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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一条腿压在叶亮肩膀上用了用力

 

“是”王赋额角直冒冷汗,这是要罚到起不了床的意思啊。

沈归海站起来,踢了下方汶的大腿,沉声道:“汶大人自己滚去调教室,这几天,就别回西翼了。”

“是”方汶面上冷静,可心里也有点打鼓,不管怎样,对主人的那些折腾人的法子,他还是有些怕的。

沈归海又看了眼伏在地上的奴隶,这才转身去了书房。

等沈归海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方汶这才直起腰,却看到叶亮跪坐在不远处,脸色有些白,一动不动的,看起来竟是比他这个要被罚的人还要害怕。

不至于吧?方汶诧异,叶亮这胆子也太小了,这要是换成老家主那会,这孩子估计能给吓出精神病来。

王赋这时也站起来准备走了,方汶觉得自己连累王赋也挨了一顿骂有点过意不去,便对王赋歉意的笑了笑。

王赋叹了口气,说道:“汶大人,您这错认的唉”没事和主子赌什么气?该说软话的时候,就别拿着身段了啊!

方汶看着王赋只说了半句话就摇着头走了,只觉得莫名其妙,他难得真心认错,怎么还认错了不成?

待会去调教室,还要清洗和准备,方汶也不敢耽搁太长时间,但叶亮那副样子,他又有点不放心,只得走过去,拉起小家伙,温言道:“白天事多,晚上就早点休息,别把自己累趴下了。”

叶亮垂着脑袋,点了点头,却不动地,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方汶只得对旁边的侍奴道:“送叶大人回西翼吧。”

侍奴说了声”是“,走过来搀扶叶亮,叶亮却突然看向方汶,嗫嚅着说了一句:”汶大人,您,您保重。“

方汶:“”

往西翼走的路上,叶亮似乎终于慢慢找回了自己的控制力,慢慢挺直了身体,不再让那侍奴搀扶。一进西翼大门,近身服侍的侍奴邓3就迎了上来,看着他苍白得脸色吓了一跳:“叶亮大人,这是怎么了?”

叶亮摇了摇头,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快步走回房间,一进屋,就腿软的跌在床上,可把邓3吓坏了,不知所措的跪在门口,不敢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叶亮突然问道:“邓3,还记得江忻吗?”

邓3不知道叶亮为什么提起这个人,略显紧张的点了点头。

叶亮深呼吸了几次,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他只跟了主人三个月,虽然不怎么喜欢说话,可对谁都特别好,也比谁都守规矩。”

“大人?”邓3有点心惊,江忻那事是主宅都知道的,但怕犯了主子的忌讳,没人敢随便提起,叶亮大人今是怎么了?

叶亮看向邓3:“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叶亮还想再说什么,邓3却突然磕了个头,有点着急道:“叶亮大人,您别说了,主子对您这么好,您可别胡思乱想。”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主子的事是不能乱嚼舌根的。

叶亮看着眼前一脸紧张的邓3,也察觉出自己失言了。邓3是汶大人特地选给他的侍奴,做人做事都很有分寸,但终归是主宅的奴才,说不好是不是真的和自己一条心。

“叶亮大人,我伺候您歇息吧?”

“好。”叶亮无力的仰面躺在床上,耳边听到浴室里有放水的声音,还有邓3为他拿换洗衣物开关柜门的声音,明明屋里满是热水温暖的气息,他却只觉得从心底泛起凉意。

那江忻是在他之后,主人收的一些,这么操作,裴家家长那个老狐狸再精明,也不会想到裴家是被设计着拉下水的。

那个裴11现在就算是再恨方汶,估计也是不敢做什么的。但如果方汶继续找他麻烦,如果陆家私底下找到他头上,那他肯定是会和陆家搅和在一起。裴家也就说不清了。到时候,只要让裴家主发现自己当年捡到的那孩子是谁,再让他发现,沈家需要万家的支持,那孩子就会顺理成章的成为裴家的救星。

沈归海食指无意思的敲击着座椅扶手,7岁的孩子,应该能理解裴家的难处了。只有让他以为是裴家有错在先,才不会怨沈家,也才能让万家认回这孩子,如此才能两全。

现在就剩怎么让裴家主“无意中”发现那孩子的身份了。

思绪捋顺了,沈归海才再次把注意力放到方汶身上,看着那人趴在水边,下巴垫在手上,一点也不用心的舔着地上的水,一副疲懒的样子,唇角微微勾了勾。

这就是一只装成家猫的野生动物。

谁能想到,在人前那么清俊内敛的一个人,在他面前会是这样的呢。

“汶大人,屁股撅高点。”

方汶正看着一点不见少的水坑发愁,突然听沈归海出声,下意识的就压低了腰,把屁股抬起来,下一刻,他听到脚步声临近,皮带被解开,拉锁拉开,布料褪下的声音。

方汶有点惊讶,他觉得主人的性趣越来越奇怪了,怎么他舔个水,主人就兴奋了呢?

