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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猎人窥见小灰狼的齐B短裤准备收取报酬

 

“呜~……老公……太快了……屁股好麻……”狼耳少年游丝般的哀吟听不出多少不情愿,粘腻炽热的喘息扑在索洛蒙身上,泛起一阵潮意,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翻白。

夏寒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嵌在索洛蒙怀里的上半身随着前后的摇晃下落,很快便趴在了对方的腰腹间。

索洛蒙懒散地靠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手掌搭在夏寒的头顶,那对活泼的狼耳被恹恹地压住,偶尔刮搔一下手心,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他斜撑着脑袋,胳膊肘顶在曲起的膝盖上,望不到底的瞳孔中倒映出一只雪白肥硕的臀,过分细软的腰线生不出这样的臀瓣,让人不禁产生暧昧的联想,或许是被人日日把玩在手中,用无尽的肏弄揉捏,精水灌溉,才养出这样膏脂似的、颤颤巍巍的肥臀。

情敌的眼神几乎要黏在老婆的屁股上,布兰谢特有些气愤,气愤于老婆年轻贪玩,找了这么个情夫,罚又舍不得罚。

他只得用手掌掴在臀瓣上,白肉晃晃悠悠,粘腻的汗水半吸附上手掌,扇出了一记不够响亮的闷响,“骚老婆,屁股好不容易老公肏大,这么多肉不给老公揉,光知道出来勾引情夫。”

夏寒颤抖得厉害,肠肉抽得越发紧,吃痛后屁股左摇右晃,试图躲避掌掴,却没想到肉屌的冠头勾住了肿大的前列腺,摇晃时几乎要扯出臀眼外。

布兰谢特在他的身后看得真切,自然也知道被扯住前列腺后,小灰狼不好受。但床第之间,如果不欺负骚老婆,以后怕是会让骚老婆误会自己没法满足他。

布兰谢特丝毫不承认是自己的坏心眼作祟,腰腹堪堪一退,硕大的冠头立刻挂上了前列腺,阻力几乎要将夏寒的屁股整个往后带。

对方的突然发难,让夏寒没有准备,浑身一震,整只雪臀都往后倒,埋首进索洛蒙腰腹间后闷得有些发红的脸,突然吸入了一口泛凉的空气,又被布兰谢特向前冲锋的动作撞进索洛蒙气味更加浓重的胯下。

就这么来来回回数次,布兰谢特还没停下掌掴的动作,夏寒可怜的屁股就彻底被扇得肥肿一圈,如同轻轻一嘬就破皮淌汁的蜜桃,热烘烘地发着烫,皮肉近乎黏手。

“呜呜……不敢了……老公……放过我吧……骚老婆不敢……了”夏寒只能凭借本能,晃起整只肉臀去配合对方的肏干,却更像发情的母狼兀自摇晃屁股,饥渴的吞吃公狼肉棒。

肠穴不常使用,实在是紧,前列腺肿大发烫后还勾着肉屌不放,热腾腾地抽搐着。

布兰谢特十指攥紧臀肉,一下一下贯在自己的肉屌上,极度享受这热烘烘的肉穴,闷哼一声就出了第一次精。

浓稠的精水极富饱胀感,一股一股地往腹腔灌,连同饱胀的子宫,撑得肚皮溜圆,直把夏寒灌得噫噫呜呜乱叫,双眼翻白。

索洛蒙定定地看着淫态毕露的狼耳小婊子,这副可怜又可爱,对着别的男人殷勤的模样。

麦色的大手一把薅住小灰狼的头发,将那张淫态毕露的脸从胯间拉起来,贴近轮廓锋利得近乎阴鸷的俊脸:“别着急晕啊,骚婊子的老公还没吃饱,自己把屄扒开,都松成这样了,吃两根鸡巴应该很容易吧。”

当索洛蒙的话落入耳中时,夏寒雾蒙蒙的眼睛瞬间瞪大,双唇微张,一副被吓得突然清醒的样子。

不断在迷茫的高潮和瞬间的清醒间反复拉扯,夏寒的脑子仿佛被反复撕裂,隐隐抽痛。然而索洛蒙却不愿这么快放过他,仅仅是喘息了一瞬,就立刻让夏寒陷入僵局。

索洛蒙攥着头发的手稍稍放松,改为五指包住夏寒的后脑勺,手掌承托着修长白皙的脖颈,缓慢地舔舐起小灰狼唇角流出津液:“很惊讶?不应该啊,小婊子应该很擅长吃鸡巴才对。啧,你看,你未婚夫的鸡巴又硬了。”

