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X瘙痒又见老鸨
又是一日,允泠难耐地夹着腿,昨日夜里小穴又痒了起来,可她不敢再在房里自泄,生怕又引来什么人,既失了身子,又被发现丑事。
可这痒来的没缘由,若是不得阳精滋润像是不会消停般一直折磨着她。
如此羞私处,她又怎好去找大夫查看?只得忍着,双腿紧贴着,试图缓解一二。
然快中午了,这股子麻痒不仅没有消停,反而愈来愈烈,让她在众人面前差点忍不住伸手想去穴里挠挠,解解痒。
再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允泠愁坏了,又怕是得了那花柳病,想到不管是那几个男仆还是老管家,她都不了解,若是有暗病,她这还怎么做人?
越想越怕,这种事连正经的大夫她都不敢找了,只得私下里出去寻个偏远的小医悄悄。
可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少夫人,连城中的路都认不全,根本不知道从何找起,混沌之中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醉梦楼周围。
看着那些白日里也穿得花枝招展的青楼女子,允泠想起了黄老鸨。
虽然允泠本是不打算再去见这个老鸨的,可想来她是青楼老鸨,这种暗病青楼女子不少有,她应是了解不少,寻她荐个熟悉的医者也未尝不可。
也无更好的法子了,允泠踌躇了几下,还是进入了醉梦楼中。
今日她瞒着人独自出府,怕被人认出,穿的是她往日里从不会穿的艳色罗衫,发髻散下,把两边与后脑的青丝都梳成小辫垂下,又戴上了面纱,黄老鸨见她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还笑着问小姑娘来青楼为何,可是来卖身的?
羞得允泠话还没说,脸先红了个透。
好不容易编了个借口说丫鬟病了她来找个大夫,含糊其辞把来这里的原因说了,却见黄老鸨摇了摇头。
“夫人若是不介意,让您的丫鬟来见我就可以了,我黄老鸨虽不是什么妙手神医,但是对这种病见得可就多了,一般的大夫可能都不如我。”
允泠闻言眼神躲闪:“可是老鸨你也知道,这里我们不方便来,若是没有医者大夫,那么可否有解那处私痒的药,我好买些回去给丫鬟先用着。”
黄老鸨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哪是什么小丫鬟病了,分明是这小夫人自己呀穴痒了!
黄老鸨掠过香巾掩住自己唇角的笑,允泠不会知道,从她第一次用药开始,就已经被算计上了,如今那小穴一日不得男人的阳具研磨与阳精的灌溉,便会瘙痒不已,若是过个十天半个月不得滋润,任是贞妇也要变淫娃。
“夫人,这种事耽误不得,早治早好,如今病情如何我都没有见过,怎能胡乱给药?要是出了事,您还不得抄了我这小楼呀!您就让您的小丫鬟悄悄来一趟即可,放心,有我在,她出不了什么事!”
这话让允泠也纠结,毕竟哪有什么病了的小丫鬟,可是慌自己刚也说出去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黄老鸨是个人精,哪能不知道允泠在纠结些什么,这些涉世不深的小夫人,把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生怕别人看不穿、猜不透一样,便开口替自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小夫人解围。
“忘了和夫人说了,这还有一点要注意,不知道夫人是否和那小丫鬟接触过?”
“啊?这个有接触过”
“接触过的话夫人可要小心了,这有些暗病啊,可是会传染的,要不然,您来都来了,若您有什么不舒服,我先帮您看看?”
允泠正不知该怎么编下去的时候,没想到老鸨居然这么说,顿时心里的大石落下了,斟酌了下,缓缓道:“那那就麻烦老鸨了,近来,我也确有些不适就是私处里面瘙痒不止,不知道可有什么法子止止?”
“夫人若是不介意的话,不如随我入这边,稍解罗裙,让我查看一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允泠也顾不得羞涩了,毕竟万一真得病了,那可是要命的事!
跟着黄老鸨穿过珠帘,黄老鸨让她把裙摆撩起,褪下亵裤,躺到床上去,把腿曲起来张开,把穴露出来。
这这姿势好像邀请男人来肏自己一样,哪怕这里只有她和黄老鸨两个女人,潮红还是爬上了她的小脸。
待她如老鸨所说那样做好时,黄老鸨还在准备些检查需要的东西,她便轻喊了声:“老鸨,我、我好了”
这话说的跟“客官,我好了,你可以上了”一样。
“那好,夫人不必如此紧张,你我同为女人,这有什么好羞的,你把这穴放松点,我好仔细瞧瞧里面是否染病了。”
黄老鸨一眼就看出了那小骚逼最近定是受了不少疼爱,不然不会如此饱满多汁,轻轻一碰就自己蠕动起来,不是被肏狠了吃惯了鸡巴的骚逼不会这么懂事。
看来这小夫人也不是多么忠贞的人,既然怕自己染了病,那就是出去偷人了,还偷了不少,以至于这么害怕。
黄老鸨心里一衡量,便有了数,将实际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
下手也故意起来,套着薄纱的手指在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上不停抠挖,观察着她的反应。
“啊嗯老鸨可,可否啊轻、轻一点”允泠在痒处被摩擦时忍不住呻吟出声,本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热气腾腾,连白玉般的耳朵也染上了朝霞。
“夫人有所不知,用手指一点点摸清楚,是为了查看是否有患处,所以还需夫人多多忍耐些,若是有不适之处,告知于我即可。”黄老鸨确实是懂些窥阴之术,但更多则是唬允泠的,手指在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中前进,欣赏着这贵妇人的美穴。
其实当黄老鸨凑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允泠完全不可能得病了,因为患病者的私处大都丑陋无比且伴随着恶臭,哪有像朵小牡丹花似的小穴,阴唇丰满紧致,内里柔软舒适,还伴随着淡淡的女人肉香,经过她手指的检验,穴道柔韧富有弹性,收缩能力极强,阴道短且敏感,可以轻易让男人插到花心得到满足,纵使她见多识广,也不得不说允泠这小穴儿属实是少有的名器。
加上那手指逗弄几下就微微发抖的身子,撩人的吟哦,她心里笑的更欢了,这不就是妥妥的美人摇钱树吗!
