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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拥着,身下还连在一起,沈清怜被撑得睡不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瞬间又不忍直视地转过了头。
片刻之后,宋霜寒终于醒了,抱着沈清怜腻歪了好一阵儿,沈清怜一脸呆滞地被宋霜寒揉过来揉过去,却只能无可奈何地笑一笑。
当初宋霜寒刚成年的时候就用自己这么多年攒下来的零花钱在东郊买了一个山庄,如今装修得也差不多了,随时都能搬过去住,只是宋家父母能允许宋霜寒搬出去,却不一定会允许沈清怜,毕竟现在在家里,沈清怜的地位已经远远高于了他们三姐弟,成为了当之无愧的掌上明珠。
沈清怜父母都是意大利人,十几年前拿到了绿卡后便定居国内,和那边的亲人再也没有了联系,这么多年以来,沈清怜几乎从未见过任何亲戚,除了偶尔会有一两个朋友来拜访。
父母出车祸之后,他按照父亲早年的遗嘱将他们的骨灰埋在了自家后院的柠檬树底,并且按照嘱托接手了父亲还没谱写完的组曲。
母亲生前一直都是一个快乐的舞者,不似父亲那般忧郁深沉,反而像是一只活泼的精灵,这样的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本以为会是整天水深火热,却没想到生活反而异常有趣,成长的过程中,沈清怜既得到了父亲高山般深沉的爱,也得到了母亲阳光般温暖的爱,前世他所没能得到的,有所空缺的,都在今生今世加倍得到了补偿,尽管他从出生起身体就有了缺陷,但亲人的爱却能让他忘却一切的不美好。
车祸事件之后,沈清怜被迫住院进行观察治疗,于是就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切,当时出院时,沈清怜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宋家二老一看沈清怜孤身一人,身体又不方便,实在是可怜,二看宋霜寒喜欢沈清怜喜欢得要命,恨不得天天抱在怀中二十四小时不离手,所以才自作主张将沈清怜带了回来,但毕竟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而且还经历了那种不好的事,再怎么着宋家二老也要将沈清怜放在身边好好照顾两年才能放心交给宋霜寒。
宋霜寒心里反反复复想这件事想了好几天了,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沈清怜看出来他有心事,于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写满了疑惑。
宋霜寒只看了一眼沈清怜的眼神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他将沈清怜抱紧,一下又一下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没事,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光明正大带你回家,不是回这里,是回我们的家。”
沈清怜眼睛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
宋璟玉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空,拉着宋璟元就来看望未来宋家小儿媳,两人先是去楼顶宋霜寒的房间看了一圈,发现没人,便瞬间心领神会,坐在客厅里静静等两人下楼。
下午三点的阳光温暖和煦,不会刺眼,还能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像是刚出炉的小面包一样。
宋霜寒推着沈清怜下楼时,只见宋璟玉躺在宋璟元腿上无聊地翻着手机,而宋璟元在替宋璟玉揉肩捏背,见沈清怜下来了,宋璟玉扔开手机,瞬间脸上挂起了笑容,满脸阳光灿烂道∶“小沈啊,这几天在咱们家过得怎么样?开不开心啊?吃穿用度有没有哪里短缺的?宋霜寒这小子没欺负你吧?”
沈清怜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毛衣,腿上盖着一条浅棕色的毛毯,坐在轮椅上显得十分乖巧,银白色的头发低低地绑在侧边,留下了一绺头发垂在脸旁,更显温柔平静,他轻笑着一点头,宋璟玉立刻激动地捏住了宋璟元的手。
“可爱死了!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宋霜寒推着沈清怜到沙发前,宋璟玉立刻伸手将沈清怜的双手握住∶“小沈啊,你跟着我这傻弟弟过日子真是受委屈了!”
