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医一提裤子走人觊觎外卖小哥勾引进屋洗澡翘磨后背
廖星文睁眼时,眼前就是苏开诚结实的胸膛,他被苏开诚紧紧抱住,他们的四肢相互交叠纠缠,看起来就像恩爱的情侣。
他舔了舔嘴角,看着苏开诚胸口的抓痕,回想起了昨晚激烈又美妙的性爱。
苏开诚的脸上乘,鸡巴也粗长可观,把他操得要死要活的,光是想想,还有些酸胀的骚逼又吐出了一小股骚水,恨不得再和苏开诚干上一炮。
不过他们一直做到凌晨三点才停下,到现在七点才休息了不到四个小时,再和苏开诚做,他的骚穴可承受不住。
廖星文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苏开诚就皱着眉挪开了身体,让廖星文可以伸展身体。
他起身走下床,走进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看到镜子里的身体满是吻痕和咬痕,他忍不住红了脸,他凑近镜子看着自己被滋润的身体白里透着红,这几天因为生意不好的郁结都消散了。
果然找一个男人睡一觉就好了!
他穿戴整齐后走出卫生间,离开前转头看了熟睡的苏开诚一眼,可惜地叹了口气,苏开诚有些太猛了,他这身子有些吃不消,否则他还想再和苏开诚做一次!
廖星文毫不犹豫地推门离开,床上的苏开诚毫不知情。
他回到出租屋后就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恢复体力,再睁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抓了抓头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点了常吃的外卖,然后就把手机丢在一边睡起回笼觉,等着外卖送到。
廖星文是被外面的大雨声吵醒的,他从床上爬起看向窗外的电闪雷鸣撇了撇嘴,“但愿外卖没事……”
他刚说完,外卖电话就到了,他衣衫不整地走下床开门,看到被淋成落汤鸡的外卖小哥,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外卖小哥精壮的身体被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暴露出来,廖星文上下打量着外卖小哥,瞧着应该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
从学校毕业这么多年,他也就吃过前男友那一根年轻的鸡巴,虽然青涩却回味无穷,现在有“外卖”送上门,他怎么会放过?
廖星文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扬起和煦地笑容关切道:“小哥,你怎么被淋成了这样?万一感冒可怎么办?”
外卖小哥腼腆一笑,“大雨突然就落下来了,您的订单快超时了,我也不敢耽误您的用餐,也就没来得及躲雨。”
“你之后还有订单要送吗?”廖星文问。
萧畅不明白廖星文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了,“已经是最后一单了。”
廖星文勾起嘴角,“现在外面的雨这么大,不如到我家来躲躲雨吧?你不用误会,我猜你应该还是个学生,所以想到了我以前勤工俭学的时候。”
萧畅一愣,这才注意到廖星文只穿了一件衬衫,下身露着两条白皙的大长腿,衣摆若隐若现泄出的春光让人想要一窥究竟,更何况他的身上还有无数引人遐想的红痕,即便萧畅还是个处男,也知道那是什么痕迹的。
“你在看什么?”廖星文轻笑。
他对自己的身体相当自信,他不信眼前这个小男生能忍住!
萧畅回过神来,瞬间红了脸,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盯着廖星文看呆了,他急忙低下头道歉,“我、我没想看那么久……”
可他越是慌张,解释的话就越暧昧,最后憋红了脸也没能解释清楚。
廖星文看着眼前可口的大学生,骚穴已经开始流出骚水了,他一看萧畅就身怀巨物,要是能给男大破处,简直赚翻了!
