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蛇毒(攻被下药和勾引)
贺文玉玩够了手里的那个小戏子,把人马眼里的尿道棒一拔,就丢给自己手下人轮奸去了。他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晏世凉说:“我今天找你有事,和我去隔壁屋子里谈。就我一个人,你把杜凛和你的小玩意留在这里,或者叫他们回家去,我看着烦人。”
贺文玉手里拿着把丝绢竹骨的扇子,把话说得趾高气昂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贺家世代簪缨,都是从武的,可他行事总有些姑娘气。贺文玉被家里宠坏了,觉得事事都要遂他心意,不然,就是在扫他面子。
“贺公子叫我,怕是没什么正经事吧?”晏世凉冷冰冰笑了笑。把烟头灭在烟灰缸里。
“那你今天还敢来?”
晏世凉反问道:“你用令尊的名字请我,我敢不来么?”
贺文玉听了,他眯起眼睛,微微笑了笑。他那着的样子很漂亮,又有点刻毒。他确实是个艳光灼灼的男人。
贺文玉把扇子合拢来往晏世凉手腕上一按:“谁说我叫你没有正经事?你不是最近和财政的人打交道,要开娱乐场弄赌博,但总是办不下来么?我父亲知道你有这个想法,打算帮你一把,但要抽成,他文书都给你备好了,你点头就行。”
晏世凉瞟了一眼贺文玉,狐疑道:“贺先生已在财政部谋了好职,想管多少赌场抽多少钱都行,和我合作做什么?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他老人家自有打算,说这事非你不可,要我和你私谈,再把他的手信给你。”贺文玉说着,打了个响指,一个下人便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递交给贺文玉一封信和一张文件。贺文玉接过来,在晏世凉面前浮光掠影的一晃,笑了笑,带着三分狡黠说:“晏世凉,你到底来不来?”
晏世凉瞥了一眼贺文玉,他知道,这或许是个陷阱,但他不得不去。再说了,他并非毫无防备。他早料到贺先生会有和他谈生意的一天,只是没想到,是让贺文玉来谈。
贺文玉能有什么本事,他不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生活在欲望与渴念里的男人。能懂什么生意呢?晏世凉在贺家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幺儿子连账目都盘不清,云里雾里的。
花花公子,醉生梦死。晏世凉觉得他痴傻。开赌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贺先生对贺文玉再是宠溺,可怎么真的敢让贺文玉来?他只会打点小牌,哪里谈得了开赌城?
晏世凉料定正经事情都被写在手信里,贺文玉那张嘴里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只是借这个机会,又要来引诱自己。贺文玉是个不得手决不罢休的人。
但晏世凉不想要贺文玉,他只想要人手里的那份手信和文书。晏世凉对人不感兴趣,与其要贺文玉,他不如再养只花孔雀来得开心。是啊,他挺喜欢孔雀的,这种鸟真有趣,傲慢而漂亮,特别是白色的,有点像以前的唐道晴。不过现在,唐道晴只是个被穿了环的小母犬。
晏世凉回头看了眼杜凛,勾了勾手。杜凛俯下身去,晏世凉在人耳边耳语了几句,杜凛听了会意。什么也没说,只是逮着唐道晴的手,和人一起走到了屋外,留下晏世凉一个人坐在这间屋子里。
贺文玉看碍眼的人都走了,知道是晏世凉同意和他单独相会了。他站起来,手里的扇子一下一下地敲着自己手心,带着点笑,看上去志在必得的,他说:“晏少爷和我走。”
隔壁谈事用的屋子比方才那个用来淫乐的要小些,只几张宽敞舒适的天鹅绒沙发,金丝楠木的茶几和酒架,一扇大落地窗对着对面的滔滔江水,窗帘一律是红的。他连灯罩也给换成了红色的玻璃,光透出来,影影绰绰的,照在家具上,只觉得满屋子都是殷红的影子。
贺文玉就在这红光里,长身玉立,一身红段长袍,像个妖艳的精怪,红雾似的融进光里。
谈生意,这是真的,贺先生的确吩咐贺文玉要把手信和文书都交给晏世凉。他父亲告诉他,这是笔很重要的生意。但贺文玉并不在意,他只想借此机会拿下晏世凉。他要他,想得要疯了。
可晏世凉恨他。