晃神间,方汶感到主人抓住了他的腰,把火热的坚挺抵在了他的穴口。他便把手垫在头底下,放松阔约肌,准备承受主人不加扩张的进入,视线却无意间看到主人跪在他身边的一条腿浸在了一滩水渍里,毫无顾忌,似乎完全不在意。他愣了愣,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后面便被无情的破开,直接挤入深处。

“唔~~”方汶发出一声意味难明的呻吟,不知为什么,眼前都是主人的那条泡在水中的腿。然后,他缓缓的移开垫着脑袋的手,将脸趴进地上的水渍里,好将腰塌得更低一些。

这个动作显然是取悦了沈归海,方汶只觉得身体里的那个火热又大了一圈,一下一下顶得越发的用力。

嘶!大腿上的伤面积不小,这个姿势就难免会被挤压到,这么大的力量,简直和拿着皮拍子又打了一遍似的。

方汶咬牙忍着,不确定主人这是做爱,还是惩罚的一部分,直到腿上的疼痛渐渐麻木,他才顾得上体会身体里渐渐浮起的欲望。

沈归海这一晚上都在想怎么操这个奴隶,只是事没说清楚,他不想给他好脸色,憋了一个晚上的欲望简直让他有些收不住力道。

“哈啊~~主人~~”方汶被顶得呼吸都乱了,只胡乱的发着声音。膝盖开始感觉到疼痛,他想挪一挪受力的位置,却在吸气的时候,不小心喝了一口水进去,呛到了气管,咳了起来。

啪!

方汶的后穴随着咳嗽不受控制的加紧,夹得沈归海火大,捡起刚扔在一旁的皮带抽在奴隶的屁股上:“放松!”

咳,咳咳。方汶觉得这打挨得实在太冤枉了,可咳嗽纯粹的生理反应,他压了半天也没压住,后面想放松也做不到。好不容易不咳了,屁股上不知道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疼。

他刚想着把头抬起来一些,以免再被呛到,沈归海却抓着他的屁股就开始猛干,地上的水让两人都有些打滑,方汶手还铐在一起,很难用力,被顶了几下,就给顶进了水中间,更是连跪都有些跪不住。沈归海气恼,把手里的皮带勒到奴隶嘴里,绕到脑后抓住,这才觉得用得上劲。

唔~~

主人这么大开大合的顶弄,每一次都擦过那敏感的地方,顶进最深处,方汶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想射,可嘴里勒着皮带根本没法说话,只能凭意志力堪堪的忍着。在方汶觉得自己手脚都再也找不到一丝力气的时候,他听到主人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告诉他:“别忍了,想射就射吧。”

哈啊~~~~~

模模糊糊间,方汶觉得自己连快感都被主人控制了,只是一个声音,竟然就让他闷哼着射了出来。

感觉到奴隶是真没力气了,沈归海也不再忍着,又狠狠的撞了几次,也射在方汶身体里。

“方汶,”沈归海手撑着方汶身边,半趴在他身上缓了缓,突然道:“你当初把孩子“扔”给裴家的时候,做得干净吗?”

“干净,”方汶的声音有些软绵绵的,知道主人担心,虽然不想说话,却还是细细的解释:“裴家长那会到处去拜送子观音,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去,专拣天黑才进庙。我就把孩子放在庙里,又布置成生产现场的样子,裴家长只会以为自己捡了个弃婴。”

沈归海在方汶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从方汶体内退出来,又问:“当初为什么送给裴家?”