这小夫人,她是一定要把人哄在这给她赚波银子的!
“老、呃老鸨我这是有什么问题吗?怎么啊怎么需要检查这么久?”不怪允泠忍不住问出声,而是那手指越挖越深,就好像有根细玉棒在奸弄自己一样,越来越酥麻,她觉得自己穴里的水,都要憋不住流出来了。
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被手指弄到出水,这场面怎么想都很尴尬!
“我是想确认一下,夫人这里,好像有点问题!”
“什么!”允泠慌了,无措地像个刚刚被男人开苞的处子,无助地张着腿,两眼昏黑,忙慌张的问:“这、这可怎么办?”
紧张的肉穴不自觉地绞紧了黄老鸨的手指,惹得老鸨根本舍不得把手指抽出来,感受着那温暖软肉拥挤呵护的感觉,心里连连喜叹,真是个骚穴,夹的太紧了!若她是男人,有这样的美娇妻肯定是要把这小骚货天天用铁链锁在屋子里,用贞操锁铐上那小逼,免得让她出去偷腥!
“夫人若是再耽搁小半个月,就真成了那暗病了,不过,只要你肯配合,按照我说的法子来,保管能治好!”
“老鸨您快说,什么法子?多少银子我都可以给,只要您开个口”允泠听到了有医治的法子,像是溺水者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雾气笼罩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老鸨。
“这除了银子,还有一些东西,乃是我的独门秘方,只有我有,也只有我知道该怎么做,所以,需要夫人来到这,将特制的秘药置于穴中,配合着熏药香,沐药浴如此养上几月便可痊愈。”
“可是我不能常来,黄姐姐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夫人当这暗病是那么好治的吗?有法子就不错了,要是别人,那是半点法子也无!”
允泠也懂其中的道理,只是她平日里出来便不容易,更遑论常来这烟花之地,便再次开口恳求道:“黄姐姐,那能不能高价卖我方子,或者我取药回府中”
“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夫人,我可是靠这方子维持着整个醉梦楼的,若是叫外人知晓了,我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若是您不能配合,我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把您的事传出去,您可以放心离开了。”说罢黄老鸨不顾那妩媚软肉的挽留,直接将手指抽离出来,带出了一股浓郁味道的淫汁。
允泠吟叫了一声,羞耻的同时还感到了无比空虚,没有了外物填充的小穴,每一寸软肉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剧烈的饥渴吞噬了她的意识
最后,如黄老鸨所愿,她答应了,到时候会尽量找理由和借口常来这里。
“既然夫人出入多有不便,那第一次治疗今日便开始吧,也不枉夫人白跑一趟了。”
“好是好,只是不知道几时能结束,日落之前,我还得回去。”
“如今这天色估摸还有两个时辰才日落,足够了,您在这稍等,我去取药。”黄老鸨很快便取来了香薰,在房里点燃,随后借口准备其它的东西又离开了房间。
不疑有他的允泠见房里无人,不由放松下来,嗅着带着一缕甜味的熏香,沉沉睡去。
而早有算计的黄老鸨掐准时间,进房看到熟睡不醒的允泠,轻唤了几声,确定她吸入了不少迷香醒不来后,招手让一个大汉进来把人给拔干净,再换上青楼女子常穿的薄透纱衣,将人带去另一个厢房。
很快,老鸨便心满意足的收下一沓钱票,笑的掐媚,把一个长的高大却满腹肥肠的男人推入了允泠房中,笑意盈盈道:“陈公子来的可真是巧,里面可是刚来的小姐儿,新鲜货色,您可有的享受了!”
