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犯了错的蠢蛋还敢迟到揍烂预警
黄昏。
依山傍水的独栋别墅,周围环境本该十分幽静。此刻,通向此处的蜿蜒公路却疾驰而来一辆黑色吉普车。车速略有超标,大概遇到了急事。
车主是一位二十余岁的青年,名易栕。他眉头蹙起,前额的汗滴细细密密地渗出来,却顾不得擦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腕表,17:58,暗道一声要遭,又猛踩了一脚油门。
想到刚刚,家主突然打来电话,只说了一句:六点之前滚过来。
易栕颇为焦心。
家主态度莫测,恐怕极为震怒;且她最厌恶家奴迟到。
上一次,因为一场意料之外形成僵局的股东会,他迟到了半小时多,最终被吊起来挨了鞭子,每迟到一分钟算五下鞭子,最终脊背上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分针滴滴答答地向前走着,在18:17时,这吉普车终于飙到了目标别墅的院子附近。
易栕冲出车门,把钥匙扔给泊车侍者,大步迈进一楼大厅。
一进门他就察觉到压抑的气氛。
没有侍者、一派安静,只有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落到暗色皮质的沙发上,晕开一些金色边缘。
晟氏的家主晟煦正坐在那,低头翻看着什么纸质资料。
一个眼熟的械具黑匣子斜立在腿旁。
易栕风尘仆仆地进来,没有惊起她一点波澜,甚至晟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易栕心里顿时觉得不妙,他膝盖一弯跪在了门界石上。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面透过西装裤散射着寒气,但易栕不敢有一丁点动作。
他的脑子飞速旋转。
今天开例会和那几个大腹便便的董事发生了冲突,但是最后也他让步了;难道是前几天他吩咐人桎梏这些老董事查账目的事,但是吩咐之后,根本也没有人查,虽然目的是泄私愤也没有真正实行……
易栕闷闷地觉得,最近的事纵使有错,也有情可原,但不管家主罚哪件事都是没法顶嘴的。
他神游着想想来想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晟煦已经站到了面前。
晟煦看着眼前发呆的青年,料想到他在走神,心里有些好笑。
今天打算重罚他,得给他好好紧紧皮子,只是要遭殃的人好像无知无觉。这泛着蠢劲的样子倒有些可爱。
心里如何想不提,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含糊。
易栕的下巴被一下攥住,仰面是晟煦冷淡的面庞。被她目光一扫。下意识地,易栕就觉得心虚。
“想到错哪了吗?”
易栕的脸被攥的很紧,开口略有困难,而且,这样被笼罩在家主强大的气场里,人先矮了一头,头脑也一片空白。
他先喃喃道“阿栕不该迟到”,踟蹰着又冒出几个字“不该和董事吵架”。
晟煦松开手,又坐回沙发上,脚尖轻点面前,让他过来。
大厅的沙发区域,用的是无茶几的设计,正适合动手。
易栕不敢含糊,立马俯下脊背,屁股高高地翘起。在紧绷的西装面料下显得浑圆又挺翘,看的人血脉偾张。
他迅速膝行到晟煦脚前,又跪定。挺起胸膛来,按照规矩将手背到身后,虚握着手腕。倒三角一样的上半身在剪裁得体的正装外套里若隐若现。
晟煦看着,眼中晦暗不明。
当下的帝国对男性约束较多,他们凡欲参与公共场合,无论规模大小,都被要求身着紧身正装。易栕因为常年被她逼着锻炼,曲线不错,绷起的布料衬着的,已是一具成熟长开的肉体。
“迟到多久?”
