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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节

 

然后它捻起手指拨了拨面前青蓝色的鬼火,用只有牌桌上的三人、以及镜头前的祁究和祁小年听得到的声音说了句:“妈,谢谢你帮我保管好这些绘本,它们可以照亮我回家的路。”

“让客人们帮忙烧毁那些绘本,我就可以买到回家的车票啦,这个年也快团圆了。”画着生角妆容的鬼用唱戏的腔调,将能帮助自己回来的线索说出口。

闻言,林沛澜和女老师摸牌的都不约而同顿住。

祁究尝试着问了句:“叔叔,你回来的意思是…?”

戴着面具的鬼对着镜头:“多喜多乐,你们是如何回来的,我也是,你们最熟悉了不是吗?”

言下之意,这位“新牌友”给出暗示:只要作为客人的玩家烧掉他生前的绘本,就能让燃烧的火光照亮他回家的路,他就可以和多喜多乐一样,以身份卡的形式回到这个家。

祁小年询问祁究道:“所以,只要客人们在午夜时分烧毁所有绘本,就能换取许之问的身份卡,对吗?”

祁究没有点头:“听起来确实是这个意思没错。”

闻言,祁小年眉头皱了皱,祁究的措辞实在令人在意。

在“新牌友”交代完毕不到十秒钟,墙上的挂钟刚好敲响十二下。

中午十二点,历时四小时的麻将局结束。

祁究的系统发出提示音【恭喜您顺利见到支线「501房主的秘密」的相关角色,目前支线进度:40】

林沛澜和女老师不约而同松了口气,虽然林沛澜总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但在中式怪核副本里,被重重规则约束的情况下和鬼打麻将,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和女老师没赢钱,但输得也不多,全程按照牌桌上的规矩行事,也完美规避掉了老黄历的禁忌事项,得以全身而退。

许太太将祁究和祁小年招呼过来,给这两个受宠的“小孙女”包了个红包。

祁究笑嘻嘻接过红包:“奶奶,要不要给新回家的何想也包一个红包?‘她’现在是我们家最小的孩子呢。”

许太太拍了拍大腿:“哎哟对,看我这破记性,是了,何想年初二刚回家,我理应给孩子一个大红包的,待会你和多乐帮我把红包送过去,你表姑和何想在走廊外赏雪呢。”

说着,许太太重新掏出一叠子纸钱塞进了红包里。

祁究顺利找到了离开房间的机会,非常积极地应下了。

两人刚一从405出来,祁小年就迫不及待问道:“哥,你是不是认为刚才许之问给出的任务有问题?”

祁究点头:“别忘了,许太太先前提过一嘴:不要相信戏子的话。”

祁小年噎住,祁究继续解释说:“当时新牌友在镜头里的模样,可是穿着生角戏服的。”

“而鬼骗客人的理由,很可能是希望通过陷阱迷惑客人,借机收割客人的人头。”

祁小年恍然:“所以许之问的鬼是…”

“对方到底是不是许之问,还有待商榷呢,一张面具说明不了什么,别忘了,双生子要是认真模仿起对方来,或许连最亲近的人都分辨不出来。”祁究说这话时抿了抿唇,眼眸也无意识看向贴着剪纸的窗玻璃。

窗玻璃上是他的影子,他已经习惯了和自己的影子对视。

祁小年明白祁究的意思,但又感觉哥哥话里有话、别有所指。

“哥,那这次你故意把‘新牌友’弄出来的目的究竟是…?”祁小年问道。

祁究:“眼见不一定为实,但见一见总是好的。”

“接下来就是求证了。”说着,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金银山墓园」的联系电话。

年(43)

“欢迎致电金银山墓园,请问有什么我们可以为您提供帮助的吗?”电话那端的女接线员用客气且机械的口吻回答说。

祁究来到走廊的另一头,避免讲话的内容被许太太听了去,用严肃的语气对电话道:“您好,我正负责调查一起剧团古董面具失踪案,有情报称该古董面具最后出现的地点是金银山火葬场内,所以想来电和您这边的火葬场负责人确定一下情况,希望你们能够配合,这样我们也不用多跑一趟,避免给你们造成日常业务的困扰。”

祁究张口就来,已经把伪造身份与npc套话的技能用得炉火纯青。

几乎所有机构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都怕摊上事担责任,这无论在「规则图鉴」还是现实世界都是通用的,打工人的心态被他狠狠拿捏了。

“而且事情发生在十七年前,所以如果可行的话,我希望能找到当时的资料以及工作人员。”祁究补充道。

接线员:“您的情况我们已了解,也会重视起来,请稍等,我去给您找来火葬场相关负责人。”

“辛苦。”

既然剧团的叶教授告知当年许之问的生角面具消失了,现在这副面具出现在了“新牌友”的脸上。

不能因为许之问唱的是生角,所以生角面具的出现就等同于默认是他,这样的推断过于简单粗暴了,也很容易跑偏。

要判断这位“新牌友”究竟是许家兄弟俩中的谁,就必须弄清楚最后这幅面具被戴在了谁的脸上。

而当下最便捷的办法,就是直接致电金银山火葬场,先前许太太也提到过,这一片死掉的人都会被拉到金银山火葬场火化,所以这里的工作人员最清楚死者的情况。

祁究认为,在听戏曲频道的时候突然跳出「金银山墓园」的广告,绝非偶然,一定存在某种暗示。

约莫等了两分钟,电话那端响起了苍老的男性声音:“您好,我是火葬场的负责人,已经在此工作三十多年了,我想没人比我更了解这儿的情况,可以告诉我您在找的古董面具,究竟长什么样呢?以及最后的目击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在我们火葬场看到面具的?”

好在祁究不久前曾亲眼目睹这幅面具,他一边仔细回忆“新牌友”脸上面具的样式,一边尽可能详细地给负责人进行描述。

“您这么说我倒是有印象,十七年前,有个少年人被送去火化前,他的双胞胎哥哥给他戴上了类似的面具,但我们当时并不知道这是古董面具,也不知道是失窃的,就当做很寻常的事情…”负责人回忆道。

无论是时间、面具、还是双胞胎兄弟的特征都能对上,祁究认为火葬场负责人的记忆八九不离十了。

“您稍等,我翻看一下当时的记录,我们所有客户都是又做登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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