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乘人之危
“一派胡言!”
长剑挥下,却有意无意间偏了半寸。夜行止灵巧一避,肘击在过如鸩握剑的手腕上,将他手中的长剑打落,踢到一边。
他顺着力道将人扣在自己怀里:“我胡说什么了?我记得昨日这口穴会吸得紧,每每拔出,都要狠狠吮上一口才罢休。”两具身体贴得及近,对方身下那点动静,夜行止感知的一清二楚。
过如鸩自然也知道自己身下的情动瞒不住对方,只是现在这幅被动的形式令他极为不悦。
“松手。”
夜行止没理他,轻佻地用唇去碰他的耳垂:“过帝师,我有一问不解。你们这些仙啊妖啊,是不是在得道之前不能随意杀生?”
“”
过如鸩被他戳到了痛处,他方才将佩剑横在夜行止颈侧,只为警告。他修炼百年未造杀业,犯不着为了这点事给自己添麻烦。只是夜行止这人太过无耻,三番两次在他禁区横跳。
他忍了又忍,实在忍无可忍。
“不过多劈一道天雷,我还怕他不成?”他一脚踢向夜行止膝盖,转身将人压在地上,细白修长的五指掐住对方咽喉,“你真以为我不能杀你吗?”
杀念一瞬,尖锐的痛意席卷全身。收紧的双手因为剧痛松了力道,夜行止大胆的将手放在他腰间,完全没有半点惧色。
“过帝师,你现在需要末将替你解解火吗?”
情欲与剧痛拉扯着他的神经,混乱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过如鸩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拉回了床榻上。
“再让我帮帝师一次,如何?”夜行止不规矩的把手放在他身下挺立处,隔着湿透水的衣衫随意用手搓了几下。
“呜呃”
过如鸩被人禁锢在怀里,一身通天的本领因灵息滞涩无法施展开来,只能任人施为。他恶狠狠地看着对方,恨不得在夜行止身上凿一个窟窿。
“哈滚。”
“知道了,这便与帝师在床上打滚。”夜行止调笑着解开松垮的衣带,带着薄茧的手揉搓过他身前淡色的乳尖。
“呃啊,你!”
过如鸩被对方故意曲解话意的技术叹服,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粗鄙下流之人。匆匆披上的衣衫被对方剥去,干燥温暖的手碰上他肩背的瞬间,体内那股热意竟然诡异的消散了片刻。
身下最隐秘之处展露在对方眼前,两处淫窍恬不知耻地吐着情液。夜行止伸手一抹,沾了满手黏腻。
“这么能忍啊,过帝师。”
他将手指伸进那处雌花,翻开层层花埠,用指尖奸淫着那口肉穴。一股接着一股的的水液顺着手指的动作从穴里流出,玩弄的手指也逐渐增多。
“住手别弄那里,夜行止”
四指并入,夜行止几乎将半个手掌都伸进了他穴里。娇嫩的花穴从来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渗出丝丝缕缕鲜红的血液。
“水这么多,还让我别弄?”夜行止恶意的在他体内屈动手指,四指抠挖着敏感的红肉,“我要不是好心伸手给你堵着,你这处流出的液体能把床淹了。”
过如鸩摇着头,被撑开的穴肉互相拉扯着,牵连撑开出一道不曾被人造访的细缝。夜行止的半个手掌都在里头搅着,指尖摸索过滑腻的穴肉,忽然摸到这秘处。
他心念一动,便开始扣着这处缝隙往里探。
过如鸩瞳孔微缩,从未被人碰到的地方现如今惨遭奸弄,说不清是痛是爽。他握住对方的手腕,,眼底高筑的傲骨难得露出一丝裂痕,泪水顺着眼角落下:“别这样,呃啊夜行止,别再”
夜行止第一次看到他哭,即便是昨夜被他用荷茎作弄狠了,他也没看过这个人流泪。心似乎被这一行清泪揉乱,他手足无措的在人眼尾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舔去对方湿咸的泪。
“抱歉,是我弄疼你了吗?”
过如鸩闭了闭眼,他的脆弱仿佛只有一瞬。被亲吻的腻歪感令他有些许不适,他瞥过脸,气息不稳道:“跟、昨夜一样,从后面直接进来。”
夜行止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态度,只好先顺着他的意思。湿淋淋的手掌从他前穴里撤出,带出一道红红白白的水线。
“过帝师”他扶着自己的分身顶在他后穴入口处,毫无扩张的穴口被他用蛮力强硬撑开,肠肉相互挤压着,想将这不速之客吐出。夜行止被他夹得喘了口气,沾着对方淫液的手划过他的唇瓣一插到底。
“我真是,看不懂你。”
“痛啊”炽热的阳物破开层层肠肉直捣穴心,过如鸩急促地喘着气,身下穴口像是要被撕裂般,传来一阵阵痛意。唇畔腥骚的淫水提醒着他,他此刻有多么淫乱。
还不等他适应,那根“凶器”便在他穴里快速抽动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体内的敏感处。他痛疯了,慌不择口地咬在夜行止肩上。腥甜血液入口的瞬间,体内躁动的情欲像是被什么阻隔住了,停滞了一息。
过如鸩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是等不及他细想,脖子便被咬住。夜行止充满情欲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含着我,你在想什么。是我不行,让你分心了吗?”