“黄老鸨的推荐,定是不错,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公子快去吧,这不刚灌了药,您想怎么玩都行”说完老鸨体贴地把门关上,留下饥渴的饿狼和沉睡的羔羊共处一室。
陈少华前不久刚来府城,被人拉来这醉梦楼后便好几日都流连于此,今日欲火难消,便又来寻些乐子,没想到还能遇上黄老鸨说的新货色,到让他好奇了起来。
望着床上的美人,美艳却不显俗气的小脸,秀软的青丝披散在瓷枕上,诱人的酥胸只被薄薄的彩纱轻掩,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抖动,诱人的身体曲线完全暴露出来,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细嫩的雪足他觉得不枉此行,这银子,花的值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黄老鸨说了,这是“特殊货色”第一次接客,怕她们不适应,会挣扎反抗,所以都灌了药,只会昏迷着接客。
这样性交失去了不少乐趣,但哪怕如此,陈少华看着这美人,下身依旧勃起到难受,直直顶在小腹上,欲火中烧。
“真好看,美的我鸡巴疼”陈少华握住允泠的一只小脚,捏了捏那白嫩的脚心,见她毫无反应,便放心伸出舌头从如珠般的足趾舔弄起来,又将其一个个含入口中轻咬。
陈少华是个有足控的人,生平爱女人的美足,可惜大多女人常落地粗使,足部又糙又厚,不能入他眼,可精细养出来的娇小姐,那小足岂是他想看就能看的。
如今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一个长得美,细足也美的女人,陈少华禁不住在那右边的小趾上留下了一个齿印,才松开口。
粉色的薄纱套在那双修长细腻的腿上,隐隐约约透露着轮廓的感觉更添诱惑。
“春色满园关不住啊!”陈少华伸手拈起粉纱的一角,用力一扯,允泠身上最后的遮挡也消失不见,诱人万分的酮体完全裸露在男人眼前。
浑圆雪白的丰乳,小巧的肚脐,玲珑的曲线,还有饱满阴阜下鲜嫩透粉的阴唇
陈少华吞了吞口水,他不是没见过美人,只是第一次能看见美人一丝不挂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用力分开那双修长细腻的美腿,用手拨弄着那泛着水光的阴唇,刺入那小口里,感受里面的细腻。
“真不错!小美人,爷可要来操你了!用爷的大鸡巴插爆你这个小穴儿!”
而允泠犹在沉睡之中,不知自己的小穴即将遭受男人的凌辱。
也许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因为她根本反抗不了。
一根和陈少华身材一样又粗又壮的大屌露了出来,在阴唇中间不断地磨蹭,又在穴口四周旋转了几下,猛地好像一头豹子般迅速进攻,将大屌忽地操入了紧致的小穴里。
允泠秀眉禁不住微微皱起,轻轻地“嗯”了一声,浑身的软肉颤了颤,一对软嫩的奶子荡着色气的乳波,陈少华还以为她要醒了,发现不是后微微失望,继而更用力地将阳具插入。
“嘶真紧,像个处的一样,真爽啊!”陈少华只觉得阳具被紧窄的阴道口紧紧裹着,软绵绵的嫩肉挤压着,阳具像是被按摩着一样,又爽又酥,忍不住一鼓作气,直捣黄龙,让硕大的龟头冲开层层美肉,深入穴心。
“呼这逼好热,像是会咬人一样!”看着自己那根火热的黑蟒,被两片嫣红滑嫩的阴唇紧紧合住,两者鲜明的对比让他欲火更盛,压在允泠身上挺动起粗腰来。
小花穴被凶残的黑蟒横冲直撞,允泠被弄得秀眉皱起,微翘的睫毛轻颤着,白皙的脸颊透着迷人的粉红,随着黑蟒的躁动,嘴里不断泄出娇弱的呻吟。
“嗯啊啊唔”
“小奶猫叫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肏着一只骚猫呢!”陈少华干脆直起腰,将那双修长的白腿抬起反应在允泠身上,让阳具更加深入花心之中,也能更好地看着胯下这个美丽动人的妓女,用着大开大合的频率接连不断的淫弄着,令人销魂蚀骨的快感不断传来,令他忍不住低吼着冲刺。
“小美人,让爷操大你的小骚逼!操烂你的肚子!干”
“啊嗯唔”沉睡中的允泠被弄得又热又麻,呻吟越来越急促的同时,下身也一阵阵地痉挛抽搐,把正在激烈抽送着的黑蟒牢牢锁住,陈少华猝不及防,控制不住地将腥臊的浓精激射入小小的花穴里,浇在嫩嫩的花心上。
这会他倒是庆幸这小美人不是醒着的,不然自己射的也太快了,丢脸!
看着小美人被自己弄得呓语不断的模样,陈少华舍不得将射完精的阳具从那嫩逼里拔出来,缓缓抽送着,看着小美人的两片嫣红花瓣紧紧将自己阳具包裹着,白色的水线从四周缓缓溢出,将整朵娇花都充斥着自己的体液,染上自己的味道,他的心里有种占有的满足感。
虽然这只是一个妓女,但不管是看起来还是肏起来,都与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也许他可以问问黄老鸨怎么给这个小美人赎身,娶回去当个妾也不错!