沈清怜尴尬地笑了笑,抬头看向了宋霜寒。
宋霜寒一撇嘴,坐在宋璟元身旁道∶“爸妈生你们两个的时候把智慧都给了你俩,留给我的就只剩颜值了。”
“胡说八道。”
宋璟元抱着臂挪了挪,主动和宋霜寒间隔了三公分,随后用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着宋霜寒。
宋璟玉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模仿∶“留~给~我~的~只~剩~颜~值~~”
“哥,你真的不管管她吗?”宋霜寒一脸可怜样儿地看向宋璟元。
宋璟元一耸肩∶“你也知道,你姐才是那个当家做主的,我只是个小喽喽罢了。”
“滚滚滚,说得我一天到晚好像光欺负你似的。”宋璟玉摆了摆手,转头又盯住了沈清怜,过了一会儿,她从客厅抽屉底下的一个首饰盒里拿出了一个玉镯,比了比沈清怜手腕,然后又撸起袖子,亲自将镯子戴在了沈清怜白净纤细的手腕上。
“这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传了都快有几十任儿媳妇了,本来以为到我这儿就要断代了,没想到还有你。”
青绿色的手镯戴在沈清怜羊脂玉一般的皮肤上格外相衬,宋璟玉咂咂舌道∶“果然是美人养玉,这手镯戴我手上跟塑料似的,戴你手上就不一样了。”
“这么珍贵的手镯就扔在客厅吗?”
宋霜寒狐疑地看着宋璟玉,宋璟玉点点头∶“那不然呢?专门给它买个保险柜?”
“……”宋霜寒撇过了头,悄悄在宋璟元耳边道∶“这东西真的是咱们家家传的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宋璟元悄声回道∶“你没见过的多着呢,等你结婚那一天就能见到了。”
闻言,宋霜寒和沈清怜目光刚好相撞,沈清怜瞬间害羞地低下了头,宋璟玉哂笑道∶“你都住在我们家了,镯子也戴上了,以后可是要给我们家做媳妇的!”
沈清怜顿时感觉戴在自己手上的镯子有了千斤重,可怜兮兮地望向了宋霜寒。
宋霜寒一笑道∶“他脸皮薄,别拿他打趣儿了。”
“什么叫打趣儿?我这说的可是实话。”宋璟玉拉着沈清怜的手握得紧紧的,一手抚上他的背∶“我告诉你啊,从今往后弟媳我就只认这一个,别的通通不认,明白吗?遇到小怜算是你八辈子修来的好福气,你就背后偷着乐吧!”
沈清怜听着这话,耳根子越发红得滴血,尴尬地将脑袋躲在了宋璟玉胳膊后,宋霜寒点头,十分认可道∶“这倒是实话,我也觉得我上辈子一定拯救全世界了才能遇到他。”
宋家虽然全权托付给了宋璟玉和宋璟元,但到底是宋家的孩子,宋霜寒也不能完完全全扔下公司什么都不管。
前些日子里宋霜寒被宋璟玉派去分公司处理些事情,一走就是将近两周,这两周里,沈清怜因为车祸事件依旧不怎么敢走动,只能呆在家里静养,好不容易宋霜寒回来了,一见面两人便相拥在一起难舍难分,就连站在一旁的宋父宋母都忍不住咋舌。
小别胜新婚,这么久没见,宋霜寒只觉得沈清怜眉眼越发清秀,多了一丝温柔和沉稳,变得更加成熟诱人,十八岁的少年尚且带着几分稚气,沈清怜却早已摆脱了青涩,眼底只剩下平静与柔和。
两人一起去了宋霜寒在东郊的山庄。
宋霜寒千求万求,再加上沈清怜在一旁推波助澜,于是宋家二老终于松了口,放了他们二人三天时间好好地去聚一聚。
东郊山庄的别墅里,宋霜寒在整个三楼都铺上了厚厚的白色地毯,沈清怜跪在上面时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长长的绒毛在他的皮肤上轻扫,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酥麻还是痒。
宋霜寒手里拿着一根皮鞭走到沈清怜面前,轻轻地用鞭子扇了扇沈清怜的脸,沈清怜被一条蕾丝带蒙着眼睛,看什么都迷迷糊糊,他偏过头躲着宋霜寒的抽打,措不及防地被拽着脖子上的牵引绳趴跪在了宋霜寒脚下,宋霜寒极有耐心地将他扶正,让他分开双腿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支撑着整个身子。
沈清怜的腿只是时常会没有力气,倒也不算完全没办法走路,偶尔的时候还能稍微走动一些,只是时间不太长久。
宋霜寒捏着着沈清怜胸前那颗红樱,轻轻地弹了弹上面穿着的一颗小铃铛,眼神越发晦暗不明,他用力一拧,沈清怜瞬间疼得浑身瑟缩,低低地埋下脑袋细喘着气,宋霜寒揉搓着那颗乳头,笑着问∶“自己穿的?”
