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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Η 騒美把男奴们认作大相公求

 

丰乳纤腰翘臀的人妻允泠被两个高大强壮男仆夹在中间前后插满了阳具,嘴里舔弄的肉棒越来越涨,让她难以呼吸,没有办法思考,甚至渐渐感觉不到疼痛,体内只有弥漫的酸胀麻痒,乳头也被身下的男人咬到快要破皮,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一样用力拉扯着。

穴里的两根肉棒刚开始只能慢慢的蠕动,因为一用力,她就会忍不住的把阳具绞的更紧,两人只好又等了会,待滑溜溜的淫水弥漫在甬道里,小逼渐渐放松适应着,肉棒才开始滑动起来。

先是两根肉棒同时用力,同进同出,再后来,便是一快一慢,一前一后抽送着,让阴道里时时刻刻都被肉棒填充着,软嫩的媚肉不断被摩擦着。

前面的男人被一嗦一嗦的小嘴含的承受不住,从她嘴里拔出油光水亮的龟头,大喊着母狗骚货,将大量的精液射在她脸上。

她脸上本已经干掉的浊迹又被重新染上,整个人显得痴迷又色气,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嗯啊好舒服哈啊太棒了”从来没有这么体验过,被两个陌生男人同时操弄到欲仙欲死,那种无与伦比的被满足感,叫她简直魂都要飞了。

“啊嗯大鸡巴好硬喔骚母狗的肚子要被相公们的大鸡巴撑爆了啊啊太深了骚母狗要被大鸡巴们肏死了肏到骚心了呃哦好爽好爽里面被肏的好麻哈”

“哈哈你们听到没有,这骚货叫我们相公呢!她真把我们当她男人了!”

“这骚逼,干她!”

“好美的身子,看着她这骚样鸡巴都硬到爆了,好想连她后面一起插!肏死她!”

“这奶子也是,好软,像是棉花一样,这些金娇玉贵的美人滋味就是不一样,操起来简直不要太爽,像个雏儿一样,又水又嫩!”

“真想天天操着这种骚逼!太爽了,夹的好紧!喔快要到了”身后的男人连连低吼,边在紧致无比的花穴里狠肏着,边伸手重重朝她白嫩挺翘的臀部扇了过去,这样的袭击让允泠身体不自禁地收缩着小穴,将两根阳具弄得舒适无比,恨不得当场交精。

“艹,这样夹的也太爽了!母狗就是母狗,连穴也是个名器!”

“呜呜不要打啊哈太爽了”

“叫相公!我是你最大鸡巴的相公!”

“唔相公啊大鸡巴相公好厉害骚逼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老六,你那是最大吗?夫人,瞧瞧我的,我的才是最粗最猛的,叫多几声相公听听,让奴们也多享受享受娶个大家闺秀的美娇妻是什么滋味!”

“呜呜呜大、太大了哈骚货会被插坏的啊啊啊!!!”身后的男人猛地把她屁股往下按的同时疯狂抽送着,两根鸡巴同时顶到了子宫口,互不相让,都想要先进入子宫里面,又黑又鼓的囊袋啪啪啪拍在已经肿起的唇肉上,她实在受不了这种要命般的颤栗,一股热流涌出,骚味发散开来。

“这个骚货,居然潮吹了,真是个淫荡的尤物,真爽!”

“呼不行了,我要射了,这骚水热的我鸡巴涨得慌,太舒服了啊!”娇嫩的小子宫瞬间被粗涨的大龟头冲入,里面先前被存里面的精液想要流出,却被野蛮的龟头全都堵住,喷射出大量新的兄弟姐妹和它们团聚交融。

快感如暴风雨般来的又猛又急,允泠还没反应,便被整个人浇了个透,身体里急剧的颤抖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啊——”她这是会被干死在这里吧!

“真棒啊,里面子宫里面真是太舒服了,好好肏好暖,里面还会吸一样,呼”

“让我进去看看,一起干死这骚货!肏开她子宫,让她只能张着子宫口被我们肏,成为我们的玩物,一个能装精液的骚逼!”犹如婴儿手臂般粗的巨物,在子宫承受着精液浇灌的同时也挤了进去。

允泠的腹部有着阳具形状的隆起,像蛇一样浮隐浮现,极端的感觉让她疯狂,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让两个男人在她的子宫里捣鼓、研磨,争波弄浪。

很快,另一条巨蟒也忍不住骚子宫的疯狂嗦喽,马眼酥胀,顶着子宫里软嫩的壁肉用力喷射爆浆

“啊啊啊——”允泠双眸空洞,挂落的舌尖不断滴落着涎水,那一瞬间她甚至忘了如何呼气,脑子里一片空白,接下来便是铺天盖地犹如鞭炮炸裂一般密密匝匝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

浓烈又炽热的阳精激射着她敏感的宫腔,大量的液体涌入,被干出淫蛇形状的肚子肉眼可见的慢慢鼓起,娇小的子宫被生机勃勃的浓稠阳精充斥着,还被大龟头堵着宫口无法溢出,子宫被撑的又满又胀。

“不呜呜不要了好胀要坏掉了”允泠越来越茫然,四肢越来越麻木,肉穴里的触感却更加敏感,浑身只剩下一个感受,阳势在她子宫里猛烈内射的酥麻。

极致敏感的身子颤抖着,那一波一波激射的感觉让她觉得整个身子里似乎都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越来越胀的小腹肚子,还在内射着自己的大鸡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怀上了孩子,却还下流地求着鸡巴肏弄。

看着高贵的夫人被自己射到神志不清的淫乱,男仆们嬉笑着,在温暖如春的子宫里尽情喷射着自己的阳精,感受着那骚穴还在讨好般的蠕动伺候。

“夫人的肚子越来越大了,看起来可真诱人,表情也那么美”

“真是条娇媚的美人母狗!老子把种都洒你的肥逼里,你可要争气,说不定就怀上奴仆的孩子了嘿嘿!”男人们越说越下流,对于凌辱这些清高的美人,让她们越堕落越淫荡越好,让她们潜意识里也认为自己就是一条母狗,要被干到怀孕,揣着大肚子到处求肏。

粗长的鸡巴插在她的骚子宫里射了好久,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里面是哪一根阳具在射精,哪一根阳具又在使坏抖动,连阳具上凹凸不平的脉络跳动都能切实感受到

很快小子宫就实在吃不下了,浓稠的阳精在两根肉棒之间找到了出路,溢了出来,在紧密的甬道里相互拥挤着,在已经被肏肿的穴口溢出,流的到处都是,男人们才将鸡巴抽了出来,给了她喘息的机会,免得真的把可怜的小子宫一次撑爆了。

如潮水般的快感中,允泠被淹没了,神智飘散,身前身后的男人相互交换,骚穴里又开始了无休无止的酸痒胀痛,让她情不自禁呻吟起来,上半身无力支撑瘫软在身下男人身上,丰腴的臀肉还被男人狠揉着,颤抖的骚逼已经适应了被双龙齐干,没有撕裂,也没有疼痛,淫欲的花在她身体里盛开,恣意妖娆。

“夫人大鸡巴每天都这么肏您的骚逼好不好!把种子都射入您的骚子宫里很快就会怀上孩子”

“骚夫人被肏到怀孕了,这奶子里的骚汁肯定很甜!喔骚货!缩那么紧,就那么想吃精液!不如把我们招到您府上,奴们好夜夜上床伺候您,把大宝贝时时插在您的骚子宫里爽死你!”

