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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方暮是我祖宗

 

“老公!你快来帮我吹头发呀!”,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探进来了一个小脑袋。

我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心想,这祖宗又来了,只能对着屏幕先说道,“今天先到这里吧,下次我们再细谈。”

对面的人促狭地挤了挤眼睛,明明都听到了,还故意问道,“谁啊?你老婆来找你了?”

“我祖宗”,我回了一句,手上一使劲,砰的一声,十分粗鲁地合上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我是不是说过进门前要敲门?”我第无数次重复道,我本来就不是脾气多么好的人,可又不能对着眼前之人发火,因为方暮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凡事随着自己的心意来,什么规矩都束缚不住他。

方暮这才恍然道,“对不起老公,我忘了”,然后又兴高采烈地说,“老公快来帮我吹头发呀!”

对于方暮来说,支使我帮他吹头发大概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每次他都会惬意地眯起眼来,他还说过喜欢我的手指抚摸过他头皮时的感觉,有点痒,还麻酥酥的,像带起了无数细小的电流,傻子只有这种时候还挺会形容。

当然了,我肯定是一点儿也不觉得享受,我的力气本来就大,吹头发的时候怕弄疼了方暮,还要特意收着力,只觉得无比麻烦,而且方暮最近还学会时不时就甩头,稍不注意就会弄我一脸的水。

“不要随便甩头”,我抹了一把脸,这次没忍住脾气,没好气地训斥道。

“可是cy洗完澡就会这么甩啊”,方暮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我不能甩啊?”

“因为cy是只狗,你是吗?”

“哦”,很明显,方暮并没有被这个理由说服,因为他又甩了一次,“可我喜欢这样玩。”

“老公,你刚刚在干嘛呢?”,方暮的思维很跳跃,很快就换了个话题。

“跟人视频,聊聊开店的事”,一般方暮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做人要有底线,我的底线就是我不骗傻子,我准备开个体育用品的专卖店,配合我手底下的搏击馆和酷跑俱乐部,想拉一个关系很好的哥们入伙。

“开店的话,都需要什么啊?”,方暮表情天真地问,一看就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

“需要钱,还需要招人”,我只能尽量简单回答,虽然我不骗傻子,但我也不想傻子过度关注我开店的事情。

“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啊,我有好多钱,老公不要跟我客气!”看来方暮别的虽然不知道,但对于自己家很有钱这件事情还是很清楚的。

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方暮很有钱,当初就是看上了方家的钱,我爸才会逼着我跟方暮相亲,但要是我私下拿了这个傻子的钱,我爸估计会宰了我,方家更不会放过我,要知道我在婚前可是不知道签了多少个不平等协议,娶个有钱的老婆又有什么用,我爸的产业在方家的帮扶下倒是越做越大了,可我是一分钱的好处都得不到,家业是由我大哥来继承的,结果到头来还得让我来给人当牛做马,把方暮当成个祖宗一般供着。

倒也不是我爸偏心眼儿,我对搞房地产是一点兴趣也没有,让我当一个注定要大腹便便的房地产老板,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

我回想起和方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表现得可是相当随意,看起来对方暮一点儿都不上心,我还带着方暮去搏击馆参观了一下,目的就是想告诉这个小傻子,我是个喜欢各种激烈运动的糙人,一点儿也不温柔体贴,可方暮怎么就眼神那么不好,偏偏看上了我,还死活要跟我结婚了呢?

“行了,给你吹完了”,我把吹风机一关,往桌上一放,总算完成了任务,可方暮很明显不打算放过我,‘’老公,已经到了晚上了,我也洗好澡了,我们做吧。”

别看方暮一副纯洁的小白兔样,其实色得很,最爱摸我的胸肌和腹肌,现在人已经靠了过来,仰着一张小巧的巴掌脸,手也已经伸进了我的t恤里乱摸一通,我捏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给扯了出来,看他因为不满而嘟起的鲜润的唇,“今天晚上不做。”

“为什么呀?”傻子说话总喜欢在句尾用语气词,还爱拖长音,哼哼唧唧,黏黏糊糊,但我觉得一点儿也不可爱,总之就是十分得矫揉造作,一听就像是在乱发骚,勾引人。

“因为你忘了敲门,吹头发的时候还乱甩头。”

“那我下次一定不会忘了,我发誓!”方暮说着还煞有其事地举起了手,飞速说道,“好了我发完誓了,我们做吧!”

傻子对于欲望有一种直白的坦率,他从不掩饰对身体亲密接触的喜欢,也爱接吻和拥抱,总之就是缠人得紧。

说实话,我虽然是同性恋,但方暮这一类型的一向不在我的审美取向之内,他太娇弱,皮肤一捏就会泛红,力气一大就受不了,根本没办法满足我的需求,我既然和他结婚了,当然就不会出去乱搞,日益积攒的欲望只有通过更凶狠的运动来发泄,偏偏方暮还老是不知死活地撩拨我。

我打算给这只色猫长长记性,让他知道随便把手伸进别人的衣服里乱摸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情,我两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把他困在了椅子里,他只有小小的一团,可以被我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做什么做,你忘了上次被我做哭的事了?”

