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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尊上礼心烦躁徒弟被骑意惊慌(受抚摸攻注意)

 

秦尘然将那槛窗往两边一拉,长腿一迈就跨进屋来。秦尘然不愧是骚包,翻个窗也仍显得雅人深致。今日去参加婚礼,秦尘然穿的是玄端,一种深色的正式礼服。平日里尘然喜着白衣,穿黑衣倒是少见。

“好啊你个小徒弟,都几点了?点个灯偷偷在这干嘛呢?”

陈无连忙将话本塞进被窝“没、没什么呀,师尊。不是说在那待到明天才回来吗?”

“呵呵,那个混蛋明月,一直向我炫耀自家小徒弟多龙精虎猛,昂藏七尺,今晚还要安排我住他们隔壁,他妈的,我能忍?立刻回来了。”秦尘然和明月真是莫逆之交又是对头冤家,明月仙人,原名王富贵,他爹那一辈,正好凑上开通了西域的商路,做生意赚了不少。王富贵自然不愿做暴发户,也想修个仙,当个仙姿玉质的人儿。首先得改个名,叫明月,明月还嫌王明月不好听,还想改个姓,被他爹揍了一顿。

明月花了不少钱财,到处搜集奇珍异宝,好歹是堆上了金丹,就停滞不前了。好歹是收了个徒弟,那徒弟似乎是个旷世逸才,明月啥也不会,那小徒弟还能成婴,明月逢人就炫耀。

明月和秦尘然都是嘴贱的主儿。明月是单纯的傻,没心眼子,尘然是臭脾气遮都不遮,遇到不爽的就是干,外表仙风道骨,一说话仿佛刮骨刀,攻击的你无地自容,只觉得自己恨不得立刻挖个坑下去躺着算了。

陈无尴尬的笑,刚才看话本,自己下面早就硬了,连出被窝都不敢。

秦尘然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明月的坏话,说的差不多了,才又关注到陈无身上。秦尘然怎么会看不到刚才陈无偷偷塞进被子的书?只是刚才懒得管,陈无也成年了,看点不健康书籍也没啥,想到年秦尘然也偷偷躲着师尊看过,不过后来被师兄没收了。

秦尘然又起了坏心思“呦,看的什么类型的啊,给我看看。”

“什、什么啊师尊,什么也没有啊。”陈无更紧张了,缩进被窝。

秦尘然懒得回他话,一把掀开他的被窝,把陈无的手一按,往里一掏,那话本让陈无压在背下了,尘然一用力,就把话本掏出来了。秦尘然一掀被子,被窝里抖出一阵熏香味,这让尘然很满意。现在陈无已入了道,已经不会有便溺津臭,当时陈无修炼的刻苦,又常跑去那农家院中深耕易耨,汗臭脚臭,味大的很,秦尘然拿着剑鞘抽打陈无,让陈无出了汗就要洗,陈无一天要洗五次澡,太折磨人了,好歹后面入道了。

秦尘然站在床边翻看着,陈无只得跪坐在床上,上身挺直,屁股坐在脚踝上,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等待着师尊的审判。

尘然看了一会儿,大概知道了这是个什么东西,这话本陈无极其爱惜,还包了书衣,到了精彩之处,竟然还用小楷做了注释。

秦尘然兴致勃发,如此好的机会,不调戏调戏小徒弟能行吗?

“嗯,徒弟将那仙人一般的师尊推倒在床上。”秦尘然一手拿着书,一边读,一边模仿书中的情节,将陈无按在床上。

陈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陷在被子里——不过即使陈无有准备又如何,陈无根本反抗不了秦尘然,还是享受吧!