“在我说要一起肏你之后。”

索洛蒙的脾气一直都是这样阴晴不定,布兰谢特这个自小相识的“故友”清楚得很。但布兰谢特并没有阻止索洛蒙的为难,反而一起加入了对小灰狼的征讨。

贪心的狼,是该教训一下。

“吃两根鸡巴很可怜的,你的小肚子会被顶得这么高,”索洛蒙在夏寒的小腹上方比划了一下,完了还用烧得通红的性器大力顶上夏寒饱胀的胞宫,“但你还有机会,如果答对了,就只需要吃一根鸡巴。”

夏寒被吓得瑟瑟发抖,细白的手指赶紧团住小腹,委屈地说:“我、我可以选择不吃吗?”

“不行哦宝贝。”索洛蒙露出森森白齿,仿佛下一秒就能咬碎他的喉咙。

直到索洛蒙好话歹话说尽,布兰谢特才姗姗来迟般插了一句嘴:“那先从哪里开始问呢?”

索洛蒙剐了布兰谢特一眼。好人装得还挺像的,有本事别争!

“不如先从我最好奇的部分开始吧。”布兰谢特的算盘很简单,体力几乎消耗殆尽的小灰狼,看起来连思考都显得很困难,此时最有可能试探出答案。

布兰谢特用自己的胸膛和腰腹牢牢贴住小灰狼,手指淫猥地探向肿大的肉蒂,那里已经被花粉调教得太好了,硕大的一颗硬籽,滑溜溜的,“拿到兜帽后,夏,你要怎么回家呢?”

怎么回?当然是让系统带他回去啊。

来不及细想,刚聚拢的注意力又被阴蒂上的快感打散,夏寒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喉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布兰谢特高高扬起手掌,五指并拢,前端狠戾地抽打在小灰狼的阴蒂上,小巧的肉团从圆润的肉葡萄,变为七零八落的肉条,被抽得左摇右晃。

曾经的骑士如今已不再握剑,回到小镇后茧子也不见得消了多少,对娇嫩的阴阜来说与干燥的老树皮无异。

“不愿意回答,还是——不能回答?”这是布兰谢特长久以来的困惑,一个看起来涉世未深、仿佛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真的能这样严密地保守秘密吗?

小灰狼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濒死般喘息了几口气,剧烈蹙缩的阴穴吐出黏稠的浊精,粉润的皮肉瞬间被啫喱似的稠液覆盖,斑驳的红痕从浊液下隐隐半透,肿烫肥厚的唇肉活像两片蚌肉,突突跳动着。

看来是不能回答了。

那双从未吐露真实爱语的嘴唇开合数次,小巧的喉结滚动,他明明已经看见了喉管细微震颤的弧度,却没有一丝泄露的声音。

那么是谁在控制小灰狼呢?他可怜的未婚妻,竟然受制于人,作为小灰狼未来的丈夫,无论是谁,都不能将他的妻子从手中夺走。

布兰谢特将脸埋在小灰狼的背上,仿佛要敲骨吸髓,在羸弱的脊柱上用犬齿反复衡量,未知的威胁从相遇开始,就一直萦绕在小灰狼的身上,随时都会击溃他濒临崩溃的精神。

眼眶中的湿热滚落下来时,夏寒才从一片空白中反应过来,就在刚才的瞬间,他又阴蒂高潮了一次。

但他又庆幸地喘了口气,在心中对禁言规则千恩万谢。

夏寒牙齿微微咬唇,脊背难以自控地颤抖,视线之外的双腿不断抽搐,被一股接一股的粘稠液体喷湿,还混杂进了些许淡淡的臊气。

夏寒不敢抬头,所幸两人并未追问,他便梗着一口气,强忍住失禁般的快感,做好继续被盘问的准备。

布兰谢特和索洛蒙隐晦地对视了一眼,转瞬之间又将视线收了回去,竟意外地没有追究夏寒的沉默。

接着,索洛蒙又问:“到我了。我的问题是,你知道我的花圃在森林的哪个方位吗?”

