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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枫X萧炎】弄火(if战败沦为阶下囚N身、强制、)

 

“哟,醒了?师弟,师兄我这蚀筋销骨散的滋味,不好受吧?”

好吵……

这是萧炎此刻唯一感受。

几日前,他方从地底脱身,便撞上迦南学院与黑盟的斗争彻底爆发。与韩枫有新仇旧恨的他,自然当仁不让参与了这次火拼。

他以斗王巅峰的实力拖住半步斗宗的韩枫,令其无法腾出手支援黑盟强者,战况一时陷入胶着。

秉承速战速决原则,他祭出新融合的琉璃莲心火。韩枫只一眼便认出他所习功法,当场情绪失控,就连行为也变得癫狂不已。

韩枫不擅肉搏,却一反常态与他频频对轰,拼着重伤也要逼近他。见韩枫紧追不舍,他索性将计就计引前者远离战圈至一处僻静山林,彻底断绝金银二老回援可能。

不愿与韩枫多做纠缠,他抬手便欲释放佛怒火莲。不曾想体内斗气突然一阵紊乱,掌心凝聚的火莲瞬间消散,全身各处都在叫嚣疲软无力。

糟了,他心下一沉,自知中计。

原来韩枫之前执意与他近身作战,并非怒极失智,而是趁机下毒,这下可真是阴沟里翻船。

匆忙中只来得及留下一道神识交代情况,他便彻底陷入昏迷……

强忍下剧烈的眩晕感,萧炎一声嗤笑:“当初趁老师不备给他下曼陀七星散,如今又用蚀筋销骨散对付我。身为炼药师却自甘堕落与毒师为伍,你这药皇也不过如此。”

被萧炎一言戳中痛脚,韩枫不由怒极反笑:“师弟倒是一如既往牙尖嘴利,可惜这世道从来都是成王败寇。那老家伙讲信修义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落个死无全尸?纵然神魂得以侥幸逃脱,也注定只能苟延残喘,朝不保夕!”

“我也不跟你废话,交出焚诀和异火。看在同门的份上,我还能留你一命,否则……”韩枫一声冷笑,威胁之意甚浓。

“呵,谁与你是同门。”萧炎语带鄙夷,目光灼灼:“叛师之人,死有余辜!”

“好,很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韩枫语带森然:“韩崩,给我好生招待萧门主,务必从他嘴里撬出东西!”

上前两步钳住萧炎下颔,韩枫阴瘆瘆道:“不急,待你把这些刑具都受一遍,我相信你会改口。”

“师弟,来日方长,咱们还有得磨呢。”

“主子,属下无能,未能从那人嘴中撬出任何线索。”

入夜,韩崩如鬼魅般的身影在房内突兀出现,单膝跪地,不敢多言。

“呵,我这位便宜师弟的脾气倒是和那个老不死的一脉相承。”

“不过可惜,他越是倔强,我越想挫磨。”

“但愿他能坚持久点,不然就没意思了。”

正欲挥手让人退下继续折磨少年,韩枫却突然改了主意。

“也罢,就让我亲自会会他。”

独身踏入密室地牢,扑面是浓郁的血腥气。望向锁链缚身遍体鳞伤的少年,嘴角不由勾出一抹满怀恶意的弧度。

“师弟,如何?我走之后,那帮奴才没有怠慢你吧?”

“亏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新意,不过如此。”萧炎咽下喉口翻涌的腥甜,眉眼间俱是轻蔑:“如果我是你,现在会马上收拾家当跑路,毕竟——”

少年微微一顿,旋即露出一抹讥讽笑意:“风老想必在来的路上了。”

“你通知了风闲?!”韩枫闻言大惊失色,但马上强作镇定:“不可能,你没有证据,他不会信你!”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从我身上搜出的都是低级货吗?”萧炎嘴角微勾,语带嘲讽:“那是因为好东西都在骨炎戒里,而老师,也藏身其中!”

“我昏迷前以神识护住纳戒,留下信息。算算时间,大长老他们也该发现了。”

“老师与风老是生死之交,你觉得他若得知你勾结魂殿谋害恩师,还会放过你吗?”

韩枫惊惧之下一把扯过萧炎,面色狰狞,极为恐怖:“说,焚诀到底在哪里,不说我现在便杀了你!”

而萧炎回他的只有掷地有声四个字。

“痴心妄想!”

韩枫很清楚自己与风闲的等级差距,若真如萧炎所言,他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斗尊强者的追杀。

唯有得到焚诀,吞噬萧炎的异火,他才能从风闲手中逃出生天。进而投靠魂殿,保住性命。

可偏偏萧炎却是个蒸不熟、煮不烂、捶不扁、炒不爆的铜豌豆,令他无从下口。

唯一一条生路被萧炎堵死,韩枫越想越气,越气越急。

急火攻心下,他索性破罐破摔,不再指望萧炎交出焚诀和异火。

他现在只想将这个坏他大事的小杂种千刀万剐!