“嗯哈啊呃哦好啊!”

“母狗要大鸡巴肏子宫哦骚子宫还要好多好多阳精想要每天都有大肉棒干骚逼啊哈”

“慢呃嗯一点哈太快了受不了了母狗会被插坏的嗯啊好舒服好喜欢啊好想怀被肏大肚子嗯啊怀上孩子哈”

“呼骚母狗就是淫贱操!操死你!”

美夫人越来越骚,本就性欲旺盛的男仆们更是忍不住,用力抓着这淫荡的小母狗的腰肢,吃着那嫣红泛紫的骚奶子,一个个像发情的公狗般耸动着粗腰,往穴里狠肏起来!

“骚夫人这逼太骚了真爽!吸的大肉棒爽死了”男仆低吼着,尽情享受着允泠堪称尤物的身子,粗硬的大鸡巴把她干的淫水泛滥,淫叫连连。

过分的快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但上下的大鸡巴像铆钉一样把她牢牢定住,挣脱不得,只能屈膝弓腰,摇着屁股,被一根根大鸡巴肏动着,内射着

肚子里越来越多的精液让她腿根颤栗,而男人的一声吼叫更让她欢乱。

“下流的母狗,你的骚穴里面太舒服了好热,好像出恭!喂你也喝点!”

还没反应过来的允泠就被一股滚烫的水流激射着,肚子不可抑制的膨胀隆起,垂着肚腹的模样看着竟比余颖儿的还要大。

她从来没有被人当成夜壶一样尿过,那受尿的感觉比受精还要激烈千百倍,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而且汹涌的水流流动极快,男人的每一次顶撞她都能从听到从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水声。

她逃不掉了,就像交尾着的母狗,哪怕使劲奔跑也挣脱不开那粗阴茎的抽插,只能被迫一次又一次地鸾合,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地受精。

就在房里一片红浪翻滚,水乳交融之时,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宋家煜一脸阴沉的冲进来,推开了一个正在挺腰肏穴的护院。

肉棒滋溜一下被迫抽出,来不及合上的穴口哗啦啦地涌出一阵腥臊无比的尿液,一时之间几个刚刚还嚣张得意的男仆们都不敢再动,那尿液涌出的滋溜滋溜声格外明显。

“贱人,还怀着孩子你怎敢怎么是你???”宋家煜气急败坏地抬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骚货的脸,却发现那不是自己的淫妻,而是自幼交好的好友,林允泠。

惊恐放下那张又美又招人疼爱的小脸,宋家煜环顾四周,看到正在榻上安睡的余颖儿松了口气,目光再落在浑身被精液尿水浸透着的允泠身上,面色一凛,让三人把她抬到偏房,洗干净服侍好,不许再碰。

男仆们噤声低头,把软烂如泥的允泠抱了出去,却在出门后,都抬头露出嘲讽的眼神。

几个男仆心里都有数,这娇夫人如此淫贱求子,要不是天生淫贱的婊子,要不就是不得丈夫雨露,然而都不是,宋家煜对她的疼宠都有,如果不是女人自身有问题,那就是男人无能,让女人怀不上。

一个男人,不能生育,还任由自己的妻子如淫妓一般四处挨肏,简直不能再无能了,有钱有家世又怎么样,还不如个贱民!

而宋家煜此时坐在床榻边上,摸着余颖儿圆滚滚的肚子,眼里晦暗不明。

“相公?你回来了”孕妇睡眠并不深,周围像是突然换了个环境般的安静让她清醒过来,看着宋家煜,像个娇羞可人的小妻子,挣扎着想要支棱起来投入男人的怀里。

“别撒娇,今晚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不知道你这胎怀的多不容易,居然还敢找那么多贱奴过来!那些粗使的人下手没轻没重,弄伤了你或者孩子怎么办!还有林允泠,她怎么也在这!”

“你凶人家干嘛!明明是你不肯给人家,下面又痒又空虚的,一直泛着水儿,根本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余颖儿委屈起来,要不是因为他不能生育,而宋家就这一支独苗苗,不能后继无人,她至于这样吗?

现在嫌弃她被千人尝万人肏,早干嘛去了,还敢凶她!

宋家煜也知道是自己理亏,当初要不是自己出了意外,也不至于造成如今这个场面。

可他家里的年长一辈不知道,见她嫁入许久仍未生儿育女,便整日地为难她,又暗地里折辱她,可她为了他的脸面,从来不说,还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一个承认自己身体有问题的女人,长辈差点没让他直接把她休了,还送其他女人到他床上

那时候,每一日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煎熬。

阴差阳错之下,余颖儿结识了那个黄老鸨,便信了那老鸨的话,回来和他商量,他也是没了法子,便同意了妻子外出借种,他身为丈夫还要帮妻子外出偷人打掩护

宋家煜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于妻子如今越来越放荡的做法也只有忍耐。

“那怎么把她扯进来了,她这个样子,肖辰旭知道吗?”

“我想应当是不知晓的,她今日寻我怕是为了黄老鸨的事,又碰巧撞上了我这服模样,我便干脆拉她一把,她也不用苦于选择了。”

“小颖你这样,就不怕她日后恨你吗?你这样真是太草率了!”

“把她扯进来非我愿,身为女人,嫁人后迟迟未孕,其中的苦太多太多了相公,你不懂”

“那她”

“相公,泠儿会理解我的,如果不,恨我也罢。”

宋家煜一时无话,只能将满腔愁绪,化作一声叹息。

有的路,一开始就错了,可是不能回头,也回不了头了。

隔日,一顶小轿将还未完全清醒的允泠送回了肖府。

路上允泠半梦半醒,脑子里全是昨日里浪荡不堪的画面,自己在那些陌生的男仆身下高潮、呐喊,哀求着想要被狠狠肏子宫的淫乱模样。

睁开眼,允泠难受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些肉体混合的味道在她胃里翻滚,让她想要吐出来,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需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不然,等待她的将是下地狱一般的下场。

一阵凉风吹过,撩起轿帘,拂过她,让她在轿中蜷缩成一团,双手环着腿,紧绷的脑子却陡然一松。

昨日,那房里,有迷香

惨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哪怕是中了迷香又如何,昨日那般淫荡下贱被奸污了的事实,怎么也改变不了了。

恨余颖儿吗?恨!有用吗?

但这次若是能怀上,哪怕不知道是那几个男仆中谁的种,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越想越乱,下身的酸痛仍在提醒着她被侵犯的事,而她,今夜里还要瞒着丈夫,瞒着这肖府里上上下下的人。

然轿子在肖府门口,就被拦了下来,哪怕外面的仆人已经禀明了她是少夫人。

只听轿子外传来老夫人身边李嬷嬷的声音,语气里尽是轻视。

“少夫人昨夜里不在府中好好侍奉少爷,今日还过了响午才回,连给老夫人请安都不做了,传出去,只会说咱们肖府的少夫人没点教养!”

允泠咬了咬牙,这李嬷嬷嘴里暗地里还是在讽刺她整日里无所事事,又无所出,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该把她扫地出门了。

可她又不能反驳,不然传到了老夫人耳里,只会更嫌弃她。

心里紧了又紧,迫切想要怀孕的心,更坚定了。

“泠儿知晓了,多谢李嬷嬷提点。”

一个少夫人,却要听一个下人嬷嬷的管教,多么讽刺。

而李嬷嬷则是得意极了,一个不受待见的少夫人,见她还不是得乖乖听话,等她把自己远房那个漂亮侄女送到少爷身边来,更要叫这个怀不上孩子的少夫人好看!

