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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失完叼走iao衣的蠢狗:彻底失/挨抽/胯下通过

 

花洒有特地加压的改造设计,效果和和水枪区别不大。

强劲的水柱从季弦裸露的胸乳滋到平坦的小腹,最终砸在那解开的皮革里,落到若隐若现的阴茎上。皮革在高压下被冲到一旁,脆弱的阴茎不得不直面这绝无仅有的挑战。

果不其然,失败了。

猝不及防成为了落汤鸡的季弦,脑海里理智的弦彻底地绷断。

“啊啊啊!要泄了……家主!啊……”他喘息、尖叫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躯干无力地软在池子里,眼白漏了许多,甚至涎水都流了下来,在唇边留下一缕银丝。

那每一滴重重砸下的水滴,都是压倒饱受重创的脆弱阴茎的极恶帮凶。可怜的小东西,在遭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折磨后,终于喷射而出了。

因为它的主人已经糜烂地瘫软在了“尿”泊里,哪怕稍稍扶正一下方向的意识都没有。

这彻底自由的尿柱,就肆无忌惮地直奔墙面而去,又因为碰壁折返回来,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场迅疾的小雨,全“饮水思源”似的又滋润回季弦的身上,给本就肮脏的失禁尿壶又添了点打击。

多久没经历这样的刺激了,季弦说不清具体的时间。但这场“雨”除了带来腥臊气,还唤醒了他尘封的记忆。

曾几何时,或许全裸,或许衣冠楚楚,因着晟煦的恶趣味,他无数次不知廉耻地在这座明明是为洗浴设计的名品浴缸里,行失禁之事;把这光滑无瑕的白玉似的天地,用做尿坑。

过去的种种和现在重叠在一起,同样的荒淫无耻的夜晚,让季弦的理智溃散,垂下头失神静默着。

晟煦体贴地将浴缸的排水打开,又把水流的压力调归正常,温度也调高了一些。

细细密密的水丝均匀地、温柔地铺撒到季弦的头顶、躯干,与人体符合的温度慢慢唤回了他的神志,于是面色潮红,带着些许难堪和羞愧,不知该如何是好。

“傻了?小尿壶。”晟煦调戏道,看他不知所措懵懂的样子,又泛起一些冲动。

关掉花洒,再开口都哑了些许,“别愣着,尿湿的裤子长身上了吗?还有那个贞操裤,里面剩的尿你是不是打算喝干净啊?”

季弦闻言,“喝尿”二字就好像穷凶极恶的猎犬在身后穷追不舍一般,让他忙惊慌失措地跪坐在浴缸里,收拾起那满地狼籍。

贞操裤,要……倒掉里面的尿;身上的湿衣,要慢慢抬腿脱下来,再……拧干里面的尿,然后放到……

看着浴缸外偌大的洁净无瑕的地面,原本无论设计还是卫生都是模范标间,但现在呢?

门口附近的地面躺了一滩尿液,靠近浴缸的墙上、地面处也留下了呈溅射状的星星点点的淡黄痕迹——这一切的源头竟然都是自己。

我好像还不如这地板干净,季弦默默地想,羞惭地又抬不起头来了。

那这些沾了尿的东西……能往哪放啊?

看着他试探地觑自己,又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的可怜样子,晟煦好心地打开家政柜,取出脏衣篓。

季弦杏眼圆睁,亮晶晶地充满了希望,刚要道谢。但他又眼睁睁地看着晟煦走到门口去,把他希冀的源泉堂而皇之地放到了门外。

刚燃起的满眼光芒又黯淡下来。

听见晟煦笑咪咪地说:“脏东西放这里面,不能让小狗把尿撒到屋里。”

他只能无奈地接受了坎坷的命运,羞红着脸,努力拧干那湿漉漉混了尿和水的泛着骚气的裤子,甩了甩皮革的贞操裤。

正打算迈出浴缸,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丢人的物件扔进去,再来洗刷自己一身的不堪,却又见晟煦不怀好意地开口:“谁家的贱狗能两条腿走路?还不叼过来。”

季弦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晟煦,竟然要他将被自己的尿液“滋”透的衣服咬在嘴里,“叼”过去吗?!

喝自己的尿这样的事……已经多少年没干过了!