“混蛋!”

韩枫抬手给了萧炎一耳光,少年本就昏沉的大脑因为这一巴掌更是眩晕不已。待他回过神,已被韩枫连拖带拽掼在地上,手腕和脚踝的锁链因这番粗暴对待叮当作响。

韩枫轻易制住他的反抗,本就破损的黑衫在蛮力作用下分崩离析,露出其下遍布鞭痕的白皙身躯。

红白交错中透着诡异美感,令韩枫微微有些失神。不过他很快便清醒过来,正欲自纳戒中掏出匕首活剐萧炎。不曾想身下之人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力道之大险些将他掀翻。

“别碰我!”

当韩枫撕开萧炎衣袍触碰到他肌肤的瞬间,少年脑中不受控的闪过地心那场堪称暴戾的蹂躏,全身都在叫嚣拒绝。

韩枫被萧炎这番应激反应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他与萧炎对上,还从未见他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若说萧炎害怕凌迟,可自己方才分明还未来得及掏刀动手。更何况之前萧炎被酷刑折磨半宿,亦未见他有半分屈服。

他究竟在恐惧什么?

下意识上前两步,换来少年如临大敌向后挪动。透过那双警惕黑眸,韩枫敏感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脆弱惶恐。

他害怕与我接触,这倒是有意思了。

韩枫心底恶念陡涨,就如一只发现猎物弱点的鬣狗,步步紧逼不肯放松,誓要迫其彻底崩溃。

缓缓俯身将萧炎笼于身下阴影,韩枫语带嘲弄:“师弟何必如此紧张,都是男人,难道还怕师兄吃了你不成?”

少年闻言陡然一僵,虽只一瞬,却未能逃过韩枫的眼睛。

一个大胆猜测在脑海中成型,韩枫低低一笑,眼中精芒闪动,劈手袭向少年亵裤。

“你做什么!”

不出所料被萧炎半途拦截,韩枫却无丝毫偷袭失败的恼怒,语气中反倒隐隐透着愉悦的兴奋。

“果然……”

丢下意味不明的两字,韩枫缓缓凑近萧炎。以一种近乎暧昧的姿势,悄声吐出恶魔的低语。

“我还当师弟有多铁骨铮铮,不曾想却是个被人骑的货色。”

“正巧本盟主还缺个暖床的炉鼎,萧门主意下如何?”

萧炎闻言瞳孔骤缩,惊怒之下八极崩悍然出手。可在蚀筋销骨散的作用下,他这拳力道大减,软绵绵砸在身上反倒像调情。

“师弟这是等不及投怀送抱了?”韩枫趁势扣住萧炎手腕,一把将人带入怀中:“如此,师兄便却之不恭了。”

话落,不顾萧炎的剧烈反抗,刺啦一声撕开仅剩的衣物。

掌下身躯形态姣好,触手温软。在月光映衬下泛着如玉光泽,影影绰绰教人移不开目光。

韩枫原只打算借机羞辱萧炎一番,现在却莫名有些心猿意马,倒是无端生出几分亵玩的心思。

指尖顺着少年绷紧背脊一路划至挺翘臀部,满怀恶意大力揉弄,直至印上清晰可见的指印,方才依依不舍罢手。

强硬掰开臀瓣,隐匿雏菊在微凉空气刺激下一张一翕,汩汩流出蜜液。

“啧,都说师弟天赋异禀,我看是天生淫荡才对。”韩枫饶有兴致戳弄瑟缩的小穴,挑逗它吐出更多蜜液:“都兴奋得开始流水了……”

萧炎咬紧牙关,将几欲脱口的呻吟死死咽了下去。

自地心那场情事之后,他的身体便隐隐有些变化。于情欲之事一向淡漠的他,近来却屡感莫名空虚。仿佛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甚至渴望被人触碰。

萧炎对此倍感羞耻,但事关隐私不便问人,私下翻遍典籍也寻不出解决方案。只能在情潮涌动之际,靠清心丹和冷泉熬过一个个无眠之夜。

韩枫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继续以淫言浪语故意刺激:“装什么贞洁烈女,都浪出水了还做出这副欲拒还迎的婊子样给谁看?”

嘴上骂骂咧咧,手里也不闲着。一巴掌拍在手感颇佳的翘臀,迫得少年一声低喘。

被这声泄出的嘤咛勾得欲火难耐,韩枫借着流出的蜜液,粗暴搅弄几下,径直撞了进去。

“唔!”

