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冷白皮上红s的鞭痕美艳到惊人/春药/毛绒狐尾按摩棒/尿道棒
长鞭比短鞭难控制力道,稍有不慎就会破皮见血,凤烨看过无数被贵族抽得浑身血痕的oga,因为剧痛能让oga夹的更紧。
至于被鞭打着轮奸成破布娃娃的oga,钱给到位,没有人会管。
君悦毕竟是做生意的地方,哪会为了商品得罪顾客。
而现在的他,如果没有贺锦的庇护,势必会比之前见过的最惨的oga更悲惨。
凤烨怕了。
他本以为贺锦是虚张声势、心慈手软、喜救风尘、可以轻易欺瞒利用的贵族纨绔,却发现他想的大错特错。
他自作聪明的试探消磨了她的怜惜,也让他落入一个极危险的境地。
凤烨看着贺锦的双眸,试图看出其中的情绪,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四肢被捆绑束缚在床上,后穴的跳蛋精准地撞击着前列腺,发情期的欲火在短暂的不应期后再次窜起,凤烨的思维逐渐难以集中,愈演愈烈地渴望着面前的alpha。
同时,性器上冰冷的皮鞭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如果鞭子抽在那里,力度够足,只需要一下就能废了他。
凤烨看着贺锦含着冷意的眼神,不安地咬住下唇,扯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来:“主人,奴隶错了,求主人惩罚奴隶。”
小东西认错还挺快。
可惜,他的错是她引诱着犯的,自然不会让他轻轻过了。
贺锦对草菅人命的贵族没有半点好感,也已经决定与凤烨一同推翻腐朽的帝国重新洗牌,但她绝不会作为原主那样的“垫脚石”存在。
她要手握足够的筹码,不论在各种情况下都能保全自己,活的逍遥自在。
心善、没有攻击性的人做不了好的上位者,因为在那之前就会被其他人利用地渣子都不剩。
贺锦必须让凤烨知道,她不是他可以随意利用的人。
于是她在凤烨说完后微勾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将鞭子从凤烨的性器上移开,在少年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时,啪地抽在他柔嫩的大腿内侧。
“呜……”火辣辣的剧痛令凤烨瑟缩着懵了一瞬,被鞭打的地方很快就变得红肿隆起,却偏偏没有破皮,这比打出血痕要难得多。
贺锦是用鞭子的高手,凤烨立刻意识到。
“哪里错了?”贺锦漫不经心地问。
“……奴隶,”凤烨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奴隶不该自作主张……”
话音未落,凤烨另一条大腿的内测也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力度比方才的还要大上几分。
凤烨咬唇想忍,却还是颤抖着痛呼出声。痛苦与惧怕令他的性器都软了下去,后穴在持续的刺激下不停地痉挛着流水儿,快感此时已经快变成了折磨。
凤烨想求饶,但不敢。再开口时,少年的声音因疼痛带了哑意:“奴隶……奴隶知错……求主人狠狠惩罚奴隶……”
“多少下好呢?”贺锦道。
凤烨眼中氤氲着痛楚的雾气,黑亮的双眸满是卑微的恳求:“只要主人能尽兴……多少下都好……”
“好啊。”贺锦道,“那么,今晚本殿不想听到求饶。”
她将鞭子缓缓上移,隔着凌乱的白衬衣拨弄凤烨胸前的两点红樱,在他逐渐变白的脸色中挥鞭抽了下去。
“呜……”凤烨呜咽身子反弓地弹了起来,接着落回床上,还未缓过来便是快速的一鞭接着一鞭。
白衬衫被抽得破碎,凤烨胸前的两点红樱肿烫地立着,胸腿上一道道对称的鞭痕隆起,冷白皮上红色的鞭痕美艳到惊人,易碎的美感最是激发人的破坏欲。
不知不觉,鞭子带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有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与痛楚糅杂在一起鲜明升腾,凤烨的性器竟然在鞭打中立了起来。