他继续引诱道:“没事,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的嘴唇有些发白了,你为了赶回家再淋雨可就感冒了,正好我是个医生,家里的药都是全的,不会让你感冒的,先进来吧。”
萧畅来不及拒绝就被廖星文连人带外卖拉进了屋子,他局促地站在门口,不敢走进客厅,害怕滴落的雨水弄脏廖星文的地板。
廖星文接过他手上的外卖,然后牵起他的手,把他带到了浴室前,“进去洗洗热水澡吧,不过我没有合适你的衣服,只能委屈你穿浴袍了。”
说完,他才抽回自己的手。
萧畅看着面容姣好的廖星文,不禁红了脸,刚才廖星文柔软的小手握住他时,他只觉得不知所措,可当廖星文抽回自己的手,指尖滑过他的掌心时,他心里又觉得空唠唠的。
他努力压下心中怪异的想法,“您能收留我躲雨,我已经很感谢了。”
“那就快进去吧,我帮你把衣服洗一洗,烘干之后你明天就能穿了。”廖星文温柔地看着他。
萧畅对上廖星文含笑的眼睛,羞涩地低下了头,“麻烦您了!”
他赶忙走进浴室,打开淋浴用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才勉强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可当廖星文拿着浴衣走进来,被他不小心浇湿衣服,白色的衬衫立刻变得透明,廖星文白嫩的身体顿时一览无遗。
粉嫩的乳头透过衣服出现他眼前,并逐渐变得挺立,视线向下,无毛的下体也清晰可见。
萧畅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移开视线,可他的眼睛就像粘在廖星文身上一样,让他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身体,廖星文微微隆起的鸽乳和盈盈一握的细腰让他迟疑,廖星文真的是个男人吗?
廖星文看着萧畅愣的脸,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他在萧畅的视线下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衣服,展露自己满是红痕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萧畅的视线变得越来越炙热,他知道萧畅这是沦陷了。
“看来我也该洗一洗,可不能感冒了,我们正好一起。”
廖星文走上前,萧畅急忙后退了一步,“我、我洗好了!你……”
可当廖星文柔软滑腻的皮肤和他紧贴在一起时,萧畅当即就失语了,他紧张地绷紧身体,感受着廖星文挺立的乳头在背后摩擦,他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
他慌忙抬手遮挡,却被廖星文拦了下来,两人手掌交缠握上萧畅的鸡巴缓慢地撸动,廖星文哑声道:“这是正常反应,我帮你撸出来好不好?”
萧畅听到廖星文的话,鸡巴立即在掌心跳动了几下,他红着脸移开视线,可前面的镜子却让他看到了自己兴奋又窘迫的样子。
虽然他在学校也不是没有和舍友共用过浴室洗澡,可却不会对着宿舍那群大老爷们硬起来,他想要紧张地看着廖星文,开口时才发觉此时的喉咙干得有多厉害。
“我、我自己来就好……”
他小声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廖星文看着他羞红了脸,起了想要逗他的坏心,直接无视了他的话,然后从他背后环住他的腰,双手包住粗长的鸡巴上下撸动。
溢出的精水沾湿了两人的手,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萧畅粗喘着气,想要拒绝廖星文的“好意”,可自己撸和别人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廖星文的手又白又软,看着自己紫红的鸡巴在廖星文的手里进出,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廖星文很有技巧,撸动的时候,掌腹还会时不时按压卵蛋。
“舒服吗?”
廖星文温热的呼吸喷在萧畅的脖子上,柔软的嘴唇还留下了一串吻痕,挑逗着他。
“舒服……唔……”
廖星文观察着他的反应,然后慢慢调整了撸动的方式。
他走到萧畅的面前,继续带动着萧畅的手一起撸动,另一只却向下移动完全包住萧畅的卵蛋温柔揉捏。
“有人这样揉过你的蛋蛋吗?”廖星文轻笑。
萧畅爽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无助地摇了摇头,他撸管的时候从来没管过蛋蛋,只有洗澡会碰一下,可即便是这样,他自己摸也模拟不出廖星文揉的感觉。
廖星文修长的指尖在他的蛋蛋上四处点火,刚好能勾起他的性欲却无法满足,只会让他更加饥渴。
他忍不住挺动鸡巴在廖星文的手里,把溢出的精水都糊在了廖星文的手上。
萧畅咬着牙感受着快感,看到廖星文的鸡巴也立了起来,也伸出握住了他比自己小一些的鸡巴撸动了起来,他哑声道:“我也来帮你。”
廖星文求之不得,他看着萧畅学着自己向下摸去,想要抚慰卵蛋却只摸到一条细缝时,萧畅惊讶地抬头看向他。
他妩媚一笑,抬脚踩到浴缸边上,让萧畅看清他淫水泛滥的白虎逼,“觉得恶心吗?”