萧炎痛极之下仍不肯松口,一缕血色自唇边缓缓滑落……

韩枫却无暇关注萧炎的反应,他的全部心神,都被进入的快感占据。

小穴艰难吞吐着过于粗长的阳物,给予韩枫莫大刺激。其内温软湿润,恍若置身温泉汤池,令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情欲上头,动作更是大开大合无所顾忌。胡乱冲撞间恰巧顶上某处凸起,少年呻吟猛然拔高。前端被冷落多时的青茎,颤巍巍吐出黏腻白浊。

“嘶——”

甬道的骤然收缩,令韩枫倒吸一口凉气。旋即了然于心,略略退出半寸,又狠狠撞上那处:“这里么?”

“呜——”

贝齿没入唇瓣,嘴角的殷红淌得更快,低低泄出几丝微不可闻的呜咽。

身体在韩枫的大力挞伐下颤抖不已,快感堆叠,一浪高过一浪。

随着一记深顶,眼前倏然炸开一地烟火。灵台陷落,防线全面失守。

小穴一阵翕动,蜜液喷溅而出,劈头盖脸浇了逞凶的巨物一身。冷热交替刺激不小,绞得韩枫闷哼一声,尽数泄在少年体内。

韩枫有一瞬的怔愣,下一秒仿佛发现新大陆般双眼放光,笑得猖狂:“师弟不愧是天生浪货,在仇雠身下都能爽得潮吹,窑里最下贱的婊子和你比都甘拜下风!”

“韩!枫!”萧炎咬紧牙关,一字一顿:“我必杀你,呃——”

“就凭你?用这具淫荡的身子夹死我么?”韩枫恶意抵上那处凸起,反复用力碾磨:“还是先祈祷别被人干死在床上吧!”

望着身下痛得蜷成一团的少年,韩枫森然一笑,言语中透着掩不住的嫉妒怨恨:“当年我苦苦哀求都不肯传给我的焚诀,竟会给你这个双儿,难道他以为你会比我更好?”

“当年他若将焚诀传给我,我依然会对他礼敬有加。不过……谁让那老不死的眼瞎呢。论天赋论资质我哪点不如你,何以他就偏心至此!焚诀便也罢了,就连骨灵冷火都给了你,凭什么!”

愤恨到极致,其体内的海心焰都暴动不安,隐隐透着破体而出的冲天之势。

等等,这种感应是……

萧炎瞳孔骤缩,自痛楚中挣出几分清明。旋即一声冷笑,反唇相讥:“呵,弑师的畜生,也有资格说这话?”

韩枫平生最恨被讽心术不正品行不端,当下怒极反笑出言挑衅:“我自是不如师弟会曲意逢迎博人欢心,不过也是,谁让师弟天生媚骨腰肢柔软,自荐枕席胯下承欢。别说老师把持不住,就连师兄我也——”

话未说完变故陡生,下一秒,韩枫的叫嚣戛然而止。他惊恐发现,被残缺焚诀强行炼化的海心焰,竟不再受他控制。

不同于以往那种不完全吞噬导致的胸口发闷、急促咳嗽,异火挟雷霆万钧之势,咆哮着冲向禁锢它的纳灵。

只听咔嚓一声,纳灵分崩离析。海心焰没了束缚,在其体内疯狂流窜。所过之处,经脉骨骼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韩枫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他的身体几乎在异火反噬的瞬间,就被破坏的一塌糊涂。

“你……做了……什么……”

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攥紧萧炎,韩枫不傻,问题定出在少年身上。

萧炎冷冷一笑:“你没机会知道了。”

少年轻弹响指,一字一顿定下他的死局:“海心焰,着!”

滔天蓝焰自韩枫体内喷涌而出,瞬间将其包裹吞噬。

烈焰焚身,神魂被灼的窒息,令韩枫痛到恍惚。

记忆的最后,少年面若冰霜,幽蓝火焰缭绕周身,久久不散……

冷脸拭去沾染的骨灰,萧炎抬手一招,如潮水般占满整间地牢的幽蓝火苗骤然一颤,旋即极速缩小,乖巧落回少年掌心。

望着掌心跃动的火苗,萧炎神色略显复杂。他的帝境灵魂虽因实力原因暂被封印,却与异火意外契合。但若非韩枫强行插入与他紧密相连,他也无法趁其心神不稳对异火压制减弱之际,近距离操控海心焰反水。

从某种意义上说,韩枫落到今日这般下场,也算咎由自取。

“当真是……恶心至极。”

