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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医下药水煎黑老大sB骑粗D子宫灌崩溃

 

廖星文咬着红唇抬起肥屁股让肥逼里的鸡巴滑出后,丝毫不理会流到大腿上的精液,点了根烟就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吸了两口,然后餍足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英俊男人。

自从他开了这家诊所后,生意算不上好,但也不算差,只是没有营业执照,所以麻烦点,满足温饱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最让他满意的一点是来找他治病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好看,更别说还腰长腿细,八块腹肌了。

他是看得到却吃不到,急得他的上火了!他想直接和那些男人约,可又怕自己又男又女的身体吓到人家,人家以后不来了怎么办。

知道他身体这样的,除了爹妈,就只有始乱终弃的前男友了。

廖星文一想到前男友那张长相阴柔,胯下却长了一根粗屌,能把他操得死去活来,他才刚刚吃饱的骚逼又忍不住蠕动了起来。

他赶紧把前男友该死的脸赶出脑海,然后继续欣赏手术台上英俊的男人,眉眼间多了几分得意。

这个男人是附近小帮派的头目,廖星文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一边夹紧骚逼,一边给男人包扎伤口的。

天知道他那时想睡男人的心达到了顶峰,如今终于恶向胆边生,在给男人换药时下了安眠药,他回想着刚才激烈的做爱,骚逼就吐出了一股淫水。

那时,男人刚睡过去他就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男人的裤子,张口就把气息浓郁的鸡巴吃进了嘴里,鸡巴在嘴里迅速膨胀时,他的身体兴奋到了极点。

他一边吞吐着鸡巴,不放过一滴龟头溢出的精水,一边急色地脱下裤子,把手指插进了饥渴蠕动的骚逼进行扩张,然后就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只是他跟前男友分手了多久,身体就素了多久,突然开荤,骚逼一时间还吞不下大鸡巴。

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他扒开两片肥软的蚌肉包住男人的鸡巴,挪动着肥屁股前后蹭动,把骚逼流出的淫水全都涂在了粗长的鸡巴。

布满青筋的鸡巴整根摩擦着骚逼时,廖星文很快就高潮了,他在心里暗想,果然还是真鸡巴好!

高潮之后的骚逼更加空虚,廖星文也顾不上疼,一屁股就把鸡巴坐进了肥逼里。

粗长的鸡巴破开层层骚肉,因为重力的原因瞬间顶进了骚逼的最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他双腿颤抖,缓了好半天正准备动时,身下的男人就像有所感应一样,突然粗暴地挺动起了腰。

廖星文瞪大眼睛,急忙扶住男人的胸口叫道:“慢、慢点……啊!太、太激烈了!唔!啊!要、要喷了……啊!”

男人抽插不过一分钟就让廖星文达到了高潮,可激烈的性事并没有停下。

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鸡巴用力往骚逼的深处凿,一下下撞在娇嫩的子宫口上,想要插进紧致的子宫里。

廖星文想要阻止他,那个地方可是连前男友都没有进去过!

“不要进去……啊!”

可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意识全无,所有行为全凭本能,怎么可能会停下?

他双眼紧闭喘着粗气,眉头微皱不满廖星文的挣扎,他伸手掐住廖星文的细腰固定住,然后更加用力研磨着不愿张开的子宫口。

“啊、啊嗯……别……嗯唔……”

廖星文又害怕又爽,他不明白男人明明没了意识,为什么还能精准顶到自己的骚点。

他的意识逐渐被骚逼里鸡巴顶飞,开始扭着屁股迎合男人的鸡巴,主动把子宫口往鸡巴上撞。

“嗯、啊……好爽……再、再快一点……啊!嗯!鸡巴好厉害……啊!”

在鸡巴又一次深顶后,龟头猛地顶开子宫口插进了最深处,廖星文瞪大眼睛,扭腰想要逃离,可男人发现了他想要逃走的想法,扣紧他的腰狠狠操弄他的子宫,把他逃走的力气都给顶没了。

廖星文哭着求饶道:“慢、慢一点……啊、嗯……太快了……子宫要被顶穿了……啊!”

没有意识,全凭本能的男人自然不会理会廖星文,他粗喘着挺动鸡巴,把子宫钉死在鸡巴上。

他为了帮派的发展已经很久没有找女人发泄了,难怪现在会做这个春梦。

男人发狠地操着廖星文,只当廖星文是梦里的人,无论怎么操都操不坏。

“啊、唔!快射……快射给我……嗯啊……你、你怎么这么持久啊……我要不行了……唔!”

