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狐耳/C入式尾巴/口/想要被主人狠狠地占有/S到一滴都不
傍晚的天空渲染出绚丽的光。
贺锦看着面前的门,犹豫片刻,调整好脸上慵懒随意的表情,打开了门。
凤烨笔直地跪立在门口,俊美中带着些许青涩的脸仰望着她,规规矩矩的骑士装勾勒出他紧实的身材。少年眼神深邃,像是忠诚而疏离的骑士。
如果他的头上没有两个毛绒绒的狐狸耳朵,屁股后面也没有那个蓬松的大尾巴,薄唇没有紧张微抿的话。
贺锦睁大了眼睛,条件反射般后退半步啪地关上门,耳朵一下子红了。
还没整理好混乱的思维,眼前的门被从里面打开,贺锦对上凤烨的视线后匆匆低头,正好看到又白又软的大尾巴微微摇晃了一下。
贺锦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儿,想看看尾巴还会不会再动一下,果然看到那条尾巴又晃了晃,弧度与上次不同但都很自然,不像是按照固定程序的摇晃。
等等,不会是……
她抬头望向凤烨。
凤烨没想到她会突然望向他,紧张之下唇抿得更紧,身后的尾巴也突然大幅度摇晃一下。
贺锦勾唇走进门一步步靠近凤烨,顺手关上门,揽住想向后退缩的少年,把他按在墙上。
尾巴一下子被挤压。
“嗯……”凤烨唇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喘吟,黑亮的双眸泛起一层水雾,低头靠在她肩膀上躲避她的视线。
感觉到腰间的手向下摸去,凤烨来不及多想地向后试图阻止,却把尾巴又一次撞在墙上,身体一软。
贺锦及时搂住轻颤的凤烨,看着他泛红的侧颈,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另一只手抓住了他屁股后面的尾巴。
“殿下,别……哈啊……”凤烨伸手覆在贺锦的手上,被她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来,反客为主地抓着他的手一同握住那根毛绒绒的狐狸尾巴。
“别什么,嗯?”贺锦一边明知故问,一边握着凤烨的手一同把尾巴缓慢地向外抽了一小段,接着突然用力插了进去,重重顶在他的前列腺上。
“啊嗯……哈呜……”凤烨明显地抖了一下,咬着唇也没忍住呻吟声,眼神都恍惚了一瞬,纤白的指无力地抓住贺锦的衣服,被贺锦揽住腰才没滑下去。
贺锦俯身附在凤烨耳边,低声道:“发出了很不错的声音呢,这么敏感?”
凤烨还没来得及出声回答,手就被带动按着尾巴碾磨在前列腺上,酥麻的快感和被握住动作的手就像是在贺锦面前自己用尾巴自慰的羞耻感逼得他声音带上了哭腔:“殿下……主人……别……停下……嗯啊!”
“嗯?”贺锦加大了力度浅抽深插,满意地感觉到少年的凸起,“只弄后面,前面都舒服地立起来了,还说要停下?什么时候上面的嘴能像下面一样诚实呢,这里可是紧紧吸住不放,动一动都很费力呢。”
凤烨羞耻地耳朵都红透了,贺锦却不依不饶地像是要继续说下去,在她再次张口的时候,他破釜沉舟般环住她的肩膀,亲上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相贴,两个人都怔了一瞬。
凤烨脑子乱地把那些学过的理论技巧都忘了个一干二净,闭着眼睛亲上去之后一动不动地贴着,心脏怦怦地跳,玫瑰幽香丝丝缕缕地逸了出来。
贺锦勾唇,冷冽的雪松缠绕上玫瑰,含住凤烨的唇瓣色情地吸吮,接着用舌头撬开少年的双唇,霸道地入侵,一下下地舔弄他的上颌与软舌,手上的动作同时加快,弄得他软软地倚靠在她身上,只能小动物般呜咽着承受。
察觉到凤烨的呼吸变得急促,贺锦适时地体贴后撤。
凤烨本能般地追了上去,对上贺锦的视线才反应过来刚刚的反应像极了贪心的不舍,羞愤地推着她的肩膀反身把她压在墙上。
贺锦纵容地任凤烨动作,表情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似乎带着一丝不觉得他能做什么的逗弄与挑衅。
被轻视了!