快感越来越明显,被疼痛压下去的发情期卷土重来,比刚刚逼人更甚,升腾的欲望侵袭着凤烨的理智,后穴的跳蛋却被无情地关掉拿了出去,连鞭子也停了,凤烨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出来,眼神迷离地仰望着贺锦。
鞭子上浸的上好春药对发情期的oga而言无异于火中添柴。
看到少年无意识地主动挺起胸前红肿的两点,后穴翕张着吞着空气得不到满足,前面的性器往外溢着前列腺液,欲求不满地摇着腰求欢的样子,贺锦拿过连着毛绒狐尾的巨大按摩棒,插进了凤烨的后穴中,把遥控器塞到少年牙齿之间:“咬的力度越大,档位越大呦。”
凤烨混乱的思维还在解析着贺锦的话的意思,性器里突然被插入了冰冷的尿道棒。
狭小的洞被生生撑开,春药沾满了内壁,中空的尿道棒还在往里,直到顶上前列腺点。
“用春药灌满这里怎么样?”贺锦拿过卸掉针头的注射器,插进尿道棒中间的空隙中,推动活塞向里注射。
烈性的春药直接击打在前列腺上,凤烨彻底失去神智,咬紧了口中的遥控器,按摩棒立刻快速地旋转着顶动撞击起少年湿软的后穴,甚至持续发出微电流电击着少年已被碾磨到红肿的前列腺。
贺锦勾唇,握住尿道棒往外抽了一点,接着用力插入,从前面撞在少年的前列腺上,并逐渐加快速度,浅拔深插,次次都顶在少年最敏感的那点上。
“呜……呜嗯……嗯啊……”凤烨布满红痕的身子剧烈地上下弹动着,浑身的薄肌都绷紧了痉挛着,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中不剩半分理智,咬紧了齿间的遥控器,前面后面都被操地一片狼藉,眼神沉陷于快感中迷离地望着贺锦,眼泪一串串儿地往下掉,看上去可怜兮兮又引人欺负得不行。
凤烨的手颤抖着抓紧了床单,被束缚的身子着有力又脆弱,矛盾得更为迷人。他漂亮的腹肌绷得紧紧的,大腿不时无法控制地抽搐一下,脚趾都蜷缩起来,却被她禁锢在身下掌握住敏感的弱点,无处可逃。
后颈处的腺体越来越热,甜腻的玫瑰香渐渐浓郁,那雪松的冷香却被吝啬地收了起来,被填满的身体泛着空虚……
开始时的温柔被他贸然的试探消磨,顶尖的手段强制逼得他身体发情到如此程度,却偏偏不给他信息素,滔天的情欲夹杂了不满足,快感强烈到近乎折磨。
凤烨的视线因为泪水而模糊,他咬紧了遥控器呜咽着什么都说不出来,努力地尝试着放松牙关,可刚一开始就在贺锦忽然用力顶上的动作中丢盔弃甲,泪如断线珍珠般一串串滑落,身子失控地痉挛弹动,在连续的前后同操中濒临高潮。
“别哭啊,下面很喜欢呢……”贺锦调笑道,拿出他口中的遥控器,在他哀求的目光中直接按到底,开启带电击的最大档。
被碾磨撞击到微肿的腺体哪还经得起电击的刺激,少年尖叫着身子高高地弹起,性器抽动着射出大股白浊,射了好一会儿才落回床上,失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
他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泪痕,冷白的皮肤上泛着情动的粉,身子上的红痕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眼睛困倦地半阖着,微张着水亮红润的唇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喘息。
体内被短暂关闭的道具却在少年猝不及防之时被打开,而且直接就开到了带电击的最大档。
不应期却被强行挑起情欲,凤烨含泪望向贺锦,想求她停下,哪怕只让他休息一会儿也好,但记起她说的不想听到求饶,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贺锦虽看起来漫不经心、游刃有余,实际上一直悄悄观察凤烨的反应,自然也看到了他这番挣扎与隐忍,她垂下眼帘掩去其中情绪,掀起眼帘后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故意道:“这些满足不了小奴隶,还想加些别的?想要什么,乳夹,吸奶器,还是……自己玩?”
