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美人皇帝以s侍权臣御花园里自行掰B被TBc喷
沈玉被主人玩坏了,身子敏感得不行,根本憋不住尿,于是尿道也终日插着堵尿棍,沈玉要是想撒尿,只能努力讨好主人,才会被主人施恩,拔出他尿道里的堵尿棍,抽插他的尿道,沈玉就在被主人抽插尿道的空隙间,才能漏出尿来。
沈玉这样总是哭叫着,被主人抱在怀里,无助的被主人抽插着尿道,断断续续的喷出尿来。后来,沈玉被主人插松的尿道,连最粗的堵尿棍都治不了他了,沈玉因为漏尿这件事,没少被主人拿着戒尺抽他的阴蒂。
曾经的禁欲美人,如今大着个肚子,像个荡妇一样,自己把自己摆成了开脚的姿势,就等着养子来欺辱他。
“主人……”
美艳的大肚美人躺在大床上,白净的胳膊禁锢着自己更加白嫩的大腿根,努力的将自己的私处掰扯开了。那被剃光阴毛的肉逼,尿道和阴道都肉眼可见的努力一缩一张,像是想要吞吐什么,却又得不到满足,也流不出一滴骚水。
沈玉被主人无情的踩着奶子,却不敢反抗,还维持着这样淫荡的姿势,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很快就被主人踩出了奶汁。
“荡妇!很喜欢被儿子踩奶子是不是!”
沈玉哭叫着摇头,他的奶头被养子的脚趾不停的拨弄着,被脚趾头夹着摁着不停的挤出奶汁来。残存的羞耻心,汹涌的尿意,让沈玉又哭出了声。
“求主人给玉奴把尿吧,主人,玉奴真的憋不住了,玉奴好难受啊主人……呜呜呜呜呜……”
沈玉不停的晃荡着自己的下体,阴蒂上挂着的小铃铛也跟着不停的作响。随着那小铃铛被主人取下,沈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那被人虐肿的阴蒂,被重物拉扯得下垂的阴蒂,就又被主人用力揪扯起来,沈玉惨叫着,下意识的就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又生生的忍住了。他已经被主人调教乖了,那双玉腿甚至还努力敞得更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
沈玉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尿出来的,等他回过神来时,床上已经留下了好大一滩水渍。
他被主人奖励似的温柔抚摸,弄得很是舒服,大着肚子又淫性发作了,习惯性的开始求肏。
“主人……肏肏玉奴吧,呜呜呜呜呜呜……玉奴想要主人……”
“一股子尿骚味的骚母狗就想着吃大肉棒,等主人先把你洗干净了再把你肏哭!”
沈玉被主人抱到浴室,自己乖乖的抱好双腿,哆嗦着身子,等着主人将他洗干净。
沈玉被主人摁在地上,肚子高高隆起,腿还是型的大大敞开,被主人新拿出的牙刷沾着水,粗暴的刷洗着私处。
“呜呜呜呜呜呜……”
沈玉吃痛的呜咽着,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被主人粗暴的刷洗,弄得又喷出了淫水,也不知是痛是爽,大着肚子,不停喊着主人的名字。
冷美人大将军凯旋归来,被皇帝下药淫虐肥阴唇,对镜张嫩逼开苞受折辱,憋尿挨肏终破功
——
深渊国幅员辽阔,人杰地灵。然而,近些年来,内有龙子夺嫡、朝廷党争、天灾不断,外有敌国的联合入侵,内忧外患之下,渐渐有了颓败之势。
幸好,原本势单力薄的七皇子沈渊,在镇北军的暗中支持之下,终究是登上了至尊宝座。这小皇帝虽刚满十八岁,却是心思缜密、颇有手段,使得内乱渐止。
而外乱则被曾经的京城贵公子、镇北将军府的嫡少爷,如今举国上下大名鼎鼎的大将军沈玉逐一击破,还夺回了数年前丢失的十座城池。
一晃数年,内外平定,大将军沈玉在一路欢呼声中,凯旋而归。甚至就连小皇帝都亲自来到城门口翘首以盼的迎接他。
一时间大将军府的门槛都被人们踏破了好几回,有意结交的、刻意讨好的、寻求庇护的,各种人来人往数不胜数心思各异,其中还有不少说亲的,哪怕身份不够,只能给大将军当妾做侍女丫鬟,想必都有不少的京城小姐心甘情愿。
一直派人盯紧大将军府的小皇帝接到消息,直恨得牙痒痒,气得饭都吃不下了,觉都睡不好了。真想立刻下一道圣旨,让人八抬大轿把大将军抬到他的龙寝之上,但他不能着急。只是借着亲手帮大将军抹祛疤痕的灵药时,藏掖着肿胀着的龙根,看似正经温柔,实则欲火中烧,邪念丛生。双手细细抚摸着遍了大将军的身体,只除了那被布料包裹住的隐秘私处。他故意打湿大将军的裹胸布,故作好奇似的手掌握住大将军的两个乳根,克制着力道揉弄着大将军的两团雪白大奶球,或是轻轻摁压那对大奶球上的两颗粉嫩的小巧乳头。偷偷觊觎着,暗暗幻想着,隐秘谋划着。只想当场将大将军奸孕怀上龙子,以此堵住群臣的反对声。可是还不行,还得再等等。到时候,就算这永远冷着一张漂亮脸蛋的双性大奶美人儿不愿意,也休想逃出他的禁锢。
同样一直密切关注着小皇帝的一切消息的大将军沈玉,也不开心。在他为了这小皇帝四处征战,浴血奋战之时,就已听闻,这小皇帝竟无数次当众宣称,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中神女而坚持放弃后宫三千佳丽,多年如此,也着实令人佩服。有人猜测,神女也许只是说辞,想必这世上真有那么一个人让那顶端之人,也会求而不得,念念不忘。世人纷纷都说这也算得上是千古一帝了,不少人都说这小皇帝是个痴情种。大将军一直暗查着小皇帝那所谓的梦中神女究竟是何人,竟能把他心心念念的、曾经身娇体软会撒娇的七殿下,如今英俊高大心思深沉的皇帝陛下,迷得失了智。他心有不甘,甚至想要质问那龙椅之上的人,但他不敢。只是时常入宫,让那小皇帝为他前胸后背涂抹祛疤灵药,他强忍着羞耻,都在人面前脱光了一次又一次,被揉弄了一次又一次,却也仅此而已,暗自难过,怀疑年少时的没有山盟海誓的默契与暧昧,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错觉。
一日,大将军与同门师兄酒楼一聚,师兄喝多酒,向他哭诉自己的爱人变了心。大将军听着心情复杂,又想起自己如今看不透的心上人,有些感同身受,一时也颇为伤感。两个风情各异的美人一起借酒消愁,都喝多了。月色之中,大将军脚踏清风,亲自把已经喝歇菜了的自家师兄,抗回了府中客房床榻。
明明两师兄弟之间清清白白,啥事没有,但一时间之间,京城里流言四起,传得是绘声绘色,有声有响,仿佛大家都亲眼瞧见了冷艳的大将军是如何肏了自己柔媚的师兄,养在府中当禁脔,坊间话本几夜之间就出了好几册子。
皇宫之中的小皇帝脸色阴沉,直接撕碎了话本,吓得身旁的太监哆哆嗦嗦。
“去,给朕备一壶好酒,再配一桌好菜,传大将军入宫,朕要好好款待款待大将军,然后,朕还要亲自为大将军宽衣解带。”
老太监头都磕破了,生怕小皇帝一夜逼反了大将军,之后北境哗变,从此举国大乱。
来大将军府传话的小太监其实是大将军的安插在小皇帝身边的人之一。这个小太监并没有听到皇帝惊世骇俗的原话,也并不了解皇帝的真实想法,他只是隐约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于是委婉的提醒大将军多加小心杯中之物。
大将军闻言,再结合多方消息,忍不住心中悲凉,没想到他心爱的小皇帝如今竟是容不下他了。
但大将军还是白衣飘飘,只身来到熟悉的宫中。他一见小皇帝笑吟吟的望着他,宛如年少时令他心动的笑容,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大将军倒是在临死之前,无所顾忌了一回。在只有两人的寝殿之中,大将军将已经变得比自己高大的小皇帝搂抱着深吻,看着更像是他自己投怀送抱。向来冷淡的美人儿突如其来的热情,令小皇帝恍惚以为自己还深陷年少的美梦之中。
将年少时趁着心上人熟睡之时,只越礼浅尝辄止过一次的薄唇,终于吻够了,大将军就自己端起酒盅,豪迈的一饮而尽,不言不语的喝下了自认为是小皇帝给他准备的夺命毒酒。
顿时,白衣如仙的大将军浑身发软,下体发痒,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如今英俊高大的小皇帝的怀中。他觉得很冷,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似的,腹部又出奇的发热,一时间冰火两重天,苦不堪言。
皇帝被美人儿大将军吻得又惊又喜,那缠绵悱恻的一吻已经无言的表明了一切心意,又暗恨两人之间白白耽误了那么多的时间。
向来禁欲的冷艳大将军,此刻却是满脸通红,媚眼如丝,粗粗的喘息着。他整个人都被已经长大的心上人,如今强壮有力的男人给扒光了,模样精致的大将军,浑身都被男人摸遍了,包括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处。
被扒光的美人儿通体雪白嫩滑,他被皇帝亲手涂抹了一遍又一遍的灵药,战场上受的刀剑之伤全都不见踪迹。他的身躯四肢上没有一根体毛,唯独阴毛极其旺盛,显得又清纯又骚气,而在那片毛茸茸之下,极其短小的如同小肉芽一般的阴茎下面,竟还藏着一个未经人事的嫩逼,他的小嫩逼第一次被人揉了个尽兴,他发出呜呜呜呜呜呜的呻吟。美人儿小肉芽似的短小阴茎也早已勃起,却被皇帝用淫具堵住了小小的马眼儿,用红绳将小肉芽紧贴他的骨盆绑紧,省得这小孽根遮挡住美人儿的小嫩逼。美人儿大将军的小嫩逼被皇帝摸得出了水。
大将军这才意识到,他的小皇帝其实是给自己下的淫毒,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却是想要奸淫自己。他的武功并没有被废,他嘴上似乎很不情愿,直呼不要。可是当男人一手托着他圆滚滚的白团屁股,一手抠着他的小嫩逼,没有多余的手再来管住他的腿,火热的龙根还充满威胁性的抵着他,他发软的双腿却只是用残存的力量自己缠在了男人的腰上,其实双手也还有力气,但也只是搭在男人的肩上,手指攥紧了男人的衣服,忍受着男人对他先前以下犯上的恶劣行为,进行大力揉臀抠逼的凶狠处罚。大将军的小嫩逼在淫毒和手指的双重无情折磨之下,不停的流出粘稠的骚汁。
失去裹胸布的大将军,胸前的一对肥奶无处可藏,原本软软的粉色小奶头不停蹭在男人的龙袍上,都硬了。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皇上!不要这样……臣受不了……呜呜呜呜呜呜……轻点儿……轻点儿,别,别揪了……要坏掉了……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隐玉……渊儿……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哥哥好疼……不要揪了,疼……渊儿……啊……”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大将军才会这样大逆不道又情动不已又痛苦难耐的叫着当今圣上的表字和真名。皇帝名渊,字隐玉,而将军,名玉,字思渊。一个英俊高大,一个美艳纤细,又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倒是颇为天生一对。只是平日里独对大将军一人温柔的皇帝,此刻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粗暴残忍的欺负着那自愿喝下淫毒酒的双性大美人儿将军。
“思渊哥哥的阴唇好软好滑啊,不过为何这般的痴肥,思渊哥哥是不是早就被人玩儿过了,还被肏过了啊?所以这贱阴唇才长得这么的肥美!真是欠虐的东西!朕今日可得揪出来好好瞧一瞧!”
“呜呜呜呜呜呜……臣没有……没有被别人玩儿过,没有被肏过啊啊啊!!!不,不要……皇上……求皇上饶了臣的贱阴唇吧……臣的贱阴唇要被皇上揪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思渊哥哥可愿意让朕好好的玩一玩?肏一肏?嗯?”皇帝一边猛揪那大美人儿的一瓣阴唇,一边在美人儿的耳畔轻声问道,带着明显不容拒绝的意味。又继续轻声说,仿佛是在与美人儿说着温柔情话,却让美人儿浑身发抖,“玉儿若是不愿意的话……那朕现在就将你的这瓣淫贱的肥阴唇给揪烂!”
大美人儿被皇帝毫不怜惜的揪扯着自己天生肥厚的阴唇,其中一瓣尤为可怜,被皇帝特别的针对,那一瓣肥阴唇被人生生揪得外翻起来,从阴毛丛中都凸出来了,很是显眼,比起旁边的另一瓣阴唇,也更肥了些,突兀的迎风发颤,美人儿泪流满面,堂堂帝国第一的大将军第一次这样不停的哭着求饶,曾经谪仙般清冷高傲的绝世佳人,终究是沦为了凡尘里的卑微淫奴。
“不!啊啊啊!不要!!求皇上不要揪烂臣的贱阴唇!呜呜呜呜呜呜……愿意!……臣愿意!……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揪了……皇上!求你了!不要……渊儿……肏我……肏哥哥的逼……别揪哥哥的贱阴唇了好不好……渊儿……”
“好,我的思渊哥哥,我的乖玉儿。”皇帝终于将美人儿的贱阴唇揪得心满意足了,这才停下淫虐阴唇的手指,安抚似的揉起了美人儿的大骚豆子,美人儿扭着身子淫叫连连,小肉芽似乎都要喷精了却被人堵住马眼儿,只能继续无助的被捆绑在骨盆上肿胀着翘立着,被人揪得突出的贱阴唇在空气中乱抖着,皇帝见状,简直恨不得拿戒尺再次抽烂美人儿那在空中乱抖的贱阴唇,将这美人儿抽哭抽尿不停哀嚎求饶!不过等以后有的是时间!
