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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牧羊少年误食果发情女X阴蒂蹭树c吹喷水

 

谁能拒绝一只漂亮无害的傻白甜呢?至少凯瑟琳不能。

“真有意思。你不会是只魅魔吧?”凯瑟琳用酒精给扩阴器消毒,随口道,“我可从来没有对刚认识的人这么敞开心扉。”

他觉得匪夷所思。

萨菲尔更匪夷所思。他明明只是上岸来看看亚瑟,看一眼就打算走,结果被亚瑟的未婚妻抱在怀里卿卿我我,这算什么?

他……他在给自己的心上人戴绿帽子吗?萨菲尔很茫然,他的脑神经乱糟糟的,简直像被猫咪玩了一天的毛线团。

凯瑟琳笑眯眯地举起消毒完毕的扩阴器,掀开了萨菲尔的裙子,满脸写着好奇和愉悦。

“乖,不要动,让我来看看你的阴道和子宫。”

因为游戏世界是模糊了年代的,也没有出现什么乱入的高科技产品,所以凯瑟琳手里的扩阴器看起来像是金属做的,质感薄薄的,可以调节张开的幅度,活像又长又扁的鸭子嘴。

萨菲尔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可达鸭抱头的表情包,有点想笑,但委实笑不出来。

救命啊!!!

“放心,我也是旁观过几场解剖试验的。”凯瑟琳信誓旦旦,迷之自信,“扩阴器也用过好几次呢。”

真、真的吗?萨菲尔大惊失色,将信将疑。

“你不要乱动就好,相信我,我会很温柔的。”他把层层叠叠的蓝裙子掀起来,卷巴卷巴全塞到萨菲尔腰间,“抱好。”

一脸懵逼的萨菲尔下意识抱好了自己的裙子,下半身光溜溜的,泛起一丝凉意。凯瑟琳抓住他不安的脚踝,按摩似的抚摸着,不紧不慢地来到大腿处,分开他紧闭的双腿,仔细观察。

羞涩的女穴已经合了起来,像一朵疲倦的睡莲,外层柔嫩的肉瓣上还挂着点点湿润的水痕,红艳艳的,显示出曾经被蹂躏的凄惨来。

凯瑟琳小心地用手指拨弄着,对照着自己记忆里的书籍,很快找到了那凸起的阴蒂,有意去按揉着。尽管萨菲尔心里忐忑不安,宛如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但诚实又敏感的身体还是迅速被挑逗出了感觉。

女穴很快就湿润了,花苞次第绽放,小巧的阴蒂在凯瑟琳指腹间颤颤巍巍地涨大,被揉得湿漉漉的,激起一阵阵迅猛的酸意。萨菲尔的喘息逐渐凌乱,膝盖蜷起又放下,宛如被反复逗弄的含羞草,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漂亮。”凯瑟琳赞叹着,夹着阴蒂来回揉搓,感受着穴口越来越湿润的触感,好奇心爆棚地挑起一点淫水闻了闻,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像是加了一点盐的清水,很微妙,但还挺好闻。她鬼使神差地探出舌头舔了一下,急促喘息的少年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脸颊红得像发烧似的,连脖子都红了一片。

“感觉很有意思。”凯瑟琳兴奋起来了,“和你做这些事,很有趣。”

萨菲尔很茫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了公主殿下青眼,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美貌都应该见多了,他自己就是一个艳如桃李的大美人,跟他明艳外露的气质相比,自己应该显得很寡淡,乏善可陈才对。

他那么耀眼,而他却什么也不是。

“你有一种让人很安心的感觉。”凯瑟琳看他满脸写着迷惑,失笑道,“好像我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论什么想法你都不会觉得离经叛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我这样对你,你也不会伤害我。”

这真的不是在说他太笨太弱,连反驳和反抗也不会么?萨菲尔迷茫地想,不过他在现实世界里也是这样的,傻乎乎、慢吞吞的,像一只迟钝的蜗牛,学生时代总是被人欺负,有时候连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很多年后才反应过来——哦,原来那时候是被孤立了啊。到了大学好一点了,成群的大学生们懒得去搞校园霸凌,只是常常忽视他的存在而已。他不止一次一个人抱着书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像一只落单的蚂蚁,不知道蚁群临时转到哪里去上课,又或是有什么集体活动。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唯独他一个人不知道。就好像,他和其他同学,没有生活在一个世界里。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于是蜗牛便缩进了自己的壳里,这个壳里有带他飞行的蛇先生,有陪他睡觉的巨人,有对他温柔微笑的王子,有为他编发的公主……他喜欢呆在这个壳里。

“怎么了?”凯瑟琳微怔,“你这是要哭了吗?我弄疼你了?”可是,他还没有开始呢?

萨菲尔用力摇了摇头,眨去眼底泪光。

“那我继续喽?”凯瑟琳把女穴玩成一滩春水,湿淋淋的,春潮涌动,指尖揉开小口,用手指先探了探路,插弄扩张了一会,把扩阴器对准湿软的穴口,缓缓地送进去。

冰冷的金属器具触感坚硬,轮廓分明,萨菲尔紧张地绷紧了身体,从酥软的快感里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朝下面看,但被腰间棉花糖似的裙子挡住了视线。

凯瑟琳暂时停顿了一会,单手支起一面长方形的镜子,用夹子固定在马车车壁上。萨菲尔不由呼吸一重,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这一次,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扁扁的“鸭子嘴巴”是怎么缓慢地进入身体的。

女穴本能地缩紧了,抵抗着外来物的入侵,但也不过一秒钟,冰冷的金属顿了顿,就继续前进。柔软的甬道被逐渐占满,合拢的夹子有点尖锐的压迫感,好像不捅穿肚子不罢休似的,所过之处破开层层软肉,毫不费力地到达了它的终点。

子宫口近在咫尺,凯瑟琳稍微旋转了两圈,挑了个合适的角度,插入宫口的嫩肉间,等受惊的萨菲尔适应了一会,慢慢松开了捏紧的开关。

扩阴器渐渐张开了,就像鸭子张开了嘴巴,想要大口进食。萨菲尔吓了一跳,只感觉到体内越来越明显的膨胀和刺痛,带来恐怖的刺激感,好像女穴都要被撑破了。

萨菲尔眼角绯红,泫然欲泣地看着凯瑟琳,发出痛楚的气音。

“原来可以撑得这么大么?人体真是神奇啊……”凯瑟琳摸摸他的奶子,轻轻揉捏安抚着,又挑逗着敏感的阴蒂,让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习惯扩阴器的存在。

他认真地去看扩阴器里的景象,浅红的甬道随着他凌乱的呼吸而微微颤抖,嫩乎乎的软肉间布满淫糜的水渍,大概十几厘米的深处,子宫口被强行撑开,露出里面水意漫天的秘密花园。

“咦?那是什么?”凯瑟琳惊讶地问,端详了许久,才不确定地疑问道,“好像是一颗蛋?”

萨菲尔:“!!!”糟糕,他的身份……

“你把蛋塞进子宫玩产卵py吗?还是说——你不是人类?”凯瑟琳接受得倒是很快,毕竟生活在一个环海的岛国,听着海洋魔法生物的故事长大的。

萨菲尔张口结舌,呐呐无言。凯瑟琳正要追问,忽然凝住了视线,惊疑不定道:“等等,它动了!”

萨菲尔的腹部感觉到被猛然撞击的滞涩感,微微地钝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凯瑟琳急切地说,“我是说,那个蛋,它动了!你是不是要生了?”

什么?!

萨菲尔一头雾水。从来没有未成年的人鱼为人类怀孕的先例,也没有怀孕到一半失去魔力化出双腿的先例,他不知道孕期究竟几个月,也不知道失去魔力供应的幼崽会不会早产……

自相遇以来,凯瑟琳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张,他着急地询问道:“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回王宫找医生,你能坚持住吧?”

他好慌,好像早产的是她自己似的。萨菲尔却出奇地镇定,握住了她颤抖的手,用目光安抚她。

没事的,蛋很小,生下来很容易,我不会死的。

他一字一句写在她手心,一句话写完,活泼的幼崽又蹦跶了两下,撞击着他的肚皮,好像在昭示着它的存在感。

看来是真的要早产了。

萨菲尔指了指镜子里的扩阴器,示意凯瑟琳把它拿出来。公主殿下迅速稳住了心弦,从容地按下开关,慢慢地把扩阴器拔了出来。

“现在怎么办?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她问。

【我可以的。】

萨菲尔这样写道。虽然他蠢笨又胆小,但还是一个人跌跌撞撞活了这么多年。不过是在游戏里生个蛋而已,没什么可紧张的。他的上半身靠在车壁上,凯瑟琳扶起他单薄的肩背,垫了两个抱枕在他脑后。

他脸上的神情,殷切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就像曾经一次又一次地等待母亲的生产。

萨菲尔笑了笑,眉眼弯弯如月牙,流露出很少见的平静姿态来。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腰腹处默默用力,试图把不安分的卵推离他的身体。

这小家伙也是个急性子,在子宫里上下弹动,顶得萨菲尔腰眼好酸,腹部生疼,下身麻痹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子宫壁被鹅蛋大小的卵撑得极薄,像一只被吹得鼓鼓的气球,被撞击的地方总会升起异样的酸麻,钝钝的,说不清是痛是爽。

萨菲尔试了几次,顽皮的卵依然卡在宫口下不去,反而随着他破碎的喘息,又跟着滑回去,活像一尾狡猾的鱼。他的体力逐渐耗损,额头渗出点点虚汗,红润的脸颊也变得毫无血色。

无声的喘息急促而纷乱,他脱力般地倒回靠枕上,双腿折成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眸光湿润而涣散。

“萨菲尔!”凯瑟琳掀开车帘,从侍女那里取来一碗温热的牛乳,喂到他失色的唇边。

萨菲尔刚刚张口,一阵剧烈的阵痛就从宫口袭来,子宫好似一个被挤压的水球,不停地震颤收缩着,足足十几秒后,这阵痛楚才堪堪结束。

如果不是失去了声音,他现在一定在惨叫吧?又或者,根本叫不出来了?萨菲尔恍惚地想,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身在汩汩流淌着什么液体。

凯瑟琳看他冷汗涔涔,手指紧紧攥着裙子,指节都被汗水沁得湿漉漉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狼狈又可怜,不由动容,含着一口热牛奶渡了过去。

萨菲尔失神地看着她,唇舌被撬开渡入满口香甜的液体,热乎乎、甜丝丝的,从舌头一直温暖到心脏,给予了他新的力量来源。他想说一声谢谢,却无法开口。

一碗奶还没有渡完,新一轮的宫缩阵痛就又开始了。

凯瑟琳连忙放下碗,学着记忆里助产士的动作,双手按在他鼓起的肚子上,感应着宫腔里躁动的卵,在它乱动的时候,手掌按住往下推。

“来,深呼吸,用力。”凯瑟琳附在他耳边,适时提醒道。

萨菲尔听从她的话,两人配合着一起用力,终于把卵推到了宫颈。椭圆形的蛋壳拼命挤出了一半,笨拙地卡在了最胖的地方。宫口娇嫩的软肉被磨得酥软无比,不停地流着水,激起一阵阵难以形容的爽意。

萨菲尔一时有些茫然,被这奇异的感觉刺激得浑身发麻,舌头接连颤动着,生出许多涎水来。

凯瑟琳没有发觉他有什么不对,忙着挤压停滞不前的蛋壳,一次又一次地向前推。胖乎乎的蛋壳磨磨蹭蹭地在原地打转,堵塞住子宫汩汩流淌的春潮,仗着自己体型大,一刻不停地研磨着四周的嫩肉,直磨得萨菲尔气喘吁吁,泪眼朦胧。

明明是在很正经地产卵,居然会被自己的卵刺激出快感来。萨菲尔哭笑不得,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下,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舒爽,像是随着搁浅在岸上被一波波的海浪拍打着,痛苦而又满足。

忽然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全身,萨菲尔全身痉挛着,下身一泄如注,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瞬间离开了他的身体,带走了一股接一股潮水,如失禁一般,永无止境地流淌着。

萨菲尔鼓鼓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憋了下来,脸上挂着迷茫又餍足的呆滞表情,张开的嘴忘了合拢,口水直流,一副神智全无的样子。

凯瑟琳捧起满是粘液的蛋,兴致勃勃地擦拭观察着,浅蓝色的蛋壳触感冰凉,像结冰的海水,圆滚滚的壳上隐约可以看见鳞片的纹路,神秘昳丽。

他心中了然,一抬头,筋疲力尽的萨菲尔已经放松地昏睡过去了,毫无防备的样子。

“真是……”他原想责备他太过单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这么笨的家伙,要是困在勾心斗角的宫廷里,会活不下去的吧?

