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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觉得你可怜(下药/隐晦蛇交/责打女X和/水煎)

 

在今天之前唐道晴从未因自己是个双儿而自惭形秽,也不觉得这是个什么缺陷。不就是多了套器官吗?这有什么?唐道晴足够聪明,也足够有手段。他站在人前,什么时候不是风度翩翩,压人一等的?他协助父亲操持唐家大小事务,唐家更是蒸蒸日上,何等鼎盛何等风光,谁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喊一声三少爷?对他又敬又畏?

“在你杀我兄长的时候,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吗?”晏世凉手里拿着一个锁精环,漫不经心地把它扣在了唐道晴的阴茎根部。唐道晴看了隐隐有些害怕,他不知道晏世凉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接下来又想干什么。但晏世凉扣上去后,就再没有别的动作了。

“想过。”唐道晴裸着身子坐在床上,他修长的双腿被晏世凉强硬地分开来,那饱受凌虐的女穴还微微肿着。他生了这样一幅玩意,粉嫩柔软,隐秘地藏在他腿间,但却并不显得猥亵。他面上还是那副风光霁月的模样。

“沦为一条狗是什么感觉?”晏世凉抬起眼,看着唐道晴那张清冷如白玉的脸,有些残酷的笑了。

“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你可怜。”唐道晴微微眯起眼说道:“孤家寡人,半疯半醒,只能与兽为伍。晏世凉,你越来越没个人样。”

晏世凉听了,神色忽然变得阴寒,即便他还笑着,但就连那笑意也冷得像把刀。

“你哥哥死得很可怜。你知道他自裁的时候是拿什么了断自己的吗?他死前还给我磕了三个头,叫我别动你。你见过他的尸体没有?你是他弟弟,你知道他哪里的伤口最痛吗?”唐道晴用一种轻慢的语气说着。

啪——唐道晴话音刚落。晏世凉就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晏世凉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在唐道晴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挨得唐道晴脸上火辣辣的疼。

“明天我再收拾你,唐少爷。今天我累了。”晏世凉神色如常,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不知什么药,掐着唐道晴的脖子就往人嘴里灌。他不管唐道晴咽不咽得下去,只叫人生受着。唐道晴难受,他难耐地挣扎着,推拒着,可晏世凉狠狠地摁着他。

唐道晴挣扎得厉害,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尾鱼,在浅浅的一滩暗红色的药液里挣扎,而晏世凉,他在拔自己的鳞,捻玩人脆弱的鳍。

晏世凉灌完药,就把唐道晴的脖子放开。唐道晴被掐得脱力,一下子没坐稳,软了身子倒在晏世凉身上不断地咳、唐道晴被呛出泪来,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唐道晴眯着眼,脸上是醉酒的绯色,看上去易碎又可怜。未咽下的药液顺着嘴角滴下来,蜿蜒着,顺着白皙而纤长的脖颈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一滴两滴,挂在红嫩的乳尖上,淫靡而情色。

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伸手捻玩起唐道晴的漂亮饱满的乳珠,惹得唐道晴全身颤抖,下身隐隐又要淌出水来。

“你给我喝了什么?”唐道晴不安地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玩意,又不会毒死你。”晏世凉戏谑地笑了,随后,他站起身来亵玩地拍了拍唐道晴那被自己打的微微红肿的半边脸,又把方才沾在人奶头上的药液抹在人嘴唇上说:“晚安,唐少爷。好好睡吧,等你醒了,我会让你后悔刚刚对我说了那些话的。”

唐道晴躺在床上,晏世凉强灌了他一碗药,但他却未发觉自己身体有什么异样。他困顿,却未马上睡着,他听见门口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他知道,晏世凉派了条白色的猎狗守在他门口防着他。

唐道晴望着窗外的月色,淡淡地想,今日他受制于人,但他并不害怕。他虽想死,也敢死,但他更要活着,只要活着就能东山再起,晏世凉不就是证明?但唐道晴还没有沦落到要以晏世凉这种人为榜样的地步。眼下,他只希望唐道宁没事。

道宁,他的道宁。晏世凉说得对,兄弟情深,哪有哥哥不爱自己弟弟的。正因如此,他当年才会以晏世凉的命为筹码,要求晏世明自裁,那男人那日里确实死得可怜。

想着,寒夜里,唐道晴又听见那凄厉而疯狂的冷笑,他以为是那只烦人的鹦鹉,可仔细分辨后,发觉是晏世凉的声音。唐道晴暗暗地想,自己确实把他惹怒了。

唐道晴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梦里,他像条母狗似的被反绑着双手躺在床上发情。他浑身燥热汗湿,白皙的皮肤被汹涌的情欲蒸腾煎熬,泛着诱人的淡色。

“嗯哈好,好难受。”唐道晴低声呢喃着,嗓子低哑。一双腿忍不住夹起摩擦,想要缓解腿间的空虚和瘙痒。他女穴饥渴得不行,那柔软多汁的小洞张合着,可怜兮兮地嗦弄着冷冰冰的空气,淌着晶莹的水儿。把他腿根弄得一片黏腻。

“解开,嗯解开,谁来碰碰我哈啊”梦里唐道晴凄楚地祈求着,他挣扎着想要解开手上的束缚,好让他伸手去摸摸自己硬挺得高高翘起,都抵到自己小腹上的鸡巴。又或者,让他用自己的手指狠狠捅插爱抚自己的女穴,去抚慰抚慰自己柔韧流水的媚肉,他想扭着腰淫荡地自慰着,用手指喂饱自己那欲求不满的穴。

好想好想被操,谁都好,碰碰我,操我把我狠狠填满好痒,好想要

唐道晴扭蹭着,下身滑腻一片无人抚慰,他几乎要被这残忍的情欲逼得哭出来。

“嗯哈,什么东西?”而这时候,唐道晴忽然感到脚踝一片冰冷,他无力地踢踹了几下,发现是一条又冰又滑的长蛇爬上他的腿。那蛇通身青绿,身子细长,鳞片是尖的,又细又硬,正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那鳞片蹭着他的身体,酥酥麻麻的。

