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纯爱 潢瓜aly)
天上广寒宫,人间清凉台,正赶上火伞高张,酷暑难耐,某只小狐狸得了由头,赶忙拐了心上人躲进山里消夏
石阶上青苔弥漫,不妨碍穆青拎着食盒脚步轻快,苦了身后那支几番精简的仪仗,顺义顾了上还得顾着下,既怕身前的贵人踩滑,又怕身后的蠢货们摔个滚珠连,急得满脸汗珠,心里连呼菩萨保佑
说菩萨道佛祖,顺义差点踩了个踉跄,站定一看,来了个比菩萨佛祖还管用的尊神
“山路陡峭,拎着东西就不要走那么快”
穆青一头栽进来人怀中哼哼唧唧,“有先生在,还能摔了我不成?”
陈璇顺手接过食盒,示意顺义带人告退,“我是孙猴子的筋斗云吗?说来就来”
顺义做了个手势让仪仗们退的远远的,自己寻了个不显眼的角落站着等传唤,耳朵悄没声的竖起,心里暗笑道,“人都说靖王文治武功,天下双绝,现下看来,嘴硬和宠人才是殿下的双绝”
没了背后那许多眼睛,穆青更是放开了手脚,一把跳到陈璇背上挂着耍赖皮,“走不动了,先生背我”
陈璇没再说话,轻轻托了一把大腿,把人背稳后便一阶一步,走的稳稳的
树影斑驳,蝉鸣空林,穆青俯身听着那颗心不疾不徐的声响,鼻尖若有若无的闻到一股沉郁醒神的香气
“是先生的信引诶”穆青心想,她轻轻翕动鼻翼,贪婪的在空气中搜刮更多的香气
“看样子是饿了,闻闻还不算,估摸着还想咬我一口”
穆青脸上一下窜出一层浅粉,嘴硬道,“明明是先生香了还不准别人闻”
陈璇浅笑了一声,抬步跨进闲人居的山门,把人放稳在摇椅上,“是了是了,千般都是微臣的错,陛下莫气”
难得能跟先生在口舌上占些便宜,穆青开心的不行,“罚先生伺候我用膳”
御极日久,穆青人前威仪日重,到了无人处撒起娇来也愈发变本加厉,陈璇无奈,揭开食盒捡了碗糖水冰藕递过去
“不冰了”只一口这小祖宗就拧过头去再不肯吃,“我紧赶慢赶的,怎么还是不冰了”
清凉殿大多高居山巅,哪里宫里取冰便利,难为穆青这点心思,拎了巴巴的就给她送过来,陈璇笑笑没说话,起身把冰藕放回食盒,严丝合缝的盖好
穆青心里一万个委屈,恨不得把山削了一半去,先生夏日贪凉冬日恋暖,难得有机会投其所好,到头来还是没成
生气!
“气了?”
突然贴在脖子上的冰手吓得穆青一怔,扭头就看见陈璇拎着块丝帕半蹲在躺椅边,“抬手擦汗”
“闲人居里有山泉井,拿篮子网了蔬果放下去不比冰窖差”,单薄的丝衣吸水极快,紧紧贴在穆青身上,透出令人遐想的肤色
陈璇面不改色的合好穆青的衣襟,在刚刚打起来的井水里绞了帕子,背过身去松了腰带,准备给自己擦擦汗
“所以先生都知道?”
背上的热意让人无法忽视,腿间作祟的手更是张扬,陈璇苦笑着扔了帕子,“这不是看你给我准备惊喜,戳穿了你又不高兴”
“先生坏”
年岁日涨,穆青已经能轻而易举的将陈璇推倒在摇椅上,弃置于地的丝衣远不如美人肌肤耀眼
陈璇亦不能免俗的被穆青夺走了视线,已为人母的穆青胸口份量可观,偏生腰肢窈窕,掌下的肌肤远胜凝脂,惹得她口干舌燥
心里默念清心咒,“不行,我没喝避子汤”
穆青心里火气通天,面上却只磨了磨牙,扭动腰肢俯身而下,“我喝啦”
“你喝了?”陈璇半抬眼皮,将信将疑
“喝了!”穆小狐狸回的斩钉截铁
“真喝了?”