凯瑟琳神色复杂,让侍女送热水和毛巾过来,没有假他人之手,而是亲自照顾他。所幸马车宽阔豪华,日常用品都备得很齐,虽然磕磕绊绊的,但还算顺利。

午饭时间,凯瑟琳抱着昏沉的萨菲尔下了马车,在开满野花的山谷野餐。初夏的阳光被树荫遮挡,无数蓝色的矢车菊荡起层层海浪,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矢车菊是这么漂亮的花。”凯瑟琳一口一口地给萨菲尔喂樱桃蛋糕,满眼都是玫瑰色的笑意。

萨菲尔无意识地咽了几口,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把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好吃吗?”红发的公主这样问道,悠远地好似从天边传来。萨菲尔呆呆地看着他,又被投喂了一勺奶油蘑菇肉汤,鲜美的汤汁滚入喉咙,才迟钝地点了点头。

“今天的阳光真好啊,风也温柔。”凯瑟琳把圆乎乎的蛋摆在精美的空碗里,吃个洋葱卷的功夫,那小家伙就哼哧哼哧从碗里跳出来,咕噜噜滚到了萨菲尔身边,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脸。

萨菲尔昏昏欲睡,费力地抬手摸了摸蛋壳。他躺在矢车菊花丛里,冰凉的体温逐渐回暖,在花朵和食物氤氲的香气里熏熏然如坠梦中,很快再度入睡。

萨菲尔醒来时,凯瑟琳正在整理他裙子上的褶皱,马车内的光线有些暗淡,他抬手点燃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茫然地眨了眨眼。

“宴会快要开始了,我们在回去的路上。”凯瑟琳笑吟吟道,“今天晚上,你一定会是整场宴会的焦点。”

亚瑟王子的生日宴会办得十分盛大,远远望去灯火通明,有如白昼。步入宫殿,入目皆是金碧辉煌,美轮美奂,衣香鬓影,言笑晏晏,似乎全国的贵族都来了,还有些邻国前来祝贺的使者。

萨菲尔甫一入场,果然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他走得很慢,努力忽略双脚落地时针扎般的刺痛,眉头无意识地微蹙着,蓝色的裙摆宛如水莲花绽放,摇曳生姿。

亚瑟的目光一凝,率先迎了上来,人群纷纷为他让道,犹如摩西分海。

竖琴和长笛的前奏悠然响起,更多的乐器加入其中,组成一支欢快而又优美的乐曲。

“夜安,美丽的小姐,我能有幸得知您的芳名吗?”亚瑟欠身行礼。

萨菲尔手足无措地偷偷环顾,学着其他姑娘,笨拙地拎着裙子,双腿交错,矮下身去,无声地回了一句:“夜安。”

亚瑟看出了什么,贴心地没有追问,而是在悠扬的乐声里笑问:“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啊?萨菲尔为难地起身,因为重心不稳,差点踉跄着摔倒。他为难地摇了摇头。

“你不会跳舞,是吗?”亚瑟压低声音问。贵族家的女孩没有不会跳舞的,这是她们必备的社交技能之一,不然在这种重要场合丢脸,那可是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大事。

萨菲尔懵懂地点头,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亚瑟心里百转千回,闪过许多念头,面上更温和了一些,放轻声音,好像怕吓着他似的。“我带着你吧,你不用动,全部交给我就好。可以吗?”

他总是这样询问,温温柔柔的语气,并不勉强,却让萨菲尔舍不得拒绝。

他沉默着点了点头,怀着对凯瑟琳的无限愧疚和一丝得偿所愿的窃喜,他唾弃自己的卑劣,却贪恋眼前的温柔。

亚瑟熟练地上前一步,右手礼貌地搂着他的腰,左手挽着他的手臂,也不见他怎么用力,居然轻轻巧巧地带着萨菲尔旋转到了舞池中央。

萨菲尔茫茫然地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脚尖虚虚地在地面上点了几下,还没有落到实处,就如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掠了过去,水蓝的裙摆忽聚忽散,像一簇潋滟的水波,在头顶璀璨的灯光和裙摆细碎的宝石反射下,熠熠生辉,彩焕辉煌。

他们在这如梦如幻的光辉下,翩翩起舞,旋转、升腾、下落。萨菲尔的心跳得很快,他的目光不知该落向哪里,随着亚瑟的每一个动作,晕头转向,目眩神迷。

四周的人群都模糊成缤纷的色块,好像万花筒里的世界,一切都在旋转,穹顶和地板的界限不再分明,吊灯和水晶杯都在发光。他的身体忽然腾空,双手紧张地抱紧了亚瑟的肩背,似乎听到他轻笑了一声。

“不要紧张,我在这里。”他白色的礼服上坠着各种金色的装饰,英俊的面孔离得很近,柔和的声音里总像是带着一点笑意,如春风拂面,撩动着萨菲尔的心弦。

他仍然晕晕乎乎的,却不自觉地松开眉头,露出笑容来,任凭对方带着他,行云流水一般,足不沾地地辗转飞舞。

他忘记了自己不会跳舞,忘记了自己不会说话,也忘记了酸痛无力的双腿,只一心一意地在靠在他臂弯,看着他含笑的眼睛。

亚瑟搂着他纤细的腰肢,将他举了起来,一瞬间,绽放的裙摆繁复华美,犹如蓝色的凤尾蝶展翅欲飞,如梦如幻。

“哇……”四周响起一片惊艳赞叹。

萨菲尔却什么也没有听到,他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眼底波光潋滟,胜过世间所有美丽的蓝宝石。

开场舞结束了,亚瑟恋恋不舍地把他放下来,缓缓松开手,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莞尔一笑,随时准备出手扶住他。

“你……”他还想说些什么,耳边却响起清脆的声音。

“群舞的时间到了。你还要霸占他到什么时候?”

一席红裙的凯瑟琳公主丰容靓饰,款款而来。他的裙子前短后长,不规则的裙摆下露出一双笔直的小腿,在这个时代来说,堪称惊世骇俗。

四下里一片哗然,窃窃私语,不知是因为凯瑟琳这样离经叛道的打扮,还是因为亚瑟开场舞没有和自己的未婚妻一起跳,又或是眼前这古怪的场面。

萨菲尔还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慌忙向后退了两步,表示自己无意与他相争。亚瑟眼中的温柔淡去,客客气气地回答:“十分抱歉,因为公主没有按时到场,所以我只好选了一位陌生的小姐来挽回颜面,希望公主不要介意。”

“冠冕堂皇。”凯瑟琳刺了他一句,对这种虚伪的客套不感兴趣。“我是在说你,霸占了我的萨菲尔。现在,该还给我了吧?”

他大大方方地走近,伸出手邀请道:“来和我跳支舞吧!”

“这不合规矩。”亚瑟愕然,“从来没有女性邀请女性跳舞的先例。”

“规矩是人定的。”凯瑟琳理直气壮,冷笑着挑衅道,“怎么,只许你放着自己的未婚妻和别人跳舞?”

果然是一枝带刺的玫瑰,而且每根刺都能扎得人鲜血淋漓。亚瑟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未婚妻带着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步入舞池。

这种酸涩的感觉,估计常人很难体会。

凯瑟琳公主带着萨菲尔转到舞池边缘,此时一对对舞伴纷纷下场,尽情欢笑,他们混入其中虽有些扎眼,但不像刚才开场舞那般万众瞩目。

“我特意来晚了一点。”凯瑟琳轻声细语,“和亚瑟共舞的感觉,如何?”

萨菲尔窘迫地低着头,不敢看他揶揄的眼神。“我知道你没有坏心,但别人可不是这么想的。——说实话,你的性子,不适合在宫廷生存。即便我把亚瑟让给你,你最后的结局也可以想象。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萨菲尔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长长久久,不过是乘兴而来,兴尽而返罢了。他没那么厚的脸皮去抢别人的未婚夫,只是因为凯瑟琳的宽容大度,偷来了这一支舞。

人已经见到了,舞也跳完了,他该走了。

萨菲尔轻轻地推了推凯瑟琳的手,公主殿下疑惑地放开他。“怎么?饿了吗?”

萨菲尔在他掌心勾勒道:“我该走啦。”

“走?去哪里?”

“去我该去的地方。”

凯瑟琳还想挽留,就听到远处传来空灵的歌声,这歌声穿透力极强,带着海风湿湿的气息,一直飘到王宫来。时间仿佛在这歌声里慢了下来,所有人的动作都像慢镜头一般,迟钝缓慢。

萨菲尔若有所感,最后看了看定格的亚瑟和凯瑟琳,忍着痛走出了宫殿。

蓝色的蛋从凯瑟琳侍女手中的篮子里蹦了出来,居然毫发无损,咕噜噜地滚了出去,跟随着萨菲尔的脚步,一直来到波涛汹涌的海边。

萨菲尔的姐姐们从海中浮出来,水珠不停地从她们脸颊发间滚落,美丽到了妖异的程度。

“真是个笨蛋啊,居然会和黑巫师做交易……”

“还为了一个人类搞成这样子……”

“就是啊,笨蛋萨菲尔……”

海的女儿们七嘴八舌把糊涂弟弟骂了一顿,萨菲尔无奈地鼓着脸颊,坐在岸边的礁石上,听她们吐槽自己。

“这裙子倒是挺好看的,我也想要。”

“穿这个在海里怎么活动?尾巴拍海豚的时候多不方便啊!”

“就是就是,到时候被海龟当成海藻吃了,可就有意思了。”

“我就是说说嘛,我又不像萨菲尔这么笨,居然跑陆地上去……”

萨菲尔两手托腮,含笑看着她们。今晚月色很好,皎然的月光温柔地笼罩着大海,一群群海浪挨挨挤挤地涌上沙滩,无数银光闪烁着,好像整个天空的星辰都坠落在了海里,波光粼粼,美妙绝伦。

蓝色的蛋终于咕噜噜滚到他脚下,蹦蹦跶跶的想跳上礁石,像一只短腿柯基。萨菲尔弯下腰,把它抱在怀里,一起看月光下的大海,听姐姐们叽叽喳喳。

“这就是你的崽崽?怎么这么小?”

“看上去不大聪明的样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

“应该是早产的缘故吧。”

“好了,回去再聊。先说正事。”大公主把散漫的话题强行扭转回来,拿出了一把附着了魔法的匕首。

“用这把匕首刺入那个人类的心脏,他死了,你就能回归大海的怀抱。这是我们去海神那里为你求来的。”她郑重其事地说,“人鱼是海的宠儿,天生就应该生活在海里,你为什么非要上岸呢?人类有什么好的,海洋是生命的起源,也是生命的归宿。跟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她们殷殷切切地望着他,每一双眼睛都闪动着月亮和大海的微光。

谁能忍心拒绝这样的目光?

萨菲尔沉默许久,终于接过匕首,轻轻点了点头。海的女儿们欢呼雀跃,喜不自胜地摇动着艳丽的尾巴。

他回头望向王宫的方向,似乎有模糊的人影骑马奔了过来。萨菲尔连忙摆摆手,指着人影和大海,示意姐姐们躲起来。她们灵巧地散开,叮嘱道:“要快点哦,在天亮之前,否则的话你会化为泡沫的。”

萨菲尔乖巧地颔首。得益于这张无辜的脸,无论他做什么都很容易让人相信。

人鱼公主们不喜欢人类,自然而然地散了开来。

骏马停了下来,亚瑟从马上一跃而下,还没有看清萨菲尔的脸,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很久。——我可以过来吗?”