易栕犹豫一下,还是没敢撒谎,“十几分钟。”
“是十七分钟。给你凑个整,算二十吧。按老规矩,总共一百鞭。”看着易栕瞬间苍白的神色,晟煦觉得有些愉悦。
于是好心提醒道,“这都是次要的,说说你在董事会上,不该说的那些话吧。”
易栕被这句话问的懵了一下。
他努力回忆自己方才与那些人叫板的话:是“尸位素餐”的表达太过分,还是“贪得无厌”的意思说的不够贴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哪里有错。
于是只得一边小心瞧着晟煦的脸色,一边回答道:“阿栕确实不该和他们吵起来,但是说他们忝居那些位置、又很贪心、吃相难看,都是实情啊。”
晟煦拿起方才翻看的那沓纸,甩到他的脸上,心里略微有些生气。这可真是蠢到家了。
易栕被砸的委屈了一下,也不敢多说,只能捡起来慢慢看着。
这是一份关于皇室近况的调查。
帝国皇室至今已延绵百年,如同一棵大树,虽然尚且能撑起枝繁叶茂的场面,但树大招风,难免有内里的蛀虫、依附的菟丝花。
有些甚至已经在经年与树共生的岁月中,成为了它的一部分,以至于如何剥离,成为一项浩大且注定痛苦的工程。但为了皇室的存续和发展,自上而下的改革的确势在必行。
但这些都只是世家大族里心知肚明的隐秘。皇室的铁血手腕犹在,没有人敢于或愿意冒着风险,去公开讨论改革是否必要、如何进行。如此对皇室指手画脚,无异于公然挑衅皇室的权威。
想到这,易栕心里一紧。
因为被董事会上的那群顽固的老家伙气的够呛,他的确口不择言地说过一些话。譬如皇室前阵子都将一些尸位素餐的子爵清了出去,作为三大世家之一,也更应该效仿皇室,好好处置一番这种忝居高位、只会给自己人下绊子、不干一点实事的混蛋高管、董事。
但这些都在媒体报道里出现过,不能算是泄露皇室隐秘,易栕不服气地想。就是因为那些没用的董事连吵架都占不到便宜,更没有实质的办法拿捏他,最终只能来吹毛求疵地找家主告状。
可惜一时没忍得住,本该在心里打转的腹诽,竟然顺着嘴巴一溜烟地冒了出来,还越说越流畅、越说越得意。甚至完全忽略了晟煦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啊!”晟煦突然发作,一巴掌打上易栕的左脸,将人打了一个踉跄,趴倒在地,脸颊也瞬间红了起来,更是没忍住发出了惊呼。
耳光力度之大,令他的左耳一时间有些失聪,脑子也停滞了无法转动,只能迟钝地感觉自己好像引起了家主震怒。
身体倒是条件反射地又跪直,等着暴风雨的凛然而至。
晟煦将腿边的黑匣子打开,取出一支藤鞭,走到他身后。
鞭子在空气中抡圆,有着破空的声音和气势,重重地落到易栕身上,几乎要撕破正装的布料,留下一道道肿胀的红痕。
每一鞭落下,他都闷哼一声,但身体不敢有一点乱动。
与以往惯常罚手心、手臂等专门部位不同,这一次,灵巧的鞭子散乱地分布到他的肩上、背上,每等待新的一鞭落下,都意味着着未知部位的恐惧与折磨。
他也能感觉家主较以往下了重手,每落一下,都让易栕觉得几乎要趴倒在地。
但是不能,跟在晟煦身边七八年了,挨罚时不得躲避或移位的规矩,是最早立起来,也是记得最深刻的。
犹记得刚来的那一年,他曾无数次因破了这个规矩被重来一遍又一遍,总是落得一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破空声还在继续,易栕默默地数着,大概三十鞭了,怎么那么难捱。
天幕已经昏暗下来,宅院里亮起了灯,但大厅没了侍者,也无人敢来打扰,唯一的光源就只有窗,微微透过些许初升月牙的光芒。
易栕被罩在越来越浓重的黑暗里,微微地颤抖起来。因为一些童年的创伤,他很惧怕昏暗无光的环境,但是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忍耐。
门开了。
来的是季弦。他正常按时从公司下班,回到主宅。但看着没有像往常一样亮起灯光的别墅,就预感到了不妙的事情。
停车时,他瞥见易栕的吉普,心里大概有了考量。硬着头皮进门之后,就乖巧地膝行到晟煦面前,向其问安。
晟煦淡淡地应了,最后抡圆的鞭子落下去,倒也没有再举起。
季弦看到尚未去衣就被责罚了的易栕,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往常一般谁有错,家主都会讲清缘故,要其去衣并摆好姿势,罚完了事。
这样又长了记性,伤口也好恢复。现在恐怕是易栕突然触怒家主,遭了殃。
本来他应该躲远些,免得沾了无妄之灾,被迁怒一二。但他一向心软,同情易栕因黑暗而略颤抖起的躯干,便向晟煦求道:“已经入夜了,屋内太黑,我有些害怕,家主可否允我开灯。”
晟煦知道他是为了易栕,摆摆手允了,但想着季弦这个滥好心的脾性有些烦躁,原打算让他尽快回房不沾染,现在改了主意。
灯亮起后,季弦想悄悄退离,被叫住说:“既然碰见了,就在这观摩着。”他心里默默叹气,跪直了低下头,努力降低着存在感。
易栕被灯晃了下眼,人不那么恐慌了,对他来说,亮堂的视野是有一些安抚人心的效用的。但是意识到竟要被季弦看着自己挨揍,脸颊就飞起红霞,羞愤不已。
“脱了,跪到沙发上来。”晟煦拍了拍身旁,对易栕说。
易栕撇了一眼旁边的季弦,脸更红了,除了面颊,脖子、耳朵也鲜红欲滴起来。
但主上心意不可忤逆,他只敢慢慢地脱,在人为延长的一分一秒里,盼着晟煦能回心转意。他正叠好了外套,又从衬衫的一粒粒扣子上磨蹭时,破空而来的鞭子又砸到了身上。
“你在磨蹭什么?”晟煦不耐道,“若是不想脱,让鞭子给你抽烂也行。”
易栕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耍小动作,加快了速度,很快就赤条条地跪到沙发上,紧挨在晟煦身旁。
晟煦将他的头勾过来,抬起下巴,轻轻掴了两下面庞,似笑非笑地说,“脸真红啊,现在害臊了?”