廖星文哭花了脸,强烈的快感让他又痛苦又爽,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男人的飞机杯,再这么下去他怕自己会被男人操坏,更怕会对这样的性爱上瘾。

他咬着红唇,努力夹紧骚逼,想要让男人射出来,就算逃不掉也能消耗男人一些体力,让他好受一点。

在他夹紧第一下的时候,如愿听到了男人的粗喘,让他看到了结束的希望,他强忍着快感迎合男人的同时收紧骚穴。

廖星文感觉到深埋在骚逼里的鸡巴在逐渐涨大,已经有射精的预兆了,他抓住机会扭动屁股,身下的男人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嗯唔!要、要喷了!”

精液和淫水喷湿了男人的下体,滚烫的精液也射进了廖星文的子宫里。

他低头看着被精液撑得鼓起的肚子,有一种自己怀孕了的错觉,但骚逼里的鸡巴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下,而是继续操弄着他的子宫。

廖星文瞪大眼睛想要拔出鸡巴,可他才高潮,四肢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继续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无助地摇晃着身体。

等男人满足的停下时,他的肚子已经和怀胎三月一样大了。

回忆结束,廖星文抽完烟,力气了恢复了些,他撑着酸软的身体简单打扫了一片狼藉的手术室,江杨醒来时完全没有发现异样,只是依稀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春梦。

他揉着太阳穴从床上撑起身体,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不仅伤口都被处理好了,还觉得神清气爽,他转头看向走路姿势有些奇怪的廖星文,“我竟然不小心睡着了,怕是打扰到廖医生了,一会的诊费我给双倍。”

廖星文的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脸,“江先生不用这么客气,你只要多介绍些兄弟到我这来看病就够了,江先生现在觉得怎么样?”

“舒服多了,廖医生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江杨一边起身,一边夸赞,掏出钱包就给廖星文十几张红票票后,抬脚走出诊所扬长而去。

廖星文笑着目送他离开,他美滋滋地数着手上的钱小声嘀咕了一句,“又能睡男人,还有钱拿,真爽!”

廖星文百无聊赖地坐在诊所里刷着小视频,越看越提不兴趣。

这几天诊所生意惨淡,要不是前两天江杨给的钱不少,他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他忍不住想自己下手后,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否则这几天怎么会连个客人都没有?这不科学!

廖星文越想越烦躁,干脆起身关门往自己常去的酒吧潇洒。

现在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酒吧里的服务员比客人还多,廖星文直奔自己常坐的位置,发现位置上竟然被占了,他刚想上前赶人,可看到那人的长相后,他立刻转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那个男人的脸,完全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在这个酒吧猎艳多时,可惜来搭讪的都是些软脚虾,他虽然是个半桶水医生,也能一眼看出来。

廖星文打开前置摄像头确认无误后,立刻笑着走到了男人面前。

“帅哥,一个人吗?”

男人听到廖星文的声音转过头,神色淡漠地打量着廖星文清秀的脸,眼睛亮闪闪的,眼神清澈得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不约,我直男。”

苏开诚嘴上这么说着,但事实上他算是个双,上学的时候男女都谈过,但都是肉体关系,可没想到对方当真了,对他又哭又闹的,让他渣男的美名传遍了学校。

廖星文没想到他竟然拒绝得这么干脆,不由一愣,心中也多了些逆反心理,今晚要是拿不下这个男人,他以后就不来这个酒吧了!

他重新恢复了笑脸,不仅没有知难而退,还往前凑近了些,让苏开诚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清新的木质香在苏开诚鼻尖飘散,他挑眉看向廖星文,“我以为我的拒绝已经很直白了。”

廖星文笑笑,轻轻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指尖暧昧地画着圈勾引他,“何必拒绝这么快?我们可以相互了解一下,而且……女人有的东西,我也有。”

最后一句话廖星文是在苏开诚的耳边说的,苏开诚愣了一下,顿时就来了兴趣,他上下带量着廖星文,廖星文也不觉得冒犯,反而轻笑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酒店,你要不要亲自看看?”

既然廖星文已经邀请,苏开诚自然不会再拒绝,他搂着廖星文细腰走出酒吧。

到了酒店,廖星文和前台的狐朋狗友对视一眼,就在他暧昧的视线下拿到了钥匙。

廖星文带着苏开诚走进房间,他刚脱下外套就听到苏开诚意味深长地开口笑道:“从前台的反应来看,你应该经常带人到这来吧?”

“如果是没经验的雏,应该也不会主动勾搭你。”廖星文知道他的意思,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第一个扣子,“你放心,我很干净,如果不是我喜欢的,我可不会开口。”

苏开诚挑眉,看着廖星文逐渐露出的白嫩身体,鸡巴也慢慢有了反应,他坐在床边欣赏着廖星文的脱衣秀。

一手可握的鸽乳,纤细的腰肢,还有双腿间被鸡巴遮挡若隐若现的肥逼,已经足够挑起苏开诚的欲望。

他也不遮掩,张开腿让廖星文看到已经鼓起的鸡巴,毕竟他答应和廖星文来酒店,为的不就是那档子事吗?