萨菲尔回以微笑,向旁边挪了挪,给他留出一个位置。他借着柔和的月光,小心翼翼地踩着几个石块,坐到他旁边。

就像太阳坐在月亮身边,泾渭分明,又彼此相依。

亚瑟有一肚子的疑惑,却没办法开口提问,只好挠挠头发,笑道:“凯瑟琳的父亲病危了,她必须连夜赶回去。你看,那就是她的船。”

萨菲尔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一艘威武的大船。船只嗡鸣着,像一只急不可耐的巨兽,张牙舞爪的影子推开层层海浪。受到了这般巨大的惊扰,人鱼公主们应该远去了。

萨菲尔无形中松了一口气。

“你很喜欢凯瑟琳吗?”亚瑟有点吃醋,“我是说,你们都是女孩子……我没有歧视的意思,但是……我、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向来风度翩翩的亚瑟王子,不知怎地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起来。他沮丧地垂着头,干巴巴地解释道:“抱歉……我不是有意冒犯……”

萨菲尔眉眼弯弯,毫不介意地摇摇头。

于是亚瑟也冷静下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头开始讲起。他说起被海妖袭击时美妙的幻境,说起自己喜欢在海边画日出的习惯,说起身为唯一继承人的无奈,说起这桩两人都不满意的婚约,说起这场让他怦然心动的舞会。

“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矢车菊是这么美的花。”亚瑟的心底沉淀着无数动人的诗歌,但看着萨菲尔鬓发间的蓝色花朵,最后说出口的却只有这一句。

萨菲尔与月光几乎融为一体,长长的裙子垂落在礁石下。此起彼伏的浪花追逐着,偶尔亲吻他飘动的裙摆。

萨菲尔失笑,忽然觉得亚瑟和凯瑟琳真是天生一对。——他们都用了同一句话来赞美他。

真好,他没有打扰到他们,没有伤害任何一个人。

亚瑟不知他在笑什么,但因为他笑了,也跟着笑起来。

“其实你就是那天晚上救了我的人鱼吧?”亚瑟犹豫着问出口,“从那之后,我每天夜里做梦,总是梦到你。”

萨菲尔惊讶地看着他,没有想到会被认出来。

“眼睛会骗人,但是心不会。我知道是你。”亚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语气昂扬起来,“我还给你画了很多画,可惜水平有限,画得都不太好。”

萨菲尔好奇地伸出手。

“你想看看?”亚瑟为难地回望王宫,“那我回去拿。你愿意在这里等我吗?”

萨菲尔肯定地点点头。亚瑟立刻跳下礁石,三步并做两步奔到马前,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萨菲尔久久地凝望着他的背影,笑容逐渐淡去。

夏天的夜晚真短啊!

凯瑟琳回家的船只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知道他能不能顺利继位?

这颗笨笨的蛋要怎么处理呢?它是人类还是人鱼,会喜欢大海还是陆地?

姐姐们会很伤心的吧?不过人鱼的寿命很长,时间会淡化所有悲伤。

还有亚瑟,他最后会和什么样的人共度一生呢?

萨菲尔这样想着,把睡着的蛋放在礁石下面隐蔽的小小洞穴里。

星光一一隐去,海面上逐渐亮了起来。

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他却没有再等下去,而是轻盈地跃入水中,把匕首丢到海底。

天亮了。

小美人鱼化成了泡沫,安静地融入大海,消失得无声无息。

他死在了黎明的第一缕光辉里。

城市的中央公园里,站立着一座特别的雕像,他出自一位炼金术大师之手,看上去精致华美,栩栩如生。世人对他仰慕有加,交口称赞。

“他就像风向标一样美丽。”

“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天使。”

“每次看到他,我就感觉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当然了,这些堂皇的赞美都发生在白天。白天阳光普照,太阳神的金马车耀眼无比,容不下任何污秽,连空气里漂浮的灰尘都变得十分明显。人们只好把雕像擦拭得干干净净,让这座华丽的风向标变得更华丽,吸引更多的人来游玩欣赏。

到了夜晚,一切都将大不一样。黑夜女神蒙蔽了世人的双眼,月神懒洋洋的,神出鬼没,星辰过于遥远,只能起一个装饰作用,还没有快乐王子雕像佩剑上的红宝石来得明亮。

墨色的帷幕自天而降,中央公园渐渐安静下来,无家可归的人们四处游荡。

一个醉鬼拎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到雕像边,啧啧赞叹:“哎呀,多么标致的美人啊,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来陪我喝酒吧,酒可是个好东西,喝了就暖和了……来来来……”

他醉得真厉害,连雕像和人也分不清了,但也不能全怪他,毕竟月光不够亮,这雕像也太逼真了。

快乐王子的双脚固定在基座上,没办法移动,只能任由醉鬼贴上他的身体,解开他的佩剑扔在一边,搂着他的细腰摸来摸去。粗糙的大手布满茧子,摸得他有点发痒,心脏酥酥麻麻的说不出的怪异,像是有蚂蚁在咬。

醉鬼揽着他的腰蹭来蹭去,在酒精的作用下热血上头,兴奋地喘着粗气,把酒壶细长的壶嘴塞进快乐王子的嘴里,手一歪,半透明的烈酒散发着浓郁的气息,汩汩地流进他口中。

王子呛了一下,但是醉鬼没有发现。

“好、好喝吧?嘿嘿……”醉鬼大笑着,灌酒灌得更起劲了。

一点也不好喝。王子无奈地想着,却不得不一口接一口努力吞咽着浓烈的酒水。那是城里最便宜的烈酒,最适合穷困潦倒的流浪汉。他生前没喝过酒,更别提质量这么差的酒,一口入喉,整个身体都火辣辣地灼烧起来,仿佛吞了一口燃烧的火焰。

如果他的手可以动,现在一定捂着自己的肚子。很奇怪的,他保留了自己的五感,身体各项器官也似乎都在工作,只是没有办法动弹,就像被人使了定身魔法似的,只能这样一动不动地任人为所欲为。

烈酒肆无忌惮地烧着他的味蕾,从口腔到喉咙,一直到胃部和肠道,都被烫得滚热,激得小王子连连咳嗽。

“什么……声音?”男人醉眼迷离地嘀咕着,东倒西歪地傻笑,浑然没有发觉雕像有什么不对。他把壶嘴向前一送,径直塞了进去,细长的壶嘴直接捅到了王子的嗓子眼,插满了他的喉咙口,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

“唔……咕噜咕噜……”小王子被迫张大嘴巴,喉咙口被插入,有些生理性的反胃。平坦的腹部被汹涌的酒水撑得鼓起,圆乎乎的像一个皮球。他被灌下了一大壶烈酒,整个人晕头转向,满脸通红,连呼吸都是火热的酒气。

“哎嘿嘿,有意思……这小脸,跟活的似的……”普通人不了解神秘世界,把雕像当做仿真的人偶对待。醉鬼借着迷蒙的月光,痴痴地看着昳丽的雕像,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他把空空的酒壶往地上一丢,扑到小王子身上又亲又摸,色眯眯地抚弄着王子挺翘的屁股,抓揉着他柔软的胸脯。

不知是什么材质的衣服刻着古代魔纹,风吹雨打也崭新如初,活泼的衬衫和短裤绣着许多金色的小星星,既充满少年的朝气,也透露出一股矜贵,令人神往。平日里来来往往的人即便心里抱有不可言说的欲望,也得在人前掩饰几分,做出道貌岸然的样子。

然而一个神志不清的醉鬼,可没有这么多顾忌。夜晚和酒精放大了人心的贪婪和色欲,男人嘴里哼唧着几个妓女的名字,颠三倒四地说不出囫囵话。

小王子被他这样侮辱,只觉得苦不堪言,却又偏偏无法挣脱,甚至不敢发出任何异样的动静。他在深秋的夜风里浑身滚烫,脸颊染上醉人的酡色,热腾腾地被男人捏圆搓扁,胸脯涨涨的,从被揉搓的乳尖泛起阵阵麻痒,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嗯……”小王子竭力忍住喉咙里滚动的声音,不敢让这胆大包天的男人发现自己是有感觉有意识的,否则的话总觉得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所幸男人醉得厉害,脑子里完全一团浆糊,四处乱摸,满脸洋溢着激动。

“哎嘿,好软,这屁股……又滑又嫩,你是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奶子这么这么小……不过皮肤真好,跟花瓣似的……”

男人语无伦次地说着醉话,俨然把小王子当成妓女来发泄欲望了。

生前万千宠爱,如今也受尽夸赞的快乐王子,哪里受过这等折辱,听着这满口污言秽语,委屈极了,然而稚嫩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敏感地发热发麻,被揉弄得酥软无比,要不是被定在这里,恐怕就要瘫倒在男人怀里。

小王子为身体奇怪的反应羞红了脸,晕乎乎地小声喘息。衬衫被男人急切地解开几颗扣子,粉红的乳尖挺立起来,颤巍巍地涨大了一圈,颜色鲜艳许多。鼓鼓的肚皮装满了酒水,可怜巴巴地压迫着膀胱,似乎能听到晃动的水声。

“看哪,这小婊子的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纯?”男人的巴掌落在小王子鼓鼓囊囊的肚皮上,拍的啪啪直响。涨痛的肚腹被撑得极薄,一巴掌下去就红了一片,娇嫩的肌肤刺痛难耐,很快就又红又肿,触目惊心。

小王子咬着下唇内侧,眼里蓄满了屈辱的泪光,衣衫不整地挺着大肚子,小奶子被掐揉得青青紫紫,卡其色的短裤被扒到了臀尖上,摇摇欲坠。

膀胱尖锐地刺痛着,鼓涨的肚子仿佛充气的牛皮鼓,清脆作响,过多的酒液无处安放,沉沉地往下坠,压迫着附近所有的肠道和器官,饱胀得快要炸开了。

【呜呜……好想小便……】小王子又急又疼,憋得浑身难受,后背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十分漫长,好像有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拉扯着他的膀胱,钝钝的,涩涩的,痛楚绵长而又混沌,模糊了他的感官,甚至到了麻木的程度。

他还活着吗?如果活着为什么不能动呢?如果只是纯粹的雕像就好了,就不会产生尿意,不用忍耐痛苦,不会像现在这样难熬。

尿意来得迅速又猛烈,可是他身上缠着个男人,身上还穿着短裤,无论如何也要忍着。

【快要……忍不住了……呜……怎么办?好想、真的好想……】

男人一手抓着柔嫩的小奶子,一手迫不及待地扒拉着自己和小王子的裤裆,掏了两下才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又丑又长,就像黑黑的大香肠,龟头湿漉漉地分泌着前列腺液,滑腻腻地翘得老高。

小王子吓得魂飞魄散,慌慌张张地就想跑,然而双腿却连动都动不了,只能任由男人抱着自己,狰狞的鸡巴挤进微微分开一点的双腿间,前后耸动着,不时发出舒爽的喘息和哼笑。

小王子难堪又窘迫地隐忍着,双腿间幼嫩的肌肤被磨蹭得红通通的,短裤滑到了膝盖处,整个屁股全露在了外面。男人迅速地抽插蹭动着,把少年的雕像整个圈在怀里,胡乱搓揉,几乎要把他的骨头和血肉都揉化了。

“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大,小王子秀气的阴茎被顶撞得上下弹动,隐藏在阴茎和后穴之间的花苞被蹭开了一条缝隙,火热酥麻,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滴滴液体。

男人欲火焚身,急吼吼地顶弄着少年的会阴,沉醉在怀里青涩美妙的肉体上,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快活得不能自已。

大概几十次的插弄过后,憋尿憋得迷迷糊糊的小王子忽然感觉脸上一热。恶趣味的男人一手托着鸡巴,高高翘起,对准了少年漂亮无辜的脸,滚烫的白浊射了他满脸都是。

嫣红的唇瓣被腥臊的精液弄得脏兮兮的,连头发和眼睫毛上都溅了几滴,衬托着这张清纯年少的脸,越发显得色情。

“啊……真舒服……”醉鬼抖了抖鸡巴,甩落一串白色精液,飞落到小王子绯红的脸颊上,“突然好想尿尿……嗯……干脆就尿在这儿好了……”

醉醺醺的男人看了看少年雕像微张的嘴,打了个酒嗝,露出邪恶的笑容。他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把着刚刚射完的鸡巴,好似拿着浇花的水龙头,滋滋地射出一股黄色的液体,四处飞溅。

小王子避无可避,呆呆地站在原地,被男人的尿液滋了一身,他情不自禁地哆嗦着,脑子好像断了根神经,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下,阴茎一抖,也跟着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尿液染了他一身尿骚味,混合着乱七八糟的精液,肮脏无比,简直像掉进了淫窟里。小王子的意识一片空白,只觉得终于得到发泄的快感席卷全身,刺痛的膀胱逐渐放松下来,一股接一股的液体汩汩往外流,爽得头皮发麻,神智全无。

什么三观和廉耻,全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一瞬间,尿尿的快感甚过了一切。

好舒服,舒服得他每个细胞都在战栗,宛如灵魂出窍,飘飘欲仙。

醉鬼尿了个爽,一脸痴傻地看着射尿的雕像,苦思冥想,恍然大悟:“哦……原来倒进去的酒从这儿漏出来了……好玩……真好玩……嗝……让我来尝尝……”