“啊啊啊!别,别过来!”唐道晴惊惧地扭蹭着,可那青蛇却不紧不慢地爬到了他腿根上,蛇身一圈一圈地缠上他的阴茎,把他那挺翘的鸡巴包裹起来,粗糙的鳞片摩着他硬挺饱胀的茎身,鳞片张开来层层裹缠着鸡巴上怒胀的筋脉。唐道晴一下子软了身子,柔弱无骨地躺在地上,软绵绵地叫唤着,说他舒服。

“嗯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嗯,别,好疼!停下,啊啊啊”可一刹那,那蛇身子卷动,唐道晴的鸡巴不分青红皂白地被那冷硬细密的鳞片狠狠剐蹭着。那蛇身子长,裹着唐道晴鸡巴的只是它身子的中间一截,长长的尾巴还吊在外边,那蛇尾巴一卷,鳞片绽开,抬起来狠狠责打了一下唐道晴的微微张合几欲吐精的马眼。

“啊啊啊啊别打!哈啊!要,要射了!”他痛爽具受,失声尖叫起来,剧烈地扭着腰臀就要躲,可这青蛇压根不依他,只是继续狠狠地,用尾巴一下一下地残忍地责打着唐道晴红肿硬胀的龟头,那粗糙冷硬的鳞片责罚着他最为敏感的地方,唐道晴哭得一塌糊涂。

“好,好疼,我,我想射,别打了”唐道晴怎么也射不出来。不知是辱还是爽,他难堪地哭叫着。白皙地身子不断地向上挺动做出射精的姿势,可奈何他阴茎根部被牢牢束缚着,马眼只能怒胀着淌水。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稀薄的白浊。

接着,那蛇的尾巴忽然又钻到了他的女穴里,又尖又细的尾巴尖儿浅浅地逗弄着他的女蒂的尿孔。唐道晴从未试过这种事,他虽有一张女穴,但从未用过,只当它发育不良。可眼下,那尿孔一被蛇尾粗粝的鳞片抚摸,他浑身就像过电一般酥麻爽利,唐道晴失声尖叫着,几乎要被操得晕过去,女穴里涌出一大波淫水来,喷得一床都是。

“不,不要了不要了嗯不要进去,嗯”唐道晴哭得几乎崩溃,而那蛇尾似乎还要缠着他的阴蒂或者更往下些,抽打着他的阴户要往他穴里钻。唐道晴被操得浑身软作一团,只能无力地摇着头,祈求一条蛇别在欺负他了,他要坏了。

好可怕但是又好想被什么更凶更狠地东西操,鸡巴好想射,女穴好想被填满,想被什么又烫又热的东西灌满,精也行,尿也行

在梦里,唐道晴神志不清地想着。

而这时候,一匹狼缓缓朝他靠来,毛色漂亮通身银白。看见那匹狼过了,先前凌虐着自己的青蛇便一溜烟地顺着自己腿根爬下去消失不见。接着,唐道晴梦见自己吃力地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他双手被反绑着,却又打开着腿跪在那匹狼面前,淫荡地把自己的穴和鸡巴在那匹健壮而冷酷的狼的皮毛上磨蹭,希望那粗硬细密的狼毛能给他淫荡的身体带来片刻的抚慰与欢愉。

他好痒,好想被操,他在梦里迷茫不清地呢喃着说:“想要好想要唔不够不够你,你操我好不好,你来操我我,我有个女批,你操我,射给我,我给你生个狼种。”

唐道晴惊醒了,发现一切是梦。他躺在床上不住地蹭着腿,床单被他蹭得乱七八糟的,被女穴里淌出的水润湿了一大片。但他阴茎被扣着锁精环,没射出来,怒胀着,憋久了的柱身泛着紫红,疼得不行。他忽然明白了,他整个晚上都在剧烈的发情,只是没醒来。他回想起晏世凉昨天灌给他的那碗药,甜腻腻的,也许是什么媚药和迷药,让他爽却不让他醒,生生用女穴淌了一晚上的水。

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梦境,唐道晴羞得仿佛要死去。

“早上好。”唐道晴醒来,往床边一看,发现晏世凉正翘着腿坐在一张椅子上支着头看他,他的狼犬依然乖顺地趴伏在他脚边。晏世凉笑了笑说:“唐少爷要给谁生个狼种?”

“你什么时候在这的?”想起自己的梦话被人听见,唐道晴又惊又羞。

“没来多久,刚好听见你说你想被操,唐少爷做个梦都这么淫乱,莫不是昨天夜里梦见自己被蛇玩了一遭?”

唐道晴听了,忍不住心里发冷,晏世凉怎么会知道自己昨夜里梦见了什么?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冷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吹了声口哨。突然,唐道晴只听见房间的暗处一阵响动,一条细长的青蛇从他床底钻出来。晏世凉优雅地蹲下身,把手朝那蛇伸过去,他稍微勾了勾手指,那青蛇便迅速爬到晏世凉手腕上。唐道晴一看,发现那蛇和自己昨夜梦里的如出一辙,只是身子更细。

“昨天晚上我到处找,说我的柳叶去哪里了,原来是在唐少爷房间里,看来它喜欢你。”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道。

唐道晴几乎尖叫起来。他无法想象自己昨夜里睡觉的时候真的被一条蛇给奸透了。

“你你无耻!”唐道晴气极,半晌才红着脸骂出一句来。

“我没让它奸你,它从不亲人。是唐少爷自己淫荡,在梦里求着别人凌辱,连蛇都不放过。是吧,柳叶?”晏世凉玩笑着向自己的蛇说着,语气装模作样的,好似唐道晴欺负了自己的蛇。

“说起来,我们唐少爷是不是尿床了?一进来这屋子里全是唐少爷的气味。”说着晏世凉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唐道晴身上的毯子,露出人光裸而白皙的身子和滑腻的下身。那阴茎勃起着,胀得紫红,马眼里可怜地淌着水,看上去难受极了。

晏世凉笑着碰了碰那被淫水浇湿了的床单调笑道:“嗯?我的狗都知道上厕所要到花园里专门的地方去,唐少爷怎么这么没规矩,在别人家里还随便乱尿呢?要我训练一下你,狗应该怎么上厕所吗?”