沈清怜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被淫欲裹挟着沉沦在无尽的快感之中,身后塞着的那颗跳蛋尽管只是最低档却也让他整个人都坐不稳,浑身颤抖着撑在地上止不住懵神,宋霜寒没听到回答,一鞭子抽在了他双腿之间,沈清怜瞬间捏紧了地毯上的绒毛,几乎是局促地点着头,眼泪差点儿都掉下来了。
“还穿了哪儿?只有这里?”宋霜寒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也不知道沈清怜到底为什么忽然会有这种想法,沈清怜犹豫着,半晌伸出了舌头,猩红的舌头上是一颗天蓝色的钻石,配着沈清怜一张风情又迷人的脸,双颊绯红,粉唇湿热,身下也早已经溃不成军。
宋霜寒捏着沈清怜的下巴欣赏了一会儿那颗舌钉,稍皱着眉头道∶“这也是你自己穿的?”
沈清怜点了点头,将头转过一旁,宋霜寒道∶“为什么忽然想穿这些?”
沈清怜没反应,只是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宋霜寒无奈一笑,起身拽住了沈清怜脖子上的牵引绳,拉着沈清怜一步一步爬向了床沿。
沈清怜腿上没什么力气,爬得十分艰难,再加上眼睛上蒙着东西,一切知觉都被弱化,他所能依靠的只剩下了宋霜寒手上的这根绳子,宋霜寒坐在床沿,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领带也拉得松松垮垮,沈清怜跪在宋霜寒双腿之间明显有些茫然无措,以前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方面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顺从地听着宋霜寒的话,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宋霜寒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美人乖巧又懵懂,奖励似的摸了摸沈清怜的脑袋,沈清怜双手被一副毛绒手铐锁着,显得格外可怜动人,一时间燃起了他心底里那丝怪异的欲望,险些让他有点儿把持不住,许久未见,他恨不得现在就将沈清怜吃拆入腹,只是今夜很长,小美人也很胆小脆弱,他必须要耐着性子一点点教会他,才能让今夜过得更难忘。
宽大的卧室房间里只点着几展昏暗的烛光,暗橘色的烛光下,沈清怜的皮肤被映衬得更加光滑细腻,留在上面的红色鞭痕也更加风情动人。
沈清怜分开双腿跪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抬起,承受着宋霜寒一下又一下的鞭打,时而轻柔,时而狠戾,没有丝毫的规律可言,打得他浑身颤栗,塌下了腰不停地抖动着身子。
宋霜寒将衬衫袖子挽起,丢开了鞭子,直接将自己腰间的皮带抽出,折了几下捏在手中,轻轻地放在沈清怜红肿的双臀上磨动着,沈清怜察觉到了身后的刑具有所改变,惊慌地转过头看向了宋霜寒,宋霜寒措不及防地重重抽下,沈清怜瞬间趴跪在床上,身子一颤一颤地射出了精,眼泪也随之涌出,宋霜寒掐着沈清怜的后颈在他背上轻吻着,指尖划过肿起来的双臀,沈清怜又将腰弯了下去,弯得像是能放下一只碗。
“还没经过我的允许你就射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宋霜寒捏着皮带抵在沈清怜两腿之间,沈清怜夹着腿哭着摇头,几乎是乞求般地捏住了宋霜寒的衣袖,恳求宋霜寒停下手。
宋霜寒不为所动,将沈清怜的身子掰过来和自己面对面,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拽着他脖子上的绳子便一皮带抽打在沈清怜双腿间的阴茎上,可怜的小美人从未经受过这种刺激,呜咽着,用手抹着眼泪,修长的脖颈绷紧,漂亮得像是一只白色的天鹅。