以能量凝出一袭玄袍,萧炎一声嗤笑。踢开脚边崩裂的锁链,缓缓踱出囚禁他整整一夜的牢笼。

身后是冲天而起的森蓝火焰,映亮黑角域半壁天空。

太阳,升起来了。

底线是用来打破的。

——题记

尚未一抒晋级的快意,来势汹汹的情潮与疯狂叫嚣的空虚,便如决堤之水席卷而至,当即令萧炎软了手脚。

欲望犹如燎原之火,一瞬便燃及全身上下。萧炎只觉眼前一花,再回神时,已跪坐于地。

虎牙入唇,齿间渗出丝丝红痕,勉强为自己挣出些许清明。心知自枫城后再无情事的身体,于两年禁欲间已到极限。一旦失控,非发泄不可破。

“无论如何,先出去再说……”

青年双颊似火,喃喃低语。目光扫视,无意瞥见静默许久的天妖傀。后者精壮的身躯,如铁塔般屹立不倒。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泛着金属光泽,无声昭示着力量美。

喉结滚动,眼底悄然攀上几丝不自知的痴迷。

如若……倒也……

下一秒似是反应过来,身体陡然一僵。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自己怎会有这般想法!

无端生出的惶恐令青年不敢再看,胡乱将其收入纳戒。旋即强打精神,压下躁动气血,撑起酥软身躯,踉跄向外奔去……

眼见距出口越来越近,萧炎神色稍舒。聚气于掌,正欲一击破封,不料气血涌动,冲击神志。本就苦苦压抑的情潮,裹挟滔天欲火卷土重来。能量散于掌心,人也栽了下去。

“唔呃……”

青年将自己蜷成一团,丝丝呻吟自齿间泄出。双腿难耐的蹭在一处,搅得下摆愈发凌乱。然而此举无疑隔靴搔痒,非但平息不了体内躁动,反而令其愈演愈烈。

萧炎只觉自己被熊熊火焰包围,由内到外被烧个通透。沸腾血液盖过所有喧嚣,意识在昏沉边缘摇摇欲坠,直到一阵突兀抽痛在四肢百骸蔓延。

强撑着探入一丝灵魂力,体内情况被悉数反馈至脑海。只见全身经脉在血液的疯狂冲击下颤抖不已,处处都透着不堪重负的呻吟。

糟了……

这已不是单纯忍耐便能熬过的情潮,而是压抑下不得解脱的反噬。

此火不泄,轻则经脉受损,境界倒退;重则伤及根本,再难寸进。

他还有恩师要救,还有家族要护。若真因此落得实力停滞不前,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颤抖着褪下亵裤,没了遮掩的玉茎迫不及待跳出,抖落清液数滴。套弄的动作带着七分焦躁和三分自暴自弃,手法肉眼可见的生涩。在粗暴抚慰下,伴着一声猛然拔高的呻吟,敏感分身颤巍巍吐出积攒许久的白浊。

“嗯啊!”

萧炎松开手,如释重负的瘫倒在地。可还未等他自高潮余韵中回神,小腹那团炽热火焰,在短暂消停片刻后,又顺着股沟一路烧至后穴。惹得内里一阵抽搐,涌出汩汩蜜液。

痛苦的合眸掩面,股间粘腻的触感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体内愈演愈烈的空虚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羞耻最终败给了欲望。伴着眼底一闪而逝的不甘,修长手指已然触及隐秘之地。

“嘶……”

潺潺涌动的蜜液是最好的润滑,潮热湿润的甬道迫不及待吞下入侵的异物。冷落许久的部位被填得满满当当,令他不由泄出一丝餍足的叹息。

热情的内壁贪婪吸吮着插入的手指,倒是隐约唤醒青年迷蒙神志。不愿睁眼面对淫靡的自己,索性破罐破摔,任由欲望支配瘫软的身躯。

空出的左手摸索探入大敞衣襟,无师自通抚上鼓胀的胸肌,准确夹住挺立的茱萸。旋即一阵粗暴揉弄,伴着身下连绵不绝的戳刺,才射过没多久的前端,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但手指的长度终究够不到内里,况且还是自慰,多少有些不得劲儿。能暂缓空虚,却止不了痒,更无法助其纾解。

他需要更深的东西,最好还是自动的。

青年半眯眼眸,敷衍的搅弄着水光淋漓的穴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想入非非。

拔出的刹那带出数道绵密银丝,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路下滑。于纳戒处停顿片刻,积出一汪水洼,幽幽渗了下去。

等等……纳戒?

青年眸光一颤,似是被蛊惑一般,缓缓抚上指环,摩挲着解开束缚。

一道金光闪过,下一秒,天妖傀伟岸身躯,居高临下出现在自己面前。

仰视面无表情的天妖傀,萧炎只觉体内那把勉强压下的邪火腾的一声窜了上来。所过之处,理智崩毁,羞耻不复。

自己或许真的疯了吧,这是萧炎脑中闪过的最后念头。

下一秒,青年一跃而起,环住傀儡脖颈。瞬间反客为主,将其扑倒在地。

平素凶戾非常的天妖傀,此刻却八风不动。忽略直挺挺戳在自己股间的巨物,倒真一副任由施为的温顺模样。

“嗤。”

青年一声低笑,面上泛着不正常潮红,眸中突兀迸发诡异光芒。缓缓拉近距离,于傀儡耳畔一字一顿。

“操、我。”

“呜!”