接着,晏世凉又恶劣地用手指摩擦着人胀得发疼的龟头,惹得唐道晴发出几声难受的呻吟。晏世凉冷冷地说:“说起来,我还没问过唐少爷,唐少爷平时小厕是用前面还是下面?”

唐道晴发现,晏世凉在自己阴茎根部扣的锁紧环上有个小巧的环扣,晏世凉轻轻勾了勾那个小环,不出意料的,他听见唐道晴仰着脖子,发出几声隐忍的喘息。晏世凉冷笑了一声,冰冷的手又抚上唐道晴的小腹,他在人饱胀的膀胱处狠劲摁着。唐道晴本就憋了一整夜的精水和尿水,根本受不住这折辱,他下意识地拽着晏世凉的手腕,张了张口,却没叫出来,只隐忍着,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晏世凉眯着眼,取下了床头锁着唐道晴手腕的那条细细的铁链,扣在了那锁精环的小扣上,又恶劣地扯了一下。

“晏世凉,你要干什么!”唐道晴强行咽下了那些淫荡的呻吟。在晏世凉面前,他还想保住一点可怜的尊严,即便他早已是丑态百出,支离破碎。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这幅不甘而隐忍的样子,冷冷地笑了,他不讨厌这种倔的,还挺喜欢,他知道的,唐道晴这样的狗驯起来才有意思。看上去温润如玉的,可骨子里一股狠劲,只不轻易外露罢了。这种狗驯服了就是最黏人的了,唐道晴这辈子都会蜷在自己脚下蹭他的腿,做一只漂亮的小白犬。

晏世凉说:“牵你去撒尿。”

“滚!”唐道晴知道晏世凉是什么意思,他要用这根细细的铁链子当狗绳,牵着他的阴茎把他当狗遛,然后让他同那些野兽一样的尿在花园里。

可晏世凉只是平静地说:“唐道宁从东京发来一封信。”

“什么?”唐道晴讶然。

“我今天早上叫人去你家收拾收拾残局,刚好瞧见送信的,说有你的信还有一个小包裹。杜凛给我劫了带回来,好厚一叠,拿金箔纸写的,你想不想看?”

道宁,又是道宁。晏世凉一提到这个名字,他就不知所措。唐道晴以前就事事宠着这个小他七岁的弟弟,现在更是。昨夜那阵血雨过后,唐家就剩唐道宁这一个活生生的人了,他人还在东洋,他不知道唐家发生了什么,也不必知道

“不看也行,但唐道晴,信上还有唐道宁在东京的住址。”晏世凉俯下身在唐道晴耳边冷冰冰地说道,“我要是想,随时可以叫人去找他。也可用我的名字发信一封过去,告诉他,说他家人都死了,而他最爱的哥哥在我这里当狗,学撒尿。”

“别别告诉他。”唐道晴软了声音央求道。

“那唐少爷今天照我说的做,我就让你看唐道晴的信,我还让你回他一封。”晏世凉眯着眼笑了笑,用一种哄诱的语气在唐道晴耳边说道:“唐少爷肯不肯?”

“好”唐道晴屈辱地点了点头。

晏世凉果然用细链扯着唐道晴的鸡巴在公馆里走,他没让唐道晴爬。按理说他是应该让人跟母犬似的在地上爬的,扯着他饱胀的鸡巴,让唐道晴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边爬边漏个不停。喘得也像条犬,含不住的涎水跟着一路往下滴。他要是爬慢了,鸡巴就会被扯得更疼,屁股还会狠狠挨一鞭子,打得通红肿胀,女穴含着串雕花的透明珠子,边爬边按摩着他紧致而温热的内壁,让他光是挪一下屁股就仿佛要残忍地被挤压得高潮喷水。

可晏世凉不想,他不想,倒也只是今天不想罢了。他不想太快就唐道晴打服了。他想玩久一点,即便他是个天性容易感到厌倦的人。

晏世凉牵狗一样牵着唐道晴的鸡巴的时候,回想起自己哥哥说过的话。他哥哥曾有些悲哀地对他说:“世凉,人在达到顶峰的时候,就会感到空虚。”

但晏世凉今天没这种感觉,他不觉得空虚,他高兴得不得了,一种疯狂的满足在心里阴冷地烧着,把他煨暖。更何况,晏世凉知道,人在顶峰的时候不会空虚,只会下坡,就像曾经的晏家,昨日的唐家,也许还有明日的自己有的是人要杀他。

晏世凉从来不信任人,他信任的人都死了。他公馆里的下人都像幽灵似的木讷,躲着晏世凉,敬畏晏世凉,但又对晏世凉忠心耿耿。主仆之间从不多话,不苟言笑。晏世凉仿佛只对自己养的那些动物笑。那蛇还缠在他手腕上,他喊“柳叶”的时候远比他喊旁人的名字的时候更有感情。

到了花园里,晏世凉手一伸,他手上的青蛇便从他手腕上下来,钻进草丛里消失不见。

晏世凉指了指一片梧桐树林,取下了扣在人阴茎根部的锁精环,轻描淡写地说:“尿这吧,唐少爷。”

唐道晴走到这的时候,已有点站不住,也不知是被晏世凉牵着阴茎赤身裸体的游街似的走了一遭,心里羞愧,还是纯粹因为他已然受不住这无法射精更无法排泄的痛苦而难耐。唐道晴面色潮红,微微张着口喘气,额角汗湿,腿根细细颤抖着,那被磨得湿红的女穴湿漉漉地糊着层水。

锁精环解下来的那一刻,唐道晴长舒了一口气。可鸡巴还是硬得发疼。他想尿,想得要疯,他膀胱胀得不行,但他尿不出来。晏世凉看着他,要他像野狗一样在外面撒尿,更何况,男人勃起的时候根本尿不出。除非让他先射出来。唐道晴感到羞愤,因为,这意味着他要在晏世凉面前自渎。

“我准你站着尿。”晏世凉看唐道晴迟迟没有动作,他有些恶劣地笑了:“还是说,唐少爷平日里小厕不是用阴茎,而是女批?偏要蹲着?”

