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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D进行时

 

封时双脚中间夹着根几把磨着,李庆跪在地上爽的直往上挺动。封时倍感绝望,想他一直男,为何行如此之事呢?

这得从他打算抱大腿开始说起。

大概两个月前,春天还没有丁点迹象的时候。

封时在自己工位上眯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输入内容,这份工作的工资不多但勉强足够养活他跟自己的猫。隔壁的女士正唾沫横飞的训斥着新来的实习生,那实习生低眉顺眼的,手却攥的都快掐出血来了。

咖啡还冒着热气等待他一汩汩入肚,大冬天的在开着暖气的室内着实让人昏昏欲睡,没有咖啡想必他早就阵亡了。

“小时啊,经理找你有事,你快去他那里看看。”那唾沫横飞的女士对不同的人脸色可不一样,和颜悦色的对着这经理的小宝贝。

……封时觉得很糟心。

那经理是个肌肉男,长的还算五官端正,却满脑肥肠妄想把他往床上带。

等他慢腾腾的起身往经理的办公室走的时候,总有种这次不太好脱身的预感。

以往他只要在那经理,哦,也就是王波面前做出一副有苦难言难以接受的表现就能糊弄过去。

现在拖了半年了,想必对方已经没什么耐心在陪他玩拯救者与被拯救者的把戏了。

封时转了转绿色的眼珠子,这春波一样的眼睛一直是他的一大利器,只要他找好角度管理好表情,那他就是天上地下独一朵的白莲花。

他觉得是时候给自己找个金大腿抱一抱了,比如说……他们香水起家的庆阳公司的董事长,据说是黄金单身汉的李庆先生。凭借他出色的能力,他相信自己可以让白手起家的李庆另眼相看……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打算,封时磨磨唧唧的站在了王波办公桌前面。

他偏着脸,低着眼帘。

这副样子好似要被身前的人逼死了。

但是王波盯着眼前的人,想着他都追了快半年了,这祖宗怎么半点瞧不上他,甚至不愿意给个正眼呢?

“小时,我上次说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王波那有着厚茧子的手搓揉着他心肝宝贝的屁股。

这些天他越来越过分了,肆无忌惮极了。

封时本就搞不懂这满脑肥肠的男人是怎么个情况,竟然如此痴迷一个男人,一个跟他一样长着屌的男人,指不定他的就比王波还要大呢。

不行,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

封时做出一副受惊了的样子,他也确实被吓到了,这是王波第一次如此明显的动手动脚,以前只能算借着身份挨挨碰碰占点子便宜。

王波见他这副模样,便晓得人家这是完全看不上他。这长相俊秀的美男至今无人染指,他妄想摘下来全做他自己的。

这妄想想了7个多月,他忍不住当个强人所难的骚扰犯,想逼迫这明月入他怀。

他想的可真美。

封时瓮声瓮气的说他还要再考虑考虑,再给他两个月的时间。

……王波本想他这个月便给出答复,却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便又不忍心了。其实答复是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封时的,只是若他答应了,算是给他点脸面。

王波一下一下拨弄封时的衣摆,有瘾一样的眼睛瞪的滴溜直,管不住自己的手似的只往封时裤兜里探。

封时忍不了这个,之前那种的恶心欲念都让他想吐,更何况是这完全不加掩饰的肉体欲望。

但是这九年义务教育学到狗肚子里去的畜牲体型实在让他难以望其项背,他只得状似害羞的往后稍退一步。

如果不是这工作不能丢,如果不是自己实在不敢走出这座城市,怎么可能轮得到这种臭虫挨到自己身边。

说到底,封时已经被他的好哥哥养的有点性格恶劣了。

怨不得他,是心存不轨之徒把他教养的表里不一,让他骨子里带着一股子渣味儿。他享受着王波给他的好处,把人家的挨挨碰碰当作交换,又怎么能怨恨人家愈来愈执念横生,欲望肆意增长呢?