说完,他摆动腰肢主动摩擦萧畅粗糙的指腹。
萧畅呼一滞,他第一次见到双性人,手上的力气下意识加重了些。
他松开了廖星文的鸡巴,扒开肥软的蚌肉把阴蒂完全露出来,他用指腹挑起阴蒂前后摩擦,听到廖星文的呻吟愈发甜腻,立刻并拢双指夹住阴蒂揉搓起来。
“嗯啊、唔……轻、轻一点……太刺激,我、我会受不住的……啊、啊嗯……”
廖星文不住颤抖,只能勉强握住萧畅的鸡巴,却没了撸动的力气。
萧畅兴奋了起来,他更加恶劣地把玩阴蒂,看着阴蒂在指尖肿大。
他的手指沾满淫水,顺着逼缝摸到了廖星文的逼口,逼口湿软,他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唔!”
骚逼猛地被插,廖星文直接软倒在了他身上,除了张口呻吟和张大腿,什么都做不到。
“你的逼好软、好湿……”
萧畅低哑地说着,插穴的动作也逐渐粗暴了起来,骚逼被他擦出阵阵淫靡的水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廖星文能感觉到萧畅的手腕抖动得越来越快,甚至能精准地顶到自己骚点,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啊嗯……太刺激了……要喷了、喷了……啊唔、啊!”
温热的淫水喷湿了萧畅的手掌,他兴奋地继续抽插,逼得廖星文再次高潮才拔出手指,他突然把廖星文抱进怀里,拉开他白皙的大腿环在腰上,握着鸡巴抵在他的逼口。
“我要操你。”萧畅低哑道。
廖星文娇喘一声,看着萧畅的鸡巴缓慢顶进他骚逼,直到蛋蛋碰到屁股才停下。
“哈啊、啊……好、好深……嗯、啊……”
这个体位让萧畅的鸡巴进得很深,已经顶到了他的子宫口,萧畅还喘息着挺动着鸡巴在子宫口上打着转,这对刚高潮的骚逼来说太刺激了。
廖星文红了眼,低声求饶,“我才高潮……慢、慢一点……啊!”
回答他的只有粗暴抽插的鸡巴,完全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鸡巴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副要顶开子宫的架势。
廖星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用力夹住萧畅劲瘦的腰,耳边就传来了萧畅的闷哼声,下一秒他就被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慢了怎么满足你?你穿成这样出来勾引人,为的不就是这个吗?”萧畅坏笑。
“啊、啊嗯……子宫、要被顶穿了……唔、啊……鸡巴好大……啊……”
强烈的快感让廖星文崩溃,他张口咬在了萧畅的肩膀,萧畅不以为意,只是惩罚似的加快了速度,他不再整根拔出,而是抵在子宫口粗暴又密集地抽插。
廖星文的意识都要被骚逼里的鸡巴顶飞了,这样的力气果然只有男大有,这让他害怕,自己会不会被萧畅操死在浴室。
萧畅的鸡巴跟江杨和苏开诚的不相上下,能把他的骚逼填得满满的。
“慢、唔……慢一点……我、我又要高潮了……啊!”
