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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养玫瑰art 3

 

就连下身紧密相连的部位,穴肉亦惧怕却又温软地裹含着性器,如同空本身,尽管感到畏怯和痛楚,仍然竭尽全力地尝试去靠近他接纳他。

阿贝多的手指无声蜷缩了一下,很快又展开爱怜地抚摸上空的脊背,托住空臀肉的那只手上抬了一点,换了一个能让空安心一些的姿势。性器在穴肉中短暂抽离出一截,又被重新捅入,空似乎是觉得害羞,将脸埋在阿贝多的肩窝中不肯抬起,呼出的气息也格外灼热。

阿贝多轻嘲一声,

“与其说是不能说,不如说是我害怕看到你知晓这件事后的反应。但你说得对,我早就应该把选择权交给你。”

“现在……”

空轻吸一口气,姿势的改变虽然的确让他轻松一些,但体内的性器也因更贴合的角度进入得更深,鼓胀感即使不动也格外明显,空只能小口小口地吸着气,以缓解几乎被捅穿的恐惧感,

“现在也不晚。”

阿贝多摇摇头,手掌捋着空的脊骨,声音平静温婉,如同讲一个故事一样,将身上的那些秘密娓娓道来。

“其实……我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在一年前。”

空很给面子地倒吸一口冷气,阿贝多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

“一年前,也是相同的时间,我的身体第一次发生改变,幸运的是,当时我恰好在冰湖旁写生,双腿化为鱼尾后,我立刻跳入湖泊中。那次变化持续的时间很短,只有五天,五天之后,我回到营地和蒙德的图书馆,查阅了大量书籍,在蒙德的奇幻和璃月的古代传说中,都发现了与我这种形态相似的记载,是名为‘人鱼’的存在。”

说到这里,阿贝多的语气变得冰冷肃穆起来,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也与你密切相关,也就是说,听完接下来的这段话,就到了该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空,做好准备接受了吗?”

空点点头,阿贝多的手臂和身体无意识地更加拥紧他,心跳的节奏虽然仍像最初一样平稳,跳动着的声音却变大了些,空也尽力将这个拥抱又收紧了一点,像是在安慰他。

阿贝多深吸一口气,说,

“这个记载来源于璃月的古代传说《山海》,但我也不知道这个记载是否准确,与其相关的很多资料现今已经缺失,或许它只是一个杜撰的神话故事也说不定,但……”

“在璃月的记载中,这种人身鱼尾的形态名为‘鲛人’,这类物种善于纺织,能泣泪成珠,不过这些我已经都试过了,是假的。唯有一点,始终没有尝试的机会。”

阿贝多停下来看向空,对方听得很认真,一双璀璨明亮且不染任何阴霾的金眸正直视着他,即使是在昏暗的湖底,也像一轮不灭的太阳。

“……深海有鲛,泣泪成珠,根据记载,鲛人成年后,会迎来固定的发情期,持续数日后退去。这期间,如果接触到选定的伴侣,发情期就会转变为无法退却的情潮,引发结合热一直到热潮期结束。”

“空……”

阿贝多将脸埋进空的颈窝中,一贯平静从容的嗓音含着微不可见的颤抖,似祈盼又似乞求。

他的气息弄得空有点痒,略微向后躲了一点,无可奈何地说,

“我总不能放着你不管……总之,先把这次的解决了吧。”

阿贝多怔然看着空,他并不觉得意外,但听到空亲口这样说,还是感觉一股温热的暖流自心口泵出,融入血液,如同第二次感受到诞生于世间的喜悦。

他静静凝视空许久,直到空眼中的疑惑如同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阿贝多拿出比以往做任何一次实验都要认真郑重的态度,轻轻说,

“……那我开始了。”