总算能回自己的院子里,万幸肖辰旭不在,允泠松了口气,一个贴心丫鬟嬷嬷都没叫,对着铜镜,褪下还散着点迷香的衣裙,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

那对乳儿,仅仅一晚上就大了不少,乳头被衣裙稍稍摩擦就硬翘翘的,擦了药后,上面的红痕已经褪的差不了,不仔细瞧倒是瞧不出来。

小腹……已经没什么痕迹了,只是光看着,允泠脸又红了,因为男人阳势在这肚皮下抽插的火热感觉,和被内射时无与伦比的快感,都把着小腹里面弄得一团糟。

带着一张红脸再望着那阴私处,本不多的毛由于她经常清理很是温顺,却因昨晚的变故,不少居然打起了结,纠缠在一起。

那些坏男人!允泠又羞又气,脑海里划过了两只粗糙的手掌使劲揉着她私处的画面,还调戏她说:小毛毛真柔顺,和夫人一样又软又听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娇嫩的花蕊被使用了太多次,允泠轻轻一碰红润润的阴唇就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刺痛,这、这么明显的痕迹,晚上让夫君察觉那就不得了了!

允泠心慌,心里不断想着怎么熬过这两天,让小穴恢复好。

却不知另一边,已经有人替她解决这个难题了。

宋家煜第二日便去找了为官的父亲找了个肥差,让人推给了肖辰旭,让他这几日需外出奔波,无心记挂家中。

对于这等板上钉钉的好事肖辰旭自然没有拒绝,打探后发现是宋家人安排的,想了想自家娇妻与宋府的关系,便放心的接受外出了,只让人传了个信回府中。

允泠得知消息后才长吐一口气,只是仍旧忧心忡忡,总觉得,这里面不是那么简单。

夜晚来临,本以为相公不在,自己能安心些的允泠发现自己错了。

那被操开了的小穴,莫名空虚难耐,她闭着眼不动也无济于事,花心里越来越痒、越来越湿,在渴求着一些东西满足它,缓解它的瘙痒。

剧烈的渴求从下体不断蔓延,扰的允泠不得安宁,心里一遍遍回忆着相公疼爱自己的感觉,却每每被两根大鸡巴进入的疯狂刺激覆盖。

火热、滚烫、粗壮

被子下,两条玉腿不断厮磨着,想要以此缓解一些瘙痒,可在这般挤压磨蹭下,花蕊里的蜜汁越积越多,渐渐冒了出来。

“唔~嗯~”允泠不可自制地发出了呻吟声,想到了林嬷嬷之前说的淫具,一般女子自泄时可用。

可她现在这里哪来的淫具?细指忍不住在穴缝里弄了几下,更痒更想要了!

这可如何是好?那有如被蚂蚁细细密密爬过啃咬的瘙痒感,不断侵蚀着她的意识,她开始起身,四处张望着周围的东西。

昏黄的烛光吸引了允泠的注意力。

准确的说,是那又长又粗的蜡烛夺走了她的目光。这蜡烛,平日里她竟没有发现,与相公那阳势如此相像,甚至比相公的还要粗,还要长,这外表光滑,放进去,应该无碍吧!

允泠像是痴了迷,把那蜡烛取下,吹熄了上面小小的火光,室内顿时漆黑一片,而她已经顾不得许多,手里握着还带着些许热度的蜡烛,张开腿,把蜡烛的尾部对准湿润的穴口,缓缓推入花心。

“啊~嗯~~”甜腻的呻吟在静夜里显得格外明显,而入迷的允泠显然无法顾及,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笔直粗硬的蜡烛之中。

略带些锋角的蜡烛底部把血肉都研磨了一遍,自身也软化了些,不少黏腻的淫水更是顺着笔直的柱身直接滑落下来,汇聚到她手上。

“嗯~怎么这么多水~好湿~啊~好舒服~”允泠才发现,自己的小花里原来能流那么多水,怪不得昨晚那几个男人一直说她是个骚水逼。

脸好热,允泠想着想着又把蜡烛往里插了一截,已经是很深的长度了,她稍微一动,都能察觉到这蜡烛戳着她宫口了,想到子宫被肏开的极致快感,她虽渴望,可也不敢自己肏进去,这毕竟不是男人的那阳物,万一一个不小心,蜡烛断了一节在子宫里,那可难办了。

不过,小穴被满足着,真的好舒服!

眯起眼,允泠的手模仿着平时男人抽插的动作,拿蜡烛在自己的小穴里插入拔出,咕叽咕叽的操穴声伴随着撩人心弦的呻吟声,在这房里逸散出去。

黑影顺着隐隐约约的嘤声而来,悄悄摸入房中。

月光正好穿过乌云,从纸窗透过,落在床榻上。

一个不着寸缕的美人酮体,正在大张着腿,一手握着红烛在插逼里,一手揉着白嫩的玉乳,拉扯自己红润乳尖,仰头闭眼淫叫着。

那娇媚的小脸叫黑影看了个一清二楚,是府里的少夫人。

发现是少夫人林允泠后,黑影犹豫着打算离开,毕竟他只是一个下人,撞破了夫人自泄这等事,搞不好位子就丢了,府里也不会再留着他。

可那勾勾缠缠的呻吟着实好听又撩人,让许久未发泄的他心中燃起了一团热火,越滚越烈,胯下的肉屌更是闻声而起,根本不能自控。

正沉迷于用蜡烛操弄自己的小逼,满足身体饥渴欲望的允泠没想到,府上居然有男人被她的浪叫吸引过来了,此时此刻还正观看着她痴迷的表情和噗呲噗呲被捣汁出水的肉穴,还在想着,若是把自己的阳物插进她穴里,该是何等美好的感受。

眼见淫荡的少夫人叫的越来越骚,双乳晃的越来越厉害,那小穴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大,外翻出来红艳艳的唇肉简直不要太诱人

终于,黑影再也忍不住了,哪怕眼前这个骚浪至极的女人是他的少夫人,是他的主人,他也忍不住以下犯上了。

“啊!唔”允泠陶醉之中感觉有人靠近自己,惊慌失色地张开眼,嘴巴随即就被捂住。

“少夫人,对不住了,谁叫您怎么就这么骚呢!大晚上在这玩着逼,饥渴难耐的很吧!那就让我尝尝你这身子,满足您,也让我这把老骨头,死而无憾了!”

允泠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强行捂住她的嘴,把她推倒在床上,火热的阳势犹如巨龙一般闯入她穴里的男人,会是府上平日里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老管家,一时之间怔愣住了,任由老管家上下其手。

那个平日里高贵端庄的少夫人,此刻被年过半百的老管家狠狠贯穿着那个水汪汪的骚逼,明明是被强迫着,可那骚穴里的媚肉却不停贴在鸡巴上凹凸不平的沟壑里,紧紧吸附着,黏腻着,让老管家爽的直喘气。

“喔——我美丽的少夫人,您的小穴真是我老汉这辈子操过最软最舒服的一个了真紧太棒了好乖的小穴,吸的我好爽啊”

待允泠从老管家现身强行奸淫自己的暴行中回过神来,却又被那老鸡巴撞的连连呻吟,心中欲哭无泪。

都被这老鸡巴插进穴里了,再反抗,还有用吗?