她解开绑住他手脚的绳子,拉着他的手放在他被抽得红肿的乳尖上:“自己好好玩,揉弄揪长,把奶子玩得更漂亮一点。”
他眼神颤了颤,羞耻地闭上眼睛,顺从地在她眼前玩起自己的奶子。
白皙的胸肌上布着道道红痕,微肿的乳尖颜色红艳,被少年修长的指捏住用力玩弄,美不胜收。
贺锦却不止于此,她佩戴上假阳具,抬起他的双腿放到腰侧,接着握住少年紧实的腰肢,缓慢却坚定地操了进去。
“……等!呜嗯……跳蛋……还在里面……哈啊……呜……”凤烨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贺锦。
剧烈震动不时电击的跳蛋被假阳具挤得越发紧贴着腺体,成倍的刺激与后穴的胀感叠加成恐怖的快感,少年摇着头祈求地望向她,他却不为所动,侵入他的动作不曾慢半分。
快感越发强烈,凤烨一瞬间失了理智,手颤抖着抵在贺锦的胯上试图阻止她的动作。
发情期的oga在alpha面前哪有半分抵抗力,贺锦一手轻而易举地抓着他的双手压过头顶按在床上,另一只手仍抓住他的腰按向下身,顶胯完全操了进去,接着浅浅抽出,又深深操入,用力地操干着少年湿软贪吃的后穴。
“呜嗯!额啊……”凤烨被操的向上一耸一耸地动着,张着嘴大口喘息,被玩弄地肿艳的小乳荡起微微的乳波。
贺锦俯身含住其中一边,用牙齿叼住磨。
凤烨看不到贺锦的神情,乳尖被坚硬的牙齿叼住仿佛会随时被用力咬疼的恐惧令他不由自主地战栗,似痛苦似愉悦的哭吟声也带上了害怕的颤音,之前在君悦时铁夹狠狠夹上乳尖的记忆与现实的界限模糊一瞬间模糊——不能躲,不能求饶,否则惩罚会翻倍,更狠更疼。
在君悦,受惩罚时的痛苦被放大远不是难熬的全部,后续不许用伤药,不许包扎,伤口与衣服摩擦,火辣辣的疼痛会持续许多天,熬到开始结痂又会有痒痛,最后再被刑堂用防止留疤却极疼的药抹上,从开始到结束无一刻不痛苦难熬。
他们在君悦不过是最卑贱的玩意儿,没有人会在意他们有多疼,有的调教师甚至故意陷他们犯错,惩罚他们,看他们痛苦的样子。
他逐渐习惯了受伤,却总也习惯不了那残忍的疼。
贺锦敏锐地发觉凤烨情绪的不对,松开制住他的手,停下道具与动作,轻柔地捧着他的脸,温柔地唤他名字:“凤烨,凤烨,看着我,我是谁?”
凤烨的眼神渐渐重新聚齐焦距,脆弱又无助地望着她:“是……主人……”
“乖,”贺锦轻柔地摸索着凤烨哭红的眼尾,诱哄地问:“宝贝真乖,好好看着我,主人是谁?唤我名字,嗯?”
他怎配直呼她的姓名?
可她却执着而温柔的凝视着他,眼神满是缱绻的情谊。
“凤烨的主人是……贺锦……”凤烨被蛊惑般呢喃道。
她亲了亲他的唇:“是贺锦,宝贝乖,再唤一声。”
他便又轻声道:“贺锦……”
“嗯,是我,有我在,君悦的人没有机会再伤害你了,不用怕。”
“贺锦,贺锦,贺锦……”凤烨一声声唤着,眼泪流下落在她的手上,触感微烫又微凉。
凤烨少年腿环上她的腰,主动吻上她的唇:“求您给我,让我忘记那些,主人,贺锦……”
她温柔地吻着他,下身凶猛地操干着他吸得紧紧的后穴,同时撸动他的性器,弄出的水声与啪啪声交织,混着喘息与呻吟声令人脸热。
大开大合的顶弄、性器内外的刺激、震动电击的道具与缠绵的吻将发情期的oga再次带到快要高潮的程度,凤烨隐忍的呜咽声像是催情剂般,激得她顶在他后穴深处快速地用力顶操,弄得他呜咽声越发难以承受地破碎而动情。
快要高潮的瞬间,凤烨不由自主地抓着床单想向后躲,贺锦勾唇一只手抓住他绷紧的腰把他拖回来往下身按,再次加快操干的速度,另一只手快速撸动他被摩擦到泛粉的性器。
“呜……不……啊……要射了……嗯……别……啊啊啊啊啊!!!”凤烨全身绷紧了痉挛着射出大股白浊,贺锦的动作却反而更快了,射精的高潮被强制延长,少年白皙的腹肌被浊精沾染,摇着头在她身下挣扎着哭求:“不行……不可以……要坏掉了……停……不……求主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澈的水流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少年用胳膊遮住脸羞耻地抽泣着,满身都是被狠狠疼爱之后的情欲痕迹。