空点点头。

互相拥抱的姿势不好做出抽插的动作,空正犹豫着是否要开口询问阿贝多需不需要他配合着换一个姿势,就先被身体上传来的异样感觉扼住了喉咙。

空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性器上还缠着阿贝多的触手,它重新活动起来,湿润滑腻的触感紧锁着阳具向上攀爬,试图向空的铃口里钻。仿佛即将被一条阴冷的毒蛇裹缠吞噬的恐惧感让空不由得抓紧阿贝多的后背,阿贝多亲吻空的发际,声音听起来遥远而陌生,

“…抱歉,但请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的。”

空的眼眶中再次蓄满了泪水,湍急地夺眶而出,他使劲摇摇头,张了张嘴,但连话也说不出,只得又重新闭上,配合着眼眶里源源不断落下的泪不断摇头。

触手钻进空的铃口,只向内探进一小截,空已经疼得只能趴在阿贝多的肩膀上不断吸气,触手因此不甘心地停止了动作,向空的阴茎内部注入一股液体,一直流入空的尿道深处又消解为清凉的水,融化进空的身体里。

液体注入后,阴茎内除了被侵入的疼痛,还产生了一种令人迷醉的麻爽。液体冰凉又滚烫,被触手溶解后化成的水液带动着填满空的整个性器,灼烧着的感觉如幻觉一样啃咬着空的神经。

转瞬之间,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很浓烈的哭腔,水润的眼眸中只剩下懵懂和茫然,看向阿贝多时瞳孔甚至对不准焦距,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得有多可怜,还要用几乎破碎了一样的嗓音强撑着说,

“……阿贝多,你……对我、做了什么?”

阿贝多的神情在空混乱的视线中显得平静而冷淡,声音却含着十足的怜悯,好像他也觉得这个说法对于空来说太过残忍似的,

“是能缩短甚至抹消你动作电位中不应期的物质,换句话说,被注入这个以后,你会经历连续高潮。”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空突然瞪大眼睛,从喉咙里发出半声凄惨的啜泣,紧接着,他的全身都激烈地颤抖起来,四肢迅速脱力,在垂软后又开始猛烈地抽动。无数细小的触手一齐裹缠上空的阴茎,有的用肢体亲密挨蹭,有的用触须小心亲吻,还有的用几乎要撕扯掉皮肉的力道吸附着他,但连这种纯粹的疼痛,也在尿道中被注入液体的作用下转化成更加令人疯狂的快感。

空的身体陷入无声而剧烈的颤抖之中,他的瞳孔已经失去焦距,嘴唇无法闭合地流下口涎,阿贝多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那里面的舌头已经连动弹都不能,身旁的触手幻化成阴茎的形状对着空被启开的口腔虎视眈眈,被阿贝多用眼神严厉地喝退。

短暂的失神期过去之后,空开始如同欲求不满地小声哼唧起来,阿贝多让他依附在自己的肩膀上,那根刚刚被他制止的阴茎触手立刻趁机钻入空的口腔,空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反抗能力,身上大大小小的穴口被堵了个遍,连续的无意识呻吟从口腔中触手与唾液的间隙艰难溢出,含糊又暧昧。

阿贝多低头怜惜地亲吻了一下空的耳骨,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抱歉了,空。”

与他冷静和缓的语调相对的,是插在空全身穴口中大大小小的触手一同猛烈抽插起来的动作。

空的身体立时颤抖着绷紧了,但这股力道只维持了一瞬,躯体卸力后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四肢垂软着靠在阿贝多身上,任凭体内的触手从各个角度侵犯他的身体。

阴茎内部还泛着火辣辣的疼,因此再次有触手钻入时竟带来了一丝凉爽,因饱受折磨而垂软的性器因此略微起了反应,于是那根触手很高兴似的迅速顺着竖直的管道钻了进去,入侵到最深处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空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闷哼,但紧接着口腔内的触手就不满地深撞几下,空被它顶得不得不半仰着脸,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与无意识的求饶声被它撞的支离破碎,唾液与触手顶端冒出的透明粘液混合在一起,被抽插的动作带出口腔,滴落在空与阿贝多紧挨的胸膛上。