硬挺的龟头碾过脆弱的穴心,撞在肠肉深处,带来无法承受的爽意。痛意随着肠肉的适应渐渐散去,情欲的高浪顷刻间将他吞卷入其中,不能自拔。过电般的快感堆叠而上,与自己先前在池中自渎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慢慢一点!夜行止!!”
“混账!别别顶!”过如鸩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小腹被对方顶出一个弧度,薄薄的皮肉之下,裹着对方凶悍的利器。
“真要慢一点?”夜行止不知哪根弦搭错了,忽然停下了先前大开大合的节奏。他的双手握住对方柔韧的腰肢,将自己的性器慢慢从穴里拔出来。
“啵。”水液黏连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怎么”身后突然的空洞让过如鸩有些许不适,他茫然的睁着双眼,有些不解
这份空虚并没有持续太久,狰狞的顶端磨蹭着那个红肿的入口,不过片刻,便缓慢地捅了进去。他动的很慢,每一次尽出都保持着这个频率,不上不下的吊着对方的情欲,恶劣至极。
骤然从山巅跌落谷底的落差感让过如鸩思绪放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破碎的呻吟随着连番的深顶从喉咙溢出,几乎是夜行止撞一下,他便喊一声。
“呵啊够了不不行。”
磨人的快感让过如鸩前端的性器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沾满了两人交叠的小腹,还有些散落在被褥上。
过如鸩濒死般大口呼吸着,他甚至生出一种自己快被捅穿的错觉,随着对方的抽插,刚刚才泄过的阳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体内的凶器跳动,过如鸩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奋力挣扎。他的手抵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前:“出去,出去!”
“不不行别弄进来啊啊啊啊啊啊!!”
热液入穴,过如鸩无力的捂着自己的小腹。一股暖流从后穴深处窜起,压过了四肢百骸里凶悍的情欲。身前的阳物一点一点溢出精液,完全不是正常射精的状态。前穴也喷出一大片情液,与后穴被填满的饱胀感相比,空虚的穴口难耐的翕张着,渴望被进入。
过如鸩觉得自己快被身上的男人做坏了,他从未有如此失态饥渴的情状。
夜行止将眼前男人的反应收入眼中。他从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料,团成一团,径直塞进了对方流水不止的穴里。
就着半软的性器继续在他后穴里小幅度抽插着。
过如鸩咬着下唇,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他以为对方在泄身后这一场情事便能如昨夜般结束,却不料夜行止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高潮的快感被无限拉长,在不应期里被反复碾磨穴心的快感已然将他逼疯。巨物磨过被反复蹂躏的穴肉,快感与痛楚的界限不再明晰。
他被人揉压在床榻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太过了,他承受不住。
身前的性器已然射空了,女花也因为高潮过度的喷水有些酸涩。一天内多次的高潮消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只能被动地接受对方凶悍的进攻,毫无还手之力。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过如鸩觉得自己今日要被一个凡人做死在床榻上时,一道浓精再次灌入他的穴中。
身下狼藉,夜行止将堵在他女花中的布料又往里塞了塞。吸饱了淫水的布料被这一顶,生生往里伸了寸许,将将抵在他宫口缝隙处。他被这连番的快感刺激得一阵痉挛,两口肉穴不自觉的挛缩着。他甚至感觉到有一小角布料因此落入了宫口的缝隙里。
“呜哈,夜行止!你”剩下的声音被交缠的吻吞没。过如鸩脸色张红,待到攒够力气将人脑袋推开时,已经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
夜行止舔了舔嘴角,似有些回味:“方才一直想着一亲芳泽,原来过帝师是这个味道。”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被撑开了许久的肉洞未能完全收拢,张着一指粗细的口。失去了东西堵着,滞留在穴眼里的液体一股脑向外淌。
夜行止看得有趣,鲜红的穴口与白腻的粘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伸手揩过对方后穴处断断续续向外涌的白浊,抹在那两片臀瓣上。
过如鸩暂时没力气去阻止夜行止对自己的亵玩,随着精液的流出,他忽然觉得体内那团邪火有复燃之势。无奈之下,他只好忍着羞耻,竭力缩紧后穴。穴内残存的精液被内壁缓慢吸收,精纯的阳气若有似无地融进了他的灵息里。
此时此刻,即便是他再迟钝,也大概明白了什么。他试着用灵息在体内经脉处游走一圈,与先前的滞涩不同,此时的灵息流转与往常无异。
这算什么,难道要他过靠着吸食人元阳修炼的妖精吗?那他又与邪魔何异?况且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他非常讨厌。
夜行止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他停下了手里亵玩的动作,低下头,想再吻一吻身下这位面色不虞的美人,不料被人侧脸躲开。
他听闻有人事后翻脸如翻书,只是这还没下床呢,对方就给他甩脸色看。难道是自己刚刚的表现不够?