一个天旋地转被摁倒在地,粗暴撞入体内的硕大阳物逼出青年一声痛呼。但在蜜液的作用下,很快便消弭于顺滑的抽插中。

傀儡的动作大开大合,一如他平素执行任务那般雷厉风行。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沉默的践行着来自身下之人的每一条指令。

勃起的孽根坚硬如铁,于潮热甬道内来回顶撞。每一次的拔出挺入都卯足了劲儿,力道之大,让人无端生出被捅穿的错觉。躯体颤栗不已,直冲天灵盖的酸爽,激得青年头皮发麻。

疾风骤雨的攻势带来久旱逢甘霖的快感,疼痛与欢愉交织,如浪潮层层堆叠,托举着萧炎一步步攀上巅峰。

那一瞬的超脱,足以盖过一切礼义廉耻,天道伦常。

眼前倏然炸开一地烟火,坠入黑暗前的一刻,他清晰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失神仰望层层叠叠的帷帐,入眼是泼天艳红。随着身下重重顶弄,在视野中晃出烈烈火光。感官与视觉的双重刺激,烧得铮铮铁骨,都软成一汪春水。

滑腻蛇信顺着微启唇瓣,哧溜一声钻入,飞快缠上软舌。催情涎水渡入口中,牵出淫靡银丝。略显沙哑的呻吟,自齿间断断续续逸出。

吞下的蛇涎在腹内烧出一把火,令本就昏沉的神志又迷蒙了几分。冷不丁对上那双幽幽泛光的兽瞳,萧炎不禁有些恍惚。

好好一个洞房花烛,为何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自中州赶回加玛帝国解决炎盟危机后,萧炎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被萧战喊到房间通知不日将为他跟彩鳞主持婚礼。

彩鳞这些年为炎盟和萧家付出颇多,对此萧炎一直深感愧疚。何况他们还有萧潇这个爱情结晶,于情于理,他都得给人一个交代。此次回来,萧炎本就打算请示家长。如今萧战主动提起,可谓正中下怀。

虽因二人皆为男子,婚礼并未昭告天下,但事后宴席排场却相当大。一番敬酒下来,萧炎彩鳞都喝得七荤八素。

见两人走路跌跌撞撞,萧战不免有些担心。留下萧鼎萧厉招呼来宾,自己一手搀一个,将二人送回房。

扭头出了房间,萧战本欲吩咐后厨煮醒酒汤。不料走到半路被眼尖的海波东截下,硬拉去碰杯。几盅美酒下肚,自己先被灌趴了,自然也顾不上房内二人。

自榻上晃悠悠爬起,萧炎挪到桌边倒茶。一杯下肚清醒不少,回身欲问彩鳞要不要也来一口醒醒酒。却见后者仍保持趴伏姿势,一动不动。

莫非真醉了?

放下杯盏,萧炎急忙上前查看情况。俯身凑近时冷不防被人一把揪住衣襟,狠狠掼进柔软床榻。充斥浓郁酒气的吻,透着将他吞吃入腹的急切,狂暴掠夺青年呼吸……

一吻既罢,萧炎已是气喘吁吁。下一秒,眼前白光一闪,一条七彩巨蟒,突兀现身床榻。长尾一卷,崩开单薄衣衫,将赤条条的青年牢牢缠住。

于震惊中尚未回神,腿间飞快插入两根灼热,烫得萧炎头皮一炸。

人兽那啥,未免太重口了。

他就算再没节操,也要有点下限吧……

“彩——唔!”

本想跟彩鳞商量换个形态,不料话还未说完,便被粗长蛇尾堵住嘴。

这一下捅得又深又急,插得萧炎几欲作呕,眼角沁出几滴晶莹泪花。喉口条件反射收缩,敏感内壁被细密蛇鳞搔刮得一阵发颤。酸胀痒麻的奇异之感,令青年当即软了手脚。

恶趣味模仿下半身律动,在喉口捣弄数下。直至将青年玩得彻底瘫软,方才慢条斯理抽出蛇尾。绕至后穴,略作试探。就着湿漉漉的涎水,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呜!”