阿贝多便始终静静地注视着空,他的眼眸蔚蓝清透,如同这片被冰封住的湖泊。视线沉静而冰凉,仿佛不带丝毫情绪波动,单看他本身,似乎连时间都是静止的。

但当他一寸寸凝望过空被泪水打湿的眼睫、似痛似泣的神情后,身躯便变得像隐藏了一个蓄势待发的怪物。

躲藏在阴影中的无数根透蓝色小触手压抑不住般向着空的方向探出,而已经埋在空身体里的更是变本加厉地抽插着。

不知空是否感受到了什么,他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找寻了一下阿贝多的方向,刚粗略看了一眼,声音里就带了哭腔,

“唔……阿贝…………多,”三个字吐出来的过程中一连咕噜了两声,是嘴里的触手逼迫他吞了什么东西进去,空还想再说话,却完全开不了口,连睁开眼的动作都很勉强,只能不断小幅度地摇头。

阿贝多一只手抚在空背上帮他顺气,

“没事的,别怕。”

他刚说完,就又有几根触手环绕上空的身体,在全身上下游走了一圈后,试图钻进已经被阿贝多性器填满的空的后穴里。

肉穴与阿贝多的性器原本已经贴合得很紧密,即使空经历过连续高潮的身体柔软松懈很多,触手们挤进去的动作仍然漫长又艰难。

空的指甲轻划过阿贝多的后背,似求助又似失神自语,

“阿贝多,好胀……”

阿贝多抚摸着他的脊柱以示安慰,好在此时旋转着钻入后穴的触手们在到达一定深度后便开始融化,仿佛是在为了什么做准备似的,最终变为一滩微凉又略带粘性的液体。

不知是否是空的错觉,他总觉得被液体沾染后的穴肉变得格外敏感又滚烫,而阿贝多的性器又始终温凉,即使没有进行丝毫抽动也令空头皮发麻。

阿贝多侧过脸,耳侧软滑的鳍与坚硬的鳞片一齐贴上空的额头,他并没有开口说话,但轻柔而略带冷淡的低沉声音却轻轻震动着拂过空混沌的思绪。

“要开始了,不要怕,我会尽量克制的。”

那之后的一切都像梦一样,阿贝多没有再说过话,空却始终都能感受到对方轻柔又珍视的气息,与之相反的是他周身的动作,泛着幽蓝色冷光的触手们毫不留情地缠裹住空的周身,将他捆了个结实,仿佛被一张无形的网横吊在半空中。

阿贝多俯身下来握住空的腰,触手跟随他的心意,配合着将空的两条大腿拉开,鱼尾便从那之间插入,倒卷着环过空的上半身。

埋在空体内的性器开始缓慢又深重地抽动,空紧闭着眼,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粘在眼睑上,阿贝多想用手指触碰它们,但才刚一凑近,空就如同受惊一般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阿贝多挨得极近的脸,看到那双天青色的被烟雨洗过一样的眼睛,也看到对方脸颊两侧舒展着延伸开的两片耳鳍。

墨蓝色的耳鳍比鱼尾更显得幽邃神秘,空向着它们伸了伸手指,阿贝多会意地向他侧头,以便空被网状触手捆缚住的手臂能够触碰到它。

指尖刚一轻触上耳鳍,它就立刻敏感地抖了抖,半透明的薄膜划动时如同翻飞的蝴蝶。

空仿佛被它吸引了一样仔细摸了摸,直到阿贝多受不住般向旁边稍躲了点,空才问,

“是什么感觉?”

阿贝多并没有因此转头,耳鳍尖端像轻纱一样搭在空指尖,空感受到绮丽的音符与细微地震动从指尖慢慢传到心间。

阿贝多说,“有些痒。”

“只是有些吗?”