宋霜寒毫不留情地抽了几十下,抽得沈清怜身下一片红肿,就连那根玉柱也软趴趴地搭在腿间,沈清怜连腿都合不拢了,后穴处的跳蛋也被淫液带着滑到了穴口,宋霜寒故意将跳蛋调到了最大档,沈清怜瞬间崩溃落泪,失神地抓住了宋霜寒的衬衫,整个人都恍惚得不成样子,嘴角也无意识地流下了口水。
“真乖。”宋霜寒吻住沈清怜湿热柔软的红唇,顶弄搅动着他的舌头,感受着他舌头上的那颗钉子剐蹭过自己的快感,激得他浑身都热,身下也越发涨得疼,他撩开沈清怜的碎发,吻住沈清怜的眼角,抱着他的脑袋解开他的眼罩,眼罩下的那双眼睛一片绯红,向来清冷矜贵的眸子里早已染上了情欲,可怜又无助地望着他,几乎像是一朵被揉碎的海棠一样漂亮,宋霜寒一手将那颗跳蛋塞回穴道深处,沈清怜肚子里一阵跳动,惹得他整个人都缩成一团,肚子又酸又涨,身下却越发空虚。
宋霜寒拉着他让他重新跪在地上,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放出了早已涨得发紫的性器,粗大的性器拍打在沈清怜的脸上,沈清怜粗喘着气,一双眸子水亮,他仰头望着宋霜寒,不停地缩着后穴,几乎快要跪不住了,却还是被宋霜寒半牵半就,主动张开了口。
那根性器实在是太大了,沈清怜甚至需要两只手才能握得住,宋霜寒将自己粗大的阳根顶进沈清怜那张又热又软的小嘴里,沈清怜立刻被撑得两颊鼓起,却也只是吃进去还不到一半多,可怜的小美人忙活了半天,嘴角都快要磨破了,宋霜寒却还是丝毫没有半点儿要射出来的意味,急得沈清怜越发颤抖,几乎是边哭边往下吃鸡巴,整个人都可怜得要命,就连宋霜寒看得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于是乎,宋霜寒扣着沈清怜的脑袋一捅到底,直接捅到了沈清怜嗓子里,沈清怜被猛地深喉,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抖动着,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泪珠大颗大颗落下,粗大的阴茎在狭窄的喉管里进出,还时不时地被那颗舌钉摩擦过,顶了几十下宋霜寒便退了出来,将精液射在了沈清怜嘴里和脸上,沈清怜哭着将精液咽下去,那副模样简直要比最淫荡的婊子还要风情动人,但那双眸子里的清澈和懵懂,却要比单纯的妖艳更加娇嫩欲滴。
“今夜还很长呢,清怜。”宋霜寒将沈清怜拉进自己怀中,放在床上,压着他的双腿便一入到底,粗长的性器将跳蛋顶入了一个从未达到过的深度,沈清怜被顶得实在是受不住,哭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厉害,颤抖着又射出了精,宋霜寒一巴掌打在了沈清怜高高肿起的屁股上,又狠狠地撞进了沈清怜的后穴,用力地操干起来,沈清怜从未经受过这种程度的性爱,整个人都像是漂浮在高潮的云端,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就被狠狠地操着,操得他几乎快要昏死过去,喉咙也疼得厉害,叫又叫不出声,只能不停地崩溃大哭,宋霜寒拽着他脖子上的牵引绳一下又一下挺身送跨,两人肉体间碰撞的声音让沈清怜几乎不敢抬头睁眼,将脸深深埋在了床里,粗大的肉棒贯穿着沈清怜的后穴,将他的肚子顶出一块儿凸起,身下两人交媾的地方满是沈清怜一滴滴滴下来的淫水,将床单打得湿淋淋的,像是江南的流水。
宋霜寒压着沈清怜的身子抽插了近百下才终于射进他后穴中,滚烫腥燥的精液烫得沈清怜绷直了背,就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肚子被顶得又酸又痛,还被灌满了精液,胀得厉害,宋霜寒抽出性器将他拉起,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嘴角,沈清怜跪坐在宋霜寒腿间,陡然间失了力气,又不偏不倚地让那根肉棒插回了自己身下,进得极深,瞬间就顶得他软下了腰,彻底瘫死在宋霜寒身上。