粗大蛇尾一下子将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瞬间的饱胀感,令萧炎泄出一丝半痛楚半欢愉的呻吟。

还不待其适应,蛇尾猛地抽插起来。炸开鳞片的蛇尾仿佛一个松球,反复剐蹭敏感内壁。刺激得小穴一阵抽搐,涌出汩汩蜜液。

两根灼热性器也不甘寂寞,就着并拢的双腿,一阵急速摩擦。将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磨得通红,不时撞上青年勃起的欲望,令其颤巍巍吐出些许清液。

在前后双重夹击下,青年一声呜咽,很快交代出黏腻白浊。

趁萧炎还沉浸于高潮余韵中尚未回神,粗大蛇尾唰的抽出。两根灼热坚挺性器,强硬挤了进来。停顿片刻,突然一前一后快速律动。

这刺激委实太过了些。

青年一声闷哼,身躯绷紧。无处安放的手,死死扣住冰冷蛇鳞,与巨蟒交颈相缠。

黑眸在反复的撞击中逐渐涣散,白皙肌肤蒸腾出醉人绯红。胸前两粒朱果,也在蛇信舔舐下颤巍巍挺立。如将绽未绽的花苞,惹人采撷。

与凶兽交媾的禁忌体验,令本就情动的身子愈发敏感。随着身后重重一顶,无人抚慰的前端,抽搐着吐出稀薄白浊……

神魂犹在九重天外飘荡,安分没多久的蛇尾,倏忽卷上疲软欲望,缓缓摩挲起来。

求饶的话语未及出口,便一个打转儿化作压不住的呻吟。急促喘息伴着断续呜咽,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淫靡。

夜,还很长……

不眠不休炼化菩提子近半个月,对精神力的消耗极为庞大。几乎在菩提古树散去最后一丝黑气的瞬间,萧炎的脑袋也随之耷了下去。

“嗡嗡!”

见萧炎陷入昏迷状态,菩提古树突然传出一阵奇异声响。旋即绿光迸发,隐于枝桠间的藤蔓窸窸窣窣探出头,缓缓攀上青年身躯……

细长枝条沿着衣襟一点点滑入领口,略带粗糙的触感摩挲过细腻肌肤,令身躯下意识一抖。胸口敏感的红缨,也颤巍巍挺立起来。

枝条显然不满足于此,以缓慢却又坚定的架势,绕上艳红茱萸。轻拢慢捻,收放自如,逗得两粒花苞又涨大几分。在白皙胸膛的映衬下,愈发惹人采撷。

“嗯啊……”

昏迷中的青年无意识泻出低低呻吟,一条顶端带花的粗大藤蔓,如蛇般沿着侧颈缠绕而上。于嘴角亲昵蹭弄片刻,为淡色唇瓣染上一抹绯红。旋即趁前者张口喘息之际,哧溜窜入喉中。

“唔!”

被狠狠捅入喉底,极致的深度令青年几欲作呕。奈何整个口腔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窒息般的痛楚强行将神志自昏迷中拽出,泛红眼角被逼出几滴晶莹泪花。

悠悠转醒的萧炎这才发现自己已被菩提古树牢牢禁锢,无数藤蔓枝叶缠缚住他的四肢,连动动手指都是奢望。

羞愤之下催动异火,紫白火焰熊熊腾起,灼得藤蔓倏然一缩。然而还不待青年抓住时机抽身而退,枝条仿佛被激怒一般,绿光大盛,竟生生隔绝火焰。旋即藤蔓一拥而上,再度将人缠死。

与此同时,占据口腔的藤蔓开始缓慢律动起来。略微抽出半截,又狠狠一捅到底的动作羞辱意味颇浓,令青年眼中的愤恨愈发明显。

但纵然黑眸已快烧出火,喉口却不受控的紧紧收缩。每一次的拔出都相当滞涩,仿佛是他恬不知耻热切挽留。

在火热内壁的挤压下,顶端花苞微微一颤,旋即大股粘腻液体喷射而出,呛得青年咳嗽不止。带着草木腥气的粘液顺着喉口滑入食道,几乎在入腹的瞬间,令全身燃遍燎原之火。

看似柔弱的枝条轻而易举崩碎单薄黑衫,露出微微泛红的削瘦身躯。腿间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傲然挺立,在微凉空气的刺激下,颤巍巍吐出清液数滴。

滴落的清液打湿身下蛰伏的枝条,苏醒的灵蛇缓缓攀上肿胀柱身,刮蹭得青年又一阵剧烈颤抖。枝条尖端试探性戳弄翕张洞眼,就着粘腻清液,一鼓作气钻入铃口。

“呜!”

撕裂般的剧痛令青年顿时头皮一炸,眼前发花。俊脸煞白,冷汗直冒。四肢因疯狂挣扎被勒出道道血痕,指甲死死没入掌心。

在极致的刺激下,痛觉阈值逐渐模糊。忍下最初的疼痛,这具放荡身躯竟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甚至当枝条在尿道中缓慢抽插时,还从疼痛中品咂出一丝异样快感。

正当青年深陷痛苦与情欲交织的折磨之际,菩提古树突然一颤,一条粗大藤蔓垂落而下。藤蔓尽头,是一颗通体如翠玉,晶莹剔透的果实,正是无数人为之疯狂的菩提心!

