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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药:被情敌RT/挨打/棱化开

 

因为早上的晨侍和清洁,他恰好错过了管家的通知——当然,管家肯定也不会因着一位近奴大人的嘱咐,贸然出头要另一位大人回避。

等走过来他才隐隐约约察觉到异样,一路都没有侍者,惯常庭院上午是有园丁等做园艺维护的,现在却静悄悄一片,衬得易栕百无聊赖的诵读声非常清晰。

纵使再迟钝也觉察到自己的不合时宜,季弦一时就踟蹰开,不知道要不要过去。

察觉到异样的响动,易栕抬起头瞥了一眼,口中也不忘念念有声。看见是季弦杵在不远处,太遮遮掩掩欲语还休的姿态,心里有些烦躁。

他昨夜挨了重罚,季弦却被赏了身好衣服,玩起他从没试过的新鲜花样。他只是含酸带醋地说了一句,家主就护短的不行,生怕刺着了这心尖尖上的人。

为着这,他大好的辰光去不了公司,一腔抱负全都得搁置,还得在这跪诵什么家规。季弦呢,不知道是怎么和家主缠绵温存的一夜,竟然到了日头高照才把自己收拾干净,能站到人前来。

易栕越想越气,冲他翻了个白眼,恶声恶气地说“你来干嘛?”

季弦攥着手心的药膏,怔楞了一瞬,不知道他的恶意从何而起。只能硬着头皮递过去说:“给你送药。”

易栕瞥了一眼。

从前纵使惹恼家主挨了罚,十次有八次也会亲自给他上药。

虽然晟煦揉开肉棱的辣手摧花程度,总能疼得他吱哇乱叫,但刚挨了揍,能伏在她膝上满鼻腔主人的气息,被为他好的名义揉开淤血、谆谆叮嘱,总能让刚刚经受过雷霆万钧的脆弱心灵又燃起一点点希望,没了再倔强的心思。

这次的罚格外重,但完全没有事后安抚的好待遇,原本属于他的安抚之夜,时间都给季弦霸占了去,药膏都要他假惺惺地送过来。

就好像季弦和家主两个人才是一体的,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与她们已经隔了一层厚厚的旧障壁了。

易栕自顾自地又背起来,季弦的手尴尬地僵持在半空,犹豫地又收回去。

看着他觉得有点心虚,但想到家主的威胁,还是干巴巴地又开口:“你伤的太重,不涂药恢复不好。还是收下吧。”

看易栕置之不理,有些挫败,吞吞吐吐地说“你这样我也不好和家主交代。”

话落易栕耳朵里就变了味。

合着他已经以主夫自居了吗,还管起我的事来了。

于是冷着脸说:“我拿不拿药你都要做主,我若是拿了不涂,你是不是还得亲自来啊?”

季弦没听出弦外知音,听到他愿意拿就非常的高兴,听到他不愿意涂,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要帮他涂。

说罢就扶起易栕,搀着他就要去卧室。

动作之迅速,易栕的身影进了宅子才来得及吐出一句,“可是还没跪够点呢。”

“等会再来!”

于是等到易栕被示意着趴到床上,离在情敌面前暴露自己的玉臀,就差被季弦的手剥离裤子一步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好像是把自己给坑了。

怎么可能让季弦看见自己的屁股呢!

右臀又青又紫、肉棱交错,骇人不说,中间的菊花可是挨了好一顿打,不知道是怎么个肿胀的状态,若是也给他看到眼里,多么羞人。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他一只手死死摁住季弦的手,另一只手拼命往上拽裤腰,坚决不肯被扒下,扭过头去羞愤欲死地说:“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

季弦理解地说:“没关系的,我只是上药呀。而且毕竟在……这个地方,你确实不方便碰到,还是我来吧。”

“不方便”、“这个地方”,易栕觉得这几个字噼里啪啦地落到了自己高肿的臀缝处,砸得他羞愤难当,更加不情愿起来。

双膝使劲往前一拱,逃也似的窜到了床中间,可算躲开了季弦的魔爪。

季弦无奈,只能让步,将药膏拧开递给他,嘱咐道:“那你自己上药,若是上不全面,我是一定要帮忙了。”

“嗯嗯,知道了。”易栕松了一口气,在床上跪直解开裤腰,欲褪到腿弯,突然想起季弦还杵在床尾,手一抖赶紧扶住要掉的裤腰,转过头去怒斥:“你怎么还在这啊!出去出去!”