易栕的脸更红了,他恳求地看着晟煦,低声哀求:“家主,您清场行吗?”
季弦闻言,头又低了低,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请离。就在同时,那条漆黑的长鞭又抡了起来,且好似是冲着自己的方向,季弦绷紧了皮,不敢有一点动作。
没有预想中的痛苦,鞭子落在了面前的地面上,晟煦的声音响起:“嫌你碍事儿呢,滚远点。”
青年踟蹰地想往后挪,只见晟煦脚尖轻轻点了点面前——离沙发上的易栕更近的位置,说:“到这来。”
于是易栕目瞪口呆地看着季弦,因为自己的折腾来到了更近的位置,深深地瞪了女子一眼,眼神饱含着哀怨和绝望,就猛的把头扭到背向晟煦的方向,不搭理她了。
晟煦觉得小孩害羞的样子很可爱,不过并不耽误流程继续进行。
她站到易栕身后,令他向前趴到沙发靠背上,摆出屁股朝天的姿势。
“握着手腕,不要乱动。”晟煦用鞭子点点浑圆紧绷的屁股警告道。想着再给次机会,又问,“董事会的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易栕的左手虚握右手手腕,头朝下地将腰腹卡在靠背上,这种略微失重的感觉并不舒服,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忍耐上。
虽然这姿势牵扯到了肩膀上新生的伤口,疼痛犹在,但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已经全然抛之脑后,或者说他本就不以为然,于是便没反应过来这言语背后的深意。
又因着三秒之内必须回答的信条刻在骨子里,就不过大脑地吐出一句,没什么哇。
晟煦有些气恼,他这样不知谨慎地处世,恐怕被人暗算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来最近的确疏于管教,本来是给自觉者的奖赏,没想到这是个离不了教训的逆骨,一时间竟惯的他无法无天,不但对不该做的事不知谨慎,还自以为是、不知悔改。只能狠打一顿令他长长记性。
于是站起来,边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边对易栕说:“没什么好说的,那就仔细想想。先把你迟到的鞭子清了,再和你算别的账。”
没等易栕回应,抡圆的鞭子就一道接一道破空而来,在易栕的右臀留下一根根交叉纵横的红痕,隐隐泛着红肿。
易栕咬紧牙关,凭着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要躲避、摇晃,用肉躯勉强抵抗这闪电一样霹雳而来的条条鞭刃。
自从三个月前他受命进入集团执掌电子业务板块,常常因为事务太忙,回宅子很晚。赶不上晚饭,也没被要求服侍,因而不常遇见家主,也很久没正经挨一顿罚了。
所以这身养尊处优了几个月,不知道疼痛为何物的皮肉,对上这顿鞭子,比他想象中要难捱的多。
鞭落下,已经是满头的细汗,屁股的肉也紧紧地绷起来。
鞭子落下的阻力越来越大,晟煦蹙起眉头,停下手里的动作,把靠背上附着的青年拽下沙发来,抬脚踹倒在地。
“你多久没挨罚了,规矩就忘干净了吗?现在学会抗刑了?”
易栕闷哼出声,那一脚踹到了一开始受鞭子的肩膀上,疼的他眼前一黑。但肌肉记忆让他快速跪正,不敢瘫软在一旁。
不过跪直的后果是晟煦毫不留情赏下的几个耳光,又故意都砸到左脸,口腔内的嫩肉频繁地撞着旁边的牙齿,等晟煦停下的时候,里面已经泛起一股血腥气。
“知道哪错了吗?”