方汶累的不想动,也不在乎脏不脏了,半跪半趴的摊在地上,说道:“因为裴家长不能生育,需要一个孩子,而裴家长不能生育这事瞒得很严。没人知道这孩子不是裴家亲生的,才能瞒住万家。”

沈归海想,确实瞒得够严,连他都不知道!他呵呵笑了一声,踹了踹那个被他打肿了的屁股,没好气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方汶噎了噎,苦笑:“裴家长为了瞒着这个消息,派人装成抢劫犯去杀那个给他看诊的医生。”方汶一边说,一边悄悄把旁边的皮带攥到手里,收在身下,怕主人打顺手了再给他一顿,露了一只眼睛瞄向沈归海,道:“不过这事真跟我没关系,我那会好像连12岁都不到呢,小屁孩一个,当时就是偶然路过,那医生被人扎了好几刀,还剩一口气,抓着我不放,把我也吓坏了。”不过,就是因为吓坏了,才记得清楚。

沈归海没说话,垂头看着那身上青青紫紫的奴隶,神色有点复杂。方汶是真的聪明,做事胆大心细,灵活冷静,却隐忍而坚韧。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放到哪都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空,被人尊敬和羡慕的活着,可他怎么就心甘情愿的收敛起自己的光芒,趴在他脚下,还让他这么折腾呢?!

听不到沈归海的声音,方汶有些紧张的转过头:“主人?裴家长不能生育,真不是我成心打听的。”

“知道,那么小你要就有这么多心思,还不成精了。”沈归海收敛了情绪,拿了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突然又想起来一个问题:“那孩子又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是我那个朋友送过来的。”方汶不想细说那人的事,一句带过,却又加了一句:“您放心,没人知道他死前见过我,也绝对不会有人把那孩子和我联系上的。您想怎么做,我都安全!”

沈归海无语,倒还知道我会担心?

把脚上的水在奴隶屁股上蹭了蹭,沈归海说道:“这两天不用你回西翼,你正好把裴家这孩子的事办了,省的后面不好找时间。”

“知道了。”方汶蜷在地上,看着沈归海走来走去的捡衣服,收鞭子,就有点走神。把一个7岁的孩子送回万家那种地方,不知道他那个朋友如果泉下有知,会不会怪他?

“汶大人?”沈归海简单得收拾了一下现场,便走过来拍了拍方汶光溜溜的屁股:“打扫一下吧。你这几天名义上都在调教室受罚,我可没法叫别人来打扫。”

方汶一愣,神智被唤回,看着满地水渍,觉得自己一定是最劳累的私奴了。

汶大人又被罚了的事情在的成为了联系人。所以,只有他知道,那个人在万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所以,当那人撑着残破的身体,带着那个孩子找到自己的时候,他无法拒绝那人死前最后的托付。

可现在,他却要背叛这份托付了。他以为他会不在乎的,毕竟那孩子是要去生父身边,毕竟那孩子将来可能会走上一个至高的地位,可显然他有点高估自己了。

方汶现在已经很少会想起以前的事了,可一旦想起来,却是加倍的难以承受。山谷很美,绿草如茵,团花锦簇,可他却似乎总是能闻到那来自过去的,淡淡的血腥味。

他在山谷里坐了一会,天色渐黑时,便喝了点水,啃了块面包,连夜跑去了当年他设计裴家长捡到孩子的佛堂,趁着夜深无人,在香案下挖了块地砖,把那个号牌塞了进去。

陆庆进内宅的公告发出之后,很多事情都要提前安排好,才能按时完成,可很多事叶亮根本想不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沈归海发现进度太慢后,本来都让方汶去帮叶亮了,可这奴隶刚干了一天活就惹事,这可好,又剩叶亮一个人了

这样的情况,沈归海也有点头痛,不爽之下,劈头盖脸的把管家骂了一顿,于是,终于有人操心了。他知道管家这几天都在忙陆庆的事情,所以也就不去追究那些日常中的小瑕疵了。就比如现在,如果管家跟着他,是肯定不会让他穿这么少在河边走的。

下午下了点小雨,空气里满是泥土的清香,沈归海从办公室出来后就没上车,顺着河边的小路慢慢往主楼溜达。河边种着很多郁金香,沈归海记得这是他妈最喜欢的花,于是他老爸就让人种得到处都是,却不知道他妈更喜欢河岸的青草以及那些星星点点的蒲公英。

他爸自私又自负,只享受权力带来的好处,却将所有责任全都抛之脑后。明明是在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长大,却从不收敛,四处竖敌,以至于他接手权柄时,沈家简直已经到了摇摇欲倒的地步了。还有十几天那陆庆才会过来,可这主宅已经不安宁了。陆家是他爸养起来的权臣,当年多少人劝他爸军队的权力还是要放在家奴世家,可他爸听不进去,当年那个哈巴狗一样哄着他爸的陆家家长,如今已经不愿再隐藏其野心了。

他唯一要感谢他老爸的事情,就是在他12岁生日的时候把8岁的方汶带到自己面前,告诉他,这个孩子是他的奴才了,等训好了,想怎么用随他喜欢,甚至现在就可以收了床奴。

有哪个家主,会把来参加家仆培训的孩子强行改为奴籍?