“我”唐道晴羞愤,他只好赤身裸体地站到那遮天的梧桐树前,一手抚着自己的阴茎,想先把自己先撸射了再尿出来。可晏世凉盯着他,那眼色冷冷的,又带着些嘲弄。唐道晴在心里抗拒这份屈辱,不愿意在晏世凉面前和个男妓似的一边撸鸡巴一边尿。

“怎么?尿不出来?唐少爷要不要我来帮你?”晏世凉说着,走上前去一脚踹在唐道晴膝窝上,唐道晴尖叫一声便跪倒在地上,那草地粗糙,敏感而肿胀的鸡巴陡然蹭上去,痛爽具受,弄得唐道晴神识一片空白,只差点叫唤着全射出去。

“你,你想干什么!我自己来!”唐道晴回头看晏世凉,只见男人神色如常,只一把将唐道晴的两只手扣在身后,唐道晴跪在地上动弹不得,身子被晏世凉向后拽着,他白皙玉润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挺着,两粒粉嫩柔软的乳尖在慢慢硬立,颜色因充血而变得殷红。

“站也不是蹲也不是,唐道晴你跪着尿吧,还是说,你已经觉得自己是条母犬了,要把腿张开来搭在树上露出批来你才能尿?”晏世凉阴恻恻地在人耳边笑着,一伸手,捏住了唐道晴一边的奶尖,掐在指尖亵玩揉搓,把那枚粉软捏得更加硬胀。

“啊别,别揉那里。”唐道晴难耐地扭蹭着腰肢,哑着嗓子说:“我,我尿不出来。”

“是吗?那我就来帮帮唐少爷。”说着晏世凉松开了掐着人奶尖的手松开,他今天没戴手套,只把自己修长而骨感的手指抵在唐道晴的嘴边,他碰了碰唐道晴柔嫩的唇瓣说:“唐少爷,给我舔湿它。”

唐道晴偏过头去说:“滚!”

“舔。不然待会唐少爷会哭的。”晏世凉命令道。

唐道晴不明所以,只微微张开口,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用湿热绵软的舌尖舔润着晏世凉的手指。晏世凉看着,眯着眼笑了笑,只觉得唐道晴如今这幅红着脸屈辱地舔着自己的模样,真像一只乖顺的狗儿。

他觉得,唐道晴漂亮,一直都这么觉得。以前漂亮得清冷,漂亮得高不可攀。现在漂亮得易碎,漂亮得可怜,漂亮得想要人狠狠凌辱。

晏世凉蓦然把两根手指整根塞进唐道晴湿热的嘴里,指尖恶劣地抵着唐道晴柔嫩的喉口,惹得唐道晴止不住地眯着眼,流下泪来,他痛苦,喉口艰难地收缩着,弯着腰艰难地用小舌推拒着晏世凉的手指,喉间发出含糊的干呕。而晏世凉不管,他甚至用指尖夹着人那片湿软的舌玩弄,修长的手指下流地玩弄着唐道晴的唇舌,仿佛在用手指操着人嘴。

“咳咳”晏世凉一把手指抽出来,唐道晴就无力地咳嗽起来,男人双眼迷蒙,蓄不住的眼泪顺着绯红的脸颊往下滑。他意识迷蒙,不知晏世凉这样强硬地要他把手指舔湿是为何。

“啊啊啊!疼!好疼,别!别碰后面!”而忽然,唐道晴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他难堪地摇着头哭了起来。他别过头去看,只见晏世凉把自己被舔得湿润晶亮的手指刺进唐道晴紧闭的后穴里,模仿着交合的姿势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

“疼,哈啊好疼,出,出去!”唐道晴挣扎着,膝盖跪在地上不住地磨蹭,被粗粝的草地磨得破皮流血,可无论如何,他都逃不开晏世凉的钳制以及这几乎快让他晕死的疼痛。

“别动,唐少爷,你一会就舒服了。”晏世凉的手指继续往里伸着,在人湿热紧致的肉穴里抚摸着,他轻轻搅弄,难得耐心地在人内壁里寻找着。直到他碰到了藏在唐道晴温热隐秘的内里的某个小小的脆弱的凸起。

“哈啊,别!别碰那里!”唐道晴被晏世凉摸得失声哭叫起来,他顾不得什么颜面,只觉他体内的那处敏感刚一被晏世凉碰上,全身就如过电一般舒爽难耐。他忍不住挺起身子,阴茎难堪地在跨间甩着,流出湿润的液体。他想射,更想射了,仿佛光被摸了一下后面他就会哭着高潮。然后食髓知味的记着这种感觉,他变得下贱。

“喜欢?”晏世凉在人耳边哄诱着。手指继续起伏着唐道晴的前列腺,把人摸得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仰着头舒爽得像个男娼似的又哭又叫。

“不,不喜欢出去!”唐道晴哭得难堪,可鸡巴却越发挺立,腺液从那饱受凌虐的尿眼里淅淅沥沥地往外淌,可就是射不出精来,他难受,前面寂寞得淌水,想有个人抚慰。他无意识地张着嘴呢喃着:“想射哈啊,碰碰我”

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只继续插着他的后穴,唐道晴的后穴已经被肏开了,隐隐泌着淫水,把穴口弄得湿滑。唐道晴被几根手指操得全身颤抖,他阴茎颤抖着,似乎马上就要射出来。让他好好体会一下这残忍而又甜美的高潮。