而现在,皇帝只是在一面镜子墙前,强行掰开了美人儿的嫩逼,沉声宣布,“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了。只等再过几日,待朕解决了南山派系,你就是朕唯一的皇后,与朕同吃同住。不过现在,你就已经是朕的淫奴了,懂吗,最好别妄想反抗朕逃离朕,不然的话可就不是今天这样简单的揪揪你的贱阴唇了!以后只要到了朕的寝宫里,你就是天天自己掰着逼求主人肏的淫奴骚玉儿!”
双性大奶美人儿早已经被淫毒和凌虐折磨得失去了傲骨,此刻,他被刺激的不停的无助的流着泪,只单单看脸仿佛还依稀有着饮酒前霸气冷艳的大将军的气质残留,尽管他不愿做淫奴的,甚至是极为抗拒的,可是……他想成为皇帝陛下的唯一。他泪眼朦胧冷眼看着镜中被心上人掰开逼的自己,还有令他心动又害怕的当今皇上。打定主意的大将军也不再扭捏,抛下自己的自尊心,强忍着深深的羞耻感。
大美人儿被皇帝抱着,正对着一面镜子墙,他在皇帝的注视之下,自己也看着自己是如何的缓缓亲手拉开被皇帝凌虐得一大一小的两片阴唇肉,露出里面的还紧闭着的阴道口,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张开嘴,好半天,又听到自己亲口吞吞吐吐说道,“求……主人……给淫奴骚玉儿……破处……”
说完,他泪如雨下。本就被凌虐至极的那片突出来的阴唇也被他自己扯痛了,皇帝满意的揉弄起他的大骚豆子,美人儿发出阵阵矜持的淫叫,显得更加勾引人了。
“果真是个骚淫奴!也不知道还是不是真的处子!”
“啊啊啊!!!……骚玉儿是处子!骚玉儿只肯给主人肏!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骚玉儿的贱阴蒂要被主人掐烂了……呜呜呜呜呜呜……主人肏肏玉儿的逼好不好,玉儿的逼好痒啊……”
“好主人这就用手帮你这贱淫奴的粉骚逼好好止痒!贱淫奴可得把这对儿大奶球用力的甩好看点,不然的话,主人可就不管你了!”
“是……主人……呜呜呜呜呜呜……”
大美人儿坐在地上,被主人狂掐着同样天生肥美的大骚子,嫩逼被三根手指抽插出了水声,只见镜子里的自己两团大奶也随着主人猛烈的掐弄和指奸而疯狂甩动,他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本就发疼的那片之前饱受凌虐的发着疼的阴唇。紧接着,仿佛“啪”的一声响,那片肥阴唇竟胆大包天的打在主人的正在兴致勃勃指奸嫩逼的手背上。
“真是个贱东西,又来找虐了是不是。”说着就将手指从紧致的嫩逼里抽了出来,用力的两指夹着美人儿这片可怜兮兮的贱阴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是骚淫奴没用……主人饶了骚淫奴的这片贱阴唇好不好,主人……骚淫奴的另一边贱阴唇好痒啊,主人玩儿骚淫奴的这边阴唇好不好,求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你这骚淫奴喜欢被主人虐贱阴唇啊,主人这就满足你!”
说着就早已经将肿胀的龙根捅入美人儿的后穴,一边猛肏,一边揪起美人儿还没被玩儿外翻的那片相对娇小的肥阴唇来,还继续将手指钻进美人儿的阴道里扣挖,挖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淫水,美人儿的下体渐渐散发出浓浓的尿骚味儿。
原来美人儿被玩得那阴道口上的尿道口第一次的喷尿了!他却毫不自知,无比下贱的继续在主人的注视下欢快的飙尿,活像一只最纯种的骚狗精。
这只骚狗精喷着尿,被主人强摁着头,这才看清了自己被主人肏着屁眼儿,竟肏得喷尿的贱模样。但他的小尿眼儿还是不停的在嘘嘘。美人儿又羞又耻,却又因被肏,缓解了淫毒的痛楚,甚至得了快感。渐渐也就麻木了,开始忘乎所以享受起被主人玩儿的滋味。
“呵,如此一只不知羞耻,随处喷尿的骚狗精也想做朕的皇后?”
美人儿闻言,赶紧努力憋紧自己的尿眼儿。
“啊啊啊……主人……骚玉儿不会再随处喷尿了,会乖乖憋着尿的……呜呜呜呜呜呜……”
他乖巧又柔媚,双手捂住自己盆骨中间被绑的小孽根,仿佛他就是这世界上最适合做皇后的大美人儿,不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只是一个比女子还美的尤物,可是他终究不是女子,无可挑剔的五官,虽美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伪装出真正女子的柔和感。
主人肏够了他的屁眼儿,也指奸开了他的嫩逼,将他的两片阴唇虐的一样的外翻发疼,还没有发泄的巨大龙根又从屁眼儿里抽出,这一回,终于捅进了他的嫩逼里,然后将他奸的呜呜直哭,又疼又爽。美人儿不受控制的尿眼儿不停的被奸的流尿。阴毛丛早就被淋湿透了,泛着浓郁的骚味儿。
美人儿最终被主人肏晕了过去,嫩逼彻底被奸开,被龙精龙尿灌满了,似乎肚子都鼓了起来,珠胎暗结。
冷美人大将军新婚之夜被绑着肏,被剃狗逼毛擦药冰块儿搓逼,冰火两重天,高吊着被舔逼
——
深渊国迎来了举国同庆的大喜日子,一场皇帝与将军的婚礼,因前所未有,反而更加声势浩大。别说是京城里的老老少少了,就是远在江南、西蜀的有钱闲人都要抱着好奇的心,来到这京城里好好瞧一瞧这一场盛世大婚。
那一天阳光明媚,京城里的十里长街都铺上了红绸彩带等等各式各样的红色装饰品,一时间,京城仿佛在过年一样。
在镇北大将军府与去往皇宫的必经之道上,中间道路已经被禁卫军与大将军府府兵暂时清场并一起维持现场秩序。被红带隔开的旁边两道上,全都站满了叽叽喳喳的围观群众,有的年轻力壮或是会武功的江湖人士还爬上了两道上的屋顶驻足旁观盛典,不一会儿众人纷纷效仿,这下就连屋顶上也站满了人,场面又喜庆又热闹。
吉时已到,镇北大将军府中的新婚队伍终于出现,只见一匹白色战马之上,一个穿着新婚大红袍、戴着令敌军闻风丧胆的鬼面具的大将军领头前行,世人皆知大将军貌美,只可惜他戴着鬼面具,未露真容。但在他的身后跟着八名同样骑着骏马,却有着不同风韵的美男子,有的是新郎的师兄弟,有的是新郎的死忠下属好兄弟,这支送亲队伍虽极为简单,却是真正的超豪华阵容,直让围观的少女少妇们嗓子都要喊破了,堪比后世顶级明星男团的粉丝见面会现场。
皇宫门口,同样一片喜庆色彩,却是颇为宁静,无人胆敢在此地驻足围观嬉笑。
大内侍卫如雕塑般站立周围,两道群臣跪地,正中间的皇帝一身龙纹红袍新衣,坐在八抬软榻之上,剑眉星目,颇为好看,他神色如常,眼神睥睨,嘴角轻挑,仿佛漫不经心的等待着,只是藏在红袖之中的手指时不时不耐烦的轻点着身下的软榻,直让那八个抬着软榻的武功高强的壮汉心里直咯噔,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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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新婚规矩颇多,各种仪式礼毕,也恰好夜已深。
在外威风凛凛的冷艳大将军沈玉,如今举世闻名、可与皇帝陛下平起平坐的皇后殿下,一入寝宫,却是如约化身成了皇帝陛下的卑微骚淫奴。
在宫侍皆退,只有两人的寝宫里,一关上门,漂亮的大将军就神色如常的自己脱下了大红袍,露出一具满是淫痕的雪白身体。
他的武功远胜于从小娇贵的皇帝,却任由皇帝用一根又长又粗糙的红绳将自己捆绑成极其屈辱的淫荡姿势。自幼习武的大将军身体强劲又柔韧,似乎可以被人随意摆弄弯折成任何扭曲的放荡姿势。
而在这一生一次的新婚之夜,这位双性大奶美人儿将军的一条长腿被迫举起,被人用手握住脚踝,拉过他的头顶,笔直的向上挺立。从他的脚踝到大腿根儿,都被人细细的摸着,只是以不轻不重的力道,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抚摸,配合着美人儿冷淡的表情,精致的五官,手的主人一副毫不掩藏,近乎痴迷狂热的神态,就像是渎神现场。
而那美人儿看着那双手主人的眼神,也同样透着股几乎让旁人难以辨识出的痴迷狂热的劲儿,他明明什么表情也没有,一双美眸却是极为专注的望向正在折腾着自己的人,似乎毫不在意自己会遭受何等残暴的对待,他看着那人的俊脸,还有那为他着迷的神情,让他心底有种十分明显的强烈满足感。
他是我的。
这是两人不约而同的心声。
最后,那整条腿被弯曲着举过美人儿的头顶,他两只手也被迫握住自己头顶之上的脚踝,双手和一只脚踝被长长的粗红绳绑紧,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免得没有被下药的他,一时不由自主的用自身深厚的内力,直接崩开绳索,挣脱束缚。
皇帝将被捆绑好的裸身大奶美人儿抱到一面镜子墙前,这里正是他为美人儿开苞的地方,皇帝尤其喜欢在这里玩弄他。
地上铺着花纹繁复奢靡的软毯,那面透亮的镜子墙的周边也都镶嵌着各式的珠宝,这里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牢笼,将永远困锁住这个已经身心臣服的双性大美人儿皇后、大将军。
沈玉被迫清楚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是如何被皇帝玩弄,这让他心生羞耻,又更加情动。
美人儿靠坐在皇帝的怀里,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将自己那条没有被绑住的腿,尽量横向着敞开。他侧过脸,薄唇舔吻着皇帝的耳垂,轻声的熟练说,“求主人肏我。”
皇帝一时耳朵发烫,心神激荡,一心只想肏死他。但念在这是新婚之夜,他也多了一丝柔情。
他毫不费力的捅进美人儿已经被肏开过无数次的柔媚后穴之中,很快的,他就将美人儿肏出了水。
牢笼之中的美人儿尽情呻吟着,皇帝也被他夹得很舒服,硕大的龙根也肏得很是尽兴,皇帝难得温柔的给美人儿揉捏起小阴茎和肥阴蒂,美人儿被刺激的舒服的很快就缴械投降,射了精。而后,他的那两处尿眼儿还在被人的肏弄之下,渗出尿来。美人儿早已经被人用淫具肏松的尿道,已经不会憋尿了,很是可怜。阴毛丛都被打湿打脏了,显得又脏又骚。之后,美人儿又被皇帝的滚烫的龙精灌满了后穴,一瞬间,他的脚指头都绷了起来,似乎又被皇帝的龙精烫着了一样。
他被皇帝肏哭了,眼角泛红,泪眼朦胧,原本禁欲的气质锐减,整个人都多了一丝柔媚感。
大将军那条没有被绑住的长腿被皇帝的一条强壮有力的胳膊禁锢着,斜着掰扯得更开,美人儿的四肢被扭曲的摆放着,整个人看起来近乎于一个“乚”字形。
那黑黑的浓密的阴毛丛之下本就已经合不拢的骚逼,更是因其扭曲的姿势被迫大张开来。那滑腻腻的,被人生生揪肥揪翻的两片厚阴唇在皇帝随意的触碰之下,似乎都又惊恐的想要逃脱,却在阴道被手指奸插时,又乖乖的紧紧的贴附在了皇帝的手指上,那阴道更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不停紧紧吮吸着皇帝的手指,一边嘬着皇帝的手指一边流出股股淫水。
皇帝早就想将他的阴毛给通通剃光,只是那美人儿不太情愿,每次到给他剃阴毛的时候,他就一直故意勾引着皇帝玩儿自己的身体别处,所以他的那片阴毛丛才能被保留到今日。但这一回,皇帝下定决心,不管待会儿美人儿如何勾引他,他都要先将美人儿身下这些碍事的阴毛先给剃光了再说。
果然,当美人儿见皇帝手持小刀片又要企图给他剃阴毛时,他不情愿了,哭着柔媚的讨饶,“主人……不要给淫奴剃阴毛好不好……淫奴的两个尿道又发痒了,想要主人肏尿道……主人……主人……淫奴又漏尿,求主人肏尿道……求主人肏烂淫奴的贱尿道……呜呜呜呜呜……”
若是平日里,这只贱淫奴必定已经自己跪爬在地上,像狗一样四处乱爬着想要逃跑了,一边爬还一边留下一串的骚尿痕迹,被主人轻松捉到了,他就自己将阴毛丛下的还在漏尿的尿眼儿主动扒开给主人看,不停的求肏尿道。
只是现下他被牢牢的捆绑住了,可没有手再来自己扒开尿道了。只能那样叫着,努力扭动着身躯,两团大奶球微微晃荡着,他又说自己的贱奶子想要被主人揉烂,一副淫贱求虐的骚样子。
“骚玉儿别乱动,小心被刀子戳伤了逼,可就不好看了。主人以后有的是时间帮你通尿道,揉奶子。主人现在已经摸腻了你的狗逼毛!你就该自己乖乖露出你的狗逼求主人给你把狗逼毛剃干净才对!”