因为当年,他羞辱过晏世明,还害得人瘸了条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是啊,要不是因着这条腿,晏世明那么高明的人,哪里那么轻易就被唐道晴杀了?可晏世凉再恨他又如何。临到末路的时候,晏世凉还不是投奔了贺家?一条猎犬似的给自己父亲做事。
复仇,在贺文玉看来,唐道晴遭受的事情根本轮不到他头上。他的家世摆在这里,有的是人恨他,但绝没有人敢动他。他是无所顾忌肆意妄为的。
眼下,贺文玉坐在晏世凉腿上。用扇子去挑晏世凉下巴。他如墨的长发流泻着,在灯下掩映着暗红的光,他眯着眼,俯下身在晏世凉的脖颈便磨蹭着,耳鬓厮磨间,贺文玉压低了声音,在人耳边充满情欲地喘息道:“我早就想试试你,晏世凉。”
晏世凉没有推开贺文玉,任由人光滑细腻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蹭着。贺文玉衣衫半褪,露出自己白皙玉润的身子,他身体莹润,看上去妖艳美丽,在红光的掩映下,宛若玉雕。贺文玉的指尖缠着自己的一缕长发,光裸的身子蛇一般地往晏世凉怀里钻。他一身都是滚烫的,他的手隔着衣裤,揉弄着晏世凉的胯间的阴茎,他觉着自己身下的这个男人也是烫的,简直要把他烧起来。他喜欢晏世凉,太喜欢了。
晏世凉眯着眼,看着坐在他身上的贺文玉。他在人的手抚上自己胯的时候,低不可闻地喘了一声。手一抬,抚上了贺文玉光裸的腿。贺文玉笑起来。
进来的时候,他和贺文玉喝了酒。晏世凉知道那酒不简单,但还是喝了。不喝贺文玉不把文书给他。那酒里有媚药,喝下去他热得要命。是啊,贺文玉要的就是这个,他要自己,要得那么凶狠,像从人手里夺去一把锋刀,一把好枪,杀伐与征服的成就感,像捕获了一匹银狼。
贺文玉要陪他睡一觉,彼此折腾一宿,鸡巴插贺文玉穴里就行了。很简单的事情。晏世凉可以做,他早就可以做,他在贺家的时候,只用屈从了贺文玉,听人话,做了贺先生的义子或是当了贺文玉的面首,他后来的日子何必这么辛苦。但他不愿意,他恨贺文玉,因为他哥哥。
晏世凉还记得。晏世明腿上受伤的时候,自己还在法国,他什么也不知道,连自己哥哥差点再不能走了也不知道,傻里傻气的,醉生梦死。他记得晏世明写信给他,里面说:世凉,我一切都好,盼你早日回国,我很想你。
他看了,高高兴兴地回信说:哥,我也很想你,真的好想你。等我回来,你陪我去湖滨跑马吧。我最近在法国学了几支舞,跳起来很潇洒,哥你跳起来一定很迷人,我回来教你。
谁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别说跑马跳舞了,他哥哥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他一回家,看见晏世明那有些别扭的姿势,快20的人了,一下就哭了。
他一哭,晏世明有点着急,甚至歉疚,他知道,是他把晏世凉弄哭了。他跌跌撞撞地走上来,像对小孩似的擦着晏世凉的眼泪,他说:“嗳,世凉,你哭什么?这是小事,我又没残废”
晏世凉拽着晏世明的手说:“哥,哥你让我去把害你的人杀了好不好我现在就去”
晏世明听了苦笑道:“这话可不能乱讲啊,贺家哪里是我们动得了的”
但贺文玉只怕已经忘记有过这回事了。
晏世凉想着,狠狠在贺文玉腿根拧了一下。
“你欺负人。”贺文玉吃痛,眯着眼软着声音撒娇。倒看不出来他刚刚还这么残忍地折磨一个无辜的戏子。
“嗳”晏世凉在人耳边叹息了一声道:“我还没真的欺负你呢。”
贺文玉听着晏世凉低哑的声音,有点痴迷,又有点欣喜。他享受地用自己的身体去贴蹭晏世凉。他在两个人的酒里都下了药,他等着,他期待晏世凉欺负他。他想被晏世凉弄坏,他想被人填满,最好晏世凉能把他操得哭着求饶。他希望今晚自己能被人玩得一塌糊涂,一身精尿。他渴望被晏世凉折辱,任由他怎么祈求,晏世凉都不放过他,直到他被操得失禁,操得没有东西可以再射这对晏世凉来说不是轻而易举吗?他给他下了猛药。手段卑劣但他志在必得。
“那你快点。让我看看晏少爷打算怎么惩罚我。”贺文玉痴痴地用自己的胯去蹭晏世凉,他莹润的腰肢摇摇摆摆的,淫荡地晃动着。
“好啊。”晏世凉笑了笑。接着,晏世凉轻轻地,把手放进自己的衣袋里。随即,一条青绿色的东西便飞窜出来,落在贺文玉白皙诱人的肌肤上。那玩意冰冷冷的,落在人滚烫的肉体间,贺文玉先是打了个寒颤,低头一看那玩意,尖叫着从晏世凉身上跳下来,坐在地上哆嗦着吓软了腿。而那青绿的玩意,也顺势缠住了贺文玉的一只脚踝,吓得贺文玉动弹不得。
那是条蛇。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