廖星文白嫩的身体已经彻底展现在苏开诚的眼前,苏开诚眼睛微暗,抬手对他招了招手,“你站那么远,我怎么看清你的骚穴?”

廖星文勾起红唇,落落大方地走到苏开诚面前,丝毫没有赤身裸体的羞耻感。

“把腿抬起来。”苏开诚哑声道。

廖星文乖顺地抬起腿,小巧的脚踩在他的腿上,肥软的骚逼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阴蒂,展现在他眼前。

苏开诚鼻子微动,闻到了他骚逼散发着淫水的骚味,苏开诚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阴蒂,然后左右滑动,把阴蒂从肥软的蚌肉中拨出来。

他坏心地用指腹把阴蒂按进蚌肉中,又抠出来夹在双指间把玩,耳边就传来了廖星文甜腻的娇喘。

“嗯、唔……啊啊、嗯……哈啊、啊……”

廖星文大腿内侧的软肉微颤,要不是他扶住了苏开诚的肩膀,可能已经站不住了。

苏开诚故意加重了力气,指尖顺着粘滑的淫水在阴蒂和逼口间来回滑动,在经过逼口时就会被饥渴地吸住,想要吞进骚逼里。

他自然不会轻一点满足廖星文,他上过那么多人,双性人还是第一次上,不玩一玩可惜了。

“你湿得好厉害,在酒吧的时候,你就已经湿了吧?”

廖星文忍着快感,颤声回答,“是啊,所以才会想方设法把你拐到酒店,唔……你玩够了没?骚逼好难受,我不想被手指玩射,我想被大鸡巴操射……啊!”

他话音未落,苏开诚的手指猛地插进了他的骚逼,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苏开诚就把手指插到底,快速抖动手腕抽插骚逼。

“啊、啊嗯……唔啊、嗯……太快了……慢、慢一点……要、要喷了……唔啊!”

廖星文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大股淫水喷湿了苏开诚的手,还有不少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苏开诚舔了舔嘴角,尝到了廖星文淫水的味道,他并没有因为廖星文高潮而拔出手指,而是继续抖动,短时间内再次让廖星文达到了高潮。

“唔啊!”

廖星文软倒被苏开诚及时接住搂进怀里,双腿大张,抱坐在自己身上,湿软的骚逼猛地撞上肿胀的鸡巴时,廖星文低吟了一声。

他靠在苏开诚的肩膀喘息,温热的呼吸都喷到了苏开诚的耳朵上。

苏开诚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许多,他拉开裤链,粗长的鸡巴弹出来打在了廖星文的骚逼上,敏感的骚逼立刻喷湿了鸡巴,他眼神微暗,握着鸡巴拍打肥逼,顿时淫水飞溅。

他摩擦着廖星文的骚逼,用龟头顶弄着红肿的阴蒂,让小小的阴蒂肿成了拇指大小,他沙哑道:“骚货,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廖星文娇声呻吟了几声,垂眼就能看到马眼夹住了阴蒂,把阴蒂往蚌肉里顶,随后又滑到了逼口浅浅顶弄,可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他饥渴扭腰想要把鸡巴吞进骚逼里,却被苏开诚掐住了屁股,让他不上不下,他红了眼眶,“插进来呀……骚逼想要大鸡巴疼一疼……啊!”

鸡巴猛地插到了底,抵在子宫口跳动,胀痛感慢慢转换成快感,要不是苏开诚死死掐住了廖星文的屁股,他可能已经因为过量的刺激抬起屁股脱离鸡巴。

“唔、嗯啊……好深……哈啊……”

苏开诚被骤然收紧的骚逼夹得又疼又爽,他用力甩了廖星文屁股一巴掌,“夹得可真紧,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不过,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现在廖星文满脑子都是骚逼里的鸡巴,根本听不进苏开诚的话,他轻轻摆动屁股让子宫口撞向鸡巴。

和江杨做过后,他躺在床上总会想起那天激烈的性爱,硕大的龟头顶开子宫口的瞬间,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那种快感令人上瘾,以至于他现在也想和苏开诚试试。

苏开诚的鸡巴比江杨还要粗一点,能把骚逼填得满满的,肥逼里的骚肉摩擦挤压鸡巴上的青筋时,骚点也能容有若无的照顾到。

可苏开诚的鸡巴就像长在他的骚逼里了一样,除了能感觉到它的跳动就像死物一样。

廖星文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要不是他的腰被苏开诚紧紧握住,他早就自己动了。

他讨好似的将红唇贴在苏开诚的薄唇边,伸出红舌舔了舔,“动一动……骚逼好寂寞……唔嗯、啊……不要只是用龟头磨子宫口……操进子宫来,用精液灌满我……哈啊、嗯……”