空好奇地捏了捏那片结构,刚刚还梦幻如轻纱一般的耳鳍边缘立刻化作坚硬锋利的鳞片,在空的手指上留下一道不小的伤口。

阿贝多转过头,慢条斯理地将空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滑过确认伤口愈合后,才开口说话,

“被捏的时候很痒,还有点麻,回去以后我可以研究一下。”

空点点头,收回手指时脸色有些微红,阿贝多示意他抱紧自己的肩,空便很自觉地扑了上去,两条手臂被从大网上放下,但上面仍然分别缠着一根触手,从肩峰环绕到手腕。

空直接抱住了阿贝多的脖子,因此呼吸又离其中一片绮丽的耳鳍很近了,他正准备吹它一下,便听到阿贝多无奈的声音,

“空,你这样我没办法动。”

空浑身一僵,放开阿贝多的脖颈,转而两只手把住阿贝多的肩膀,指尖抓握的力道宛如英勇就义。

那根埋进他体内的凶器又再次动作起来,肉穴内部早就被阿贝多的性器和触手融化后留下的水液填满,很快就有液体随着阿贝多的动作溢出,滑落在鱼尾上又被剐蹭到空的会阴与大腿夹缝,将肌肤弄得黏糊糊一片,空刚不适地动了动腿,就感受到腿上缠绕的触手又缩紧了一圈,像一同兴奋起来了一样。

那果然不是空的错觉,当胸前两点乳头被什么凉滑的东西缠裹住的时候,空忍不住惊慌失措地看向阿贝多,阿贝多低头看了一眼,亲了亲空的嘴唇,

他并没有解释,反而是性器开始猛撞起来,柱头一下下碾过空的敏感点,瞬间便让空无法再进行任何思考并很快缴械投降。

高潮如同海浪一样席卷过空的全身,却在出口处被堵住。空被逼得稍稍清醒了些,意识到是阿贝多的触手留在他阴茎里的液体堵住了他的发泄渠道。

他再次抱紧阿贝多,牙齿泄愤似的咬上左侧耳鳍,舌尖胡乱地在上面舔弄,下侧的鳍并不会像上侧一样变成锋利的鳞片,反而触感很好。

但阿贝多的情况可称不上好,耳骨被空含咬住的一瞬间,他的身躯忽然剧烈地一抖,尾巴开始控制不住地游弋甩动。

仿佛是突然被激发了属于原始古生物的天性,阿贝多的眼瞳变为锋利的星芒形状,如同捕食者般迅速挟持住空的肩膀,按着他狠狠操弄了几十下。

空发出的痛呼声也被对方低头咬住他喉结的动作切断,捕食者的行动迅捷而猛烈,一击得手后便叼起猎物的脖颈,空仰着头勉强看过去,喉结因吞咽唾液而不断颤动。

空感受到人鱼的尖齿扎进他的肌肤,因此渗出的一点鲜血更加刺激了阿贝多的感官,但不知祂是否还保有一丝理智,空分明看到对方眯起的眼眸已经染上猩红,却只是对那处被他咬破的地方舔弄和轻咬。

但很快,下半身传来的波动便让空连命脉被人掌控的感觉也顾不上了。

数十下机械而狠重的操弄之后是堪称漫长的浇灌,人鱼的体液是温凉的,浇灌在空被高速摩擦操弄得红肿滚烫的穴肉上,让空忍不住一阵阵地发着抖。

人鱼显然很享受这个过程,咬着他喉结的力道又重了一点。

高潮带来的眩晕和略微的窒息感令空陷入了似梦非梦的昏厥,但又听到好似欢愉的哭叫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来浮到半空中。身体被快感的海浪一阵阵冲刷而过,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意识也被拖拽着溺于欲望的深海,完全无法感知到哭喊着被浇灌后、又按压着被肏入的过程究竟重复了多久。

人鱼的发情期漫长得可怕,最后空的声音嘶哑、意识昏沉,唯一清晰的感受竟只剩下人鱼冰冷的尖齿和微凉的舌尖在皮肤上流连时所带来的细微刺痛。

在阿贝多略微恢复神智的时候,就只看到对方早就失去焦距的瞳孔。空的唇瓣微张着,殷红的舌尖探在外面仿佛收不回去似的,口涎一股股地滴落。

阿贝多无言地叹了口气,试着晃了晃已经毫无反应的空,也不知道他这是流了多少水,大半个鱼尾都变得滑腻腻的。

阿贝多抽出自己的性器,肉棒与肉穴分离时发出了很大的水声,但空只是条件反射式地颤动一下。阿贝多的性器还半硬着,但他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转而开始检查起空的周身。