对贺锦已卸下大半防备的凤烨就这样上了当,他回了她一个挑衅的笑容,快速而优美地跪在她腿间,手解开她的腰带,脱下她下半身的衣服,眼睛不回不避地与她对视着,被吸吮地红艳的舌尖舔上她的花穴。
柔韧而炽热的舌舔过花瓣,一勾一勾地舔弄起最敏感的花蒂,酥麻的快感很快便使得那儿立了起来,贺锦挑起凤烨的一缕头发把玩,皮靴隔着衣服摩擦起少年身下那巨大的凸起。
凤烨被刺激地夹紧了后穴,那毛绒绒的大尾巴再次摇晃起来。他不认输地越发卖力,将花蒂整个含在口中,边舔舐边用力吸吮,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叼住碾磨,修长的手指缓缓插进湿热的花穴中,对着g点一下下插弄。
贺锦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看着凤烨满是狡黠与引诱的双眸,手似赞赏似催促地轻按在凤烨脑后。
凤烨纤长白皙的手指沾满了湿漉漉的花蜜,深深插在花穴中夹住g点按压,唇舌吸住花蒂一下下往外扯,又用舌头按回去。
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比一浪更汹涌,贺锦大腿绷紧,在又一次被同时照顾到里外的敏感点时双腿夹紧凤烨的脸,手用力把他的脸按在花穴上,痉挛着喷出大片晶莹的水液。
贺锦大口喘息着扯着凤烨的头发把他从胯下拽开,看着他被花液弄得乱七八糟的俊秀面容,蹲下按在他胯下显眼的凸起上:“乖,做的很好。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满足你。”
凤烨被引诱般,双眸澄澈又迷离:“想要被主人拥抱,被主人……狠狠地占有,让奴隶射到一滴都不剩,全都交给主人。”
怎么能这么好色又可爱,这么招人疼爱的。
贺锦勾唇抱起凤烨,走到床边,俯身把他放到床上,轻松地将他下身脱光,却故意只解开他上衣的扣子,让少年在半裸中更为羞耻。
贺锦居高临下地用湿漉的花穴摩擦着同样湿漉的那根颜色形状都很漂亮的粗长性器,在凤烨难耐地要哭出来时终于缓缓地沉腰。
湿软紧窄的内里被硬热的性器一点点顶开,碾压着每一处敏感点,一直顶到最深处的宫口。凤烨咬着唇偏过头去才忍住呻吟,接着便被贺锦突然的一夹弄得喘吟出声。
贺锦俯身,柔软的奶子与凤烨紧实的胸肌相贴,随着她一起一落的动作,胸乳耸动摩擦生出温热酥痒的快感。
凤烨情动地在贺锦耳边呜咽着,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黑色的发被汗珠沾湿贴在额头上,与白皙的肌肤颜色对比鲜明。
贺锦舔吻上凤烨的侧颈:“抱我,动动腰顶顶胯,嗯?”
凤烨试探着环绕贺锦的腰,如愿以偿地拥抱着她,在如潮的快感中挣扎着聚起力气,乖顺地快速而用力地迎合着贺锦顶弄,粗长的性器快速摩擦着紧窄的嫩肉,噗嗤噗嗤地插地交合处汁水四溅,毛绒绒的狐狸尾巴被弄湿成一绺一绺儿的。
花穴在快感中痉挛地夹的更紧,上下动作间,凤烨屁股里的尾巴也插地更深,少年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性器弹动着想射,但因为没得到允许而苦苦忍耐着。
贺锦舔吻着向上,含住凤烨的耳廓说:“想射就射吧,今天满足你射到一滴都不剩。”
“……唔……是……嗯啊……主人……”凤烨腹部肌肉绷紧了加速插弄,在被贺锦高潮的蜜水儿兜头浇在性器上敏感的小孔时射出大股的白浊,沿着交合处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把湿漉的尾巴弄得越发一片狼藉。
凤烨呜咽着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中喘息着,却被雪松冷香硬是快速勾起了情欲,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性器也再次硬了起来。
“硬了就继续啊,宝贝。”贺锦吻上凤烨眼角的泪珠,缱绻地在他耳边低语。
凤烨被这声宝贝刺激地卖力地挺动腰肢,大着胆子主动吻上贺锦的唇,学着她的动作将舌尖探了进去,却像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失去了所有控制权,被她含住舔舐吸吮。
吻有多缠绵,性器的交合就有多凶猛。凤烨一直射到射无可射,哑着嗓子哭着求贺锦怜惜他、疼疼他,才没有又被弄得射到失禁的程度,但也浑身都瘫软在床上,胸肌和细腻白皙的脖颈布满了红痕,薄唇水亮微肿,目光迷茫又迷离,一幅被玩弄过度的淫靡模样。
贺锦不禁再次吻上他的唇,不是掠夺的深吻,而是温柔的浅吻。
已经半昏睡过去的少年本能地回应着她,低哑地唤着清醒时不敢叫出的那声贺锦。
贺锦被少年的美色和隐忍又放浪的请求冲昏了头脑。
于是故事的发展和原剧情惊人的相似。
凤烨借助贺锦的力量在暗中发展势力,拥有的钱、权、私兵以惊人的速度扩张。
终于,在某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早上,醒来的贺锦发现手腕被皮带束缚在床头凸起的环上。
等等,这个床哪来的环?