“朕说喝了就是喝了!”
陈璇一个转身将人摁在摇椅上,哼出一声嗤笑,“喝个屁,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冰冷的东西带着粗糙的质感直直的顶进穴腔深处,汹涌的快感激的穆青眼前发黑,喉头发紧,激得她只能一个劲的捯气
怜香惜玉一贯不是陈璇对穆青的风格,身下的东西抽动的越发迅速,握着东西的指节狠狠的碾过软肉,挤出一线淫靡的汁水
穆青攥着摇椅扶手的手上几乎能看到青筋浮动,她竭尽全力想向后退去,却被陈璇无情的掐着腰拖回原处
“躲什么?”
生下阿礼之后久旱的穴道紧致远胜处子,陡然被如此暴虐的使用,酸胀异常,穴壁哀哀戚戚的挤出汁水,希望能减少那种难耐的折磨,谁知那物什表面粗糙,汁液被大滩大滩的带出穴道,尖锐的触感让穆青甚至无法分神分辨它是什么,只能难耐的发出声声呜咽
“先生…慢一点…啊!太…啊~不要!那里不要!”
身下的重击来的又快又猛,几次凶狠的攻击都重重的碾过了穴壁上的敏感点,将穆青的讨饶和呻吟撞的碎不可闻,情潮刺激下的阴蒂甚至被揪住单独揉捏,穆青在这样的攻势下几乎痛哭流涕,不一会儿便痉挛着喷出大股清亮的淫水
“张嘴”
神思不属的穆青茫然的张嘴含进那圆润冰凉的物什,“舔干净”
嫣红的舌尖尝到酸涩的味道,穆青驯服的将其吞进喉间吞吐着,高潮来的太快太凶,如同大浪侵袭后的空旷,下身的媚肉轻轻的抽搐着,带出些令人感到茫然的空虚
“吞进去一点”
肌肉记忆和命令让穆青微微抬头顺直喉管,让口中的东西能更近一步,喉间的不适感正让四散的神志逐渐回归,谁成想下身却又被塞入了一根冰凉的物什!
穆青慌忙吐出喉间的异物呛咳不已,“先生…咳咳…什么东西?”
“黄瓜”陈璇漫不经心的塞进嘴里啊呜一口,“刚刚太冰了,帮我暖暖”
穆青几乎羞的要背过气去,“那…那下面那个…”
“闲着也是闲着,再暖些别的”
陈璇笑看自己的小狐狸张牙舞爪的扑进怀里,埋头哼唧着表达不满,“先生~~~”
“不来一口?这黄瓜可是酸甜口的”
夏日的黄瓜鲜甜多汁,先生这的多半还是沈相专门挑拣了送来的,哪里会有酸味,除非…
穆青一把攥住陈璇的手,在看清了那深绿上流淌的淫液后,已然羞耻到麻木,嗫嚅半载,只挤出一句,
“好吃吗?”
“你尝尝?”
饶是穆青这个坤泽也不可能把这个黄瓜整根吞进去,刚刚又被她细细舔过,谁知道陈璇咔咔两口吃掉一截,眼下要是要吃…
刚好蘸匀了
穆青几乎恶狠狠的就着陈璇的手咬了下去,两口就吃的只剩一点尖尖,嘴里鼓鼓囊囊的,还不忘杀气腾腾的盯着陈璇,像是一只委屈又愤怒的仓鼠
陈璇浑然不觉,脸上笑意清浅,“好吃吗?”
穆青扭头不想理这个坏人,囫囵嚼了两口吞了下去,“哼”
“记吃不记打,你十六岁就生了阿狸,好不容易消停会儿,不记着将养身子,胃口倒是越发大了”
说到这穆青就来气,“寻常人家,十三四成亲,十八岁膝下都两三个了,我就弄不懂了”
“你那么不想我生下你的孩子吗?”