苏开诚看着他谄媚的样子勾起嘴角,抬起空闲的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张嘴纳入了他的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

两条鲜红的舌头在唇舌间交缠,淫靡的水声回荡在两人耳边,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嗯唔、啊……哈啊、嗯……舒、舒服……”

廖星文的呻吟被苏开诚吞进嘴里,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挺翘粉嫩的乳头和苏开诚的相互摩擦,带来异样的快感。

苏开诚抬眼看着廖星文迷离的神情,下身也开始挺动了起来。

粗长的鸡巴在湿软的骚逼里缓慢地挺动,随着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开始加快速度,直到廖星文推阻他的胸口,他才移开嘴,让廖星文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廖星文搂着苏开诚的脖子被上下顶弄,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淫靡声。

“啊嗯、唔……鸡巴、好会顶……啊啊、嗯……骚点、唔……顶得太用力了……啊、嗯……”

他哑着嗓子哀求苏开诚轻一点,苏开诚不为所动,反而用力揉捏起了他的肥屁股。

肥软的屁股被苏开诚像面团一样用力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刺激着空虚的屁眼,让廖星文更加饥渴。

“不要这样揉屁股……唔、嗯……”

苏开诚沙哑地低笑,鸡巴更加粗暴地在骚逼里穿梭,“骚货,和我玩什么欲擒故纵?明明屁眼都爽得流水了,是不是恨不得我有两根鸡巴同时插你的骚穴?”

廖星文听到这话,身体立刻兴奋了起来,忍不住想,要是两个骚穴能同时被操,他得有多爽!

他正幻想着,苏开诚就并拢三指猛地地插进了屁眼,和鸡巴一样的频率粗暴抽插。

廖星文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崩溃呻吟,“慢、慢一点……啊、嗯啊……唔嗯……一起太刺激了……我、我会射的……啊唔……”

苏开诚听着他甜腻的呻吟,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掐住他肥软的屁股用力往鸡巴上撞,察觉到骚逼里的小口微微张开,立刻抓住机会把鸡巴顶进了进去。

子宫口被顶开的那瞬间,苏开诚就感觉到龟头被淫水浇了一身,他眼神微暗,咬着牙大开大合地操着子宫,让鸡巴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咬住,仿佛一张柔韧的小嘴正在吮吸着冠状沟,爽得他头皮发麻。

苏开诚被强烈的快感逼停了动作,掐住廖星文屁股的手却没有放松分毫,他低头就能看到白嫩的屁股都是他的指印。

他咬牙低骂,“我还没操过你这么骚的逼!也不知道你是吃了多少根鸡巴才练出的本事!”

苏开诚嘴上骂着,可等缓过劲了,鸡巴挺动地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

骚逼里的骚肉在鸡巴拔出时带出了些,逼口也因为高速地抽插,多了一圈白沫,骚逼夹得越来越紧,几乎让苏开诚没办法抽动。

他额头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继续艰难地挺动鸡巴,“骚货,骚逼放松点!我都插不动了!”

可廖星文已经在高潮的边缘,这哪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他的意识已经随着苏开诚的抽插被顶出了体外。

苏开诚的鸡巴太厉害了,能充分地照顾到他骚逼里的每一处骚点,把他的骚逼变成鸡巴的形状。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苏开诚的鸡巴套子,已经不需要思考了。

“嗯啊、唔……两个骚穴都好舒服……啊唔、哈啊……老公用力操我……啊、啊……”

虽然屁眼里的手指不够粗、不够长,只能插到最浅的骚点,可对于已经被快感逼疯的廖星文已经足够了,他根本不敢想屁眼里也有一根鸡巴是什么感觉。

苏开诚见他已经失去了意识,张口就叼住了在眼前晃动的乳头,他用力吮吸啃咬娇嫩的乳头,感受着它在嘴里逐渐膨胀,依稀间竟尝到了一丝奶味。

“唔……不要咬乳头……啊啊、嗯……射、射了!”