陈少华满脸亢奋,越想越激动,感受着小美人被内射后的湿湿滑滑的阴道,再次抽动起来,壮硕的身躯好像一座肉山一样在娇嫩的身子上起伏不停,“噗呲噗呲”的操穴声越来越响,将允泠肏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足足在那美穴了射了三次,陈少华才心满意足地从允泠身上下来,鸡巴抽出那肉洞的时候,连缠在鸡巴上的媚肉都被一起拉了些出来,伴随着大量乳白的精液,弄得允泠整个私处都凌乱不堪。
在向黄老鸨提出为小美人赎身之事,却被告知这种特殊的货色都是只有定期来才能享受到的,只卖不赎,且除非刚好遇到日子,不然平日里来也是见不到的,让陈少华颇为失落。
此后陈少华多次再来都没有再遇见过这个小美人,向别人打听也遍寻不到,找老鸨更是直打马虎眼,过于想要让小美人醒着让自己操的念头,还让陈少华害了一段时间相思病,成为醉梦楼里的一段笑谈。
而后来已经在青楼接客、承受着众多男人操弄的允泠,其实也有听说过这个在青楼里害了相思病的男人,只是她完全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口中的小美人居然会是自己。
厚重的雕花木床上,一男一女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相公,泠儿好想你”允泠整个人蜷缩在肖辰旭的怀里,一股心酸感涌上心头,让她好想放声大哭。
自打在醉梦楼醒来后,下体略感酸胀,老鸨说这是用了药的正常现象,且确实没有再痒了,她便放下了心,开始信任起了黄老鸨,也在府中安稳渡过了几日,可心里背德的包袱却越来越重,且久久不见相爱的丈夫,让她有种已经被抛弃的感觉。
如今肖辰旭终于回来,躺在她身边的总算不再是别人,而是她真正的丈夫,就好像在海中漂泊了许久的孤舟,终于找到了回家的港湾,这让她怎能不落泪?
“相公、相公”允泠又喊了几句,似乎是要这样才能确定肖辰旭真的回来了。
“傻泠儿,为夫不过去忙了些日子,怎么变得这么黏人,还爱哭,瞧瞧我的乖宝贝都落泪了”肖辰旭不知她心中的酸楚,以为娇妻是喜极而泣,伸出手指揩拭娇妻小脸上的泪痕,温柔地哄着:“泠儿不哭了,为夫这不是回来了吗,几日不见好想泠儿”
“泠儿才没有哭,就是太想相公了”允泠仰头在烛光下看着相公俊美的相貌,温柔的眼神,心中的愧疚感更甚。
相公,允泠不再是你那个干净纯洁的泠儿了。
“泠儿好像有心事,怎么了?”肖辰旭伸手轻轻挑起娇妻小巧的下巴,把那勾人心弦的小脸对着自己,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
允泠波光粼粼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慌乱,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干脆把脸埋入肖辰旭的胸膛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结实的腰身,娇憨道:“相公~泠儿想要了~要相公疼爱泠儿~~”
肖辰旭不是傻瓜,他捕捉到了允泠眼里的慌乱,正欲询问,却被美人抱了个满怀,那秀鼻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胸口上,热在他心里,几日未发泄的欲望熊熊燃烧起来,把刚刚的心疑甩在脑后,只想把小娇妻好好肏弄一番。
用力紧搂着娇妻又娇又软的身子,他的手掌顺势落在娇妻的背上,隔着一层薄衫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低头嗅着娇妻身上的幽香,眼神越来越暗,身体也越来越火热。
“泠儿,我硬了!”肖辰旭声音低哑暗沉,天知道那暖热的小身子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的时候他有多么难受,恨不得马上将她压在说身下,让热胀的阳具立刻闯入那娇蕊之中!
“相公,泠儿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伺候相公~~”允泠羞涩地说着,松开手,从肖辰旭怀里起来,当着他的面松开腰间的束带,脱下柔顺的内衫,解下性感的肚兜将自己白皙细腻的酮体完全展示出来,在相公炽热的目光下,款款扭动迷人的腰肢,散发出无限妩媚。
“相公~喜欢吗~”允泠的声音柔软又甜蜜,芊芊如葱般的玉指搭在肖辰旭的腰带上,一拉一勾,就替丈夫松了衣裳。
“泠儿好美,喜欢,来,帮我把下面的裤子也一起脱了”肖辰旭浑身像烧着了一半又热又烫,性器更是像把利刃般又直又硬,忍不住将娇妻那美人鱼腰拉过来贴着自己,舔着她白玉般的耳垂,看着她看着她娇羞发抖的模样。
“啊~相公~~好热~~”允泠红着脸,手指越靠近丈夫胯下的火热处就越抖,既渴望丈夫的阳势满足自己,又害怕着这段时间被人奸淫的事实让丈夫发现。