穆青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起来,“你不是不喜欢孩子,你抱穆礼的时候我都看得见,你只是不喜欢我”
陈璇的沉默让穆青心底发出冷漠的自嘲,让她几乎心痛,她艰难的站起身想拂袖而去,却被某人轻而易举的圈进了怀里
“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你是喜欢我,但你也只是喜欢我”穆青正颜时几近肃穆,清和的嗓音不疾不徐,
“你的未来里,从来没有我”
穆青赤裸的身体上,仍然泛着情潮过后淡淡的浅粉色,曾经那个只是能得到先生亲近就欢喜不已的穆青已然生出了更大的胃口,掌握天下的帝王有着愈发深沉的情欲
“不止是没有我,贞姐姐,傅帅,甚至是你的女儿——穆礼,一概没有”
“你何止是不亲近我?自我怀上穆礼后,你不亲近任何人!”
“你就那么害怕跟我们之间有你斩不断的牵扯吗!”
陈璇自嘲的勾起嘴角,“怎么,上你就是喜欢你?”
“连上都不愿意上”穆青脸上嘲讽更甚,“肯定是不喜欢”
“我不想要孩子”
“穆氏一族血脉凋零至此,不说开枝散叶,总得多生两个以防万一”穆青耐下性子
“没有万一”穆青对着女儿口无遮拦,陈璇终于语气波动了些,“可以过继宗亲”
“唐明皇一日杀三子,若是宗亲的话,我保不准杀的比他还多”穆青眉头渐拧,“要不是穆礼长的像你…”
“嗯?”陈璇轻惑道
“我说,若是宗室我更是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陈璇知道穆青在敷衍,但也知道而今的她已然养定了心性,等闲问不出她不想说的东西来,只得叹了口气,“估计冰的差不多了,太寒了你胃受不了”
柳庭风静人眠昼,昼眠人静风庭柳。香汗薄衫凉,凉衫薄汗香。
手红冰碗藕,藕碗冰红手。郎笑藕丝长,长丝藕笑郎。
怀胎十月就素了十一个月,天天掰着指头算日子的穆青总算是扯掉了最后一页挂历,兴高采烈的去了汤泉行宫,明面上是带“大公主”满月礼,谁知醉翁之意不在酒,带孩子带的面色苍白的陈璇才是重点
“行宫万事俱备,乳母和随从都已经吩咐好了,今夜万万不会扰了陛下兴致”
椋秀匍匐于地,静静听着珠帘后遥遥传来的水声,这个小主子孕期过后行事越发不可捉摸,做奴婢的为了保住这颗项上人头,如何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告诉她们想想办法,让穆礼今日安静些,别总是让她缠着先生闹”穆青略略伸腿,往池子中埋了些,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安神汤那些东西就别用了,若是被沈相的人查出来了,先生怕会剐了她们,那时候朕可不会说好话”
话音落定,椋秀竖着耳朵等了两秒不见补充,正准备俯首开口称是,
“哦,若是今夜穆礼那边哭的太大声把先生引过去了”
空荡的汤泉殿陡然因为这份安静使人心神不安,椋秀噤若寒蝉
“先生说让朕慎刑慎杀,想来大概也只能夷她们三族了”
“明白了吗?”
刚刚踏出汤泉宫的门,椋秀身上便如开闸放水般淌了一身冷汗,殿外候着的顺义眼看不对挥散了身边的小太监小宫女,一把搀住了这位在宫中久经浮沉的管事老姑姑
“眼瞧着干闺女满宫的人了,怎么还能慌成这样”顺义微微斜过身子投下一片阴影让椋秀能有片刻喘息
宫里这般墙生耳地有眼的地方,椋秀不敢长久懈怠,缓了两口气便强撑着站起来对着顺义耳语了几句
“这…”饶是顺义也皱起了眉头,“靖王殿下把公主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还特地带了沈相当年给沈昭小姐的保姆给公主用”
“这怎么能让公主一晚上不哭,还得瞒得过她们?”