宋霜寒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替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他抱着沈清怜顶了两下,沈清怜瞬间呜咽着哭了起来,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就连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极其惹人怜爱。
“这才做了两次你就撑不住了?”宋霜寒吻着沈清怜的唇瓣,轻轻地咬住他的脖颈。
沈清怜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整个人都被那根粗热的性器贯穿着,肚皮似乎都要被顶破了,他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想做了,宋霜寒却揉了揉他的屁股,搭在他耳边,可怜兮兮道∶“清怜,我都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沈清怜耳根子不是一般的软,最受不了宋霜寒在他面前这副模样。
于是,后半夜的小美人几乎是边哭边挨操,不管是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基本上就没停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后穴里还塞着两颗半拳大的卵蛋,手上的手铐也没解开,脖子上戴着项圈,腰上挂着腰链,脚上还绑着两个脚环,就这样极其荒唐地在宋霜寒怀里醒来了。
沈清怜窝在宋霜寒怀里,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睡眼惺忪,宋霜寒起得比他要早些,将下巴抵着他的脑袋发着呆,片刻之后,沈清怜“嘶”了一声,满脸怨气地看向了宋霜寒。
“怎么了?”宋霜寒一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清怜,沈清怜窝着火,眼神冰冷得能掉渣子,他现在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连咽口水都和吞刀片一样疼。
宋霜寒轻轻地揉着沈清怜的腰,将他紧紧搂进自己怀中,沈清怜沉默着任由宋霜寒各种摆布,难得没发脾气,只是神情淡漠疏离地盯着天花板。
厚重的遮光帘将阳光全部挡在窗外,昏暗之中,宋霜寒轻吻上沈清怜的唇,一点点向下吻过他的脖颈,锁骨,沈清怜蜷缩起身体,轻轻推开了宋霜寒,却被宋霜寒一时间搂的更紧,他道∶“我好想你,清怜。”
沈清怜看着他的眼睛,也点了点头,比口型道∶我也很想你。说完话便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瞬间将头埋进了被子中。
宋霜寒轻笑着将他从被子里抓出来,沈清怜脸红得要命,拼命地用手挡着自己,却被宋霜寒轻而易举地抓住抱在怀中,宋霜寒故意闹他道∶“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看清,再说一次。”
走开。
沈清怜气得眼睛瞪得圆圆的,眉头紧皱,用口型说着,宋霜寒笑着抓住他的手道∶“你要让你老公去哪儿?我走了你当小寡妇?”
沈清怜气得咬牙切齿,一张精致的小脸皱了起来,转身就要下床,宋霜寒忙连人带被子地捞回沈清怜,将人紧紧抱在了怀中。
“你脸皮怎么这么薄?和我在一起那么多年,没见得脸皮厚一点点。”宋霜寒笑着捏了捏沈清怜的脸,沈清怜气恼地偏过了头,死也不让宋霜寒看到正脸。
“生气了?”
宋霜寒凑过去亲了亲沈清怜的侧脸,沈清怜挥手推开宋霜寒,气得手都在抖。
“师尊,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宋霜寒一双眼睛无辜地盯着沈清怜,沈清怜最受不了的就是宋霜寒掏出这一手,少年人深情款款的眼眸就像利刃,直击他心底,击破他所有的冷淡。
“师尊,我真的错了,别不理我嘛……”
“师尊,我难道不是你最亲最爱的心肝大徒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