“啊啊我,要射了啊!”唐道晴尖叫着被晏世凉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他高潮了,羞耻得不行,他憋久了,阴茎就跟坏了一样,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从一点一点地从尿眼里淌出来的,把他的高潮弄得又长又久。那快感并不汹涌,但足够磨人和舒服,像把他泡进软骨的蜜水里。唐道晴爽得失神,他不经意地,把脸偏过去软绵绵地蹭着晏世凉的肩窝,喉咙里含糊着发出猫似的轻叫。

“尿吧。”晏世凉在人耳边压低了声音笑道。晏世凉把声音放低的时候很有磁性,接着,他又有些玩味地在人耳边轻轻喘了一下。

“唔”唐道晴竟然听着这声音鸡巴就开始抖,他精液还没淌干净就尿了,淅淅沥沥的,温热的尿液顺畅地流过去,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迷茫地分不清射精和放尿,还是以这极其屈辱的,双腿打开的姿势靠在晏世凉身上软着身子边尿边叫。

“好孩子”晏世凉舔吻着唐道晴的耳尖说:“下次让你试试你的女穴。尿出来给我好好瞧瞧。”

他这句话把唐道晴吓醒了,挣扎着就要从晏世凉身上下来。而晏世凉也懒得挽留,手一松,直接把唐道晴扔在草地上。往地上一跪,面前就是自己刚刚射的精和尿。唐道晴只觉辱极。

他想站起来,可两腿一点力气也没有,膝盖也已经被磨得流血。刚刚被晏世凉抱着撒尿,光是想想他就恨极。可他只是咬着牙说:“我尿完了。信呢道宁的信在哪里”

“在书房。我还没拆。”晏世凉冷冰冰地说:“你得和我一起看。”

晏世凉住的是套间,书房就在他卧室外面。唐道晴记得自己以前来过,那时候晏世凉的书房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洋玩意,他当年在法国留学,总是带些东西回来。香水、钢笔、礼服、珠宝、油画几大箱几大箱的从游轮上拖下来,他记得晏世凉那时候20,虽然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没现在这么阴寒。

在唐道晴的记忆里,晏世凉为人大方,什么礼都拿去送。当然,他现在也大方。唐家晏家都是做黑色生意的,钱财虽来路广泛,可唐道晴还从未听过谁像晏世凉这样,会给自己手下人如此丰厚的酬劳的。他罚得狠,赏得也多,不姑息也不亏待,难怪他的人对他忠诚。

“来,唐少爷,留神别踩到不该踩的。”晏世凉打开门的时候,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唐道晴。

但唐道晴不知这是何意。他只从屋外望去,瞧见晏世凉的书房窗帘紧闭,昏黑异常,他刚往里走了一步,一只黑猫便从他脚边横窜出去。猝不及防的,吓人一跳,唐道晴没看清,只隐约看见了那金绿的猫眼睛,他刚刚确实差点就踩猫身上去。天知道晏世凉养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信在桌上。”晏世凉漫不经心地指了指书桌,上面的确摆着一厚叠信和一个牛皮纸包裹。

唐道晴看了一眼,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他弟弟的信每三或四个月来一次,总是星期三送来,那确实是今天不错了。唐道晴喜欢自己这个弟弟,以前,他觉得自己可以保全唐道宁一辈子,让他就这样懵里懵懂的当个小少爷,家里的脏事一概不让他知道。只如今,唐道晴也自身难保,任人鱼肉。

唐道晴想着,微微垂下眼,他心中虽哀郁苦涩,但并不显露。他清醒的时候,还能克制自己,不至于在晏世凉面前心伤。他只恨自己眼下输得彻底,一步走错,满盘萧索。唐道晴固然悔恨,却也只发出一声叹息,几分嘲弄。

“呵”晏世凉见了,只站在书桌前冷冷一笑,当然知道唐道晴的心思,却不点穿他,他只说:“唐少爷再不来回这封信,我可就替你回了,只不知道唐道宁看见我的笔迹害不害怕。”

“我来。”唐道晴赶忙走到了书桌边上。眼睛往晏世凉桌上一扫,看见上面摆着个价值不菲的威尼斯琉璃杯,隐约觉得眼熟。唐道晴从昨天进到晏公馆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晏世凉家的东西大多数他都眼熟,觉得其实在别人家见过。只不知什么时候跑晏世凉手里来了。

“二少爷成天抢人东西?”唐道晴微微挑了挑眉毛。

“你觉得我稀奇这个破杯子?”

唐道晴笑了一下,他觉得晏世凉不稀奇,这种东西晏世凉现在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去抢。但是,谁知道呢?毕竟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疯了这么多年,指不定除了喜欢驯兽之外,又多了些什么怪癖。比如砍人手指什么的

晏世凉漫不经心地把那琉璃杯拿起来,放在手里转了一圈道:“五年前晏家大厦将倾,我想东山再起,可我什么都缺。于是当时几乎把家里所有东西都贱卖了。然后,直到今天,我又再买回来。”

唐道晴听了在心里暗叹,晏世凉果真就如此偏执。

“是我晏世凉的,就永远是我的,离开的我也会找回来。包括你,唐道晴,你是我的一条犬。”晏世凉冷冰冰地说着,他打开了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银色的拆信刀了抛在桌上。“自己把信拆开看吧。”

唐道晴熟练地用刀挑开信封上的火漆,展开他弟弟的信来铺在桌上,他认真地看着,看得很慢。晏世凉一言不发,只淡淡地望着唐道晴认认真真看信的侧脸,他有些阴郁地想,自己以前从法国寄信回来的时候,他哥哥是不是也是这样认真地读着自己的信?

唐道晴看信看得慢,晏世凉不催他。他觉得唐道宁的信没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唐道晴看得那么认真干什么。写得无非是那些内容,啰啰嗦嗦的,只语气活泼,天真烂漫,一点不像个黑道的少爷。

晏世凉忽然嗤笑着说:“唐道宁不知道你家都在干什么脏事吗?”