易栕听到晟煦的质问,咽下涌起的干呕欲望,但因为面容的肌肉又酸又疼,只能嘟囔着发声,说自己不该抗刑。
这条确实是一开始就学会的规矩,要求家奴挨罚时候,应尽全力放松,不得绷紧肌肉、不得躲避、不得遮挡等,否则都算是“抗刑”。
不得抗刑的必要性在于既可能令让受罚的家奴额外受伤,更会扰了主上的兴致。毕竟即使家主降的是罚,也算赏。而抗刑按规矩至少也需要重来。
易栕带着哭腔,又开始报数,“一,谢主人赏”,“二,谢主人赏”,“三,谢主人赏”……
前三十下的时候,易栕还能感觉到从头开始,新伤加旧伤的彻骨疼痛。直到后来,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全凭意志力撑着。也不敢像上一次一样陷入委屈的回忆里。
但是碍于晟煦的恶趣味,鞭子还是只落在一半的臀肉上,对比之下,易栕巴不得割掉另一半以填平痛苦。
。
这乐器本体已经软的无力抗衡,用手肘抵着地面,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眼尾、面颊、耳后都是妍丽的色彩,唇齿也有些合不拢,留下一道透明的靡乱涎水。
趁着战况尚好,指挥官阁下将主角兔子请了出来,上面的口水已经干涸,为了防止甬道撕裂,就将柱体的顶端在膏体里滚了一圈。半透明的晶莹膏体泛着油脂的光芒,把不规则凸起的颗粒紧紧包裹住。
之后就是乘胜追击、攻城略地。
“啊……啊啊…不行的……太大了!嗯啊……要被捅穿了……啊啊啊……裂开了要裂开了……”
季弦的脖颈高高地扬起来,狰狞的玉势勉强进了个开头,不规则分布的凸起被一腔软弱地糜烂嫩肉裹着,吮吸着期间沾染的晶莹油脂,给甬道又添了一汪春水,让这先锋玉柱得了机会溯游而上,又狠狠攻下了小半,逼的敌人不顾形象地放声尖叫起来。
但碍于生理的限制,哪怕辗转着用那凸起狠狠警示着这些贴身肉搏的防卫者,完全进入敌营仍是很困难的事情。
指挥官阁下毫无忧虑,她将另一只手覆到洞口旁,熟练的手法开拓着附近的柔软,趁着季弦放松的那一瞬,另一只手握住玉柱趁虚而入,稍稍用力就将兔尾先锋营怼了大半进去,再碾着嫩蕊一往无前地撞到无法再进入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
这健壮英勇的先锋营直击得敌人溃不成军,伴随着迸发的半透明精液横冲直撞地怼到浴缸侧面,他发出高声的喊叫后就没了生息。
而在晟煦视角看去,一只瑟缩的红皮健美兔子正屁股朝天,背对着自己爬伏在地,后庭花间正半露出一点隐隐约约的莹白玉体,连着之后蓬松的毛茸茸兔尾,一派可怜可欺的模样。
只是怎么这么淫荡,汁液乱溅都把浴缸外壁弄脏了。
她刻意作出正义的姿态,指责道,“淫荡的兔子先生,你的精液污染了公共空间呢,快点清理掉。”
季弦沉静良久,好像刚恢复过来听力一般才有了动作。
他勉强地抬起高潮过后无力的肢体,试图用手掌抹去淫靡的银痕,却被叫停斥责道:“这样是擦不干净的,偷懒的兔子!还是请舔干净你的脏水吧。”
他凑到冰凉的陶瓷外壁附近,腥气弥漫到鼻腔,怎么也张不开口。
被要求舔净自己的精液可是下雄伏着的人的黑发上,勾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都是自己的味道,晟煦愉悦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还不够,她默默地想。
将用过一轮的硅胶小便器,凑到因为恐慌苍白着面庞,伏在地面不敢抬头的男人脸前,言简意赅地命令他:“舔干净。”
季弦向后躲了一下,又克制住自己,凑过来用唇舌服侍起来。
配合着晟煦拿的姿势,先是用灵活的舌尖在袋体处卷起内壁的残留液体,但不免留下涎水,只能又婉转着将其舔净;
再将舌尖拼命塞进纤细的引颈内,妄图做那里的“清道夫”。又因为实在困难,在晟煦的默许下转战引颈的末梢,就像对待插在排了一个小时队才买到手的限量奶茶里的吸管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起来,甚至因为太沉浸,不小心地发出了“啧啧”类津津有味的声音。
“吃这个也能吃这么香吗?”
他听见晟煦故作无辜好奇的询问,一时间僵住了动作,臊的满脸通红。
“真贱啊。”晟煦笑眯眯地定棺概论,顺手将他刚刚如珠如宝伺候的一次性小便器,毫不留情地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转过身去走到一旁,擦净下体,开始洗漱。
季弦眼睁睁地目睹到那硅胶器具进了垃圾桶的下场,就好像是将他也连带着一起丢进去了一般,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面上。
耳畔哗啦啦的水声怎么也盖不住那句“真贱啊”,三个字在四面八方反复徘徊,萦绕不去。
等眼前又站了熟悉的鞋尖,季弦已经惭愧地没脸抬头见她。
哪怕跟着晟煦的指令转过身躯去,背对着她跪坐,也将燥热的脸深深地埋到胸前,作出一副鹌鹑状。
晟煦觉得新奇,不过也不妨碍既定的打算。
她抬脚把鞋闲置在一旁,脚趾从他垂落的天鹅颈向下,一寸一寸地丈量下去,感受着青年一下子僵硬的躯干和加重的喘息,最后好心大发地落到了那团凌乱的兔尾巴上。
两只脚趾微微合拢,夹着那坚硬与凌乱蓬松之间的接缝处,使了些力气往外拽。
虽然后庭花经过一夜的蹂躏,已然泛着糜烂的妍丽色泽缓缓绽放了,成了一处熟穴。
但到底没到凋零的时候,加之内里的物件长满凸起的狰狞颗粒,此刻还抵着软烂的内壁,迟迟不肯分离。
甚至因为抽身而去的摩擦,激起主人克制不住的嘤咛与呻吟。
晟煦没什么藕断丝连的软心肠,动动脚趾点上他紧绷的臀肉,低声诱惑道:“自己起来,将它排出来。”
季弦早已软了双腿,在荡漾的春情里化作一汪春水,但听见这话只能顺从。
他浑身酥软着用双臂抵住地面,弓起背缓缓地向上抬臀。晟煦默契地使力踩住那可怜的绒尾,与他通力合作。