只能说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封时至多算是个八两笑半斤,五十步笑百步。王波见他这么一退,显得封时愈发像是个被霸占占便宜的小可怜了。

便开口说同意,再让他考虑2个月,这次绝不能再推迟了,必须要给他个准话。

“经理,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封时这时露出点微笑了,清棱棱的让见到的人心里软成绵羊的毛,怦怦的炸开了。

“等等。”

王波见封时大冬天的穿的却不是很厚实,从办公桌肚子里摸出之前就准备送人的一条围巾,是水泊一样的颜色。

“和你的眼睛很配。”王波把围巾给封时围上了,绕了脖子一圈又系了个服帖的结。封时只得老实的任他摆弄,见这心上人这副乖巧模样,王波忙不迭的又赶紧让他回去了,再呆下去恐怕他就要仗着此处无人染指一下那棉衣之下的嫩肉了。

再忍忍,不差这一时半刻的。王波心里想着他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尽量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猴急。

封时与来时不同,他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工位。

又在这让人窒息的小位置上呆了几个小时,总算是熬到下班。

这样不行。

封时总是思维跳脱的,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他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城市,为的就是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来保平安,为此他甚至抛下了奢华的生活。

之前那件事使得他吓破了胆,于是这段时间显得逆来顺受了些,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半年以来稳稳当当的日子又滋长了他的胆气,他不想再继续忍耐这种日子了。

我得想个法子升职加薪,最好能把王波的位置撸下去。

封时这时候走到了公交车站,这时正是下班时间,当的是人挤人。

他现在可不着急回家,草根逆袭的李庆先生一向很接地气,会到处跑寻找商业机会。恰巧最近有一单大生意,想必按这位以往的性子会亲自出马商谈。

封时考虑到那位订单的金主是本市众所周知喜欢游泳的,但是商量工作嘛,那游泳的地方又不一般了。

不过他也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逃跑的时候还顺走了几张不记名的高级会员卡。

这h市就这么一个高级会所,再怎么说他也是能蹲到人的。只是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使用这张卡,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他被自己的好哥哥给找出来了呢?

在他胡思乱想的这段时间里,却没注意到公交车上站他旁边的人。

这人仪表堂堂,最惹人关注的便是那双眼睛,一眼便让人觉得他怀珠韫玉,肚子里有货。但是这人实在不怀好心,是偷偷尾随而来的,虽然他这次没有多做掩饰,本是存心让封时注意到他的,心神不宁的封时却半点没有发现。

这大冬天的,再好看的人也抵不过众人下班想回家的心思,因此哪怕这公交上挤着两个帅炸苍穹的美男也没能吸引众人的视线。

更何况这人挤人的盛况着实限制了众人的视线范围,至多也就是两人身边挨着的几个能看清楚这两位的眼睑,再感叹一下自己是女娲甩出来的泥点子,人家是女娲亲手捏的瓷娃娃。

李庆跟踪好几回了,先前封时去给上头领导打杂的时候他正好去视察了一下,他正在事业上升期,关注关注员工福利免得他剃头担子一头热,被员工拖垮了他这新秀公司。

只是这视察工作一下子让他丢了魂,开始日日视察日日想。

封时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灼热的视线,因此并不晓得视线的主人是个什么心思。

李庆实在不知如何上前搭讪,他的前27年不是在上进就是在上进,可以说他的人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奋斗中度过的。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他该鼓起勇气光明正大的和心上人交流,做个坦坦荡荡的君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畏畏缩缩的做个变态。

他现在很不正常。

李庆目光灼灼,打算就这么被当成神经病一了百了,他的脑子已经被冲昏了,做出这种恶心事还甜滋滋的想再多看一些。

或许是他性癖多少带点怪异,只要一想到这清清白白的青年被他这种心怀龌龊的人日日夜夜想着,念着,好似白玉沾上污浊,荔枝有虫蛀,他就鸡巴起立,不能自己。

封时这边打算的好好的,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便启程去蹲他的金大腿,还满心满眼的认为李庆是个好东西,肯定会识人清明,发掘出他这块能力出众的金子。却不想人家的确发掘出他这块宝玉了,不过真实情况却和他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直到封时下车,他也没有注意到李庆。