贺锦环视四周,看着完全陌生的家具,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剧情进行到夺嫡白热化环节了。
骄奢淫逸的生活过于快乐,对时间的流逝敏锐度下降了不少。
不过,最上等的蚕丝被,极尽舒适奢华的软装,完好无损的身体,这一切与原着中被打断四肢扔进昏暗寒冷的小黑屋天差地别。
看来,凤烨对她心软了。
那么,可以开始期待惩罚冒犯了主人的狗狗了。
钓鱼执法,不愧是她。
想到这,贺锦自然地装得面上冷若冰霜,表情还掺了丝被囚禁的无助、愤怒与害怕,试图挣脱手上的束缚。
没过多久,在贺锦手腕显出红痕时,凤烨走上前来抓住她的手,制住她伤害自己的动作。
贺锦望向凤烨的双眼,表情三分难以置信、三分被背叛的伤心、四分爱恨之间的挣扎,成功令他偏过脸去躲避她的视线。
出色的演技实乃调教狗狗必备之良品。
凤烨忐忑等待贺锦的反应。
会是怒不可遏的斥责,或是大声责问,还是失望而诛心的话?
但贺、凤两国夺嫡之事皆很快便要分出胜负,他与盟友的合作容不得一丝差池,囚禁贺锦实在是无奈之举。
凤烨勉强给自己找着回答,却在贺锦始终不发一言时更加慌张了。
只有不在乎了,彻底放弃了,才会没有搭理的心思了。
始于利益与屈辱的关系不知何时变了质,他清醒地看着自己逐渐沉沦,可以反抗却不愿反抗,心甘情愿臣服于她。
但权力更早地成为了他的执念,卖色卖笑、身体被改造、受制于人的尊严尽失是无法磨灭的烙印,只有登上最高的位置才能解脱。
最是难以两全。
可他又怎能甘心。
“求主人责罚。”凤烨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凤烨快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在贺锦面前,粉色的奶头上夹着红宝石乳夹,在轻微的痛感中挺立着。
贺锦的眸色变得深暗了些。
凤烨敏锐地察觉到贺锦的变化,打开床的暗匣,拿出装满各式玩具的盒子举到贺锦面前,声音里依然带上了央求:“这些都是您喜欢玩的,您想玩什么都行。”
“好啊。”贺锦勾唇,笑意却凉薄。“春药py,之前没舍得玩过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嗯?”
“知道的!”凤烨内心欢喜贺锦还愿理他,闷闷的钝痛也同时泛起,眼眶红了,嘴角却上扬出千百次练习过的最好看的弧度。
凤烨乖巧地塌腰翘臀,将大量春药涂抹在胸乳、前面的性器与灌入后穴中,拿出那套遥控设备,戴上乳夹,插入尿道棒与大号按摩棒,轻咬着遥控器奉给贺锦。
贺锦接过,顺手揉了揉凤烨的头。
凤烨条件反射般主动蹭了蹭贺锦的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脸色瞬间变白。
“惩罚”期间,他没有资格主动索取,包括主动希望她多温柔地碰触他。
会不会惹得贺锦更生气?更……厌弃他?
凤烨思绪纷乱,正想办法补救,偏偏这时春药的劲儿上来了。
少年性器翘的高高的,不时抖动一下,却被堵着一滴也溢不出来,春药混着前液兴风作浪。
被震动旋转抽插的大号按摩棒塞满的小巧后穴更是一会儿便汁水四溢,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穴肉含紧了吸夹着。
乳夹红艳微肿,淫痒的渴求被舔咬或是揪弄。
凤烨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子在玩具大幅的动作中酥软成了一滩水,食髓知味的身体却无法被区区玩具满足,恳切地渴望着贺锦。
他多希望她能摸摸他,抱抱他,哪怕只是戴上攻具用后背位进入他——也能因为腰会被她握着而贴近她。
但是……
分不清是情欲逼得还是别的什么,少年精致的眉眼间愉悦又痛楚,深邃的双眸雾气蒙蒙。
这是“惩罚”,他甚至无法抓住她的衣角。
“真浪,后面流了好多水儿,前面也硬立着,乳头一晃一晃的,玩具满足不了你吧,是不是在期待被揪着乳尖玩弄下面,小狗?”
他听到她说。
后穴登时绞紧,透明的水液溢出艳粉的穴口,沿着雪白莹润的皮肤向下流去,性器也弹跳了几下,却是一滴都射不出来。
他因为她的一句话,前面与后面一齐地高潮了。
这样淫贱的身体与卑劣的他,却妄想独占她。
凤烨笑着流出了泪,破罐子破摔般地放任呻吟声溢出唇角。
于是贺锦便听到凤烨带着浓重情欲与哭腔的声音。
“骚奴淫贱不堪,下贱……”
她捏住他的下巴迫他抬头,发现他俊美精致的面容上已满是泪痕,眼眶红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