刹那间,卷住那狰狞淫物的软肉在颗粒的碰撞下勃发着大量的淫汁,汹涌地向外席卷;最深处因为失去了相伴一夜的熟稔伙伴,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空虚的涟漪。
但无法忤逆主体上移的意志,内壁只能无力地收缩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那柄玉柱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被吐露出来,失去了温柔的包裹,无力地跌落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还印了一滩水迹。
而刚刚吐出这狰狞巨物的小嘴并不能完全地合拢,微微张着扇动着,渴求着新物的疼宠。
完成这项巨大工程的季弦已经精疲力尽。
那张扇动的小嘴并没有在晟煦的视线里停留太久,就因着主人无力地跪坐落到了地上,紧紧贴上刚刚排出来分离的淫物,一张一合地含起那玉柱上面狰狞的凸出,看不见完全的模样了。
玩性大发差点忘了时间。
晟煦抬手看离登机已经时间紧迫了,就收了亵玩的兴致,匆忙忙收尾后迈出门去。
想到还有尚未嘱托的事,又从门外探出头,向他补充了一句:“后庭肿了记得自己上药。对了,药膏给易栕也送一份去。”
季弦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应和了一声。
晟煦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他在易栕卧室里软弱可欺的样子,含着东西竟说坐就坐,也不知道推搡几句,甚至找她撑腰都不敢。
好像白比易栕长了那几岁,怎么能不让人担忧呢。
于是不忍心地又走回来,弯下腰,捧起他的下合,望进那眸子的深处,诚恳地说:“别不把自己当回事,季弦。你是家里最可靠的一个,家里的责任要担起来,可以吗?”
季弦懵懂地点头,应声说是。
“周末我出差回来,这些可是要检查的。你和他,任谁不上药,责任都算你头上,唯你是问哈。”晟煦满意地松开手,撇下句轻飘飘的威胁离开了。
空气安静下来。
失神了一会儿,季弦撑住地面慢慢站起身。
后庭空乏,一地糜烂,鼻腔还弥漫着尿液的气息。
他扶额叹息,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来收拾这一片狼藉。
先洗干净,季弦心想。
于是褪了那身淫荡的兔子皮,浑身赤裸地暴露在温度比体温略低些的空气里,微微打了个寒噤。
迈进淋浴区,均匀细密的水流落到身上,等腥臊气被水流裹挟着卷入地漏里,季弦才恍惚有了些为人的实感。
多荒谬的一大早。
季弦开大了些人水流,用细密的水网罩住自己的躯干,仿佛以氤氲的水汽与外界隔开后,就能肆无忌惮地回归本真,做再羞人的事情也不必担忧了。
——比如例行的清洁。
温热的指尖犹豫地凑到那隐秘的甬道开口处,拜兔尾所赐,后庭花还绽开着,没什么阻隔地就进了半个指节。
身后有略微的异样感,若是当着家主的面,他除非万不得已,一定一声不吭;但在这被蒸汽笼罩着的私密空间里,氛围到位、没有隔一分钟一个歪点子的家主大人,季弦就没什么拘束地于唇齿间发出了婉转的嘤咛。
不过这声音刚一露在空气里,被耳朵捕捉到,他立马因为那婉转里传达的浪荡风情臊住了,急忙忍住了再欲吐出的呻吟。
指节再往里走,没有初始那么顺畅。
层层叠叠的软肉贴了上来,吮吸着手指的每一寸。它在甬道里熟稔地旋转一圈,确认再往深处就已经是前列腺的凸起位置,也是他鲜少自己涉足的领域,终于不再深入。
于是进入下一阶段。
将无序地划动。
在不知道下一刻是怎样折磨的那短暂又漫长的每一秒钟里,季弦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没有边界的黑暗。
只有那偶尔吐露芳华的一点小孔,能窥见外界迷离的风光,所有的欲望都系于那一点,所有的克制也都要加诸于那一点。
绮丽的风情勾引着这被迫刻满了“清心诀”,但没有泯灭凡心的方外之根,让它在人欲与信仰直接摇摆,忽而沉没到情欲深渊,忽而拼命往水面探头。
但那淫性之水,是抹不尽的。
晟煦已经把抵上小腹的阳物之孔冒出的淫水抹遍了他的腹部,甚至那肚脐处的凹陷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轻轻一蹭又要拉丝。
但野蛮的孔穴还在吐着花露,好像不会枯竭一般。
“阿玥,真的好多汁啊。”
晟煦轻轻地叹息一声,手覆到他的腿根轻轻向外撇开,一朵鲜为人见的小花藏在臀肉之间,半遮半掩地映入眼帘。
“你看,这里都湿了。”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指头蹭过臀上的肌肤,微潮,轻笑一声点评着。
“姐姐。”虽然门户大开但是毫不畏难的少年低吟着对爱人的称呼,亮晶晶地眸子里涌动着渴望,“进来吧。我想要你。”
“好啊。”晟煦笑起来,“你可别哭鼻子。”
将他的屁股翻过来,顺手塞了个枕头到小腹底下,手指覆到那甬道的入口,除了四周的肌肤泛着潮,内里也湿润润的。
晟煦不知从哪掏出了润滑膏,指尖碾了一点,兴致盎然地在入口处打转。
祁玥珥享受得很,他双手自然地撑在两侧脸颊附近,因为垫着枕头很好发力,屁股高高翘起,恰好是晟煦方便的高度。
“姐姐,快一点。”被泛起的痒意折磨得眼里泛起欲望的情丝,他催促道。
“别急。有你好看的。”
晟煦边应着,边送进去了一根指头,纤长的手指破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
指尖微凉的膏体化作炽热的水,淌到内壁,烫得四周颤抖地收缩。
又进了一只,两根在甬道里紧并着搅动春水,引得祁玥珥呻吟连连。
“啊!姐姐!”