“徒弟又将师尊那白衣解了,白色的衣衫就堆叠在脚边。”秦尘然看了几眼,把剩下的几段记住了,把书一扔。陈无很是紧张,那书被随意扔在地上,刚才还磕碰了书脊。陈无想起身拿书,被秦尘然按回去了。

真巧,那话本中的魔尊徒弟穿着黑衣,仙尊穿白衣。现在秦尘然穿着玄端,陈无穿着白色的里衣。

秦尘然解了陈无的里衣,便露出少年精瘦健壮的躯体。现在少年已不似之前那样黄干黑瘦,倒也是掷果潘安,活龙鲜健。陈无身上一层肌肉让秦尘然得了趣,一按,一个深陷的印子,秦尘然按着陈无的胸肌,陈无胸不小,顺着腹部的六块腹肌摸上去,突出一个弧度。

秦尘然用手掌扣住陈无的胸,五指一用力,那胸肉就挤压出来了。又好奇的去抠抠陈无的乳头,褐色的,小小的硬硬的。陈无觉得很奇怪,并不舒服。

秦尘然是跨坐在陈无腰胯上的,陈无早就被秦尘然摸的欲火焚身了,终于忍不住,用胯部顶了顶秦尘然的股肉。

秦尘然当做没有感受到一样,继续摸着陈无玩。“你这奶这么大,能出奶么。”秦尘然又俯下身去,舔了舔,只觉得硬硬的小粒,两人都得不了趣,就算了。

秦尘然又将头上移,舔了舔陈无的脖颈,陈无感觉到师尊的气息喷在自己脖子上,而后就是师尊湿软的舌头,用舌尖浅浅的舔着自己脖子上的青筋,用牙齿轻轻撕咬着自己的喉结。又轻轻吮吸着,陈无觉得有点疼,有点痒,可能留下印子了。

玩完脖子,秦尘然又移步到陈无的脸上,用手指描绘着陈无的面部轮廓。陈无留的短发,刘海有些长了,秦尘然把陈无的刘海撸上去,露出陈无的脸。其实秦尘然不常看陈无的脸,陈无面对自己,多是跪着的,低着头,平日里干活,又多看的是侧脸,只看到那高挺的鼻梁和有些厚的唇。听说唇厚的人是重情的,秦尘然的唇薄薄的,颜色也淡。

陈无悬悬而望,欲望爬满了脸颊。秦尘然却更是昂然自得了,捏捏陈无的耳垂,摸摸陈无的眼皮,又亲亲陈无的唇。

秦尘然先是浅浅的碰着陈无的唇瓣,过了一会儿,像是习惯了一样,就把舌头挤了进去,陈无感觉师尊将舌头伸了进来,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嘴,恨不得立刻吮吸住秦尘然的香舌。秦尘然瞪了陈无一眼,用手掌甩了他的胸肉一下,那胸肉被抽的晃起来,小麦色的皮肤上就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心。陈无也安静下来,不再乱动自己的舌头,连那偷偷摩擦的胯部也停下来了。

陈无安静下来之后,秦尘然便快心遂意了,更加仔细的探寻着陈无的口舌。秦尘然在明月那喝了不少酒,因着王明月喝不了太烈的酒,婚宴上备的都是低度数的果酒花酒,秦尘然没喝舒爽,但陈无现在感觉不错,他最厌师尊喝那烈酒,辣嘴。

这果酒就很不错,有果子的香气,酒味也不浓烈,陈无吃着秦尘然的渡过来的唾液。

秦尘然不让陈无动,陈无除了吞咽口水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秦尘然吸着陈无的舌头,又时而将舌头在陈无口中肆意回旋,舔舐着陈无的喉头。秦尘然亲的忘了情,微微侧着,用手固定着陈无的下巴。两人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流到了秦尘然如玉笋的手指上,湿漉漉的泛着光。

两人亲得火热如焚,骨麻筋软,秦尘然仍是不愿松开嘴唇,舔着陈无的上颚,身体下塌,原本两腿是跨坐在陈无身体两侧,现在伸开了,两人身高相似,这下,两人的胯部便对在了一起。

陈无早硬得难受了,一根肉棒跟铁刚打好似的,又热又硬。尘然倒是只是微微勃起着。秦尘然一边亲,一边摩擦两人的鸡吧,隔着衣物,陈无这个小雏鸡也有些受不住了,前列腺液不住的往外流,薄薄的白色里裤很快湿透了,印出水渍来,要知道里头还有个裤头呢。

