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贝利尔的想法(剧情过渡/内心独白)
“不想说话?”路西法一下子就施力抬高了乔伊地脑袋,跪在地上地乔伊不得已将手臂攀上路西法地小腿,将自己地身体稳住。
“不是的,大人!”乔伊开口解释。
“既然不想说话就别说话了,还记得之前被缝住地嘴吗?”路西法威胁道。
“这里不会说话的只有食物,嗯…还有餐具,你是想成为食物,还是餐具呢?”贝利尔适时地插嘴,提出了一个让路西法眼睛发光地提议。
“我可不忍心让我新得的宝贝成为那盘上餐,当餐盘吧,非常的适合你,小乔伊,来吧。”路西法一把掐住乔伊的脖子,整个提起,放在桌子上平躺。
乔伊不敢反抗,至少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只是餐盘,只是一个不能动弹的容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关系,内心的底线不断降低,为自己搭建安全的堡垒,放宽心吧,乔伊。
又一群仆从鱼贯而入,带着大块大块的血肉和色彩鲜亮的浆果,献给两位上位者。
路西法按平乔伊的身体,将那块布料扯碎放在他身旁,全身的肌肤接触到湿凉的空气,不停的打颤,连带着暴露身躯的不堪与羞耻心。
贝利尔抓着一块血肉就放在了乔伊的阴部,粘腻还带着热气的感觉让乔伊一下惊起,却被路西法一把按下,重重嗑在那凹凸不平的石板上,肩胛骨与那突起的石块来了个亲密接触,引起乔伊的一阵蜷缩,又被路西法抚平,就像是推平案板上的一块鱼肉一般轻易。
贝利尔坏心眼地故意又去调整那块肉地位置,用肉块紧紧包裹住乔伊地阴茎,严丝合缝,贴合着那处,还加了两颗浆果夹在两颗漂亮的卵蛋中间。
接下来是平坦的小腹,好几块被卷成花的肉拥挤地堵在乔伊地肚脐眼间,花地中央都有几颗浆果作为点缀,好不漂亮。
路西法贴近乔伊地耳朵,咬住耳垂,“放松,小男孩,如果这餐盘上的食物一个不小心变了位置,你应该明白你的下场。”
贝利尔将肉块切成一片片薄片,近乎透明的肉片被放在胸上,一片一片叠合,围成一个一个圈,围绕着乳尖,像是穿了一件情趣内衣,殷红的乳尖被忽视遗忘。
没有被遮掩的乳尖那块,被放上了一圈浆果,相互摩擦,冰冰凉凉的,小小的乳尖被摩擦至挺立,真真像是一朵花,五颜六色的花瓣和嫣红的花蕊,刺激了路西法,路西法埋下头,伸出舌,轻轻地去舔舐中间的花蕊,又放松对乔伊的按压,恶劣的想要乔伊犯错误,好名正言顺的惩罚他。
贝利尔接着进行对这餐盘的布置,缓步来到乔伊的颈部,一颗颗浆果被接连放在乔伊的锁骨上窝中。真的叫这个,就是那个窝,百度了一下
这下子乔伊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地,生怕那一连串的浆果滑落。
乔伊紧闭的嘴唇被贝利尔用两指分开,强硬地插入折叠过的肉,肉被折叠出层次感,大圈小圈层层叠叠,像是一朵玫瑰花绽放在嘴中,肉上的血水流入喉咙,是羊肉!羊肉!一股羊膻味,不是人的…
这或许是这几天来少有的好消息,内心的折磨少了不少。