这让李庆感觉又刺激又遗憾,遗憾于自己又没敢上前。

好在封时是他公司的一员,他已经打算将他调任的离自己近一些了,到时候近水楼台先得月,指不定就是自己摘下这带刺的毒花。

跟踪狂变态,年轻一代的先锋,钻石王老五,泥腿子出身的李庆先生下了公交,坐上助理开来的专车,又回公司加班了。

李庆先生是个十足十的工作狂,堪称肝帝,偌大家业全靠他自己呕心沥血的打拼,任人唯贤,能者在公司基本都能搏个好成绩。要不然封时想抱大腿也不会第一时间想到这位了。

不过助理怀疑她家老板是处男憋久了,都已经有点发癫了,放着他这么好的条件不好好利用,搁儿这里玩什么跟踪强制的戏码,要她说这一对就算成了也得be,可怜她一届普通打工人,要在这里陪她家老板在这里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搞得她对老板英明神武的滤镜碎成了渣渣。

封时回到家里,小米在猫爬架上躺得四仰八叉,乐的他办公包一扔,开始每日吸猫。

晚饭他泡了一桶泡面将就着吃了,他不怎么会做饭,虽然是个孤儿,却五谷不分,称得上养尊处优。

说起这个他就又想念之前躺平当米虫的日子了,封时约,他的好哥哥,怎么就能做出那种事情,怎么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无药可救的人渣呢?

一想起他之前偷看到的可怖场景,封时就打了个寒颤,不能再想了,细思极恐啊这。

等他上床打算睡觉的时候他也还是心神不宁,思虑过重实在睡不着觉,只好抱着小米一下下顺毛,一起躺在床上干瞪眼,等夜深困极了才合上双眼。

另一边的李庆这时候可算忙活完了,最近工作多的他忙的脚不沾地,再加上他白天里要抽出时间来跟踪封时,他简直一个人当三个使,就差想有个分身了。

只能说老处男的心思实在难猜,活像小屁孩暗恋,毛头小子鸡巴刚会硬。

李庆忙完回到家里倒头就睡,他至多睡6个小时,明天一早还要开会呢。

最近他的火气很大,梦里总会出现那清俊的青年。

今天的梦格外的旖旎。

还是那人挤人的公交,只不过这次他赤身裸体,他站在那里,喉咙干渴似的上下起落,这车上的众人不屑鄙夷的看着他,他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

他前些年到处奔走,勤工俭学时期锻炼得到的紧实的肌肉却紧绷着,这种姿态着实上不得台面,众人的视线让他耳朵烧得通红。

他局促的双手捂住两腿中间的一大团,泰山不崩于色在这时也显得带着色情,即使他的手掌已经算得上宽大,却遮不住浓重的腥臭的味道,捂了一整天的下体臭的带着酸涩,更引得众人看他下贱肮脏。

他僵硬着抿唇,黑红色的东西却在封时也投来的嫌恶,鄙薄的目光里翘的更高。

他的心上人像看臭虫一样斜视他,他的手怎么包裹着鸡巴磨蹭起来了呢?

自以为隐蔽的稍稍合紧双手,细细感受龟头传来的自己手掌的吸力,再用力一夹紧,无视肿胀的鸡巴饥渴的吐出粘液,假装旁若无人的又一松开。

一次动作之后又想要再来一次,一开始还缓缓的,几十次之后越发不满足,封时清波一样流转的眼睛里是他这种人,他被自己玷污了眼睛。

一这么想,就更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开开合合的用签合同的手指扣自己的马眼,让马眼翕张的流淌出更多臭水。

在众人惊恐的眼神里李庆像释放本性一样从一开始拘谨的轻轻夹自己的鸡巴变成疯狂的手撸。

他还穿着皮鞋,带着黑框眼镜,光看脸端的是一副精明能干的小伙子,此刻全身肌肉硬的像是火山爆发后冷凝的地岩,双手撸几把快的几乎出现残影,有些粘液因为这速度被甩落得到处都是,地上有一小摊水迹,他的鸡巴被他这么强撸流出的水比农村甩着屌找母狗的土狗量还要更多,更粘稠。