三处敏感点被同时玩弄,抵在苏开诚腹肌上的鸡巴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和先前的精液一起糊在苏开诚的身上。

苏开诚感觉骚逼咬得没那么紧了,立刻加速挺动起了鸡巴,现在他也在射精的边缘,子宫一吸一咬地吮吸着龟头,分明是想吸出他精液,他自然要满足廖星文。

他吐出满是咬痕的乳头,呼吸愈发粗重,一口咬住廖星文白皙的脖颈处,闷哼一声把精液灌满了子宫。

廖星文失声尖叫,双腿夹紧苏开诚劲瘦的腰承受大量精液射进骚逼里,直至溢出。

“唔……嗯、啊……”

苏开诚把他放在床上,拔出鸡巴,看着骚逼失禁般喷出和淫水混合的精液,半软的鸡巴再次硬挺。

他舔着嘴角,拉开廖星文的大腿再次插进了骚逼里,把里面残余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我才射了一次,你可要陪我到最后啊。”

说完,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音重新充满房间。

廖星文睁眼时,眼前就是苏开诚结实的胸膛,他被苏开诚紧紧抱住,他们的四肢相互交叠纠缠,看起来就像恩爱的情侣。

他舔了舔嘴角,看着苏开诚胸口的抓痕,回想起了昨晚激烈又美妙的性爱。

苏开诚的脸上乘,鸡巴也粗长可观,把他操得要死要活的,光是想想,还有些酸胀的骚逼又吐出了一小股骚水,恨不得再和苏开诚干上一炮。

不过他们一直做到凌晨三点才停下,到现在七点才休息了不到四个小时,再和苏开诚做,他的骚穴可承受不住。

廖星文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苏开诚就皱着眉挪开了身体,让廖星文可以伸展身体。

他起身走下床,走进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看到镜子里的身体满是吻痕和咬痕,他忍不住红了脸,他凑近镜子看着自己被滋润的身体白里透着红,这几天因为生意不好的郁结都消散了。

果然找一个男人睡一觉就好了!

他穿戴整齐后走出卫生间,离开前转头看了熟睡的苏开诚一眼,可惜地叹了口气,苏开诚有些太猛了,他这身子有些吃不消,否则他还想再和苏开诚做一次!

廖星文毫不犹豫地推门离开,床上的苏开诚毫不知情。

他回到出租屋后就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恢复体力,再睁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抓了抓头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点了常吃的外卖,然后就把手机丢在一边睡起回笼觉,等着外卖送到。

廖星文是被外面的大雨声吵醒的,他从床上爬起看向窗外的电闪雷鸣撇了撇嘴,“但愿外卖没事……”

他刚说完,外卖电话就到了,他衣衫不整地走下床开门,看到被淋成落汤鸡的外卖小哥,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外卖小哥精壮的身体被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暴露出来,廖星文上下打量着外卖小哥,瞧着应该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

从学校毕业这么多年,他也就吃过前男友那一根年轻的鸡巴,虽然青涩却回味无穷,现在有“外卖”送上门,他怎么会放过?

廖星文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扬起和煦地笑容关切道:“小哥,你怎么被淋成了这样?万一感冒可怎么办?”

外卖小哥腼腆一笑,“大雨突然就落下来了,您的订单快超时了,我也不敢耽误您的用餐,也就没来得及躲雨。”

“你之后还有订单要送吗?”廖星文问。

萧畅不明白廖星文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了,“已经是最后一单了。”

廖星文勾起嘴角,“现在外面的雨这么大,不如到我家来躲躲雨吧?你不用误会,我猜你应该还是个学生,所以想到了我以前勤工俭学的时候。”

萧畅一愣,这才注意到廖星文只穿了一件衬衫,下身露着两条白皙的大长腿,衣摆若隐若现泄出的春光让人想要一窥究竟,更何况他的身上还有无数引人遐想的红痕,即便萧畅还是个处男,也知道那是什么痕迹的。

“你在看什么?”廖星文轻笑。

他对自己的身体相当自信,他不信眼前这个小男生能忍住!

萧畅回过神来,瞬间红了脸,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盯着廖星文看呆了,他急忙低下头道歉,“我、我没想看那么久……”

可他越是慌张,解释的话就越暧昧,最后憋红了脸也没能解释清楚。

廖星文看着眼前可口的大学生,骚穴已经开始流出骚水了,他一看萧畅就身怀巨物,要是能给男大破处,简直赚翻了!

他继续引诱道:“没事,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的嘴唇有些发白了,你为了赶回家再淋雨可就感冒了,正好我是个医生,家里的药都是全的,不会让你感冒的,先进来吧。”

萧畅来不及拒绝就被廖星文连人带外卖拉进了屋子,他局促地站在门口,不敢走进客厅,害怕滴落的雨水弄脏廖星文的地板。

廖星文接过他手上的外卖,然后牵起他的手,把他带到了浴室前,“进去洗洗热水澡吧,不过我没有合适你的衣服,只能委屈你穿浴袍了。”

说完,他才抽回自己的手。

萧畅看着面容姣好的廖星文,不禁红了脸,刚才廖星文柔软的小手握住他时,他只觉得不知所措,可当廖星文抽回自己的手,指尖滑过他的掌心时,他心里又觉得空唠唠的。

他努力压下心中怪异的想法,“您能收留我躲雨,我已经很感谢了。”

“那就快进去吧,我帮你把衣服洗一洗,烘干之后你明天就能穿了。”廖星文温柔地看着他。

萧畅对上廖星文含笑的眼睛,羞涩地低下了头,“麻烦您了!”