椋秀和顺义细细咀嚼着刚刚的每一句话,而后同时看向彼此
“查不到就是没有”
公主不哭是不可能的,哪有满月婴儿就知道不哭的,但是搅了陛下今晚的好事更是不敢,唯一的心思只能动在”
“你之前那个天魔解体大法,让各地乱起来再一统的想法我就觉得很有创意啊,周期律就周期律嘛,反正王朝伊始总是能迈向太平的”
打外面来的叶子烟不同于天朝本土,再加上当朝海禁,一两价比黄金,陈璇漫不经心的捻了几缕塞进烟锅,她手生的好,拈着烟杆也能带出一股拈花的文气
“文官系统就像一团屎山代码”见陈璇不搭话,系统自己有些尴尬,“不破不立嘛”
“你想想,在粪坑里你可能玩不过这群搅屎棍,但…”
“炸粪坑那不是满天星?”陈璇皱了皱眉头,还是没忍住,“换个比方,你恶心到我了”
“再说了…”
“不是我不想,是投鼠忌器”
陈璇长长的呼了口气,眼帘低垂,睫毛投下的阴影和眼下的青黑混在一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奇异的脆弱感
“我要只是一个人,掀桌子不干了就好”
“可是傅安澜她们都坐在桌边,我一桌掀了她们也跑不了”
“好累啊,感觉自己活的好拧巴”
“想去放牛,就放一头,我睡牛背上,牛丢了我丢了,省心”
看着陈璇一股借烟消愁抽死算数的样子,系统心里也有些挂不住,哄驴还得挂个胡萝卜呢,但即使是系统这样的黑心资本家也耻于继续画回家的大饼,一时语塞,最后硬着头皮“夸”到
“陈璇啊,我想了一下”
“你跟中年人类男性比起来,至少不脱发油腻和性功能障碍”
陈璇怔了一下,木然的长吸一口,暖红色的线条在烟锅里飞速燃烧,忽明忽暗,最后随着一声咳嗽,呛的漫天飞灰
系统看着被强制闭麦的自己,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行吧,抽赛博烟,品电子愁”
灯火葳蕤,有人终于卷着一身水汽姗姗来迟,穆青感受着背后那个人身上的暖意,开口抱怨到,“我以为先生被夜猫子叼走了”
“出去转了转”陈璇指尖穿过青丝,缓缓按摩着穆青的头皮,迎来某人不自知的低吟
“你很想要吗?”
穆青抬手握住陈璇的手放在嘴边浅浅的吻着,舒服的几乎是在喟叹,
“我要,先生就给吗?”
陈璇俯身与镜子里的少女对视,这个孩子在她面前长久的低头,永远在她身侧半步,如今看去,她竟然有些恍惚
临江之畔,璞石无光
那个怯懦瑟缩看起来逆来顺受的孩子已经悄无声息的褪去了那层保护自己的石皮,在她无知无觉时,已然熠熠生辉
从去年冬月的那一夜至今,标记,怀孕,生产,育儿,时间是最沉默却最善辩的,它只是无声的站在那,却总能得到结果
“只要我有”
“只要我能给”
“只要不伤人”
原本松松搂住腰腹的手灵巧的钻入衣襟,哺乳期肿胀的乳房被握住的感受几乎一瞬间就击溃了穆青的神志,她呜咽着摆头,却被抵住舌尖的手指剥夺了言语
梳妆台前,穆青被迫双手撑住桌面和镜中的自己对视,银白的西洋镜里,乳尖被肆意妄为的拉长揉捏,粉嫩的樱红变成了娇艳欲滴的颜色,乳汁几欲喷薄而出,却又被无情无义的守门者原路返回
穆青几乎要发疯,她颤抖着瑟缩进陈璇的怀里,字句间的哭腔已经无法遮掩
“求…求先生…啊!不要捏!呜…要捏烂了,要成烂奶子了…哈…嗯!”