“多高潮几次就习惯了!”萧畅咬牙道。
他掐着廖星文的肥屁股上下颠动,仿佛他骑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样。
骚逼紧紧夹住着他,让里面的骚肉蠕动着按摩着他的鸡巴,廖星文的骚逼简直是名器,他越来越庆幸自己没有错过这样的尤物。
“唔……骚货,骚逼放松一点!”
萧畅的鸡巴在廖星文的骚逼里越涨越大,已经在射精的边缘。
可同样在高潮边缘的廖星文根本放松不了,现在他满脑子只有萧畅的鸡巴,他的子宫渴求着萧畅的精液,骚逼无意识地收缩着,想要吸出萧畅的精液。
“啊、嗯……射给我、把精液射给我……灌满我的子宫……啊!”
他话音落下,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他的子宫,淫水也喷湿了两人的下体,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地面。
萧畅抱着他走出浴室,转战床上开始下一轮时,他才意识到萧畅有这样的技术,怎么可能是处男?
他来不及多想,就被萧畅再次拉入了欲望的漩涡。
廖星文睁眼时,窗外的天早就放晴了,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温度适宜的阳光照在身上也十分舒服。
他想要舒展一下身体,却被身后的“八爪鱼”禁锢在了怀里,他动一下都困难。
如今酒足饭饱,廖星文对萧畅也没了一开始的耐心,他皱眉推了推萧畅,萧畅却把他搂得更紧,还埋首在他的肩膀上撒娇似的蹭了蹭。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
萧畅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昨晚压在他身上粗暴索取的狼,现在变成了温顺的狗,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但廖星文不为所动,大学毕业他跟渣男前任分手后就没打算定下来,就他这条件要什么样的男人和鸡巴没有?何必为了一棵歪脖树放弃整片大森林?
他不耐烦地用力推开萧畅,“我该去上班了,你的衣服已经干了,离开的时候把门关好就行。”
萧畅听到廖星文语气冷漠地赶他离开,这才睁开了眼,他撑着头看着廖星文穿上衣服把一身红痕遮住,连个正眼的不给他,他挑了挑眉,“昨晚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现在你爽完了就要把我踹开?”
廖星文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妩媚地坐在床边,抬手轻抚萧畅俊俏清秀的脸,“不然呢?难道你觉得我们可以发展点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萧畅坐起来,握着廖星文的手放在他晨勃的鸡巴上,“我的脸、身材、技术还有鸡巴的尺寸,你不满意吗?现在我正沉迷你的两个骚穴,就算做不成情侣,做炮友也行啊。”
他带着廖星文的手上下撸动鸡巴,勾引似的轻喘着,毫不吝啬地展现着自己的身体。
廖星文却神色淡淡,捏了捏他的龟头,把指尖沾上的精水擦到他的腹肌上后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只玩一夜情,没兴趣发展固炮,有时候玩具比低质量的炮友好用多了,记得把门关好,小朋友。”
说完,他就拿着外套走出了房间。
萧畅一愣,没想到廖星文竟然走得这么干脆,他低头看了一眼肿胀得厉害的鸡巴,伸手拿过廖星文穿过的衣服包住鸡巴就撸动了起来。
他回想着昨晚的激烈性爱和廖星文他身下呻吟的骚浪模样,很快就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把衣服射得到处都是,萧畅用完就把衣服平铺在了床头,确保廖星文一回来就能看到,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走下床穿衣服。
他走进浴室端详自己的脸,按理来说,他的脸应该是廖星文喜欢的才是,想不到竟然会被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过他不打算放弃,要是再也操不到这样好的骚逼,他可受不了,反正他知道廖星文的地址,即便是上班地点,他只要在外卖群里问一问就能知道。
所以他不着急。
萧畅穿戴整齐,闻着衣服上和廖星文一样的气味,好心情地哼着歌离开了屋子。
另一边,廖星文刚把诊所的门推开,准备开门做生意,“欢迎光临”的门铃就响了。
他刚挂上笑脸,可看到来人是谁,他直接翻了个白眼,“贺正平,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贺正平笑盈盈地走进来,“我们这么多年不见,见面的第一句话只有这个吗?我们大学在一起三年,不应该寒暄一下吗?”
