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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甄文琴起身去侧房里找荷包,温韵便接过那平安符来看,瞟了一眼李燕,笑道:“我之前去过几次明定庵,却不知道师父们还会制这样的平安符。”

“我也是为着姐姐,特意求师父做的。”李燕讪笑。

“师父宅心仁厚,”温韵转过来,猫眼笑得眯起来,勾着嘴角,和李尧说,“不如咱们捐些香油钱,给庵里添灯积福?也算是还愿。”

李尧翻看着这枚黄符,上面只是普通的祈福保平安的符咒,朱砂色暗红,三个角都压得平平整整,折痕清晰,可见用心,她随口答道:“你掌中馈,你拿主意就好。”

不一会,甄文琴找到荷包,递给李尧看。荷包上绣的是竹叶纹样,他的绣工不错,花样也用心,温韵看了,赞道:“文琴的绣工是咱们之中最好的,那些以此营生的花佬们的手艺,有时都不及文琴的。”

温韵长袖善舞,一张嘴巴能说会道,哄起人来蜜一样甜,现在说话间之前的泪已干了,眼波流转间,容色颇为动人。

甄文琴只淡淡笑道:“哥哥笑话了,我也只有这绣工拿得出手,都是闺中的本事,不比哥哥管账理事之才,能做官人的贤内助。”

李尧侧目,看着这两个异姓兄弟相处。

李尧母亲的正室是知府之子,姐夫更是出身世家豪族。这温韵除了品貌,论身世,是远远不足以与她相配的,能做她的正室,算得上本事不俗。

“只因娘子昏迷,这几日大家都担心受怕的,主子伤重,下人们也没个安心日子,既然娘子无大碍,我看,今晚家中便摆个小宴,热闹热闹。”

李尧无可无不可,点头答应了。

晚上吃过饭,甄文琴和李燕就各自回去了,她现在睡的春熙院是温韵的,甄文琴和李燕另住在东边的静湖院里。

“回奶奶、大爷,水都烧好了。”小厮抬来最后一桶热水,隔着屏风回话。

温韵应了一声。他坐在梳妆台前,解了发髻,正用发簪盘起长发,身上只穿了下裙和里衣,衣袖滑下,白腻腻的手臂上箍着一只素金镯。

李尧见水好了,便走入屏风后,脱了衣服,抓起手巾浸入桶中。

她不习惯坐浴,就只是站在一旁,用湿巾子擦身。

不一会,温韵盘起头发,也走进屏风后,嗔道:“娘子怎么不等等我?由我来服侍你不好吗?”

他拿起一边的水瓢,舀了一些水,从她的肩头淋下去。

水顺着李尧的肩背流下,溅到温韵身上。

为了方便,他将袖子挽到手肘,素金镯子随动作在手腕上滑动,单薄的衣裙沾了水,附在白腻的皮肤上。

李尧侧对着他,自顾自拿起皂块往身上擦。

温韵也用手沾了沾皂块,往李尧身上抹,“这几天又湿又热,躺了几天,娘子身上都长痱子了。”

他摸到李尧的背上,在那块长了痱子的地方挠了挠,“要擦些粉才好得快。”

李尧抓住他乱摸的手。“别乱碰。”被他一挠,反而更痒了。

两人的手都湿滑滑的,指间生出许多泡沫,他的手鱼一样溜出李尧的手心。

“我不碰。”温韵承诺,他的眼尾上翘,笑眯眯的。

李尧拿起水瓢舀水,将身上的泡沫冲走。

温韵则洗了洗手,在一边将那条手巾搓干净备用。

他的衣裙早已湿了大半,衣角一拧就是一滩水,一身细嫩皮肉若隐若现地透出来,一副美人湿身浣衣的模样。

因为惯例都是先服侍李尧洗了,才用剩下的水,他也懒得打理湿衣,就这样拿着巾子给李尧擦身。

李尧展开手臂让他擦拭。

“这几天娘子瘦了许多。”温韵从肩膀擦到腰腹处,“摔这一跤真是遭罪。”

“好在是在祖宗坟前,”他嘟囔,“保佑你这个孙儿,照我说,就不该冒雨上山,人都要淋坏了,香烛也烧不起来。”