季弦犹豫了一瞬,想到家主要“唯你是问”的威胁,没有退让,坚持道:“我在这里看你涂完再走。”

看易栕炸毛地要跳起来,赶忙补充说:“我不稀罕看你,但是你不好好上药给家主知道,是要罚我的。”

易栕被生生堵回去,只能愤愤地说:“谁稀罕你看了,呸,谁怕你看啊!”

他语无伦次地指令季弦站到门口的墙角处,侧过头去。尤觉得不够,自己并着膝盖、扭着屁股往床的另一边又爬了几步。才慢吞吞地松开了裤腰,露出今早特意换的宽松三角内裤。

然后猛地扭头,看季弦确实把头扭到一侧,没有偷偷打量,才放心地往下脱内裤。

“嘶……”滑顺的布料擦着肿胀的肌肤,有些微微的刺痛,因为有外人在场,要面子的季弦在短暂的抽气声后急忙抿住嘴沉静起来。

内裤落到腿弯,给静如止水的空间散播了点涟漪。

季弦听着,没忍住劝他:“药膏吸收要好一会儿呢,你直接脱光了在床上歇一会再去背。左右家主不会在这种事上为难你。”

“用,用你说啊。”易栕腾一下红了脸,顺着他的意抬腿把腿从布料里退出来,匆忙地塞到一边,嘴上语无伦次地不领情,“还有,别往这看!”

好容易恢复了下半身光溜溜的赤裸状态,完成了万里长征的无序地划动。

在不知道下一刻是怎样折磨的那短暂又漫长的每一秒钟里,季弦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没有边界的黑暗。

只有那偶尔吐露芳华的一点小孔,能窥见外界迷离的风光,所有的欲望都系于那一点,所有的克制也都要加诸于那一点。

绮丽的风情勾引着这被迫刻满了“清心诀”,但没有泯灭凡心的方外之根,让它在人欲与信仰直接摇摆,忽而沉没到情欲深渊,忽而拼命往水面探头。

但那淫性之水,是抹不尽的。

晟煦已经把抵上小腹的阳物之孔冒出的淫水抹遍了他的腹部,甚至那肚脐处的凹陷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轻轻一蹭又要拉丝。

但野蛮的孔穴还在吐着花露,好像不会枯竭一般。

“阿玥,真的好多汁啊。”

晟煦轻轻地叹息一声,手覆到他的腿根轻轻向外撇开,一朵鲜为人见的小花藏在臀肉之间,半遮半掩地映入眼帘。

“你看,这里都湿了。”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指头蹭过臀上的肌肤,微潮,轻笑一声点评着。

“姐姐。”虽然门户大开但是毫不畏难的少年低吟着对爱人的称呼,亮晶晶地眸子里涌动着渴望,“进来吧。我想要你。”

“好啊。”晟煦笑起来,“你可别哭鼻子。”

将他的屁股翻过来,顺手塞了个枕头到小腹底下,手指覆到那甬道的入口,除了四周的肌肤泛着潮,内里也湿润润的。

晟煦不知从哪掏出了润滑膏,指尖碾了一点,兴致盎然地在入口处打转。

祁玥珥享受得很,他双手自然地撑在两侧脸颊附近,因为垫着枕头很好发力,屁股高高翘起,恰好是晟煦方便的高度。

“姐姐,快一点。”被泛起的痒意折磨得眼里泛起欲望的情丝,他催促道。

“别急。有你好看的。”

晟煦边应着,边送进去了一根指头,纤长的手指破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

指尖微凉的膏体化作炽热的水,淌到内壁,烫得四周颤抖地收缩。

又进了一只,两根在甬道里紧并着搅动春水,引得祁玥珥呻吟连连。

“啊!姐姐!”