反正也被那么多人奸淫过了,再多一个算得了什么?

想是这么想,可心中背叛丈夫那关始终难过,抿着嘴不想让自己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可那老鸡巴好像条水蛇私的,在她穴里钻来钻去,比刚刚那直来直去的蜡烛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让她的身体越发的淫荡,甚至想要臣服在这老鸡巴身下,任由它贯穿内射自己。

终于,身体的渴望还是打败了心理的抗拒,她双眼朦胧地看着在自己身上驰聘的老管家,示好地伸出舌尖舔着老管家带着一股子汗味的手心。

老管家感受着手心被个温软细滑的物事舔着,再看允泠一副任人可欺的模样,心下了然。

“夫人也是喜欢的吧,我松开了手,你可要叫些好听的”

允泠迷离的美眸眨了眨,舌头更用力的舔舐着带着咸味的手掌。

“哎呦,夫人可真乖,怎么像个小狗一样,舔的老汉心欢喜!”老管家忍不住将捂住美人嘴的手指插入小口之中,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把妩媚的少夫人弄得合不拢嘴,咸湿的唾液流的到处都是,只会乖乖地看着自己,发出含糊不清地暧昧呻吟。

“唔~嗯~~里面啊~~”允泠难耐地摆动着腰肢,娇小玲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老管家的抽送,在肥胖臃肿的身体下蠕动。

“少夫人的身子好香、好美,好喜欢”老管家越操越美,也不怕她挣扎跑掉了,另一只粗糙的手掌在允泠细腻香滑犹如白玉般的肌肤上摸来摸去,将那饱满的酥胸当成面团般使劲揉合,胯下的鸡巴更是一刻不停地在羞羞答答的美人穴里抽插。

“啊哈~老管家~~肏到泠儿花心了~嗯啊~好麻~~啊~~用力~~”一个深插让允泠爽得浑身一抖,无尽酥麻从那处敏感点传来,在引诱她,还要肉棒继续肏着那里,顶着那里,磨着那里

放荡的言语让老管家更加兴奋,一口气将自己虽老却仍硬挺非常的宝剑刺入暖热的巢心里,全根没入的老鸡巴斩开两瓣红肿的唇肉,狠狠扎入了流蜜的花心,让更多的蜜汁涌出。

“太骚了,少夫人向来如此吗?进府两年,老汉我错过颇多啊!也是我眼朽了,往日里既然看不出少夫人原来是个淫荡的骚妇!下流的淫娃!喔!太爽了!”

“不~嗯啊~~好快~~鸡巴好厉害哈~~好棒~~”允泠下意识地想否认,却被鸡巴猛烈的撞击弄得语不成句,像是变相的承认自己就是个荡妇一般。

“夫人放心,老汉只要还在这管家一天,绝不会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的!哦!太美了里面好舒服夫人,让老汉射在里面吧,老汉不想出来了!”

允泠不能拒绝,也不会拒绝,呜呜啊啊地张着腿环住老管家的粗腰,任由他一个用力,将肉棒再次全部埋入她的淫穴里,像撒尿一般射出一大泡精液在花心上。

老管家终究是上了年岁,比不过昨晚那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仆,那几根粗壮有力的鸡巴,每每都要刺穿她的花心,入到她的子宫还不停止,将她操到爽得发麻

允泠心里猛地一惊,自己怎么会老惦念着那些淫乱不堪的事,睡甚至还做起了比较难道自己已经沉沦了吗?

来不及思考太多,老管家像条巨大的爬虫一样压在她身上动来动去,将疲软的鸡巴在穴了抖了又抖,把最后一丝精都留在她穴里才肯拔出来。

“少夫人往日里甚少出门,是都在房里自泄吗?老奴是第一个除了少爷外肏您逼的人吗?”老管家发出猥琐的笑声,又贴在允泠耳旁道:“夫人可喜欢这偷人的滋味?您以后若是想了,随时来找老奴,何必拿那没用的物什”

允泠哪敢说自己昨日已经被几个强悍的男仆轮肏过了,可是她又不善说谎,便低低吟哦着,不做应答。

老管家却觉得自己说对了,自己可是除了少爷外第一个操这美妇人的男人,心里别提多美了,老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肥糙的大手摸向那多淫靡的娇花,手指扣弄了几下,看着少爷的美娇妻在自己身下花枝乱颤,心满意足地将老鸡巴又插入那湿滑的骚逼里。

想象着这身娇玉嫩的少夫人其实是自己的娘子,可以任由自己搓圆捏扁,一张老嘴大力亲上允泠的粉唇,喊着娘子亲亲,更加雄赳赳的老鸡巴疯狂戳刺着那娇艳欲滴的骚逼,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黝黑松弛的两个大囊袋拍打在允泠粉白的腿心上,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整个人爽得感觉快要升天。

“小娘子,老夫的鸡巴猛不猛,肏得你爽不爽,喔骚逼真好肏,是个多汁的小娘子!”

老管家强硬霸道的吻让允泠差点喘不过气来,脑子昏昏沉沉,又被那一声声娘子糊住了耳朵,竟下意识地挺起臀部迎合那根老鸡巴,迷糊地应和着:“相公唔嗯~~肏泠儿~~啊~~泠儿要相公用力啊!”

“乖娘子,小嘴儿真甜,相公这就用力满足你这小骚逼!肏死你,把你的小肚子肏的圆滚滚,给老夫生个胖娃娃!”老管家边说边快速地在装有精水的骚逼狠狠地抽插着,把逼里前面射进去的腥精抽插飞溅的到处都是。

“啊哈~要~啊~要相公把泠儿的肚子操圆,给相公生胖娃娃~~嗯啊~~好快~~好舒服~~要给大鸡巴操骚逼~~”原本恪守妇道的小夫人,紧紧搂着差不多能当她爷爷的老头,深情地喊着老头相公,要为老头生孩子,那妩媚骚浪的模样,仿佛她们真是老夫少妻一般,敞开骚逼与宫口,像一只淫荡乖巧的母猫,任由老头奸淫掳掠,骚逼里的淫水多到不行,把她的下体都打湿透了,连那张她与真正丈夫的大床,也染上了她与老头的味道。

“娘子,老夫又要射在你逼里了!”

“相公,给泠儿~啊~泠儿要吃相公的阳精,都给泠儿~~泠儿要给相公生好多娃娃~~啊啊啊~~射进来了~~好多啊相公~~热热的~~哦~~泠儿好喜欢~~”允泠急促喘息着,高潮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身体下意识地夹紧了骚逼,不想让肉棒再把那些热乎乎的阳精带出去,整个人仿佛化成了一条美女蛇,缠在老头身上,狠狠榨干着那根老鸡巴,吸取男人的精气。

“真是老夫的乖娘子,太爽了!”老管家整个人都身心愉悦着,长夜漫漫,他还能坚持一下,把自己这刚认的小娘子肏的更美!

天蒙蒙亮,老管家满是餍足地推了推枕在自己肚皮上赤裸诱人的尤物。

“娘子,该起了,不然,你的丫鬟们可就要发现我们的私情了!”