说着皇帝用力揪起他的一撮阴毛,将他整个阴户都跟着被扯了起来,肥阴蒂而后被一阵猛掐,美人儿失声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主人给淫奴的狗逼剃毛!!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淫奴错了……淫奴知错了……呜呜呜呜呜呜……淫奴想要主人帮忙剃逼毛,求主人把淫奴的狗逼毛给剃光,淫奴想要彻底光着逼给主人玩儿……呜呜呜呜呜呜……”
于是,美人儿身上最后的遮羞物也没有了。阴户从此光秃秃的,被主人的手掌罩着肆意的玩儿随意的揉掐,没了阴毛,整个私处更加滑腻,简直让他的主人爱不释手,又或是被主人的唇舌牙齿细细品尝其中滋味儿。
而此刻,美人儿被主人点了穴道,一边被主人时重时轻的掐着肥阴蒂,一边被冰凉锋利的刀片一根一根的剃着逼毛,美人儿大受刺激却是动弹不得,发出难耐的呻吟,还被逼着学狗叫,仿佛他的主人真是在给一只骚狗剃狗逼毛一样。不过他的狗逼毛实在是太多了,光凭刀片这样子剃毛,不知得剃到何年何月,更何况刀片并不能真正剃干净毛发。主人甚至将他的肥阴蒂还有贱阴唇都强行摁在那些被剃的阴毛残留的硬茬儿上,反反复复的肆意摩擦折磨,似乎这才是他的主人给他剃狗逼毛的真正目的。美人儿被折磨得几乎癫狂,明明被人点了穴道,大腿根儿都还在不停的微微抽搐着,美人儿被自己的阴毛茬儿折磨得不停喷水。
“难怪不愿意被主人剃狗逼毛,你这贱淫奴平时没少这样玩儿自己吧?”
“不……淫奴没有……淫奴的狗逼只给主人玩儿……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向来禁欲的美人儿,在被主人开苞之前,极为清纯,哪里会做这种淫荡事,他又羞又愤,如今却只能任人宰割。后来又不停汪汪汪的叫着,被强迫着承认自己是个喜欢被自己的狗逼毛玩儿喷水的贱骚货。
美人儿的主人终于玩儿够了他,这才丢开手中的刀片,接着拿出早已备好的盒子,将里面散发着香味儿的药膏抹在他的阴户上。美人儿被药膏刺激的整个阴户都像是在被火烧一样疼痛。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主人………救救骚玉儿……骚玉儿好难受啊……主人……”
“乖,忍一忍,之后主人会更喜欢你的。”
“呜呜呜呜呜呜……主人……呜呜呜呜呜呜……主人……呜呜呜呜呜呜……”
好不容易美人儿习惯了这样的被火烧似的痛感,他的主人却残忍的,拿出了无数冰块儿准备给他擦洗干净阴户上的起沫儿药膏。
“不!!!不要!!!主人!主人饶了淫奴吧!啊啊啊!!”
美人儿的阴户本就被药膏刺激得红肿发烫,现在又几乎要被冰块儿给搓得冻伤了。他的主人发狠的用冰块儿给他搓洗阴户,尤其是那两片厚阴花那一颗大骚豆被冰块儿强摁着摩擦了一遍又一遍,美人儿惊叫连连,却无可奈何。有棱有角的冰块将他的私处胡乱戳着,就像是在受刑一样。又散发着寒气,将他的阴户似乎都搓洗得冒烟儿了。美人儿被主人搓洗阴户,洗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不停的浪叫着,高潮着。
他不知道自己被主人如此折磨了多久,总之他的阴户终于变得光秃秃的了,所有的阴毛、还有残留的毛茬儿,都随着药膏都被冰块儿一股脑的彻底清除干净了。
美人儿维持着扭曲的姿势,瘫坐在自己的主人怀里,他的阴户依旧是冰火两重天,他的眼泪似乎都要流干了,他被主人大力揉着彻底曝光、再无一丝一毫遮掩的嫩滑骚逼,无意识的呻吟着,双目失神的滴着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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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双性大奶美人儿,依旧维持之前被主人捆绑出的下贱姿势,他的穴道已经被主人施恩解开,他被皇帝悬吊在了大大的龙床之上,唯一没有被束缚的那条长腿刚刚正好的,够不着床面,这让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在龙床之上微微晃荡。美人儿努力的想要用脚尖点着床面,让自己掌握平衡,却偏偏就是差那么一丁点儿的微小距离,于是他只能继续难堪的晃荡着。
仍然是一副衣冠楚楚模样的英俊皇帝,此时此刻反倒更像是美人儿养的一条狗。他的手包裹住美人儿肥美的白臀肉,伸出舌头一点儿不嫌脏的舔舐美人儿已经被他肏开的骚逼,合不拢嘴的骚逼淫水泛滥,还有股浓郁的尿骚味儿,是美人儿被玩儿坏的两个尿道口,今日并未被他用东西堵住,之前一直都在不停渗出尿的缘故。他跪在美人儿的身下,任由美人儿没有被绑住的腿,踩在他的大腿上,为被吊起来的美人儿专心舔逼,没了阴毛覆盖的骚逼,还有股残留的药膏的香味儿,舔舐起来似乎更加美味了。
美人儿的骚逼大张着,厚厚的阴唇都被大力舔歪了,在空中发颤,上面那颗醒目的大骚豆子更是被舔咬了一遍又一遍,被冷落的小阴茎还被人残忍的堵住了马眼儿,射不出精也漏不出尿,只能兀自肿胀着难耐的翘起来。另一个尿道口也被装上了红宝石,这下再也漏不出尿来。美人儿却偏偏被主人舔得想要撒尿,他用脚勾搭着主人的龙根。后来他唯一可以活动的一条长腿和那只灵活的不停勾引人的脚也因被主人的手握住了脚踝而动弹不得。主人舔完他的逼又咬起了他白白嫩嫩的大腿儿根,留下标记似的数个牙印。这才单单捞起他的那条腿,解开将他束缚已久的绳索,将美人儿欺压在大大的龙床之上,用粗壮的龙根再次侵犯起美人儿的骚逼。双手都被绑出红痕的美人儿用力的抱住侵犯着自己的主人,被迫憋着尿被反复奸淫得流出泪来。直到他被肏晕过去,他尿道口的红宝石才终于被主人拔了出来。
冷美人大将军大着肚子被玩儿大奶子,双洞骑木马
——
如今,大将军已是身怀龙种的皇后。
自从被太医诊断出他有了身孕,大将军就没能再去上朝,也没有再离开过后宫,且几乎都待在寝殿里。
白日里,皇帝上朝,再回来陪着悠悠转醒的他一起用膳,两人再一同批阅奏折,商讨正事,接着一同随处逛逛,倒是颇为温馨美满。就算是到了晚上,皇帝也不敢像以往那样随意折腾他。
为了避免他因激烈的性事而流产,那段日子里,皇帝并没有真的肏过他的两个肉逼,却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的玩弄他的身体。
五个多月过去了,如今胎儿已稳,大美人儿将军挺着一个大肚子,上边儿还有两团大肥乳,在那布满指痕的两团大白球上还挺着两颗红艳艳的骚乳头,也跟着挺翘着。
说是为了好让日后的皇儿有更多的奶水喝,皇帝没少憋着自己肿胀的龙根,狠狠揉弄美人儿的两团大奶球,用嘴叼起上面的粉奶头狂嘬猛咬,又说是先帮皇儿试试美人儿的奶嘴儿好不好吃,手段颇多的皇帝总是能把美人儿弄得哭叫连天,以此发泄自己的施虐欲。
美人儿大将军长得是越发丰满了,因着怀孕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和了不少。他那原本还能用裹胸布勉强藏起来的一对大奶球,因着被皇帝整日攥在手里玩弄,只怕是日后连裹胸布都束缚不住了。两团大白奶上满是明显的手指红印,可怜极了。原本又粉又小的两颗奶头更是被嘬成了两颗艳红果子,整日又挺又翘,淫荡的在奶球上凸起着,因而又被皇帝玩儿命的狂揪猛嘬,更加肥大了,吊坠在大奶团上,似乎都被玩儿得摇摇欲坠了。
温暖的龙床之上,美人儿被褪尽衣衫,挺着自己圆鼓鼓的大肚子,滚烫硕大的龙根凶狠的抵着他的臀缝或是骚逼口,一直没有真的捅进去,只是有时让他并紧双腿在他的大腿根儿处摩擦发泄出来,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不停的在他的身上四处随意的摩擦着,却还是让美人儿感到害怕。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肚子里怀着的龙种,这个自己与心爱之人的亲骨肉,让向来无所畏惧的冷美人儿,又多了一条软肋,也变得胆小起来。他第一次也会害怕自己因皇帝的玩弄而受伤,进而伤到他肚子里的孩子。就如同是在战场上,他戴着鬼面具,倒不是为了什么特别的缘由,只是不想伤到自己的脸,他也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身体留下伤疤,更是拼了命也要活下去,免得他远在京城的七殿下、后来的小皇帝因为他而伤心难过不开心。他一定要活着回去见他的小皇帝,还要一路赢着回去,让小皇帝因为有他的存在,更有保障,有与权臣相争的更多筹码。
其实,他心知皇帝有分寸的人,不会真的伤到自己,但是他还是用双手,下意识的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肚子,不停的小声讨饶。
怀有身孕的大肚美人儿似乎更加敏感了。他的两团丰满的大奶子被皇帝握在手中,又软又滑又香。分别被十指狠狠揉捏得畸形扭曲,变成百般花样,就算在之后皇帝暂时放开凌虐他双乳的双手,他的两团大奶都要好一会儿才能恢复原状。美人儿淫叫连连,被皇帝不停的这样玩儿着,被玩儿出的淫水和骚尿无数次的打湿了龙床的各处,甚至是打脏皇帝的龙袍。
为了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美人儿还总是上赶着,求着皇帝揉烂他的两团贱奶子,自己捧着奶子求皇帝嘬他还没有奶水的艳奶头,或是求皇帝赏赐龙精喝。大奶大肚的美人儿总是那么谄媚的,放荡的,裸身坐在龙床之上,仰起自己的头,张开自己的嘴,求皇帝赏给他龙根吃。
皇后独霸后宫,想来该是颇有手段的。不过他头几次用嘴含着皇帝的龙根伺候时,牙齿没少把皇帝几乎磕出了泪花。而在这漫长的孕期里,皇后给皇帝吮龙根的本事那真是越发厉害了。连着数日下来,皇帝几乎怀疑自己要先精尽人亡了。后来,皇后再求着吃龙根,多半就会被皇帝用手指拨弄他的舌头,让他只能发出奇怪的呜咽声。皇帝让他穿好衣服,把他抱在怀里,只将那两团大奶球暴力的揉捏着,手指拧着他的骚奶头,渐渐入睡。
——
他浑身赤裸被皇帝抱着来到寝殿的后院儿里。
寝殿的后院儿,简单精致,一棵巨大的桃树十分夺目,场地开阔,宛如仙境,仿佛自成天地。皇帝几乎是给皇后大将军再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镇北将军府的后院儿。
风吹花飞,簌簌飘落。
一匹远看足以以假乱真的大木马上,一个裸着身子,大奶大肚的美人儿难耐的倚靠在一个身着龙袍的英俊男人怀中,被男人紧抱着,轻揉着他胀鼓鼓的白肚皮,美人儿的两个肉穴都套在了身下木马背上凸起的淫棍上,紧紧包裹着。随着男人不断晃动大木马,美人儿被木马背上的两根大淫棍肏出了水,大奶子在空中摇荡着。此刻阳光明媚,在他熟悉的仿佛镇北将军府的后院儿里,美人儿下意识的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声。
“思渊哥哥可还记得,多年前,也是这样相似的场景,你我共乘一骑,你就像朕现在抱着你这样,从后面紧紧的抱着我,把我从城外一路抱回了镇北将军府?”
“呜呜呜呜呜呜……记得……”
当然记得。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有个少年已经占据了他的心,让他懂了情为何物。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心脏骤紧般的窒息感和愤怒。是对伤害了少年的四皇子及其手下,也是对自己感到愤怒。他没能保护好那个本该笑容灿烂、干净清澈的少年。
那个浑身是血、满身是伤,肚子都被人捅出了一个大窟窿,还敢那么虚弱又那么猖狂的叫嚣着的少年,其实也并没有想到,会是镇北将军府的嫡少爷沈玉,一个一直以来都在利用他,并且间接将他害成这副模样的人,最先来救了他。
“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
揉着美人儿大奶的男人,语气颇似当时年少。
“真没想到,临死前还能见到思渊哥哥,更没想到之后在梦里,还梦到了思渊哥哥你主动吻我呢。”男人说着说着渐渐用力的揉捏起美人儿的一对大奶球,一手一个大奶球。那奶子肥得都快让人握不住了,又软又滑又香。
“啊!!轻点儿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男人握着奶子的手劲儿越来越大。
“我那时候就在想,我一定要得到你。”
男人一边猛捏美人儿的两团大奶,一边颇为温情脉脉的从背后舔吻美人儿的脖颈,他的语气渐变,神色越发阴沉起来,握奶的大手也越发用力,仿佛恨不得将那两团被人揉大的贱奶子当场捏爆!
“呵呵呵呵呵呵,不过朕其实一直都知道,你不喜欢朕,你喜欢是那个小傻子,那个心甘情愿被你骗的蠢货弟弟,那个被父皇用来当你的挡箭牌的七皇子!”
“不……不是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淫奴喜欢主人!只喜欢主人!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骚淫奴的贱奶子要被主人玩儿坏了!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贱乳头要被主人拧烂了,不要,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父皇他老人家泉下有知,发现他和自己同胞姐姐生的,最疼爱的私生子,被自己的皇后与人私通的小儿子肏成了这幅贱样,甚至还把祖传的江山都当嫁妆送了,他老人家会不会从皇陵里气得跳出来呀啊?”
“啊啊啊啊啊!!沈渊……渊儿……我是真心的……啊啊啊!!!”