晟煦将人揽着腰扶起来,脊背靠到左肩,两指尚且插在后庭里,其他的则抓住那柔软的臀肉,托着他不会下落。

这样失重的、全身系于一处的感觉,让他惊呼出声。

趁着他坐在手上的体位,指头也往里送了一些,晟煦觉得不够,将人抵到墙面上固定起来后,就促狭地碾到靠着小腹的一处柔软的凸起。

娇嫩……又多汁的腺体啊。

霎时间花液不要钱一般涌动出来,祁玥珥昂扬的脖颈因为过度用力,泛出网状的青色血管形状,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啊啊啊……弄到了……呜呜啊…姐姐,姐姐……弄到了……”

头脑里还残存着“不许射”的命令,他拼命地贴到墙上,用贫瘠的乳肉、坚挺的淫根和大片娇嫩的肌肤蹭着、怼着,转移着敏感之地被玩弄的无上快感。

“这是干什么,阿玥是要给墙大人作夫奴吗?”晟煦略带困惑的声音响起。

“不是,不是……”

他急忙否认,掐住阴茎的手不知道松还是继续,另一只手努力向后贴上还在他屁股里肆虐的晟煦的“利器”,讨好地说“阿玥只给姐姐作夫奴。”

“可是阿玥好骚呀,已经和墙大人私相授受了不是吗,怎么,要给我戴绿帽子?”

闻言,祁玥珥慌忙松开两只手,用力地撑住墙面。

虽然只能让繁杂华丽的墙布和那些淫荡器官的肌肤隔开了微末距离,但还是略微骄傲地对晟煦炫耀:“阿玥没有,阿玥已经和它划清界限啦。”

“啊!姐姐不要!”

事态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发展。

晟煦稍微往前一顶,少年的躯干又撞到墙面上,把他刚刚辛苦腾挪出的宝贵缝隙给堵上了。

进而苦恼地说:“阿玥这么喜欢墙大人,我真是要吃醋了,既然离不开,不如……就和它呆着吧。”

胸腔代替手臂将人锢在墙面上,腾出来的手在不知道哪处寻觅了开关,在祁玥珥头顶往上的位置,露出来了两个半月牙状的手铐。

将后庭的指头不留恋地撤离,发出“咕叽”一声,顺势将潮湿的液体抹到他尚且洁白的睡袍上。

然后扶着人面向墙面站定,以高举双臂,再高高踮脚的姿势,恰好能把那纤细的皓月一般的手腕送进那墙面上刑具所在的位置。

“咔”地一声,合拢起来。

祁玥珥只得贴着繁复的墙布,委屈地用脚尖和手腕两点撑起全身的重量,没一会儿就酸涩难耐,却无处支撑,只能瓷声瓷气地开口恳求:“姐姐,阿玥累……”

“知道你疲于锻炼,咱们速战速决。”

已经挑好了武器的晟煦,慢条斯理地佩戴上,这是一柄弯月般的玉白色仿淫根玩具,长度大概十三四厘米,粗细适中,尺寸是祁玥珥最“喜欢”的。

走过来将垂落至小腿中间的白袍卷到腰间,露出莹白匀称的大腿和小却紧致的肉臀,都在因为脚踝支撑得疲累微微颤抖着。

手掌覆到他绷直的腿弯处,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灼热的温度让祁玥珥使不上力气,全身压到另一侧,双手攥紧,青筋毕露,人还不住地喘息起来。

“啊啊啊!腿……”

被晟煦握住突然腾空的双腿让他彻底没了着力点,手腕狠狠地卡到坚硬的手铐处,疼楚和失重的快感让他惊呼。

幸好那样的姿势只维持了一瞬,晟煦握着他的腿弯将两条莹白的玉腿盘到了自己腰间,还不忘打趣他,“胆子怎么这么小?”