贺锦忍俊不禁,拉开凤烨的胳膊,温柔地与他有情动又羞耻而越发湿漉的双眸对视着,与他十指相扣,俯身吻上他红艳微肿的薄唇。
柔和的光从窗外洒进来,轻抚着凤烨的侧脸。
食物的香气一缕缕飘了进来,面容精致的少年动了动,睁开眼睛。
刚醒时短暂的茫然之后,眼神恢复平常的深邃,凤烨撑起身子坐在床上,低头看了看他已不见一丝伤痕的身体,掀开被子起身去洗漱。
发情期过后已经过去了十天,凤烨还没有再见到过贺锦。
初次时,过度强烈的快感之后的疲倦让凤烨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隐约感觉到贺锦动作轻柔地为他洗净身体,细致的抹上药,抱他到床上。次日醒来时,仍处于发情期的身体促使凤烨红着眼眶再次缠上贺锦,扑到她怀里抓着她的衣角求她给他,接着便是几天几乎不曾下床的纵欲时光,直到他发情期结束。
在府邸的日子被照顾地舒服极了,而回校后,也再无人敢用觊觎的眼光看凤烨,身边的好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各种宴会的请帖也一个接一个递了过来——因为凤烨是第一个被留宿在贺锦府邸的oga。
饭后,凤烨下定决心开口道:“管家先生,能不能帮我给殿下递句话,我想见殿下。”
管家的表情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种专业中带着凤烨看不太懂的面对后辈的慈爱:“当然可以,事实上,您光脑中已获得殿下的私人号码权限,如果您想,您随时都能联系到殿下。”
于是某位坐在鱼池边,看着鱼儿再次机灵地把钩子周围的鱼食吃干净一甩尾巴游走的alpha,收到了凤烨发的第一个消息:“今晚我在您的寝殿等您,主人。”
贺锦面色平静地关上聊天框,把那个看起来钓不到鱼的直钩拉上来,上满鱼食再次甩进去喂鱼,看着鱼儿吃食的画面发了会儿呆,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她,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不会轻易脸红的!
可是,可是他叫她主人哎。
想到这个称呼,她就想到那段时间他在床上有多粘人多热情,明明已经前后都连续高潮到一塌糊涂了,颤抖的腿还是缠着她的腰,呜咽着一边说不要一边说好舒服,迷离的双眼一直仰望着她,泪水润湿的泪痣反射着惑人的光。
他还特别喜欢她亲他。
有几次他刚射过,她还没到高潮于是继续快速动作时,他被她欺负地无法自控地哭着往后躲,但她低头吻上他的唇时,他就会沉迷其中,乖顺地再次完全向她敞开身体,任她予取予求。
她在那段时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她喜欢他,而且感觉他好像有一点点喜欢她,但在他发情期结束之后,她第一反应还是躲开了。
贺锦怕那只是她的错觉,或者只是他一时的意乱情迷,她怕他清醒之后会厌恶她、害怕她又不得不装作喜欢她的样子讨好她,所以她先一步避开了。
可凤烨竟然主动联系她……
而且,贺锦迟疑着打开消息,快速瞥了一眼之后火烧火燎般关上,脸更红了。
不只叫她主人,而且他真的说的是在她寝殿等她……
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已经能完美扮演玩世不恭人设的贺锦低头把脸藏进了外套里。
傍晚的天空渲染出绚丽的光。