只见美人儿的两团大奶无比凄惨的抖动着,乳肉都满是戾气的男人捏得通红了。红艳艳的乳头都要被指甲抠刮烂了,因为过于肥大,两颗饱受凌虐的乳头还在那儿不停的上下乱跳着。在整个奶球几乎要被捏爆的时候,两颗被玩儿得肥长的乳头还在那儿不停上下点着男人的手指。被男人干脆夹在两指间不停的拧着揪着,似乎要变得更长了。
“闭嘴!别叫朕的名字!别再说那些让朕感到恶心的话!朕可不是那个被你玩儿的团团转的蠢货!朕不喜欢你!只是为了夺回兵权才与你成亲,只是为了把你关在后宫,为了架空你,才让你先怀上龙种的!沈玉,你给朕记住,朕讨厌你恨你,永远都不会像那个蠢货一样喜欢你!等朕玩腻了你,朕就要杀了你和你肚子里孽种!毕竟,我或许应该叫你一声二皇兄才对啊不是吗?”
大着肚子的美人儿闻言,顿时胸口发闷,竟有种似曾相识的心痛感,他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做过的事情,根本无可辩解。可他努力弥补了那么多,甚至将皇位都拱手相让,原来也消不了心上人对他的怨恨。不过,没关系……
他知道现在这个皇上是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是那又如何呢,用不了多久,这个有着所有真真假假记忆的皇上就又会沉睡过去,醒来的又将是他所期望见到的心上人,一个被催眠的,满心都是与他美好回忆的皇上。
如果重来一次,他或许不会再借机杀了大皇子,而是选择让那家伙有多远滚多远。毕竟那家伙是他心上人同母异父的亲哥哥,还长得与心上人颇为相似……但是,他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使是现在,他也谈不上有多么后悔,只是懊恼自己不够小心,让心上人知晓了真相。
“如果当年是大皇子杀了我,你是不是就会永远记得我的好,忘了我对你的不好?”大着肚子的美人儿被迫骑在木马上,两个洞都被钻开了。男人用鞭子抽着木马,连带着他也被木马肏得更猛。美人儿一边冷冷的问,一边发出难耐的呻吟。
“若真是皇兄杀了你就好了。”皇帝阴沉的说。
沈玉猛瞪大了眼,一身冷汗的从梦中醒来。身边的皇帝睡得很熟,似乎正在做一个美梦。他轻轻一吻皇帝的额头,不动声色的在皇帝的耳畔轻声说着什么。
美人丞相被暴君大铁棒虐臀羞辱,淫球塞逼刺磨尿道姜罚
——
谁又能想到呢,大庆国伟大的丞相大人,沈玉,竟然会像是被调教乖了的淫奴一样,母狗似的趴跪在敞阔的龙床上,泪眼朦胧的摇臀乞怜。全然没有半分在朝堂之上不可一世的锐气。
原来沈玉是个不为人知的双性尤物,他那被人奸开的双洞,此刻都淌着淫液,艳红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的,像是还没有被喂饱的可怜样。在那美人私处的阴道之上,竟还有一个艳红小肉眼,在时不时的激射出清尿,淋湿了龙床。
与这精致宫殿格格不入的粗糙大铁棒,毫不留情的痛击在美人雪白丰满的肉臀上,将那高高撅起的肥臀打得是红肿不堪,像是在对待犯人。
外人眼中向来都是高不可攀的冷艳丞相大人,此刻竟然被大铁棒打得痛哭流涕,狼狈至极,他又怕又耻,不愿让门外更多的内侍守听见自己的呻吟,只是努力压抑的抽泣着,微弱的小声哭求着,却还是免不了在重击之下发出声声短促的惨叫,依旧如同最放浪的淫妓一样,还维持着被大铁棒管教时该有的母狗趴姿,不敢乱动,更不敢反抗。
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人敢如此对待丞相大人,也只有这个人能让丞相大人如此失态。这个人正是大庆国刚刚登基的皇帝陛下,沈渊。
沈玉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皇帝陛下的启蒙老师,也是皇帝陛下称霸之路中最大的依仗。一个不受宠的小皇子全靠着这位闻名天下的大庆天才,才有机会一步步踏着万骨枯登上至尊宝座,不然恐怕在小皇子羽翼未满之时,就已夭折了。
不过,年少时,沈玉对还是小皇子的沈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家世显赫,文武双全的沈玉,比那不受宠的废物小皇子,显得更加身份尊贵。明明在所有人面前都能保持文雅公子,笑着兵不血刃的温和面孔,偏偏对着小皇子傲慢无礼,霸道蛮横,甚至曾经还因为独占欲,用铁链把小皇子锁在床上整整十日。说起来,沈玉还是小皇子的表哥,可以说是最会欺负小皇子的人了,但也是唯一会护着小皇子的人。
小沈渊的母妃不过是身份卑微的宫婢,不知怎的被牵连着进了冷宫,就那么年纪轻轻的死在了里面。小沈渊被过继给了别的妃嫔,却像个克母似的灾星,最终只能独自住在独院,就连太监嬷嬷都能甩脸色的小皇子,自然在同父异母的哥哥弟弟们面前更加没有尊严可言。
沈玉是第一个对小沈渊伸出援手的人,也是最终把他推入深渊的人。
被自己唯一敬仰过的表哥绑在床上,亵玩身体。没关系,只要是表哥,他甚至是愿意撅着屁股挨肏的。
身为皇子却要像男宠一样,跪在地上用唇舌伺候长着嫩逼的双性表哥。没关系,反正表哥那样淫荡柔媚的模样,也只有他能瞧见。偶尔有机会把表哥弄哭,就是对他最好的奖励,尽管在那之后他的屁股总是会被表哥打肿。
哪怕亲耳听到表哥说已经玩腻了自己……
也没有关系啊,因为比起被表哥玩,当然是玩表哥更有意思啦。
而现在,他终于成为主人了。
——
“啊啊啊啊啊!!!不要!!!皇上,饶了臣妾吧……啊啊啊啊啊!!!皇上!饶了玉奴吧皇上玉奴受不了,真的皇上会被打坏的呜呜呜呜呜呜……”
比先前更猛烈的力道,更残忍的酷刑,让龙床上的美人再也熬不住了。原本狗趴着的美人,在皇帝的命令之下,立刻乖乖的仰躺着,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腿抱好。却没有想到接来下,那原本痛击美人的大铁棒,转而进攻起了美人乖乖敞露出的腿间私处。美人那毫无遮掩的骚逼,几乎要被大铁棒猛的两三下就给打烂了,火辣辣的疼,而他柔嫩阴户上那颗显眼的大骚豆,更是被特意关照了一下,大铁棒不偏不倚,对对准准朝着美人的艳红肥阴蒂打去,美人瞬间崩溃了。
沈玉当场疯了似的惨叫起来,理智被痛感湮灭,顾不得被旁人听见,也顾不得自己的捂逼行为会在之后遭到何等的惩罚,他难以抑制的哆嗦着将自己身子蜷缩成一团,两条长腿夹得紧紧的,连脚指头都绷紧了,双手也想捂着护着自己被大铁棒打得失禁难止的私处,又因怕疼不敢真的触碰,只好虚掩着,嘶哑着声音,苦苦哀求,自辱为奴。
“贱母狗,这就坚持不住了?果然朕还是该把你捆起来惩罚才对!把骚逼露出来!朕瞧瞧是不是真的被打坏了!”
皇帝捉着美人的两只手腕,膝盖粗暴的顶入美人的双腿间,才被凌虐过的美人吃痛的哀叫,私处淫液都沾到了龙袍之上。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早已硬挺的滚烫龙根贴到了美人的私处,只是贴着美人的阴户顶弄磨擦,却偏偏不肯进去,被龙根肏惯了美人又怕又想要,摇着头哭喊不要,下体却无意识的迎合着,两瓣肥厚的阴唇贴着龙根,像是在不住的挽留,不停分泌出的淫液,越是被龙根磨得狠越是流出得多,止都止不住。
“骚逼哪里坏了,爱撒谎的贱母狗,朕可得好好罚一罚你!来人!把姜块呈上来!”
沈玉闻言几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尽管门外的小太监一进一出,非常迅速,但对沈玉来说却是极其漫长和难熬的时刻。对于酷刑的害怕,压过了被别人听到自己的淫叫声的羞耻。
“皇上不要!啊啊啊啊啊!!!”
一颗一颗亮晶晶的小刺球被强塞进了沈玉的肉穴里,随着不停的塞入和恶意的挤压,并不算特别锋利的小刺球在沈玉的肉穴内壁留下了细小的伤口。而这并不算完,还有多余的小刺球没有被塞进肉穴,就被人拿着钻他的两处尿眼。
更残忍的还在之后,被切成巨块的生姜,比皇帝的龙根可粗多了。皇帝一直以来故意没让宫奴切成小块,就是为了折磨沈玉。
“啊!皇上!不要不要,好难受!啊啊啊!!!”
沈玉被刺激得失声尖叫,他的声音里透着恐惧,然而并没有任何积极的作用。皇帝将那姜块塞进了沈玉的方才装满刺球被划伤的嫩穴里,他剧烈的抖动着身子,显然是已经沉浸在姜块带给他的巨大刺激之中了。
皇上再次拿起一块姜,在沈玉屁眼的褶皱上顶弄,沈玉扭动着翘臀想要躲避,却被皇帝死死压住,很快,他的两个淫穴很快都被姜块占据,火烧火燎的。他不停的哀求着皇帝,眼泪不值钱的往外涌。
皇帝轻轻抚摸着他的肉身,在他的脖颈间留下密密细吻。那神情动作就好像多年前的他对待小皇子时那样。
大肚美人被暴君塞口球肏烂穴夹虐阴唇对镜自插
——
自当今皇帝谋逆夺位登基以来,他最大的倚仗镇北大将军沈玉从被召回圣京夺军权,再逐渐沦为有名无实的丞相大人,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
丞相大人沈玉几乎夜夜都在承欢殿里被皇帝陛下的龙精灌子宫,自然很快就怀孕了。
无论是沈玉的双性身份,还是与皇帝的私情,都随着他的肚子一天天地鼓起来而彻底曝光。双性人挺着个大肚子在朝堂之上那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沈玉只能背着勾引君王的佞臣骂名进宫当起了不容人的妒后,没有人敢再提选秀之事。
曾经位极人臣的沈玉虽然依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也从此就被变相的幽禁在深宫之中。
沈玉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看着烛火中已经燃尽的纸屑灰烬,眼神晦暗不明。
一声婉转的鸣叫,被囚困在楼阁笼中的裸体美人抬眼沉静地看着那只栩栩如生的灰羽机械小鸟,悠悠然地从楼阁的高台栏沿上飞走。
他的一只脚踝被紧锁着,连着铁链绑在床柱上,除了皇帝没人能解开。这一室的光景更是与他当年的府邸别无二致。只是他从推门而入的人,变成了被锁在床上的人,肚子里还多了个小家伙。
沈玉在皇帝陛下长年累月的调教淫虐之下,根本维持不外人眼中矜持疏离的冷艳模样,他被皇帝玩弄得淫荡柔媚的胴体在他又爱又怕的人身下无处可逃。
顾及着沈玉肚子里的龙种,近来皇帝倒是温柔了不少,不过真想收拾沈玉的时候也不会手软。
四分五裂的灰羽机械小鸟被皇帝放在桌上随意拼凑得乱七八糟。从来没想过逃跑,只想和好如初的沈玉气恼那些自作主张的碍事下属。
可惜沈渊根本不会听他辩解,因为在沈渊的心里沈玉的话一个字也不可信。
沈玉被沈渊已经更加高壮的身形笼罩着,裸体大肚美人在衣冠楚楚的皇帝面前毫无尊严,小嘴被口球塞满,不受控制地淌着口水,无论再怎么难受,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看起来又可怜又淫荡,雪白的下贱肉身还没有被真的触碰,就忍不住地不停发颤发抖。
沈玉又委屈又无助,只是下意识地用双手护着自己的大肚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的皇帝陛下。
“看来朕对你这只双性贱奴的管教还是太宽松了些,大着肚子还有那么多的心思手段。怎么,你以为怀着龙种朕就会饶了你吗?朕说过永远都不会放过你。”皇帝轻抚着沈玉的耳垂,“把腿分开。”
沈玉口不能言,只能瑟瑟发抖地听令行事。
哪怕沈玉早就已经习惯了将自己掰成这样淫荡的姿势,他依然觉得羞耻,觉得难堪,他异于常人的隐秘私处是见不得人的,从前一直都干净纯洁,也只有在多年前,因为妒火,因为淫蛊而昏了头,自己主动骑到了曾经还是纯情小皇子的皇帝身上,从此万劫不复。
沈玉的身体早就熟悉了沈渊,那肥美的软穴随着双腿张开,在腿心间的肉穴也跟着努力地想要敞开,原本紧致的花缝被肏成了一张贪吃的淫贱小嘴,微微咧开,嗷嗷待哺,在皇帝几根手指头的抠挖之下,就忙不停歇地淫水横流,就像他上面那张小嘴似的在流口水一样。
曾经名动天下的禁欲美人沈玉,如今大着肚子,露着淫穴,被皇帝的几根手指肏得直喷水,甚至连清尿都混合着流了出来。沈玉的下体一片黏腻湿滑,皇帝刚抽出手指,沈玉就主动抓着皇帝的大掌,引导他去摸自己前几天被玩弄得还未消肿的两瓣大阴唇,以期得到皇帝的垂怜。然而沈玉已经受伤红肿的嫩嫩软肉唇并没有被怜惜对待。沈玉挺着大肚子,又惨兮兮的被迫戴上了他熟悉的阴唇夹。
沈玉抽搐着扭动着并不方便的笨重身子,他下体的阴唇都被夹飞似的外翻着,他肥厚的阴唇都被夹得又痛又麻,眼泪不争气地直流。
皇帝又轻轻揉弄起了沈美人的阴蒂,让他又舒服又害怕。柔嫩的肥阴蒂多日没被碰,看着倒是小了不少,然而高高凸起的小豆子很快就猝不及防地被人狠狠一揪,沈玉惊叫着当场就软了身子,清尿都飞溅了出来。
皇帝将沈玉抱在怀里,早就硬挺的龙根抵着沈玉的后穴,偏偏就是插进去,只是在他股缝间摩擦,揪着沈玉的阴蒂,逼他对着镜子自己用玉势抽插花穴。
沈玉看着自己映在镜中的淫荡模样,泪水更加汹涌。他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手握着冰凉硕大的玉势好一会儿,才狠下心一鼓作气使劲地往自己的阴道里捅进去,而与此同时,皇帝也把龙根插进了他的后穴里,沈玉无意识地挣扎着,晶莹剔透的玉势将他的肉壁里的风光都照得清清楚楚。
沈玉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惨叫声,他没了力气,双手就那么握着露在体外的玉势根部,大着肚子被皇帝从后顶弄得奶球乱颠,被夹子紧紧夹得翻飞的阴唇还有那肿肿的阴蒂都被皇帝恶意的往冰凉的玉势上摁。沈玉被肏得失禁不止,哪里还有力气自插花穴,皇帝便握着他的手帮他出力使劲。