在背对着晟煦的地方,祁玥珥不出所料地因为这一系列折腾的情欲上头,红透了脸。

不过似乎并不需要这处印证,单看他轻易就扩开的松软后庭也能t到他蓬勃的欲望。

润滑还是不会少。

覆着微凉膏体的玉刃抵住开口,一点点地向内,逐渐塞满了后庭。

祁玥珥觉得臀的酥麻空虚有了一点点缓解,但身体已经软作一滩,只能高高低低地唤着“姐姐”,手指覆到凹凸的墙布上但毫无撑住的气力,胸腔起伏着、喘息着。

玉刃行至深处,开始往外走,三浅一深的抽插带起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祁玥珥已经没有心力去害臊这靡靡之音,只剩下被动地承欢,感受玉刃在直肠外纵横的形状,口中也逐渐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字音,只有“呜呜啊啊”地低吟。

“阿玥,你不开心吗?”

眼前是模糊的墙布花纹,耳畔是隐约的姐姐的声音,他被情欲的浪潮扑倒在沙滩上,裹挟着一身春水,费力地分辨着,终于理解其意,却分辨不出背后的促狭,想张开口把他得幸的惶恐与欣喜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却发现呜咽着模糊的字音,根本拼不成完整的字句。

“没关系。别哭哦。”

身后的玉刃气势如霆地迅疾而来,没了婉转的绰约,直直地破开甬道,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他的花蕊深处,激起万重浪花。

怎么可能,不哭呢?

他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呜咽,掺着呻吟,掺着不肯停下地对“姐姐”的呼唤。

思绪如潮,写满了三个字,“不争气”。

当年也是这样。

当年他非要爬上姐姐的床,许是觉得他不自爱吧,姐姐发狠地惩治他。

那一夜没有一刻能合眼。

被贯穿的处子血氤氲了床面,于是被摁到地毯上操弄。

也是这样夹着玉刃,腿盘在她腰上,只是还多了个被要求手掌撑着全身往前爬行的姿态,像狗一样低贱;

后来在浴室里打着清洗的名义,又被姐姐玩泄了一身,禁欲了一个月也没改的了控制不住留汁的毛病。

“好了好了,阿玥不哭……不过,真的不舒服吗?”

玉刃的顶端抵住那团刚刚让他欲生欲死的软肉,来回碾起来,祁玥珥已经听不见一点声音,大脑一片空白,浪潮迭起将他拖进无尽深渊。

祁玥珥的手指卡着墙布,青色的血管格外显眼,额头、鼻翼甚至脖颈都布满了汗珠,除了后庭湿淋淋地嘬着玉势,浑身也因为情潮涌动,好像刚出水的人鱼。

“试试这个。”

还不够吗,还要试什么。

微弱的电流在玉刃内部流动着,在顶端触及那脆弱柔嫩的地方释放了出来,在无人看到的隐秘甬道里,电光照亮了那片仅仅一秒,却给了他漫长的、不止息的高潮。

“呜呜……啊啊啊……呜……嗯……”

少年高高扬起脖颈,双眸失神,伴随着破碎的呻吟,高高扬起的阴茎射出来一道晶莹的抛物线,砸落在华丽的墙布上,留下淫蘼的银痕。

不应期了,晟煦默默地想,将玉刃取了出来。

“咔”一声,手铐开了。

季弦酸软的躯体好像要一下子化成一滩水迹,倒在地上,幸好晟煦眼疾手快捞起他的腰肢。

将人仰面抱起,挪到床上,吻上他潮湿的眸子,舔净滑落的泪珠,安抚着脆弱时刻的少年。

等他煽动几下睫毛,慢慢恢复了神志,晟煦开始清算总账。

“今天说好了不许射,你是不是不乖啊?”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酥酥麻麻地进了他的传声器官,让祁玥珥只能怔楞地应是。

“墙面也脏了,都是你干的。”

“啊……”他眨着眼睛,懵懂地应和着。

“……不对,让侍者清理一下嘛,大不了就……装修。”祁玥珥突然反应过来,不愿意认下。

晟煦笑:“是吗?”

往他耳道吹了口气,看着腾一下想躲开但是不能的小人儿难耐地拧了下大腿,脸上也晕开滴血的潋滟色泽,觉得格外秀色可餐,往他滴血的耳朵上狠印了个牙印。

“嘶……姐姐!”