但再抖,手还是拉下了丈夫的亵裤,一个热铁浇筑般的壮硕阳势伫立在那里,散发着阵阵热气,叫允泠看的面红心热。
“泠儿来让它胀得更粗些!”肖辰旭挺了挺腰,让壮硕的肉棒摇了摇,彰显着它的雄伟,这对如今的允泠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桃花脸上满是羞热。
一手环住巨龙的根部,一手柔柔滑过那凹凸不平的脉络,允泠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小穴那股瘙痒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在渴望着。
“相公的阳势好烫~泠儿好喜欢~~”允泠说完垂下眸,张嘴将浑圆的龟头含入了檀口里,好几天没有发泄的浓郁味道扑鼻而来,要是以往的允泠根本不能接受,甚至还会反胃,可如今她却觉得这是无比的美味,好像鸦片般让她吸食上瘾,那厚重的味道是那么香,让她浑身都在欢呼雀跃,在叫嚣着还要更多。
“唔嗯唔嗯”小嘴舔弄的声音越来越大,允泠口中的唾液分泌的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挂了好几条银丝。
“喔真棒泠儿舔得为夫好爽!”肖辰旭喉间逸出一阵舒爽的低哼,只觉得浑身窜过一阵阵酥麻,畅快无比。
受到夸奖的允泠娇羞不已,身体越来越热,白嫩的乳房自己肿胀发热起来,红嘟嘟的乳头犹如丰收佳果,红艳艳地挂在乳肉上,硬的像颗红玛瑙。
怎么会这样呢?允泠不知道,但她不想去抗拒,而是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丁香小舌对着龟头中间的马眼就是一阵狂舔猛吸,让里面流出珍藏的白浊。
没一会,早已忍耐多时的巨龙禁不住允泠熟练的技巧,精关大开,把猝不及防的允泠糊了一嘴的浓浆。
“啊~嗯~”吞精惯了的允泠捧着肉棒发出撩人的吞咽声,满脸享受的表情。
好多,好浓的味道,还想要更多~
而她这幅淫媚的模样落在肖辰旭眼里,引发了熊熊欲火。
“泠儿像只骚狐狸似的,吞个精好比吸了男人的元阳般满足。”
“唔~是允泠太想要了~相公多日未曾满足泠儿,泠儿都要闹了~~”
“怪不得泠儿的花苞流了那么多淫水,好湿,里面是有多饥渴?”肖辰旭惊讶于那淫水之多,居然还没做前戏便已经湿到可以洗手了,淫心大起,顺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摸到那颗肿胀的阴蒂,用力旋转挤压那颗鼓鼓的小珍珠。
没想到允泠浑身一颤,犹如被人重重敲了一击般软软地倒在床上,双腿蜷缩着,嘴里呻吟不止:“啊!不、不要唔坏相公,轻点啊泠儿要到了呜呜太爽了”
先前被摧残的阴蒂还没恢复好,也幸亏相公没有细看,不然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上面的伤痕。
“娘子!”肖辰旭没想到自家娇妻这般敏感,居然爽到直不起腰,那小穴更是噗呲噗呲喷水出来,仅仅被弄了下阴蒂就高潮了一次!
“相公,不可以那么弄,太刺激了泠儿受不住”允泠泪眼婆娑求饶着,生怕丈夫再来一次。
“泠儿也太敏感,这么轻易便泄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泠儿是个小骚货呢,这么能喷水!”肖辰旭低声笑着翻过娇妻软烂如水的娇躯伏身欺压而上,火热滚烫的巨龙抵在那还在喷水的骚逼,感受那可怜兮兮的肉花颤抖,一个沉腰深入,犹如凶残的猛虎闯入一块温暖潮湿的沼泽地里,在里面四处撒欢冲撞,不停狂奔。
“啊嗯相公、哈啊相公小穴好涨大肉棒好粗不行了”允泠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快感中喘息过来,又被丈夫带上了另一重高峰,早已饥渴难耐的淫穴被肉棒的沟壑磨的酥酥麻麻,巴不得黏在肉棒上不松开,骚得很。
“娘子越来越骚浪了,为夫才刚入阴池里,你就酥软地不成样子了!”肖辰旭双手紧握着娇妻那双摇摇晃晃的饱满酥胸,使劲地挤压蹂躏,将白白嫩嫩的乳肉抓到变形发红,显得楚楚怜人爱。
“啊~相公~轻点好不好~~唔~~疼~~”敏感的酥胸被如此糟蹋,允泠哀哀地吟叫求饶,无助地躺在大床上,被饥渴难耐的丈夫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将大棒抽出,又插入,不断重复。
“娘子,瞧瞧你这骚穴儿,又紧又热,把为夫吸得都要爽上天了!”肖辰旭每一下都入得又深又重,还次次对准那花心捣弄,像是要把她的子宫贯穿似的。
“相公啊那里好麻哦太深了”瘙痒的小逼被犹如狂风暴雨过境般的攻势弄得连连败退,黏腻的淫水像是失禁般潺潺流出,把床榻都染湿了一大块。
肖辰旭私心里觉得美妻与以往不同,但是又说不上那里不对,只是叫的骚了点,逼里的水流多了点,感觉好像更好肏了!