“别碰我。”过如鸩神色清明,眼眸中不带一丝情欲。冷冷望着自己身上的青年:“爽够了没,滚下去!”
夜行止深知哄人应顺毛捋的道理,忙不迭从他身上翻了下去。他披着一件外裳坐在床边,看着对方阴沉如水的脸色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两夜夫妻,过帝师怎么还对我如此冷淡?”
过如鸩没力气与他废话。方才激烈的情事让他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渴水的状态。他忍着腿间与腰腹的不适,半坐起身来。灵息从指尖飞出,卷上茶案上凉透的茶水飞回他掌心。
“是你胡搅蛮缠。”一杯冷水下肚,过如鸩总算是有了些力气。“夜将军,你刚刚也看到了,我是妖非人。你我人妖殊途,有些龌龊的心思趁早歇了吧。”
“那可不行,过帝师收了我家传的玉佩,横竖是要进我家门的。”夜行止才不管什么人妖殊途,他早前从皇帝那处已经听了许多类似的话,若是心存顾虑今夜就不会踏入观澜阁的大门。
他野惯了,但凡是他看上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要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本就是你硬塞与我的,还你便是。”一听就是对方信口胡邹的。过如鸩自己好歹也是几百岁的草了,没道理这点眼力见也没有。那块玉佩虽然看着老旧,但刻痕太新了。估摸着也就近几年新刻的,且玉质奇差。
他叹了口气,细看这两夜的荒唐情事,桩桩件件都与对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夜行止与他素无仇怨,没有道理至他于险境。身下雌穴里的布条磨得他难受,他想尽快把人支走,把那东西拿出来。
至于自己身体的异样,或许可以传信与好友禾九。等摸清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另做打算。至于夜行止
他无意与夜行止在这种事情上有过多的纠葛,露水情缘,风流一夜。待他弄清楚自己身上异样的缘由,。若是对方与此事无关,他就会把夜行止调去南疆,此生不再回大都。若是有关即便天罚加身,他也会亲手了结这个人。
过如鸩驭着灵息,将小匣里的玉佩取出砸在夜行止身上。
“拿着,滚吧。”
夜行止忙伸手一接。一股浅淡的情香从玉佩上传出,夜行止毫无防备甫一闻到这股浅淡的味道差点跪倒在地。他还记得这个味道,是昨夜那个小倡身上熏的情香,不知道为什么味道沾到他玉佩上去了。
这人身上好香,夜行止的脑子里突然闪出这句。身体的反应先于理智,将人压在身下,凑在他颈项处吸嗅。
好在那股情香不多,散得也快。夜行止从片刻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将手里的玉佩重重地压回对方掌心,“给了你的东西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过如鸩看着对方拿到玉佩时神情不对,还以为是自己刚刚气昏了头,将那不值钱玩意磕出了什么好歹,一时间气势上就弱了半分:“什么毛病,发疯去外面。”
好在夜行止并未听出这些差别。他伸手下流地摸向对方腿间:“过帝师,里面的东西还没拿出来。”
过如鸩一愣,继而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面色铁青道:“不劳夜将军费心,我自会处理。”
身下雌穴里嵌着的布条让他不太舒服,对方眼底的欲色不免让人心生防备。他扯过一半落在地上的锦被,遮住下身:“夜行止,别仗着我不能犯戒杀你得寸进尺。”
夜行止闷笑一声,嗓音沙哑:“帝师说的什么话,我合适得了寸,又何时进了尺?”
他跪在床下,脸恰好对着过如鸩大张的双腿。雌花两半紧紧合拢,完全看不出里面还藏着一团布条。他眼神微暗,低头径直朝那去舔了过去。
“夜行止,你”双腿被他按住,灵巧的舌尖描摹在他的缝隙处,让过如鸩十分难堪。经历了刚刚一场闹剧,原本湿淋淋的布条已然干涸在穴里,硬生生抽离会磨坏那处细嫩的黏膜。
夜行止也知道是自己方才行事太过粗暴,他用舌尖舔舐着对方凸起的阴核,舌苔粗粝但舔过那处细嫩敏感的小核,激起身下人一阵颤栗。
手上阻力渐重,他知道对方已然情动。齿尖毫不留情的在脆弱的花蒂上一划:“过帝师,放松些,会有些痛。”
“啊啊啊!!!”过如鸩只觉得身下又痛又爽,牙齿划过阴蒂的快感让他的雌穴喷出一股淫水,润湿了干涸的布料。
夜行止不再用手压着对方腿根,他用二指分开微张的缝隙,伸入夹住团缩在穴里的布条。布条被穴肉吞的有些深,夜行止指根尽没,才堪堪夹住一角。他借着对方刚刚潮喷的淫液,将那块布料缓缓向外抽出。
“呜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