男人歪歪斜斜地趴在雕像脚下,张大嘴巴去接小王子淡色的尿液。小王子满肚子只有酒,连控制不住流出的尿也一股酒香,男人仰着脸接了两口,喝得滋咂有声。

“嘿嘿……”男人喝得正起劲,不停吞咽着,怎料小王子的肚子瘪了下去,轻轻松松的膀胱感觉不到挤压,也就不再流淌了。

“怎么没了?”醉鬼嘟囔着,不甘心地转了转眼珠,自以为想到了好主意,把脸凑近少年的阴茎,整个含住,唇舌并用,吸得滋滋作响,简直像婴儿喝奶似的,一刻不停地用力嘬吸。口腔的温度很高,湿滑极了,肥大的舌头又卷又吸,包裹着稚嫩的阴茎,腮帮子一缩一缩的,牙齿无意间磕碰着,都给小王子带来极致的刺激和快感。

“嗯哼……”小王子的喉咙里压抑着点点喘吟,爽快得浑身麻痹,本能地微微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体内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灼烧,沸腾的血液直往下冲,势如破竹地冲破理智的枷锁,在他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顺着翕张的尿道流进了男人的嘴里。

他不知道自己流得是什么液体,只感觉很舒服,浑身飘飘忽忽的,慵懒又熨帖,好像连经脉都被打通了,从头到脚都爽快极了。

男人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听不懂的话,满足地倒在快乐王子脚下,嘴角挂着兴奋又痴迷的笑容,一秒钟就打起了酣。

小王子被烈酒熏得昏昏沉沉,甚至忘记了衣衫半露的羞耻,就这样露着奶子、阴茎和屁股,一身淫荡又肮脏的精液尿液,像一个刚被玷污的雏妓,完全没有白日里矜贵的风范。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晨练的年轻人就发现了这淫乱的景象,瞬间引起一片哗然。

破窗效应,由此开始。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所有看到快乐王子的人们,通常都会称赞他的美貌,就像称赞月亮,称赞玫瑰或宝石。

在这件事发生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人们闻讯而至,议论纷纷,义愤填膺。

“真是太无耻了,这些穷酸醉鬼,怎么能这样玷污我们城市的风向标?”

“可恶,美丽的王子不再纯洁无瑕了,以后我还怎么好意思带孩子看呢?”

“哎呀,太过分了……”

清洁工连忙拎着两桶水挤进人群,一桶清水从雕像头顶浇下来,哗啦啦冲掉了所有污浊的液体。

快乐王子和醉汉一起被冷水浇醒了,满身水淋淋的。清洁工又是一桶水泼上去,围观的人群连忙躲避。匍匐在基座上的男人醉眼惺忪,茫然四顾,连裤子都忘了穿好,青天白日地溜着鸟儿。围观群众里的女士们躲得远远的,用羽毛扇遮面,啐了醉汉一口。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快乐王子的发梢簌簌地落下,接连不断,如同一方水帘,润湿了他的眼角眉梢。湿透的衣裳被清洁工穿好,但是全黏在皮肤上,勾勒出青涩纤细的身材,可怜巴巴的,透着些许孱弱。

如果是平常,这样湿漉漉的少年雕像一定会引来人们的怜惜,好心的女士还会给快乐王子打一把精致的花伞,为他遮风挡雨。

但今天不同,因为雕像已经“脏了”,高贵的女士们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自己也跟着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似的。

“好了好了,把这个酒鬼赶走,别弄脏了我们的公园。”

“那雕像呢?”

“雕像……雕像么……这么漂亮,丢掉有点可惜吧?”

“是的呢……”

人们窃窃私语,各种各样的目光交换着,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密密地罩住了无辜的少年雕像,看得他心乱如麻,羞耻不已,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

可是他只是个雕像,又不能动,还能怎么办呢?

中央公园的门口多了一张告示:“天黑之后,禁止进入,禁止对快乐王子的雕像做亵渎之事,违者罚款一百银币。”

这可是一笔巨款,足够普通人家生活好几年了。

但是,总有人对这种规定嗤之以鼻。出了这么一件丑事,似乎是为了避嫌,太阳一落山,中央公园里的游客行人就都散尽了,雕像附近更是冷冷清清,只有飒飒秋风卷着金黄的银杏叶,盘旋着飘来飘去,犹如漫天枯叶蝶。

哦,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落魄的画家。他坐在树下一整天了,正对着快乐王子的雕像,手中的画笔来回涂抹,深深地皱着眉,好像对自己的作品并不满意。

天色不早了,光线渐渐黯淡,画家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不满地起身,拎着画具到河边洗刷,等他再次回到画架边,弯弯的月亮已经挂到了银杏树的枝桠。

月光模糊而暧昧,像是传说中忽远忽近的缪斯女神,神秘地笑了笑,看似触手可及,但无论你怎么伸手,都抓不到她的裙摆。

画家甩了甩湿淋淋的手,捋一把沾染着颜料的额发,目光专注地盯着少年的雕像。他看了很久,久得小王子浑身不自在。

“果然还是应该把衣服脱掉吗?”画家嘀咕着,“这样没有灵感啊。”

他说干就干,话音一落就跳到了雕像的基座上。小王子的衣服早已恢复了整洁,肌肤上的痕迹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一切污秽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画家的双手很灵巧,迅速脱掉雕像的衬衫,和佩剑一起放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可惜短裤没法脱掉,只能挂在脚腕处堆成一团。

画家点燃烛台,举在手里,贴近小王子的脸,细细观察。月光柔和清冷,模糊了少年的轮廓,更显得稚气未脱,丰润的嘴唇色泽嫣红,水水嫩嫩,好像随时都会开口向人撒娇。

他看上去好乖,带着养尊处优的懵懂和天真,圆润的眼睛有如杏仁,黑白分明。即使蜡烛的火焰挨得这样近,差点燎到他的眼睫毛,小王子也仿佛意识不到危险的降临,依然安静地看着画家。

当然了,他只是个雕像嘛,看上去再真也是假的。画家心道,但是这样面对面地贴近,简直好像能听见对方的呼吸。画家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喘气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描摹着小王子的五官。

根根分明的睫毛毛绒绒地触着他的掌心,泛起微微的痒意。画家呼吸一乱,右手一颤,竟然觉得小王子眨了眨眼睛,表情更生动了。他心知这只是夜晚光线变化带来的错觉,就像面具舞之类的表演,都是依靠光线营造出想要的氛围。

脸颊的触感很软,不知道炼金术师怎么做到的?画家的手指缓缓下移,停留在少年的嘴唇上,稍稍用力,粉嫩的唇肉就凹陷了一块下去,隐约触摸到了唇齿间的缝隙。画家留恋地揉了揉少年的唇珠,心脏莫名鼓噪着,不知不觉把整张脸都挨了上去,闭上眼睛,嘴唇相贴,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少年的气息。

少年的体温清清冷冷,与这秋夜融为一体,俨然是月光的具象化。但是感觉好舒服,绵软的胸脯微微隆起,蹭在怀里,细腰摸起来又滑又嫩,屁股丰满挺翘,像磁铁一样充满吸附力。画家用右手的手指丈量着少年的肩颈胸围和腰围,浑然忘我,左手的烛台跟着下滑,一不小心没拿稳,蜡烛倾斜着,一汪积累的烛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哦,糟糕!”画家懊恼极了,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连串滚烫的蜡油纷纷滴落下来,落在少年胸口。白皙的肌肤瞬间泛起一层薄粉,尤其是被蜡油滴到的地方,刹那间烫出了椭圆的形状,鲜艳夺目,就像春天盛开的桃花花瓣,姿容秀丽,尽态极妍。

“这真是……漂亮极了……”画家看呆了,痴痴地凝视着那几滴蜡油烫出的红痕,某种灵感一闪而过。为了抓住那流星般的灵感,画家斜举着烛台,让跳动的烛火灼烧着蜡烛的边缘,流下更多的蜡油。

少年的肌肤上落下更多绯红的花瓣,三三两两地凑成一朵朵桃花,仿佛一夜春雨过后,被风吹落在水中。有的蜡油滴落在娇嫩的乳头上,把奶头烫得更红更艳。

画家着迷地抚摸着那片片红痕,揭去凝固的蜡油,转到雕像背后,故技重施,在光裸的脊背上用蜡油作画。

在画家看不到的地方,他以为是死物的雕像正在饱受煎熬。小王子被蜡油烫得一激灵,微微的痛楚和剧烈的灼烧感在胸口翻腾。他眼睁睁地看着蜡油落下来,近在咫尺却无法躲避,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心里虽然有预感,但那种异样的灼热刺激感还是刺得他本能发抖,不敢去看,又不敢不看。

时间的维度被无限拉长,蜡油一秒的下落时间,吓得小王子心都要跳出来了,最后落到胸口的一瞬间,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放松感。

痛还是痛的,只是等待痛苦来临的时间更漫长,就像等待打针一样,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忐忑不安。一滴,一滴又一滴……永无止境一般,滚烫的蜡油此起彼伏地刺激着他的感官,整个胸口都在发热,到处都是绯红的痕迹,缤纷错落,连奶头都被烫得酥酥麻麻的,泛着难以描述的感觉。

小王子忍耐着,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画布,任人随意涂抹。他勉强隐忍着后背和屁股传来的阵阵灼烧感,直到蜡油落入了屁股间的幽缝上,便再也忍不住了。

穴口的嫩肉瑟缩着,被火热的蜡油封住了。画家好奇地观察着少年的屁股,自言自语:“这里面不是空的吗?难不成连内部构造也仿真?”

画家的手指拿开了那片圆圆的蜡油,充满探索精神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刚一进去就感觉里面层层的软肉吸附过来,软绵绵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就像男性后穴真实的甬道一样。

“有意思……”画家玩性上来了,两根手指交错着,插着狭窄的后穴玩哥不停,浑然不知被插弄的少年浑身酥麻,敏感的肠道本能缩紧,又被强硬推开。画家的指尖无意间蹭过前列腺点,少年爽得头脑一片空白,只强忍着不敢出声,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了,热乎乎的快感如细细的电流,席卷到每一个器官,连头发丝都在打颤。

为什么他一个雕像还要有五感啊?除了让他更羞耻地呆立着任人玩弄,跟一个性爱娃娃有什么区别?还是免费的那种,人尽可夫!

小王子简直要悲愤了,面红耳赤地被画家的手指反复碾压着敏感点,在极度的羞涩中快感连连,舒服得连刚才被滴蜡的疼痛都淡去了。

几乎就在小王子即将达到高潮的前一刻,画家毫无所觉地抽出手指看了看,遗憾道:“可惜了,没有什么水……”

那种地方本来就没有水的好不好?少年恼羞成怒,难堪地停留在高潮的临界点,整个人敏感到极点,偏偏就是差一点点。

画家把烛台放在基座上,垫着少年的短裤,往里推了推,然后匆匆把画架移近,撕掉画了一天的作品,铺上新的白纸,开始勾勒雕像裸体的轮廓。

小王子呆住了。他毕竟不是真的雕像,此时只觉得滚滚的热气从烛火里直往上冒,随着袅袅的白烟送入隐秘的女穴。如果有人趴在雕像的脚底往上看,就能惊讶地发现,这冷冰冰的死物大腿间隐藏着诱人的缝隙,红润润地一抹艳丽,被烛火熏得慢慢展开,露出几片娇嫩的花瓣,阴蒂小巧,穴口翕张,俨然是处子动情的女穴。

【好热……快把蜡烛拿走,感觉好奇怪……】小王子从来没有过这么奇怪的感受,双腿分开的距离,只堪堪够塞一盏烛台,橙色的烛火跳动在他大腿之间,虽然隔着些许距离,但依然有一种随时会被烫到的恐怖感。

滚烫的热气腾腾而上,熏得阴蒂晕晕乎乎,居然情不自禁地分泌出点点液体,从湿软的深处流出来,滑过受惊收缩的甬道,酸酸涩涩地沁湿了几片阴唇,再缓缓滴落。

小王子红着脸手足无措,却又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只能暗自祈祷画家别发现他的异常。

但是这家伙偏偏这时候瘾犯了。画家如痴如醉的眼神忽然变得有点飘忽混乱,握着铅笔的手也变得抖抖索索,他习以为常地从口袋掏出豆子大小的东西,丢进了烛火里。

“嘭”地一声轻响,火苗被压下去大半,挣扎着重燃起来,画家的影子被拉扯得忽长忽短,奇形怪状。

小王子正觉得奇怪,忽然闻到了一股香气,这香气来势汹汹,甜蜜芬芳,简直像揉碎了几百朵玫瑰花炸出的一滴精油,又夹杂着说不出的迷幻诱人,幽幽地撩拨着他的欲望。

这是……什么东西?小王子霎时间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堪,女穴更是又酥又痒,被骤然浓烈的热气熏得酸麻娇软,控制不住地自发缩放起来,丝丝缕缕的淫液流了出来,正落到蜡烛上。

画家深吸了一口迷人的香气,满脸陶醉,笔尖流畅地勾勒出雕像的屁股,神志不清地喃喃自语:“真香啊……真漂亮……这屁股……嘿嘿……嗯?哪来的水?”