勒在手腕和腿根的触手都留下了很深的红痕,上半身的要浅一些,但胸前的两点乳头已经被折磨得惨不忍睹,水润红肿得肿大了一圈,阿贝多用手指摸了摸,空立刻抽泣挣扎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不要”声,但仍然没恢复神智。

他下身阴茎直挺挺地翘着,上面也有明显的一圈勒痕,阿贝多分明记得自己还有意识时对触手下达了不要动这里的指令,看来这些触手果然有自己的意志,虽然受他影响,却并不完全被他所控。

空的阴茎顶端能看到一点果冻一样的液体,泛着和触手一样的透蓝色,看得出来它将空的尿道口堵得死死的,以至于空一看就被操到高潮无数次了,这里还是干燥得连一点濡湿的痕迹都没有。

阿贝多将空身上有痕迹的地方亲吻了个遍,包括看着像被凌虐过一样的空的胸前两点,含吮那里时空的反应会大一点,小猫一样发出依恋的哼唧声,舔咬时则是发出若隐若现的泣音,但即便如此,也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阿贝多的神情开始显出些微焦躁,他最终发现只有在用力触碰空的阴茎时,他的瞳孔才会出现一些颤动,虽然很像纯粹的生理反应,但也只有这里值得一试。

阿贝多捏住一根被他叫过来的触手,那东西被他捏在手里时还想挣扎,但凑近空的身体时反而乖乖听话了,可惜空的尿道口被封得死死的,即使是那种液体的同类也融入不进去。

阿贝多沉思片刻,最终低头含住空的阴茎,舌尖抵住尖端吸吮了一会儿后,那里面的果冻状液体终于有了融化的迹象,阿贝多耐心地将它们都吸出来吐出,又用唇舌侍奉安抚了一番空的阴茎,终于唤回了空的意识。

听到迟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时,阿贝多终于安心下来,

“阿贝多?你在……干什么?”

阿贝多将嘴里的物体吐出,听到空低低地“嘶”了一声,于是又把那东西含了回去。没有了触手束缚的手臂终于能自由移动,空的手指陷在阿贝多柔软的发丝里,躯体的细微颤动从指尖传递到头顶,得以被阿贝多清晰地感知。

被堵塞了很久的性器敏感又娇贵,空的手指蜷缩起来又伸展,最初还有心无力地推拒了几下,但很快就受不住地抓紧阿贝多的发丝,将他的头颅向自己的胯下按压,但不论是力道还是表达欢愉的呻吟声都是轻轻的,像被勾动欲望后满是撒娇意味的、无声的乞求,惹得阿贝多深吸一口气,将他深吞到喉口。

那满是撩人意味的低吟终于转成高昂的叫喊,空的阴茎被触手粘液封闭折磨许久,经历了数不清次数的干性高潮却没有被允许释放一次,过度的敏感接触到过度的欢愉,一时之间竟因为无法承受而感到些许痛苦,他的声音很快就带上了哭腔又开始激烈地哀求着说“不要”,比起正在被口交,更像是正在被强迫。

阿贝多的喉结滚动几下,向后退出了空的身体,空的阴茎半垂着,但很快就被阿贝多用手握住,他向上游动到与空的视线平齐,对上空刚刚缓过劲来的、带着湿润的眼睛,

空慢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半抱住阿贝多,

“不要触手……”