听着他吸气的声音,心中满意,面上继续商量:“我让侍者不宣扬你发骚都能射到墙上的浪样子,总得给点封口费吧。”

他眨着眼不知何意。

只见晟煦执起他皓月般的手腕,摩挲着因为卡在手铐里,留下的那道半圆红痕,将早已备好的一对一指宽度、镂空褶皱设计的银环扣了上去。

红印透过细碎的空隙,更显出欲语还休的迷人。

“在展览一看见,就觉得很配你,我买了三个。”

少年好奇地抖动着手腕,看那暗色的银饰因为镶了钻发出流光溢彩的色泽,一时觉得梦幻又幸福。

这也算是姐姐的标记了吧!

不过……三个?

睡裙被撩起。

疲软的小东西又暴露到空气里,一个坚硬冰冷的圆环,贴上褶皱的肌肤缓缓扣紧,激起肌肤的一阵战栗。

和手腕上的银环有着同样的镂空设计、褶皱处理,也熠熠生辉,但是祁玥珥没了刚刚欣赏的兴趣,手指试探地抵到那处冰冷上,犹犹豫豫地开口:“姐姐,这个……能不能不戴呀。”

“不可以哦,这是封口用的。”

晟煦笑眯眯拒绝他。

以防祁玥珥不理解其意,特地又把指甲边缘卡进那隐隐又要吐露的尿孔、精孔处,狠狠地刮动了几下。原本萎靡的小家伙腾地一下抬起了头,昂扬着又要来一发,但一触上坚硬的银环桎梏,撞的“头破血流”,不甘心地失落了下去。

这是示范吗?

疼地倒吸了一口气的祁玥珥,脑海中无意识地冒出来这一句。

顾不得再多想,求生欲支配着他赶紧捂住那处脆弱,开始温言软语地称赞起晟煦的好眼光来。

听着他的彩虹屁,晟煦并不点破,顺势应下去:“我就觉得这个很衬阿玥,果不其然。”

手指又强势地碾了碾顶端的入口,看它只能虚张声势地流点前列腺液出来,深感满意地说,“这样你就算在学校,也不会偷偷泄了。”

祁玥珥又想起来当年刚被弄开身子,随便一碰就发浪的日子,羞得抬不起头来,推搡着晟煦,娇声唤她:“姐姐……”

示意她可别说了。

晟煦闻弦知雅意,手臂一挥将人揽到怀里,相拥而眠。

祁玥珥乖巧地在臂弯里缩着,想起来什么又睁开眼,亮晶晶地望着晟煦,问道:“姐姐明天有工作吗?可以在家陪我吗?”

晟煦吻了吻那晶莹的双眸,略带愧疚地说:“明天有个额外的会,我一定早点下班来陪阿玥。”

“怎么周六还要开会呀!都不让姐姐省心。”祁玥珥嘟起嘴,佯装不开心。

晟煦蹂躏了一番他头顶的细软毛发,耐心地解释:“易栕进公司这小半年,得罪了不少人,趁他在家这阵子,总得去震一震他们,免得以后出乱子。”

祁玥珥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在晟煦怀里蹭了蹭,乖巧地劝她快些睡。

一夜好梦。

且说可怜的独守空房的季弦。

晟煦抱着人离开之后,他也吃不进去,草草划拉了两口就回了房间,生怕呻吟溢出唇齿。

家主应该和祁玥珥做完就睡了,他琢磨着,倒也不必着急清理后穴。

人勉强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想处理一下邮件。

甬道里一直震动的玩意在臀刚接触到椅面,的时候,就将颤动传导过去,带得他整个下体都有些发抖。

季弦只能努力地夹紧双臀才能将将坐稳。后庭因为坐姿被进得更深,只能被迫感受起连接着内裤矗立的淫具。

它略短,抵不到前列腺高潮的那块软肉,但粗细的尺寸还是很可观,把能触及到的穴道捅地大张大开。

但因为长度不够,那些不能抵达的“真空地带”只能望眼欲穿地泛起瘙痒和空虚。

明明已经给折磨了一整天了,竟然还能有隐隐的快感。

季弦嫌弃自己淫荡的身体,颇为无奈地磨蹭几下双腿,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屏幕上。

等那瘙痒和空乏,在他十指如飞敲打着键盘时被抛之脑后,但不甘于安分工作的大脑又起了幺蛾子。

莫名其妙地浮出一个念头,家主和祁玥珥进行到哪步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家主应该已经做好前戏了吧……或许已经进去了也未可知呢?