晟煦将人揽着腰扶起来,脊背靠到左肩,两指尚且插在后庭里,其他的则抓住那柔软的臀肉,托着他不会下落。
这样失重的、全身系于一处的感觉,让他惊呼出声。
趁着他坐在手上的体位,指头也往里送了一些,晟煦觉得不够,将人抵到墙面上固定起来后,就促狭地碾到靠着小腹的一处柔软的凸起。
娇嫩……又多汁的腺体啊。
霎时间花液不要钱一般涌动出来,祁玥珥昂扬的脖颈因为过度用力,泛出网状的青色血管形状,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啊啊啊……弄到了……呜呜啊…姐姐,姐姐……弄到了……”
头脑里还残存着“不许射”的命令,他拼命地贴到墙上,用贫瘠的乳肉、坚挺的淫根和大片娇嫩的肌肤蹭着、怼着,转移着敏感之地被玩弄的无上快感。
“这是干什么,阿玥是要给墙大人作夫奴吗?”晟煦略带困惑的声音响起。
“不是,不是……”
他急忙否认,掐住阴茎的手不知道松还是继续,另一只手努力向后贴上还在他屁股里肆虐的晟煦的“利器”,讨好地说“阿玥只给姐姐作夫奴。”
“可是阿玥好骚呀,已经和墙大人私相授受了不是吗,怎么,要给我戴绿帽子?”
闻言,祁玥珥慌忙松开两只手,用力地撑住墙面。
虽然只能让繁杂华丽的墙布和那些淫荡器官的肌肤隔开了微末距离,但还是略微骄傲地对晟煦炫耀:“阿玥没有,阿玥已经和它划清界限啦。”
“啊!姐姐不要!”
事态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发展。
晟煦稍微往前一顶,少年的躯干又撞到墙面上,把他刚刚辛苦腾挪出的宝贵缝隙给堵上了。
进而苦恼地说:“阿玥这么喜欢墙大人,我真是要吃醋了,既然离不开,不如……就和它呆着吧。”
胸腔代替手臂将人锢在墙面上,腾出来的手在不知道哪处寻觅了开关,在祁玥珥头顶往上的位置,露出来了两个半月牙状的手铐。
将后庭的指头不留恋地撤离,发出“咕叽”一声,顺势将潮湿的液体抹到他尚且洁白的睡袍上。
然后扶着人面向墙面站定,以高举双臂,再高高踮脚的姿势,恰好能把那纤细的皓月一般的手腕送进那墙面上刑具所在的位置。
“咔”地一声,合拢起来。
祁玥珥只得贴着繁复的墙布,委屈地用脚尖和手腕两点撑起全身的重量,没一会儿就酸涩难耐,却无处支撑,只能瓷声瓷气地开口恳求:“姐姐,阿玥累……”
“知道你疲于锻炼,咱们速战速决。”
已经挑好了武器的晟煦,慢条斯理地佩戴上,这是一柄弯月般的玉白色仿淫根玩具,长度大概十三四厘米,粗细适中,尺寸是祁玥珥最“喜欢”的。
走过来将垂落至小腿中间的白袍卷到腰间,露出莹白匀称的大腿和小却紧致的肉臀,都在因为脚踝支撑得疲累微微颤抖着。
手掌覆到他绷直的腿弯处,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灼热的温度让祁玥珥使不上力气,全身压到另一侧,双手攥紧,青筋毕露,人还不住地喘息起来。
“啊啊啊!腿……”
被晟煦握住突然腾空的双腿让他彻底没了着力点,手腕狠狠地卡到坚硬的手铐处,疼楚和失重的快感让他惊呼。
幸好那样的姿势只维持了一瞬,晟煦握着他的腿弯将两条莹白的玉腿盘到了自己腰间,还不忘打趣他,“胆子怎么这么小?”