贺锦看着面前的门,犹豫片刻,调整好脸上慵懒随意的表情,打开了门。
凤烨笔直地跪立在门口,俊美中带着些许青涩的脸仰望着她,规规矩矩的骑士装勾勒出他紧实的身材。少年眼神深邃,像是忠诚而疏离的骑士。
如果他的头上没有两个毛绒绒的狐狸耳朵,屁股后面也没有那个蓬松的大尾巴,薄唇没有紧张微抿的话。
贺锦睁大了眼睛,条件反射般后退半步啪地关上门,耳朵一下子红了。
还没整理好混乱的思维,眼前的门被从里面打开,贺锦对上凤烨的视线后匆匆低头,正好看到又白又软的大尾巴微微摇晃了一下。
贺锦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儿,想看看尾巴还会不会再动一下,果然看到那条尾巴又晃了晃,弧度与上次不同但都很自然,不像是按照固定程序的摇晃。
等等,不会是……
她抬头望向凤烨。
凤烨没想到她会突然望向他,紧张之下唇抿得更紧,身后的尾巴也突然大幅度摇晃一下。
贺锦勾唇走进门一步步靠近凤烨,顺手关上门,揽住想向后退缩的少年,把他按在墙上。
尾巴一下子被挤压。
“嗯……”凤烨唇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喘吟,黑亮的双眸泛起一层水雾,低头靠在她肩膀上躲避她的视线。
感觉到腰间的手向下摸去,凤烨来不及多想地向后试图阻止,却把尾巴又一次撞在墙上,身体一软。
贺锦及时搂住轻颤的凤烨,看着他泛红的侧颈,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另一只手抓住了他屁股后面的尾巴。
“殿下,别……哈啊……”凤烨伸手覆在贺锦的手上,被她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来,反客为主地抓着他的手一同握住那根毛绒绒的狐狸尾巴。
“别什么,嗯?”贺锦一边明知故问,一边握着凤烨的手一同把尾巴缓慢地向外抽了一小段,接着突然用力插了进去,重重顶在他的前列腺上。
“啊嗯……哈呜……”凤烨明显地抖了一下,咬着唇也没忍住呻吟声,眼神都恍惚了一瞬,纤白的指无力地抓住贺锦的衣服,被贺锦揽住腰才没滑下去。
贺锦俯身附在凤烨耳边,低声道:“发出了很不错的声音呢,这么敏感?”
凤烨还没来得及出声回答,手就被带动按着尾巴碾磨在前列腺上,酥麻的快感和被握住动作的手就像是在贺锦面前自己用尾巴自慰的羞耻感逼得他声音带上了哭腔:“殿下……主人……别……停下……嗯啊!”
“嗯?”贺锦加大了力度浅抽深插,满意地感觉到少年的凸起,“只弄后面,前面都舒服地立起来了,还说要停下?什么时候上面的嘴能像下面一样诚实呢,这里可是紧紧吸住不放,动一动都很费力呢。”
凤烨羞耻地耳朵都红透了,贺锦却不依不饶地像是要继续说下去,在她再次张口的时候,他破釜沉舟般环住她的肩膀,亲上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相贴,两个人都怔了一瞬。
凤烨脑子乱地把那些学过的理论技巧都忘了个一干二净,闭着眼睛亲上去之后一动不动地贴着,心脏怦怦地跳,玫瑰幽香丝丝缕缕地逸了出来。
贺锦勾唇,冷冽的雪松缠绕上玫瑰,含住凤烨的唇瓣色情地吸吮,接着用舌头撬开少年的双唇,霸道地入侵,一下下地舔弄他的上颌与软舌,手上的动作同时加快,弄得他软软地倚靠在她身上,只能小动物般呜咽着承受。
察觉到凤烨的呼吸变得急促,贺锦适时地体贴后撤。
凤烨本能般地追了上去,对上贺锦的视线才反应过来刚刚的反应像极了贪心的不舍,羞愤地推着她的肩膀反身把她压在墙上。
贺锦纵容地任凤烨动作,表情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似乎带着一丝不觉得他能做什么的逗弄与挑衅。
被轻视了!