但是看她心如匪石,不可移转、没有动摇的样子,小狗只能呜咽几声,垂下头去。

它眨着眼睛,努力在已经有了淡黄痕迹的内裤上小心地挑拣了一处较洁净的地方,用上下的门牙轻轻咬住。

唇齿与泛着淡淡腥臊的布料接触摩擦着,那气息从口腔泛到鼻腔,给这头本来就不干净的小狗,从里至外染上了骚气。复而将嘴凑到贞操裤旁,轻轻地把嘴中的内裤吐下,附到皮革上,又一同咬起。

这般小心翼翼虽然耗时繁琐,倒是有效,最终没被尿衣填满口腔。

但等到要如法炮制地对待那遭了无妄之灾的西裤时,季弦犯了难。

为了拧干,西裤折成了只有原本四分之一的长度,拧的有小臂粗。若像刚刚的小裤一样只咬一层,肯定要散了架,并且耷拉到地板上,留下一道水痕。

估计那时候,主人就会丝毫不留情面地斥责他,说他是一个什么也干不好,弄得满屋都是尿的蠢狗。

可是真的要……塞的一嘴尿衣吗!

罢了。

于是晟煦就看到嘴里塞着鼓鼓囊囊布料的小狗,带着几乎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两“爪”扒着浴缸壁,一条腿往外翻。

甚至于当他成功跨坐到浴缸边缘的时候,因为无处支撑,不得不把脆弱的阴茎和卵蛋当为了重心。

但非常不幸,经过一晚上层出不穷的折磨,可怜的阴茎已经脆弱的不成样子,稍一施压就酸麻得直逼天灵盖,一时间竟无法站起,软着腿闷声呻吟起来。

晟煦当然不会任由他发浪。

顺手摘下门把手上扣着的牵引绳,按着鞭子的用法稍稍收了些力道,直直甩到他那隐隐勃发的阴茎上。

本就软弱柔嫩的一团被那有些宽度的皮革罩住,边缘略微的粗糙刺的那团麻辣辣的疼,但疼痛毕竟轻微,很快被酸爽盖过去,向上抬头的小东西兴奋地冒出点透明的淫汁。

“这么骚啊……竟然还成给你的奖励了?贱狗。”

看到这一幕,皮革不再容情,伴着晟煦的讥讽狠狠地砸落到实处,将好容易抬了头的玩意瞬间失去了向上的生气,在那本就泛着红的地方起了一道明显的红楞,瞬间就萎靡成一团。

它不知廉耻的主人闷呼出声,嘴里叼的衣裳差点掉了出来;眼睛失神良久,软着的腿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动弹。

不过惧怕那一下的效果,不敢再耽搁什么事了。季弦急急忙忙地把腿高高抬起,迈出浴缸,贴着墙边,按照惯常的爬姿行至过去。

但行之将至时,前路有了些波折。

当时漏出的那一滩尿液,还孤零零地躺在左前方的地上,而方才选择的笔直的墙脚小路已经站着家主,俨然是过不去了。

他懵懂地向左爬,意欲绕开那一滩。一抬头,竟然又是家主微微岔开的两条腿。

傻子都明白了。

竟然要他从胯下爬过去吗?真的好羞耻啊。季弦默默地想。

他倍感屈辱,甚至一下子挤出了几滴眼泪。但生性温驯,又刚挨了教训,哪敢倾诉一句,只能乖巧地埋下头去,向着“a”字型的通道行进。

因为两腿只是微微分立,毕竟是成年人,有点块头,他只能稍微侧着身,左扭右摆地咕蛹过去。

晟煦则盯着胯下蠕动的裸背肉臀迷茫住了。

她堵住两边,只是想看小狗不得不跳尿坑的忍辱负重样子,他这一身腥臊怎么全蹭到自己身上了。

趁这个犯蠢的狗还没能闯过去,晟煦抬脚踩住了这艘过桥的小浪船。

鞋底的花纹紧紧地印到柔软的臀肉上,上下揉捻了几下,只听得他又闷声哼起来。

“又要发浪。”晟煦斥到。

想着该教训一番,便使使劲踩了下去,霎时间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被堵住发泄不出来的痛叫。

那原本洁净平滑的臀想以肉躯抵抗鞋底坚硬的凹凸花纹,自然是没什么效用的,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柔软的肉箍到了凹凸的狭缝之间,挤得通红,带来难以抑制的痛楚让人直接趴伏到地上,脸贴着地面,也躲不过越来越加重的刑罚。

口腔被腥气的衣裳堵住,只能以粗喘的呼吸起伏和断断续续呜咽的痛呼彰显可怜人无望地挣扎和抗拒。

终于,那重若千钧的脚掌抬了起来。

晟煦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那臀肉上新覆上去的“晟”字,才又踢了他一下示意准许通过。