阿贝多低声应了句“好”,怕空的抵触情绪没有被完全安抚,又伸手揉揉空的脑袋,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被阿贝多的意识操控着的性器进入得异常温柔,空的小穴里被人鱼的精液填满了,并且那些东西和触手融化的体液融合在一起堵塞在穴道里,丝毫不向外流动。阿贝多的性器缓慢且坚定地向里面开拓,挤压着呈现半凝固状态的液体撑开空的穴腔,空很快发出了黏黏糊糊的哼唧声,阿贝多时刻注意着他的情绪以调整挺进的节奏,空舒服得几乎蹭进他的怀里,红肿湿热的穴肉和体液一同夹裹着阿贝多的性器。

阿贝多就着这个姿势缓重地深插几下,握住空性器的手也不时撸动,很快就让空再次交代在自己手里,他的身体陷入颤栗,阿贝多同时抽出来又深顶几下,于是那股颤栗也被延续,空一股股地射在阿贝多的手上和小腹上,身体痉挛一样地抽动着。

等他稍微缓过来后,阿贝多便又抽插几下,最后抱紧空射在他身体里,被内射时空的双腿忍不住缠紧阿贝多的腰,但人倒是很乖巧地窝在阿贝多的怀抱里不动,穴肉也乖乖含裹着阿贝多的性器,将精液吃得一滴不剩。

阿贝多埋在里面等了会儿,忍不住轻笑着捏了捏空的耳垂,询问道,

“还要吗?”

良久,把脸藏进他怀里的空轻轻点了点头。

这实在是一次很温柔的性体验,最终两个人都很餍足,空的后穴满溢到再也装不下一滴液体,人也累得窝在阿贝多怀里几近昏睡。次日的晨光刺破海面时,阿贝多的鱼尾慢慢变回双腿,半握住空的腰退出他的体内,但失去了阴茎的堵塞后,那里便开始持续冒出精液,阿贝多用一根手指堵住穴口,轻声念了句什么,满溢的精液很快就被半透明的结晶膜封住。

之后阿贝多亲吻了一下空的额头,温声呼唤,

“醒醒,空,我们可以回去了。”

空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睛,看到阿贝多的脸还以为又要接吻,黏黏糊糊地凑上去,阿贝多也没拒绝,掐着空侧腰的手收紧了点儿,亲吻了一阵后才将姿势改为搂抱,带着还不太清醒的空返回到水面上。

冰冷的海水终于驱散了空的睡意,两人一同跃出水面后,阿贝多把空安置在温暖的地方,到临时营地取了干净的衣服来。

但空为难地拉住他的衣角,欲言又止。

他脸颊上有两抹微红,很明显并不是篝火烤的,阿贝多会意,手覆上空的小腹,那里被人鱼和他的精液灌得满满的,又因出口被封住而无法流出,因此鼓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阿贝多手掌轻压着空的小腹,低声念了句“拟造阳华”,看着空不解的模样解释道,

“人鱼的精液中含有一种独特的生命力,会在发情期结束后在宿主体内凝结成卵。刚刚我是在用岩元素将卵暂时封住以防止它们孵化。”

空抓着阿贝多衣角的手指立刻收紧了,

“孵化?”

阿贝多点点头,

“发情期结束之后便是繁殖期,自然生物大多如此。所以这种小手段只是暂时的,接下来,空,你需要将它们都排出来。”

空很明显地睁大眼睛,头发湿漉漉地向地上滴着水,阿贝多拿出一块布为他擦拭头发,柔软灿烂的金色发丝在指尖纠缠又溜走,最终以手为梳为空理顺头发时,阿贝多听到空半是犹豫半是茫然地问,

“那……可是,我要怎么把它们都排出去?”