他赶忙走进浴室,打开淋浴用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才勉强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可当廖星文拿着浴衣走进来,被他不小心浇湿衣服,白色的衬衫立刻变得透明,廖星文白嫩的身体顿时一览无遗。

粉嫩的乳头透过衣服出现他眼前,并逐渐变得挺立,视线向下,无毛的下体也清晰可见。

萧畅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移开视线,可他的眼睛就像粘在廖星文身上一样,让他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身体,廖星文微微隆起的鸽乳和盈盈一握的细腰让他迟疑,廖星文真的是个男人吗?

廖星文看着萧畅愣的脸,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他在萧畅的视线下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衣服,展露自己满是红痕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萧畅的视线变得越来越炙热,他知道萧畅这是沦陷了。

“看来我也该洗一洗,可不能感冒了,我们正好一起。”

廖星文走上前,萧畅急忙后退了一步,“我、我洗好了!你……”

可当廖星文柔软滑腻的皮肤和他紧贴在一起时,萧畅当即就失语了,他紧张地绷紧身体,感受着廖星文挺立的乳头在背后摩擦,他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

他慌忙抬手遮挡,却被廖星文拦了下来,两人手掌交缠握上萧畅的鸡巴缓慢地撸动,廖星文哑声道:“这是正常反应,我帮你撸出来好不好?”

萧畅听到廖星文的话,鸡巴立即在掌心跳动了几下,他红着脸移开视线,可前面的镜子却让他看到了自己兴奋又窘迫的样子。

虽然他在学校也不是没有和舍友共用过浴室洗澡,可却不会对着宿舍那群大老爷们硬起来,他想要紧张地看着廖星文,开口时才发觉此时的喉咙干得有多厉害。

“我、我自己来就好……”

他小声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廖星文看着他羞红了脸,起了想要逗他的坏心,直接无视了他的话,然后从他背后环住他的腰,双手包住粗长的鸡巴上下撸动。

溢出的精水沾湿了两人的手,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萧畅粗喘着气,想要拒绝廖星文的“好意”,可自己撸和别人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廖星文的手又白又软,看着自己紫红的鸡巴在廖星文的手里进出,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廖星文很有技巧,撸动的时候,掌腹还会时不时按压卵蛋。

“舒服吗?”

廖星文温热的呼吸喷在萧畅的脖子上,柔软的嘴唇还留下了一串吻痕,挑逗着他。

“舒服……唔……”

廖星文观察着他的反应,然后慢慢调整了撸动的方式。

他走到萧畅的面前,继续带动着萧畅的手一起撸动,另一只却向下移动完全包住萧畅的卵蛋温柔揉捏。

“有人这样揉过你的蛋蛋吗?”廖星文轻笑。

萧畅爽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无助地摇了摇头,他撸管的时候从来没管过蛋蛋,只有洗澡会碰一下,可即便是这样,他自己摸也模拟不出廖星文揉的感觉。

廖星文修长的指尖在他的蛋蛋上四处点火,刚好能勾起他的性欲却无法满足,只会让他更加饥渴。

他忍不住挺动鸡巴在廖星文的手里,把溢出的精水都糊在了廖星文的手上。

萧畅咬着牙感受着快感,看到廖星文的鸡巴也立了起来,也伸出握住了他比自己小一些的鸡巴撸动了起来,他哑声道:“我也来帮你。”

廖星文求之不得,他看着萧畅学着自己向下摸去,想要抚慰卵蛋却只摸到一条细缝时,萧畅惊讶地抬头看向他。

他妩媚一笑,抬脚踩到浴缸边上,让萧畅看清他淫水泛滥的白虎逼,“觉得恶心吗?”

说完,他摆动腰肢主动摩擦萧畅粗糙的指腹。

萧畅呼一滞,他第一次见到双性人,手上的力气下意识加重了些。

他松开了廖星文的鸡巴,扒开肥软的蚌肉把阴蒂完全露出来,他用指腹挑起阴蒂前后摩擦,听到廖星文的呻吟愈发甜腻,立刻并拢双指夹住阴蒂揉搓起来。

“嗯啊、唔……轻、轻一点……太刺激,我、我会受不住的……啊、啊嗯……”

廖星文不住颤抖,只能勉强握住萧畅的鸡巴,却没了撸动的力气。

萧畅兴奋了起来,他更加恶劣地把玩阴蒂,看着阴蒂在指尖肿大。

他的手指沾满淫水,顺着逼缝摸到了廖星文的逼口,逼口湿软,他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唔!”