季弦挣扎着爬起来,喘息着穿过去。

终于抵达了那充满曙光的彼岸,季弦急忙将口腔里塞满的布料吐到脏衣篓里,心情一下子明媚起来。

虽然内里、身上还残存着些许腥臊气,但是现在终于可以去好好清洁身体了。

他心里非常雀跃,早就把刚刚自己选择s兔子的事抛之脑后了。这次在墙脚的路径也非常通畅,季弦怀着激动的希冀,手脚并用迅速地爬过来。

但马上就要触达浴缸边的时候,变故又发生了。

还是那条牵引绳,莫毫无征兆地又亲近过来,直直地落到了腿弯,一连几道红印,在微黑的肌肤上略微有些显眼。

最主要的影响是,季弦本就酸软的腿经受不住这样的残酷折磨,只须晟煦再轻轻补了一脚,就向前跪倒在地。

清洁大业正好中断在浴缸面前。

“撅起来。”晟煦已经换上了丁腈手套,取出一盒润滑膏,拿起被搁置了许久的兔尾巴,半蹲下来蓄势待发中。

季弦僵住了,记忆复苏,不情不愿地低头塌腰,将他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来。

在一兜尿液里浸润了几乎一个小时,又被踩来踹去,这两瓣肉本就肥嫩,如今更是已经软烂不堪,中间的缝隙只须轻易辗转就吞下了两根手指。

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纷至沓来,的确是口销魂洞。手指离开时,还不依不饶地痴缠吮吸了一会儿,发出噗叽的一声。

晟煦剜了一点润滑膏,用指尖送进去。润滑膏用的是特供的配方,略带催情成分。

膏体初进入甬道时,泛着些许凉意,一遇到内里炽热的淫水,就急忙忙地溶了进去,片刻浮起一身燥热。

而本来狭窄的甬道,在手指灵活的碾压、旋转中锻炼着柔韧性,慢慢扩张开来。

季弦嘤咛出声,臀缝里有异物的异样感只存在了一瞬,被常年用的熟透的后穴就一下子掀起了一浪又比一浪高的酥酥麻麻的热潮,伴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那快感更加强烈,直逼崩溃的悬崖峭壁。

前面可怜的家伙也重振威风,慢慢抬着头流了点成丝缕状的淫汁。

灵巧的指头在慢慢扩开的甬道里感受到嫩肉的热情似海,一时起了逗弄的心,向内向外地来了场“拉锯战”,快速地抽插起来,试图攻下这一团象征极乐的屁股堡垒。

伴随着战况的愈发激烈,软肉们拼命分泌着汁液,给飞速抽插的手指、门户大开的甬道附近都罩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外衣,并热情奔放地迎合着节奏,敲出一曲噗叽噗叽的激昂乐章。

这乐器本体已经软的无力抗衡,用手肘抵着地面,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眼尾、面颊、耳后都是妍丽的色彩,唇齿也有些合不拢,留下一道透明的靡乱涎水。

趁着战况尚好,指挥官阁下将主角兔子请了出来,上面的口水已经干涸,为了防止甬道撕裂,就将柱体的顶端在膏体里滚了一圈。半透明的晶莹膏体泛着油脂的光芒,把不规则凸起的颗粒紧紧包裹住。

之后就是乘胜追击、攻城略地。

“啊……啊啊…不行的……太大了!嗯啊……要被捅穿了……啊啊啊……裂开了要裂开了……”

季弦的脖颈高高地扬起来,狰狞的玉势勉强进了个开头,不规则分布的凸起被一腔软弱地糜烂嫩肉裹着,吮吸着期间沾染的晶莹油脂,给甬道又添了一汪春水,让这先锋玉柱得了机会溯游而上,又狠狠攻下了小半,逼的敌人不顾形象地放声尖叫起来。

但碍于生理的限制,哪怕辗转着用那凸起狠狠警示着这些贴身肉搏的防卫者,完全进入敌营仍是很困难的事情。

指挥官阁下毫无忧虑,她将另一只手覆到洞口旁,熟练的手法开拓着附近的柔软,趁着季弦放松的那一瞬,另一只手握住玉柱趁虚而入,稍稍用力就将兔尾先锋营怼了大半进去,再碾着嫩蕊一往无前地撞到无法再进入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

这健壮英勇的先锋营直击得敌人溃不成军,伴随着迸发的半透明精液横冲直撞地怼到浴缸侧面,他发出高声的喊叫后就没了生息。

而在晟煦视角看去,一只瑟缩的红皮健美兔子正屁股朝天,背对着自己爬伏在地,后庭花间正半露出一点隐隐约约的莹白玉体,连着之后蓬松的毛茸茸兔尾,一派可怜可欺的模样。

只是怎么这么淫荡,汁液乱溅都把浴缸外壁弄脏了。

她刻意作出正义的姿态,指责道,“淫荡的兔子先生,你的精液污染了公共空间呢,快点清理掉。”

季弦沉静良久,好像刚恢复过来听力一般才有了动作。

他勉强地抬起高潮过后无力的肢体,试图用手掌抹去淫靡的银痕,却被叫停斥责道:“这样是擦不干净的,偷懒的兔子!还是请舔干净你的脏水吧。”