那小逼怎么肏怎么舒服,层层叠叠的软肉特别识趣,一见到肉棒就都贴上来伺候抚慰,就好像,被调教好了一般。
肖辰旭赶忙把这个念头甩了出去,自己不过出去几日,妻子自幼懂事乖巧,礼仪妇德那都是一等一的好,从来都叫人捉不到错处,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有这个念头真是太不应该了。
允泠哪知道丈夫无意间察觉到了真相,此时此刻的她只想在丈夫身下尽情地放纵自己。
“辰旭好厉害噢,泠儿要被你的大肉棒干死了啊嗯好爽用力啊好棒”酸软酥麻的允泠虚软在沾满自己淫水的床被上娇喘吁吁,一双美眸柔情似水地望向男人,向他表达自己心中的爱意。
肖辰旭被娇妻的媚态迷了眼,在小穴收缩痉挛的时候大力撞击着那羞花,狠狠碾过每一寸媚肉,捣弄着她每一处敏感点,让她颤栗不止,只能求饶。
“相公唔嗯饶了泠儿吧泠儿不行了会被相公玩坏的啊嗯嗯不行了不行了小穴好酸嗯嗯啊求你了相公”
“不是相公要欺负娘子啊,是娘子在咬住相公的大肉棒不放,相公能怎么办?自然是尽力满足娘子了!”肖辰旭笑着颠倒黑白,不管娇妻软软糯糯的求饶,反而连连耸动熊腰,粗暴地在那小水逼里更大力地操干着,“波兹波兹”的水渍声混合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从他们两人身上发出,让一都充满了旖旎。
“相公唔嗯泠儿不行了好舒服又要到了啊啊啊”动人的嘤啼伴随着娇躯的剧颤,娇软的穴道强烈收缩痉挛着,香汗淋漓的美人风情万种地在男人身下等待肉棒的再一次捣鼓,便绵绵花开。
酥麻爽感接踵朝允泠袭来,让她觉着这人世间最欢乐的事也莫过于此了。
酸软无力的藕臂使出了吃奶的劲攀到男人身上,祈求他用尽全力冲刺,不要对自己有所怜惜。
可,事不随人愿,就在允泠苦苦等待高潮来临的时候,肖辰旭却停了下来。
“娘子,相公不想让你泄怎么办?”肖辰旭唇尾勾起一抹淫笑,将娇妻的双臂拍掉,又直起身来,将埋在花径中的阳具缓缓抽出。
“相公?啊!不”允泠满脑子的快意瞬间随着那火热的阳势拔出而消散,连忙出声挽留,心却犹如被泼了冷水般的渐渐石化,难道相公他发现了什么?
恐惧在刹那间笼罩了允泠,她不知道这是男人在逗她玩,只是想着如果自己偷人的事被丈夫知道了该怎么办?
于是乎肖辰旭便见到了妻子因为自己不满足她而哭成了泪人,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心疼地将人搂在怀里。
“为夫的乖泠儿怎么哭都这般厉害,不哭不哭,大鸡巴不出去了,一直呆在泠儿的小窝里好不好”
“呜呜呜相公、相公你不要离开我,不许你离开我”允泠听到安慰哭的更厉害了,空虚的肉穴更是紧紧绞着肉棒不让离开。
肖辰旭此时真是痛并快乐着,被肉穴紧紧包裹的肉棒爽的让他直喘粗气,可偏偏娇妻在怀泪流不止,让他都开始后悔刚刚如此逗弄她了。
明明知道泠儿胆小如兔,还把人弄哭,他真是太不应该了!
他哪知白如兔的小娇妻是因为暗地里被人肏透了哭的。
“相公你答应泠儿,不要离开泠儿好不好!”害怕被抛弃的允泠急需一个承诺,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听到男人答应她才行。
“好,为夫答应泠儿,永远不离开泠儿,要把大肉棒一直插在泠儿的小穴里,满足她、爱”
肖辰旭话还没说完就被允泠羞臊的打断了,这都什么荤话!真是叫人要羞死了!更何况,那物什怎能一直插在她穴里,这个样子,都不能见人了!
不过也因为这个插曲,允泠总算是调整好了心态,没有在男人面前露出什么马脚,事后想起,若不是自己当时太害怕说不出话,可能就直接交代了自己被那些男人奸淫的事了。
“不哭了吧,泠儿怎么像个水娃娃,上面留了那么多眼泪,下面还能流那么多水”
“相公胡说!”
“冤枉啊,为夫哪有胡说,你看看你这里,是不是都是娘子的骚水,还有这里,还是你刚刚动的时候蹭了一下,就湿了那么大一块”
“唔相公,不要说了泠儿错了”
“不说了不说了,可泠儿下面的小嘴别咬那么紧”肖辰旭好笑地动了动仍在那娇小紧窄的小穴里的阳势,让允泠感受到自己是多么饥渴的挽留。
“唉~娘子舍不得为夫多叫些好听的便是,穴儿夹得那么紧叫夫君好不快活!”
“相公泠儿才没有”允泠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做些什么,连忙羞涩不已地捂住玉靥上的娇羞无限,不敢再看男人揶揄的眼神。
可她的心里,却迫切地想要相公深入她的穴里,给予她无限欢愉。诚实的娇躯更是不断收缩着内壁,紧紧咬住壮硕的巨物不让离去。
“你我早已成亲多年,泠儿何须像个小姑娘般害臊”肖辰旭见状握住娇妻绵软诱人的酥胸,揉了又揉,捏了又捏,看着那两朵漂亮的红梅绽放的越来越美,逼着自己的小妻子说些床上的荤话。
“娘子顺从心意,告诉为夫你想要什么,为夫便给你如何?”
被男人不上不下弄得空虚不已的允泠实在受不住了,在男人不断挑逗戏弄下软语:“相公~泠儿好难受~想要你,要你快些满足泠儿~”
“娘子要为夫的什么?不说清楚相公怎么知道呢?”