对贺锦已卸下大半防备的凤烨就这样上了当,他回了她一个挑衅的笑容,快速而优美地跪在她腿间,手解开她的腰带,脱下她下半身的衣服,眼睛不回不避地与她对视着,被吸吮地红艳的舌尖舔上她的花穴。
柔韧而炽热的舌舔过花瓣,一勾一勾地舔弄起最敏感的花蒂,酥麻的快感很快便使得那儿立了起来,贺锦挑起凤烨的一缕头发把玩,皮靴隔着衣服摩擦起少年身下那巨大的凸起。
凤烨被刺激地夹紧了后穴,那毛绒绒的大尾巴再次摇晃起来。他不认输地越发卖力,将花蒂整个含在口中,边舔舐边用力吸吮,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叼住碾磨,修长的手指缓缓插进湿热的花穴中,对着g点一下下插弄。
贺锦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看着凤烨满是狡黠与引诱的双眸,手似赞赏似催促地轻按在凤烨脑后。
凤烨纤长白皙的手指沾满了湿漉漉的花蜜,深深插在花穴中夹住g点按压,唇舌吸住花蒂一下下往外扯,又用舌头按回去。
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比一浪更汹涌,贺锦大腿绷紧,在又一次被同时照顾到里外的敏感点时双腿夹紧凤烨的脸,手用力把他的脸按在花穴上,痉挛着喷出大片晶莹的水液。
贺锦大口喘息着扯着凤烨的头发把他从胯下拽开,看着他被花液弄得乱七八糟的俊秀面容,蹲下按在他胯下显眼的凸起上:“乖,做的很好。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满足你。”
凤烨被引诱般,双眸澄澈又迷离:“想要被主人拥抱,被主人……狠狠地占有,让奴隶射到一滴都不剩,全都交给主人。”
怎么能这么好色又可爱,这么招人疼爱的。
贺锦勾唇抱起凤烨,走到床边,俯身把他放到床上,轻松地将他下身脱光,却故意只解开他上衣的扣子,让少年在半裸中更为羞耻。
贺锦居高临下地用湿漉的花穴摩擦着同样湿漉的那根颜色形状都很漂亮的粗长性器,在凤烨难耐地要哭出来时终于缓缓地沉腰。
湿软紧窄的内里被硬热的性器一点点顶开,碾压着每一处敏感点,一直顶到最深处的宫口。凤烨咬着唇偏过头去才忍住呻吟,接着便被贺锦突然的一夹弄得喘吟出声。
贺锦俯身,柔软的奶子与凤烨紧实的胸肌相贴,随着她一起一落的动作,胸乳耸动摩擦生出温热酥痒的快感。
凤烨情动地在贺锦耳边呜咽着,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黑色的发被汗珠沾湿贴在额头上,与白皙的肌肤颜色对比鲜明。
贺锦舔吻上凤烨的侧颈:“抱我,动动腰顶顶胯,嗯?”
凤烨试探着环绕贺锦的腰,如愿以偿地拥抱着她,在如潮的快感中挣扎着聚起力气,乖顺地快速而用力地迎合着贺锦顶弄,粗长的性器快速摩擦着紧窄的嫩肉,噗嗤噗嗤地插地交合处汁水四溅,毛绒绒的狐狸尾巴被弄湿成一绺一绺儿的。
花穴在快感中痉挛地夹的更紧,上下动作间,凤烨屁股里的尾巴也插地更深,少年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性器弹动着想射,但因为没得到允许而苦苦忍耐着。
贺锦舔吻着向上,含住凤烨的耳廓说:“想射就射吧,今天满足你射到一滴都不剩。”
“……唔……是……嗯啊……主人……”凤烨腹部肌肉绷紧了加速插弄,在被贺锦高潮的蜜水儿兜头浇在性器上敏感的小孔时射出大股的白浊,沿着交合处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把湿漉的尾巴弄得越发一片狼藉。
凤烨呜咽着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中喘息着,却被雪松冷香硬是快速勾起了情欲,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性器也再次硬了起来。
“硬了就继续啊,宝贝。”贺锦吻上凤烨眼角的泪珠,缱绻地在他耳边低语。
凤烨被这声宝贝刺激地卖力地挺动腰肢,大着胆子主动吻上贺锦的唇,学着她的动作将舌尖探了进去,却像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失去了所有控制权,被她含住舔舐吸吮。
吻有多缠绵,性器的交合就有多凶猛。凤烨一直射到射无可射,哑着嗓子哭着求贺锦怜惜他、疼疼他,才没有又被弄得射到失禁的程度,但也浑身都瘫软在床上,胸肌和细腻白皙的脖颈布满了红痕,薄唇水亮微肿,目光迷茫又迷离,一幅被玩弄过度的淫靡模样。
贺锦不禁再次吻上他的唇,不是掠夺的深吻,而是温柔的浅吻。
已经半昏睡过去的少年本能地回应着她,低哑地唤着清醒时不敢叫出的那声贺锦。
贺锦被少年的美色和隐忍又放浪的请求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