廖星文懒得理会,开门见山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我们分开后,我就断了和大学所有人的联系,应该没人知道我在这里。”
贺正平不置可否,“我要说是偶然,你可能也不相信,不过这就是事实,我姑妈住在这附近,最近刚出院,我爸让我来看看,然后就偶然看到你从这里走出来直奔酒吧了。”
“和你去酒店的人技术比我好吗?”
虽然他笑着,廖星文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和你没关系,我还要开门做生意,你别在这里碍事。”他冷漠道。
贺正平嘴角的笑容淡去,“现在还没客人,我们聊聊天怎么样?分手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等你,可没想到……”
不等他说完,廖星文就嫌弃地打断了他,“装什么情圣?当初是你和你亲爱的学弟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还被我抓奸在床,难不成我还冤枉你了?”
提到这件事,贺正平的语气急躁了起来,“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他大步向廖星文走去,可走得太急不小心滑了一下就扑在了廖星文身上。
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廖星文的屁股疼得不行,衣服也乱了,露出了满是吻痕的锁骨。
廖星文低咒一声,“你他妈神经病啊!赶紧滚开!”
贺正平的道歉还没说出口就咽回了嘴里的,他阴沉着脸,伸手撕开了廖星文的衣服,白皙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掉落的纽扣散了一地,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贺正平就单手按住了廖星文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抚摸着怀念已久的滑腻皮肤。
廖星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怒声警告,“你想做什么!”
贺正平愤怒的声音多了几分暗哑,“反正你也不会和我复合了,那就让我最后疯狂一次……”
他仿佛自语一般,脱下廖星文的裤子,挑开内裤看着魂牵梦绕的骚逼还红肿着,他就明白廖星文昨晚度过了多激烈的夜晚。
愤怒和性欲涌上心头,贺正平沉着脸并拢双指捅进了还湿软的骚逼里快速抖动手腕,摩擦着里面的骚肉,大拇指也按在了阴蒂上,同时刺激着廖星文。
“嗯、啊唔……贺正平你、你这个神经病……哈啊、嗯……慢、慢一点……啊……”
抽插淫水的声音在诊所里回荡,虽然廖星文不愿意,却无可否认地被贺正平挑起了性欲。
贺正平听着他越来越甜腻的呻吟,嘴角微勾沙哑地开口“星文,我一直记得你的骚点,每一次撸管我都要想着你当初在我身下放荡呻吟的脸才能射出来,我好
在贺正平起身去关门时,廖星文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思考着要不要逃跑,可当初和贺正平在一起时的放荡记忆涌上了心头。
那时两人为了追求刺激,什么都敢玩,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发现了,他还开玩笑地问贺正平,要是被看到了,那个人会不会想操他,到时候贺正平会不会答应。
贺正平的回答自然斩钉截铁,表示自己绝不会让别人碰他。
可惜那样霸道深情的人,最后还是烂掉了。
他还没从思绪中抽离,贺正平就把他抱上桌子强吻了起来。
贺正平掐着他的下巴,粗暴地用舌头撬开了红唇,找到舌头与之交缠,
“唔嗯……哈啊……嗯、啊……”
两条舌头抵死交缠,淫靡的水声和呻吟声从唇舌中溢出,在两人耳边围绕,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廖星文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迎合。