秦尘然从那前门襟里一掏,那鸡吧就从陈无裤子的洞里出来了,一根鸡吧威风凛凛,只等着能在那人间仙境驰骋一番,将那桃花树用巨斧砍得七零八落,成那残花败柳不可。

可是遇到了秦尘然,暂时是没法气吞山河了,不要马革裹尸便是好的了。

秦尘然用手掌量了一下尺寸,不错,比自己的手伸直还长出一截。不知道这雏鸡持久度怎么样?尘然用两指围住柱体,没法完全围住,便用着那指腹摩擦着青筋,又换个位置去摩擦龟头。

陈无自然是撑不住的,但怎么能扫了师尊的兴致,只得咬牙忍住,就怕一不小心精关大开,舒爽了一时,被师尊耻笑一世。

秦尘然换着手势,不停的撸动着陈无的巨物,还不时将手指从裤前的门襟探进去,揉捏他的睾丸。陈无喘气也不敢喘气,腹上青筋虬结,青筋一跳一跳的,血液不停的冲向下体。陈无努力的调整呼吸,腹部深深的呼吸,将他的腹肌显得更是筋肉贲张。

但澹泊寡欲、清心寡欲的“佛子”如何经得住千娇百媚、娇柔妩媚的“妖女”的挑逗呢,更何况陈无不知道多少次,拿师尊的脸带入那话本中的承受方了,别说师尊帮自己撸了,就是师尊在自己耳边假意喘几下,自己都要元阳大泻了。

陈无露出更加痛苦的表情,但秦尘然却不愿放过他,动作幅度加大,陈无突然浑身一抖,头往后仰,脖颈仰起。秦尘然瞠目结舌,陈无为了不射,竟然用手用力抓住阴茎的根部,硬生生将精液逼回去了。

“……也不用如此,你也不怕弄坏了……”

陈无昂着头,大口喘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又抬着头,看着秦尘然。“师尊……我怕我射太快,无法让师尊兴致淋漓,飘飘欲仙。”

“谁告诉你我要让你插进去了……”

陈无听了秦尘然这话,仿佛晴天霹雳,一整个呆若木鸡了。“师、师尊,你不要我吗?”

陈无黯然神伤,刚才被秦尘然撸起来的刘海也垂下了几绺,看起来很是可怜,像只小狗。

秦尘然不免动了恻隐之心。“行了行了,再不射你的东西就要炸了。”陈无的阴茎经过刚才的折腾,已是红的发紫了。秦尘然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抱着衣服下摆,开始扩张自己的后穴。

“师尊……”陈无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第一次和师尊做,陈无不想这么草率。“把衣服都脱了吧!”

秦尘然又开始解上衣,好歹今天并未着太多饰品,衣服还是好脱的。尘然脱光了衣服,粉妆玉砌,傅粉何郎。秦尘然本来就注意保养,比陈无白不少,秦尘然并不特意锻炼,他本来就肩宽腰细,穿衣好看,他又不是体修,法术足够用了,不需要很好的体力,因此他的肌肉并不是很健壮,倒也不是白斩鸡的程度。

陈无还没脱好裤子。他那鸡吧翘得很高,从那前门襟掏出来,要想脱裤子,就要压下来脱。秦尘然一手微微压着陈无的鸡吧,一手往外拉那裤子的橡皮筋,拉的那橡皮筋形变,在后背腰的部位留下了橡皮筋的痕迹。这鸡吧压的不够,还是顶的太高了,秦尘然一不小心送了手,那裤子的橡皮筋就弹在鸡吧上,又弹在腰上,那鸡吧就被裤子又压回去了,斜着顶在一边。

“师尊!”陈无疼得呲牙咧嘴,秦尘然也很是不好意思,但他嘴硬,不愿道歉。“行了行了,修仙之人,哪有这么脆弱……”秦尘然这次趴在陈无胯下,更加小心谨慎的脱他的裤子,终于慢慢将橡皮筋远离他那个危险之地,退到大腿。

“行了行了,给你舔舔。”秦尘然就俯下头,没有任何缓冲,一下子给了陈无一个深喉。

“师尊!!温柔一点!”陈无觉得自己的鸡吧都不是鸡吧了,山下村里那小孩对待自己的木质的玩具小车,都比师尊对待陈无的鸡吧温柔!要知道那小孩玩小车的方式是扔着玩!