“唔,相公~”允泠未清醒的语调慵懒又迷人,习惯性地伸手要抱一抱相公,撒个娇,却发现今日的触感如此不对。

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层又一层的肉山,再往上,是满脸褶皱老管家色眯眯老脸。

“啊!你、你、你怎么在这!”允泠吓了一跳,连忙从那肥胖的肚腩中起身,却忽略了自己如今也是一丝不挂的模样,这猛地一动,淅淅沥沥的白浊便在老管家的眼皮底下,从她腿心处涌出,她想要遮挡,却怎么也挡不住,只好裸着奶子,露着湿穴面对着老管家。

“娘子可是吃完老夫的鸡巴和阳精便不认人了啊!”

一番话让昨晚她与老管家颠鸾倒凤的场景全部涌入脑中,允泠的脸白了又白,懊恼自己怎么会作出如此下贱之事,甚至与这个不知道年长了她多少倍的老管家扮演起了夫妻,一晚上娘子相公黏乎的呼来唤去,那种身体颤栗的感觉,背德偷情快感的刺激也一齐涌来,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老管家看着允泠性感的酮体,阳具又有冒头的趋势,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到时候他们两人都没好果子吃,猥琐地又摸了一把那被他吸到红肿的椒乳,猥琐笑着:“少夫人不必如此紧张,喊着夫妻不过是床笫间一点情趣罢了,何况,少夫人昨晚不也很爽吗,时辰不早了,老奴就先行告退了,少夫人如有需要,可随时来找我,老奴还是可以尽一尽为人夫的本分的”

然他的心里却是想着:什么少夫人,现在你就是我的夫人,胯下的一条母狗!装什么清纯人妇,迟早有天,你还得跪着来求我肏你那骚逼!再说了,有了把柄在我手上,还怕我想肏你不给吗!

不等允泠回答,他利落下地穿好自己已经脏污的衣衫,又把昨晚那沾上了不少淫水,被他丢到地上的肚兜悄悄藏在怀里,便离开了。

担忧害怕又懊恼中的允泠并没有发现对方的小动作,待她事后遍寻不到贴身肚兜,才意识到不妙。

后来更是被这个老管家趁肖辰旭不在时,三番五次威胁去他的房中,供他淫乐,认他为夫,喊他相公,要她把平常会对肖辰旭会做的事一五一十复述和重复给他,包括床事,她若是为相公舔了鸡巴了,便要加倍给他舔回来

更过分的是,有次这老头还不知道从哪做了两套成亲的新服,让她穿上,拉着她在那小房子里拜堂成亲。

她早已婚配,又怎能再次拜天地,便死活不愿,没想到却被老头绑着,押着她再次拜堂,让他们成了有私底下有名有实的真夫妻,随后更是将她绑在柱子上,完成了一次让她欲仙欲死的洞房

此后更是各种淫行,逼迫她怀上了属于他的孩子

又是一日,允泠难耐地夹着腿,昨日夜里小穴又痒了起来,可她不敢再在房里自泄,生怕又引来什么人,既失了身子,又被发现丑事。

可这痒来的没缘由,若是不得阳精滋润像是不会消停般一直折磨着她。

如此羞私处,她又怎好去找大夫查看?只得忍着,双腿紧贴着,试图缓解一二。

然快中午了,这股子麻痒不仅没有消停,反而愈来愈烈,让她在众人面前差点忍不住伸手想去穴里挠挠,解解痒。

再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允泠愁坏了,又怕是得了那花柳病,想到不管是那几个男仆还是老管家,她都不了解,若是有暗病,她这还怎么做人?

越想越怕,这种事连正经的大夫她都不敢找了,只得私下里出去寻个偏远的小医悄悄。

可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少夫人,连城中的路都认不全,根本不知道从何找起,混沌之中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醉梦楼周围。

看着那些白日里也穿得花枝招展的青楼女子,允泠想起了黄老鸨。

虽然允泠本是不打算再去见这个老鸨的,可想来她是青楼老鸨,这种暗病青楼女子不少有,她应是了解不少,寻她荐个熟悉的医者也未尝不可。

也无更好的法子了,允泠踌躇了几下,还是进入了醉梦楼中。

今日她瞒着人独自出府,怕被人认出,穿的是她往日里从不会穿的艳色罗衫,发髻散下,把两边与后脑的青丝都梳成小辫垂下,又戴上了面纱,黄老鸨见她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还笑着问小姑娘来青楼为何,可是来卖身的?

羞得允泠话还没说,脸先红了个透。

好不容易编了个借口说丫鬟病了她来找个大夫,含糊其辞把来这里的原因说了,却见黄老鸨摇了摇头。

“夫人若是不介意,让您的丫鬟来见我就可以了,我黄老鸨虽不是什么妙手神医,但是对这种病见得可就多了,一般的大夫可能都不如我。”

允泠闻言眼神躲闪:“可是老鸨你也知道,这里我们不方便来,若是没有医者大夫,那么可否有解那处私痒的药,我好买些回去给丫鬟先用着。”

黄老鸨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哪是什么小丫鬟病了,分明是这小夫人自己呀穴痒了!

黄老鸨掠过香巾掩住自己唇角的笑,允泠不会知道,从她第一次用药开始,就已经被算计上了,如今那小穴一日不得男人的阳具研磨与阳精的灌溉,便会瘙痒不已,若是过个十天半个月不得滋润,任是贞妇也要变淫娃。

“夫人,这种事耽误不得,早治早好,如今病情如何我都没有见过,怎能胡乱给药?要是出了事,您还不得抄了我这小楼呀!您就让您的小丫鬟悄悄来一趟即可,放心,有我在,她出不了什么事!”

这话让允泠也纠结,毕竟哪有什么病了的小丫鬟,可是慌自己刚也说出去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黄老鸨是个人精,哪能不知道允泠在纠结些什么,这些涉世不深的小夫人,把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生怕别人看不穿、猜不透一样,便开口替自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小夫人解围。

“忘了和夫人说了,这还有一点要注意,不知道夫人是否和那小丫鬟接触过?”

“啊?这个有接触过”

“接触过的话夫人可要小心了,这有些暗病啊,可是会传染的,要不然,您来都来了,若您有什么不舒服,我先帮您看看?”

允泠正不知该怎么编下去的时候,没想到老鸨居然这么说,顿时心里的大石落下了,斟酌了下,缓缓道:“那那就麻烦老鸨了,近来,我也确有些不适就是私处里面瘙痒不止,不知道可有什么法子止止?”

“夫人若是不介意的话,不如随我入这边,稍解罗裙,让我查看一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允泠也顾不得羞涩了,毕竟万一真得病了,那可是要命的事!