熟悉的味道和舌吻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搂住贺正平的脖子,仿佛回到了当初热恋的时候。
“嗯、啊……慢、慢一点……啊、唔嗯……亲亲好舒服……啊啊、唔……”
贺正平听着他的呻吟,眼底欲色翻滚,他按着廖星文的后脑勺,防止他逃走。
他走进诊所前只是想和廖星文解释当年的事,可当他看到廖星文身上的红痕时,一切就失控了,他想用自己痕迹把那些红痕覆盖住,让廖星文明白谁也取代不了他。
在动手时他已经想好了后果,也预想廖星文会激烈反抗自己,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廖星文也和他一样渴求着对方。
他把舌头伸进廖星文的喉咙里,用舌尖勾着那里的敏感点,感受着廖星文的战栗,空闲的手顺着廖星文的细腰摸向了双腿间的骚逼。
骚逼已经淫水泛滥,他拨开了廖星文阴蒂上的包皮,用指甲刮搔着阴蒂上的小孔。
饥渴蠕动的逼口溢出了一股淫水,湿了贺正平的手,他兴奋地吸住廖星文的舌头,把舌头勾出红唇在半空中交缠。
“啊、嗯……舌头好舒服……啊唔、哈啊……这么玩阴蒂会、会喷的……唔……”
廖星文话音刚落,骚逼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在逼口摩擦的指腹也被吸进去了些,欲求不满地吮吸着。
“插进来……想要大鸡巴给骚逼松一松……啊嗯、唔……”
贺正平听到廖星文的诉求,立刻拉开拉链让鸡巴弹出来打在了骚逼上。
“啊!”
刚刚高潮的骚逼还很敏感,贺正平立刻感觉到有一小股淫水喷在了鸡巴上,他低哑道:“你还是这么敏感,我现在插进去,你肯定还会高潮一次。”
廖星文还沉浸在高潮中,根本没有把贺正平的话听进去,直到鸡巴猛地插到了底,他这才回过神。
骚逼里的淫水被鸡巴堵在了子宫里,还残忍地研磨着子宫口,想要顶进去享受里面紧致的包裹。
龟头绕着子宫口打转,哄得它张开一点小口,贺正平马上顶了进去,把龟头插进了子宫里。
子宫里的湿软和甬道里的湿软是不一样的,因为子宫口像一张柔韧的小口吮吸着龟头,既想要把龟头推出子宫,又舍不得它带来的快感。
贺正平额头青筋暴起爽得不行,他看着廖星文潮红失神的脸,鸡巴还在子宫里跳动了两下。
“骚子宫还是和以前一样紧……那些和你上过床的人,也都来过这里吗?”
他把手按在廖星文的小腹上,缓缓挺动感受着鸡巴和子宫嵌合在一起的感觉,他一边揉捏着小腹,一边将大拇指按在阴蒂上,同时刺激它们让廖星文产生快感。
廖星文瞪大眼睛,挪动着屁股想要离开,可贺正平早就握住了他的腰,他再如何挣扎都只会变成子宫撞向鸡巴的动力。
“啊、嗯……唔、哈啊……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住的……啊、嗯唔……不要一直顶子宫……唔啊……”
廖星文哭红了眼,无力逃离这令人崩溃的快感,只能张大腿主动迎合。
冠状沟每一次抽出子宫口又挺进时,快感几乎要他逼疯了,他只能拼命求饶,可就算他喊哑了嗓子,贺正平也没有停下动作。
他用力挺动着鸡巴,让卵蛋拍红了廖星文的屁股。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两人耳边围绕,刺激着两人的性欲,变得越来越兴奋,他们激烈地交合着,完全忘记此时他们在哪。
两人深陷情欲,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他们一个顶弄,一个迎合,默契配合着,诊所的门却被敲响了。
“廖医生,你在吗?”
江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廖星文瞬间拉回了一丝理智,他咬着下唇,警告似的瞪了贺正平一眼,示意他不要出声。
可廖星文饥渴的眼神对他没有半点威慑力,更何况廖星文的骚逼还紧紧夹着他的鸡巴饥渴蠕动。
他坏心地顶弄着子宫,想要逼廖星文叫出声,要不是廖星文及时捂住嘴,外面的江杨一定能听到他放浪的叫床声。
贺正平笑着凑近廖星文耳边,伸出舌尖挑逗了一下粉嫩的耳垂才低声道:“外面的人是你客人,还是你的相好?他操过你几次?都是怎么操的?”