“贝利尔,看来,你很有天赋阿。”路西法仔细地观察着,赞美着这妙极了的盛宴,又忘不了两人的恩怨,“如果以后你被那米迦勒虏去,你可以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他肯定会很喜欢的,哈哈哈哈。”
贝利尔没有回话,只是轻蔑地瞟了一眼路西法那得意忘形的模样。
贝利尔嘴上念叨着,还缺了什么。
噢,想起来了,餐盘怎么可以睁着眼睛呢?“closeyoureyes”
贝利尔将一块肉块覆上乔伊的眼睛,长条的肉块末端挂在了乔伊的耳朵上。
“完成了,我的杰作,我的宝物,我不舍得了,真的很美,看看啊,青涩的脸庞,有力的身体,布满力量的肌肉,就连那吃疼的叫唤都是那么诱人!”贝利尔捧住乔伊的脑袋,搂在怀中,小心着勃间的浆果,闭眼沉迷在此。
“开宴。”路西法下令,紧接着仆从们为底下的每一桌端上食物。
“哈哈哈哈,大人们不愧是大人啊!”底下的恶魔讨好地赞誉。
“祝贺大人们得到那喜人的男孩。”
“那男孩可是博格从人间虏回来的,不愧是大人们最宠幸的下属。”
“博格真是有能耐阿。”
“博格倒是没有美人在旁阿。”
“我记得博格可是和那男孩有过一次…”说话间恶魔被身旁的恶魔提醒,立马跪在地上请求饶恕,自知拍马屁拍错了地方,虽然这地狱没有贞洁这一说,但是把两位大人膈应到了,也是不小的罪行。更何况还会得罪博格,那个莫名其妙的来到地狱的吸血鬼。
“开宴。”贝利尔平静地重复道。
那跪下的恶魔不知所措,看着上边的两位大人也无心责罚自己,便悄悄地向座位上挪动,却被不远处的博格死死盯着。
路西法已经开始享用他的美味了,低头埋进乔伊地两腿间,一股股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乔伊地阴部,盖住阴茎地那片肉被路西法掀起吞噬,乔伊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一股湿热包裹住,还有一条滑腻腻的东西在顶自己的尖端,爽地头皮发麻,双腿夹紧路西法的脑袋,上半身还被自己的理智强控着不得动弹。
两颗小浆果也被路西法地舌头卷入腹中,按理说,自己是不会做这些无用的事情,但是就是想看这个男孩在自己身下被欲望驱使,与自己的良知和信仰做挣扎。
舌头不断推挤那根已经勃起的阴茎,哪怕勃起了,也只能是完完全全被路西法含在嘴中,口腔内壁的吸附,刺激着乔伊,高潮如期而至,只不过在经历好几天的性爱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射出来了,只是颤抖了几下,就在路西法嘴中疲软,不断喘着气。
贝利尔则是贴近乔伊的脖子,从喉结滑下,将浆果一个一个吞下,尖牙戳弄着喉管,合拢松开,不断反复,玩腻了才来到胸前。
乔伊被遮住眼睛,视觉的剥夺,让他更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上每一处接触,恐惧也更甚。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胸部被猛地掐住,薄薄的肉片根本无法阻挡,掐地人发疼,尖锐的指甲刺在胸上,乔伊终于憋不住了,挺腰,胸前的浆果也顺势落下,下身也从路西法嘴中脱离出来。
“哦噢~”路西法满脸笑容,金色的眼睛迸发出无比的喜悦,“乔伊,餐盘怎么能盛不住食物呢?”