“抱歉抱歉……”秦尘然是真的觉得尴尬了,这下尘然温柔了,轻轻伸着舌头舔着肉棒,还时不时吹气。秦尘然一手扶着肉棒,另一只手就伸到后面扩张自己的肉穴。秦尘然也湿了,黏黏的肠液,手指一伸进去,一打开小穴,肠液就迫不及待的流出来。

陈无这下满意了,忍不住微张着嘴喘气。“师、师尊、快点,我想插。”

秦尘然抬起身子,两只腿跨在陈无身侧,一手扶着陈无的鸡吧,另一只手用两指撑开自己的小穴,缓缓向下压着屁股。秦尘然腰部下踏,露出腰窝。

陈无只感觉自己的龟头被那括约肌一裹,鸡吧就来到那风娇日暖,碧波荡漾的江南水乡。

这还未插到底,陈无就忍不住动起了腰,恨不得将自己插的更深,让自己的鸡吧全被那温暖的肠道包裹住。他一动,秦尘然就又扇了他的腰侧一巴掌,陈无停下了动作,却又是用湿漉漉小狗一样的眼睛可怜的看着秦尘然。陈无好像搞懂怎么拿捏秦尘然了。

可惜秦尘然这次装作看不见,自己开始动起了腰。秦尘然两只手撑着自己的臀肉,好把自己的后穴撑的更开,更好的吞吐巨物。那两瓣白屁股就在那肉柱上上下摆动,肉也随着重力摆动着,小穴将肉棒吃到底的时候,那肉臀就砸在陈无的胯骨上。

秦尘然的前列腺位置浅,所以总是将那鸡吧出得只剩个浅浅的龟头,再一下子全吃进去,而且进去的时候还要让那鸡吧微微向前顶着,这下,原本往后斜着的肠道就会被鸡吧顶的往前了,再让鸡吧出去,那肠道就再回原位,再顶进来,肠道再往前。

秦尘然玩得不亦乐乎,陈无可受罪了,他本来刚才就是硬撑着不射,这下这肠道柔情蜜意,他如何能撑住?咬牙坚持也是坚持不下来了,陈无用手抓着秦尘然的胳膊,越来越用力,他那鸡吧上的青筋快速的跳动着。

就在秦尘然将陈无的几把又一次坐到底的时候,陈无终于忍不住了,低着头,将头抵在秦尘然的胸口,一只手撑在床面上,另一只手用力抓住秦尘然的胳膊,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指痕。陈无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往下流,滴到陈无自己的胸前和腹肌上。陈无的腰肌、臀肌和大腿小腿肌肉全部收缩着,脚趾蜷曲,身体颤抖着,提睾肌收缩,睾丸提拉着,那饱满的精囊似乎也瘪了下去。

陈无射精的时候,是一股一股的,陈无不想射这么快,可是刚开始射,那销魂的肠肉又开始夹他,恨不得把他的精液全挤压出来。陈无欲哭无泪,只得再射,看是陈无的毅力厉害还是秦尘然那小穴厉害。结果可想而知,陈无断断续续射了好几股。

陈无射完了,那阴茎就软下来了,秦尘然腿一跨,从陈无身上站起来,那鸡吧就被挤出来了,同时还有那射进去的粘稠的白色精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陈无不想出来,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没做好,自惭形愧。秦尘然坐在一边,双腿岔开,阴茎硬邦邦的立着,赫然而怒。

“……还不如个玉势”

陈无羞愧难当,“师尊……我能用手……我让师尊射出来……”陈无得到秦尘然无奈的同意后,便靠在秦尘然胯下,一边将两指手指伸进穴中,另一只抚摸着阴茎。陈无猜测秦尘然那快乐的一点很浅,因为师尊刚才一直在往浅浅的那处顶弄,果然,陈无手指一勾,指腹就按到一处软软的、偏韧的肉,与鼻尖类似,陈无一按,秦尘然就发出一声闷哼。