“他的鸡巴比我大吗?技术比我好吗?比我更能满足你吗?”
贺正平的话让他想起了给江杨下药时,他的骚逼就像飞机杯一样被江杨猛操。
江杨的鸡巴和技术跟贺正平不相上下,如果有机会,他或许还会给江杨下一次药。
和失去意识的人做爱的感觉,可比和清醒的时候刺激多了!
廖星文忍着快感,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关、关你屁事……啊!”
他话音刚落,贺正平把半根鸡巴顶进了子宫,把滚烫的精液全都灌了进来,他平坦的小肚子迅速鼓起,他也瞬间达到了高潮。
贺正平餍足地缓慢挺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并哑声道:“我没忍住射进了你的子宫里,真是不好意思,而且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外面的人应该听到了吧?”
廖星文脱力地瞪了贺正平一眼,抬脚轻踹他,却被他握住细白的脚踝,依旧硕大的龟头就顶在了脚底板上缓慢地摩擦着。
“唔……你、爽过之后就赶紧滚,不想再看到你!”
他抽回自己的脚,贺正平也没有阻拦,他把鸡巴收回裤子拉上拉链,如果不是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仿佛他刚才没操过廖星文一样。
廖星文也懒得理会,走下桌子把被贺正平丢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可惜衬衫的扣子被贺正平扯坏了,他只能套上外套才去开门。
“呀!江先生,我刚才在里面忙事情,没听出你的声音,是哪里受伤了吗?”
他看到江杨静静站在门外时吓一跳了,但无论江杨是不是听到了他和贺正平做爱的声音,他也不能承认,万一人以后不来了怎么办!
江杨沉默地打量着廖星文,除了发现廖星文的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潮红,还眼尖的发现了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
“是有些小伤,不过廖医生似乎在忙,我还是不打扰廖医生了。”
他刚要转身离开,廖星文暗暗松了口气,贺正平却走了出来。
“廖医生来病人了,那我就先走了,等明天再来陪廖医生说话。”贺正平笑道。
江杨生生止住了脚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贺正平,他是个直男,从来没想过和男人做爱,可看着廖星文娇嗔似的瞪了贺正平一眼,他突然觉得要是对象是廖星文,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回想起刚才站在门外听到的叫床声,简直比女人还妩媚,这样的男人操起来,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廖星文看着贺正平走远,提着的心才放下了些,果然合格的前任就跟死了一样才对,而不是来给他添乱!
他看向江杨,脸上多了几分局促,“江先生请进,我帮你看看伤口。”
江杨没有拒绝,和廖星文并肩走进了诊所。
空无一人的诊所里只有他和廖星文,廖星文示意他解开衣服,他就乖乖照做,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在他眼前晃动的锁骨。
廖星文完全没有注意到江杨的视线,而是全神贯注地给他清理伤口,过了一会觉到热了,下意识就解开外套,已经忘了外套里是被撕坏的衬衫。
看到满是指印的鸽乳在敞开的衣服里晃来晃去,江杨呼吸一滞,他没想到廖星文竟然长着女人的奶子,不由看愣了。
他看着廖星文晃动的奶子忍不住想,廖星文是不是女扮男装?
想到这个可能,江杨想也不想就伸手抓向了廖星文的双腿间,轻轻捏住了他鸡巴,却没摸到阴囊。
廖星文吓了一跳,他想要逃走,可江杨用力揉了揉阴蒂,他瞬间就软了腿坐在了江杨的手上。
“唔、嗯……啊……”
江杨听着他甜腻的呻吟,裤子里的鸡巴马上就硬了,江杨把廖星文拽到腿上侧坐,然后猛地脱下他的裤子,让他来不及反应。
“啊!江、江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廖星文红了脸,这才注意到自己有多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