他凑到冰凉的陶瓷外壁附近,腥气弥漫到鼻腔,怎么也张不开口。

被要求舔净自己的精液可是下雄伏着的人的黑发上,勾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都是自己的味道,晟煦愉悦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还不够,她默默地想。

将用过一轮的硅胶小便器,凑到因为恐慌苍白着面庞,伏在地面不敢抬头的男人脸前,言简意赅地命令他:“舔干净。”

季弦向后躲了一下,又克制住自己,凑过来用唇舌服侍起来。

配合着晟煦拿的姿势,先是用灵活的舌尖在袋体处卷起内壁的残留液体,但不免留下涎水,只能又婉转着将其舔净;

再将舌尖拼命塞进纤细的引颈内,妄图做那里的“清道夫”。又因为实在困难,在晟煦的默许下转战引颈的末梢,就像对待插在排了一个小时队才买到手的限量奶茶里的吸管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起来,甚至因为太沉浸,不小心地发出了“啧啧”类津津有味的声音。

“吃这个也能吃这么香吗?”

他听见晟煦故作无辜好奇的询问,一时间僵住了动作,臊的满脸通红。

“真贱啊。”晟煦笑眯眯地定棺概论,顺手将他刚刚如珠如宝伺候的一次性小便器,毫不留情地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转过身去走到一旁,擦净下体,开始洗漱。

季弦眼睁睁地目睹到那硅胶器具进了垃圾桶的下场,就好像是将他也连带着一起丢进去了一般,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面上。

耳畔哗啦啦的水声怎么也盖不住那句“真贱啊”,三个字在四面八方反复徘徊,萦绕不去。

等眼前又站了熟悉的鞋尖,季弦已经惭愧地没脸抬头见她。

哪怕跟着晟煦的指令转过身躯去,背对着她跪坐,也将燥热的脸深深地埋到胸前,作出一副鹌鹑状。

晟煦觉得新奇,不过也不妨碍既定的打算。

她抬脚把鞋闲置在一旁,脚趾从他垂落的天鹅颈向下,一寸一寸地丈量下去,感受着青年一下子僵硬的躯干和加重的喘息,最后好心大发地落到了那团凌乱的兔尾巴上。

两只脚趾微微合拢,夹着那坚硬与凌乱蓬松之间的接缝处,使了些力气往外拽。

虽然后庭花经过一夜的蹂躏,已然泛着糜烂的妍丽色泽缓缓绽放了,成了一处熟穴。

但到底没到凋零的时候,加之内里的物件长满凸起的狰狞颗粒,此刻还抵着软烂的内壁,迟迟不肯分离。

甚至因为抽身而去的摩擦,激起主人克制不住的嘤咛与呻吟。

晟煦没什么藕断丝连的软心肠,动动脚趾点上他紧绷的臀肉,低声诱惑道:“自己起来,将它排出来。”

季弦早已软了双腿,在荡漾的春情里化作一汪春水,但听见这话只能顺从。

他浑身酥软着用双臂抵住地面,弓起背缓缓地向上抬臀。晟煦默契地使力踩住那可怜的绒尾,与他通力合作。

刹那间,卷住那狰狞淫物的软肉在颗粒的碰撞下勃发着大量的淫汁,汹涌地向外席卷;最深处因为失去了相伴一夜的熟稔伙伴,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空虚的涟漪。

但无法忤逆主体上移的意志,内壁只能无力地收缩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那柄玉柱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被吐露出来,失去了温柔的包裹,无力地跌落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还印了一滩水迹。

而刚刚吐出这狰狞巨物的小嘴并不能完全地合拢,微微张着扇动着,渴求着新物的疼宠。

完成这项巨大工程的季弦已经精疲力尽。

那张扇动的小嘴并没有在晟煦的视线里停留太久,就因着主人无力地跪坐落到了地上,紧紧贴上刚刚排出来分离的淫物,一张一合地含起那玉柱上面狰狞的凸出,看不见完全的模样了。

玩性大发差点忘了时间。

晟煦抬手看离登机已经时间紧迫了,就收了亵玩的兴致,匆忙忙收尾后迈出门去。

想到还有尚未嘱托的事,又从门外探出头,向他补充了一句:“后庭肿了记得自己上药。对了,药膏给易栕也送一份去。”

季弦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应和了一声。

晟煦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他在易栕卧室里软弱可欺的样子,含着东西竟说坐就坐,也不知道推搡几句,甚至找她撑腰都不敢。

好像白比易栕长了那几岁,怎么能不让人担忧呢。

于是不忍心地又走回来,弯下腰,捧起他的下合,望进那眸子的深处,诚恳地说:“别不把自己当回事,季弦。你是家里最可靠的一个,家里的责任要担起来,可以吗?”