陈无将指腹按着软肉,停留几秒,又迅速抬起,仿佛在拍打,他这个手势,也把穴口拉扯开了,之前射的没流净的精液也顺着打开的穴口继续往下流。还有没出来的,就随着指腹的拍打,发出小小的啪啪的水声。

陈无又将指腹按着软肉,伸直关节,从外侧按着往里走,这么来回几下,秦尘然就叫的勾魂摄魄了。秦尘然在床上从不遮掩自己的称心快意,要是舒服了,就张着嘴叫几声,拿那小腿蹭蹭人的腰腹。

陈无受了秦尘然的鼓励,又继续努力,在前列腺中部,弯曲手指,用力按压,一边按压,一边撸动秦尘然的阴茎,这双重刺激,神仙来了也受不住,秦尘然立刻大叫了出来,射出了精液。

“师尊……你爽了么?”陈无湿漉漉的眼盯着秦尘然看。“还行吧……”秦尘然喘着气说。

我不信,师尊肯定特别爽,叫这么大声。陈无对自己特别自信,不过其实秦尘然的还行真的是还行,陈无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

施了个净身咒,也懒得穿衣服了,秦尘然缩进被窝里了。陈无心猿意马,嘿嘿,师尊睡我床上了。秦尘然转向墙边,不理乎陈无了,陈无立刻下了床,光着身子走向那被师尊扔到地上的话本,把话本捡起来了,果然,书脊折了,不过这折痕是和师尊翻云覆雨的纪念!陈无把话本放在书柜下的小箱子里。然后又光着身子走回床上,边走,那垂着的鸡吧就一甩一甩的。

陈无高兴地钻进被窝,陈无这是个单人床,也不算大,两个人有点挤,不过陈无现在实在心花怒放,抱着秦尘然就睡着了。

我们来讲讲那明月仙人的故事,这明月仙人是秦尘然的损友,名为王明月,原名王富贵,父亲乘了西域商道的东风,经了商,发家致富了。可惜王家文化程度没跟上,导致这王明月很是蠢笨,没心眼子。

王家金玉满堂之时,王富贵当时还小,始龀小儿。一日,王富贵去他最爱的甜水铺子,吃一碗椰子冻,清凉爽口,口感爽滑,上面还要加上不同的水果做辅料,王富贵每天都要吃不同水果的,要是吃了一个遍,就再吃一遍。

王富贵坐在轿子上,伸着脑袋往外看,等着下人把椰子冻给自己拿来。突然,只觉得一阵冷香袭来,温度似乎低了几度,王富贵好奇的看着,一位仙人从甜水铺子里走出,身着白衣,带着一顶帷帽,长长的纱布遮住他的面容,但仍能觉得此人定是不凡。

王富贵看迷了,双眼瞪大了,目光紧紧的追随着仙人,直到仙人走远了。

自此,王富贵有了修仙的梦想,并且为了成为合格的仙人,还改了名字,明月。不过他嫌王明月也不好听,想改个姓,被他爹拿着树枝在院子里追着揍了一顿。

而且他实在天资愚笨,只得用钱财堆起自己的修为。

明月想寻找那位仙人,本以为会很难打听,结果一打听就打听到了!那仙人是玄之派的大师兄!名为萧清,那仙人常带着帷帽到处买甜品,回宗门的时候,就把帷帽摘了,他可能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不过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明月喜形于色,立刻赶到玄之派,想见见这位萧清师兄,到了之后才被告知,萧清刚刚继位了掌门之位,很是繁忙。

明月郁闷了,坐在玄之派的一处台阶上,长吁短叹。

突然,明月被人从背后踹了一下,一下子从台阶上下去了,幸好明月用腿站在了下一阶台阶上,踉跄了一下,没有摔个狗啃泥。

明月气得回头一看,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小孩,昂着头,很是高傲。这小孩道“哪来的狗崽子,坐在弟子厢房门口,好狗不挡道!”