他仰头看了看天色,疑惑地夹着铅笔凑近了看。

小王子紧张得无以复加,但除了拼命收缩女穴,极力忍耐口中的呻吟,他什么也做不到。

可惜这都是无用功。蜡烛的火苗在香料的催化下窜的老高,惑人的香气浓烈而又持久,随着火焰袅袅的热气,蒸腾着大腿间每一寸嫩肉。他感觉自己好像被绑在了火刑架子上,烈火扑面而来,炙烤着他的全身。

随着画家凑近的动作,火苗也像受了惊吓似的微微晃动。“滋滋”,一滴透明的淫水拉着长丝,落在了火苗上,嚣张的火焰瞬间矮了下去。

画家疑惑地端起烛台,向外移了移,脑袋努力挤进少年腿间,向上望去。

“我的缪斯女神啊……这是什么?”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呼。

只见少年的双腿之间还隐藏着一个神秘的部位,它生的小巧细致,但是和女性的生殖器官一模一样,逼真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就着烛火,肉眼看上去毫无破绽。

画家认真端详着,得出了结论。少年的阴户因为所占的空间比较小,隐藏的很好,从正面或者背面都看不出来,只有把阴茎撩起来才能看到些许颜色。柔嫩的阴唇触感好似牡蛎的肉,颜色却如水粉的蔷薇一般,娇娇柔柔的,半开半敛,在香料的作用下潺潺地滴着水,越滴越快,几乎连成一条透明丝线,色情地从不起眼的穴口往下坠,连绵不断。

“滴答……”淫水把整个阴户泡得湿淋淋的,几片花瓣越发娇艳欲滴,沾满黏糊糊的淫液,用手指一抹,就能勾出长长的丝来。阴蒂精神抖擞地翘立在上方,像一颗被水泡发的小红豆,又热又胀。

画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被这副淫迷的景象勾引住了。他向来是个性冷淡,只对自己的作品拥有欲望,如今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很想冲进这湿透的女穴里,尽情驰骋一番。

氤氲的香气围绕着他们,小王子晕晕乎乎地沉醉其中,整个人软乎乎热腾腾的,像是在温泉池子里泡久了,四肢酸软得不想动弹。

画家取来一堆画笔,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粗糙的猪鬃笔毛发张开,茂密蓬松,按住了显眼的阴蒂,用力挤压,来回刷弄。

剧烈的酸意一瞬间捕获了小王子的全身,连灵魂都陡然震颤起来,哆哆嗦嗦地痉挛着。他张着嘴,被这激烈的快感逼出泪来,舌头颤抖着,拼命忍住喉咙里咕噜的声音。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爽得快要死掉了……】少年的眼前一片空白,紧接着天花乱坠,只感觉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从阴蒂疯狂涌来,奔向身体的各个角落。

这是一支大号的猪鬃笔,鬃毛质地粗硬,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夹着软弱无力的阴蒂肆意玩弄。几十根毛发反复戳弄着,把嫩红的小豆子按在笔端,狠狠凌虐,少年被这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刺激得舒爽无比,淫水流得更多更快了。

“哦,女神啊……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画家痴迷地看着穴口喷吐着一大股淫液,温热湿滑,闻起来似乎还有淡淡的香气,简直和真正的女穴一模一样。

淫靡的阴唇舒展着,红艳艳的,吸足了水分,显得饱满而成熟。最内层细小的嫩肉悄然分开,露出一点莹润的小口,不停吐露着晶亮的淫水,就像一朵开到了极致的花,等待着有缘人来采摘。

“创造这个作品的炼金术师真是太厉害了,如果我也能像他一样该有多好……”画家羡慕极了,手下的猪鬃笔划过几片阴唇,随意地戳刺点刷,给敏感的少年带来此起彼伏的酸麻爽意。刺刺的鬃毛骚刮着阴唇和阴蒂,如同一根根细针扎着脚底的穴道,微微的刺痛伴随着刻骨的瘙痒,持续刺激着少年的感官,漫长得如同甜蜜的酷刑。

小王子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又痛又痒,似乎想要拼命逃离,但又被焊在原地动弹不得,双腿软绵绵的滞涩无比,似乎连站都站不稳了,却绷得紧紧的,在复杂而矛盾的感觉里化成一团泥泞的春水。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水?”画家好奇心爆棚,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索性把猪鬃笔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啊呀——】小王子猝不及防,头晕目眩,恍惚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毛绒绒的笔刷怼了进去,一路势如破竹,骚刮着四处的嫩肉,激得阴道连连收缩,细细发抖。

画家握着画笔的尾巴,感觉遇到了些许阻碍,使劲一推,毫不费力地突破了一层肉壁的封锁,直达深处。这时他才想起来,若有所思:“刚才那不会是处女膜吧?居然连这个都有?!”

小王子甚至感觉不到破处的痛了,难以描述的痒意更加磨人。粗糙的笔刷凌虐着阴道,扎得他浑身难受,简直像用麦穗搔着脊椎,用指甲刮着玻璃,每一根骨头里都泛着痒,简直恨不得用手去抓一抓挠一挠才好。

【好痒……好难受……拿出去……我受不了了……】小王子几乎快要哭了,唯一支持他隐忍到现在的动力,就是害怕自己暴露之后沦为肉便器。可是他不开口,画家就不会意识到他有感觉有意识,也就不可能把画笔拿出来。

于是就这样进入了死循环。兴奋的画家把猪鬃笔全插了进去,旋转了几圈,5厘米长的笔刷陷入了一处充满吸力的小嘴里,艰难地卡住了。

“嗯?”画家疑惑不解,把画笔拔出一半,再度捅了进去,这一次正好插入了那个地方,二十厘米的画笔只留了一个小尾巴。

小王子死死压抑着尖叫和泪水,宫口被毛刷捅开骚刮的刺激太过猛烈,瞬间碾碎了他的理智,极致的酸意如洪水泛滥,淹没了他崩溃的意识。

汹涌的淫水滚滚而来,受惊的子宫绞紧了横冲直撞的猪鬃笔,四周的软肉把每一根鬃毛都夹得严丝合缝。莫大的酸爽和火辣辣的刺痛同时袭来,小王子被一支笔欺负得溃不成军,女穴失禁了似的潮喷不止,引得画家抓心挠肺,变着法儿地旋转捣弄,铆足了劲儿想一探究竟。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画家没有办法窥探到里面的设置,只能旁敲侧击,兴致勃勃地猜测着构造。

“也许是什么存水装置,或者装了羊的子宫?闻起来没有什么异味……是怎么做到的呢?”画家满面红光,激动地嘀嘀咕咕。他毕竟是个普通人,只能胡乱猜测,把一切不能理解的地方都归功于神奇的炼金术。

“如果是羊的子宫,那里面有多大、多深呢?”画家琢磨着,夹起了第二支画笔。这支扇形的羊毫笔足有三十厘米长,笔触细腻柔软,很适合大面积铺色。

但是小王子的身体不是画纸,高潮中的女穴还在抽搐,淫液横流,毫无抵抗之力地被羊毫笔插了进去。羊毫笔挨着粗硬的同伴,轻轻松松地怼进了子宫里,仗着纤细的体型,在绵软娇嫩的宫壁上肆意涂抹,点揉戳弄,挥洒自如。

小王子顿觉筋骨一软,酸涩至极,从内到外都被这灭顶般的刺激玩弄得舒爽不已,翻着白眼几乎爽晕过去。

【啊啊啊……好爽……爽死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呜……又、又来了……】仿佛有预感似的,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哆嗦,充满期待地迎接下一轮高潮的来临,血液兴奋地沸腾着,把这激烈迅猛的快感输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反复循环。

心脏好像被笔刷的绒毛上下骚刮,忽轻忽重,飘飘忽忽,小王子失神地张着嘴,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连呼吸和心跳都感觉不到了。

画家玩得不亦乐乎,一支接一支地插着笔,好像把狭窄的女穴当笔筒用。肉乎乎的甬道受了挤压,艰难地吞吐着硬邦邦的笔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几根画笔有粗有细,有长有短,在画家的操纵下,游刃有余地蹂躏着湿软的子宫,把它玩弄得泥泞不堪,叽里咕噜地作响。

画笔们堵住了汩汩的淫水,飞快地进进出出,甚至把丰沛的汁水捣出了细细的水沫,滴滴答答地从画笔的间隙蜿蜒而下,积聚在一起,顺着痉挛的穴口滑落到大腿,弯弯曲曲地扭出长长的湿痕,落到底座上,逐渐汇成了小水汪。

小王子失声抽搐着,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在疯一般地高潮,无人理会的阴茎在女穴的潮喷中,无法自已地泄了一次又一次,白浊飞洒,满眼都是迷离的光点,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到,久久陷入一种奇妙的、梦幻般的境界里。

画家抓住了缪斯女神的裙摆,痴狂地跌回画架前,就着烛火和月光,一挥而就。

月落日升,全城哗然。

曾经华美纯洁的快乐王子雕像,现在面目全非。他浑身赤条条的,裤子凌乱地堆在脚腕处,皱成一团。润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全身圆润的红痕,深深浅浅,错落有致,远远看去就像落了满身的桃花,美艳到了颓靡的地步。

他似乎是淫荡的,就这样不知廉耻地露出下身,秀气的阴茎上海挂着一点白浊,两腿间竟然拥有女性才有的阴户,插着好几支画笔。穴口的嫩肉被撑得很薄,红通通地肿起,可怜兮兮地含着粗细不一的画笔,就像一朵被凌虐多时的花苞,阴唇水盈盈地摊开,连阴蒂都肿大了一圈,一看就知道被人玩弄了很久。

大腿上的水痕纵横交错,宛如水做的枝丫,弯弯曲曲地延伸到纤细的脚腕,原本显得很可爱的小腿和脚,此时也显得异样的诱惑。

人群闻讯赶来,七嘴八舌,抨击着作乱的坏人,但隐隐约约,总有些焦灼的视线落在雕像的胸脯、细腰、屁股和更私密的地方,甚至还有人悄悄咽着口水叹了口气,恨不得伸手把少年的阴茎拿开,拔出那些碍眼的画笔,好好看一看、摸一摸,最好再亲自操一操,看看到底有多舒服。

“哎呀,真可怜!”

“又脏了……啧啧……”

“快乐王子怎么会有女性器官呢?伤风败俗!应该把他砸碎掉,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

“就是就是!”

“其实还挺漂亮的,就像一棵桃花树,充满艺术的美感……”

“艺术个屁!裸体艺术吗?”

“也可以说是行为艺术。”

“这样说也有道理……”

人们莫衷一是,最后不了了之。清洁工试图挤开人群去给雕像做清理,结果因为人实在太多挤不进去,干脆拿出了水管,一头安在水龙头上,拧开开关。

霎时间,一股白色水箭从水管中射出来,凌厉地冲向快乐王子的雕像。人群惊呼躲避,小王子迷迷糊糊地被水浇醒。在强大的水压下,原本温和的水流充满攻击性,狠狠地射中了他的胸脯。两团微微隆起的小奶子被冲得上下起伏,乳浪四起,活色生香。

【唔……怎么这么多人?不要看我,不要看……】小王子羞耻得无地自容,女穴还夹着几支画笔,被这样一刺激,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缩紧了女穴。毛毛躁躁的羊毫和猪鬃好像瞬间活了过来,刺向四面八方。宫口被撑开太久,无法合拢,沉睡的子宫忽然收缩着,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始流水。

【怎么办?不要……呜呜……不要流出来……万一被人发现……】小王子害怕极了,竭尽全力不露出异样,但饱胀的子宫还是在无数根毛发的扎刺下,产生了一阵阵酸酸麻麻的爽意,持续地刺激着它产生汁水,慢悠悠地流到宫口。

小王子几乎绝望了。众目睽睽之下,他的秘密似乎即将暴露。如果真的暴露的话,会怎么样呢?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女穴会被刺激得流水,敏感又娇软,不能说话不能动,却人尽可夫。

那样的话,他和一个公用的性爱娃娃有什么区别呢?强奸他不仅不犯法,还不用遭受道德谴责。

一滴透明晶亮淫水从穴口落了下去,带着小王子子宫的温度。有眼尖的人叫了出来。

“你们看!”