陈璇少见的独断专行,一搂一抬两人便换了个位置,穆青坐在她腿上,面对镜子,陈璇将人箍在怀里,上下齐攻,如玉般的手指长驱直入,还没完全进入状态的穴道几乎一瞬间就被贯穿
狂风暴雨般袭来的快感丝毫不给穆青拒绝的机会,几记凶狠的顶弄就肏的人颤抖着失了神,汁液淋漓,陈璇抽出手送到穆青嘴边
“舔”
相较于开苞时尚且会因为这个字而羞耻的穆青,此时她已经大有长进,穆青几乎是贪婪的用舌尖刮过陈璇的指缝,掌间,甚至是缝隙,吮吸间淫靡的水声和柔软灵巧的舌尖无一不显示出讨好的意味
响亮的掴击声将穆青的神志拉回现实,乳房上逐渐浮现的“五指山”并没能镇压情欲,穆青几乎是下意识挺起胸迎接下一道掌掴
“呜…先生在…在抽我的奶子…哈…奶子抽烂了…啊!不要!”
“什么不要,奶子长那么大不就是在勾引人?”
穆青微微有些觉察到今天的先生情绪有些不对,可被玩弄的羞耻感和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欲望的潮水抹去所有蛛丝马迹,最终也只能放弃深究,顺着回道
“骚奶子是…是在勾引先生,啊!”
破损的字句才出口,阴蒂又被某个意图摆烂的王八蛋强行唤起,穆青双目含泪,一手骨肉均停的手在紫檀桌上扣的发白,无意识的塌腰翘臀,身子前倾试图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快感
陈璇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指尖轻碾便逼得穆青软成一团,破碎的呜咽终于变成了哭泣,“不行了先生…这样会被肏死的,会被肏死掉的…”
第三次高潮来的既凶又急,炸的穆青脑海一片空白,过载的大脑短暂放空,软成一滩春水,委顿于地,还没回过神来,又被拎起塞到陈璇身下,被喉咙间的异物感带回人间
顶在喉间的性器今天像是柄凶器,穆青几乎是靠着本能去吞咽裹吸,高潮后没能得到抚慰的穴道一阵阵的抽搐着,余韵浅薄,衬托下显得身体越发空虚
“还不够…”
穆青心想
“要先生插进来,肏进宫腔,要被顶开,被肏大肚子,要被先生灌满”
可是往常只是前戏的口活这会儿成了正菜,穆青跪在陈璇腿间拼命的吞吐冲撞,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又被性器和舌尖搅成淫靡的白沫,喉咙间有忽现忽隐的凸起,和含糊粘腻的水声
穆青已经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可越是不敢想,脑海里的景象就越清晰,半解的衣衫,被扯开的衣领,衣领紧紧挤着的奶子,跪姿下翘起的屁股,被性器撞的发红的脸颊和嘴角,滴落着的,混着先生体液的口水…
每一个细节都让她脸上更烫一层,实在无法承受的羞耻感让她终于崩溃,抬手攥住了陈璇的衣襟,准备用一次彻底又完全的窒息让理智消失
“手背到背后去”
头顶传来的声音冷漠又漫不经心,脑子还在艰难的理解指令可身体已经驯服,两只手互相扣住手腕放在身后,穆青有些茫然
“你最好放松一点,别绷着”
还没等穆青想清楚应该如何放松身体,扣住后脑的手就陡然发力,唇齿间抽插的性器比较以往快了数倍不止,十指绞紧,绷紧的手背上青筋蜿蜒,可身体却真的软成一团,毫无保留的随着陈璇摆弄
喉咙在异物感里不断裹吸,身体的痛苦抵不过正在被先生使用的认知,被先生需要的餍足让她心里充斥着一股快感,混沌的大脑敏锐的察觉到陈璇的闷哼和小腹的抽搐
穆青抬手搂住陈璇的腰,将自己埋进陈璇腿间,被溅出来的腺液呛的咳嗽不止
可远远看去,这不过是一个孩子正伏首于长辈膝前撒娇
灵巧的舌尖顺势卷过柱身,延长着高潮的快感,陈璇眯起眼睛像一只被挠下巴挠的很是舒服的大猫,掌下青丝柔顺,眉目含春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吐出来”
穆青红着眼眶抬头,生理性的泪水像是西子湖畔潋滟的水色,她似有似无的蹭着陈璇腿侧那块娇嫩的皮肤,
“舍不得”
情欲一旦过去,和爱人保持触碰的渴望就会无限放大,穆青不着痕迹的把自己嵌进先生怀里,舒舒服服的埋进陈璇脖颈之间
裸露的皮肤互相贴合,微小的汗珠如同粘合剂使得彼此密不可分,每一次分离都带着一种撕扯的意味,白皙的咽喉旁,动脉强而有力的跃动,交颈而卧,恰似鸳鸯
“开心”穆青心想
“累不累?”陈璇蹭着穆青的鼻尖,声音微哑
荒了太久的身体突然迎来那么强烈的快感必然是累的,现下穆青还觉得腿根的肌肉正在因为过度激烈的高潮而微微紧张地抽搐,但眼看过了这村没这店
“感觉不太行”穆青硬着头皮看向陈璇,眼神清澈
“没吃饱”
啊哦,穆青话音刚落便发现先生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心里在“完蛋了”和“太好了”之间反复横跳,最后被一声冷笑夺走了镇定
“好啊”
这是这一夜穆青最后一次空着身体说话,之后的几个时辰里,每次被身体里抽动顶撞的腺体肏的泣涕不止时,穆青都会回到这一秒,掐住那个在床笫上挑衅先生的自己
“在想什么?”