夏寒打死也不松开牙关,紧闭双眼,仿佛不看不说不听,就能蒙混过关似的。

心虚简直一览无余。

想想也是,离群索居的猎人,住所哪里是那么好找的,更别说催熟花圃中,那朵连索洛蒙都不知道能不能开出来的花。

两人见此情形,俱是轻笑出声,笑声中藏着数不尽的如释重负,以及了然于心的底气。

天真的小灰狼怕是以为不说就能保守住自己的秘密,但恰恰相反,什么都不说,才是最能验证他们猜想的回答。

夏寒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蔫嗒嗒的狼耳也不自觉立起一只,仿佛察觉威胁退去后探头探脑的狼崽,有些好奇,又有些讨好的意味。

一只粗糙的大手从身后伸过来,覆盖在他的头顶,用掌心的茧子清浅地摩挲幼嫩的狼耳,同时靠过来的还有男人略带胡渣的下巴,置在夏寒的头顶,“我们问完了,回答得很好。”

问完了?可是他还什么都没说啊。夏寒不明所以地看了看索洛蒙,又转头看了看布兰谢特,满脑瓜都写满了疑问,湿漉漉的迷茫小模样既让人心疼,又让人浑身发热。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夏寒还没问出来,索洛蒙和布兰谢特同时打断了他,“但很遗憾,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的答案。所以,我们会按照约定,把鸡巴塞进你的肚子里。”

两人的动作异常迅速,早已蠢蠢欲动的男根靠在绵软白润的腿根处,话音刚落,两根尺寸异于常人的肉屌便迅疾如蟒,“噗嗤——”一声,冲进了看看用熟的肉屄里。

“呃——!!呜……不……会裂……的……”过于饱胀的撑裂感在一瞬间充斥下半身,夏寒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

两个精壮的成年男人充耳不闻,毫无保留地将体力尽数发泄在狼耳少年身上,肌肉札结的臂膀仿佛囚困的牢笼,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少年。

肥硕的屁股仿佛被串在了两根肉屌上,硬实的腰腹一面拍在臀瓣上,一面抨击着阴阜,将娇嫩的性器挤压得微微变形,在胡乱的颤动中发出黏腻的闷响。

不行的……会……一定会……坏掉的……

这两根东西实在是太凶了,肚皮被插得一鼓一鼓,仿佛要穿过肚皮,破土而出;小巧稚嫩的胞宫仿佛一只用来装盛填放男根的肉袋,身后的前列腺被冠头反复钩扯,强烈的酸麻胀痛几乎让夏寒没力气睁大眼睛,半阖着眼皮,怔怔地仰头凝望天花板。

他像是乘坐在一舟破浪前行的小船上,又像是骑乘一匹不太听话的马,视线总是摇晃的。

夏寒胡乱地揪住不知是谁的头发,身体一顿一顿的,想要往上爬,似乎这样就能逃离极端可怖的淫刑。

体内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一前一后的人毫不留情地侵犯,将宫口肏得微微敞开。

可夏寒分明感觉到,哪怕自己对这场性事不情不愿,胞宫却如同最老练的娼妓,抽搐着吸吮对方的龟头。而身后鲜少被使用的肠穴,似乎也并非本性寡欲,在灼烫硬物的鞭笞下,谄媚地讨好着,柔柔包裹在柱身上。

“老婆……唔……你的屁穴好会吸啊……居然藏着掖着,不给老公肏……”布兰谢特难耐的喘息故意喷洒在敏感的狼耳上,舌尖时不时掠过耳尖,将绒毛舔得湿成一缕一缕,恶劣得很,“老公肏得舒服吗?谁肏你肏得更舒服?”

夏寒战栗着,目光涣散,色情的少年长乳头被拧在男人麦色的手中,细孔微张,一抻一收,仿佛要从中挤出奶水。

他被架在中间,两条腿悬空,失去支点后只能如同飘荡的柳枝,晃晃荡荡地甩出些许黏汁嫩穴肿得如同火燎。

“哭成这样,好可怜的小婊子啊。”索洛蒙双目赤红,显然是被宫腔的伺候逼急了,腰胯都快挺动出残影,腹部一片拍打出来的,湿漉漉的水痕,“吸这么紧,还是觉得我的鸡巴更好吃对吧?”