有哪个父亲,会在一个12岁孩子的生日的时候,送给他一个床奴。

有哪个丈夫,会为了不让老婆劝他慎收私奴,就给自己的孩子塞个床奴?

从那以后,方汶每个周末便都会跟在他身边。8岁的小孩,虽然极力装得成熟,却也终究还是个小屁孩,简直把他的话当圣旨,好玩的不得了。他知道方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吃了很多苦,但他那时候根本无法保护他,所以他终究是失去了那个天真善良,肆意快乐的小屁孩。一直到方汶18岁,成为自己的私奴,才真正的属于自己。

沈归海就这么一路想着过去的事情,一路溜达回了主楼,出了一身汗,便想着先去洗个澡再吃饭。可他一进主卧,就知道,方汶回来了。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他换了身居家服便打开调教室的暗门,看到赤裸着跪得笔直的奴隶。

沈归海皱了皱眉,直接锁了调教室的门,方汶的状态似乎不太对。

“主人,”方汶等沈归海走到身前便俯身下去,什么话都不说。

沈归海低头看了他一会,沉声道:“想挨打?”

“是。”

“3号贞操带,然后滚去刑架。”

“是。”方汶今天尤其的沉默,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不会多说一个字,就像是具没有灵魂,只会听从命令的木偶。

他从抽屉里取了3号贞操锁,是不锈钢t字型内裤的款式,前面是全包的笼子,不但会把阴茎困进一个狭窄的笼子里,连阴囊也都被锁了起来。虽然严苛,却可以很好的在鞭打中保护那个脆弱的器官。

戴好贞操锁,他背向沈归海站在刑架上,先把自己的两只脚分开锁上,然后把两只手分别扣进架子两边垂着的皮扣里。

沈归海这时也拿了个装着假阳具的口塞过来。

方汶张开嘴,让沈归海给他把口塞带上。那个假阳具尺寸并不算大,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引起不适,同样也是为了保护。然后沈归海将挂在刑架旁的一个宽大的护腰给方汶带上,又拉过刑架两边的铁链扣住护腰两边的锁扣。这些做完后,沈归海才按动按钮,将扣着奴隶手脚的锁链收紧,直到方汶四肢大张的被固定得一动都不能动。

“没有数字,打到站不住为止。”没有任何安抚,沈归海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冷硬:“可以挣扎。”

方汶闭了闭眼,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他知道这会很难熬,但他需要。他需要一顿毫不留情的鞭打。需要他的主人,他的主宰,他的信仰,亲手给予他惩罚,强硬且霸道的把所有不该有的情绪都从这具身体里赶出去。待鲜血将那些肮脏覆盖,等伤口结痂,脱落,他便又是那个什么事都可以抗过去的方汶。

他的主人是用鞭的好手,但今天的鞭打却是毫无章法,他无法预料下一鞭的落点,也无法预计每一鞭的轻重,他只知道,自己被不间断的鞭打了很长时间,全身上下都布满鞭痕,大多数都只是红肿青紫,却也有数鞭直接撕裂皮肉,将鲜血卷出。

当身上再也无处着鞭的时候,当凌厉的一鞭压着之前的伤口落下时,他终于忍不住从被封闭的喉咙深处滚出低哑的呻吟。

在更多毫不留情的鞭打加诸于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时,他终于失去了思考的力量,他开始放任自己压抑的嘶喊,不再刻意隐忍,开始痛苦的挣扎,直到眼前开始发黑,直到汗水在脚下积聚。这几天的疲惫还有鞭打的痛苦开始占据他的意识,心里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消沉也终于渐渐远离,他将自己挂在刑架上,如愿的失去了意志。

方汶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等他再醒过来,已经躺在了调教室的床上,一身的伤,到处都一跳一跳的疼着,可他的主人却还将他整个搂在怀里,虽然很温暖,但这样很疼。

沈归海只是合眼歇着,方汶一动他就醒了,支着身子递给他一杯葡萄糖水,让他就着吸管喝了,才问道:“好些了吗?”