阿贝多半跪下来,手掌又覆盖上空的小腹,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很明显地能摸到圆滚滚的卵状物在腹腔内碰撞移动,空低低地“嘶”了一声,难受地轻皱眉头。

阿贝多似乎早有准备,为他取来的衣服与其说是长袍,不如说是围成了一个圈的布更恰当,布料虽然柔软干燥,下身却是真空,阿贝多半蹲在空身前让他打开双腿,抵达岸上又是清醒状态下的空顿时羞耻得不得了,犹犹豫豫地在阿贝多面前敞开身体。

阿贝多很有耐心,一言不发地用鼓励的眼神看着空,但反而给空看出了若隐若现的哭腔,声音带着些恼羞成怒的尖利让阿贝多转过头。

阿贝多半侧着头,指尖伸向空的下腹,中指顺着向后抚摸,很快就再次探入到那个洞里。内里的圆卵被手指搅动而四散移动,惹得空又一次不由自主夹紧了阿贝多的手指。

阿贝多轻拍空的背,手指转了个角度弯曲一下,顺利勾到一颗半硬的圆卵,他扣着那颗卵球向外移动,但受限于穴内的空间,那颗卵球不是撞着其它圆卵、就是抵着空的肉壁向外移动,空只能把额头抵在阿贝多的肩膀上,压抑着发出含混的颤音。

尽管一路碾压过敏感点,那颗卵球还是被阿贝多的手指顺利地勾了出来,它的外表裹着一层水蓝色的岩结晶,内里是珍珠一样莹润的洁白。

阿贝多又摸了摸空的小腹,

“里面还有很多,你试着用力看看能不能自己排出来。”

空尽管有些不情愿,还是听从他的建议努力地尝试了一下,他半咬着唇,双腿大开,中间露出的肉粉色洞口一缩一张地向外吐着粘液,努力了好久终于又有一颗人鱼的卵露出了头,阿贝多一手拍着空的背聊以安慰,一手按压空的小腹刺激他排出卵珠。

空的泪珠比后穴的卵滴落得更快,扑簌簌地落下,脸颊蔓延上大片红色,半闭着眼睛专心做排出的动作,他逐渐找到诀窍一般,人鱼卵被排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他的胯下混着粘液堆成一团,但在肚子里只剩下最后几颗卵时,空忽然皱紧了眉。

他睁开眼,求助地看向阿贝多,

“太大了……我没办法……”

阿贝多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滴,

“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他试图向下看去,但空被他的视线注视得紧张,穴肉一缩,原本冒出了一点轮廓却因太大被卡在洞口的卵又被吞了回去,空发出一声闷哼,额头又冒出一点冷汗。

阿贝多向前把空抱在怀里,手指再次顺着洞穴的边缘插入,穴口周围的软肉几乎紧绷着,阿贝多一手揉动空的小腹,语调温柔地哄他放松,时不时穿插几句让他用力的低语。

即使是在做这种事,阿贝多的声音也一如既往地稳重优雅,空忍着巨大的羞耻,抱着阿贝多的手臂紧了又紧,终于再次将体内的人鱼卵排出一小半。穴口由于有了阿贝多手指的阻拦更加紧窄,每当空几乎要卸力时,耳边便适时出现阿贝多的声音,让他再坚持一下。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当终于听到阿贝多说“可以了”三个字时,空已经感觉恍若隔世,最后的两颗卵被堆放在他面前,阿贝多的手里还拿着一颗。

“这一个被放在最里面保护,阳华的力量没能波及到它。”

阿贝多轻咳一声,迎着空懵懂的目光试图解释,

“所以……这算是……我们的孩子?吧?”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半透明的鱼卵颤动起来,在阿贝多手上巡视般转动了一圈后向着空的方向滚落。

空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接住它,透明薄膜里的白色絮状液体漂浮的节奏好像在呼吸,几秒钟后,里面的小生命顶破了卵膜。

空茫然地看着这个小东西,它的头上有两根触角,通体呈现晶莹的半透明状,身体中间散发着蓝色的荧光,节奏如同心脏跳动的幅度,尽管空并没见到它的眼睛,但总觉得对方正在和自己对视,那团小东西在他眼前逐渐漂浮起来,身体两侧伸出两只同样透明的小翅膀,向前包裹住了他的大拇指。

它还没有空的手掌大,但努力抱住空的手指后,发出了“噗叽”的一声。

“咳。”

一旁站着的阿贝多忽然开口,

“它的意思是,它很高兴。”

那小东西的身子扭了扭,头侧空推断应该是脸颊的地方在他的指腹蹭了蹭,一连发出三声“噗叽。”

空看向阿贝多,阿贝多移开视线,沉默了两秒,

“……在叫你妈妈呢。”

空忽略这个称呼,好奇地伸出手指凑近它的头,那上面的两只触角灵敏地跟着他的手指打转,空忍不住笑了一下,但随即想起什么,不可思议地再次看向阿贝多,

“人鱼的后代……就是这个?”