“说啊,谁的鸡巴更大更好吃?”

不知是谁恶意地问出这句话,引夏寒做出选择。但两人心知肚明,无论选择了谁,都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把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灰狼狠狠肏一顿,最好肏得骚逼松得连水都夹不住,只能裹着尿布瘫在床上,等待丈夫无微不至的伺候。

但夏寒不知道男人的用心险恶,长久的快感折磨间接敦促了他,以为只要赶紧做出选择,就能只和一个人做,快些结束这场无尽的性事。

“布兰……布兰谢特的……更大……”只要做出选择就好了吧。

“呵~”索洛蒙的脸色更加阴沉,蜜色的皮肤紧绷又舒张,努力平复着紊乱的气息。

“噗嗤……”布兰谢特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毫无筹码的家伙,居然还那么执拗地自讨苦吃,唯一能牵制小灰狼的东西可是在他手上啊。

嘲笑归嘲笑,布兰谢特也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摆动腰臀,好让这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爽到发抖,在迷乱的肉欲中无限下沉,最好能对鸡巴上瘾。

“既然他的更大,想必我再怎么用力都不会让你感觉到爽吧,接好了,小婊子!”索洛蒙向着宫口疯狂冲击,动作狂放而随意,压根不在乎冠头会不会撤痛宫口。

也是,小灰狼的骚子宫都已经变成松松垮垮的肉袋子了,再松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将龟头塞进宫腔,尽情释放出囊袋中夏寒攒点了一个月的白精。

与此同时,身后的布兰谢特也卖力地碾压起前列腺。

“要死了……好多……射进来了……要变成骚货了……”夏寒生生受了一记喷射,又被摩擦敏感之处,登时双目翻白,身体夸张地痉挛着,两口穴仿佛被捅漏了,潮喷源源不断的浇在两根硬烫的肉柱上。

双性的身体多半敏感,两人也没想到只是一场双龙,便让夏寒陷入了难以自拔的高潮中,穴肉的抽搐甚至带动了大腿轻颤,很能满足雄性对性能力展示的劣根性。

布兰谢特还是心疼了,抬起夏寒的头,仗着自己块头大,从身后吮住了那条充血艳红的软舌,唇齿嘬吸着,生怕小灰狼会被舌头堵塞住咽喉而窒息。

索洛蒙脸色黑得不行,眉间的褶皱能夹死对头的脖子,“就你会卖乖。但论心狠,我可排不上号。”

他冷笑一声,想起火盆里的一捧灰烬,再看看被肏得神志不清的小灰狼,无名火暂且消退了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怜悯飘浮在心间。

只是这点怜悯太少了,在汹涌的执念和占有欲面前显得那么羸弱。

算了,暂且放过这无情的小男娼,以后有的是机会肏他。

索洛蒙从鼻腔里轻哼一声,手掌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小灰狼的嫩奶子,雪白的皮肤被扇得红通通的,枣红的奶头和乳晕饱满得仿佛要溢出,肥嘟嘟的挂在胸前。

他回味般握了握手指,软而弹的触感挥之不去。

夏寒被两人按着肏了又肏,喷得快脱水了,精神状态看起来十分糟糕。

两个男人心中都因夏寒的隐瞒和抛弃而怒火烧心,却也不是什么施虐狂,也知道在事后去厨房取些食物和水为他补充体力。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厌恶且不屑地冷哼一声,一左一右的接连离开,似乎相当放心夏寒独自待在这个陈旧的小房间里,也不在乎他会不会跑掉。

作为受害者的夏寒无力地瘫在地毯上,合不拢的双腿间看起来淫荡又凄惨,红肿松垮的两口肉洞翕张着,源源不断的的白浆从膨出肉道中涌出,将地毯洇湿了一大片阴影。

【兹拉——兹拉——】

一阵突兀的电流声响了一会儿,系统终于连上了线。

“夏寒别躺了,趁他们都走开了,赶紧去拿兜帽,机不可失!”