在背对着晟煦的地方,祁玥珥不出所料地因为这一系列折腾的情欲上头,红透了脸。
不过似乎并不需要这处印证,单看他轻易就扩开的松软后庭也能t到他蓬勃的欲望。
润滑还是不会少。
覆着微凉膏体的玉刃抵住开口,一点点地向内,逐渐塞满了后庭。
祁玥珥觉得臀的酥麻空虚有了一点点缓解,但身体已经软作一滩,只能高高低低地唤着“姐姐”,手指覆到凹凸的墙布上但毫无撑住的气力,胸腔起伏着、喘息着。
玉刃行至深处,开始往外走,三浅一深的抽插带起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祁玥珥已经没有心力去害臊这靡靡之音,只剩下被动地承欢,感受玉刃在直肠外纵横的形状,口中也逐渐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字音,只有“呜呜啊啊”地低吟。
“阿玥,你不开心吗?”
眼前是模糊的墙布花纹,耳畔是隐约的姐姐的声音,他被情欲的浪潮扑倒在沙滩上,裹挟着一身春水,费力地分辨着,终于理解其意,却分辨不出背后的促狭,想张开口把他得幸的惶恐与欣喜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却发现呜咽着模糊的字音,根本拼不成完整的字句。
“没关系。别哭哦。”
身后的玉刃气势如霆地迅疾而来,没了婉转的绰约,直直地破开甬道,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他的花蕊深处,激起万重浪花。
怎么可能,不哭呢?
他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呜咽,掺着呻吟,掺着不肯停下地对“姐姐”的呼唤。
思绪如潮,写满了三个字,“不争气”。
当年也是这样。
当年他非要爬上姐姐的床,许是觉得他不自爱吧,姐姐发狠地惩治他。
那一夜没有一刻能合眼。
被贯穿的处子血氤氲了床面,于是被摁到地毯上操弄。
也是这样夹着玉刃,腿盘在她腰上,只是还多了个被要求手掌撑着全身往前爬行的姿态,像狗一样低贱;
后来在浴室里打着清洗的名义,又被姐姐玩泄了一身,禁欲了一个月也没改的了控制不住留汁的毛病。
“好了好了,阿玥不哭……不过,真的不舒服吗?”
玉刃的顶端抵住那团刚刚让他欲生欲死的软肉,来回碾起来,祁玥珥已经听不见一点声音,大脑一片空白,浪潮迭起将他拖进无尽深渊。
祁玥珥的手指卡着墙布,青色的血管格外显眼,额头、鼻翼甚至脖颈都布满了汗珠,除了后庭湿淋淋地嘬着玉势,浑身也因为情潮涌动,好像刚出水的人鱼。
“试试这个。”
还不够吗,还要试什么。
微弱的电流在玉刃内部流动着,在顶端触及那脆弱柔嫩的地方释放了出来,在无人看到的隐秘甬道里,电光照亮了那片仅仅一秒,却给了他漫长的、不止息的高潮。
“呜呜……啊啊啊……呜……嗯……”
少年高高扬起脖颈,双眸失神,伴随着破碎的呻吟,高高扬起的阴茎射出来一道晶莹的抛物线,砸落在华丽的墙布上,留下淫蘼的银痕。
不应期了,晟煦默默地想,将玉刃取了出来。
“咔”一声,手铐开了。
季弦酸软的躯体好像要一下子化成一滩水迹,倒在地上,幸好晟煦眼疾手快捞起他的腰肢。
将人仰面抱起,挪到床上,吻上他潮湿的眸子,舔净滑落的泪珠,安抚着脆弱时刻的少年。
等他煽动几下睫毛,慢慢恢复了神志,晟煦开始清算总账。
“今天说好了不许射,你是不是不乖啊?”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酥酥麻麻地进了他的传声器官,让祁玥珥只能怔楞地应是。
“墙面也脏了,都是你干的。”
“啊……”他眨着眼睛,懵懂地应和着。
“……不对,让侍者清理一下嘛,大不了就……装修。”祁玥珥突然反应过来,不愿意认下。
晟煦笑:“是吗?”
往他耳道吹了口气,看着腾一下想躲开但是不能的小人儿难耐地拧了下大腿,脸上也晕开滴血的潋滟色泽,觉得格外秀色可餐,往他滴血的耳朵上狠印了个牙印。
“嘶……姐姐!”
听着他吸气的声音,心中满意,面上继续商量:“我让侍者不宣扬你发骚都能射到墙上的浪样子,总得给点封口费吧。”
他眨着眼不知何意。
只见晟煦执起他皓月般的手腕,摩挲着因为卡在手铐里,留下的那道半圆红痕,将早已备好的一对一指宽度、镂空褶皱设计的银环扣了上去。
红印透过细碎的空隙,更显出欲语还休的迷人。
“在展览一看见,就觉得很配你,我买了三个。”
少年好奇地抖动着手腕,看那暗色的银饰因为镶了钻发出流光溢彩的色泽,一时觉得梦幻又幸福。
这也算是姐姐的标记了吧!