镜子里的大肚美人沈玉被皇帝肏着后穴不说,花穴更是被玉势搅得媚肉外翻,比龙根更加粗壮的玉势,毫无温度地将沈玉肏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沈玉已经失禁得尿道酸疼,一滴尿都漏不出来了,可是就算已经在他体内释放过的龙根抽离了他的身体,那根永远不知疲倦的玉势还深埋在他的体内,被皇帝握着就是第二根冰龙根,专门用来教训沈玉的。
沈玉大着肚子瘫软在皇帝的怀中,口球终于被取下,可是他说不出话来了,依然只会呻吟,他的双目还是仿佛失了神一般,痴痴地望着镜子,眼眸里倒映着那个狠狠欺负他的人。
被锁在床上的小皇子
——
沈渊终于醒了。
然而他不仅头痛欲裂,身体软绵绵的,还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的双眼并没有被什么东西遮挡,只因中了蛊毒,时不时地就会变成一个睁眼瞎。
沈渊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眸此刻变得暗淡无光,他在宽敞的大床上摸索着什么,直到被脚踝上所束缚的链子所制约,依然发现只有自己后,就不再动了,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显得颇为阴沉,乍一看简直与平日里天真单纯的气质判若两人。他忽而勾唇一笑,不知道是在谋划着什么,还是在回味着什么。
年仅十八,还未及弱冠的小皇子沈渊,不仅瞎了,还被人用纯银的长链子束缚着一只脚踝锁在了床上。他浑身毫无外物遮掩,满是被人刻意留下的痕迹,像是宣告主权的烙印。
沈渊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生母早死在冷宫里,他能活到出宫建府已是上天垂怜。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当今圣上的亲儿子,谁会如此胆大包天将皇子当禁脔一样对待呢?也只有作为表哥,却自幼就爱欺负小皇子,如今年纪轻轻却已承袭爵位,掌控北境,权势滔天的镇北大将军沈玉了。
沈渊并不知道沈玉就在他的身旁默默地注视着他,直到他裸露的身体被人压着舔吻,他才猛然惊醒似的,在一片黑暗之中,慌乱又克制地想要去触碰在他身上点火作祟的人。
沈渊本是充满活力的俊秀少年郎,自从被蛊毒折腾了半条命后,又被沈玉不知疲倦地索取榨精,现下看起来颇为柔弱,竟有了几分病美人的味道。
而原本只在胸膛上的暗红黑纹,这几日疯了一般扩散,已经蔓延到他的整个右臂,古怪的纹路看着极具冲击力,充满了邪气和色欲感,时常被大将军的唇舌亦或是别的什么柔软嫩肉粒磨蹭得湿润黏腻。
哪怕是个瞎子,沈渊只靠着沈玉的呻吟声也能跟着发情,更别说沈玉妖精似的在他身上厮磨纠缠。
但沈渊不会乱动的,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因为表哥沈玉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里。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只要表哥喜欢,那他就扮演好能得表哥宠溺的小蠢货也无妨。
沈渊感受着沈玉柔软的薄唇落在他的额头,然后是眉眼,再是鼻梁……
沈玉停住了。他看着沈渊这幅惺惺作态的纯情羞涩样就恶心,而比恶心更强烈的感受是终于得到的满足感。沈玉不紧不慢的抚摸着沈渊的脸,他其实很清楚自己的这个表弟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对他的亲哥哥们尚且口蜜腹剑,更何况是自己。为了夺嫡什么事做不出来?口口声声对他说着喜欢,顺从至极,几日不见就险些要与别人成亲了。不过没关系,就算沈渊只是利用他也好,反正那蛊毒会让沈渊再也离不开自己。
沈渊还是没忍住,主动去向沈玉索吻,还摸索着想要解开沈玉的衣衫,但却被沈玉用自己的衣带将两个手腕绑在了一起。
沈渊并不觉得害怕亦或是屈辱,他甚至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沈玉想对自己干什么,无论沈玉想对自己干什么他都甘之如饴。只可惜自己现在看不见沈玉,又因为看不见,反而更倍感刺激。
沈玉并不是第一次自己将沈渊硕大的阳根含坐着吃进后穴里,他虽然是双性人,但是目前还并没有如女子一般挺立的乳房。沈玉无疑是极其美艳的,但是威名远扬的贵公子又有谁敢造次?也只有这位大庆出了名的废物六皇子,从小就惹得他心烦意乱。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沈玉已经越来越熟练如何骑乘小皇子了。他过分紧致的后穴夹得小皇子欲仙欲死。在小皇子什么也看不见的双眸中,倒映着一个淫荡的大美人。
渐渐的,随着沈渊力量的恢复,他一片黑暗的世界里有了心上人隐隐约约的轮廓,然后越来越清晰。
沈玉一边骑着小皇子,一边也不忘照顾自己秀气的阳根以及娇嫩的阴蒂,他越是受刺激,后穴就夹得越紧,还没被开苞的花穴也饥渴着,沈玉只好自己无助的用手指在喷水的阴道口浅浅的抠挖。
小皇子见此情景,只觉得热血上涌,哪里还憋的住,他崩开了束缚着自己手腕的衣带,起身就将沈玉压倒,下身再狠狠一顶,来回的激烈抽送,可比沈玉自己骑带劲多了,沈玉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哀求,泪水都难以抑制的滑落而出,被沈渊一一舔尽。他不停的柔柔的唤着表哥,下身却半点也不含糊,凶狠的肏弄让那沈玉再也没了傲气,秀气的肉茎被干得一次又一次的喷精,他哭叫着,却又舍不得推开侵犯他的人。沈渊更疯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沈玉的后穴里释放了。挨了肏的沈玉仿佛才是被狐狸精吸了阳气的书生,而那沈渊一顿饱餐后,还嫌不够,他抱着沈玉,摸索着沈玉异于常人的私处,久久不肯罢手。沈渊吻着沈玉的脖颈,将沈玉的小骚豆揉得很舒服。
“我可以进去吗?表哥?”
沈玉轻轻嗯了一声。
沈玉的私处就如同他的身躯一样光洁,连一根杂毛都没有,粉白粉白的,还未经人事的花穴就只浅尝过自己的手指头,还从没被旁人碰过。
沈玉是有些紧张的,尤其是他在被沈渊大力掰开敞露出小小的阴道口之后,不禁叫出了声。他知道沈渊在蛊毒的影响之下,绝对不会恶心他的身体,但他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又或许是他身为双性人出于即将被男人标记的本能恐惧。
“够了……别看了……插进来……”
似乎连声音都在颤抖,沈玉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沈渊贴近了沈玉的腿间,揪扯着沈玉阴唇的手指转而伸进了那流水的小甬道里。
一根、两根、三根,那紧致的甬道就连三根手指都吃得费劲,但是沈渊并不着急,待他触碰到沈玉的处子膜后,更是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本就痴迷于沈玉,从很早很早以前就肖想着,事到临头却万般隐忍克制起来。他知道自己不正常,是个嗜血嗜虐的疯子,但他不想沈玉难受。
沈渊抽出了手指,低下头细细品尝起了沈玉的味道。
美艳太子被父皇肏
——
沈玉是当朝唯一的皇子,也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太子殿下。
按照前朝礼制,成年皇子都应出宫另设王府,其中也包括太子。
不过,新朝新制度,本朝太子殿下一直都住在皇宫里。坊间和朝堂之上对有些事情都心知肚明。一直追随皇帝的几位开国大臣更是清楚,太子殿下并非当今圣上的亲子,而是早就被调教了多年的禁脔。
沈玉跟随父皇南征北战多年,武功身手并不差,但看着就是有股文弱书生的味道。或许是因为沈玉身量单薄,容貌又太过艳丽的缘故。
在旁人面前,沈玉就是说一不二的太子爷,气势逼人。但在那龙床之上,太子殿下就总是被高大英朗不减当年风采的老皇帝抱在怀里玩弄身子,红着眼眶,淫水盈盈,柔媚尽展,哪还有什么威严可言,不是在娇喘就是在求饶哭叫。
此时此刻,太子殿下浑身也就只有一根粗长的红绳罢了。这就是他在龙床上的常规打扮。没了裹胸布的太子殿下,挺着一对惊人的大乳球,被他的父皇照常的握在手里掂量又长大了多少。
涨着奶水却不得释放的太子殿下,后穴又被父皇的龙根侵犯了,他不由自主的因痛苦而扭动着身躯。肥奶头都像是在拼命挣扎似的,在老皇帝粗糙的指缝间胡乱弹跳着。一只不安分的大乳球很快就被皇帝狠狠掌掴到喷奶。随着后穴被龙根不停的鞭挞,沈玉的小阴茎都硬了,但他是不被允许射精的,身上仅有的红绳,将他那根秀气粉嫩肿硬的短小肉芽绑在腰间,现在还被顺便捆了他被打得泄了些许奶水的大乳球,鼓鼓囊囊的饱满肉球被红绳绑得畸形,还在一直涨着奶水,乳头都硬成小石子了,伴随着后穴激烈的抽插,断断续续的漏着奶水。沈玉被身着龙袍的老男人握着另一只大乳球肆意的揉捏,随着乳根被狠狠的一握,就如同奶牛一样被挤出了一股又一股的奶水。
太子殿下淫叫着,也不知是痛是爽,却让那门外的小太监们听着都心痒痒。
然而,沈玉的奶水还没有被挤完,两只大乳球都还涨着憋屈着呢,他又被父皇掰着一条满是竹板印儿的大腿根,被迫露出他那被剃光了阴毛,毫无遮掩的粉红肉逼。
沈玉叫着父皇,卑微的祈求他的父皇再帮他揉揉贱奶,却只换来了一顿责骂。沈玉觉得又委屈又耻辱,但他不敢反驳,只能乖乖的把双腿张得更开。
他的阴唇都被皇帝长期用夹子夹得都外翻了,那肥厚的两片花瓣从被发现那日起,就总是被皇帝亲自揉捏照顾的长大的,一旦合拢了胆敢把穴口挡着,就会被皇帝用戒尺好好教训,连带着他的阴蒂一起狠狠的抽打。沈玉怕极了,阴唇没有被夹子夹着的时候,沈玉就只好自己乖乖用手拉扯着阴唇,双腿在龙床上呈一字展开,期期艾艾的求父皇临幸他。
沈玉被迫暴露出的尿穴和女穴一样,都是被皇帝用很多物件奸淫过的,两个小穴口在皇帝粗暴的揉弄之下,很快就湿润润的大敞着,里头的媚肉都能瞧见了。
“你这小母狗是不是故意想挨罚啊!父皇训练你这么多年了,还是憋不住尿!”
老皇帝故意舔咬着沈玉的小耳垂,边说边顺手拿着竹板抽打沈玉的阴户,根本不给他辩解和闪躲的机会,一边胯下奸淫着,一边几板子下去,沈玉就真的被皇帝给抽尿了,淅淅沥沥的清尿从那肉眼可见的尿道口里泄了出来,皇帝不等他舒服的尿完,龙床上提前备好的一根专为他设计的堵尿棍就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太子殿下沈玉坐在皇帝的龙根上哭叫着,微弱的挣扎着,他已经习惯了被父皇这样对待。哪怕明明最害怕被父皇玩阴蒂了,沈玉还是要乖乖的挺着阴户,主动的努力的用自己的阴蒂去蹭父皇的手指,以此讨好父皇,哪怕阴蒂被父皇捉着掐疼了,也要违心的谢主隆恩。他后穴如同小嘴一样紧咬着父皇的大肉棒,明明都被肏了无数次,还是那么的紧致。老皇帝很满意,一边将龙根往更深处送去,一边奖励似的轻轻揉了揉怀中美人阴户上已经被虐肿的大骚豆。随着老皇帝将龙精灌满了肉洞,太子殿下才被恩准释放,多处齐喷的感觉,简直让沈玉失了神,他浑身淫液显得无比肮脏,白净精致的小脸泛着潮红,当真是艳情极了。
待沈玉回过神来时,他的手脚都被红绳牢牢的捆在了一起,他整个人如同肉袋一样被放置在龙床上,半躺着,阴户高耸着,还流着淫水,他的唇花绽放着,最上方还垂吊着一颗早已熟透的红硕艳果。
老皇帝轻轻拨弄着小美人已经被自己掐肿的敏感肉果,看着小美人因为害怕被戒尺抽阴蒂而努力的想要憋尿,可是已经被调教坏的身子哪里憋得住。没了堵尿棍,随便用力捏一捏这小美人的阴唇,就能让他习惯性的失禁。
其实只要是在龙床上,无论太子殿下做什么都是错的。
02被父皇鞭抽玩坏
——
鸾凤殿内,刚刚登基不久的皇帝陛下看着虔诚趴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向自己请安的柔顺少年,并没有立刻让他起身。
还不及弱冠年纪的小皇子沈玉在皇帝陛下的跟前,总是这么的乖巧,小身板看着弱不禁风,眼神言行都溢满孺慕之情,再加上那精致姣好的面容,实在是惹人怜爱。
没有听到父皇的指示,沈玉就一动不动的维持着低头趴跪的姿势。
皇宫不再是他可以随心所欲的王府,更何况这是在父皇的寝殿里,他向来懂事,并不是传闻中肆无忌惮被宠溺坏了娇儿,至少在他的父皇面前,从来都不是。
沈玉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一个玩物,亦或是一个替身。
“玉儿把头抬起来吧,是朕小看你了,这件事你做的很好,不过,朕既然当众说了要亲自罚你六十鞭,自然也不能随随便便就作罢。”
沈玉知道父皇对他的惩处向来是言出必行的,他看着父皇拿起明晃晃的银鞭,一步步的朝他逼近,心中苦闷,委屈得很。
明明是他出谋划策为父皇分忧,事成之后却要以莫须有的罪名遭受鞭打。不过就算没有此事,只要父皇想要折磨他,随时随地他都无处可逃。
沈玉不会再多言求饶,只是低眉顺眼的认错,双手在袖袍之中攥紧。
“是,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
“玉儿,你向来乖巧,这么多年来,父皇也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皇帝走到他的身后,沈玉身体紧绷,暗暗胡乱猜测着父皇这话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率先落在沈玉身上的并非鞭子,而是皇帝的手掌,那熟悉的手掌覆盖在沈玉的半边肉臀,不轻不重的揉捏拍打,手指隔着柔软布料在他的臀缝间大力摁压。
这让沈玉瞬间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两个肉穴被各种粗长物件硬生生凿开贯穿的滋味,自从昔日疼爱他的爹爹成为皇帝,并发现他的身体秘密之后,沈玉不止体验过一次。
“还疼吗?”