跟着黄老鸨穿过珠帘,黄老鸨让她把裙摆撩起,褪下亵裤,躺到床上去,把腿曲起来张开,把穴露出来。

这这姿势好像邀请男人来肏自己一样,哪怕这里只有她和黄老鸨两个女人,潮红还是爬上了她的小脸。

待她如老鸨所说那样做好时,黄老鸨还在准备些检查需要的东西,她便轻喊了声:“老鸨,我、我好了”

这话说的跟“客官,我好了,你可以上了”一样。

“那好,夫人不必如此紧张,你我同为女人,这有什么好羞的,你把这穴放松点,我好仔细瞧瞧里面是否染病了。”

黄老鸨一眼就看出了那小骚逼最近定是受了不少疼爱,不然不会如此饱满多汁,轻轻一碰就自己蠕动起来,不是被肏狠了吃惯了鸡巴的骚逼不会这么懂事。

看来这小夫人也不是多么忠贞的人,既然怕自己染了病,那就是出去偷人了,还偷了不少,以至于这么害怕。

黄老鸨心里一衡量,便有了数,将实际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

下手也故意起来,套着薄纱的手指在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上不停抠挖,观察着她的反应。

“啊嗯老鸨可,可否啊轻、轻一点”允泠在痒处被摩擦时忍不住呻吟出声,本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热气腾腾,连白玉般的耳朵也染上了朝霞。

“夫人有所不知,用手指一点点摸清楚,是为了查看是否有患处,所以还需夫人多多忍耐些,若是有不适之处,告知于我即可。”黄老鸨确实是懂些窥阴之术,但更多则是唬允泠的,手指在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中前进,欣赏着这贵妇人的美穴。

其实当黄老鸨凑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允泠完全不可能得病了,因为患病者的私处大都丑陋无比且伴随着恶臭,哪有像朵小牡丹花似的小穴,阴唇丰满紧致,内里柔软舒适,还伴随着淡淡的女人肉香,经过她手指的检验,穴道柔韧富有弹性,收缩能力极强,阴道短且敏感,可以轻易让男人插到花心得到满足,纵使她见多识广,也不得不说允泠这小穴儿属实是少有的名器。

加上那手指逗弄几下就微微发抖的身子,撩人的吟哦,她心里笑的更欢了,这不就是妥妥的美人摇钱树吗!

这小夫人,她是一定要把人哄在这给她赚波银子的!

“老、呃老鸨我这是有什么问题吗?怎么啊怎么需要检查这么久?”不怪允泠忍不住问出声,而是那手指越挖越深,就好像有根细玉棒在奸弄自己一样,越来越酥麻,她觉得自己穴里的水,都要憋不住流出来了。

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被手指弄到出水,这场面怎么想都很尴尬!

“我是想确认一下,夫人这里,好像有点问题!”

“什么!”允泠慌了,无措地像个刚刚被男人开苞的处子,无助地张着腿,两眼昏黑,忙慌张的问:“这、这可怎么办?”

紧张的肉穴不自觉地绞紧了黄老鸨的手指,惹得老鸨根本舍不得把手指抽出来,感受着那温暖软肉拥挤呵护的感觉,心里连连喜叹,真是个骚穴,夹的太紧了!若她是男人,有这样的美娇妻肯定是要把这小骚货天天用铁链锁在屋子里,用贞操锁铐上那小逼,免得让她出去偷腥!

“夫人若是再耽搁小半个月,就真成了那暗病了,不过,只要你肯配合,按照我说的法子来,保管能治好!”

“老鸨您快说,什么法子?多少银子我都可以给,只要您开个口”允泠听到了有医治的法子,像是溺水者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雾气笼罩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老鸨。

“这除了银子,还有一些东西,乃是我的独门秘方,只有我有,也只有我知道该怎么做,所以,需要夫人来到这,将特制的秘药置于穴中,配合着熏药香,沐药浴如此养上几月便可痊愈。”

“可是我不能常来,黄姐姐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夫人当这暗病是那么好治的吗?有法子就不错了,要是别人,那是半点法子也无!”

允泠也懂其中的道理,只是她平日里出来便不容易,更遑论常来这烟花之地,便再次开口恳求道:“黄姐姐,那能不能高价卖我方子,或者我取药回府中”

“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夫人,我可是靠这方子维持着整个醉梦楼的,若是叫外人知晓了,我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若是您不能配合,我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把您的事传出去,您可以放心离开了。”说罢黄老鸨不顾那妩媚软肉的挽留,直接将手指抽离出来,带出了一股浓郁味道的淫汁。

允泠吟叫了一声,羞耻的同时还感到了无比空虚,没有了外物填充的小穴,每一寸软肉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剧烈的饥渴吞噬了她的意识

最后,如黄老鸨所愿,她答应了,到时候会尽量找理由和借口常来这里。

“既然夫人出入多有不便,那第一次治疗今日便开始吧,也不枉夫人白跑一趟了。”

“好是好,只是不知道几时能结束,日落之前,我还得回去。”

“如今这天色估摸还有两个时辰才日落,足够了,您在这稍等,我去取药。”黄老鸨很快便取来了香薰,在房里点燃,随后借口准备其它的东西又离开了房间。

不疑有他的允泠见房里无人,不由放松下来,嗅着带着一缕甜味的熏香,沉沉睡去。

而早有算计的黄老鸨掐准时间,进房看到熟睡不醒的允泠,轻唤了几声,确定她吸入了不少迷香醒不来后,招手让一个大汉进来把人给拔干净,再换上青楼女子常穿的薄透纱衣,将人带去另一个厢房。

很快,老鸨便心满意足的收下一沓钱票,笑的掐媚,把一个长的高大却满腹肥肠的男人推入了允泠房中,笑意盈盈道:“陈公子来的可真是巧,里面可是刚来的小姐儿,新鲜货色,您可有的享受了!”

“黄老鸨的推荐,定是不错,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公子快去吧,这不刚灌了药,您想怎么玩都行”说完老鸨体贴地把门关上,留下饥渴的饿狼和沉睡的羔羊共处一室。

陈少华前不久刚来府城,被人拉来这醉梦楼后便好几日都流连于此,今日欲火难消,便又来寻些乐子,没想到还能遇上黄老鸨说的新货色,到让他好奇了起来。

望着床上的美人,美艳却不显俗气的小脸,秀软的青丝披散在瓷枕上,诱人的酥胸只被薄薄的彩纱轻掩,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抖动,诱人的身体曲线完全暴露出来,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细嫩的雪足他觉得不枉此行,这银子,花的值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黄老鸨说了,这是“特殊货色”第一次接客,怕她们不适应,会挣扎反抗,所以都灌了药,只会昏迷着接客。

这样性交失去了不少乐趣,但哪怕如此,陈少华看着这美人,下身依旧勃起到难受,直直顶在小腹上,欲火中烧。

“真好看,美的我鸡巴疼”陈少华握住允泠的一只小脚,捏了捏那白嫩的脚心,见她毫无反应,便放心伸出舌头从如珠般的足趾舔弄起来,又将其一个个含入口中轻咬。

陈少华是个有足控的人,生平爱女人的美足,可惜大多女人常落地粗使,足部又糙又厚,不能入他眼,可精细养出来的娇小姐,那小足岂是他想看就能看的。

如今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一个长得美,细足也美的女人,陈少华禁不住在那右边的小趾上留下了一个齿印,才松开口。

粉色的薄纱套在那双修长细腻的腿上,隐隐约约透露着轮廓的感觉更添诱惑。

“春色满园关不住啊!”陈少华伸手拈起粉纱的一角,用力一扯,允泠身上最后的遮挡也消失不见,诱人万分的酮体完全裸露在男人眼前。

浑圆雪白的丰乳,小巧的肚脐,玲珑的曲线,还有饱满阴阜下鲜嫩透粉的阴唇

陈少华吞了吞口水,他不是没见过美人,只是第一次能看见美人一丝不挂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用力分开那双修长细腻的美腿,用手拨弄着那泛着水光的阴唇,刺入那小口里,感受里面的细腻。

“真不错!小美人,爷可要来操你了!用爷的大鸡巴插爆你这个小穴儿!”