季弦懵懂地点头,应声说是。

“周末我出差回来,这些可是要检查的。你和他,任谁不上药,责任都算你头上,唯你是问哈。”晟煦满意地松开手,撇下句轻飘飘的威胁离开了。

空气安静下来。

失神了一会儿,季弦撑住地面慢慢站起身。

后庭空乏,一地糜烂,鼻腔还弥漫着尿液的气息。

他扶额叹息,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来收拾这一片狼藉。

先洗干净,季弦心想。

于是褪了那身淫荡的兔子皮,浑身赤裸地暴露在温度比体温略低些的空气里,微微打了个寒噤。

迈进淋浴区,均匀细密的水流落到身上,等腥臊气被水流裹挟着卷入地漏里,季弦才恍惚有了些为人的实感。

多荒谬的一大早。

季弦开大了些人水流,用细密的水网罩住自己的躯干,仿佛以氤氲的水汽与外界隔开后,就能肆无忌惮地回归本真,做再羞人的事情也不必担忧了。

——比如例行的清洁。

温热的指尖犹豫地凑到那隐秘的甬道开口处,拜兔尾所赐,后庭花还绽开着,没什么阻隔地就进了半个指节。

身后有略微的异样感,若是当着家主的面,他除非万不得已,一定一声不吭;但在这被蒸汽笼罩着的私密空间里,氛围到位、没有隔一分钟一个歪点子的家主大人,季弦就没什么拘束地于唇齿间发出了婉转的嘤咛。

不过这声音刚一露在空气里,被耳朵捕捉到,他立马因为那婉转里传达的浪荡风情臊住了,急忙忍住了再欲吐出的呻吟。

指节再往里走,没有初始那么顺畅。

层层叠叠的软肉贴了上来,吮吸着手指的每一寸。它在甬道里熟稔地旋转一圈,确认再往深处就已经是前列腺的凸起位置,也是他鲜少自己涉足的领域,终于不再深入。

于是进入下一阶段。

将无序地划动。

在不知道下一刻是怎样折磨的那短暂又漫长的每一秒钟里,季弦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没有边界的黑暗。

只有那偶尔吐露芳华的一点小孔,能窥见外界迷离的风光,所有的欲望都系于那一点,所有的克制也都要加诸于那一点。

绮丽的风情勾引着这被迫刻满了“清心诀”,但没有泯灭凡心的方外之根,让它在人欲与信仰直接摇摆,忽而沉没到情欲深渊,忽而拼命往水面探头。

但那淫性之水,是抹不尽的。

晟煦已经把抵上小腹的阳物之孔冒出的淫水抹遍了他的腹部,甚至那肚脐处的凹陷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轻轻一蹭又要拉丝。

但野蛮的孔穴还在吐着花露,好像不会枯竭一般。

“阿玥,真的好多汁啊。”

晟煦轻轻地叹息一声,手覆到他的腿根轻轻向外撇开,一朵鲜为人见的小花藏在臀肉之间,半遮半掩地映入眼帘。

“你看,这里都湿了。”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指头蹭过臀上的肌肤,微潮,轻笑一声点评着。

“姐姐。”虽然门户大开但是毫不畏难的少年低吟着对爱人的称呼,亮晶晶地眸子里涌动着渴望,“进来吧。我想要你。”

“好啊。”晟煦笑起来,“你可别哭鼻子。”

将他的屁股翻过来,顺手塞了个枕头到小腹底下,手指覆到那甬道的入口,除了四周的肌肤泛着潮,内里也湿润润的。

晟煦不知从哪掏出了润滑膏,指尖碾了一点,兴致盎然地在入口处打转。

祁玥珥享受得很,他双手自然地撑在两侧脸颊附近,因为垫着枕头很好发力,屁股高高翘起,恰好是晟煦方便的高度。

“姐姐,快一点。”被泛起的痒意折磨得眼里泛起欲望的情丝,他催促道。

“别急。有你好看的。”

晟煦边应着,边送进去了一根指头,纤长的手指破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

指尖微凉的膏体化作炽热的水,淌到内壁,烫得四周颤抖地收缩。

又进了一只,两根在甬道里紧并着搅动春水,引得祁玥珥呻吟连连。

“啊!姐姐!”