他有一次见过祁玥珥侍寝的样子,当时是中规中矩的跪趴后入式,但重点是晟煦充满爱意地缠绵与亲吻,都不是他所能奢求的怜惜与宠爱。

家主对他,只有无下限地作弄和逗趣。

奴和家人肯定是不一样的呀,季弦惆怅地想,祁玥珥从来都是唤她“姐姐”的。

家主一定还会用祁玥珥“御用”的玉刃,和我今天穿的这条……好像还挺肖像的。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赤条条地裸着双腿,手掌深深地摁着后庭处,将那连着的淫具往里狠捅了好几下。

顺着脖颈,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季弦羞惭于自己不知廉耻的行径,怎么能意淫着家主和祁玥珥的床事,就自己玩弄起后庭来呢?

但,真的好空虚啊。

臀下意识地蹭了蹭坚硬的椅面,没来由地挪到了边缘,将菊花处的凹陷重重地抵到了那直角凸起的地方,整个人舒畅地呻吟出声。

这样……

只是坐偏了椅子,应该没关系吧?

夜色沉沉,月光如水。

在暗纹帘布的缝隙里,尚且没有入眠的满天星辰都好奇地注视着这个发浪的青年。

他那样虔诚地含着一柄连在内裤上的淫具,尤嫌不够,怼着椅脚试图将它推到更深处。臀一起一落,激起的肉浪沉沦在汹涌的欲望里,无人知他大脑图景里3p的不伦之恋。

晨起。

晟煦赶着上午的会,早早起来洗漱好了,在还赖床的祁玥珥额上俯身印下一吻,叮嘱他:“休息够再起床,但是必须记得吃早饭啊。”

懵懂的少年红润着两腮,无知无觉地点点头,乖乖说着,“姐姐再见”。

晟煦看得心动,狠狠揉捻了一把肥嫩的腮肉,才起身离去。

这倒让祁玥珥没了睡意,打了个哈欠起床了。

晨起暮落,若时刻有爱人相依,方得一天圆满。

可是今天注定要抱憾了。

祁玥珥眸子闪过一丝忧郁,觉得不痛快起来。让姐姐不能陪自己,元凶自然是公司……不对,还有易栕那个讨厌的家伙!

他做不好份内的事情,以至于姐姐连日奔波,周末都不得闲。

搞他去。

祁玥珥趿着和晟煦同款的高定拖鞋,悠游地坐到餐厅长桌边上,和管家、侍者问好,端起水晶杯啜了口牛奶,带着白胡子就去找在家的易栕。

看见趿着拖鞋、一派明媚的少年,易栕本就有气无力的背诵声戛然而止。

他可不会傻白甜地以为这个看似无害的家伙,是来给自己送奶喝的。联想到昨晚的海鲜盛宴,更恨得牙痒痒。

“干什么?”易栕没好气地说。

“没什么呀!”祁玥珥眯起眼用手掌挡了挡愈发煦热的阳光,笑眯眯地感慨,“你起的可真早。”

“关你什么事。”

祁玥珥并不生气,趿拉着拖鞋走到易栕面前的台阶上,垂眸看着他的发顶,若无其事地说:“只是羡慕你啊,还是清闲好。哪像我,一晚上没怎么睡觉,勉强起来了也浑身乏的很。

我是自己想清闲吗!而且,一晚上没睡,不就是和家主干那档子事吗,真是得瑟。

易栕腹诽,捏了捏拳头继续背诵起来,不欲和他多说。

祁玥珥虚空踢了他一脚,扯了个新话题说:“暑假要来了,我能不能去你部门实习呀。”