而允泠犹在沉睡之中,不知自己的小穴即将遭受男人的凌辱。

也许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因为她根本反抗不了。

一根和陈少华身材一样又粗又壮的大屌露了出来,在阴唇中间不断地磨蹭,又在穴口四周旋转了几下,猛地好像一头豹子般迅速进攻,将大屌忽地操入了紧致的小穴里。

允泠秀眉禁不住微微皱起,轻轻地“嗯”了一声,浑身的软肉颤了颤,一对软嫩的奶子荡着色气的乳波,陈少华还以为她要醒了,发现不是后微微失望,继而更用力地将阳具插入。

“嘶真紧,像个处的一样,真爽啊!”陈少华只觉得阳具被紧窄的阴道口紧紧裹着,软绵绵的嫩肉挤压着,阳具像是被按摩着一样,又爽又酥,忍不住一鼓作气,直捣黄龙,让硕大的龟头冲开层层美肉,深入穴心。

“呼这逼好热,像是会咬人一样!”看着自己那根火热的黑蟒,被两片嫣红滑嫩的阴唇紧紧合住,两者鲜明的对比让他欲火更盛,压在允泠身上挺动起粗腰来。

小花穴被凶残的黑蟒横冲直撞,允泠被弄得秀眉皱起,微翘的睫毛轻颤着,白皙的脸颊透着迷人的粉红,随着黑蟒的躁动,嘴里不断泄出娇弱的呻吟。

“嗯啊啊唔”

“小奶猫叫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肏着一只骚猫呢!”陈少华干脆直起腰,将那双修长的白腿抬起反应在允泠身上,让阳具更加深入花心之中,也能更好地看着胯下这个美丽动人的妓女,用着大开大合的频率接连不断的淫弄着,令人销魂蚀骨的快感不断传来,令他忍不住低吼着冲刺。

“小美人,让爷操大你的小骚逼!操烂你的肚子!干”

“啊嗯唔”沉睡中的允泠被弄得又热又麻,呻吟越来越急促的同时,下身也一阵阵地痉挛抽搐,把正在激烈抽送着的黑蟒牢牢锁住,陈少华猝不及防,控制不住地将腥臊的浓精激射入小小的花穴里,浇在嫩嫩的花心上。

这会他倒是庆幸这小美人不是醒着的,不然自己射的也太快了,丢脸!

看着小美人被自己弄得呓语不断的模样,陈少华舍不得将射完精的阳具从那嫩逼里拔出来,缓缓抽送着,看着小美人的两片嫣红花瓣紧紧将自己阳具包裹着,白色的水线从四周缓缓溢出,将整朵娇花都充斥着自己的体液,染上自己的味道,他的心里有种占有的满足感。

虽然这只是一个妓女,但不管是看起来还是肏起来,都与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也许他可以问问黄老鸨怎么给这个小美人赎身,娶回去当个妾也不错!

陈少华满脸亢奋,越想越激动,感受着小美人被内射后的湿湿滑滑的阴道,再次抽动起来,壮硕的身躯好像一座肉山一样在娇嫩的身子上起伏不停,“噗呲噗呲”的操穴声越来越响,将允泠肏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足足在那美穴了射了三次,陈少华才心满意足地从允泠身上下来,鸡巴抽出那肉洞的时候,连缠在鸡巴上的媚肉都被一起拉了些出来,伴随着大量乳白的精液,弄得允泠整个私处都凌乱不堪。

在向黄老鸨提出为小美人赎身之事,却被告知这种特殊的货色都是只有定期来才能享受到的,只卖不赎,且除非刚好遇到日子,不然平日里来也是见不到的,让陈少华颇为失落。

此后陈少华多次再来都没有再遇见过这个小美人,向别人打听也遍寻不到,找老鸨更是直打马虎眼,过于想要让小美人醒着让自己操的念头,还让陈少华害了一段时间相思病,成为醉梦楼里的一段笑谈。

而后来已经在青楼接客、承受着众多男人操弄的允泠,其实也有听说过这个在青楼里害了相思病的男人,只是她完全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口中的小美人居然会是自己。

厚重的雕花木床上,一男一女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相公,泠儿好想你”允泠整个人蜷缩在肖辰旭的怀里,一股心酸感涌上心头,让她好想放声大哭。

自打在醉梦楼醒来后,下体略感酸胀,老鸨说这是用了药的正常现象,且确实没有再痒了,她便放下了心,开始信任起了黄老鸨,也在府中安稳渡过了几日,可心里背德的包袱却越来越重,且久久不见相爱的丈夫,让她有种已经被抛弃的感觉。

如今肖辰旭终于回来,躺在她身边的总算不再是别人,而是她真正的丈夫,就好像在海中漂泊了许久的孤舟,终于找到了回家的港湾,这让她怎能不落泪?

“相公、相公”允泠又喊了几句,似乎是要这样才能确定肖辰旭真的回来了。

“傻泠儿,为夫不过去忙了些日子,怎么变得这么黏人,还爱哭,瞧瞧我的乖宝贝都落泪了”肖辰旭不知她心中的酸楚,以为娇妻是喜极而泣,伸出手指揩拭娇妻小脸上的泪痕,温柔地哄着:“泠儿不哭了,为夫这不是回来了吗,几日不见好想泠儿”

“泠儿才没有哭,就是太想相公了”允泠仰头在烛光下看着相公俊美的相貌,温柔的眼神,心中的愧疚感更甚。

相公,允泠不再是你那个干净纯洁的泠儿了。

“泠儿好像有心事,怎么了?”肖辰旭伸手轻轻挑起娇妻小巧的下巴,把那勾人心弦的小脸对着自己,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

允泠波光粼粼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慌乱,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干脆把脸埋入肖辰旭的胸膛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结实的腰身,娇憨道:“相公~泠儿想要了~要相公疼爱泠儿~~”

肖辰旭不是傻瓜,他捕捉到了允泠眼里的慌乱,正欲询问,却被美人抱了个满怀,那秀鼻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胸口上,热在他心里,几日未发泄的欲望熊熊燃烧起来,把刚刚的心疑甩在脑后,只想把小娇妻好好肏弄一番。

用力紧搂着娇妻又娇又软的身子,他的手掌顺势落在娇妻的背上,隔着一层薄衫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低头嗅着娇妻身上的幽香,眼神越来越暗,身体也越来越火热。

“泠儿,我硬了!”肖辰旭声音低哑暗沉,天知道那暖热的小身子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的时候他有多么难受,恨不得马上将她压在说身下,让热胀的阳具立刻闯入那娇蕊之中!