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让穆青整个人几乎都被陈璇笼罩,翘起的屁股上红痕遍布,手臂已经无力支撑身体,穆青只能把头埋在锦被之中,由着先生把自己肏的满床乱爬
“在想…哈…先生好厉害…”
“先生…啊…别肏那里…啊!不要!不…不行…啊,先生…要被先生…呜,要被肏死了”
陈璇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扣住某人的细腰一把将人拖回原地,顶腰肏弄几乎已经成了本能反应,生育的恢复期过后穆青腰肢更见柔软,掐住腰被干时娇的一塌糊涂
屄穴已经是发了大水,腺体来去自如毫无滞涩感,媚肉们热情好客,奈何明月照沟渠,某个物什实在无情,只一味蛮横的挤进深处,叩门秘境
腿间泥泞不堪,淫靡的液体滴落时顺势拉出纤长的银丝,娇嫩的花瓣间覆盖着一层白色的液体,不知是被搅动后的淫液还是喷薄而出的腺液,欲滴先住,液珠饱满
穆青已经被肏的有些麻木,过量的快感灌注下,除了闷哼和呻吟她实在再挤不出多余的反应,高潮来的太过频繁以至于稀松平常
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经消失,思维滞涩,只剩下那处存在感强烈,快感鲜明,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只知道挨肏的肉套子
“先生肏死我吧…把穆青肏烂吧…呜…我是先生的几把套子…要被肏成先生的形状了”
大脑一片空白,穆青已经放弃了挣扎,出格的荤话不要钱一样的狂洒,气的陈璇一把捂住了那张恼人的小嘴挺腰肏开宫口,撞进了坤泽的胞宫深处
“还说吗?”
今天的穴紧的一塌糊涂,可见太医院和崔贞海样的银子没有白花,陈璇本来就忍得腰窝发酸,穆青的荤话还在火上浇油,若不是顾忌着她才出了月里,哪里还会给她留着力气在这里满口胡言乱语
生殖腔的开启几乎水到渠成,甚至透露出几分饥渴,陈璇被绞的几乎难以推进,只能双手掐着腰把人往性器上撞,穆青被顶的连话都说不明白,瑟缩着躲进陈璇的怀里
“不行…不行的先生…太多了…呜!先生要肏死穆青吗?啊!”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声音,陈璇无奈的捂住了穆青的嘴,失去氧气的穆青骤然绞紧了身体,逼得陈璇心头也生了几分火气,忍无可忍的狠撞了几次,几乎步履维艰
呛咳的感觉变得明显,缺氧使得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意识在一点点消散,甚至刚才让她无处逃避的快感也变得迟钝起来
但她并不想挣扎,先生看向她的眼神暗沉却直白,黑色的瞳孔里能清晰的映出她的身影
泪水忽然失控,穆青抬手扣住陈璇的后颈将人压进怀里,牙齿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陈璇被猛地带了一把,腺体撞进深处,坤泽抽搐着喷洒出大股清液,连带着乾元也放弃挣扎,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