激荡的水流从水管中喷射而出,划过长长的弧线,狠狠的击打在小王子的胸口,然后四散开去。

白白嫩嫩的肌肤上被蜡油烫出了许多红色痕迹,还没有消退。被折腾了一夜的小王子茫然醒来,被水流的余波喷了满脸,差点呛得呼吸不过来。

等他看清了周围的情况,更是吓得六神无主。密密麻麻的人群围了一圈又一圈,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好像在看马戏团似的,神色多多少少有点不正经,带着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怜悯、虚伪或轻佻。

没有人真心关心快乐王子,毕竟他只是个雕像。他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被人欣赏的,说句难听的话,就是一个漂亮的玩意儿,有人看他都是他的荣幸,如果真的没人看了,那就该被砸碎换新的。

小王子并不觉得悲伤,只是慌张又无措。他并不想这样赤身裸体的、女穴还插着好几支画笔的样子,被这么多人看到,这实在太难堪了。没有夜色的遮掩,太阳的光线和众人的目光明亮到他不敢睁眼,被公开处刑的羞耻感超过了他的心里承受能力,简直恨不得直接下线。

但是,但是……

小王子不想承认,又不得不羞愧地承认,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他的身体在极度紧张中反而更加敏感了,甚至那些意味不明的目光流连在他私密部位时,几乎能感觉到如有实质的异样感觉。好像他同时在被许多人视奸着,每一个外在的部位,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被人用眼睛扫描和审视着,那种隐晦的挑逗、暧昧、追逐和探寻,暗示着许许多多不可描述的欲望,如同迷离的火焰灼烧着他的肉体,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被蜡烛的热气熏蒸下体的虚软与舒适。

明明是很害怕的,可是在极度恐惧之外,又逐渐产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麻木堕落快感,微妙地冲击着他的感官。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

从地下抽出来的水流清清冷冷,冲洗着他的身体,因为力度太大,甚至打得他有点疼。凶猛的水花拍打着小王子的双乳,激得小奶子翻腾不已,颠簸颤抖,泛起层层粉白的乳波。布满胸口的鲜艳红痕在白色的水花中起伏不定,好似纷纷扬扬的桃花雨,吸引了不少眼球。

“要我说,这雕像实在不该再摆在这里,你看这样子,像什么话?”

“也不能这么说,他就是个雕像,又不能动,而且这么漂亮……”

“就是因为太漂亮了,才惹这么多祸,一个雕像弄这么逼真干什么,你看看,跟真人似的,难怪有人会忍不住……”

“嘿嘿,你看那小奶子,奶头又大又红,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

“奶子有什么好看的,那么小,一只手都抓得过来,还不如花街的流莺,随便哪个都比他大……”

“低俗!你懂什么,要的就是这股青涩劲儿,要不教会的神父怎么都爱小男孩呢?越是年纪小不懂事,滋味才越好呢……”

“呸,下流!连雕像都馋!”

嘈杂的流言蜚语,如同一张粘稠的大网,铺天盖地地笼罩住小王子,越缩越紧,如蜘蛛网一般,裹得他难以呼吸。

奶头被蜡油烫过,肿得老高,再被凉水一激,顿时升起了酥酥麻麻的触感,好像得到了安抚似的,沁得浑身舒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还来不及感谢清洁工人的水流,就察觉到了女穴的异常。

画家半夜就走了,却没有带走他所有的画笔,不知道故意的还是忘记了。遗漏的那几支还插在小王子的女穴里,捅得又深又挤,嵌进宫腔一整夜,硬得宫口无法合拢,艰难地含着它们。最初的强烈涨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逐渐习惯,小王子被插得高潮迭起,后半夜筋疲力尽,子宫里的汁水好像也流光了,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现在苏醒过来,连带着麻木的下身也产生了新的感觉。

因为紧张而剧烈收缩的甬道,缠附着几支粗硬的画笔,不自觉地绞紧,激起了阵阵酸麻的爽意,仿佛在主动追寻快感似的,绵软的宫腔自发吸吮着粗糙的毛刷,被尖尖的毛发刺得哀哀哭泣,本能地流出汁液来。

“你们看,那是什么?”

“不就是水吗?大惊小怪。”

“不是,好像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小王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吓得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还好画家不在这里,其他人也碍于脸面没有来到基座上,近距离观看。清洁工高高提起水管,隔了一米远,手指一捏管口,水流的冲击力越发大了起来,分成两股,喷向小王子的奶子和下身。

阴茎被水波打得乱晃,娇嫩的肌肤被冲得有些刺痛,却只能硬着头皮接受这一切。

“里面怎么不洗?多脏啊,谁知道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说的对呀,里面也要洗,多洗几遍,洗得干干净净的。”其他人跟着起哄。

于是清洁工把水管对准了小王子的屁股,爱看热闹的人们像鱼群一样移动,大半堆到了雕像背面。

小王子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一个弹性十足的东西插进了屁股里,紧接着就是水,大量的水。汩汩的水流从水管里奔腾而出,倾泻而下,全都流进毫无防备的肠道里。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就把里面灌得满满的。但是清洁工并没有就此把水管拔出来,于是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小王子平坦的腹部慢慢鼓了起来,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大。

人们看得兴致勃勃,交流得越发热切。

“真有意思,这肚子还能鼓起来。”

“看上去好可爱。”

“越来越大了,好像怀孕了似的。”

“一直这么灌下去,会不会撑破肚皮炸掉?”

“你以为是吹气球呢?”

众人欢声笑语,唯有当事人苦不堪言。冰凉的水流冲破层层阻碍,顺着肠道流入了更深的地方,轻而易举地撑起了他的肚子。恐怖的水流依然在继续流淌,哗哗哗哗,仿佛永远不会停下来。

【好涨……太多了……肚子好疼……呜……不要再……】小王子急得快哭了,可是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肚子大起来,越涨越高,仿佛高高隆起的孕肚,即将要生产似的。五脏六腑都被这喧嚣的水流挤压得疼痛难忍,膀胱更是被撑到了极致,哆哆嗦嗦的快要爆炸了。

他满脸都是水,水珠不断滚落,没有人在意,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只顾着看热闹。小王子艰难地喘息着,挺着可怕的大肚子,哭都不敢哭出声,极力忍耐着。

几分钟后,肚皮薄得能看清青色的血管,仿佛一张脆弱的纸。清洁工拔出了水管,刹那间,小王子浑身一松,满肚子的水流都从后穴喷射而出。他没有吃过东西,肚子里干干净净,清澈的波浪滚滚而出,宛如一个人体喷泉,煞是好看。

有人吹起了愉快的口哨。“漂亮!以后干脆当成喷泉来玩好了。”

“要是灌牛奶的话就是牛奶喷泉了。”

“牛奶多浪费呀。”

“笨蛋,牛奶可以喝呀。”

“噫——你也不嫌脏?”

“雕像而已,怎么会脏?可比人干净多了。”

“这么一说倒是很有道理。”

小王子浑身虚软无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着肚子后穴不停喷水,呆呆地出神一会,气若游丝,居然开始庆幸自己只是一个雕像。把自己当成雕像的话,就没有什么自尊心可言了,那就不用感觉到羞耻了吧?

他麻木地想着,莫名觉得有点爽。可能是激烈的水流冲出肠道时,很有刺激感,又或是终于得到了释放,就像憋尿憋了一天,终于可以发泄了一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这感觉是如此美妙,以至于让他遗忘了被围观的难堪,沉浸在这绝妙的快感里,飘飘忽忽,如在云端。

清洁工的手伸到小王子两腿之间,猛然拔出了一支猪鬃笔,笔身和毛刷都沾满了可疑的液体,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小王子猝不及防地惊喘,猪鬃笔狠狠磨过湿软的宫口和甬道,带来极大的刺激,女穴骤然缩紧,恋恋不舍地含吮着剩下的画笔。

小王子双腿一软,被猛烈的快感冲刷得头晕眼花,失神地张着嘴,神色迷离恍惚。

【好舒服……嗯……】小王子的哼唧声如蚊呐,还没有出口就被咽了回去,含含糊糊的,连忙碌的清洁工都没有发现。

第二支、第三支……更多的画笔一支支被拔了出来,干脆利落,却给虚软敏感的小王子带来短暂却激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收缩的子宫。

【好酸……啊……又来了……】小王子痴痴地发着呆,最后一支画笔拔了出来,女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滩淫水,爽得他头皮发麻,神智全无,甚至于觉得有点空虚。

穴口被插了一夜,习惯了被撑满的饱胀感,一时竟然合不拢,露出了一个艳丽的小肉洞。穴口的嫩肉颤颤巍巍的,有些红肿充血,显露出一种毫无自觉的媚态,看得一部分人直咽口水跃跃欲试,要不是碍于大庭广众之下,早就冲上去了操个爽了。

“快一点,这个穴还没洗呢。”

“要是有两根水管就好了,就有两个喷泉可以看了。”

清洁工把黏糊糊的画笔一扔,水管怼进女穴的小肉洞里,咕嘟咕嘟的清水直接往里灌。

【啊呀……好凉……肚子、肚子又要鼓起来了……好涨……】他迷迷糊糊地恐惧着,却又隐隐期待着,恐惧着肚子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与压迫感,期待着那之后得以释放的美妙舒爽。

子宫里很快灌满了水,晃晃悠悠地发出水声,随即被继续撑大,刚刚瘪下去的肚皮再一次鼓胀起来,围观群众满面春风,对雕像品头论足,看得十分过瘾,甚至还提出了建议。

“再多放点水,这肚子还不够大……”

“要是把骚穴堵住,这大肚子是不是能看一整天?那多有意思!”

“是呢是呢……可惜了……”

赤身裸体的小王子,再一次化身人体喷泉,挺着临盆似的大肚子,如同失禁了一般,女穴疯狂地涌出清澈的液体。他虚虚地失去了意识,只觉得很爽,爽得说不出话来,连思考都停止了。

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个仿真的雕像,在这样公开暴露的情况下,感觉到了失禁的畅快,淋漓尽致。小王子爽晕了过去,不知道这样的喷泉表演是怎么结束的,在浑浑噩噩中依然能感觉到梦一般的迷幻的舒爽,模糊而遥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快乐王子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又是一个夜晚。温柔的月光爱怜地落在他的身上,小王子的目光却不再纯真。

他叹了口气,已经有了一种若有若无的预感,在经历了两个晚上的玩弄和早晨的喷泉表演之后,今天晚上不可能会平静度过。

果然,弯弯的月亮刚爬上树梢,便有人偷偷摸摸地靠近。小王子定睛一看,居然是白天那个不起眼的清洁工。他戴着褪色的旧帽子,手里拎着灰色的布袋子,里面沉沉地装着什么东西。

清洁工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四下里观察了好几遍,才打开了布袋子——里面居然是一些华丽名贵的宝石和许多金灿灿的金币。

区区一个清洁工,哪来的这些东西?是捡的还是偷的?总不可能是攒的吧?不是小王子带有色眼镜,单看清洁工人这身瞧不出原色的衣服,就知道着实不太可能。

清洁工又环顾四周,确定一个人没有,才小心翼翼地凑近小王子的雕像,拉下他自己白天整理好的短裤,从灰扑扑的袋子里拿出一颗红色的宝石,摸索着少年女穴的穴口,试图把棱角分明的宝石塞进去。

小王子傻眼了:“……”

【救命啊,这么多东西怎么塞的下!谁来救救他?】

清洁工、啊不,现在该改口叫他小偷了,他这偷偷摸摸的架势实在是太明显了。

小偷拿着不知从哪儿偷的宝石,试图藏进一个安全的、谁都想不到的地方。小王子心惊胆战,却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默默乞求:

【救命,谁都好,快来阻止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我不是储钱罐!】

可惜没有人听到他的心声。雕像下身的秘密暴露之后,清洁工当时眼睛一亮,觉得这是天赐之机,谁能想到他会把偷来的宝物藏在雕像的肚子里呢。而且以他的身份,可以随时随地接触雕像,隔三差五检查宝物还在不在,妙极了。

小偷想到这里,得意地窃笑着,先从袋子里挑了一块最喜欢的红宝石试试水。这颗宝石有鸽子蛋那么大,被切割成多面的菱形,形状均匀完美,即使在这样并不明亮的月光下,也反射着昳丽华美的光辉,很适合镶嵌在权杖或冠冕上。小偷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眼珠子都快粘上面了,恋恋不舍地捏着宝石送入小王子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女穴。

他没有点灯,怕吸引到别人,只就着黯淡的月光模模糊糊地摸索着,粗糙的手指布满硬硬的茧子,在柔嫩的阴唇间探寻,无意间摸到敏感的阴蒂,给紧张的小王子带去触电般的麻痹感。

小偷不敢发出声音,小王子也不敢,两人都安静得诡异,只听到草丛里昆虫一声半声的调子,有气无力地拉长尾音。

小王子心乱如麻,屏住呼吸,脸颊的温度却逐渐上升,泛起了薄薄的绯红色。男人的手指摸遍了整个女穴,粗硬的茧子磨得阴蒂娇软不已,颤巍巍地挺立着,几片嫩乎乎的阴唇被迫分开,露出小小的肉洞。

它不像白天被水流喷洗时那么泥泞,乖巧地闭合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只是颜色艳丽了些,昭示着它曾经被玩弄许久的事实。

小王子压抑着凌乱的喘息,心里痒痒的,居然生出一种本不该有的期待来。男人火热的手指抠挖着小肉洞,随意插弄扩张,又快又猛,几下子就把羞涩的女穴插得滋滋冒水,润滑无比。

【呃……好凉……好大……】冰凉坚硬的宝石从湿软的入口怼了进去,强硬地挤开层层嫩肉,在食指的推送下向里面前进。食髓知味的甬道欲迎还拒,纠缠着宝石的棱角,把它吞得更深。

【啊呀……好奇怪……嗯……】宝石的触感硬邦邦的,带着不近人情的侵略感,被挨挨挤挤的嫩肉推来搡去,几乎滑到宫口。

小王子的心跳得更快了,几乎可以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仅仅是这样想象着,就感觉四肢发软,口水不断分泌出来,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女穴,把硕大的宝石吮得更紧更深,以此来获得更猛烈的快感。他心知这样不对,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追逐更多快感,抚慰寂寞的身体。

【嗯哼……啊……】宝石滑到了宫口处,尖锐的棱角嵌进了酸软的子宫口,带来极其复杂强烈的感官刺激。小王子浑身一颤,双目失神,顿时感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一直窜向脊梁,刺激着大脑皮层的所有神经,酥酥麻麻地颤栗着。

他恍惚着意识到自己好像变得更加敏感了,一些微小的刺激都会爽得全身发颤,脚趾蜷缩着不停流水,淫荡得不可思议,连他自己都很惊讶。也许是因为变成雕像以来,一直被迫站在这里,不敢说话不能动,只能被动感受着各种各样的玩弄和刺激,偏偏到现在还没有人给予他最直接最满足的快感,两个小穴都虚虚软软的,渴望得到更多。

小王子不敢再想下去,连耳朵都羞耻得红透了。

第二件脏品是极品的蓝宝石项链,在月光下看上去是矢车菊一般剔透的蓝,十几颗蓝宝石坠着许多碎钻,角度稍微一变,闪烁的光辉也跟着变化,时而浓烈,时而淡雅,让人目眩神迷。小王子看呆了,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了亚瑟和凯瑟琳,大海清冷的波光,矢车菊温柔的香气,似乎都还在他身边,脉脉含情。

小偷没有他那么多闲情逸致,匆匆忙忙地把项链拢成一团,硬生生往女穴里塞。小肉洞翕张着,湿乎乎的像一张小嘴,含着蓝宝石的一角,艰难地瑟缩挤压。小偷的手指掰开肉洞,按着宝石项链用力顶弄,那些细碎的钻石如松针般扎着一圈软肉,微微地麻痛,随着男人急切推挤的动作而瑟瑟发抖。

【这种东西怎么塞的进去啊……呜……太多了……】小王子心里干着急,女穴被两根暴力的手指插入撑开,如同一个可怜的海蚌,一连串大大小小的宝石接连往小口硬塞,也不管它吃不吃得下。

【好撑……嗯……】小王子在深秋的夜里燥出了汗来,细细的汗珠从后背渗出来,后腰酥酥地塌软下来,小腹一抽一抽地,说不出的滋味,既舒爽又难受。

华丽的宝石项链才进了一半,就抵到了深处的红宝石,甬道里的嫩肉一路上被碾得火辣辣的,那些小小的褶皱夹着细碎的钻石,几乎嵌为一体,密不可分。

小偷怎么甘心就此停下,仗着宝石坚硬女穴软嫩,加大力道,不管不顾地往里推,小王子吃痛地打着哆嗦,神色里流露出些许茫然无措,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肚子。

【呃嗯……进、进去了……】因为不断施加的压力,宫口的红宝石无处着力,被强行挤进了宫腔里,狭窄的宫口一缩一放,如细腻的蚌肉一般,勉强开开合合,挤出内里许多汁水来,丝丝缕缕地从宫腔流出来。

强烈的刺激如烈火燎原,烧遍了少年全身,他强忍着急促的喘息,一时魂飞天外,爽得浑身发麻,手脚都在细微地发颤。

宝石项链扎得女穴四处发软,连连收缩,细密的微痛反衬得快感更加鲜明强烈。沉甸甸的红宝石压迫着子宫薄壁,冰凉的棱角研磨着火热的腔壁,又满又涨,东碰西撞,来回摩擦,一波波难以言说的感觉疯狂刺激着宫腔,宫口迅速张合着,淫液横流,到处蔓延。

【啊哈……】小王子张口结舌,断断续续地哼喘,像一只被翻开了肚皮大力揉搓的幼猫,从喉咙深处发出细弱的咕噜声。他双腿绷得紧紧的,晕乎乎地发热,肚子坠坠地涨得难受,眼角眉梢都染上动人的潮红,在这迅猛的情潮里不停陷落,如堕深渊,漫长得仿佛永无止境。

秋风瑟瑟,拂过少年的发梢。松散的额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角,黏糊糊地泛着潮气。他的视线毫无焦点,不知道落在哪里,入目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雾气氤氲,缭绕升腾。

精致繁复的宝石项链艰难地全塞了进去,把整个甬道撑得满满当当,几颗钻石的顶端卡着湿软的宫颈,勾勾缠缠,亲昵无间,好像它们天生就长在一起似的,密不可分,每分每秒都给小王子带来绵绵的酸麻涨痛。

小偷满意地抽回了沾满粘液的手指,从布袋子里摸出一把明晃晃的金币,小王子呆滞了好一会,才模糊地发现金币上雕刻着花卉的纹样,有些眼熟。

【好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呃……不能再塞了……真的吃不下了……啊……】小王子的思考被塞进体内的金币所打断,甬道拼命推挤着,还是在强势的外力作用下,一枚接一枚地吞下硬邦邦的金币。

宝石项链被逼迫着挤到更深处,如一条懒洋洋的长蛇,慢悠悠地钻进宫腔,和红宝石抢占着地盘,硌得薄软的腔壁连连颤抖,潺潺流水。

【呜呜……太多了……】小王子感觉肚子越来越涨,子宫里的每一处空隙都被塞满了东西,涨得浑身难受,沉重地压迫着五脏六腑,顶得他直冒酸水,甚至有些反胃。

可是小偷才不管,他把偷来的宝贝金币一枚一枚按在穴口,狠狠地往里推,管他三七二十一,塞就是了,塞不进去也硬塞,反正女穴是软的,可以容纳很多东西,至于小王子的感受——谁会在乎一座雕像的感受?

小王子的肚子逐渐鼓了起来,这一次的感觉尤其难熬,宝石和金币沉沉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连子宫里喷出的淫水都被卡在里面流不出来。他在夜色里艰难地呼吸着,几乎有种肚子会被撑破的错觉。

【不、不要再……呃……】他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极了,连呼吸都会带动肚皮一起一伏,引起钝钝的痛楚。时间在他的感知里不再分明,心跳紊乱,感官迟缓,除了越来越明显的胀痛,反反复复地拉扯着他的大脑,把濒临昏迷的意识强行拉回来,凌虐欺负。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偷发现女穴真的塞满了,无论怎么用力,也再无法吞进一枚金币。小王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小偷毫不犹豫地转到他身后,手指插进了干涩的后穴里,随意插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塞金币。

【这家伙到底偷了多少东西啊……】小王子有气无力地抱怨,麻木的感官又得到了新的刺激。金币的轮廓和纹路摩擦着前列腺点,舒服的爽意绵长又持久,冲淡了过分的涨痛。

终于把所有赃物都处理完毕,小王子已经筋疲力尽,颤颤巍巍,脑子里一片混沌,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连后穴深处的结肠口都被金币打开塞满了,肚皮鼓鼓囊囊得就像塞多了馅料的包子皮,似乎随时都会破掉,露出满腹宝藏。

小偷怕这样太显眼,给雕像穿好裤子后,还故意拍了拍肚子,用力按了几下,直把小王子按得冷汗涔涔,苦不堪言,偏生不敢出声,只能强忍着缩紧双穴,哆哆嗦嗦。

【呃啊……别、别打了……要坏掉了……】小王子竭力忍着泪意,敏感的子宫似乎被拍打得微微颤动,酸涩满涨的肉壁被撑到了极致,淫水多到漏不出来,在子宫里四处晃动,发出叽里咕噜的古怪声响,给他带来恐怖的危机感。

小偷调整了一下佩剑的位置和衣服的褶皱,掩盖着肚子鼓起的事实,趁着夜色悄悄逃窜了,只留下小王子被肚子里一堆东西折磨着,每时每刻都本能地收缩女穴,生怕穴口附近的几枚金币掉出来,子宫酸意泛滥,后穴快感连连,折腾得他意识模糊,欲仙欲死。

这一夜小王子稀里糊涂地熬了过去,天还没有亮,就看到一群人兴师动众地把雕像围住了。

领头的市长握着手帕不停地擦着汗,胖墩墩的体型如风滚草般滚到了雕像面前,点头哈腰地对身边高大英俊的年轻人谄媚道:“王子殿下,这就是那座雕像了,根据犯人交代的结果,确实是藏在这里不错。”

年轻的王子牵着心爱的骏马,礼貌一笑,如初升的太阳,灿烂耀眼。“那就麻烦市长阁下帮我取出来了,毕竟这可是送给你们女王陛下的典礼贺仪。东西虽小,伤了两国邦交可就不好了。您说是吧,市长阁下?”

市长一边擦汗,一边唯唯诺诺。

被束缚在雕像里的少年忽然睁大了眼睛,心中一震,这时才猛然意识到那些金币上眼熟的花卉是什么。

那是和这位年轻人袖口金线暗绣的花纹一模一样的金雀花。

金雀花王朝的——金雀花。

正在这时,金雀花王朝的唯一继承人抬起头,无意间和少年雕像的视线相逢,不由微微一怔。

这个雕像看着有点眼熟。

亚瑟无端地想,但他在记忆里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相似的脸。——应该只是错觉吧?

“王子殿下稍等,我们很快就会给您找到失物。”市长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连连鞠躬,转身大声喝道,“还不快点,把这破雕像砸了,都怪这东西,惹出多少是非来!”

接连几天的风波,一次比一次耸人听闻,市长着实火大,怒气冲冲地责令下属。

亚瑟看着那精致秀美的少年雕像,眉目宛然如真,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劝道:“砸碎了多可惜。”

“殿下您不知道,不砸不行,东西藏得太深了,不好拿。况且这几天,这雕像闹出了不少风波……说不定是有什么黑暗魔法,专门引诱人心,惹是生非,实在可恶至极……”市长巴拉巴拉说个没完,亚瑟虽然觉得不妥,但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又不知前因后果,没有正当理由去阻止,于是耐着性子听市长废话,一迟疑的工夫,那座雕像已经被众人推倒在了地上,訇然作响。

亚瑟循声望去,那栩栩如生的少年雕像,不知为何化作了满地碎片,好像是玻璃陶瓷制成的一般,四分五裂,碎得太过轻易,反而不同寻常。

“果然是有黑暗魔法作祟,市长大人英明!”