骚逼猛地被插,廖星文直接软倒在了他身上,除了张口呻吟和张大腿,什么都做不到。

“你的逼好软、好湿……”

萧畅低哑地说着,插穴的动作也逐渐粗暴了起来,骚逼被他擦出阵阵淫靡的水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廖星文能感觉到萧畅的手腕抖动得越来越快,甚至能精准地顶到自己骚点,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啊嗯……太刺激了……要喷了、喷了……啊唔、啊!”

温热的淫水喷湿了萧畅的手掌,他兴奋地继续抽插,逼得廖星文再次高潮才拔出手指,他突然把廖星文抱进怀里,拉开他白皙的大腿环在腰上,握着鸡巴抵在他的逼口。

“我要操你。”萧畅低哑道。

廖星文娇喘一声,看着萧畅的鸡巴缓慢顶进他骚逼,直到蛋蛋碰到屁股才停下。

“哈啊、啊……好、好深……嗯、啊……”

这个体位让萧畅的鸡巴进得很深,已经顶到了他的子宫口,萧畅还喘息着挺动着鸡巴在子宫口上打着转,这对刚高潮的骚逼来说太刺激了。

廖星文红了眼,低声求饶,“我才高潮……慢、慢一点……啊!”

回答他的只有粗暴抽插的鸡巴,完全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鸡巴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副要顶开子宫的架势。

廖星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用力夹住萧畅劲瘦的腰,耳边就传来了萧畅的闷哼声,下一秒他就被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慢了怎么满足你?你穿成这样出来勾引人,为的不就是这个吗?”萧畅坏笑。

“啊、啊嗯……子宫、要被顶穿了……唔、啊……鸡巴好大……啊……”

强烈的快感让廖星文崩溃,他张口咬在了萧畅的肩膀,萧畅不以为意,只是惩罚似的加快了速度,他不再整根拔出,而是抵在子宫口粗暴又密集地抽插。

廖星文的意识都要被骚逼里的鸡巴顶飞了,这样的力气果然只有男大有,这让他害怕,自己会不会被萧畅操死在浴室。

萧畅的鸡巴跟江杨和苏开诚的不相上下,能把他的骚逼填得满满的。

“慢、唔……慢一点……我、我又要高潮了……啊!”

“多高潮几次就习惯了!”萧畅咬牙道。

他掐着廖星文的肥屁股上下颠动,仿佛他骑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样。

骚逼紧紧夹住着他,让里面的骚肉蠕动着按摩着他的鸡巴,廖星文的骚逼简直是名器,他越来越庆幸自己没有错过这样的尤物。

“唔……骚货,骚逼放松一点!”

萧畅的鸡巴在廖星文的骚逼里越涨越大,已经在射精的边缘。

可同样在高潮边缘的廖星文根本放松不了,现在他满脑子只有萧畅的鸡巴,他的子宫渴求着萧畅的精液,骚逼无意识地收缩着,想要吸出萧畅的精液。

“啊、嗯……射给我、把精液射给我……灌满我的子宫……啊!”

他话音落下,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他的子宫,淫水也喷湿了两人的下体,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地面。

萧畅抱着他走出浴室,转战床上开始下一轮时,他才意识到萧畅有这样的技术,怎么可能是处男?

他来不及多想,就被萧畅再次拉入了欲望的漩涡。

廖星文睁眼时,窗外的天早就放晴了,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温度适宜的阳光照在身上也十分舒服。

他想要舒展一下身体,却被身后的“八爪鱼”禁锢在了怀里,他动一下都困难。

如今酒足饭饱,廖星文对萧畅也没了一开始的耐心,他皱眉推了推萧畅,萧畅却把他搂得更紧,还埋首在他的肩膀上撒娇似的蹭了蹭。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

萧畅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昨晚压在他身上粗暴索取的狼,现在变成了温顺的狗,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但廖星文不为所动,大学毕业他跟渣男前任分手后就没打算定下来,就他这条件要什么样的男人和鸡巴没有?何必为了一棵歪脖树放弃整片大森林?

他不耐烦地用力推开萧畅,“我该去上班了,你的衣服已经干了,离开的时候把门关好就行。”

萧畅听到廖星文语气冷漠地赶他离开,这才睁开了眼,他撑着头看着廖星文穿上衣服把一身红痕遮住,连个正眼的不给他,他挑了挑眉,“昨晚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现在你爽完了就要把我踹开?”