明月也是破口大骂,两人挑牙料唇,把其他人都招来了。

这小孩就是秦尘然,秦尘然本来这段时间心情就不好,萧清是秦尘然的亲师弟,之前萧清师兄老是陪尘然玩,年幼弟子不得下山,萧清还帮秦尘然买回甜品来。这段时间,他们说萧清师兄成为掌门了,要忙了,不能陪秦尘然玩了。

秦尘然和明月吵架,越吵越委屈,萧清师兄不会帮自己了,即使现在有个小屁孩骂自己!于是哭了起来。

明月看到尘然哭起来,虽然不解,但小孩子,别人委屈了自己也要委屈,于是也哭起来。

两个小孩的哭声声如洪钟,哭得稀里哗啦,涕泗滂沱,还不停的叫着“我要师兄!”“我要萧清师兄!”

尘然听到明月竟然叫自己师兄为萧清师兄,更是火冒三丈,“他是我师兄!不是你师兄!”

明月哭得更大声了。

这场闹剧最终的结局是,周围围观的弟子们只能把两个小孩抱到掌门大殿中。萧清是个冷冷的性子,不知道如何照顾小孩,幸好两个小孩看到萧清,不再哭闹,红彤彤的眼睛望着萧清,萧清只得给他们擦了脸,又给他们吃了甜品,这事才算结束了。

前面也说过,明月不是个有天赋的人,即使再多奇珍异宝,明月仍破不了金丹。

但秦尘然却是个八斗之才。明月自然看秦尘然不爽。

而且明月和秦尘然并不算是好友的关系,两人可以算是对欢喜冤家。如果你要说他们是朋友,他们吵红了脸也要说不是。但你要是袭了明月,秦尘然掘地三尺也得把你找出来揍一顿。而明月有钱,用不到的那稀世之珍随手就扔给秦尘然了。甚至秦尘然那华贵的宫殿,明月还出了钱呢。

后来明月和秦尘然都长成了青年,秦尘然长得英俊潇洒,而明月比秦尘然矮了一截,长得也是娃娃脸,娇憨可掬的模样。

不知何处传出一种歪风邪气,一本描写入魔徒弟强制囚禁高冷仙尊的奇怪话本在修仙界火了起来,从此,修仙界掀起了一股师徒爱的奇怪风气。

这本名叫《魔尊徒弟和他的高冷师尊》的话本,成了无数人心中的圣书。可惜,这本书的作者——玲玲子,却没有火,玲玲子还写过好多魔族和正道人士的话本,男男、男女、女女,人兽,什么都有,真的是个非常高产的大大,他的话本剧情无脑,以其黄暴着称,上来就是干。

而秦尘然后来收的徒弟,陈无,是玲玲子的死忠粉,还特地弄了个箱子装玲玲子大大的书。当然,这都是后话了,那时候的玲玲子已经不写书了,人家正在和老婆度蜜月呢。

作为走在时尚前沿的明月,必须也要收个徒!必须要在秦尘然前面!而且必须收一个资质好的!

明月立刻动身,到处寻找属于自己的乖乖徒弟。终于,在仙界和魔界边界的一座无人的森林里,找到了他出类拔萃的徒弟——宇泽元。

不过明月真的太笨了,无人的森林,满是魔兽,怎么会有小孩独自生活在那里呢?这宇泽元当然不是普通小孩,而是当今魔尊,崔绫的下属,在外执行任务途中,受了重伤。

宇泽元是猫妖,修为受损,可变为幼年期,休养生息。宇泽元遇到这么个冤大头,自然乐意,更何况,后来发现明月竟然和魔尊的目标认识,更是一石二鸟,装作柔弱可欺的模样,潜伏在明月身边了。

一开始明月从不让宇泽元做家务事,毕竟身边下人多得是。但是后来秦尘然收了个徒弟,那徒弟不仅包了秦尘然的吃食,还负责打水熏香收衣!明月的好胜心又上来了,自己的徒弟绝对不能比秦尘然的差!

本来宇泽元过得逍遥自在,他又不用真修炼,自己只是受了伤,好好修养便可,这下好了,竟然连凌杂米盐之事都让宇泽元去做!

宇泽元只得忍气吞声,任劳任怨的处理明月所有琐事。宇泽元一个人顶一个连,那些下人都被遣散了。宇泽元恨不得吐血,可惜魔尊大业未成,宇泽元只得屈尊纡贵,每日做梦都希望魔尊赶紧追到老婆!自己再也不用收这个笨蛋的气了!!