好色的大尾巴狼恶劣地逼迫小妻子抛开脸面与羞耻,让她把那些淫词浪语都喊出来,而小妻子也按耐不住身体逐渐加重的欲望渴求,放浪道:“要相公的大肉棒插进泠儿的穴里,狠狠地操泠儿啊小逼好想吃相公的肉棒,不要唔不要再逗泠儿了”
“泠儿这般,叫相公真想把你干死在床上!”肖辰旭像是蛰伏许久的饿狼一般,猛地将大肉棒整根插入穴里,在软嫩多汁的肉穴里疯狂驰聘。
“呃喔相公啊哈用力操泠儿啊嗯好棒好舒服呃啊”
“呼泠儿好美,这宝穴更美,真会吸好紧啊!”
“要被相公肏出水了嗯哼太爽了骚心好痒啊里面好舒服嗯哈”
“娘子真骚,叫的相公魂都要被你勾掉了!呼里面好热,太紧了啊!好舒服的骚穴真棒!”
“啊!好深相公的肉棒插到子宫了唔嗯啊”
“泠儿的子宫好舒服,里面好热喔忍不住了想要射了把阳精都交给娘子呼”
花穴的剧烈让肖辰旭的阳具就像被无数小嘴用力吸吮着一般,亢奋的他咆哮着,紧紧抵着娇妻的臀部也在不停抖动,滚烫的阳势深深扎根在子宫里,绚烂的烟花般炸出大量的白浆,将小小的子宫壁糊的满满当当,全都浸染着男人霸道的气味。
“嗯好多好热太厉害了相公好舒服感觉泠儿要坏宝宝了”允泠眸光闪烁了几下,被阳精浇灌子宫那种美妙绝伦的滋味让她回忆起了好几个画面,忍不住为将来会出现的孩子先做好准备,试探丈夫的反应。
“泠儿吃了相公这么多阳精,会有的!”肖辰旭摸了摸娇妻那被自己内射后微微鼓起的小腹,想着娇妻怀孕后的场景,浑身火热异常,随手拉上床帐,搂着小妻子再度共赴巫山云雨。
脏兮兮的柴房里,一声声压抑的娇喘透出。
门内,是貌美似玉的少夫人和年过半百的老管家。
老管家将玉人般的少夫人压在破布上,一双粗糙如树皮的手掌穿过她的后背用力握住那对大奶子使劲蹂躏。
允泠想要挣扎,但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少夫人又怎么是常年干活老男人的对手,根本挣脱不开那下流的禁锢。
“不要这样老管家我们这样不可以唔我相公就要回来了!会被发现的”
但好不容易逮到她落单的老管家怎么可能就此善罢甘休,用长满胡须的下巴不停在她脖颈后面磨蹭,淫笑道:“少夫人可别想诓老奴,少爷今晚可是有要事要谈,回不了那么早,你也别装什么贞洁烈妇,我们两个做都做过了,还羞什么,瞧瞧你这大奶子,这阵子没少玩吧真软”
“不唔不是这样的老管家你放开我啊唔”允泠想要喊,却又不敢大声喊,害怕让人发现了,她如今这幅凌乱的模样,清白也没了。
老管家自然也知道她的顾忌,所以更加的放肆,直接将她翻过身来,强吻那红润的樱唇,将舌头强势塞入那小嘴里,将她吻的满脸羞红,双手也顺势扯下她的肚兜,让一双雪白玉乳欢快地弹跳出来。
老管家看着那白白嫩嫩的大白兔,眼睛都直了,不断咽着口水,下流道:“夫人,你这大奶子原来这么白,上次太黑了都没看清楚,太美了,这乳晕好大,好粉嫩”
“你、你不要再说了!也、不许看!”允泠慌张地想要遮掩住胸前的娇乳,奈何双手都被老管家攥在手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老管家低头狠狠咬住她右边的乳首,重重的吸吮起来,弄得整个奶子满是带着老男人味道的涎水。
老管家一脸满足,右边咬完咬左边,将两个白白嫩嫩的雪乳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般肆意妄为,还不停发出猥琐下流的荤话。
“好香、好软!夫人的奶子真是极品,老奴可真是有福气能尝到如此美味真是太棒了!”
允泠又羞又怒,这老管家,身为下人,上次趁自己不备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如此大逆不道!
“你怎么敢这样!不可以啊!住手!不能再咬了!”
“少夫人,你现在是要做烈女了?可你别忘了,上次你可是求着老奴,把这奶子塞到老奴嘴里求着老奴给你吸呢!况且,我那还有你的私物,到时候我便说是你给老奴的定情物,是你勾引的老奴,你说,到时候你还能独善其身吗?”
“你!卑鄙无耻!”想到自己消失不见的贴身肚兜,允泠白了小脸,居然是被他拿去了,到时候,本就不清白的自己,是怎么也说不清了
老管家一点都不在意允泠的辱骂,反而笑眯眯道:“老奴就是卑鄙无耻,可夫人又好得到哪去呢,背着丈夫和家奴厮混,可谓荡妇,咱们可是绝配!你说是不是啊,娘子!”
允泠最近和丈夫正浓情蜜意,闻言呵斥:“住口!我才不是你娘子!”
老管家独自回味着那莺啼般的软语,淫笑道:“娘子怎么翻脸不认人呢,那晚相公相公叫得多甜呐!”
“混账,那晚我不过说的胡话,怎可当真,我的相公自始至终只有肖郎一人!”