廖星文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妩媚地坐在床边,抬手轻抚萧畅俊俏清秀的脸,“不然呢?难道你觉得我们可以发展点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萧畅坐起来,握着廖星文的手放在他晨勃的鸡巴上,“我的脸、身材、技术还有鸡巴的尺寸,你不满意吗?现在我正沉迷你的两个骚穴,就算做不成情侣,做炮友也行啊。”

他带着廖星文的手上下撸动鸡巴,勾引似的轻喘着,毫不吝啬地展现着自己的身体。

廖星文却神色淡淡,捏了捏他的龟头,把指尖沾上的精水擦到他的腹肌上后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只玩一夜情,没兴趣发展固炮,有时候玩具比低质量的炮友好用多了,记得把门关好,小朋友。”

说完,他就拿着外套走出了房间。

萧畅一愣,没想到廖星文竟然走得这么干脆,他低头看了一眼肿胀得厉害的鸡巴,伸手拿过廖星文穿过的衣服包住鸡巴就撸动了起来。

他回想着昨晚的激烈性爱和廖星文他身下呻吟的骚浪模样,很快就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把衣服射得到处都是,萧畅用完就把衣服平铺在了床头,确保廖星文一回来就能看到,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走下床穿衣服。

他走进浴室端详自己的脸,按理来说,他的脸应该是廖星文喜欢的才是,想不到竟然会被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过他不打算放弃,要是再也操不到这样好的骚逼,他可受不了,反正他知道廖星文的地址,即便是上班地点,他只要在外卖群里问一问就能知道。

所以他不着急。

萧畅穿戴整齐,闻着衣服上和廖星文一样的气味,好心情地哼着歌离开了屋子。

另一边,廖星文刚把诊所的门推开,准备开门做生意,“欢迎光临”的门铃就响了。

他刚挂上笑脸,可看到来人是谁,他直接翻了个白眼,“贺正平,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贺正平笑盈盈地走进来,“我们这么多年不见,见面的第一句话只有这个吗?我们大学在一起三年,不应该寒暄一下吗?”

廖星文懒得理会,开门见山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我们分开后,我就断了和大学所有人的联系,应该没人知道我在这里。”

贺正平不置可否,“我要说是偶然,你可能也不相信,不过这就是事实,我姑妈住在这附近,最近刚出院,我爸让我来看看,然后就偶然看到你从这里走出来直奔酒吧了。”

“和你去酒店的人技术比我好吗?”

虽然他笑着,廖星文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和你没关系,我还要开门做生意,你别在这里碍事。”他冷漠道。

贺正平嘴角的笑容淡去,“现在还没客人,我们聊聊天怎么样?分手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等你,可没想到……”

不等他说完,廖星文就嫌弃地打断了他,“装什么情圣?当初是你和你亲爱的学弟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还被我抓奸在床,难不成我还冤枉你了?”

提到这件事,贺正平的语气急躁了起来,“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他大步向廖星文走去,可走得太急不小心滑了一下就扑在了廖星文身上。

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廖星文的屁股疼得不行,衣服也乱了,露出了满是吻痕的锁骨。

廖星文低咒一声,“你他妈神经病啊!赶紧滚开!”

贺正平的道歉还没说出口就咽回了嘴里的,他阴沉着脸,伸手撕开了廖星文的衣服,白皙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掉落的纽扣散了一地,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贺正平就单手按住了廖星文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抚摸着怀念已久的滑腻皮肤。

廖星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怒声警告,“你想做什么!”

贺正平愤怒的声音多了几分暗哑,“反正你也不会和我复合了,那就让我最后疯狂一次……”

他仿佛自语一般,脱下廖星文的裤子,挑开内裤看着魂牵梦绕的骚逼还红肿着,他就明白廖星文昨晚度过了多激烈的夜晚。

愤怒和性欲涌上心头,贺正平沉着脸并拢双指捅进了还湿软的骚逼里快速抖动手腕,摩擦着里面的骚肉,大拇指也按在了阴蒂上,同时刺激着廖星文。

“嗯、啊唔……贺正平你、你这个神经病……哈啊、嗯……慢、慢一点……啊……”

抽插淫水的声音在诊所里回荡,虽然廖星文不愿意,却无可否认地被贺正平挑起了性欲。

贺正平听着他越来越甜腻的呻吟,嘴角微勾沙哑地开口“星文,我一直记得你的骚点,每一次撸管我都要想着你当初在我身下放荡呻吟的脸才能射出来,我好

在贺正平起身去关门时,廖星文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思考着要不要逃跑,可当初和贺正平在一起时的放荡记忆涌上了心头。

那时两人为了追求刺激,什么都敢玩,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发现了,他还开玩笑地问贺正平,要是被看到了,那个人会不会想操他,到时候贺正平会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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