不过……三个?
睡裙被撩起。
疲软的小东西又暴露到空气里,一个坚硬冰冷的圆环,贴上褶皱的肌肤缓缓扣紧,激起肌肤的一阵战栗。
和手腕上的银环有着同样的镂空设计、褶皱处理,也熠熠生辉,但是祁玥珥没了刚刚欣赏的兴趣,手指试探地抵到那处冰冷上,犹犹豫豫地开口:“姐姐,这个……能不能不戴呀。”
“不可以哦,这是封口用的。”
晟煦笑眯眯拒绝他。
以防祁玥珥不理解其意,特地又把指甲边缘卡进那隐隐又要吐露的尿孔、精孔处,狠狠地刮动了几下。原本萎靡的小家伙腾地一下抬起了头,昂扬着又要来一发,但一触上坚硬的银环桎梏,撞的“头破血流”,不甘心地失落了下去。
这是示范吗?
疼地倒吸了一口气的祁玥珥,脑海中无意识地冒出来这一句。
顾不得再多想,求生欲支配着他赶紧捂住那处脆弱,开始温言软语地称赞起晟煦的好眼光来。
听着他的彩虹屁,晟煦并不点破,顺势应下去:“我就觉得这个很衬阿玥,果不其然。”
手指又强势地碾了碾顶端的入口,看它只能虚张声势地流点前列腺液出来,深感满意地说,“这样你就算在学校,也不会偷偷泄了。”
祁玥珥又想起来当年刚被弄开身子,随便一碰就发浪的日子,羞得抬不起头来,推搡着晟煦,娇声唤她:“姐姐……”
示意她可别说了。
晟煦闻弦知雅意,手臂一挥将人揽到怀里,相拥而眠。
祁玥珥乖巧地在臂弯里缩着,想起来什么又睁开眼,亮晶晶地望着晟煦,问道:“姐姐明天有工作吗?可以在家陪我吗?”
晟煦吻了吻那晶莹的双眸,略带愧疚地说:“明天有个额外的会,我一定早点下班来陪阿玥。”
“怎么周六还要开会呀!都不让姐姐省心。”祁玥珥嘟起嘴,佯装不开心。
晟煦蹂躏了一番他头顶的细软毛发,耐心地解释:“易栕进公司这小半年,得罪了不少人,趁他在家这阵子,总得去震一震他们,免得以后出乱子。”
祁玥珥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在晟煦怀里蹭了蹭,乖巧地劝她快些睡。
一夜好梦。
且说可怜的独守空房的季弦。
晟煦抱着人离开之后,他也吃不进去,草草划拉了两口就回了房间,生怕呻吟溢出唇齿。
家主应该和祁玥珥做完就睡了,他琢磨着,倒也不必着急清理后穴。
人勉强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想处理一下邮件。
甬道里一直震动的玩意在臀刚接触到椅面,的时候,就将颤动传导过去,带得他整个下体都有些发抖。
季弦只能努力地夹紧双臀才能将将坐稳。后庭因为坐姿被进得更深,只能被迫感受起连接着内裤矗立的淫具。
它略短,抵不到前列腺高潮的那块软肉,但粗细的尺寸还是很可观,把能触及到的穴道捅地大张大开。
但因为长度不够,那些不能抵达的“真空地带”只能望眼欲穿地泛起瘙痒和空虚。
明明已经给折磨了一整天了,竟然还能有隐隐的快感。
季弦嫌弃自己淫荡的身体,颇为无奈地磨蹭几下双腿,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屏幕上。
等那瘙痒和空乏,在他十指如飞敲打着键盘时被抛之脑后,但不甘于安分工作的大脑又起了幺蛾子。
莫名其妙地浮出一个念头,家主和祁玥珥进行到哪步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家主应该已经做好前戏了吧……或许已经进去了也未可知呢?
他有一次见过祁玥珥侍寝的样子,当时是中规中矩的跪趴后入式,但重点是晟煦充满爱意地缠绵与亲吻,都不是他所能奢求的怜惜与宠爱。
家主对他,只有无下限地作弄和逗趣。
奴和家人肯定是不一样的呀,季弦惆怅地想,祁玥珥从来都是唤她“姐姐”的。
家主一定还会用祁玥珥“御用”的玉刃,和我今天穿的这条……好像还挺肖像的。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赤条条地裸着双腿,手掌深深地摁着后庭处,将那连着的淫具往里狠捅了好几下。
顺着脖颈,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季弦羞惭于自己不知廉耻的行径,怎么能意淫着家主和祁玥珥的床事,就自己玩弄起后庭来呢?
但,真的好空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