系统的提醒如同一道惊雷,让夏寒情欲混沌的大脑慢慢清明起来。

他拖着酸软的身体,竭力翻身,两枚长乳头却不如他的行动那样干脆,扎肉的粗羊毛和干草编制的地毯有些粗糙,爬行时不过划拉几下,纤维就扎进了乳孔中。

“呃——!”夏寒难耐的喘息带着少年的清透,还有迈入成熟的温润,也难怪布兰谢特和索洛蒙都乐意撬开他的牙关,强迫他打算咽下的呻吟都释放出来。

“好扎……有东西进到……乳头里了……”看来确实扎狠了,夏寒泪眼朦胧,一双明眸精准地找到系统,可怜兮兮地说道,“帮帮我……好不好……”

足有小指节长的乳头中,被粗硬的纤维刺进了一半,鲜红的乳管只差一点就被贯通彻底,刺开最底端。

而肥软的乳晕中,隐隐透着一股几欲胀裂的饱满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将乳晕填满,再也装不下了。

扑面而来的靡艳之气,让单纯的系统有些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的数据紊乱了一瞬间,莫名有些害羞。

为了掩饰不自在,系统用囤积的能量幻化出短短软软的手,帮助夏寒的长乳头解脱。

祂的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地触上去,俏生生的乳尖随着呼吸颤抖,水盈盈的一片,红得仿佛将要融化的蜡油。

夏寒只觉得乳尖一烫,还未看清胸前发生了什么,喉间就挤出一声哀鸣。

“系统……别……那里好痛……感、感觉会……喷东西……”

透明的短手颤抖得不行,将两枚长乳头震颤得越发挺立。系统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总算是明白任务对象为什么一直咬着夏寒不放。

系统不得不承认,夏寒长得纯,身体却实在是……太骚了……

天然的耽于欲望,对性事之间的感受毫不遮掩,直白得可怕。可他又有那么点被教育出来的廉耻,懵懵懂懂地反抗着。

“那、那我帮你捏紧,不会让你喷出来的。”系统咽下一口提到嗓子眼儿上的数据,能量手浅浅地捏住乳头,往上一提——

粗糙的纤维滚过乳管,扯出来时竟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湿意。

“呃嗯……”夏寒眼眸微微睁大,湿润的薄唇张开,艰难地喘息。

两口淫穴被布兰谢特和索洛蒙肏得太厉害,肥满地挤成一团,稍微动弹一下,滚烫的粘膜就互相磨蹭,足够敏感湿润的软肉饥渴地相互吮吸着,试图缠绞足以解痒的硬物,却只能互相舔弄,发出“啧啧”水声。

夏寒艰难地爬向床底,眼眶中的湿意模糊了他的视线,额角流下的汗扎得他眼睛难受,险些睁不开。

“加油,还差一点,很快就能结束了。”他默念着给自己打气,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品味已经酸胀的快感。

从屄里溅出来的精水在身后拖成了一道淫靡的通路,仿佛情欲的战俘,从崩溃的边缘挣扎出来,带着一身战栗和汹涌不止的高潮。

简简单单的爬行,竟让他近乎脱力,只能用手肘的力量勉强前进。

门外的交谈声愈发近了,外婆似乎在询问两人什么,暂时让两人止住了脚步,给夏寒争得了宝贵的几秒钟。

红色的布料堆叠在箱子里,仿佛胜利的红。

得益于下身喷涌不断的汁水,滑溜浓稠的蜜液将大腿打湿,夏寒一个挺进,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抹晦暗的红色。

“……摸到了,系统——”胜利居然来得如此之快,反倒让夏寒无措地攥着布料,口中语无伦次。

昏暗的床底,匣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咔哒——!”