唐道晴平静地回应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说来”晏世凉挑起唐道晴的脸,眯着眼笑了笑说:“他知道你杀过人吗?”

“他不知道。”

“那我还真想知道,如果有朝一日唐道宁发现,你不是他一直仰慕的那个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他还会不会这么爱你”

“你不要告诉他!”唐道晴忽然急切地抓住晏世凉的手,他放低了声音哀求道:“别让他知道我不指望他仰慕我,但我我希望他不要干和我一样的事情。”

“哦?”晏世凉饶有兴趣地说:“你希望他不干我们这种脏活?”

“他不适合他不可能,他干这些他会疯的。”

“你以为你能瞒他一辈子?”晏世凉冷笑了一下。

“我”唐道晴无话可说,对于唐道晴,他从来是能瞒一点是一点,能过一天是一天,不然,他为什么早早的就把人送去留洋。

“你真是个好哥哥。”晏世凉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着,他甩开了唐道晴的手问道:“你记得你杀了多少人吗?”

“记得。”

“真好”晏世凉冷笑道:“我已经记不得了,只等着别人来杀我的时候告诉我。”

说完,晏世凉把一支钢笔一叠纸放到唐道晴面前说:“你回他信吧。”

“不用回了。”唐道晴平淡的说。

“怎么?”

“道宁在信上说,他年底就要回国,他行程已经计划好了。我现在把信寄过去,他也收不到,那时候他已在回国的路上了。”

“他回来,你想见他吗?”

“我想。”唐道晴说得十分犹豫,他不确定晏世凉会不会答应他。

“看你的表现吧,唐少爷,离年底还有三个半月。你让我满意的话,我会让你见他的。”晏世凉有些阴冷地望着唐道晴笑了:“而且,说真的,我很想看看,真的很想看,你说,你的弟弟兴高采烈地回来之后,发现唐公馆已是废墟一片,而自己最敬慕的哥哥成了一条狗,他会怎么样。”

晏世凉在心里冰冷地想:你说,他会不会像当年的我一样,差点疯掉?

唐道晴用一种强硬的语气说:“我不会让他变得像你一样的。”

“这我可说不准。”晏世凉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一伸手,把桌上的刀拿起来,划开了唐道宁寄来的那个包裹。打开来看,是一对巨大的红宝石耳夹,做工精细,价值不菲。

“真漂亮。只可惜我用不上。”唐道晴看了,低声赞叹道。唐道宁有个习惯,只要有什么东西他看着觉得好看,他就买下来送给唐道晴,也不管唐道晴用不用得上。

“谁说你用不上?”晏世凉伸手从那红丝绒的盒子里把那耳夹取出来一枚,戏谑地看着唐道晴的眼睛说:“我看衬你刚好。”

“什么唔,你别碰我”唐道晴还未反应过来晏世凉的意思,他的乳尖就被人从背后捏住一边。他没穿衣服,晏世凉今天不准他穿衣服,就这样裸着给他玩。晏世凉的房间选的真怪,一直不朝阳,选在阴面,屋子里凉飕飕的,唐道晴的乳尖早就硬挺了起来。

“哈停下!”唐道晴的乳尖被晏世凉掐在指尖,男人的手指很冷,甫一挨上来,激得他本就充血的乳尖颤颤着更加硬立。晏世凉把人柔软红嫩的乳珠捻在指间细细地揉搓着,他那片柔嫩玩得通红肿胀。那里不是什么敏感至极的地方,但也并非全无感觉,唐道晴被晏世凉玩了一会,只觉得腿软,他忍不住颤颤着夹了夹腿。

“你你干什么!”晏世凉恶劣地把人乳尖用力地往外扯,疼得唐道晴直皱眉。他一边奶子被人玩得饱胀红硬,一边备受冷落,他难耐地挺了挺身子。那模样有些脆弱,似在无声地祈求着晏世凉的怜惜,求他同样残忍地玩弄自己的另一边乳尖。

而这时候,晏世凉把那沉甸甸的红宝石耳夹夹在了他的两只乳尖上

“啊”唐道晴只觉得一边疼痛难忍,一边又如过电般酥麻,那舒爽难耐地感觉从乳尖传来,如水般流遍全身。他瞬间软了腿,站不住地向后一滑,却被晏世凉接住顺势就摁在一把宽大的椅子上。

“你这好敏感。”晏世凉的指尖戳着唐道晴胸前那红艳的乳尖。他赤身裸体地坐在晏世凉怀里,像个娼妓似的被人抱着玩。他挣扎着想从男人身上下去,但晏世凉搂着他的腰肢把他圈箍在怀里,晏世凉抬起腿,膝盖抵着唐道晴的女穴狠狠碾着他柔软的花心,晏世凉的西裤布料硬挺细密,那黑色的硬布残忍地蹂躏着他熟红的阴蒂,他又湿了。

“唐少爷,你说你这对奶子再这样被玩下去,会不会流出乳水来?”晏世凉挨过去,他俯在唐道晴耳边吹着热气。晏世凉同人耳语的时候,声音又低又哑,语气蛊人。唐道晴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可晏世凉却舔上了他白嫩柔软的耳垂,舌尖缓慢地滑过唐道晴的耳廓啊,把那片软肉含在嘴里咬啮舔舐,唐道晴耳边净是黏糊的水声。他被晏世凉舔软了腰,不经意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

“是不是还能哺育一个小狼种?嗯?你梦里不是在向一匹狼求欢吗?”