“是吗……”老管家笑容消失,满脸不愉,对允泠的否认感到恼火,想要狠狠教训她。
“你、你要干嘛?”允泠猝不及防被按下跪在地上,抬头便见老管家掏出那根又黑又粗跟烧火棍尤为相似的阳势,竟直接朝她嘴里塞来。
这老管家居然想要自己给他舔肉棒!
满嘴的腥膻味让允泠反射性想要吐出来,却无奈被老管家狠狠压制着,更是被恶狠狠地呵斥:“骚货,给脸不要脸,给老子好好舔,敢咬就把你牙拔了!”
“呜呜……”允泠被吓得乖乖闭嘴含起鸡巴来,可她只敢小小口慢慢舔,没想到老管家并不满意她,干脆自己挺动腰腹,将那小巧的嘴巴当成小穴一样操弄。
允泠被野蛮的动作弄得呜啊乱叫,难受地泌出了泪水,承受着这低贱的口交姿势。
“贱人,你从里到外,我哪里没摸过,逼也操了,都是我的人了,居然还想喊别人相公,你对得起相公我吗?”老管家舒服地享受着紧致的小嘴,把自己当做是允泠的正牌丈夫,一声声淫辱着她,下体更是快速摇摆着,疯狂进出上百下后,才低吼着淫贱的母狗,把爷的阳精都给吃下去!把又浓又臭的精液喷射在允泠嘴里。
大量的浓精弄得允泠嗯啊乱叫,来不及吞咽的液体堵住了娇小的喉咙,让她猛烈地咳嗽起来。
“呜……咳咳……”
老管家看着咳嗽不已的美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皱着眉伸出脚,踹了几下那又白又浪的美人身,怒骂道:“贱人,谁让你把我的子孙们咳出来的,伸出你的淫舌把它们给我舔干净!”
允泠身为高高在上的少夫人,哪怕是被男人轮流奸淫时都没被这般辱骂和命令过,哪肯真如同母狗一般去舔舐地上的脏东西。
可老管家要的就是把这看似高贵冷艳的少夫人拉入泥堆里,把她弄得脏污不堪,直接按着她的脑袋凑到地面的水渍处,大声逼迫她舔,边命令还边伸出手拽着那摇摇晃晃的大奶子施加压力。
“呜……不……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啊……”
“你说呢,母狗!记住你就是条狗,跪在地上吃东西才是对的,赶紧的,舔完我还要插你的骚逼!”
被逼无奈的允泠毫无办法,鼻翼嗅着那腥臊的味道,伸出小舌去舔那已经有些干涸黏在地上的白浊,连同柴灰一起卷入嘴中,吞入胃里。
好脏,好臭……可她不能停,因为她只要动作稍微慢点,就会换来乳房的一阵疼痛,那是老管家对她的威胁。
“对,乖狗狗,就是要这样,吃东西要又快又干净,这样才会有奖赏!”
待允泠好不容易舔干净地上的白浊,早已累的气喘吁吁,跪在地上不住地吐着粉舌吐着浊气,看上去倒真似一条美人母犬。
“这么喜欢吃啊,舔到奶子都硬了,真淫荡!”老管家摸着那鼓胀硬挺的乳房,毫不客气地拧起来。
“贱狗的奶子都是淫奶,骚透了,玩的越狠越舒服是吧!”
“不、不是的”允泠被弄得浑身发软,可肥乳却在老管家的掌中越来越硬,胀得更大了。
“哼,贱货!”老管家松开了那已经被捏到红肿的乳房,伸手去拍了拍丰腴的屁股。
允泠被陡然松开身体,猝不及防朝地上摔去,堪堪用双手撑住了,还来不及反应打屁股什么意思,身上仅剩的外袍就被扒开,光溜溜的屁股就这么翘在老管家眼前。
“屁股再翘高点,爷要看到你的骚逼!”
颤巍巍的允泠已经不敢再反抗,顺从的伏低腰,翘起臀部,将两个美穴呈现在老管家面前。
“逼也要打开!闭着给谁看!”啪啪啪的巴掌声落在柔弱无助的嫩逼上,允泠呜啊出声,颤抖着将双腿打开,柔弱的娇花因为刚刚被打了一顿,可怜兮兮地蠕动着,泌出了丝丝水痕。
老管家随手抽出旁边的一根细柴枝,不断鞭打在敏感无比的阴唇上。
“叫你骚!叫你浪!淫贱的骚逼!就是要挨打!”
“啊!不要!疼呜呜不要打了求你啊!泠儿知道错了啊不!母狗知道错了!母狗真的知道错了,相公饶了母狗吧,不要打了呜呜要被打肿了啊!”刺痛从下体传来,让允泠痛不欲生,恨不得在地上翻滚求饶,可老管家按住了她的腰,让她连躲避都做不到,任由那粗糙的柴枝不停鞭打着,直至阴唇胀起,变成一朵淫靡的大红花。
“呜呜呜”
“记住,你就是爷胯下的一条母狗,以后要是再敢忘或者不承认,我就把你这骚逼打烂,打出汁,看它认不认!”
“知道了呜呜母狗知道了,允泠是相公的母狗,不会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