“不行。”易栕烦躁地说。

祁玥珥并不理他,心里暗自笑一下,自顾自地接过来,“那就谢谢你啦!姐姐也会高兴……你终于变大方了。”

大方。

之所以现在家里的情趣玩具都要订一人一份,追根溯源起来,都是因为当年的祁玥珥。

那时季弦还不在,易栕刚来时正赶上祁玥珥住宿在校。

晟煦虽然管易栕严格,但也偶尔纵着小孩新来的娇气劲,领他去主题乐园买了一堆纪念品、去家居店购入了许多装饰,还在易栕的央求下,周转着托人买了几个国际限量款的大ip玩偶,就为了让他能因为这些小玩意有点家的归属感。

祁玥珥放假回家的时候,柔柔弱弱、满眼羡慕地说,很久没去过那些地方购物了,抱着他认真挑了半天、晟煦花了人情的那几个限量款玩偶不撒手。

易栕当时还单纯,愿意给他点其他的小东西,哪怕当见面礼也好,只想把自己央求着家主得来的、被他认为是“家主信重”的那几个限量款玩偶要回来。

也不知道季弦是这么吹的耳旁风,到底是都没留住,还得了晟煦“别小气”的要求。

易栕抬头看他,因为回忆气得眼里有些发红,对上的又是一腔恶意。

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刚进晟家的时候。

难道还要像小时候一样迂回吗?

要像当年一样,边不重样地找事让晟煦换着家伙事揍他,边忍住痛、扭着青黑的屁股哀求她“自己用过了的就不许别人用”吗?

凭什么他生来就有,我却要颜面扫地地百般恳求。

易栕脑海闪过这句话,如同充满煤气的房间被点亮了火星,腾地一下点燃了他全部的怒火。

他腾地站起来,瞪着祁玥珥:“你别太过分。”

祁玥珥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一边漫不经心地晃着透明水晶杯,一边轻声说:“你还是和以前别无二致啊。”

一样的讨厌,一样的不懂事。

他仰头将鲜奶一饮而尽,伴随着水晶杯落下“咔嚓”的一声,吐出后半截话,“一样没用”。

这仿佛,吹响了战争的号角。

易栕的拳头落了下来。

“易栕,你住手!”

季弦依照晟煦之前的嘱咐,过来巡视易栕的背诵情况,结果正好赶上这场混战。

祁玥珥始终没还手,躲避不及地挨了几下。

在易栕愈发嚣张的气势下,他节节败退。很快就体力不支地乱了气息,甚至手脚不协调地绊了一跤,跌倒在门前。

季弦喊这一嗓子的时候,易栕的拳头正乘胜追击地照着他的脸招呼过去。

终究没有落下。

不是因为季弦的威信,而是易栕看见祁玥珥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

大脑虽然没反应过来,但是潜意识的危机感发作,他克制了动作,来不及收回,砸到一旁的大理石板上。

祁玥珥可惜地偏过头叹了口气,转过来又是楚楚可怜的姿态,甚至眼泪都落了几滴,伸手示意季弦拉他起来,望向需要拉拢的旁观者,示弱道:“季哥,你有药吗……我好像受伤了。”

季弦扶起祁玥珥时,不赞同地瞥了一眼易栕。

他不露声色地把拳头往身后藏了藏。

因为刚刚太用力,以肉躯对抗石体,直接就砸出了血,现在还在地面上留了点暗红的血迹。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注视着愈行愈远的他们。

背影即将消失在转弯处时,祁玥珥回头了,看口型,易栕默默地模仿着在心底一字一字地读出来,“你完蛋了”。

他慢慢冷静下来呢喃出声,的确是……完蛋了。

晚餐前。

低调的加长商务车驶入车库,电梯传来动静。

家主回来了。

两侧单人沙发上分开坐着的易栕和季弦按惯例站起来等候。

祁玥珥则早已趿着拖鞋下了电梯,在下车的那一刻就扑进晟煦怀里了,与往常的柔声细语相比,多了一点欲言又止。

晟煦听他吞吞吐吐地说了个大概,好像是易栕动手了,自然是安抚地揽着人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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