最后打了个转儿,试图照葫芦画瓢学着曾经听来的肉奴伺候技巧能让自己叫得好听些。
毕竟鸟类的嗓子总是有些先天优势的,哪怕是猛禽。
“唔~唔啊~”
兽人的腹部急促地起伏,主动抬起相较于其他观赏鸟的纤长,肌肉更健壮些的大腿主动环上主人的腰,刚被进入就懂得积极配合,肠肉一直有意识地规矩收缩。
“呼……”
林长吐一口气,感觉进入的那一瞬身体的肌肉都绷紧。
那感觉不消说,当然是紧得很刺激、湿的很舒适,温暖紧致的包裹感让刚开荤的林险些把持不住。
入目是绷紧的腹肌、鸟型兽人格外健壮的胸肌,因姿势问题额发向后倒去,露出额头的那张俊脸正难耐地皱眉咬唇,额头和脖颈绷起了青色的脉络。
林看清楚了兽人颈侧被特殊工艺烙上了代表自己家族的家徽,继承来的记忆对于这些细节并不真切,如今亲眼见到了才发现,这只翻涌在云雾中长着犄角和翅膀形似蛇的动物怎么那么像他前世老家传说中的腾蛇。
瞧瞧,这云雾的画法还是真是他老家地地道道的风格啊。
但林懒得去追寻自己千年前据说来自东方的跟着勇者做出一番伟业的老祖宗有什么遗留下来的秘密,他只想堕落地活过这糜烂的一生,这是上辈子996的他应得的!
林抬手抚摸揉捏这一对手感极佳的胸脯,开始挺腰冲撞。
“嗯、嗯哈~主人……唔……主人……”
抽插穴道夹带的黏腻水声宣誓着奴隶的淫荡,兽人仍平铺着一对羽翅,压制住羽翅上的爪子破坏一切物品的可能。
“嗯……太大了……”刚被开苞的兽人呻吟声中,夹着无意识压低声音的呢喃,与可能带着讨好表演性质的叫床声,这句切实地透露出些许无措与茫然。
很巧,林听到了。
但林并不太在意,林并不是一个多么渴望感情交流的人,也不需要靠人际交往来维持幸福感,对于林来说可能独自一人更能给自己充电回能,所以他对在床上用语言交流不太感冒。
林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手从兽人的胸肉上拿了下来,想着曾经看过的片子里自己感兴趣的前段,手抓上兽人的臀肉,捏了捏感觉下手感,然后变手握上同样肌肉紧实的大腿,想着自己尽快爽出来一发。
至于兽人爽不爽那就看对方天赋了,林没有琢磨性技巧的兴趣。
“身为肉奴,有被教过什么技巧吗?”
林随口一问,但兽人心底便更紧张了。
与其他被繁育的驯化种不同,那些生来就注定要被培育成肉奴的兽人从小就会接触这样“常识”,而海东青虽然并不是出生在商家的繁育园里,但身为鸟型兽人,他们天生注定了只能做肉奴,而他被卖进奴隶市场,和大部分“特价区”会出现的鸟型兽人的身世差不多,他们都是出生自一对皆为奴隶的父母,他们的父母可能是被各自的主人指配,或者……他们本就是人类和他们自己的肉奴生下的孩子。
兽人的孩子当然还是兽人,奴隶的孩子还是奴隶,即使有的人类会有微末的血源之情,可能会给自己的兽人孩子办一个次等公民的身份,再亲近点的就直接挂名成为自家的仆从,给点小产业差不多能活了相对安稳的一生,但更有可能的,还是会被到了年龄卖出去。
鸟型兽人可能因为漂亮的羽毛和独特的兽化特征被部分人群所喜爱,但生出来的孩子也受限于生理条件,别的兽人可能还可以做点活,而他们吃饭都成问题,像是真正的兽类一般埋在饭盆里舔粥或者打成糊糊的饭菜,而用爪子吃食物大都比较血腥,人类不喜欢。
基本所有的鸟型兽人都要做肉奴的,所以海东青其实对自己的出身没太大怨怼,可现在他面临的问题是……
他并没有从父母那里、亦或者商家那边学到什么伺候的技巧。
“我、我会努力学的……主人……”
仍如同装饰品铺在床铺展现的羽翅还保持着那个小熊猫恐吓般的姿势,两只白色的爪子张张合合,暴露着内心的不安。
“嗯,把屁股抬一抬。”
兽人赶紧乖乖抬腰部,臀部直接悬空地抬起,双腿得压在胸口,这个姿势操的更深,将穴边的褶皱都抻平了,鸡巴抽插带出来的水液也糊了一片。
林不知道前世的男人和兽人有什么区别,谁让他上辈子是寡王呢?但林觉得绝不是自己的原因,谁让和他一个性取向的同类们怎么一个个审美变异一样,感兴趣的男人简直比异世界的兽人更像“兽”人,“猪”这种类型都是什么鬼啊!健康的、精壮的、体脂健康的怎么就不好看了?!