“哈不,不能我,我不可能”唐道晴慌乱地否认着,他恍惚间回想起昨夜他的确下贱地向一匹狼求欢,他被灌了药,并不为自己梦中的淫乱而自以为下贱。但他只恨他梦里求欢的那匹狼如此的像晏世凉。

“呵别急,你会生出来的”晏世凉语气冷测测的,一只手抚摸上唐道晴的小腹,男人的手在他身体上情色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又狠狠拨弄着那两枚坠着唐道晴奶尖的红宝石耳夹,惹得唐道晴羞耻地弓起身子挣扎,却又像难耐地把自己往男人怀里送。“我给你配个好种,小母狗。”

“疼,疼我,我生不出来”唐道晴被玩弄得低声呜咽,乳尖饱胀硬挺,被扯着下坠,鲜红欲滴的被那耳夹淫虐。他疼,但也觉得爽,他忍不住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晏世凉弄坏,他是不是真的会变成一条母犬,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欢?他害怕,可他两条腿又不经意地分开着,晃着腰更深更重地在人膝上蹭着,把人裤子弄湿。

“唐少爷这么主动是不是真的要成一只母狗了?你把我蹭得一身都是你的狗骚味,我的其他的小宝贝嗅着可要吃醋了。”

“哈晏世凉你闭嘴”唐道晴一边喘一边骂,字句破碎着,听上去倒还挺可怜。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个人站在书房门口。是小杉。晏世凉进来的时候就没关门,小杉还是木讷的样子,跟个木偶似的站在那里,轻轻喊了一声晏世凉。

“什么事?”晏世凉还把赤身裸体的唐道晴抱在怀里。

“先生,杜凛来了。他找您。”

“让他进来。”晏世凉回应着,却始终没有要把唐道晴放下来的意思。

“晏世凉你放我下来!”听见杜凛要进来,唐道晴哑着嗓子叫起来。

“唐少爷昨天都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玩过了,现在不过遇见个杜凛,怎么这么害羞?”晏世凉说着,生生把夹在唐道晴奶尖上的耳坠扯下来,男人的乳头被凌虐得硬胀,柔韧的乳珠被扯得生疼,却又在夹子离开的那一刹淫荡地弹弄了一下,惹得唐道晴哑着嗓子叫出声来。

“难道唐少爷昨夜里一眼就喜欢上了杜凛?”晏世凉用一种玩笑地语气问着,可他眼神是冷的。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唐道晴记得杜凛,那个高大而不苟言笑的人。晏世凉让狗舔他的女穴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在后面摁着他不让他动弹,只能大开着腿被一条狗辱玩。杜凛的胯就顶着他的后腰,他知道他昨天把那个男人蹭硬了,杜凛的鸡巴又热又硬地抵在他腰窝里。男人喘息粗重,自上而下地看尽他的丑态。唐道晴不喜欢这个男人,更厌烦他对晏世凉忠心耿耿的样子。

“杜凛是个不错的人,忠诚、能干,他现在35岁,15年前就跟着我父亲做事,跟了晏家好多年,立下了汗马功劳。唐少爷,既然你喜欢他,要不我把你赏给他?我有闻他虽跟着我,一心想扳倒唐家,但暗地里倒是欣赏唐少爷曾经的风采。”晏世凉语气轻佻,真假难辨,唐道晴一时不知晏世凉说的是真话还是存心戏他,拿他取笑。

“滚!晏世凉你你他妈去死!”唐道晴气极,忍不住骂了一句。

“唐少爷终于会骂人了,可喜可贺。”说着晏世凉就扣着唐道晴的后脑把他狠狠摁在了书桌上。唐道晴被迫身子低俯,露出漂亮的脊线,他不是个瘦削的男人,身材漂亮,骨骼纤长肌肉匀称,有着恰到好处的精炼。而今他被晏世凉摁在桌上,腰窝塌陷,鲜明而形状优美的蝶骨上覆着一层薄而细腻的肌肉。晏世凉低头,在人蝶骨的尖端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渗血的齿痕,他轻慢地用舌尖舔去粘在自己虎牙上的血,笑了笑说:“既然唐少爷害羞,那就别把头抬起来。”

“少爷。”杜凛站在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唐道晴颤着蝶骨,侧着脸狼狈地被人摁在书桌上的模样。

“找我有什么事?”晏世凉眯着眼看了眼站得笔直的杜凛。

“您今早吩咐我去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了,路上遇见付先生的人,他说付先生晚上请您去月色酒店,他想见您。”

“付澜是想和我谈交易。他眼馋西面的生意已久,只可惜那里一直被唐家垄断,而今唐家倾颓,他无非是想与我合作分一杯羹罢了。正好,我也想探探付家的底细。”晏世凉冷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唐道晴的脸颊说:“呵唐道晴,才这么点时间,就有人等不急了。付澜是你家一手扶持上来的,是不是?你有料到他们是白眼狼吗?”

唐道晴不说话,他的依然被晏世凉压制在书桌上。手指紧紧扣着桌沿,扣得很紧很紧,直到指骨泛白。

“杜凛。你去拍个电报给付老爷,说今晚我准到。还有,他家那个三儿子付晚不是什么好东西,成天和男戏子混在一起,讲起话来跟猪叫似的,看着就烦。你在外面候着,提防着他,有什么变故你就进来,不过料想他没那个本事更没这个胆子。”

“好的,少爷。”杜凛平静地说着,眼睛始终只看着晏世凉,仿佛唐道晴并不存在。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叠纸,恭恭敬敬地放在晏世凉面前说:“少爷,这个还请签字。”

晏世凉抬眼一看,是支票,他今天拨了一大笔钱奖赏他的下属。

晏世凉漫不经心地把支票接过来,他也不多看,只垂着眼看了看被压在桌上的唐道晴,他轻轻笑了一下,把支票铺在唐道晴背上,一张一张地签自己的名字。

晏世凉竟然把他当桌案使。唐道晴手握成拳,感受着晏世凉那尖锐的钢笔笔尖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背上反反复复地签着名字。

晏世凉。

他写自己名字的时候故意很用力,似乎要让唐道晴用身体去记住他名字的笔画,又仿佛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唐道晴的脊背上。让他时时记住谁是他的主子。唐道晴觉得屈辱,身子不经意地颤抖着。却被晏世凉用膝盖顶开了腿,更深地摁在身下。

他听见晏世凉说:“你这桌子真抖,还是去当门楣吧,地上一摆把腿打开就有的是人想进来。”

唐道晴不说话了,他不想再说。只知道辱没是无止境的。

唐道晴只觉光裸的背上一直被笔尖剐得疼,他见过晏世凉的字迹,就是草率。后来,唐道晴觉得身上一阵冷,才反应过来晏世凉在签完支票后,用钢笔在他蝶骨上签了名字。

“签完了。”晏世凉把笔往桌上一放,抬眼瞥了眼杜凛,高大的男人面色如故。他从晏世凉手里把支票接过来,小心地收回口袋里。

杜凛对晏世凉说:“少爷,我晚上多久接您去见付老爷?”