“乔伊,做错事的孩子会接受惩罚,你是明白的。”贝利尔一把掀翻乔伊,将他翻转了一下,胸部与那石桌接触,肚脐眼里塞满的肉卷,全部被倒出,被压在身下,眼睛上覆盖的肉片,一半盖着一半掀开,可怜兮兮地挂在耳朵上,露出一只带着泪的眼睛,明明在哭,却感觉从这双眼里你感觉不到任何情感,如同一汪死水,无了生气。
后穴被伸入一只手指,四处乱窜,还有两只手向两旁掰开两瓣屁股,后穴被扯直,被扯成一条缝那样,没有什么杂乱毛发的屁股,像个毛茸茸的桃子,带着点粉。
后穴慢慢被四只手指填满,内里的前列腺也被发现了踪迹,分泌出的肠液被退出的手指带出。
路西法撩起袍子,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对准那条细细的缝隙,缓慢地刺入,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肠肉慢慢吞噬自己,便也就忍不住了,大力地摆动腰部,每一次都与那软软的臀部撞击,看着臀肉被弹动地样子,坚硬地胯骨与那软肉的碰撞,将乔伊撞地神魂颠倒,脆弱的前身在石桌上狠狠摩擦。
贝利尔也不闲着,将手指探入他们俩的交合处,向着内壁扣挖,两根手指在穴内不断扩展着。
贝利尔见时机到位了,便示意路西法。
路西法见状,便搂起乔伊的腰肢,整个抱起,坐在座椅上,将乔伊的双腿卡在座椅的把手上,如上次那般,乔伊已经明白会发生什么,虽然场景还是那般,但是心境或许已经发生了变化。
贝利尔顺势将阴茎插入那处狭窄的地方,比上次顺利了许多,贝利尔贴紧乔伊的身体,将乔伊笼罩在身下,头卡在乔伊的肩上,搂着腰,将阴茎送入深处,他们在路西法的上方接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喉咙、胸口流下,汇入那交合处,殷红的舌头互相推搡,那娇嫩的嘴唇根本无法紧闭。
发出的水声让路西法无法忽略,坐在座位上不好发力,便硬生生地挤入他们贴合严密地身躯,搂住乔伊地脖子,稳住自身,加快下身地速度,与贝利尔的阴茎摩擦,迫使着贝利尔无法忽视,选择放弃接吻,专心于身下的事。
乔伊的喘息全部散落在路西法耳旁,体力不支,倒在路西法怀中,路西法早已停止了抽插,贝利尔突然的加速,让路西法控制不住,射在乔伊体内,贝利尔迅速抽身,拉过乔伊,强硬地将阴茎塞入乔伊嘴中,按紧脑袋,全部射在乔伊嘴中。
乔伊涨红了脸,不断吞咽贝利尔射进来的精液,抬头看了一眼贝利尔,便晕厥了。
贝利尔扯下乔伊眼睛上的肉片,吃掉,“他哭了?”
路西法抱起乔伊,“你现在才发现?”
寝宫中,“劈里啪啦”跳跃的烛火投映着床上男人的侧脸,高挺的鼻梁,眉骨蹙起,双唇微张,如同一只溺水的鱼儿,在那原本属于他的天地里不知所措,念叨着念叨着,出口的是对亲人的思念,是对现状的恐惧与无奈,是对信念的怀疑。
阴暗潮湿的环境,明明灭灭的烛火,屋外的那一弯明月,被乌云半遮半掩,又像是被叮嘱过,不愿将他那皎洁无瑕的月光洒向地狱,邪恶的恶魔哪里能接受那些光明!地狱的一切都只是自甘堕落,是自己放弃了光明!
不!不!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可以站在那样的道德的高点指责我!
摆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抓紧手下的被子,发力的双手死命将被子掐住,像是对待仇人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凸起,缠绕在那双颜色较深的手背上,细细碾磨被子的大拇指显得十分色情,他像是在挑逗恋人的喉结,碾过又抚摸,上一秒的粗暴与下一刻的温柔让人把持不住,不停摆动的双手被按住。
不,不,我只是一介普通人,我只是手无寸铁的人类,为什么我自己的心偏偏不放过自己?为什么!活着,不仅要受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活着或许不如死去?