林愤愤地顶了顶兽人痴缠湿热的甬道,听着兽人带着些演的性质、但因为演得很认真于是,于是听起来也令人很有性质的呻吟,心底的郁结缓和了不少。
结果可能是顶的时候太巧了,也可能是兽人本就有那种功能,所以兽人突然给了很大的反应,呻吟声陡然急转,四肢也险些控制不住,于是床边突然伸出一只手压住兽人险些抬起的手腕。
野兽低咆可能对于人类的耳朵来说声音不算大,更不会有听了就汗毛直立的本能反应,但对于有些品种的兽人就不一定了。
海东青到是没受到什么影响,只是意识到自己一时间被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影响的有点失控,而床柜上有什么东西砰咚一下倒下了。
林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到不知何时遗忘了的拴在床头的小龙猫好像不小心撞倒了杯子,还好里面没有任何液体,现在林只能看到一团圆圆的银灰色背影,正艰难推着杯子想要扶正。
林突然想起了个解闷的好点子。
“那个杯子是水晶做的。”
其实并不是,只是个玻璃杯,不提前世的中世纪已经有了制作玻璃的工艺,有魔法师存在的异世界玻璃杯价格并不昂贵。
没见过水晶是怎样的龙猫怎么可能辨别出人类是否在戏弄他,他只知道他的命在人类眼里绝对比这个杯子贱,于是动作看起来更慌张了,连蓬松的尾巴都用力得抻直了。
由于给足了乐子,人类勾了勾手指唤着狗狗上来,以为坏了主人好事的狗狗神情瑟缩夹着尾巴,但依旧乖乖把脑袋伸了过来。
“真是好狗。”
林摸了摸狗脑袋,捏了捏耳朵,触感果然如狗一样。
“上来。”
林没用什么力气就把大狗拽上了床——绰绰有余,林有一张超级大的床,方便他一个人的时候宅在床上看异世界版本的各种百科全书和民俗故事——让大狗压住鸟爪子。
“他之后就轮到你,好好表现。”
“想吃肉吗?”
房间内另一个早就被忽略的人动了动耳朵,蛇鳞蠕动着地板,摩擦出沙沙的轻响声。
看来哪怕是身价颇高的驯化种肉奴,也不代表着能一直吃好喝好,而在肉奴被送到主人家之前,除了做过了清理,甚至还滴水未进。
大狗敏锐察觉出新的主人并不厌恶会主动讨好的奴隶,于是试探地甩甩尾巴,伸出舌头去舔林的手指。
“顺便教他点东西,听懂了吗乖狗?”
在背景音是咣当咣当咕噜咕噜地推杯子的声音下,大狗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咕噜声,大力地点着头。
“唔啊——!”
之后室内便又重归于夹杂着黏腻水声的皮肉相撞的嘈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