“向来就是这样的规矩,上山都是族老们算好的日子。”李尧无奈道。

“哼,我是外姓人,不好说你们李家的事。”温韵别过脸,转身搓手上的巾帕。

“怎么你不是李家的女婿?倒比文琴和燕儿还会耍性子。”李尧笑起来,温韵像是个娇缠的小孩,闹点脾气也不惹人厌。

她颇为受用这套,斜靠在木桶边,看着温韵弯下腰,拿干的巾帕擦掉她腿间的水珠,就伸出手摸他的头顶。

温韵将手里的巾帕换了个面,轻轻擦过她的阴部。他为人夫数年,做惯了这样的功夫,早没什么羞怯样子。

“擦干净些。”李尧垂手,捏住他插在发间的金簪,轻转两下,细细摸索上面的花纹。

温韵用了些力,顺着缝隙,毛巾陷进阴唇中间,磨过阴蒂。

“啊——”他低低地吟了一声。

李尧舀了一瓢水,将他从头到脚都淋湿了。

他闭了一会眼,挺翘的鼻头上滴下几滴水。鬓角碎发贴在了皮肤上,细眉和眼睫愈发清晰。

突然被浇湿,他的动作顿住了,毛巾还攥在手里,紧紧贴在妻子的下阴处。

“娘子做什么啊?”温韵慢慢扬起下巴,睁开眼,看向她,一双猫眼里尽然是动人之色,生生把李尧摄住。

“才擦干的,又弄湿了。”他抹了抹李尧腿上被溅到的水珠,语气柔柔地抱怨,根本不能算作拒绝。

“正好洗洗。”李尧又舀了一瓢水。

温韵屏住呼吸,微微侧脸,准备着。

“哈——”水流击中腿心,他双腿一颤,嘴里发出吸气一样的呻吟,身体往后倒,竟跌坐在了地上。

他身上的湿衣紧紧地附在皮肤上,下裙更是将两条细腿的轮廓勾勒了出来,跌坐的样子颇为不雅,双腿岔开,几乎露出下体。

李尧用脚撩开湿重的裙面,又是一瓢水泼了过去。

“嗯—”温韵短促地哼了一声,手不由得护住腿间,在水流冲刷下,他的阴茎从裙片间探出头来,仿佛雨淋过的白瓜一样。

“别泼了,别泼了。”见李尧意犹未尽,他侧身躺下,胯拧着,手臂半撑着地面,挡住下身,脸上讨饶地笑着:“身上都湿完了。”

温韵楚楚可怜地伏在地上,偷偷扯了扯蹭开的裙片,掩住那根挂在腿间的白瓜。

“起来吧。”李尧笑了,伸手将他扯起来。

她将他扯到怀里,让他靠着自己。

“我给你洗。”她撩开温韵的裙门,他的里裙是一片围着的,底下没有亵裤,阴茎直挺挺地立出来。

温韵的下边用剃刀刮过,摸过去只有轻微的毛茬,性器颜色熟红,磨了几下,就像烧热的铁钩子一样立在腿间,几乎要贴在小腹上。

她用皂块打起泡沫,圈住这根玩意上下抹。

“嗯啊,”温韵夹起腿,背弓起来,隔着湿衣贴在李尧身上,“”

这还是她摔了头第一次来这

在自己院中,甄文琴沐浴后就只穿了寝衣,他剪亮灯烛,

他初进府时才十一岁,因丧母忧思神伤,身量细瘦,生有不足,只能喝药进补,

圆房时都还未yj,李尧喝了酒,像往日招燕儿一样要他坐在膝头上,解了裤子,被李尧抱在怀里狎弄那处,他还未长成,自然弄不出j来,只是在李尧膝头上不住地蹬腿,含泪哭叫,最后只在她手里弄出一些清液。

李尧又问,可曾教过他服侍之道,他虽小,但毕竟一两年身子就熟了,成婚前也都学了房中道理,于是点头

她擦了擦手,支起腿靠在床头,叫他爬上来两腿间埋头

他兄长进府时光景又很不一样,文君是头一个孩子,彼时家中正得势,自小锦衣玉食,又因心气高,虽十三四岁便yj,但在家里待到十六七岁才出阁,身量丰健,做派落落大方,与妻情投意合,可以是得意非常

文琴是幼子,甄侍书年近四十,尚未得女,民间素有换女之举,若生男,则弃,以旁亲或他人之女取而代之,哺以母乳,冠以母姓,以此成全,保姓氏宗族有继。

按俗,甄文琴本来该被弃于外头,但甄家仁善,不忍亲子流落,就养在家中,只是到底不如前头的兄长一样了。

甄产幼子后,身体日渐不好,辞了官回乡,不曾想还是在甄文琴十岁时就撒手人寰了,族中商议,扶养其女儿,以继宗族,但眼见文琴过几年就快要出阁,文君做主,接到李家里待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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