“六点半。”

“来得及吗?晚宴七点就开始。”

“我喜欢让他们等。”

“好的。”说完,杜凛就离开了,他的眼睛依然至始至终只看着晏世凉。

晏世凉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后,他才一把将唐道晴从桌上提起来。唐道晴的侧脸一直压在桌上,白皙的面颊上留了个红印。晏世凉看着他的眼睛说:“知道吗?杜凛刚刚一直视你为不存在,即便你赤身裸体的像条狗似的被压在桌上。这是对你最大的尊重,他不看你的丑态,也不对你的失势做任何评价,换其他人来早就笑你是个母狗了。我说过他欣赏你,你真应该谢谢他。”

“他给你这种人渣做事真是可惜。”唐道晴冷冷地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说着晏世凉膝盖一顶,把唐道晴踢到了地毯上。

他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坐在地上的唐道晴,眯着眼笑了笑说:“来吧,唐少爷,今晚的晚宴你也去。我会让你穿上衣服的”

晏公馆有个极其宽敞的衣帽间,里面男装女装用衣架挂得整整齐齐地摆了一屋子。晏世凉以前家里人多,有好几个表姐当时暂住在他家,留下了好些礼裙和脂粉口红在他家里。晏世凉把唐道晴带进来。他说,他和唐道晴身量差不了多少,只比人略高几分,他找件得体的衣服给唐道晴穿上。

他本记得自己有几件白色的西装,他从没穿过,他不适合白色,那颜色太干净又太容易弄脏,唐道晴穿倒是正好。他很适合白色。除此之外,别的颜色配不上他。

可一进衣帽间,晏世凉便瞧见那几条女裙。他回头看了一眼唐道晴,男人刚刚被他顶了女批,胸乳艳红未消。他看了看人湿润的腿间,存心想要戏弄唐道晴,便从衣架上取了一条红色的女裙下来,抛给唐道晴说:“穿上吧,唐少爷。”

“你让我穿女裙?”唐道晴皱了皱眉。他知道晏世凉一直在变着花样地折辱他,可却未想到要他直接穿着女裙抛头露面。

“唐少爷连女批都有,穿个女裙怎么还觉得为难?”晏世凉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他眼色晦暗不明,只从一旁的架子上取出一个金色的小管子来挨近了唐道晴。唐道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料把自己的后背抵在了门板上。而晏世凉却是掐住了唐道晴的脸,逼迫人抬头。

“我觉得,唐少爷生得如此漂亮,不如今晚就只穿条女裙,同我去赴宴。也好让人知道,昔日里风光霁月的唐少爷,到底是怎么一个长了骚批又无时无刻不在淌水的婊子。”晏世凉一面说一面扭开了那个金色的小管。

唐道晴发现,那是支口红,法国货,不知道是谁落晏世凉家里的,颜色很深,红得像血。晏世凉挑起唐道晴下巴,微微弯下腰把口红涂抹在唐道晴的柔韧的嘴唇上。晏世凉涂得并不认真,有点漫不经心,似乎只是想看看唐道晴被当成个妓女被折辱得凌乱不堪的样子。唐道晴不甘地闭着眼躲闪着,口红顺着嘴角在白皙的脸上拉出一条线,看上去更加可怜。

晏世凉看了说:“你可真像个男妓。”

而后,他又用口红在人心口狠狠划了几下,那如血般的殷红,像在人心口留下一片血淋淋的伤,仿佛他要唐道晴死,在人心口凿出一汪血泉。

晏世凉看了一眼唐道晴,男人他白皙而清冷的脸上沾着艳丽至极的红色,两相对比,更是好看。晏世凉的指尖抚摸着唐道晴的乳尖,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唐少爷,你这种人,这辈子也就两个选择,要不被男人弄得满身精液,要不就被刺得满身是血。就看你选哪一个了。”

“我希望这两个都发生在你身上。”唐道晴难得的,有些挑衅地笑了。

“呵”晏世凉嗤笑一声,拽着唐道晴的头发突兀地把人后脑撞到身后的衣柜上,他冷若冰霜地说:“你没这机会的。唐少爷,你像只小狮子狗,咬不了人,只是是吠的得凶罢了。把裙子穿上吧,还说,你要我帮你?”

唐道晴不敢要晏世凉帮他,他自己穿上了。那是条红色的礼裙,他觉得太紧,那精细的布料束着他瘦削的窄腰,几乎要把他缚得喘不过气。但那衣裙裁剪流利,紧紧地裹着他线条漂亮的身体,像一条红河顺着他白皙的身体淋漓地往下淌。他蝶骨上面还写着晏世凉的名字,墨水被蹭掉了一半。

唐道晴站着,屈辱地闭着眼。这裙子下身太紧,勾勒着他白而长的腿,紧致的布料却又把阴茎整个束着,隐隐勾出形状。阴茎不断地蹭着这软布,随着他走路的东西下流地甩动着,把布料顶起又落下,不断刺激着敏感而又备受责弄的马眼,他光是走几步阴茎就半勃起来,他觉得自己下贱极了。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觉得他漂亮,一轮血红的月亮,漂亮而又迫不得已地变得下贱。他觉得唐道晴真应该睁开眼来好好看看自己这幅样子,是不是和那些夜场里出卖色相服侍客人,随便招呼一声就会把腿打开来,被玩得纯熟的舞女有什么差别?晏世凉知道很多这样的人,男的女的,每一个都乖顺甜腻得叫他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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