明月是真笨,完全没感觉到自己乖乖徒弟的阴阳怪气,只觉得自己完全胜过了秦尘然!收了个这么好的徒弟。

宇泽元还兼职魔尊的情感顾问,每次魔尊普通怀春少女一般询问自己应该怎么做时,宇泽元只想把魔尊脑袋开了!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终于,魔尊把人追到了,宇泽元终于不用装了!要报仇雪恨!让傻瓜明月吃吃自己曾经吃过的苦!!

不过宇泽元算错了,明月真的太笨了,而且明月并不是吃不了苦的主儿,当时王家未发家的时候,明月也是吃过苦的。宇泽元把人奸了又奸,明月觉得自己也挺爽。宇泽元让明月端菜拖地洗衣,明月受了伤心疼的反而是宇泽元。

宇泽元栽了。

秦尘然的掌门师兄,是他的亲师兄,从小看着秦尘然长大的那种。秦尘然小小年纪就进了玄之派,活蹦乱跳的很,每日畅叫扬疾,扰得宗门上下没一日安宁。

门派的大师兄,萧清,是不苟言笑的性子,虽然冷冰冰的,不过宗门上下弟子都喜欢和他交往,因为他其实是个天然呆。你若是拜托他,只要他能做到,他绝不会拒绝,如果他做不到,他便会思索一番,认真的回你一句抱歉。

曾经有人逗萧清,让他去帮自己摘太阳刚升起时山上第一百株仙草上的露水,结果第二天他真的带回来了。其他弟子把那人狠狠揍了一顿,扫了一年厕所。从此之后,门派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任何人和大师兄说话,必须有两人以上在场!就怕有人开了玩笑,大师兄当了真。

萧清和秦尘然的师尊,自然把秦尘然托付给了萧清。秦尘然第一次见萧清,觉得这人真吓人,冷冰冰的没个表情,自己捉弄他,他随手一个仙术就解决了,太没意思。

后来有一次夜晚,秦尘然做梦哭了出来,萧清不需要睡觉,坐在外面修炼,听到他的哭声,便走进来了。秦尘然想妈妈了,但他觉得自己是小男子汉,不能说,于是只是说自己想吃隔壁城中的甜薯奶了。萧清笨拙的拍着他的背,秦尘然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秦尘然起的晚了些,桌上竟真的摆着隔壁城中的甜薯奶。而且,因为秦尘然没说是隔壁的哪家店,萧清把所有店的都买了,桌上都摆满了。秦尘然吃了一个就饱了,剩下的只能赠予其他师兄师姐,说是大师兄买的,师兄师姐们露出了然的表情,知道怕不是大师兄又把玩笑话当真了。

从此之后,秦尘然便与萧清亲近起来,秦尘然跟着萧清修炼,只要有了进步,萧清就去给他买各类糖水。其实秦尘然也没这么爱吃,不过每次萧清买了,还是会吃光。

后来,萧清当了掌门,秦尘然还是个小屁孩呢,就是这时他遇到了明月,好歹是个同龄玩伴,虽然与明月互相看不顺眼,也是一块玩着了。

后来他与明月又跑到萧清院中逛着玩,萧清的小院很破旧。两人爬到树上,意外的发现树干上有个涂鸦,似乎画的是一只鸟和一只鸡。这涂鸦很高,爬树途中才能发现,秦尘然和明月不知道这是谁留下的,是小时候的萧清吗?毕竟这院子只有萧清住过。

……

这是萧清小时候的故事。

玄之派当年其实不是个大门派,小时候的萧清就生活在村里,也不叫萧清,叫二狗,是个野娃娃。当年萧清有个玩伴,叫崔绫,不过当年他也不叫崔绫,叫铁柱。俩小孩懵懵懂懂,被路过的仙人接走了。

萧清的灵根好,被收做内门弟子,而崔绫天资不好,被收做外门弟子。不过当年玄之派太小了,内门外门弟子都住在一起。其实,整个门派就这只有两个弟子而已。

除了修炼以外,两个孩子的日子过的跟在村里没啥不一样,玩闹,做饭洗衣。这师傅根本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师傅哈哈一笑,摸摸自己的胡子,说自己是个天才,从未过过凡人的生活。