沾到被他淌出来甩飞的精液的路人皱吧着脸,一副嫌弃的要死却无路可退的模样。

他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端着脸装作是其他人在大惊小怪,他听着众人细细簌簌的叫骂,也许他们是大声喊的,但这条沉浸在欲望里的狗男人已经脑子混沌意识不清了,为了持续的高潮他自己无师自通的用手掐断射精,男人都是遵循下体欲望的,为了这短暂的几十秒果实炸裂的快感,李庆沉溺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继续站立。

他完全跪在地上了,跪在封时脚边。

他伸着脖子,把他那张爽到翻白眼的高潮脸往封时裤腿上蹭。

恍惚间他好像成为了一条被拴在狗窝里的看门犬,他没有精贵的狗房,只有用红瓦砖和塑料袋才勉强垒起的四四方方的臭窝,被栓在主人家里,每日要做的只有吃点主人的剩饭,然后精力旺盛的翘着根屌去找自己的母狗交配。

但是大黑狗不喜欢众狗都爱的母犬,它妄想给自己的主人配种,让主人吞下自己的狗鸡巴,忍受自己一身的狗臭味,用脏鸡巴射出的狗精液灌满主人浑身上下的所有洞洞,黑狗念念不忘,想必在咀嚼从桌上落下的鱼骨肥肉的时候分外享受残存的甜香,馋的恨不得直接舔舐主人的嘴巴吧。

这天黑狗跟着主人上了公交,挺着狗茎就当众发情了,现在正抵着主人的裤腿,用主人的鞋底缓解发情的欲望。

一下一下,数不清挺动了多少次,黑狗使用着主人硬邦邦的鞋子,汪汪叫的爽到终于射出来第一泡狗精。

他要干自己的主人,他的白月,他的魂牵梦绕。

他拔下围在封时脖子上的围巾,拉开封时的棉衣拉链一层层拨开,直到他见到被冷气冻的激凸的粉色乳头,魔怔了似的张大自己的口腔,肆无忌惮的流着口水妄图一口吞下整个薄乳,那姿态说他像是恶狗抢食都算恭维他了。

他不知道封时是怎样的表情,只记得脑袋上重重锤着的拳头就没停过,但是没关系,他的舌头甩的像是螺旋桨,在周围一片嘈杂的声音里他只听得见舌头与乳头欢快的啪啪声。

李庆双手色情的搓弄着封时因为用尽力气反抗显得稍硬的屁股肉,触感爽滑的让他想起自己曾经为了装面子花大价钱买的一席毯子,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意气用事。

李庆腾出一只手往封时鸡巴上摸。

他要让这青年也同他一样的沾染上可耻的浴火,让他情欲粘身,同他欢愉。

他使出前27年的全部功力去伺候这位祖宗,不期望对方能多喜欢他,只要能让他舒服,只要他对自己硬的起来就行。

封时的全身都是白里透粉的,关节处尤其显出些透亮水汪汪的嫩水红色,李庆顶着封时靠在公交车门旁边那根细棍子上,封时此时的衣裳半遮半掩,李庆整个人都被包在了棉衣里。

从公交车外看不出什么来,却让封时吓得捂着嘴,恨不得把身上的人千刀万剐。

周围的人像是废物一样光长眼睛不长手,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只是在看笑话。

封时被这狗男人极尽讨好的对待下硬的很快,之前就说了,男人都是一群下体动物,封时也一样。

区别只是在他们不被鸡巴控制大脑的时候他们还是个人,要是像李庆一样鸡巴成为大脑才会是条狗,不配再称作为人了。

李庆用自己的鸡巴水给封时润滑,封时的屁股缝里此刻黏黏糊糊的,粉白的屁股尖尖上覆盖上层层红痕。

两股之间的洞口被两根带茧子的手指侵犯,进进出出的就跟它们天生就长在里面一样。

李庆光着屁股双腿大开,屌硬的要戳破天了也还没进到心心念念的小屁眼里,他总算放过了封时的乳头,一路从胸口吸允到嫩几把,他把脸埋在封时毫无保留的下体,彻底被青年腥甜的蜜水给勾到发狂。