晟煦将人揽着腰扶起来,脊背靠到左肩,两指尚且插在后庭里,其他的则抓住那柔软的臀肉,托着他不会下落。

这样失重的、全身系于一处的感觉,让他惊呼出声。

趁着他坐在手上的体位,指头也往里送了一些,晟煦觉得不够,将人抵到墙面上固定起来后,就促狭地碾到靠着小腹的一处柔软的凸起。

娇嫩……又多汁的腺体啊。

霎时间花液不要钱一般涌动出来,祁玥珥昂扬的脖颈因为过度用力,泛出网状的青色血管形状,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啊啊啊……弄到了……呜呜啊…姐姐,姐姐……弄到了……”

头脑里还残存着“不许射”的命令,他拼命地贴到墙上,用贫瘠的乳肉、坚挺的淫根和大片娇嫩的肌肤蹭着、怼着,转移着敏感之地被玩弄的无上快感。

“这是干什么,阿玥是要给墙大人作夫奴吗?”晟煦略带困惑的声音响起。

“不是,不是……”

他急忙否认,掐住阴茎的手不知道松还是继续,另一只手努力向后贴上还在他屁股里肆虐的晟煦的“利器”,讨好地说“阿玥只给姐姐作夫奴。”

“可是阿玥好骚呀,已经和墙大人私相授受了不是吗,怎么,要给我戴绿帽子?”

闻言,祁玥珥慌忙松开两只手,用力地撑住墙面。

虽然只能让繁杂华丽的墙布和那些淫荡器官的肌肤隔开了微末距离,但还是略微骄傲地对晟煦炫耀:“阿玥没有,阿玥已经和它划清界限啦。”

“啊!姐姐不要!”

事态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发展。

晟煦稍微往前一顶,少年的躯干又撞到墙面上,把他刚刚辛苦腾挪出的宝贵缝隙给堵上了。

进而苦恼地说:“阿玥这么喜欢墙大人,我真是要吃醋了,既然离不开,不如……就和它呆着吧。”

胸腔代替手臂将人锢在墙面上,腾出来的手在不知道哪处寻觅了开关,在祁玥珥头顶往上的位置,露出来了两个半月牙状的手铐。

将后庭的指头不留恋地撤离,发出“咕叽”一声,顺势将潮湿的液体抹到他尚且洁白的睡袍上。

然后扶着人面向墙面站定,以高举双臂,再高高踮脚的姿势,恰好能把那纤细的皓月一般的手腕送进那墙面上刑具所在的位置。

“咔”地一声,合拢起来。

祁玥珥只得贴着繁复的墙布,委屈地用脚尖和手腕两点撑起全身的重量,没一会儿就酸涩难耐,却无处支撑,只能瓷声瓷气地开口恳求:“姐姐,阿玥累……”

“知道你疲于锻炼,咱们速战速决。”

已经挑好了武器的晟煦,慢条斯理地佩戴上,这是一柄弯月般的玉白色仿淫根玩具,长度大概十三四厘米,粗细适中,尺寸是祁玥珥最“喜欢”的。

走过来将垂落至小腿中间的白袍卷到腰间,露出莹白匀称的大腿和小却紧致的肉臀,都在因为脚踝支撑得疲累微微颤抖着。

手掌覆到他绷直的腿弯处,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灼热的温度让祁玥珥使不上力气,全身压到另一侧,双手攥紧,青筋毕露,人还不住地喘息起来。

“啊啊啊!腿……”

被晟煦握住突然腾空的双腿让他彻底没了着力点,手腕狠狠地卡到坚硬的手铐处,疼楚和失重的快感让他惊呼。

幸好那样的姿势只维持了一瞬,晟煦握着他的腿弯将两条莹白的玉腿盘到了自己腰间,还不忘打趣他,“胆子怎么这么小?”

在背对着晟煦的地方,祁玥珥不出所料地因为这一系列折腾的情欲上头,红透了脸。

不过似乎并不需要这处印证,单看他轻易就扩开的松软后庭也能t到他蓬勃的欲望。

润滑还是不会少。

覆着微凉膏体的玉刃抵住开口,一点点地向内,逐渐塞满了后庭。

祁玥珥觉得臀的酥麻空虚有了一点点缓解,但身体已经软作一滩,只能高高低低地唤着“姐姐”,手指覆到凹凸的墙布上但毫无撑住的气力,胸腔起伏着、喘息着。

玉刃行至深处,开始往外走,三浅一深的抽插带起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祁玥珥已经没有心力去害臊这靡靡之音,只剩下被动地承欢,感受玉刃在直肠外纵横的形状,口中也逐渐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字音,只有“呜呜啊啊”地低吟。

“阿玥,你不开心吗?”

眼前是模糊的墙布花纹,耳畔是隐约的姐姐的声音,他被情欲的浪潮扑倒在沙滩上,裹挟着一身春水,费力地分辨着,终于理解其意,却分辨不出背后的促狭,想张开口把他得幸的惶恐与欣喜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却发现呜咽着模糊的字音,根本拼不成完整的字句。

“没关系。别哭哦。”

身后的玉刃气势如霆地迅疾而来,没了婉转的绰约,直直地破开甬道,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他的花蕊深处,激起万重浪花。

怎么可能,不哭呢?

