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午休

穆青晚打了个哈欠，睁开一只眼睛，出乎意料地没说什么，只看了季清歌一眼，

“我衣柜里有替换校服，你衣服脏了随便拿一套穿吧，下午我不去了。”

季清歌有点意外，默默起身，但差点忘了的穆青晚的精液从他体内缓缓流出，他回头看了穆青晚一眼，对方怀里已经多了个抱枕，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半睁着的视线始终跟随着他的方向。

穆青晚在模糊的视野里察觉到季清歌的目光，于是想起什么，

“啊，对了。”

“左数第二个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有卫生棉条，你拿过来我给你塞……乖乖听话，今晚没准不烦你。”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难得这样岁月静好，季清歌完全不想问穆青晚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个，对他来说非必要和穆青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他沉默着打开衣柜看到里面挂着的一排校服，心情复杂地随便拿了一件，又蹲下身拉开抽屉。

那个抽屉里空空的，只放了两个长方条盒子，季清歌手停了停，迟疑地拿过其中一个，递给穆青晚，看他边打哈欠边拆开。

虽然季清歌身体里有两套生殖器官，但并没有卵巢，没有生殖功能自然也就不会有月经，此时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

穆青晚扬扬下巴，示意他敞开腿，季清歌犹豫了一下照做。穆青晚拆包装的动作轻车熟路，使用之前虽然又看了一遍说明书，却显然不是完全没接触过的样子。

穆青晚给他解释道，

“买小玩具的时候赠的，觉得好奇拆开一个研究了一下。”

他把棉条推入季清歌体内，又用手抹了一下对方大腿上精液淌过的痕迹，显得有些满意，

“本来以为完全用不上，这样看来，还是有必要多准备几个嘛，虽然我觉得用跳蛋堵更方便。”

季清歌无言起身，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打心底认为不论是实用性还是安全性还是隐蔽性都要比跳蛋好太多，刻意忽视穆青晚说要多备几个的话，换上穆青晚的衣服。

穆青晚膝行到床边，半支起身抱了他一下，

“好了，去上课吧，这套衣服送你了。”

季清歌脑子里浮现出一个问号，礼貌道了声谢谢。

他走在路上还想难道富家少爷的脑回路都异于常人，又深切地祈祷了一番希望学校能突发奇想开除穆青晚，最后叹着气走进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