阿贝多上前,两根手指捏着小东西的身体后侧将它提了起来,那个小家伙立刻在他手里扭动挣扎,被阿贝多无情忽视,

“我查资料的时候看到过相似的生物,记载中这种生物被称作‘海天使’,至于人鱼,我更倾向于那本身就是一种深海能量的精华和生物躯体结合后的产物,因此其中孕育而生的是这种东西也就不奇怪了。”

感受到那个小家伙眼泪汪汪地向自己求助,空不免有些心疼,将它从阿贝多手里解救下来捧在手心里,阿贝多瞥见那东西在空手里摊成一团,语含警告,

“毕竟是来历不明的东西,还是先研究一下比较好。空,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先回去?”

空拉住身上披着的布,海天使漂浮在他身边,每每接收到他的视线,就会在原地转个圈。

这让空忍不住为它求情,

“你不要对它太过分。”

阿贝多取来营地里刚刚被篝火烤过的披风,给空披上的时候,海天使就十分碍事地藏在空的后脖颈和辫子中间瑟瑟发抖,这让阿贝多不免有些无奈,

“怎么都一副我是什么恶人的样子。”他将空的头发整理到披风外,又把海天使从空的辫子上拎下来,手指敲敲它的头,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创造者之一吧?对空的态度和对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海天使发出“咩叽”“咩叽”的回应,空在一边面不改色地胡编,

“它在说也可以叫你妈妈。”

阿贝多神色无奈地看了空一眼,摇摇头,却没纠结这个问题,

“这个营地里应该有我备用的衣服,你先去翻翻,我只是先研究一下它有没有危害性,很快结束,之后陪你一起回蒙德。”

空这才想起派蒙和砂糖他们大概都要担心死了,于是点点头,当阿贝多初步做完实验来寻找空时,对方已经换好了一身他的衣服,靠在篝火旁昏昏欲睡。

海天使很讨厌篝火的温度,在他两根手指中间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空揉揉眼睛,接住扑进他怀里的小家伙,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笑,仰头看向阿贝多,

“实验做完啦?”

阿贝多也不免扬起唇角,

“初步测定它的构成是原初之土的质料以及星海的气息,倒是没什么危害性。”

空欣喜地戳戳它的额头,

“这下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去啦。”

“嗯。”

阿贝多走到空的身边,伸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海天使慢吞吞地游动过来,趴到他们相接的手腕上。

“但是好奇怪哦,海天使应该是在海里生活的吧,怎么在陆地上也能游动?”

“准确的说,它的生命力由我们两个人体内结合后的能量赋予,因此并不算‘海天使’这个物种,如果要分类的话,大概可以先归结为仙灵一类的生物。”

“同样是不明漂浮物,也不知道它跟派蒙比起来谁更聪明。”

“理论上说这种元素造物通常没有什么智商可言。”

也许是因为海天使趴了上去,因此在这段路程中,空和阿贝多一直十指相扣,但听到这句话的海天使立刻扑到阿贝多的头上表示抗议,这令空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边聊着轻松的话题边向蒙德城走,在接近目的地的时候,空忽然严肃地叫了一声阿贝多的名字。

“以后再发生这样危险的事,一定要先告诉我,总要先试一试才知道我能不能帮到你。”

阿贝多怔住时,空已经迅速向前跑进了城里,接住扑进他怀里的派蒙,雀跃地报喜,

“我回来了!”

阿贝多追上他的步伐,看见两个徒弟惊喜的目光,眼里融入暖意。

“嗯,我们回来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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