“难怪这几天老是发生怪事……”

“可不是嘛,害得大家都不敢到公园来玩了。”

“早就该砸了,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只是一座雕像而已,虽然制作得漂亮逼真些,但也只是一座雕像,不能说话不能动的,怎么就“伤风败俗”了?亚瑟很迷惑。

但雕像已经碎了,想太多也于事无补,于是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市长寒暄客套,一边去打量那些碎片。

他被偷的宝石、项链和金币淋淋洒洒散了一地,市长派人收拾起来,一一清洗干净,小心翼翼洗了好几遍,用丝绒擦拭完毕,才装在贴着金箔的首饰盒里,笑容可掬地奉上来。

“此事都是我的过失,还望王子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

“不敢,还要多谢市长阁下帮我找回了失物。”

……

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两人你来我往地礼貌敷衍,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下来,不久就各自带人客客气气地离开了,只留下满地的残骸。清洁工刚刚被捕,一时没有人想冒雨打扫。

秋风戚戚,烟雨蒙蒙。银杏的叶子落了满地,树枝光秃秃的,在灰色的天幕下显得枯萎衰败,好像冬天提前到来了。

一只燕子路过这里,飞倦了,落在雕像的残骸上小憩一会。

“你好,燕子,好久不见。”

“叽——”燕子姑娘被吓得炸了毛,“你在说什么,我们见过吗?”

雕像的眼睛被雨水打湿,水光潋滟,语气却轻快:“啊,抱歉,也许是我认错了。——你知道的,你们燕子都长得差不多。”

“哼,真是无礼,我看你们雕像才长得差不多。”燕子姑娘气呼呼。

“你的羽毛真是乌黑靓丽,一看就是一位善良可爱的姑娘。可否请你帮我一个忙?”碎掉的雕像这样请求。

燕子的翅膀一展,叉在腰间,得意道:“算你有眼光,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我的身体已经碎了,请帮我把还算值钱的东西拿走,送给那些有需要的人吧。”快乐王子的雕像这样说道。

“可是你自己都已经碎了,还关心别人做什么呢?”燕子不解道。

“我是一座雕像,雕像,哪有不碎的呢?”飘摇的雨点落满雕像的眼睛,蜿蜒着流出眼眶,仿佛一道泪痕,但他却并没有哭,语气平和稳定。

“哦,好吧,看在你已经碎了的份上。”燕子抖了抖羽翼上的水珠,叼起雕像上值钱的东西——水晶做的眼睛、镶嵌着宝石的剑鞘、一尘不染的衣服……

她凄冷的秋雨里飞来飞去,忙忙碌碌好半天,终于把东西全送了出去,叽叽喳喳地在雕像的脑袋上跳来跳去。

“谢谢你。”

“不用客气,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呢。我春天的时候路过一个巨人的花园,他养了一只超级漂亮的小精灵……”

“……小精灵?”

“是的呢,你没见过吧?他一开始只有这么高……”燕子竖起翅膀,生动地比划着。忽然一阵冷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啊,这个地方也太冷了。我得尽快飞到暖和的地方去,不能再陪你了。”

“去吧,一路顺风。”

“再见了,雕像,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燕子姑娘抖了抖身上的雨水,飞向蒙蒙的天幕。

“这个时节居然还有燕子。”亚瑟撑着大伞走在河边,惊奇地喃喃。

雕像失去了一双眼睛,看不见他的脸,只听见细雨沙沙,亚瑟的脚步由远及近,清亮的嗓音隔着重重雨幕不太清晰。少年的意识一振,努力凝聚起困顿的精神,仔细聆听对方的动静。

亚瑟似乎在河边停了下来,斜斜地支起伞,在石阶上放下了什么沉沉的东西,发出吧嗒的声响。“出了这档子事,凯瑟琳是不可能要这些东西了,干脆送给萨尔玩吧。”他轻声自语。

萨尔,是谁?

雕像听得稀里糊涂,茫然地想。

亚瑟半蹲在河边,咬破指尖,把滴血的手指放入水中,耐心地等候。过了许久,手指被深秋的河水沁得冰凉,雨丝沾湿了他的发梢眉目,但他依然等着,不急不躁。

水底忽然游来一抹秾丽的蓝色,如轻纱薄云,摇曳生姿。水面上冒出一个银色的小脑袋,露出半张圆润的小脸,歪头看着他。

亚瑟眉开眼笑,手指拨动水面,荡开层层波光,向对方打招呼。

“嘿,萨尔,我给你带了好多礼物。——是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和糖,有十几种不同的口味……”

他把装得满满的糖罐子放入水中,巧克力和糖果的包装纸花花绿绿,在罐子里闪烁着微微的莹光。亚瑟手里还留了一个,拨开金色的包装纸,榛仁巧克力散发着甜蜜诱人的香气,吸引了水里的小家伙。

他犹犹豫豫地凑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出水面,叼了巧克力就滑进水里,灵巧得像一只猫。

亚瑟笑眯眯地看着他,顺势把首饰盒也丢下水。“还有一些宝石,你留着玩吧。”

他看上去好小,脸颊和鱼尾都圆乎乎的,还不会说话,吃力地抱着两个比他脑袋还大的东西。

“要帮忙吗?”亚瑟积极道。

小家伙没有理他,倏忽潜入水底,扯了根水藻胡乱一缠,把两样礼物绑在一起,像放风筝一样拖着瓶瓶罐罐,飘荡在波浪里。

亚瑟笑吟吟地给他鼓掌,不吝夸赞:“萨尔好聪明!真棒!”

小家伙抬起天蓝色的大眼睛,看了看亚瑟,犹犹豫豫地想靠近岸边,又像是有所顾虑似的,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仿佛是被长辈三令五申不可以靠岸。巧克力球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煞是可爱。他思考了一下,扯下脖子上挂着的海螺,远远地抛进亚瑟怀里。

“这是给我的吗?”亚瑟眼睛一亮,受宠若惊,“听说你上次给了凯瑟琳一个,她还特地写信给我来炫耀呢……你在海里生活还习惯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观看凯瑟琳的继位典礼——别急着走啊,萨尔……”

他向水面上伸出手臂,被小人鱼的尾巴甩了一脸水花,恋恋不舍地拖长声音叹了口气。

“下次我们用这个海螺联系好不好?我会给你带更多好吃的糖果点心……”他对着水面的涟漪念念叨叨,直到绮丽的鱼尾消失得无影无踪,还舍不得收回目光。

破碎的雕像无声地听着这一切,想象着雨幕中温馨的画面,心底一片安宁。

真好。

真是太好了。

亚瑟在河边流连许久,确定小人鱼不会再冒出来了,才哼着愉快的歌儿站起身。

他撑着伞,目光又一次掠过雨中的雕像,顿了顿,迷茫地挠了挠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惜已经碎了,不然的话可以画下来……”

他的脚步声逐渐清晰,在破碎的雕像边停了下来。少年的眼眶空空如也,只蓄满了雨水,接连不断地流出来,落在地面枯黄的银杏叶上。曾经隽美的五官裂开了好几道缝隙,但他的嘴角却微微上扬,仿佛在哭泣,又仿佛在微笑。

亚瑟不知怎的心中一痛,俯下身体,慢慢地伸出手,抚摸着少年空洞的眼睛。冰冰凉凉,毫无温度,如冰似雪,就像那天晚上舞会上那个人的手。无论亚瑟如何紧握,也无法温暖他。

明明近在咫尺,却转眼流逝于指缝。

亚瑟心生怜悯之情,留下了这把亲自手绘的伞,为这个无辜可怜的雕像遮挡了片刻风雨。

少年的灵魂飘出了破碎的雕像,透明的指尖虚虚地穿过了亚瑟不再流血的手指,短暂地重叠交错。

——然后奔向各自的未来。

一刻钟后,亚瑟重新准备了礼物,赶赴蔚蓝王国的王都,祝贺凯瑟琳女王的继位典礼。

而那把绘着矢车菊的大伞,被路过的人顺手牵羊拿走了。快乐王子的雕像,在雨里淋了一天,翌日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一块石头也没有留下。

杰克和妈妈生活在一个偏僻的村庄里,因为生活拮据,天气又太冷,决定把家里的奶牛卖了换钱好过冬。

妈妈躺在床上,一边咳嗽,一边对杰克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把奶牛卖个好价钱。杰克连忙答应,匆匆出了门。他衣衫单薄,冒着凛冽的寒风走了很久,冻得浑身哆嗦。

正在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老人,他穿着灰色的斗篷,看上去神神秘秘的。

“你好,小先生,你这奶牛卖吗?我正好想喝牛奶。”

“您好,卖是卖的,不过您能出什么价钱呢?”

“我这里有五颗魔豆,把它们种下去,就能实现你的愿望。”

“我的愿望?您是认真的吗?靠豆子?”杰克半信半疑。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是一个有信誉的巫师,如果最后你不满意,我可以把奶牛退给你。你看怎么样?”

“……那好吧。”杰克犹豫着答应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对方的言语带着魔法的蛊惑,又或者是他知道卖了奶牛换钱也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这个冬天太冷了,妈妈的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家里已经连一块面包都没有了。

杰克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却又万分神奇的魔法上面。

他紧紧握着那五颗灰扑扑的豆子,好像攥着对未来的全部希望。回到家以后,妈妈还在睡着,不时咳嗽两声,不安地捂着心肺,十分难受的样子。

杰克愧疚难当,悄悄地把豆子种在木屋后面,砸碎结冰的小河,打了一桶水,浇了两勺给豆子。然后跑去林子里捡了些木柴树枝,折腾许久才点燃了炉子,烧了壶热水。

“妈妈,喝点热水吧。”饥肠辘辘的少年小声道,好像连大声说话都是一件费力的事。

“咳咳,奶牛卖了多少钱……”妈妈问。

“对不起,妈妈,我……”杰克把事情交代了一下。妈妈大怒,气得连连咳嗽:“你怎么能信陌生人的鬼话,万一是骗子怎么办?现在赶紧去找人把奶牛要回来!快去!”

杰克无奈地放下缺了一个小口的破碗,垂头丧气出了门。天色昏暗,刺骨的寒风刮在脸上,仿佛能剐下几片肉来。他不知所措地拖着沉重的双腿,刚走出几步,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连忙跑到屋后,只见几根碧绿的茎叶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生长,叶片青翠欲滴,在寒风中自在地舒展着身体,上下摇动,好像在和杰克打招呼。

少年惊喜万分,小心翼翼地伸出冰白的手,摸了摸魔豆的叶子,却不想这魔豆跟受了刺激似的,抽出十几条纤细的绿丝,眨眼间缠着他的手腕脚踝和腰肢,举着他往天空上送。

少年啊呀惊叫,眼前浮光掠影,耳边风声萧萧,扑面而来的冷气呛得他呼吸不过来,整个人腾空而起,吓得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

枝叶生长的声音簌簌作响,无数茎叶缠绕交合,直插云霄,不过两分钟的工夫,已经来到了云端。

杰克的心砰砰乱跳,险些飞出了嘴巴。他呆呆地环顾四周,天空一碧如洗,蓝得晶莹透明,雪白的云彩近在咫尺,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的棉花糖,蓬松柔软。

杰克盯着云彩看饿了,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叫,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藤蔓缓缓放开了他的身体,少年慢慢地站起来,试探着爬上了云彩。

居然是可以站的!他大喜过望,走在白云铺成的道路上,没过多久,就看到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的大门太高,他仰着头看得脖子都酸了。

“笃笃。”

“吱呀。”

杰克轻轻敲了门,好一会门才开了,一只黑色的猫咪蹲坐在门后,透过半开的门缝,矜持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我想……”杰克有些说不出口,肠胃饿得发痛,屋子里暖融融的热气和香味像一把钩子,勾住了他的双腿,让他迈不动步子。

“你想什么?”黑猫的脖子上系着一个金色铃铛,随着它的歪头而清脆作响,“你是不是饿了,想吃点东西?进来吧,外面冷。”

杰克没想到它那么好说话,忙不迭地点头,跟着好心的猫咪进了城堡。

黑猫走到一个长长的餐桌前,轻盈地跳上椅子,扭头呼唤他:“过来坐吧,这里有鲜美的奶油蘑菇汤、刚出锅的苹果派和黑椒牛排,喜欢吃什么就吃吧,吃不完的还可以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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