沈玉摇摇头,紧张害怕到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可他不能拒绝,只能默默承受,任由自己的青春肉体被父皇时轻时重的亵玩,扮演出一副能讨父皇欢心的蠢模样。
“爬着转身。”
沈玉得了父皇的指令,立刻像只小狗一样乖乖照做。
父皇的脸越来越靠近,沈玉几乎屏住了呼吸,直到被轻笑声唤回了神智,他才微微别过脸。
沈玉被父皇浅尝辄止的亲吻后默不作声,没有人知道他情动神情之下暗藏的百转心思。
皇帝自有他的解读。
“放心,这回父皇不会再专门鞭打玉儿的骚豆子了。”
皇帝的指腹轻抚上淡红薄唇,感受着湿热小舌主动讨好般的不断轻触,手指很轻易就往里探去,勾弄起那灵活滑腻的软肉。
“乖孩子,记得待会儿父皇每抽你一鞭,你就自己报数,就像父皇前几天用戒尺打你的小逼嘴时那样,你自己若是数不清楚,那就之后可得重头再来,明白了吗?”
皇帝说完就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沈玉立刻喏喏的回答,“是,谢父皇恩典父皇,儿臣明白。”
“脱衣吧。”
沈玉早已抛却只会带来麻烦的羞耻心,他很快就在皇帝面前自行褪尽了衣衫,包括鞋袜,直到浑身除了阴蒂环,再无一物之后,他就自然而然重新跪下,比普通正常的跪拜姿势,还要卑微下压,屁股倒是撅得高,腰身细柔,上半身匍匐在地,一对近日才被皇帝用各种手段玩肥的大乳球,没了束胸布和肚兜的束缚,立刻随着他的姿势微坠,上面艳红的大乳头几乎贴到了地上。
皇帝看着很是满意。
他幼时目睹皇兄们的各种死法,疑心病甚重,不近酒色,从没碰过他那位明媒正娶的和亲王妃,但还是把这个孽种当亲生儿子养大,没想到儿子原来天生双性,更没想到原来还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一推就倒的小骚货。他真恨自己发现得太晚。若是早知今日,他当初又何苦忍耐。
“啪!”
“呜……一……谢父皇恩典……”
“啪!!!”
“大点声!”
“啊!二!谢父皇恩典!”
……
早在第一鞭落在身上时,沈玉就哭了。
数十下后,沈玉高高撅起的肉屁股已经红痕纵横,火辣辣的疼。
“啊啊啊……不……父皇……儿臣受不住了……求你……求你先饶了儿臣……”
沈玉哭叫着,啪啪啪猛烈的鞭打又抽向他的娇嫩皮肉,雪白的胴体难耐的扭曲颤动,却还在极力保持着原有姿势。鞭刑才开始不一会儿,沈玉就根本来不及报数谢恩,他被皇帝手中的银鞭抽打成了泪人,无助啜泣哀嚎,样子狼狈不堪,可却让他的父皇更加兴奋了。一脚踢在他的大乳球上呵斥。
“没用的东西!站起来!”
毒辣的银鞭终于不再抽打沈玉伤痕累累的肉屁股,待沈玉站起身后,却再次落在了他的身上,不过这一回打的是他腿间那根微微翘起的小肉茎,还有那被小环紧箍根部而突出来的大阴蒂。
狠厉的一记猛鞭将沈玉的小肉茎和大阴蒂同时都照料周到了,他一下子就崩溃了,腿心瞬间喷出了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沈玉站都快站不稳了,还好他有从小刻苦习武的底子傍身。
沈玉是受了父皇严格调教的,如今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当着父皇的面用手遮捂身体。
银鞭抵在了沈玉还在喷水的小缝上,他似乎受了吓,又被激出一小股清尿。
沈玉至今还是会因为自己失禁而感到异常难堪,皇帝见他泪水涌出更多,还没尿干净呢,手却自行捏着本就合不拢的小阴唇拉扯,哽咽求肏,那挺立肿胀的龙根再也憋不住了,将人就地正法肏了个爽。
巨物来回在狭窄的甬道抽插,被小肉逼吸咬得死死的,再狠狠一顶,阴唇似乎都要被连带着肏入了。沈玉哇哇乱叫,他的宫口很浅,很快就被肏顶开了,他是真的腿软了,父皇教他的那些骚话都合乎时宜一股脑的喊了出来,被奖励似的揉着大骚豆,很快小肉茎就射软了,吐不出精就只好滴几滴尿,证明它还有点用处。
皇帝把精液全都灌进了沈玉的体内,通体舒泰。
沈玉张着双腿,瘫软在父皇的怀里,很是可怜。
然而一切还没有结束。
晶莹剔透的小棍子逗弄着沈玉被肏瘫的小阴唇,时不时在那被肏开的穴口逗留浅探,沈玉才被狠肏过的小穴口一张一缩的,沈玉并不在意,还主动的用穴去套小棍吃,可那根小棍子最终彻底捅入的却是沈玉的尿道口。
突如其来的巨痛让沈玉惊叫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被父皇插尿道,从此之后这小棍子就将常驻在他体内,既是专插他尿道的刑具,也是一根不称职的尿塞,明明堵死了尿道,却还是总会让沈玉漏出尿。皇帝就这么抱着沈玉的腿根,看他含着根棍子漏尿,心情好的时候才帮他把棍子抽出来,掐着他的肥阴蒂,施恩一样的帮他把尿,沈玉那时已经不会射精射尿了,骚逼尽情喷水就是他最快乐的事情。
“啊,父皇,别插这里,好奇怪,不要,不要插这里好不好?”
“骚玉儿从前尿尿都用错地方了,现在朕既然发现了,就得帮你纠正过来。”
精致的小棍子插进沈玉的尿道里,露头在外,像个装饰品,尿道内壁紧咬着小棍子不放,不用力拔插还真不能将这小缝捅开。
“狗尿洞还真紧!”
沈玉不停摇头淫叫着,确实像只小母狗一样,尿洞被彻底肏开后,就像多个骚逼,两根手指轻轻松松分别插进了他的阴道和尿道抠挖,沈玉也只会挺送迎合。
“父皇……父皇肏我……肏我啊父皇……”
沈玉双目失神,喃喃梦呓。
美人为救徒儿脱衣被魔物虐奶羞辱舔咬嫩逼前后夹击,伪3p
——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
向来不悲不喜,冷漠无情,如同冰冷雕像的灵虚宗宗主沈玉,紧紧抱着一个满身是伤的俊秀少年,他的一身白衣都被污血浸染。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少年最后温凉的触碰感和血迹。种种激荡的情绪涌上心头,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徒儿最后的言语。
沈玉第一次在清醒时,低头主动亲吻自己的徒儿,没有犹豫就将自己的全部灵力与内丹全都口渡给了怀中人。
气若游丝的少年沈渊,自然不会给他半点回应。
藏在暗处的魔物却是在拼命克制着自己的躁动与欢喜。比起源源不断涌进自身的力量,美人动情的背德之举,更让卑劣的魔物兴奋雀跃。
沈玉暂时失去了力量,他又痛又累,此时此刻可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了。但压抑太久的欲望,让他舍不得放开自己的徒儿,手指依然轻轻描摹着徒儿的眉眼,在这无人之境,不自觉的流露出些许痴态。
“呵,真是想不到啊,原来沈宗主还是个情种呢。”
突兀的嗤笑声响起,沈玉神色一凛,他没有想到,自己先前布下的结界里,竟然还藏匿着他没能察觉的魔物。沈玉下意识想要横抱起徒儿,才发现自己连这样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好自己勉强的站起身,将徒儿挡在身后,独自面对由一团黑雾幻化而成,戴着面具的高大魔物。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沈玉哪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那魔物搂住他的腰肢,舔吻他的耳廓。沈玉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身子,他的声音似乎都在发颤,“是,只要阁下别再伤他,在下什么都愿意做。”
“哈哈哈哈哈哈,沈宗主果然识时务,那现在就自己把衣裳脱了吧。”
沈玉别无他法,强忍着愤恨与羞耻,只能乖乖照做,他尽量拖延时间,暗暗吸纳积蓄灵气,可是哪里来得及,纵使他是木系天灵根的修炼奇才,现在唯一还保留着的,也只有他绝佳的自愈体质罢了。换个说法就是耐肏,不容易被玩坏。但在此情此景之下,也不知道究竟是福还是祸。
那魔物颇为谨慎,还以绳索束缚着已经没了内丹的沈玉,又或许仅仅是出于某种趣味,这样屈辱的糟糕姿势,让沈玉又想起了近来的种种诡异春梦。
沈玉的手脚被捆在一起,忽略那紧紧缠绕的绳索,他就像是自己掰开了自己的双腿,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求肏。
绳索还特意将沈玉的两个软润硕大的乳球拴捆在一起,而后又被魔物一手握住,五指收紧,沈玉忍不住惨呼出声,又想起身后的宝贝徒儿,心中更加耻辱与悲伤。
“嘘,沈宗主可要好好忍耐呀,可别叫得太大声,你也不想被心上人看到自己如此淫荡的模样吧?嗯?”
魔物的手指轻轻点在沈玉的嘴唇,语气竟有些令人感到温柔的错觉,而那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却是更加粗暴。
“啊……”
沈玉努力克制着自己,但还是会忍不住的发出琐碎的轻声吟叫,就像是在娇喘一样,让那魔物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被魔物用绳索捆在一起的两团圆滚软肉上面两个粉嫩乳头被魔物生生揪捏到一起互相紧贴着摩擦起来,沈玉一下子就落泪了,他不停的摇着头,又哭又叫,两个乳头越发红肿发硬,在魔物的迫使之下,只能无助的互相淫乱的怼着蹭来蹭去。
“沈宗主,你的骚奶头都硬了诶,这里也都湿了呢,真是下贱啊……不过,我好喜欢。”
那魔物一边说着一边揉起了沈玉满是阴毛,已经被小股淫水打湿了的阴户。魔物时而说着羞辱沈玉的言语,时而轻吻沈玉裸露的肌肤。
沈玉紧合的肉缝被魔物大力的掰开了,被迫裂开嘴的小小穴口被粗长的肉棒磨得直流淫水。
沈玉紧咬着牙关,不想发出任何丢人的声音,但是没有用,随着他私处凸凸的致命敏感点,那颗天生肥大软嫩的骚豆子被魔物的肉棒不停磨打,再被魔物狠狠一掐,沈玉尖叫着喷着淫水流着泪,本该刺瞎魔物双眼的偷袭,也临场失了准头,只是击碎了魔物的面具。
沈玉的阴蒂被魔物报复性的一阵猛掐,他像是一条缺氧的美人鱼,在绳索的束缚下不停的挣扎着抽搐着。但比起这个,那魔物的容貌更加令他感到心慌和害怕,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毁灭性的刺激感,让他直接向后倒下,他的脑子一片空白,耳朵也听不见声音了,他的视线里只有那魔物半勾起唇角的迷人笑容,沈玉的心脏剧烈的鼓动着。那魔物就像是他长大了的徒儿,只是眼眸暗红,周身充满了戾气与怨气。
“师尊……”
沈玉脱力朝后倒在了自己护在身后的少年怀中。
那声软软的师尊,让沈玉更加意动了,淫水激射而出,他想继续哄骗自己,只当这是一场梦,可是失去内丹的疼痛感,无能为力暴露出自己的阴蒂被魔物持续残忍揪掐蹂躏的刺激感,在徒儿面前如此狼狈的模样,都让他忍不住的悲泣。
“啊啊啊啊……”
那幻化成他徒儿模样的魔物舔吻着他的私处,他重伤未愈的徒儿也被魔物以情欲操控着,仿佛傀儡一样毫不怜惜的揉弄着他的臀肉,少年巨大的肉棒也掏了出来嵌在他的股缝间顶弄,嘴里还迷茫的喊着师尊。
渐渐恢复些许力气的沈玉,被魔物和少年夹在中间,被红绳束缚的雪白肉身,拼命的挣扎扭动着,嫩逼在魔物的唇齿舌奸之下,变得更加红艳淫靡,穴口被魔物的唾液弄脏,有种说不出的瘙痒感。
“呜呜呜呜……”
沈玉先前被魔物蹂躏掐肿的阴蒂,骚贱的在阴毛丛中晃动着,又被魔物含在嘴里,像吮吸奶头似的嘬着,沈玉喷着淫水,哭叫着想往后退,企图解救自己可怜的敏感大骚豆,但他哪里逃得掉,阴蒂不仅被嘬得更狠了,还被魔物用牙齿磕了又磕。
沈玉的两个穴口都张得更开了,他还不停淫贱的拱着肉臀,显然是更想先吃徒儿的大肉棒,却被魔物操控的徒儿抱着腰肢,狠狠掴起了肉臀。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骚母狗乖,你逃不掉的。”
清脆激烈的掌掴声,徒儿似是清醒的羞辱,让沈玉更加羞愤欲绝。他断断续续,脆弱的哭叫着徒儿的名字,似乎在期盼着徒儿恢复正常,救他逃离魔爪。
“沈宗主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被自己的徒儿肏死吗?被绳子绑着还这么会摇屁股,真是欠收拾!你很享受被徒儿掴臀的滋味吧,现在是想要叫醒他,好好看清你淫贱的真面目吗,呵,你觉得你现在这幅模样,他以后还会尊你为师吗?啊,还有他遗忘的那些前尘往事,如果想起来了,你说,他会不会当场弑师?用你教他的剑法,一剑刺穿你的心脏?捏碎你的神魂?”