然而放在外界能掀起腥风血雨,令无数强者杀红眼的菩提心,此刻却随着藤蔓的移动,悄无声息来到股间密地。

后穴因方才的刺激翕张不止,粘腻清液汩汩涌出。在穴口徘徊的果实,很快被浸了个通透。就着青年自身体液,藤蔓一个蓄力,翠绿果实倏然入体。

“唔!”

果实形似心脏,足有一拳大小。即便萧炎并非初经人事,也痛得双耳轰鸣,浑身发抖。这种仿佛把人撕成两半的剧痛,令他恍惚忆起迦南学院地底他跟彩鳞的初次。

温热液体自股间缓缓滑落,腥甜的铁锈味在这片空间弥漫开来。在鲜血的润滑下,粗大藤蔓终于能在甬道中顺畅进出。果实每每碾过体内敏感点,总能激得青年腰肢狂颤。

其他部位的枝条也不甘示弱,铃口中的细枝配合身后节奏,在尿道内同步抽插。双重刺激如浪潮堆叠,冲得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崩毁,羞耻不复,只余追逐情欲的本能。

“哈啊……”

胸膛下意识微微挺起,丝丝缕缕的呻吟自齿间逸出。枝条从善如流卷上肿胀红缨,纤细尖端反复戳弄乳孔。生生把一副干净清朗的好嗓子,逼出甜腻放荡的浪叫。

停在喉口的藤蔓再度抽插起来,每每蹭过敏感上颌,激得头皮发麻。软舌主动绕上藤蔓,与其在口腔中追逐纠缠。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和汁液自艳红唇角流下,牵出无数淫靡银丝。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被菩提古树肆意玩弄,整个人都泛着情欲气息。伴着重重一顶,穴中果实突然光芒大盛。旋即化作一股翠绿汁液,尽数射入灼热甬道。

“唔呃!”

微凉液体重重打在敏感点,随着身躯大幅痉挛,青年双眼翻白,仅靠后穴刺激便攀上高潮……

一切尘埃落定,细枝终于依依不舍自铃口拔出。肿胀欲望乍得解放,激射出大股白浊。又一阵剧烈抽搐,淡黄液体淅淅沥沥溅了一地。

嗡鸣再起,绿光大盛。缠缚在身躯上的藤蔓,将昏迷之人拉向树体。就在二者接触的霎那,树体泛起涟漪波动。青年缓缓融入其中,仿佛一座无知无觉的雕像,盘坐于树心深处,纹丝不动……

?????????????????????????????序

皆道炎帝大义以身化火,囚魂帝于异火广场。

却无人知晓在淫靡梦境,囚徒身份已然调换。

究竟是谁囚了谁,只怕早就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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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哥哥,药老先前说过,自燃斗帝之体后患无穷,想重修身体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望着神思不属难掩憔悴的青年,古薰儿不由一阵心疼:“此事急不得,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见青年并未反驳,女子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绝色面庞微微一红:“薰儿房里点了安神香,今夜,便去我那儿休息吧……”

话落,不着痕迹挽上男子臂弯。一双秋水剪瞳,带着几分娇羞,期待看向面前的黑衣青年。

然而面对佳人极富暗示意味的邀约,男子却是蓦地一僵。旋即冲其温柔一笑,轻轻拂下缠绕而上的如玉藕臂:“抱歉,薰儿。最近重修身体出了点岔子,我正打算闭关探查,下次吧……”

目送女子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再也维持不住含笑假面。反手一把合上门扉,仿佛一瞬间被抽干所有气力,背靠大门颓然滑下。

双手掩面一声苦笑,不是没注意到薰儿离开时的失落含怨眼神,亦非不想与她巫山云雨共赴良宵。只是如今的自己,根本不敢回应啊……

自暴自弃扯开遮得严严实实的衣襟,异火凝出的躯体依旧白皙如瓷。可乳尖针扎似的疼、后穴难以启齿的痛以及全身仿佛被碾碎重组的酸,都在无声昭示他被侵犯的事实。

施暴者未在体表留下丝毫痕迹,却通过神魂交融,将疯狂的肆虐,牢牢烙入身体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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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噩梦始于三个月前,彼时的萧炎以自燃斗帝之体为代价,将魂天帝封印于异火广场下。背负多年的重担一朝卸下,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自灵魂深处蔓延而出,令他只想倒头就睡。

将战后扫尾工作一股脑儿扔给古元烛坤,顶着一众艳羡目光,拥着薰儿彩鳞回到房间。清幽香气萦绕鼻间,很快陷入酣甜梦乡。

不知在黑暗中沉溺多久,脖颈处突然传来酥麻痒意,扰得青年蹙了眉头。迷迷糊糊只当薰儿彩鳞在跟自己玩闹,一时也懒得阻止,由着来人细密啃噬。

本以为这场单方面挑逗不会持续太久,不料火热唇舌竟顺着修长脖颈一路向下,猝不及防一口叼住胸前茱萸,甚至还恶意亮出锋利齿尖,狠狠剐蹭敏感樱蕊。

“唔!”