脸庞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在脸颊上游离,不停地打着圈,不时点一下那两瓣微张的唇,路西法轻笑,眼瞧着那诱人的唇被口水抿湿,显得十分水润,撬开藏在里边的牙齿,去撩拨带着体温的舌头,细细摩擦,粗粝的舌苔剐蹭着手指,无意识地推搡着外来者,有趣。
阖上的双眼渗出水珠,战栗的睫毛,扑朔着小小的翅膀,状似一只精灵,闯进路西法的胸腔,细柔软绵力量生生剖开了路西法的身体,他俯身上前,伸出舌头,细长的舌头诡异的停留在乔伊的脸庞。
“嘿!路西法,别这样,你活像是失了心魄,你的大业本不在此!”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贝利尔见势不对,连忙起身推开路西法,“区区一个男人?你在想什么!不过是一块会说话的肉罢了!你怎么会如此拎不清!你是忘了从天堂落下的耻辱与疼痛了吗!”贝利尔那混浊的双眼迸发出的精明与算计,翠绿的双眼如同淬了毒液,像一条毒蛇做出攻击的姿态。
路西法少有的没有与贝利尔纠缠争辩,而只是简单的拍开贝利尔的手,转身不言离去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看的贝利尔尖叫发狂,“啊!howdareyou!区区一个人类!居然能扰乱路西法的心!废物!都是废物!不过是庸俗的簇拥者,为那庸俗至极的情所困扰,都是废物!”
“来人!来人!”贝利尔转过身,掐住乔伊的脖子,提起,“带他到地牢里去!”
乔伊被掐的脸发紫,被那致命的窒息感唤醒,全身的重量压在贝利尔的手上,只能靠着自己的两只手扒拉着贝利尔的手,不停拍打着,乞求着,不过徒劳,倒是贝利尔,假模假样将乔伊摔下,“咱们看看你能在地牢活多久吧!哈哈哈哈哈!我们可怜的乔伊!你将为此付出代价。路西法那个蠢货!”
鱼贯而入的仆从,光裸的脚踏在石块上,“啪塔啪塔”,一声声都像是最后的催命声,那些仆从麻利的将乔伊抬起,向外走去,快到乔伊来不及反悔刚刚没能在贝利尔手中死去。
“一群蠢货。”贝利尔在宫殿内胡乱的发泄脾气。
路西法在自己的房内坐着,遥望着那近乎消失的月亮,听着仆从传来的贝利尔的决定,罢了,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去了地牢也好。
路西法摩挲着,那双手仿佛还沾染着那人的气味,唉,罢了,罢了,不过是鬼迷心窍。
可好像又忘不掉,静谧无言的夜,是谁在不停的回味着那倔强的人,是谁在回想那肌肉凸起的肌肤的触感,又是谁回念那粗重的喘息声。
博格听着探子传来的消息,“无妄之灾啊。”神情未变,只是叹道,“莫又是折在那地牢中,我倒是希望你能多活些时候。”博格将一把谷子洒向面前的空地里,一群鸡“咯咯咯”叫唤着吃着谷子,“我还为你准备着你的吃食呢,你不吃就只能换别人了,挺过去吧。”
乔伊扶着疼痛的脑袋,眼前是一片黑暗,扑鼻而来的是血腥味,大片大片的潮湿空气紧紧贴着乔伊的肌肤,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扒拉着周边地缝里的泥土,不由得想起当初在村庄里偷鸡摸狗的日子,快活极了,身旁有祖母和弟弟,可是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哈,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地牢,没有人会来救我,我孤身一人在这地狱。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落的水滴,一滴一滴砸在乔伊的脸上,满脸的水迹,或许混杂着咸涩的泪水,我已经绝望了,活不下去了,往昔的一切已经如走马灯浮现,一路走,不停歇,飞奔才适合现在我的状态,快些完吧,好早早与家人们团聚,不管…不对,不,我现如今已经玷污了,祂或许不会在接受祂拥有这样的信徒,我到不了天堂!我还是只能堕入地狱,死去与活着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真的太累了,我不想挣扎了,不管如何,死去与活着或许已经没了本质的区别,没有了意义。
乔伊一双圆溜溜的眼瞳无声,只觉顷刻间如同陨石砸落,万物无息,生气已全然无了,只余一具伤痕遍布而又无力的身体。
屋外扬起了雨声,淅淅沥沥,叽叽喳喳的叫声,那群地狱少见的昆虫在活动,成了这处仅存的生物,那雨那样有力,下了那样久,洗刷着地狱的血渍和冤屈,就好像上帝的一场泪水,祂在怜悯,在安抚。
对啊!这是祂!祂看见了!祂感受到了!祂知晓了我!或许这代表着祂不介意我的经历?上帝啊!你是想告诉我,你本没有抛弃你的信徒吗!