方暮的脸一下就爆红了,原来色猫也有害羞的时候,我上次不过是要得久了点,冲撞的力气大了点,方暮就开始掉眼泪,说什么我要把他弄坏掉了,结果马上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仰着头缠着我,用那种撒娇一般的口气说,“那你,你这次轻一点不就好了。”

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方暮一点儿也不怕我,要知道从小到大打架斗殴的事情我没少干过,因为我脾气很爆,简直是一点就炸,而敌人的鲜血和惨叫只会让我更兴奋,更激发了我体内的好战因子,在见识到我如此残暴的一面之后,没人能不对我产生恐惧,有不少人在背后叫我“疯子”,但当面却连跟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人真是可笑得很。

在但自从认识了方暮后,无形中我的性子就收敛了很多,一方面是当时我爸出现了资金链断裂的问题,方家就是我们家的救命稻草,另一方面是,我怕吓着这个小傻子,我们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结果方暮偏偏就看上了我,这个问题我好像问过一遍了,但我还是想问,他怎么就看上我了?这祖宗该不会还觉得我是个脾气很好的大好人吧?中国男足英勇夺冠都不会比这更离谱了。

我紧盯着方暮的眼睛,那双猫儿一般的眼里此刻只映照出了我一个人的影子,“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还挺好的?”

“对啊”,方暮点了点头,大概是我平生以来所有的耐心都用到这人身上了,才给了方暮这种可笑的错觉。

我俯身凑到他耳边说,故意低声说,“那我这次操得你下不了床怎么样?你还觉得我脾气好吗?”

“你你”方暮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我以为这只色猫被我吓坏了,恐吓的效果已经达到,便得意地笑了几声,正要以玩笑揭过,没想到方暮抬起他那涨得通红的脸来,扭捏了半天,突然语出惊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下不了床的话,你要记得背我上厕所呀。”

“我看你是找死”,我像是被火焰灼烧到似的,腾的一下就站起身,转身就要往书房门外走,方暮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方暮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老公你去哪儿啊,你等等我啊。”

色猫用他的爪子轻轻地拽住了我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啊?我说错什么话了吗?你为什么生气啊?”

我突然停了下来,方暮立刻得寸进尺地贴了上来,把他的手臂环在了我的腰上,还趁机隔着衣服摸了我的腹肌几下,“老公,你到底为什么生我气啊?”

我突然觉得方暮一点儿也不傻,傻的那个人其实是我,他撩拨人的手段可是真多,不知廉耻的话张嘴就来,趁人不注意就动手动脚,偏偏把人点着之后还不负责灭火,火势烧得大一点了他都要嫌烫,明明这么会拿捏人,还在这里装纯问我为什么会生气,“方暮,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摸我一下,今晚就真的别想下床了。”

方暮“哦”了一声,完全没听出我话语里的警告意味,又用爪子摸了一下我的腹肌,这次改成光明正大的了,“我这次会努力忍住,不会哭的。”

等方暮被我抱起来扔到床上之后,他终于认识到了我与以往的不同之处,他身上的浴袍被我蛮横地扯开,扔到了地上,露出了里面光洁无瑕的身子,除了额角上的一道小疤以外,方暮的身体堪称完美。

简单地扩张了几下之后,我就粗暴地进入了他,昨晚我们才刚做过,所以方暮轻易就容纳了我,就因为方暮那些有意无意间的撩拨,我已经处在失控的边缘了。

我们采用的是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方暮极度怕黑,所以卧室里的灯从来都不会灭,这次更是灯光大亮,我们脸对着脸,彼此的表情一览无遗,这是方暮的怪癖,做爱的时候一定要看着我的脸。

方暮就躺在我身下,两条腿盘在我的腰上,手还紧搂着我的脖子,激烈的肉体拍击声很快就响了起来,回荡在整间卧室里,清晰无比。

他抖得很厉害,没过一会儿眼里就含了泪,眼尾已经变得通红了,以前我多少会照顾着他的感受,前戏都会细致一点,但这次却没有,我要他直观地感受到我的怒火,以及伴随着怒火升腾起的可怖欲望,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些如此吓人的东西,他如我预料的那般,脆弱到不堪一击,根本承受不了我的进攻,“老公我受不了你慢一点啊慢一点。”

“这就不行了?”我当然没有理他,紧接着又是一个深顶,胯骨用力撞击在他柔软的臀肉上,这是他浑身上下最具有肉感的地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招惹我?嗯?”

“我哪有呜”,方暮听起来十分委屈,只因这不是他熟悉的做爱方式,以往的性爱总是温和又缓慢的,快感持续堆积,到最后一刻如同山洪一般爆发出来,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了云端,方暮应该是很喜欢这种方式,不然也不会老缠着要跟我做爱,可这是我为了配合他才选用的方式,而眼下这种从一开始就激烈无比,恨不得能直冲云霄,将所有能量都燃烧殆尽的方式,才是我的最爱。

方暮开始一声声叫起了我的名字,“李朝”,朝阳的“朝”和迟暮的“暮”,我们的名字,正好是一对反义词。

方暮的声音也变得尖细起来,我知道他快要高潮了,我觉得他真的很奇怪,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李朝”这两个字才会取代“老公”,出现在他嘴中。

“怕了吗?”,我低头问他,看着他沉沦在欲望里迷离恍惚的神情。

“不怕呀”,方暮软绵绵地回答我,句尾依旧带着我最讨厌的语气词。

我说到做到,方暮果真没下来床,他说他腿软得要死,腰也很酸,并以此为借口支使我背他去上厕所,我把他抱到马桶上,他让我转过身,不许看他尿尿,我只想嘲笑他,“都看过多少次了,你还害什么羞”,方暮坐在马桶上别扭地大叫道,“反正你不许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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