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不利被父亲强制/惩罚/藤蔓/被吃豆腐
不知睡了多久,隐隐约约听见几声说话的响动,将俞谈从梦境中惊醒。
不知何时,病房门口竟站着一个身子挺拔的少年,正歪着脑袋打量着自己。
那是一位异常俊俏的红发少年,看起来尚且年轻,身材修长挺拔。
他正斜靠在门边,嘴角带着玩味的微笑看着俞谈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神似乎在打量什么稀奇玩意儿——那双桃花眼里透着一丝狡黠,平添了几分邪魅。
俞谈实在想不起见过这么一个人,更想不通他为何会在这安保严密的圣罗兰里。
俞谈试探着张了张嘴,干哑的嗓子勉强挤出几个字来:“你是谁?”
话还未说完,他便再次坠入了深眠中,像个没拨好的发条玩具般。
这令他恍惚觉得自己就像什么睡美人,轻易便被倦意征服。
那名红发少年却毫不在意,歪着头斜倚在门边,看着床上那人再次入睡。
他踱步靠近俞谈的病床,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冰凉的指尖拂过白皙的肌肤,他似乎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俞谈熟睡的容颜,眼中带着戏谑的色彩:“哟——”
这张脸蛋着实精致漂亮,五官线条柔和细腻,略显单薄的唇色好似淡红。
他着实越看越上瘾,甚至伸出手指轻轻勾勒着那精致的鼻梁与嘴唇,像在虔诚互供什么稀世珍宝。
红发少年的手指撩开俞谈额前的碎发,轻轻勾勒俞谈挺翘鼻尖的线条,又沿着凹陷的眼窝往下描摹,声音里多了分懒散:“连我都没认出来吗……没关系,我……”
红发少年似乎颇为开心地自言自语,手指也开始不安分地往下逡巡——从优美的颈部曲线到精致的锁骨,在蓝白色病服衣领边轻轻一勾,露出更多细腻的肌肤来。
当俞谈再次醒来,病房里空无一人。
红发少年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不知所踪,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俞谈只觉得周身一片混沌,仿佛从浓稠的梦境中脱身而出。
稍一反应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病床上,四周设施简陋,窗外天色已晚,一时分不清这是何处。
“……”
不在圣罗兰,好极了。
开局失去三个月记忆,一觉醒来又不知道在什么鬼地方。
他试探着支起身子,却在脚刚触及地面时便激起了耳畔的警报声,那尖锐刺耳的响动让他不禁痛苦地捂住双耳。
这时,俞谈才发现耳廓深处牢牢镶嵌着一个脑机接口监听设备。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俞谈猛地扯下那机械装置,原本粘贴得牢固的金属贴片被硬生生拽离皮肤,撕扯间耳道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感,还带出几滴鲜血来。
俞谈皱了皱眉,毫不在意地将那监听器扔进垃圾回收器,注视着它被压缩成块。
他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这时才有空环视这不大的病房。
简陋的床铺,狭小的空间,窗外灰蒙的天色都昭示这不是圣罗兰医院该有的样子这究竟是哪?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自己会在这里?
门外突然逼近的脚步声让俞谈猛地清醒过来——那是一双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缓而稳健,一下一下敲击着地面。
很显然,来人步履从容,并不着急,但每个脚步落地都带着惯有的力度,透出隐隐戏谑之意。
那种从容不迫中透着戏谑,仿佛掠食者盯上了猎物,只在思考着该怎样下口。
俞谈下意识地后撤了几步,可已经来不及逃回病床假装睡着了。他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紧紧攥着拳头,等待着那人打开门锁走进来。
就在铁门打开的刹那,一道金色的身影映入俞谈眼帘。那人正是圣洛丁星域的执政官——康图斯博士。
俞谈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中带着戏谑,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间病房里少年狼狈的样子。
他穿着一身白得晃眼的长袍,衬得皮肤更加瓷器一般透亮。
俞谈张了张嘴,整个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康图斯似乎察觉到了少年的不安,他微微一笑,步履从容地走到俞谈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前人。
“我亲爱的孩子,总算醒了?”