哪有人没过过凡人的生活呢?神仙不也是人修炼成的吗?萧清和崔绫想不明白,只觉得师傅在吹牛。

不过师傅是真的厉害,知道很多功法,每当有人看玄之派就是个破破烂烂的建在山上的小屋子,连门匾都是块破木头时,他们起了贼心,想来抢劫。不过一般是没人来抢劫的,玄之派太破了!不过还是有人来,师傅一下子就能把他们打到山下去。要是他们不服,叫更多的人来,师傅还是能打败他们。直到他们叫不来更多的人了,他们便放弃了攻打这破烂的门派。

他们大声说“这破烂门派,打赢了也没什么东西!”崔绫就对他们做鬼脸,“你们打不赢我们师傅!”

萧清和崔绫还是快乐的过着普通的生活。

他们在这小院里种着蔬菜,想吃肉了,就去后山猎兔子和野鸡,没事再钓个鱼。

崔绫站在院中的树前,拿出师傅刚给的小剑,在树上刻着什么。萧清走上前,似乎是一只鸟?“这是鸡。”似乎是看出了萧清的疑惑,崔绫说道。“我要去猎一只鸡!我想吃鸡肉了!”萧清看了又看,真诚的说:“你画得真的不像。”

崔绫恼道:“你来!”师傅今日给了萧清和崔绫一人一把剑,于是萧清也拿出剑,在树上认真的刻着,不一会儿,便成型了。

崔绫看了一会儿“好吧,你画的是比我好些。算了,走吧,去后山抓鸡!”两个小孩又结伴跑进后山了。

师傅除了教课,其他时间都不在这小院中住,不知道去哪了。

萧清和崔绫的天赋实在差太多了,两人的进度差的越来越多。崔绫心中焦急,却无可奈何。一日,崔绫心中烦闷,独自走到后山散心。一个魔修突然出现在崔绫面前,这魔修就是宇泽元。

宇泽元的父亲是上任魔尊的下属,上任魔尊?是的,因为现任魔尊就是崔绫!上任魔尊把孩子一扔,美名其曰锻炼孩子,就和老婆一起退休了。等待崔绫长大的这几年,就把工作全推给宇泽元的父亲。终于好不容易等到崔绫长大了,宇泽元的父亲突然把宇泽元叫过来,让他去找现任魔尊,自己要退休了,于是就将宇泽元直接传送过来了。

现在,宇泽元和崔绫只能大眼瞪小眼。

宇泽元只得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崔绫哄回魔界了。什么,啊,你觉得你现在这么弱配得上他吗?你现在这么弱都是因为你其实是魔修!魔界的功法才适合你!你跟我回魔界,绝对会变得很强!到时候你请求和他结为伴侣,他肯定同意!

不过要是宇泽元知道,后来因为这段话,他成了崔绫的恋爱顾问,他肯定不说了!让魔界毁灭吧!

崔绫来到魔界后,确实修炼快了很多,可惜,好不容易来了个魔尊,堆积多年的事务终于有人处理了!怎么可能让他逃掉!!宇泽元的父亲作为上任魔尊的下属,十分会摸鱼,把不紧急的文件全留给崔绫了。崔绫见到这重纸累札,想跑也跑不掉了,那些魔将早就恭候在周围了,不处理完不放人。

苦逼的崔绫每天除了修炼就是批文件,虽然还是少年,却流下了打工三十年社畜,以为自己马上退休了,却突然告诉自己退休期限延后了的泪水。因为崔绫就是,每当批完一堆,魔将立刻拿上另一堆!而且这些文件,根本就没有意义!!每天就是魔尊您好,吃了吗?吃得什么。

渐渐的,崔绫学会了摸鱼,反正魔将不认字,他便开始写话本,笔名玲玲子。就写魔族和正道的爱情故事!崔绫写得兴奋,常常在书桌上露出猥琐的笑容,魔将远远看着,只觉得这笑容实在恐怖!魔尊恐怖如斯!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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