他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呜咽,掺着呻吟,掺着不肯停下地对“姐姐”的呼唤。

思绪如潮,写满了三个字,“不争气”。

当年也是这样。

当年他非要爬上姐姐的床,许是觉得他不自爱吧,姐姐发狠地惩治他。

那一夜没有一刻能合眼。

被贯穿的处子血氤氲了床面,于是被摁到地毯上操弄。

也是这样夹着玉刃,腿盘在她腰上,只是还多了个被要求手掌撑着全身往前爬行的姿态,像狗一样低贱;

后来在浴室里打着清洗的名义,又被姐姐玩泄了一身,禁欲了一个月也没改的了控制不住留汁的毛病。

“好了好了,阿玥不哭……不过,真的不舒服吗?”

玉刃的顶端抵住那团刚刚让他欲生欲死的软肉,来回碾起来,祁玥珥已经听不见一点声音,大脑一片空白,浪潮迭起将他拖进无尽深渊。

祁玥珥的手指卡着墙布,青色的血管格外显眼,额头、鼻翼甚至脖颈都布满了汗珠,除了后庭湿淋淋地嘬着玉势,浑身也因为情潮涌动,好像刚出水的人鱼。

“试试这个。”

还不够吗,还要试什么。

微弱的电流在玉刃内部流动着,在顶端触及那脆弱柔嫩的地方释放了出来,在无人看到的隐秘甬道里,电光照亮了那片仅仅一秒,却给了他漫长的、不止息的高潮。

“呜呜……啊啊啊……呜……嗯……”

少年高高扬起脖颈,双眸失神,伴随着破碎的呻吟,高高扬起的阴茎射出来一道晶莹的抛物线,砸落在华丽的墙布上,留下淫蘼的银痕。

不应期了,晟煦默默地想,将玉刃取了出来。

“咔”一声,手铐开了。

季弦酸软的躯体好像要一下子化成一滩水迹,倒在地上,幸好晟煦眼疾手快捞起他的腰肢。

将人仰面抱起,挪到床上,吻上他潮湿的眸子,舔净滑落的泪珠,安抚着脆弱时刻的少年。

等他煽动几下睫毛,慢慢恢复了神志,晟煦开始清算总账。

“今天说好了不许射,你是不是不乖啊?”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酥酥麻麻地进了他的传声器官,让祁玥珥只能怔楞地应是。

“墙面也脏了,都是你干的。”

“啊……”他眨着眼睛,懵懂地应和着。

“……不对,让侍者清理一下嘛,大不了就……装修。”祁玥珥突然反应过来,不愿意认下。

晟煦笑:“是吗?”

往他耳道吹了口气,看着腾一下想躲开但是不能的小人儿难耐地拧了下大腿,脸上也晕开滴血的潋滟色泽,觉得格外秀色可餐,往他滴血的耳朵上狠印了个牙印。

“嘶……姐姐!”

听着他吸气的声音,心中满意,面上继续商量:“我让侍者不宣扬你发骚都能射到墙上的浪样子,总得给点封口费吧。”

他眨着眼不知何意。

只见晟煦执起他皓月般的手腕,摩挲着因为卡在手铐里,留下的那道半圆红痕,将早已备好的一对一指宽度、镂空褶皱设计的银环扣了上去。

红印透过细碎的空隙,更显出欲语还休的迷人。

“在展览一看见,就觉得很配你,我买了三个。”

少年好奇地抖动着手腕,看那暗色的银饰因为镶了钻发出流光溢彩的色泽,一时觉得梦幻又幸福。

这也算是姐姐的标记了吧!

不过……三个?

睡裙被撩起。

疲软的小东西又暴露到空气里,一个坚硬冰冷的圆环,贴上褶皱的肌肤缓缓扣紧,激起肌肤的一阵战栗。

和手腕上的银环有着同样的镂空设计、褶皱处理,也熠熠生辉,但是祁玥珥没了刚刚欣赏的兴趣,手指试探地抵到那处冰冷上,犹犹豫豫地开口:“姐姐,这个……能不能不戴呀。”

“不可以哦,这是封口用的。”

晟煦笑眯眯拒绝他。

以防祁玥珥不理解其意,特地又把指甲边缘卡进那隐隐又要吐露的尿孔、精孔处,狠狠地刮动了几下。原本萎靡的小家伙腾地一下抬起了头,昂扬着又要来一发,但一触上坚硬的银环桎梏,撞的“头破血流”,不甘心地失落了下去。

这是示范吗?