“没事了。”方汶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低声道:“让您担心了。”

沈归海没有问他是为了什么,他只是放下水,把人又抱进怀里。过了好一会,方汶迷迷糊糊的又有了些困意,才听沈归海叹了口气道:“你好久没这样了。”

“嗯,好久没想起以前的事,一时有些拔不出来。”

沈归海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什么都没有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有自己所坚持的事情,他们两个早已有所觉悟。只是,是人,就会有情绪波动,还好他们拥有彼此,才不至于迷失了方向。

“主人,”方汶被沈归海抱的实在有些疼,忍不住推了推道:“您别抱着了,我要是有反应了,您又不让我爽。”

沈归海愣了两秒才明白方汶在说什么,没好气的抬起手,却发现这奴隶浑身上下哪哪都没有让他下手的地方,只得哭笑不得的给了他一个爆栗。

能这么跟他说话,看来是真没事了。

“这顿打倒是挨的合适,所有人都知道你受了罚,没有伤也不好交待。”沈归海看了看时间,也确实不该再待下去了。他下了地,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伤药给你上过一遍了,你歇一会,今晚去笼子里呆着,明早我让谢3放你出来。”

“嗯。”方汶有点睁不开眼,就听沈归海道:“贞操锁一会自己摘了。”

“嗯。”

沈归海走了两步似乎想起来什么,回身道:“那天打到了3鞭,走的时候,记得拿3颗走。”说完,顿了顿,又道:“也不用每日罚跪的时候含了,留着我想让你用的时候再用吧。”

方汶总算醒过来了,这事他都忘了,主人倒记得清楚

沈归海一走,空气似乎突然就变冷了。方汶又躺了一会,怕真睡着了,便磨磨蹭蹭坐起来,找到钥匙把贞操锁解下来,上了趟厕所。然后,他从床上把空调被拖起来,走到调教室一侧的一个狗笼前,先把被子塞进去,自己才钻进去。

笼子很大,栅栏是很粗的合金,像是饲养大型犬的笼子,但再大,也没有高到可以让人站来,躺也是躺不直的,只能蜷着。平时他觉得这笼子对他还算友好,可今天身上哪哪都疼,正常的走路都可能牵扯到伤口,更何况在笼子里爬来转去了。他用一把锁把笼门锁上,龇牙咧嘴的把被子拉开,这才慢慢把整个人都裹进去,想着一墙之隔的主人,放心的睡了。

沈家军队系统中,商,陆,江三家最为显赫。陆家守边,江家驻海,商家管空。这三家,江家和商家都是家奴出身,陆家却是老家主养起来的权臣,尾大不掉。

海/空对于沈家来说不是大问题,毕竟与隔海相望的那些家族起武装冲突的可能太小,但齐万两家就不好说了。双方武力值在线,打仗是不会的,但若是有一方出了什么问题,相信另外两家都不会错过占便宜的好机会的。

这种情形下,陆家的地位变得越发的超然,处处都压过了另外两家。商家家长是个火爆的脾气,看不惯陆家的跋扈,没少和陆家对掐,沈归海一见这两人在一起就头疼。可江家家长江卫国却是个沉稳内敛的性子,对陆家处处避让,总是一副大智若愚的态度,却也让沈归海不爽。

而这段日子,江家家长却是沉稳不下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最寄予厚望的大儿子江忻竟然背着他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好了!

江家是主家的家奴,更是一等的家族,就连旁系子嗣的婚嫁,那都是要主家批准的。江忻是要继承江家家长位子的,主家怎么可能让他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婚娶?

这事他发现后,原本还只是想着怎么劝劝自己儿子,他喜欢谁不喜欢谁的,自己是管不了,但这婚娶一事却是不能由着他乱来。可当他派出去追查那个男人身份的属下回来后,江卫国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没昏死过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竟然和齐家的某个后辈好上了!!!!

齐家的人!不管是多么偏远的血脉,那都是齐家的人!!!

没有经过主家同意,私下往来,那就是通敌啊!!!

江卫国为了这事,险些把儿子的腿给打断了,可问来问去,都问不出那个男人到底是齐家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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