他一张口就将嫩几把裹挟进他的口中,令封时爽的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不敢再动弹。

他把自己的嘴当成封时嫩鸡巴的取乐工具,跟空气比起来显得滚烫的口腔温度让稚嫩的鸡巴好似进入仙境。

李庆嘴里面的吸力让封时完全招架不住,他从来没经受过这种刺激。

于是还没能坚持三分钟便泄在了一个陌生的男变态嘴里,鸡巴贡献了他的第一次入穴出精,鸡巴不知道这就是它以后的归宿了,它会一次次的在男人嘴里喷薄而出,把封时的脑子一并冲走,以至于走到穷途末路。

但此时封时是爽到失语的。

李庆的喉咙滚动,他的扁桃体亲吻着嫩鸡巴的龟头,几乎是把封时的处精全部一吞而下。

他拔出在封时屁眼里不受控制狂戳的四根手指,双手这时托举着这宝贝,免得他栽到地上。

一恍神却是举着人就坐到他的脸上,他昂着脑袋让封时骑着他,屁眼对着他的嘴。

他那螺旋桨一样的舌头这下又冲进小穴抚慰肠壁去了,丰满的屁股肉夹着他的脸皮,让他感受到一股拉扯,好似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进这口刚开封的肉洞。

李庆和封时现在的姿势很奇怪,说不得李庆算不算是一把好椅子,若是他不翘着脏鸡巴的话,到可以夸赞一声有张会舔穴的嘴。

这个男人已经是个脑子里只有小穴的雄兽了,他的身上再窥不见一丝公司里说一不二的精明样子。

李庆的鼻腔被屁股嫩肉完全堵住,他粗硬的头发丝磨着封时的大腿内侧,让封时羞愤语塞。

空气越来越稀薄,然而李庆却幸福的感受胸腔因窒息而传来阵阵腥甜,他感到大脑恍惚,神思不属。他在遭受自己强求来的折磨,却甘之如饴。

封时却感觉自己要魂归故里了,在遭受了莫名其妙的事件之后被变态强行猥亵了,此时他好不容易从刚刚的高潮中间脱身,又让他经受这般刺激。

他能清晰感受到身下的人勃发的赤裸的欲望,那里本就不是生殖器官,它原本的职责仅仅只是排泄,那种粘腻潮湿的穴口在变态口中被他侵犯,逐渐成为假冒的性器,平常的时候它含着东西就是妄图将它们排出体外的,可这一次不管它怎样使劲也没把那条疯狂乱动的舌头排出,反倒让那变态更加兴奋,更加疯狂。

李庆鼻子里已经充满了封时屁眼里流出来的肠液,但他又不愿意松口,这甜腻将他获取氧气的三个洞口全部占满,让他耸动着屁股干着被褪下几乎到地面的封时的裤子。

哪怕他已经因为缺氧青筋有炸裂之感,感到眼前的世界一点点变成白色,大脑却传来奇异的电流,又让他起死回生。

他猛地拔出自己越买越深想要跟封时的屁股融为一体的的脸,这张脸满脸水泽,暂时还没从濒死的窒息中回过神来,显得脏泥不堪,是被色欲填满脑子好拿捏的蠢货。

封时在这时猛一挣扎,将这变态踢倒。可他太过急切,竟忘记了他此刻仅仅依靠变态的支撑才得以保持平衡。

于是在他挥舞手臂寻找支撑的时候,身强体壮的变态不顾自己鸡巴被砸断的危险朝着他歪着的屁股冲刺,混乱之间竟然让变态一冲而入。

要摔倒的失重感让他无法顾及其他,等他终于平衡住身体,却发现自己吞下了变态男人的硕大龟头。

那根鸡巴像是发出欢呼似的,这才刚进入嫩逼里就迫不及待地喷狗精,好似撒尿占领自己的领地一样。

封时觉得自己的人生要完蛋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侵犯,他看到这车上还有人在拍照录视频,他害怕会在社会新闻里看到自己,他的身影会活跃在各大色情平台作为他人疏解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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