疼地倒吸了一口气的祁玥珥,脑海中无意识地冒出来这一句。

顾不得再多想,求生欲支配着他赶紧捂住那处脆弱,开始温言软语地称赞起晟煦的好眼光来。

听着他的彩虹屁,晟煦并不点破,顺势应下去:“我就觉得这个很衬阿玥,果不其然。”

手指又强势地碾了碾顶端的入口,看它只能虚张声势地流点前列腺液出来,深感满意地说,“这样你就算在学校,也不会偷偷泄了。”

祁玥珥又想起来当年刚被弄开身子,随便一碰就发浪的日子,羞得抬不起头来,推搡着晟煦,娇声唤她:“姐姐……”

示意她可别说了。

晟煦闻弦知雅意,手臂一挥将人揽到怀里,相拥而眠。

祁玥珥乖巧地在臂弯里缩着,想起来什么又睁开眼,亮晶晶地望着晟煦,问道:“姐姐明天有工作吗?可以在家陪我吗?”

晟煦吻了吻那晶莹的双眸,略带愧疚地说:“明天有个额外的会,我一定早点下班来陪阿玥。”

“怎么周六还要开会呀!都不让姐姐省心。”祁玥珥嘟起嘴,佯装不开心。

晟煦蹂躏了一番他头顶的细软毛发,耐心地解释:“易栕进公司这小半年,得罪了不少人,趁他在家这阵子,总得去震一震他们,免得以后出乱子。”

祁玥珥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在晟煦怀里蹭了蹭,乖巧地劝她快些睡。

一夜好梦。

且说可怜的独守空房的季弦。

晟煦抱着人离开之后,他也吃不进去,草草划拉了两口就回了房间,生怕呻吟溢出唇齿。

家主应该和祁玥珥做完就睡了,他琢磨着,倒也不必着急清理后穴。

人勉强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想处理一下邮件。

甬道里一直震动的玩意在臀刚接触到椅面,的时候,就将颤动传导过去,带得他整个下体都有些发抖。

季弦只能努力地夹紧双臀才能将将坐稳。后庭因为坐姿被进得更深,只能被迫感受起连接着内裤矗立的淫具。

它略短,抵不到前列腺高潮的那块软肉,但粗细的尺寸还是很可观,把能触及到的穴道捅地大张大开。

但因为长度不够,那些不能抵达的“真空地带”只能望眼欲穿地泛起瘙痒和空虚。

明明已经给折磨了一整天了,竟然还能有隐隐的快感。

季弦嫌弃自己淫荡的身体,颇为无奈地磨蹭几下双腿,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屏幕上。

等那瘙痒和空乏,在他十指如飞敲打着键盘时被抛之脑后,但不甘于安分工作的大脑又起了幺蛾子。

莫名其妙地浮出一个念头,家主和祁玥珥进行到哪步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家主应该已经做好前戏了吧……或许已经进去了也未可知呢?

他有一次见过祁玥珥侍寝的样子,当时是中规中矩的跪趴后入式,但重点是晟煦充满爱意地缠绵与亲吻,都不是他所能奢求的怜惜与宠爱。

家主对他,只有无下限地作弄和逗趣。

奴和家人肯定是不一样的呀,季弦惆怅地想,祁玥珥从来都是唤她“姐姐”的。

家主一定还会用祁玥珥“御用”的玉刃,和我今天穿的这条……好像还挺肖像的。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赤条条地裸着双腿,手掌深深地摁着后庭处,将那连着的淫具往里狠捅了好几下。

顺着脖颈,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季弦羞惭于自己不知廉耻的行径,怎么能意淫着家主和祁玥珥的床事,就自己玩弄起后庭来呢?

但,真的好空虚啊。

臀下意识地蹭了蹭坚硬的椅面,没来由地挪到了边缘,将菊花处的凹陷重重地抵到了那直角凸起的地方,整个人舒畅地呻吟出声。

这样……

只是坐偏了椅子,应该没关系吧?

夜色沉沉,月光如水。

在暗纹帘布的缝隙里,尚且没有入眠的满天星辰都好奇地注视着这个发浪的青年。

他那样虔诚地含着一柄连在内裤上的淫具,尤嫌不够,怼着椅脚试图将它推到更深处。臀一起一落,激起的肉浪沉沦在汹涌的欲望里,无人知他大脑图景里3p的不伦之恋。

晨起。

晟煦赶着上午的会,早早起来洗漱好了,在还赖床的祁玥珥额上俯身印下一吻,叮嘱他:“休息够再起床,但是必须记得吃早饭啊。”

懵懂的少年红润着两腮,无知无觉地点点头,乖乖说着,“姐姐再见”。

晟煦看得心动,狠狠揉捻了一把肥嫩的腮肉,才起身离去。

这倒让祁玥珥没了睡意,打了个哈欠起床了。

晨起暮落,若时刻有爱人相依,方得一天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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