雨点越来越大,大颗大颗砸在宫殿的墙壁上,传导给乔伊,被石壁扩大的响声就是在回答乔伊内心的问题。
乔伊沉寂了许久的脸庞,扬起了笑容,夸张地咧开嘴,扯起嗓子大笑,震得喉咙发疼,颤抖着嘶哑的嗓音,欣喜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那种沉冤昭雪的感觉,回答了乔伊所有的疑惑。
“啊!”乔伊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满心的激动冲破束缚,被喊出口,“上帝从未放弃我!!!”
空旷的地牢响起千回百转的嘶吼声,渐渐淡于平静。
乔伊痴笑着靠着墙壁滑到地上,眼瞧着屋外的雨逐渐平息,如同自己的心绪,他现在又充斥着浑身的力量,他想活着,他并没有被抛弃,他还是想求得生存。
死亡又变得那样可怖,接下来的惩罚在死亡面前又没了威胁性,只要有一口气,他便不想结束这一口气。
恍惚间,乔伊发现自己并不是这地牢里唯一的人,一声咳嗽声拉回了发愣的乔伊。
乔伊转头看去,一个瘦小的男孩子,乔伊四肢并用,连滚带爬凑近去看,是活的,小男孩,金发,虚弱地躺在地上,从顶部开的窗户里漏进的雨水混杂着泥土灰尘和血渍,汇聚在低处地上,沾染了小男孩那头漂亮的金发和粉嫩的小脸。
乔伊看不下去,因为他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自己的弟弟阿尔伯特,大致的模样,一样的脆弱,唤起了乔伊那份未忘的本能。
乔伊全身紧紧贴着栏杆,双臂伸过去,好在那小男孩离得不远,抬起小男孩的脑袋,与那滩污水分离,缓缓带着小男孩向自己这边靠近,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小男孩的脸,苍白干裂的嘴唇,紧闭的双眼,如若不是微弱的心跳,可能乔伊都觉得小男孩已经全然没了拯救的机会。
乔伊双手化作枕头,托起小男孩的头,看着小男孩越来越虚弱,一狠心,将手对准栏杆上的不平整的地方,用力一划,鲜血涌出,一股一股,渗出肌肤,被小男孩吮入。
一段时间后。
“哐当”外面传来门开的声响,有人进来了,乔伊来不及将手抽离,那人已经进来了。
“噢,你在做什么?”贝利尔轻蔑地问。
“你都保不了自己,你还在管着别人?你莫非是圣母玛利亚?”
“噢不,看这样子,你是圣母玛利亚的朋友。”贝利尔靠近牢笼,狰狞的脸出现在乔伊面前。
“你等着,你会的到你应有的惩罚!!”贝利尔愤怒地尖叫。
贝利尔使唤着仆从,将那个小男孩拖出去,那个小男孩醒了,睁开了眼睛,那双湛蓝的眸子盯着乔伊。
乔伊死死盯着小男孩,他们好像,但是乔伊知道他不是他,他们只是像而已,他很肯定,因为他从那小男孩身上感觉不出来弟弟地感觉。
贝利尔没有久留,径直走向小男孩的去处,只留给乔伊一道修长的背影。
乔伊瘫软在地,只靠着栏杆支撑身体,全身的精力仿佛都被抽光了,鲜亮的红发上沾满了污渍,一绺一绺贴在脸上,那双令两个恶魔着迷的眸子,已经暗沉无光,以往圆润灵动的眼眶此刻也是阖着,不露分毫的情感。
凄清冷淡的地牢,一阵阵风吹过,将地牢里破旧不堪的的墙壁吹地满地尽是碎屑,执着向上生长的杂草只得在风中摇曳。
乔伊的呼吸声逐渐平稳,胸膛上上下下,过长的红发遮住了乔伊的脸,喉结紧张地不住抖动,两手抱紧自己,蜷成一团。
贝利尔未曾和那个小男孩待很久,出来之后便看见乔伊蜷在地上睡着了,贝利尔俯视乔伊,生硬地伸脚踢了踢乔伊,乔伊也没动,却一直在嘀咕和颤抖。
贝利尔皱眉,这小东西怎么这么麻烦?