暂时放过沈玉的魔物,仅仅两根手指奸着他的小嫩穴,就已经让还是嫩雏儿的沈玉痛得直叫唤,那些言语更是让沈玉备受煎熬。
“不要……求求你……不要……别让他记得这些……也别让他想起来……”
“那沈宗主可得乖乖听话呀。”
捆绑着沈玉的绳子被解开了一部分,双腿重获自由的他却只能按照魔物的指示,跪在地上,双乳还被绳子绑着,两只手腕也还捆着,扭曲在后腰处不得乱动,他的下半身撅翘着被魔物肏后穴,上半身还努力的向前伸探着,用唇舌伺候徒儿的大肉棒。那魔物卖力的肏着他,他也用心的吮吸着徒儿的大肉棒。
然而,他早该料到的,魔物怎么会言而有信。
沈渊冷冷的看着他,就好像遥远的前世一样,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身后的魔物抱着他,身前的少年紧贴着他,沈玉被一前一后不停贯穿,两根肉棒来来回回的进出他的身体,沈玉只沉溺在快感之中,再也顾不得其他。
清冷美人沐浴被偷窥,大奶球险被捏爆狂喷汁,粉嫩小奶头被虐肿成肥葡萄,被迫骚逼蹭地
——
灵虚宗宗主——沈玉,不仅是当世第一美人,也是当之无愧的最强者。虽为正道魁首,行事却颇为狠辣。性情更是孤傲,不近人情。一人一剑行天下,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直到千年前,他在凡间收了一个生来丢了一魄的少年郎为徒,取名为沈渊,说是当亲儿子养大的都不为过,才渐渐有了些许温情,当然也只是对那乖巧的徒儿才特有的温柔和情动。
千年过去,昔日的略显单薄可爱少年郎早已变得高大健壮,俊秀的面容也脱去稚气变得更加硬朗。丢了的一魄不知何时被他自己寻回,平日里看似榆木疙瘩一样蠢笨,其实早已暗中部署下天罗地网,只为钓一条心心念念已久的美人鱼。为此不惜引起正魔之战,让师尊为救他而耗尽灵力,之后任他宰割。堂堂一代仙尊沈玉就这样生平第一次惨败,然后被自己亲自教出来的魔尊大人狠狠侵占,永远囚禁于秘境结界之中。
——
宛如仙境,迷雾缭绕的清泉寒潭旁,一个看似冰清玉洁的裸体大奶美人儿正在岸边默默扣挖自己被男人用来当尿壶的小屁眼儿,里面被人塞满了小珍珠,实在是扣不出来了,他也无可奈何,屁眼儿无论多么用力的大张大合,也只能流出涓涓淫水。大奶美人儿只好赶紧趁着男人外出,抓紧时间自己沐浴,免得男人帮他洗澡时,又趁机来欺辱他,把他弄得更脏。
寒潭之中,大团大奶胀鼓鼓的美人儿,强忍着胸前摇摇欲坠的痛感,一边洗澡,一边借机轻轻揉捏着自己被男人当嫩奶头一样嘬肿的红艳翘阴蒂,渐渐狠下心来越发用力,竟是企图在水里自己先偷偷飙完尿,省得等会儿在床上受辱,又被自己的孽徒生生插漏尿。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粗壮的手臂将大奶美人儿一把从水中捞起,湿漉漉的美人儿猛的一下受了惊,竟是在半空之中又喷了一股骚尿。
一团白嫩嫩的大奶子被男人一手攥在手掌心里,十指发狠的狂捏。
“师尊的大奶可真软啊,徒儿这么些日子没碰,不知又涨了多少奶水,今日能不能让徒儿喝个尽兴?”
“啊啊啊……孽徒……轻点儿……”
“叫主人!”手掌中的大白团被肆意掐捏,不停的被扭曲变形成各种模样,好不凄惨,被蹂躏的美人立刻服了软,柔媚的哭泣求饶。
“呜呜呜呜呜呜……主人……主人……饶了玉儿吧……骚玉儿的贱奶子要被主人捏爆了啊啊啊……”
往日里清冷孤傲的师尊终究还是成了他的卑贱淫奴。被他用法术强行堵住,漏不出一滴奶汁的两颗粉奶头,几日没有被他嘬咬,仿佛又恢复了原样,粉嫩嫩的挺立在两团大白球上,沾着水痕发骚。
美人的哭喊求饶并没有换来怜悯,被人变本加厉的摁在地上狂扇方才险些被捏爆的大奶球。一边饱受欺凌伤痕累累的大奶球仿佛更肿了,不仅胀痛还火辣辣的酸痛,与另一边依旧白白嫩嫩的大奶球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人一边攥紧一团肥奶,一边低头含住另一团肥奶上他心心念念已久的粉嫩小奶头。法术禁锢一消失,奶团之中香甜的乳汁就漏了出来,立刻被男人舔舐干净,叼在嘴里细细品味,凶狠猛嘬,立刻乳汁汹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男人攥在手里的奶球还在被用力凌虐,另一半被吸食奶水缓解了胀痛感的奶球又有种说不出的美妙滋味,终于得到释放的快感,让美人儿的私处还在不停的流淫水飙骚尿。然而被人吮吸的奶头也不好过,很快那一团乳汁就被吸食殆尽,可怜的小奶头被不满的男人含在嘴里一阵胡乱啃咬。
“不要!!!主人!!骚玉儿的贱奶头要被咬烂了!!!主人!!放过玉儿吧,真的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待男人终于放过那颗奶头,只见沾满口水牙印的奶头凄惨无比的如同小石子般充血发硬,原本粉粉嫩嫩的小东西变得红艳艳的肿肥豆,因着美人儿身子乱颤也跟着摇摇晃晃。
当男人吸食另一团奶球时,这颗奶头还在被针对的承受着猛烈的狂掐乱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渊儿……渊儿……饶了为师吧……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呜……夫君……”
男人终于暂时放过了一滴乳汁都榨不出的两团奶球。
“贱玉儿的乳汁真香,就是量还不够多,看来主人还是要好好惩罚一下你这只不尽职的骚奶牛。”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骚奶牛每天都有乖乖的喝催乳药,主人不在身边就自己揉奶子,骚奶牛一直都在努力产奶的……主人不要啊……”
“这样吧,玉儿若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自己爬回刑房,主人就给你减刑,现在就计时开始吧。”
刚被虐了乳的美人儿闻言,顾不上尊严与颜面,尽管满心羞耻与屈辱,还是赶紧熟练的狗爬在地,四肢着地,肥臀高翘,宛如天生的畜生,自己努力朝着刑房爬去。一路上,肥屁股乱摇,大奶子飞颤。却终究是在与刑房相隔数十步的小树林里,被人突然间布下的迷阵,迷失了方向,晕头转向的原地打圈儿,无论如何也无法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自己爬回刑房。可怜的性畜美人儿急出了泪花。只能昂起头,泪眼朦胧的望向一直紧跟在自己身旁,看着他丑态百出的徒儿,默默流泪,眼波流转,无声的卑微祈求。今时今日男人掌握的所有法术,无一不是他亲自传授的,然而,如今他千年修为都被男人夺去,哪里还有力量解开这小小的迷阵之困。
“啊……啊……”
卑微的贱奴跪爬在地,只觉得自己的骚逼越发瘙痒难忍,发出难耐的呻吟,显然是洗澡前被男人强灌着喝下的淫毒发挥作用了。他一边寻找出路,一边自己偷偷将身子压得更低,竟是企图在地上蹭逼,以此舒缓瘙痒自救,可见淫毒凶猛,曾经一尘不染的美人儿如今彻底沦陷淤泥地。因着想在地上蹭逼,美人儿的两团大奶也无可避免的与大地相触,也跟着被蹭被磨。
“师尊果真是只天生的淫奴!可惜徒儿耽误了百年的时间,才终于知晓,不然岂不是可以早早与师尊双修得到成神?以前师尊故作矜持的不肯让徒儿碰,后来又为何要勾引徒儿呢?现在更是暴露出比那凡尘妓子都还更加淫贱的本性!真是欠收拾!”
“不……呜呜呜呜呜呜……渊儿……为师没有……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贱玉儿的骚逼好痒啊……求主人帮贱玉儿治骚病虐骚逼……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贱玉儿受不了了……骚逼要烂了……”
男人又岂会不知他身受淫毒,偏偏嘴上要侮辱他本性淫荡,趁此机会,眼神阴沉的瞧着他在淫毒的影响下,渐渐失去理智,疯狂发骚,直到肉刃肿胀难忍,才一把将淫奴强行摁在泥地里,狠狠捅进美人儿白净的臀肉间,不停猛烈痛击,同时一手禁锢美人儿的两条胳膊用衣带捆绑束缚于顶,继而一手攥肥乳,一手笼罩小骚逼,手指精准的钻进美人儿的骚逼里帮他挠痒。屁眼儿也被侵犯的美人儿也分不清哪里更难受,竟是在如此淫虐下欢快的流水撒尿,最后喷精了。
被捏变形的奶球随着身后的抽插侵犯,上下不安分的疯狂乱跳,两颗被吸肿掐肥的奶头已成葡萄大小,彻底失了先前的粉嫩清纯,成熟的两颗美肥葡萄挂在两团遍布手印指印的大奶球之上,跟着乱颠儿,在毫无人性的凌虐奸淫之下,喷撒出点滴残存的乳汁,于是那散发出香甜奶汁味儿的诱人奶头再次被男人恶狠狠的盯上了。
只见那淫荡十足的一对奶葡萄纷纷再次沦落男人之手,还未射精的男人将被束缚的美人放置树下,继而悬吊起来。相较男人略显娇小的美人儿双脚离地,却是刚好与男人身高相合。骚逼被男人用发硬的阴茎狠狠的抽,细细的磨,任由美人儿的肥阴蒂如何迎合乱蹭,男人却偏偏不给骚逼彻底止痒,只是如此刺激美人儿流水喷尿。仿佛是要专心致志对付手中两颗断断续续漏乳汁儿的淫贱肥奶头。
美人儿的嗓子早已喊哑,神智被淫毒迷晕,半昏半醒,美眸朦胧,小嘴微张似乎还在不停求饶,却只能无意识的发出咿咿呀呀的难耐淫叫。
男人从美人儿赠送他的空间戒指里拿出淫具,一对专门为美人儿打造的吸乳器。男人却只给美人儿的一只奶头戴上吸乳器,而另一枚吸乳器竟被他丧心病狂的戴在了美人儿的肥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红宝石般的两枚吸乳器立刻被发动,开始残忍的运作,折磨的美人儿痛出离奇的快感。没有被戴上吸乳器的奶头更加难熬,一会儿被男人揪扯拉长,一会儿被男人搓揉碾压,如此数十次后,男人还显不够,拿出特制的虐乳扇。美人儿的一对儿大奶球都是被此物强行催肥的。大奶球被虐乳扇一抽,乳肉就被吸附在上面,紧接着被男人强行用力甩开,又是一抽一吸一贴一甩,大奶球东倒西歪的乱飞,顷刻间就被虐肥了一圈儿。而此刻,男人将这虐乳扇缩小,竟是要特意凌虐将美人儿的奶葡萄催肥的更大更翘!