夏寒仿佛应激的幼狼,连疲软的耳朵都瞬间竖起来。

如同情景复现,他的脚踝再次被一只铁爪似的手禁锢,作势要往外拉。

“宝贝,你这是在干什么?”只是这次,说话的人换成了布兰谢特罢了。

来人毫不客气,扯着脚踝就把夏寒拖了出来。

不过一晃眼的功夫,夏寒就从昏暗的床底回到了充满烛光的房间内。

半长的乌发凌乱,湿漉漉地贴在脸侧,急促的喘息和情绪紧绷,让小灰狼纤瘦的身体微微颤抖,两枚小奶子凝脂般晃动,顶着胭红乳晕和小指指节长的奶头;色情肥腻的雪臀上纵横交错着掌痕,充满教训的意味;中间外翻的肛口和脂红的阴阜皆是湿如捣烂花汁的模样,被男人的硬物打磨得晶莹透亮,娇艳欲滴。

布兰谢特心里清楚,他的未婚妻不会停止寻找能让他回家的关键信物。

早在小灰狼被他刚带回去时,家里的抽屉柜子时常如同遭贼一般翻倒杂乱,却什么都没丢。

到后来,像是学聪明了,或者说看到他回家后到处收拾,装傻一般什么也没说,所有被翻找过的抽屉柜子,包括犄角旮旯里,全都整整齐齐地收纳整齐。

包括本来就不整齐的地方。

好乖,还笨笨的。想到这里,布兰谢特心里又是一软。

他的未婚妻哪里都很好,就是不喜欢他,也从不曾说过要带他走。

布兰谢特的手,一路从握着的脚踝,直直往上攀,掠过小腿和大腿,握住了那只颤颤巍巍的臀,喟叹般将脸埋进了腿心的性器中。

“呃——!!!不!好痛!”阴阜本就红肿不堪,男人用略带发泄意味的舔咬,吸食螺肉般将软嫩的阴唇咂进嘴里,舌头贴着湿黏的勾缝,顶在了肿烫的一粒硬肉上。

唇齿衔住,仅需轻轻一扯,硬籽似的阴蒂就无力反抗,游龙戏珠般在舌尖打转,再张开嘴将整只性器吃进口中,也不管那些黏黏腻腻涌进喉管的稠液是什么,愣是把吃屄吃出了狼吞虎咽的感觉。

夏寒哭得太惨了,抽抽嗒嗒的想要推开布兰谢特的头,没推动,反倒将自己被衔住的小屄给扯痛。

“行了,先别弄他,让他喝点水。”索洛蒙端着水杯,不耐烦地踢了布兰谢特一脚,把水杯送到夏寒的唇边,半是哄,半是强迫的喂了小半杯。

脱离了布兰谢特的钳制,夏寒哪里还有心思喝水,也顾不上仔细瞧两人有些兴奋的神经质眼神,赶忙将手中的红布展开——

布料鲜红,却不是夏寒期待的模样。

“还是没找到啊,夏还想找哪里?老公带你去。”布兰谢特亲昵地用手指蹭了蹭那双哭得红红的眼睛,好像看不见湿润眸中的愕然和害怕。

本就在不停高潮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夏寒瑟缩了一下,发现男人的脸上怪异的温柔不似作假,又抬起头看向另一边的索洛蒙,紧绷的俊挺面容仍是不甚友善的表情。

“早说了,别想着跑。”索洛蒙知道自己在小灰狼眼里是个坏人,索性就把“坏人”这个形象给坐实了,“你找的东西,已经变成灰了。”

布兰谢特笑盈盈的,从地上凌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只手臂长的布袋,扑簌簌的落了许多灰。

他将布袋放在夏寒面前,拥着愣住的夏寒,手掌霸道地半握住细嫩的脖颈,不许可怜的小妻子转移视线。

“亲爱的,你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梅列家的老爷新娶了个美丽的妻子。

他是个丈夫早亡的寡夫,身边带着两个都已经快要成年的拖油瓶,可他实在是生得漂亮,梅列老爷不可抑制的对他一见钟情。

刚好,梅列老爷的亡妻已亡故数年,他的庄园需要一个新的主母,替他管理庄园,照顾孩子。

听起来算是一个还算现实的浪漫爱情故事,不是吗?

辛德将面前被踢倒的水桶扶起来,抹布沁满了肮脏的污水,已经不能用来擦桌子了。

这里没有他的好“继母”,自然也不需要装模作样。

辛德目光阴鸷,纤长的少年身躯挺拔得如同林中的冷杉,哪怕衣服打满了不体面的补丁,也丝毫不比身前的两位华服少年差。

“切,装不下去了吧。也对,妈妈不在这里,你装给谁看呢?”安塔嫌恶地将皮鞋上的水渍甩开,仿佛辛德每日触碰的东西十分上不了台面。

一旁的弟弟苏拉也一起拱火,讥笑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居然敢偷走妈妈的睡衣。你这是在玷污他,杂种!”