没忍住泄出一丝变了调的闷哼,萧炎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断断续续挤出含糊拒绝,身躯也开始难耐扭动。

“别……不要……”

然而那人却不肯放过他,撕咬力道不减反增。冰凉手掌附上火热胸肌一阵揉捏,胀痛酥麻的奇异快感,逼得后者腰肢狂颤。

似是不满青年的隐忍呜咽,在胸口肆虐的手蓦地一顿,旋即一把握住半抬头的欲望,不管不顾粗暴撸动。血气方刚的身体经不得刺激,茎身瞬间胀大一圈。伴着指甲狠狠一刮,眼前倏然炸开火树银花……

“萧炎、萧炎,萧炎!”

神魂犹在九重天飘荡,直到一迭声急切呼唤将之召回。紧闭的双眼豁然睁开,入目是松了口气的彩鳞。

“呼,可算醒了。你喘得好厉害,是被魇住了么?”

“我……”尝试组织语言,然而甫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令青年自己都无端心惊。

“萧炎哥哥,没事吧?你脸色好差……”

望着面露忧色的薰儿,萧炎下意识挤出一抹洒脱笑意。装作若无其事,伸手揽住二女,温言安抚:“无妨,许是最近有些累。搅着你们了,安心睡吧。”

话虽如此,经这一遭,萧炎已了无睡意。忍着浑身不适,假寐到天亮。

本以为只是场过于真实的无痕春梦,未曾想此后每每入睡,总会被扯进一个个光怪陆离淫靡难堪的场景中,且尺度也越来越放肆。

这种仿佛被侵犯到灵魂最深处的感觉令萧炎几欲作呕,但与此同时带来的绝顶刺激又无可避免让人沉溺其中。害怕忍不住发出什么奇怪声音再度惹来薰儿彩鳞的警觉,萧炎只得借口要心无旁骛重修身体,与二女分房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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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青年终于能够断定有人在其神魂上动了手脚,但这杀千刀的混账究竟是谁,他却依然毫无头绪。

“该死的!”

愤愤一拳砸在墙上,强迫自己从敏感脆弱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萧炎起身走向书柜,意欲从浩如烟海的卷帙中,寻求破解眼下困境的办法。

一连翻了几本古籍,都未发现与自己类似情况。那些晦涩难懂的古文,更是看得青年头昏脑胀。加上此前为避梦魇已有半月不曾合眼,此刻倦意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就连竹简脱手滑落,都未引起丝毫注意,径直伏案沉沉睡去……

绵长平稳的呼吸催生了隐于暗处的邪恶,一缕几不可察的黑雾自帝炎深处袅袅逸出,驾轻就熟侵入神魂空间。一阵蠕动后现出人形,居高临下望着安然合眸的元神。仇恨欲望交织的扭曲情感,令其瞬间化作择人而噬的凶兽,只想将后者撕得粉碎拆吃入腹。

伴着刺啦一声黑衫四分五裂,白皙身躯顿时赤条条暴露在施暴者眼前。似是被蛊惑一般情不自禁抚上修长脖颈,缓缓收束掌中力度。感受到威胁的精神体瞬间虚化,大手再度掐了个空。幻想中青年被扼住咽喉眼含珠泪双颊染绯垂死挣扎的凄艳场景又一次破灭,惹来不悦一啧。

泄愤似的狠狠咬上重新凝实的红樱,清晰感知到元神猛地一颤,当下讥讽一笑。冰凉手掌游走全身敏感点,熟稔挑逗食髓知味的魂魄,饶有兴致逼迫其发出断续呜咽。

近距离注视在欲海中苦苦挣扎不得解脱的清秀面孔,这种将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扭曲快意令其愈发兴奋。狠狠箍住元神劲瘦腰肢,胯下一个用力,重重顶了进去。

“呃啊!”

未做任何前戏便被强行贯穿,魂魄仿佛被劈成两半的剧痛,亦毫无保留反馈给身体,令青年瞬间面色惨白。在施暴者无节制的肆虐下,粗壮阳物已然成为折磨人的可怕刑具,每次拔出挺入都似要将灵魂撞碎一般。

素来平静的魂海顿时掀起滔天巨浪,其中安睡的精神体也豁然睁眼。四目相对,萧炎终于看清强暴自己的罪魁祸首,无边恨意涌上心头,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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