他蹲下,掐着乔伊的下巴,抬起,瞧着他也不像是装的,又怕了拍他的脸,还是没有反应,正在思索自己现在应该如何做时。
路西法大踏步走了进来,稀稀疏疏缠在身上的袍子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了,四处张望,看着自家地下的牢房,有种第一次踏入这里的感觉。
“噢,瞧瞧,这是谁啊?”贝利尔窥见路西法,出言挑衅,“你来做什么?我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了吗?!”
“别误会,我只是思考了一下。”路西法被呛得欲言又止,深吸一口气,“我…”
“就你那蠢脑袋还会思考?我怎么不知道你变得这么幽默了。哈哈哈。”贝利尔嘴角含笑,眯起了眼睛。
“你!别打断我!”
“fe”
“我为我那天的失态感到很失望。我并没有忘记从天上跌落的感觉,我没有忘记那群天使对我的奚落!我也没有忘记我们两聚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我明白了我们俩不能分裂,我们已经攻破了人间,天使已经将矛头对准了我们。”路西法盯着贝利尔,“他们恨不得我们俩就此刻分裂,好将我们逐一攻破,他们越想,我们越不能这样!”
“他只是一个取乐的人类罢了,没必要为他费心,我们的目的本就不在此处。”
“我不过是许久未见过这样有趣的人类罢了,不过是渐渐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依赖,只有他才能抚慰我身体上的寂寞。”
“我很高兴,路西法,我的朋友!噢,我从未称你为我的朋友,因为你之前太蠢了,但是现在不同了!你不再是那个只余空空武力的蠢货,你或许拥有了思想?哈哈哈哈!”贝利尔甩开乔伊的头,迅速起身,双手攥紧,愉快地像个管弦乐队的指挥家一样挥舞。
“既然是这样,那这个人类或许还是有一分用处,不过他不需要有思想,你只需要乖巧地呆在我们的身旁,做好他分内的事情。”贝利尔狡黠的神情猝然露出。
贝利尔右手向内一翻,一瓶装着粉红液体的瓶子出现在贝利尔手中,一打开木头瓶塞“咕噜咕噜”冒着烟。
路西法平静地看着,那粉红的液体顺着喉管流下,溢出的液体似血液,布满那俊逸的脸庞,白腻的胸膛全是粉红的药剂,那截格外明显的黑白肌肤的界限十分诱人。
原本瘫软在地的乔伊被灌入药水后,那双紧闭的眼瞳缓缓睁开,那双眼睛像是泛着水珠的黑葡萄,浑身泛起一种诡异的红,双手无法忍耐似的向下伸去,却被贝利尔牢牢握住。
脆弱的乔伊在贝利尔手下动弹不得,只得哼哼唧唧,不断有呻吟从那张殷红的嘴中被唱出。
路西法神情专注地看着那样地乔伊,与以往不同的乔伊。
那双惑人的眸子混杂着不清明和欲望,那团名为欲望的火像是要吞噬在场的所有人。
“啊~哈啊~~放开我!啊!真的好痒~救救我!”乔伊奋力挣扎着,胡言乱语。
“嘘,安静点。”贝利尔单手把住乔伊的双手,再用另一只手挑起乔伊酡红的脸展示给路西法看,“喜欢吗?这样永远会乖巧的乔伊!喜欢吗!哈哈哈哈哈!”疯癫的笑声,配上过分上扬的嘴角,诡异极了。
乔伊以后都会这样了,这样的迷人,路西法不自觉地向前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