那颗可怜的奶葡萄被小小的虐乳扇疯狂抽打数十下之后,奶葡萄上小小的奶孔都被扇打吸甩得清晰可见了,接着竟是又从中流出一股香甜的浓奶。对比一旁本就足够肥美的奶头,这颗被虐乳扇折磨过的奶头显得更加淫贱,也显得更会流乳汁了。男人这才满意的将肉刃捅进美人儿的骚逼帮他止痒,而那可怜兮兮的美人儿只能如同往日一样无助的流泪,绝望的闭上眼,任由男人将他的肥奶头再次叼在嘴里狂嘬,同时狠狠侵犯他,将腥臭的浓精喷洒在他的骚逼最深处……
饱受欺凌的美人儿终究是被男人抱回了刑房里。他不知道自己还会被如何对待,一被丢在地上,就赶紧爬向角落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企图以此保护自己片刻。光溜溜的美人儿抱住自己,他试图夹紧自己被奸淫肏脏了肏开了的骚逼,却根本无力合不拢,里头的各种淫液很快就将地板又打湿了,让他有种自己又失禁了感觉,又或许他确实是害怕得失禁了,他无助的双手抱住禁闭的双腿,却根本藏不住肥乳翘臀。刑房里的满目淫具,他还没有一一试过,但总会有他用到的一天。
“还请师尊选个刑具,然后,自己乖乖去刑床上躺好吧。”
天色渐暗,高大硬朗的男人不知为何又变成了一个缩小版的俊美少年郎,他笑吟吟的说。
清冷美人后续,刑房被奸尿道,跪舔口交,涨奶憋尿挨肏,裸身练剑奶球舞
——
夜色已深,秘境幽谷的刑房之中。
在一个衣冠楚楚的英俊少年郎的注视之下,一个浑身散发着骚味儿的大奶美人儿,竟自己一丝不挂的在刑房之中爬来爬去,两颗淫贱的大奶球不停的随着他的爬行乱晃乱荡,淫靡至极。
他的身子早已经被人玩儿软了,犹如一只初生的小奶犬,费力的在地上跪爬着,红艳艳的大奶头还时不时的会磕到地上。
他始终低着头,不想多看,或者说是不敢多看,现在这个变成少年时模样的孽徒看向他的眼神。
终于,大奶美人儿自己用嘴叼起了被随意放置在地上的一根不起眼的小银棍,才抬起头颅,将嘴里的小银棍递给他的小主人,被小主人奖励似的摸了摸头顶。
然后,他就只能自己无助的乖乖的继续爬,最后软着身子爬上了自己熟悉的冷冰冰的大刑床,被人用刻意操纵出的凛冽寒风一吹,整个身子都在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一双修长白净的双腿大大的张开,夹裹着寒风的一股有力劲道,如有实质的灌进了他被肏开的阴道里,他就像是在被无形的异物侵犯一样,发出浪荡的呻吟。
这样被少年模样的恶劣徒儿玩弄更加令他感到羞耻,他却无可奈何,还得自己把逼肉拉扯得更开,好让孽徒满意,对他稍微怜惜一点儿。
大奶美人儿早就被孽徒剃光了阴毛,光秃秃的肉鼓鼓的阴户彻底暴露在自己徒儿的眼皮子底下,合不拢的两瓣肥厚阴唇中间,夹着一颗已经下垂着的又肥又大,显然是已经被自己的徒儿凌虐成熟的大骚豆子。
那颗大骚豆子日夜被涂抹淫药,被刺激的终日又烫又硬,总是突兀的在他的私处翘起。平日里也免不了被徒儿逮住恶意掐弄。
此时此刻,俊脸泛着潮红的大奶美人儿那颗可怜兮兮的肥阴蒂,仿佛也感受到徒儿的阴沉的注视,不自觉的微微颤动着,像是在害怕被谁触碰,又想是在勾引着人去玩儿。那骚豆子上还沾着不停分泌出的淫水粘液,水亮水亮的招人疼。
“师尊的大骚豆子真漂亮,徒儿好生喜欢啊。”他的孽徒说着说着就伸出手,将他的大骚豆子狠狠的一揪,大骚豆子被揪得细长可怜,本就滚烫发硬的肥美大骚豆子被刺激的仿佛肉眼可见的又大了一圈,沈玉忍不住一声又一声的惊叫,浑身乱颤,一对儿大奶子狂甩,被刺激的不停涨奶,却偏偏又流不出一滴奶水,分外难受。
“沈渊……沈渊……”
每当美人儿被玩得双目失神,他总是这样下意识的唤着自己的孽徒的名字,欲语还休,说不出的缠绵悱恻,无数世的羁绊,深埋在心底的情愫,似乎都想说出口,又不知从何说起。
“师尊真令徒儿难过,这是又在想念前世的我吗?还是白日里的我呢?你就不能多喜欢渊儿一点吗?师尊?”
如今明明有着每一世记忆的魔尊大人,这样说着,仿佛还在像从前那样精分着吃自己的醋。又或许还真是的。他越想越不开心,手劲儿也就更大,直接就将美人儿的大骚豆掐变形了,瞬间变得畸形的大骚豆好半天才缓缓恢复原状,又是一顿无情碾压,似乎想将这颗大骚豆塞回肉逼里,然而这颗不听话不懂事的大骚豆欠虐的硬是要露在外头,享受风吹指掐,于是也就被如愿以偿的继续惨遭玩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玉儿的贱阴蒂好疼啊,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徒儿揉着骚逼掐着淫蒂的涨奶美人儿,又被那根小银棍,肏进了身体里,正是他那已经被肏开过的尿道。那根他看起来小小的,似乎没有多少杀伤力的小银棍,轻轻松松入侵了他小洞眼似的张着嘴不停漏汁的尿道口,然后竟如同阴茎般,在他的尿道里勃起了,变得更粗了,更长了,还带着温度,似乎想在他的体内变成一根阴茎将他小小的尿道给生生钻烂奸个透。
他想对爱吃醋的傻徒儿说,蠢货,为师一直以来爱的都只有你啊,前世的你,白天的你,都是你啊……从前他向来羞于表露自己的心意,只是被半推半就或是主动雌伏着讨好爱人,然而如今他就算想说,也说不出口了,因为他被折磨得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叫,神智不清,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欢快,根本让人听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只是那骚美的模样,不停狂甩的大奶球,乱颤的雪白身躯,抬送的纤纤细腰,饱受摧残的艳丽阴户,让凌虐着他的主人身下那根与他目前的身形看起来颇为不相符合的巨大肉棒,更加磅礴起来。
被银色小棍奸着尿道的大奶美人儿,几乎痴了,他一边被肏尿道,一边不停的渗出点滴尿水来,一股股透明的清尿犹如他被欺负的小小尿道流出的泪水,好不凄惨动人。
“师尊很喜欢被奸尿道对不对,每次都要自己挑选出插尿道的淫具,舒服吗师尊?”
“呜呜呜呜呜呜……”
“徒儿早就知道师尊其实是只憋不住尿的骚狗精变得,不过既然好不容易幻化出了人形出来勾引人,就该像个人管好自己才对,徒儿向来是敬爱师尊的,如今也不介意多帮帮师尊。徒儿这就先让师尊被插得尿个够吧,师尊可得抓紧机会尿个痛快啊,因为接下来的这几日里,你这只骚狗精都别想再漏出一滴骚尿来!”
他说着,笑嘻嘻的一边将两颗乳头扯到一起握在一个掌心里掐揉把玩,另一边手持着被法术控制随意变化大小的银棍,狠狠抽插美艳师尊的尿道洞,原本看起来没有杀伤力的小银棍,如今几乎将美人儿的尿道撑破插烂,美人儿无助的惨叫,尿道如同阴道一般蠕动着,大张大合,吮吸咬紧变得粗长的银棍刑具,同时还在不停的被插出清尿来,美人儿也努力的想要张开自己的尿道,好让自己喷出更多的尿。
双性美人儿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已经被调教坏了,想要撒出更多的尿就必须狠狠掐他的贱阴蒂。于是,他竟淫荡又下贱的,在被人捏着乳头,遭人猛插尿道的时候,自己学着记忆深处男人初次训练他用尿道撒尿时,学着男人抱着给他把尿时那样,狠狠揪扯起自己大骚豆。
每日都被灌水的美人儿,时常都在被迫憋尿的美人儿,此刻竟以这样的方式,尿道在银棍被人抽出体内的瞬间,如同喷精了一样的疯狂飙尿,飞溅出的清尿都有了弧度,甚至射到了正在淫虐他的孽徒手上。
时间似乎过得分外的缓慢,也或许被刻意打造的秘境之中,已经不需要时间这个概念了。
美人儿不知被这样淫虐了多久,最终昏死过去。
他悠悠转醒,窗外已经大亮。他照常没有衣物用来遮羞蔽体,还自觉的趴在地上,翘起白花花的肉屁股,吃下每日的淫甜药丸,并舔舐干净大盆中的清水,然后坐在地上对着孽徒留下的镜子,揉捏自己的两团大奶,还不能一直闭着眼,他时不时的睁开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暗骂那孽徒折辱他的花样最多,虽然揉奶揉很是轻缓敷衍,但是他确实是冷着脸又有些红着耳朵做足了一炷香的时间,原本粉嫩嫩的大奶头都被他自己揉弄得红艳发硬了,很是好看迷人。
做完那孽徒要求淫贱的事儿,双性大奶的冷艳美人儿师尊这才站起身,拿起一柄明晃晃的锋利宝剑,一丝不挂来到桃林之中练剑。
冷艳的美人儿神色如常的冷淡,他虽修为尽失,但灵体依旧,他的体力已经恢复了,身上的虐痕也已经全部消失了。作为一个以武入道的武痴,哪怕凭现在的本事也足以趁那孽徒因他意乱情迷、毫无防备之时,唤出这把本命宝剑,将那孽徒一剑穿心,但他没有。他只是照常这样,若是孽徒不来折磨他,他就自己心如止水的裸身在院儿中独自练剑。
秘境之中漫天桃花飞舞,风吹摇曳的桃花林里,一个浑身赤裸,时而沾上两片粉红花瓣的美人儿,身姿灵动,剑势磅礴,招式又新出狠辣,剑气肆意,整片桃林竟被灵气殆尽,近乎凡人的美人儿搅动得风云突变。
偏偏美人儿那暴露出雪白的身躯,那两大团肉鼓鼓的肥奶,身下一根秀气的软趴趴的小肉芽,还有他那被肏开的合不拢的肉逼和屁眼,影响了他的整体形象。两团涨奶的大奶球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飞舞。他倒是可以毫不在意,却让他那暗中窥视的徒儿,心痒难耐。
“师尊又有了新的突破?师尊真厉害,不如也教教徒儿吧?”
美人儿身形一顿,看着突然现身,但一张俊脸不知被怎么划伤了的徒儿,难得话多,“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为师的毕生修为在你身上都成了摆设?”
“没事。”英俊可爱的孽徒笑起来很是好看,“师尊剑气凌厉,徒儿心悦诚服,一时不慎,所以……”那小孽徒笑说着走向他,还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美人儿师尊的利剑迎面向他刺来,他也不躲不闪。
“你脱衣服干嘛,不是要为师教你吗,你……你这个孽徒……到底又想做什么!”美人儿气结,满是奶水的胸乳起起伏伏,似乎更加酸胀了。
与美人儿身形相仿,甚至稍稍矮那么一点儿的少年,肆意甩动着自己肿胀着的硕大的阴茎,有恃无恐的迎着利剑的锋芒走向他的大奶师尊。
“师尊抱着教渊儿好不好啊?”小狼狗嘴上撒着娇,动作却不含糊,他贴紧自己的师尊,将纤细的腰肢环绕在手臂内,下身蹭顶着自己的双性师尊,健美的胸膛也在与美艳的两团大奶相互摩擦。师尊也被他弄硬了,两根颇有差异的大小阴茎抵在一起,彼此舒缓。
本该无情无欲的美人儿再次丢下自己的本命宝剑,回抱住自己最心爱的小家伙,与徒儿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冷艳的美人一脸情欲,继续舔吻着徒儿,从嘴唇到脖颈,再从脖颈到胸膛,一路向下。那少年模样的男人被自己的大奶美人儿师尊压着,背抵在一棵大桃树上,享受的看着师尊因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细细的舔吻他,柔软的唇舌火热而缠绵的在他身上留下情色的水渍,师尊甚至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牙印,将他的两颗乳头也给吸肿吸痛了。
“师尊怎么把自己的思渊剑都丢地上了,看来师尊现在是不想教徒儿练剑,而是想吃了徒儿呀,那就请师尊好好咬一咬徒儿的大肉棒吧,师尊现在把徒儿伺候舒服了,徒儿今晚就自己坐到师尊的身上摇屁股,用屁眼肏师尊的小肉芽怎么样?”
涨着奶,憋着尿,自己都肿胀着小阴茎的双性大奶美人儿,闻言,虽心知,等到了晚上多半这小子又要变身装失忆,还要故作吃醋折腾他,反倒逼着他摇屁股晃奶子求肏,但他还是心动得很。双性大奶美人儿立刻乖乖的,跪在了地上,仰起头用嘴含住了自己徒儿的大肉棒,细细吮吸,然后被摁着头,被粗长的大肉棒几乎肏奸到了嗓子眼儿里,美人儿被逼的泪眼朦胧,还是继续乖乖的把大肉棒含在嘴里努力的用心伺候着,马眼舔了一遍又一遍,也嘬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始终没能让大肉棒出精。他跪在地上,两团涨奶的大奶球不停蹭着徒儿的小腿,情动的骚逼都流淫水了,他的尿道也酸胀得要命却漏不出一滴尿来。他一边为徒儿口交,一边揉弄自己肿胀的小阴茎,却也什么都发泄不出。
“看师尊似乎是很难受啊,不知道吃够了徒儿的大肉棒没,不如就先让徒儿用大肉棒帮师尊肏一肏都流出淫水的骚逼吧。”
美人儿被自己的徒儿压在铺满桃花瓣的土地上,自己就将一条长腿架在了徒儿的肩膀上,动情的说,“肏我吧,渊儿。”
他双手揉捏着自己涨满奶汁的乳房,像一只淫荡的性畜,合不拢的肉洞媚肉尽绽,阴唇紧贴着徒儿的大肉棒,肉洞也拼命的吮吸挽留每每似乎要抽离的大肉棒,而后肿胀的小肉芽在被自己的徒儿不停的猛肏之下射出了精,又很快的再次勃起了,不停的射精喷尿。可他另一处的尿道,却漏不出一滴尿来,尿道口都张成了一张小嘴儿,却只能那样无助的不停的大力开合。
“啊,差点忘了,师尊小肉芽上的马眼也是会尿尿的,徒儿这就给你堵上。”
“不!不要堵!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美人儿的抗议无效,骚逼都要被人肏烂了,后来只能发出浪荡的呻吟,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终于肏够他的徒儿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嘴里,双性大奶美人儿被奸淫得双目失神,到底还是失去了太多力量,体力不支,一滩软水般柔弱的依靠在徒儿的胸膛。已经习惯了涨奶滋味的胸乳被徒儿情色的轻轻揉捏着。明知他现下被法术禁锢根本不会漏出一滴尿来,偏偏还要掐着他的大骚豆,警告他不准在这儿发骚漏尿,逼着他流泪求饶也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