可真是好笑,都用继母的贴身衣物自慰了,光是辛德撞见两位继兄的腌臜事,两只手已经数不过来了,在这里教训他,演贼喊捉贼吗?辛德觉得他们相当的无聊,连嘴皮子都没有张开反驳的欲望。

辛德把抹布往桶里一扔,想提桶跑路,一阵“哒~哒~哒~”的鞋跟敲击地板声,如同结实的麻绳,立刻将他牢牢捆在了原地。

要怎么形容呢?

明明长相显得又乖又纯,仿佛娇养在馥郁的花圃中,猝不及防的以最不谙世事的少年模样,落入无依无靠的处境。气质因经历了两任丈夫,带出了些许蜜桃般的成熟,只消半挑起眉眼,稠艳的愁闷便混着无意识的撩拨,撞进了观者的眼中。

两个拖油瓶哥哥如同闻见荤腥的野猫,睁着发绿的眼睛,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围着面色不虞的人夫,“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停。

辛德喉间不自觉涌动,舌头在犬齿的尖端反复摩擦,似乎疼痛能抑制他的渴望,不像这两个拖油瓶一样,像发情的公狗般扑上去。

接连两次都在新婚不久后,丈夫皆死于意外,这个孤独的年轻人夫总是有些不好的评价。

比如,克夫。

生活的磋磨让这位美丽的人夫脾气越来越大,终日穿着黑色丧服,连那张瑰丽的脸,都用小礼帽上的黑纱半遮住,端着一副不苟言笑的架势。

“有时间吵吵闹闹,不如多看两本书,这么悠闲就把地板擦擦吧。”继母微微仰起尖俏的下巴,先是训斥两个不省心的拖油瓶,接着又转头对着辛德说,“还有你,该去做饭了,不过不需要做他们的,不省心的孩子就该受点教训。”

说罢,便施施然地上了楼,回到主人房中。

夏寒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背过三人上楼后,他新丈夫的、逆来顺受的孩子,刹那间泄露出一丝充满欲望和恶念的侵略,仿佛不知饥饱的雄兽,紧盯着散发着芬芳的雌兽。

他只是挺直了腰肢和脊背,如同这个世界中其他富贵的人家一样,端着姿态。

在走进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夏寒如释重负,仿佛终于撑不住的老旧人形立台,被一身繁文缛节所压垮。

“终于进房间了,系统,我什么时候可以不穿这些勒得喘不过气的衣服啊?”夏寒左脚甩一只鞋,右脚甩一只鞋,身上的衣服如流水一样滑落,散落一地。

【主脑到现在都没回邮件,都已经到剧情节点了,关键角色还不出现,这个任务不结束,你就得一直穿!】系统难以抑制地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乱码几乎充斥着它的数据身躯。

【我真傻,真的,】系统抬起它没有神采的数据眼睛来,接着说。【我单知道主脑有不靠谱的时候,会无故失联;我不知道关键角色也会失联。它说话是很好听的,我的话句句都听;它回邮件了,我就按照它的指示规划我们的下一步行动,找任务对象,拿到任务道具,要提交。我叫主脑,没有应,再检查邮箱,只见里面空空如也,没有那个坑爹的主脑。它是不是去回别统的邮件了;各处去一问,果然没有……】

系统似乎已经被主脑次次不落的幺蛾子给逼疯了,开始不断碎碎念念。夏寒的脑海中,甚至已经在有了一个系统双目无神的形象,幽怨之气都快把他的脑子填满了。

眼瞅着系统越发疯魔,夏寒愁得不行,拢起身上织得精美的小披肩,把脚缩进宽大的睡裙里,将下巴托在沙发的扶手上。

按照进度,辛德明明应该已经拿到水晶鞋了,但那早该出场的仙女教母却迟迟不见身影,王子的相亲晚宴却已经近在眼前——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回过神来的系统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夏寒,不够整齐的穿戴下,修长的脖颈和隐隐露出的肩头,被小披肩盖了个大半的腰线,时不时挨挨蹭蹭、藏进睡裙中的小腿……

少年的心性似乎已经定格在了与系统绑定之前,不知愁的天真总是作为一种靡丽的风情装点他,但他分明已经熟透了,由内到外的情欲浸染,已经将这种天真染上了别样的意味。

联想到先前任务中,那些仿佛失去理智,想要将夏寒留下的任务对象……不,这说不过去啊。难道仅靠夏寒,就能让这样的一个小世界,能产生反抗主脑力量的存在吗?