他微蹙着眉,神情竟透出几分关切来,“这次机甲意外让你受苦了,我都担心死了。”
俞谈对这位执政官的了解仅限于电子屏幕上的影像,第一次见到真人,并未想到他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对他的了解仅限于电视新闻上那个温文尔雅、姿态从容的政客形象,没想到此刻真真面对面,心中反而涌起一丝莫名的慌张。
记得梅芙曾提起,康图斯阁下身居星际联邦最高领导人之位,权力几乎无人能及。
难不成,我就是圣洛丁联邦里哪个大人物的失落多年的天才儿子,所以才会让康图斯大人亲自前来看望?
俞谈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着,却也不敢妄自猜测太多。只得僵硬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康图斯的发落。
下一秒,俞谈脑海中的思绪猛然间被打断。
一股强有力的推力令俞谈猝不及防地跌倒在病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双腿间便被一条腿狠狠卡住动弹不得。
康图斯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一只手掌紧紧按住他的双肩,另一只手则伸进了他松松垮垮的病号服里,挑开衣襟,开始在他的身体上肆意抚摸。
手指肆无忌惮地游走。
那双冷冷的蓝眼睛里似乎带着些玩味的兴致,又像情欲未褪般灼烧起来,俞谈甚至看到了上扬的嘴角和露出的、尖利如刀锋的虎牙。
康图斯似乎对此不以为意,手指沿着后颈处一路抚弄过去,似乎在寻找什么开关一般。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俞谈,眼神冷淡而肆意,似在欣赏一个属于自己的新玩物。
“放松点”
他低声道,另一只手解开了俞谈的衣扣,“这是父亲对你的命令。”
冰凉的皮质手套贴上俞谈的皮肤,激得他整个人打了个冷颤,下意识想要挣扎逃脱,却根本无济于事。
康图斯的手指辗转至俞谈身后的尾椎骨,沿着脊柱一寸寸往上,似是在寻找什么机关。
俞谈感觉对方的手指停留在自己后颈,似乎按下了什么按钮。
“你他妈……”
话音未落,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后颈处传来,他眼前猛地一黑,短暂的眩晕让他控制不住喘气。
而康图斯则倾身下去,他低下头凑到俞谈耳边,压低声线道:“真是任性的孩子,竟敢将设备扔掉父亲对你可还是太宽容了。”
大脑感到一阵晕眩,脑中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隐隐有什么东西正从意识深处抽离。
片刻后他清醒过来,听到康图斯仍在自言自语道:“乖,听话一点很快你就会忘掉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到时候,我自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记忆。”
只是
康图斯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胡乱握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雪白被子下的中型电击器,他狠狠砸在康图斯脑袋上,后者猝不及防,跌倒在一旁。
俞谈踉跄着站起身来往敞开的铁门跑去,就快成功了,就快逃出生天了——这是俞谈脑海中不断重复的想法,几乎就要成功逃离这魔窟,胸中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及自由的那一刻,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令他再无半分退路。
低头一看,居然是一道绿色的藤蔓状物体牢牢扣住了他的脚踝,而那藤蔓的另一端,正延伸至倒在地上的康图斯手边。
这分明就是从康图斯的掌心里长出的“植物”,正如同他身上那些隐约可见的花纹一样——这不禁让俞谈想起关于这位执政官的一些荒谬传闻果真不是空穴来风?
康图斯那双深邃的蓝眸中透出一丝戏谑,他上下打量着被藤蔓束缚的俞谈,脸上既没有怒意,也没有任何意外的惊讶。
他慢悠悠开口,语气竟然像在逗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亲爱的,别急着走。”
说罢,康图斯步履轻盈地来到俞谈跟前,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在他脸上轻抚。
那张似笑非笑的俊美脸庞逐渐放大,温热的吐息喷在俞谈耳畔:“不乖的孩子,要怎么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