“相公,泠儿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伺候相公~~”允泠羞涩地说着,松开手,从肖辰旭怀里起来,当着他的面松开腰间的束带,脱下柔顺的内衫,解下性感的肚兜将自己白皙细腻的酮体完全展示出来,在相公炽热的目光下,款款扭动迷人的腰肢,散发出无限妩媚。

“相公~喜欢吗~”允泠的声音柔软又甜蜜,芊芊如葱般的玉指搭在肖辰旭的腰带上,一拉一勾,就替丈夫松了衣裳。

“泠儿好美,喜欢,来,帮我把下面的裤子也一起脱了”肖辰旭浑身像烧着了一半又热又烫,性器更是像把利刃般又直又硬,忍不住将娇妻那美人鱼腰拉过来贴着自己,舔着她白玉般的耳垂,看着她看着她娇羞发抖的模样。

“啊~相公~~好热~~”允泠红着脸,手指越靠近丈夫胯下的火热处就越抖,既渴望丈夫的阳势满足自己,又害怕着这段时间被人奸淫的事实让丈夫发现。

但再抖,手还是拉下了丈夫的亵裤,一个热铁浇筑般的壮硕阳势伫立在那里,散发着阵阵热气,叫允泠看的面红心热。

“泠儿来让它胀得更粗些!”肖辰旭挺了挺腰,让壮硕的肉棒摇了摇,彰显着它的雄伟,这对如今的允泠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桃花脸上满是羞热。

一手环住巨龙的根部,一手柔柔滑过那凹凸不平的脉络,允泠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小穴那股瘙痒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在渴望着。

“相公的阳势好烫~泠儿好喜欢~~”允泠说完垂下眸,张嘴将浑圆的龟头含入了檀口里,好几天没有发泄的浓郁味道扑鼻而来,要是以往的允泠根本不能接受,甚至还会反胃,可如今她却觉得这是无比的美味,好像鸦片般让她吸食上瘾,那厚重的味道是那么香,让她浑身都在欢呼雀跃,在叫嚣着还要更多。

“唔嗯唔嗯”小嘴舔弄的声音越来越大,允泠口中的唾液分泌的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挂了好几条银丝。

“喔真棒泠儿舔得为夫好爽!”肖辰旭喉间逸出一阵舒爽的低哼,只觉得浑身窜过一阵阵酥麻,畅快无比。

受到夸奖的允泠娇羞不已,身体越来越热,白嫩的乳房自己肿胀发热起来,红嘟嘟的乳头犹如丰收佳果,红艳艳地挂在乳肉上,硬的像颗红玛瑙。

怎么会这样呢?允泠不知道,但她不想去抗拒,而是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丁香小舌对着龟头中间的马眼就是一阵狂舔猛吸,让里面流出珍藏的白浊。

没一会,早已忍耐多时的巨龙禁不住允泠熟练的技巧,精关大开,把猝不及防的允泠糊了一嘴的浓浆。

“啊~嗯~”吞精惯了的允泠捧着肉棒发出撩人的吞咽声,满脸享受的表情。

好多,好浓的味道,还想要更多~

而她这幅淫媚的模样落在肖辰旭眼里,引发了熊熊欲火。

“泠儿像只骚狐狸似的,吞个精好比吸了男人的元阳般满足。”

“唔~是允泠太想要了~相公多日未曾满足泠儿,泠儿都要闹了~~”

“怪不得泠儿的花苞流了那么多淫水,好湿,里面是有多饥渴?”肖辰旭惊讶于那淫水之多,居然还没做前戏便已经湿到可以洗手了,淫心大起,顺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摸到那颗肿胀的阴蒂,用力旋转挤压那颗鼓鼓的小珍珠。

没想到允泠浑身一颤,犹如被人重重敲了一击般软软地倒在床上,双腿蜷缩着,嘴里呻吟不止:“啊!不、不要唔坏相公,轻点啊泠儿要到了呜呜太爽了”

先前被摧残的阴蒂还没恢复好,也幸亏相公没有细看,不然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上面的伤痕。

“娘子!”肖辰旭没想到自家娇妻这般敏感,居然爽到直不起腰,那小穴更是噗呲噗呲喷水出来,仅仅被弄了下阴蒂就高潮了一次!

“相公,不可以那么弄,太刺激了泠儿受不住”允泠泪眼婆娑求饶着,生怕丈夫再来一次。

“泠儿也太敏感,这么轻易便泄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泠儿是个小骚货呢,这么能喷水!”肖辰旭低声笑着翻过娇妻软烂如水的娇躯伏身欺压而上,火热滚烫的巨龙抵在那还在喷水的骚逼,感受那可怜兮兮的肉花颤抖,一个沉腰深入,犹如凶残的猛虎闯入一块温暖潮湿的沼泽地里,在里面四处撒欢冲撞,不停狂奔。

“啊嗯相公、哈啊相公小穴好涨大肉棒好粗不行了”允泠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快感中喘息过来,又被丈夫带上了另一重高峰,早已饥渴难耐的淫穴被肉棒的沟壑磨的酥酥麻麻,巴不得黏在肉棒上不松开,骚得很。

“娘子越来越骚浪了,为夫才刚入阴池里,你就酥软地不成样子了!”肖辰旭双手紧握着娇妻那双摇摇晃晃的饱满酥胸,使劲地挤压蹂躏,将白白嫩嫩的乳肉抓到变形发红,显得楚楚怜人爱。

“啊~相公~轻点好不好~~唔~~疼~~”敏感的酥胸被如此糟蹋,允泠哀哀地吟叫求饶,无助地躺在大床上,被饥渴难耐的丈夫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将大棒抽出,又插入,不断重复。

“娘子,瞧瞧你这骚穴儿,又紧又热,把为夫吸得都要爽上天了!”肖辰旭每一下都入得又深又重,还次次对准那花心捣弄,像是要把她的子宫贯穿似的。

“相公啊那里好麻哦太深了”瘙痒的小逼被犹如狂风暴雨过境般的攻势弄得连连败退,黏腻的淫水像是失禁般潺潺流出,把床榻都染湿了一大块。

肖辰旭私心里觉得美妻与以往不同,但是又说不上那里不对,只是叫的骚了点,逼里的水流多了点,感觉好像更好肏了!

那小逼怎么肏怎么舒服,层层叠叠的软肉特别识趣,一见到肉棒就都贴上来伺候抚慰,就好像,被调教好了一般。

肖辰旭赶忙把这个念头甩了出去,自己不过出去几日,妻子自幼懂事乖巧,礼仪妇德那都是一等一的好,从来都叫人捉不到错处,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有这个念头真是太不应该了。

允泠哪知道丈夫无意间察觉到了真相,此时此刻的她只想在丈夫身下尽情地放纵自己。

“辰旭好厉害噢,泠儿要被你的大肉棒干死了啊嗯好爽用力啊好棒”酸软酥麻的允泠虚软在沾满自己淫水的床被上娇喘吁吁,一双美眸柔情似水地望向男人,向他表达自己心中的爱意。

肖辰旭被娇妻的媚态迷了眼,在小穴收缩痉挛的时候大力撞击着那羞花,狠狠碾过每一寸媚肉,捣弄着她每一处敏感点,让她颤栗不止,只能求饶。

“相公唔嗯饶了泠儿吧泠儿不行了会被相公玩坏的啊嗯嗯不行了不行了小穴好酸嗯嗯啊求你了相公”

“不是相公要欺负娘子啊,是娘子在咬住相公的大肉棒不放,相公能怎么办?自然是尽力满足娘子了!”肖辰旭笑着颠倒黑白,不管娇妻软软糯糯的求饶,反而连连耸动熊腰,粗暴地在那小水逼里更大力地操干着,“波兹波兹”的水渍声混合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从他们两人身上发出,让一都充满了旖旎。

“相公唔嗯泠儿不行了好舒服又要到了啊啊啊”动人的嘤啼伴随着娇躯的剧颤,娇软的穴道强烈收缩痉挛着,香汗淋漓的美人风情万种地在男人身下等待肉棒的再一次捣鼓,便绵绵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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