在主脑答复之前,这一切都是未知的,系统也不敢让夏寒进行下一步动作,只能静静等待。

“咚咚咚~”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每天都是这么的准时。

还未等夏寒回应,门外的人仿佛迫不及待,径直推门而入。

灰扑扑的补丁衣装被整理得一丝不苟,在态度端正、动作标准的礼节映衬下,似乎与华服也不差多少。只是那张清丽的脸蛋上落了两抹灰,像是不和谐的杂音,破坏了辛德模板般的举止。

他推着餐车来到房间的茶桌边,将餐车上的食物尽数摆放上去。

灰姑娘的故事中,继母是一个严苛且恶毒的角色,如同前面狡猾的灰狼和花心的王子。

尽管夏寒不需要精准演绎恶毒继母的角色,却也必须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演绎继母这个角色。

太过恶毒的行为夏寒做不来,那就把严苛贯彻到底吧。

于是,夏寒如同往常一样,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餐盘中的食物,照例挑剔一番:“鱼怎么煎成这样?这个边焦了;还有这个,奶油浓汤里的奶油加太多了,很腻;牛小排的配菜怎么没加豌豆,我不是说了一定要加的吗?”

说罢,夏寒想起来还要添加一点恶毒,便抬起光裸的脚,不轻不重地踹在辛德的肩膀上。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小披肩的边缘将精美的珐琅杯扫了下来。

这一下可不得了,茶杯砸在白皙脚背上,瞬间便浮现出一道骇人的红痕。

“呜~,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笨手笨脚的,把茶杯放在桌子的边缘,我怎么会杯茶杯砸到!我看你是故意的!”

那只白中透粉的嫩足几乎踩在了辛德俊秀的脸上,贴着脖颈侧面,血液汩汩奔涌的律动透过薄薄的皮肤,辛辣的热意悄然混杂在脚背上的灼烫中,一股脑蹿进了继母的身体中。

极端柔嫩的触感,让辛德沉溺在微微晕眩的云端。如果不是牙关紧咬,他一定会如同想象哪般,用舌头舔吻继母透香的皮肉。

他冷淡的、可爱的继母会是什么表情呢?那张又乖又纯的脸上,一定会是格格不入的惊恐吧,甚至在他的舔弄下,会悄悄用小肉棒射出来也说不定。

他的背后渐渐泛起一股潮意,渴望在血液中不断扩散,身躯微微发烫发抖。一切的表现,都像是在气急败坏的、恶毒继母的衬托下,被羞辱到难以自抑的,可怜的灰小子。

“舔干净。”费劲大力气发作了一通,系统的后台监测面板却显示却不达标,它只能让夏寒做得更过火一些,比如,现在说的这句话。

辛德的瞳孔骤缩。

他年轻的继母,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青年半长的发丝如同一团浓稠乌黑的云,白皙透粉的耳垂微微从发间探出,形成极致暧昧的色差。

他应当为自己新丧的丈夫穿上一丝不苟的丧服,无论外出与否,却如此不安于室,在此时穿上了漂亮的蕾丝睡衣。

辛德偶然见过,就在父亲踏上那趟不归的商旅前,他年轻的继母就是穿着这套睡衣,匆匆忙忙送走了连夜赶路的父亲。

在烛光下色泽莹润如珍珠的皮肤几乎刺痛了辛德的眼睛,他仍然记得当时对父亲遗忘母亲的恨,以及,从心底开始点燃,至今不熄的妒火。

他是父亲唯一的亲生孩子,整个家族都应由他来继承。

理所当然的,包括这个美丽的、欲壑难填的年轻继母,也应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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