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捡个男人回家
研讨会结束时天色已晚。
好雨知时节,春夜里的雨最怡人。
虞澜喜欢听雨打绿叶时淅淅沥沥的声音,提着包慢悠悠在亮着昏黄灯光的街上走着,任由白色衬衫被雨划出斜着的湿痕。
学校分配的教室公寓不远,走过一条长街后拐个弯走二百米就到了。
房子不大,九十多平方,两卧一厅一卫。
校长知道他性子冷特意没给他安排领居,为虞澜维持人设的道路上避免很多麻烦。
楼道的灯前几天坏了,新学期事多忙得晕头转向根本记不起找人维修。
顶楼层数高只有一位住户环境安静,电梯后漆黑一片,搞得虞澜心里直发毛。
只能开着手机手电筒小步小步摸索着前进,没走几步就踢到门外的鞋柜。
虞澜边掏钥匙边奇怪地想:路怎么变短了?
探手去摸门,却摸了个空,还差点一头往前面栽。
虞澜瞬间僵住了,嘴唇哆哆嗦嗦,梗着脖子缓缓低头。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窝在墙边蠕动,还没等他瞧仔细,那不知名的东西突然伸出爪子一把握上了他的脚踝。
“啊啊啊啊!”虞澜疯狂扭动得和蛆似的,要是趴地上,他还能阴暗爬行。
“呔!什么妖魔鬼怪!”
那东西似乎也被吓到了,手上更用劲,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说:“我…我…”
虞澜静默几秒钟,嚎得更厉害了。
最后还是他嚎累了,扶着墙趁喘气的功夫,拿着手机往下照。
原来是个人。
虞澜喘匀气,不太自在拽拽衣摆,又变回那个优雅清冷的虞老师。
“这位先生,您先起来好吗?”
霍宣仰头看着这位变脸略有些慢的人,迟缓点头,长腿一曲立在虞澜眼前。
虞澜:!
他借着微弱仔细打量着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
黑发蓝眸眼尾圆润像狗狗的眼睛,眉眼间有些异域风情,不知淋了多久的雨身上的白衬衫都成透明的了,形状极好的胸肌和腹肌若隐若现。
虞澜好恨。
退一万步来说,自己嘴和手就不能长上面吗?
但人设还是不能丢,“这位先生您是遇到麻烦了吗?不如先到我家坐坐?”
霍宣愣了一会才缓缓点点头。
“快来。”虞澜已经被美色冲昏头脑,打开门扭头对着双开门帅哥热情呼喊,“来啊来啊。”
入眼是一片五颜六色的莫兰迪色系。
淡绿色壁纸,淡蓝色沙发,淡粉的地毯。
屋子里摆满了绿植和各种玩偶,挂在窗边的风铃随着风“叮叮当当”响。
黄色的灯光温柔,霍宣兜着衣角掉落的水珠局促地站在玄关不敢乱动。
虞澜把从楼下花坛顺手薅的几朵月季精心摆弄放进空花瓶,直起身满意地左瞧右瞧掏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
“咦?你怎么还站着?”
虞澜沏杯热茶招呼着捡到的帅哥往沙发上坐。
霍宣还是不肯动,“我身上有水会把沙发弄脏。”
“嗐,多大点事。”虞澜亲自上手拉着他的手把人往沙发上按,“你明天给我洗干净不就行了?”
“你是外国人吗?”
虞澜馋霍宣的腹肌,边闲聊边往人那边慢慢靠。
霍宣有些不太自在,捧着茶杯手指摩擦杯柄,“我妈妈是华国人,我爸爸是米国人。”
“哦哦,怪不得你长那么帅中文还说得那么好,原来是混血。”虞澜斜眼撇着霍宣的脸色,小心翼翼伸出两根手指试图找个合适的位置往腹肌上戳。
“那你怎么在我家门口啊?”
霍宣觉得丢人缄口不言。
虞澜大着胆子如愿摸到腹肌,手指顺着腹沟轻轻抚摸,隔着布料感受下方皮肉的质感,高兴的眯起眼摇头晃脑。
霍宣头皮发麻,想推开虞澜又不知道怎么下手,但想着对方愿意收留他,于是主动撩起衣摆露出腹肌。
“摸…摸吧。”
虞澜对他的主动上道非常满意,拇指食指合在一起轻弹腹肌。
“你叫什么呀?”
霍宣被他肆意玩弄着腹肌不敢动,结结巴巴地回答:“霍宣。”
“你的腹肌好软好好捏哦,比我的软肚皮好摸多了,是经常在健身房锻炼吗?”
碍于虞澜清冷的长相,和平时伪装出来的疏离人设,从小到大极少有人肯跟他聊些闲话,偏偏他内里非常喜欢和人贴贴撒娇还是个碎嘴子。
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人老老实实坐身边,就是忍不住话密。
“我叫虞澜,你可以叫我小鱼哦。小鱼是我妈妈给我取的小名,我非常喜欢别人这样叫我。可是没人喜欢和我做朋友,也很少有人这样叫我。”
这么可爱的人怎么可能没人喜欢呢?霍宣不可思议,“小…小鱼。”
“哎!”虞澜怀里抱着草莓熊玩偶,手里捏着腹肌,“你还没说你怎么到我家门口的?”
霍宣:……
这事说起来怪丢人的。
他家公司主要产业都在国外,近几年想把中心放到国内,于是派大学刚毕业的霍宣回国考察。
国内公司规模不大费不了多少劲,霍宣图方便就带了一个助理。
本以为这从旅程很简单,奈何刚到高铁站被大批拉着行李箱猴叫的大学生和助理冲散的那一刹那就注定不凡。
霍少爷只坐过飞机没坐过高铁,拖着行李箱磕磕绊绊用中文跟热心大学生问路。
好消息:知道怎么看地标找车厢了。
坏消息:遇到了高铁站限定特产——手握苦情剧本的骗子。
“小伙子,我丈夫打电话说上厕所没纸了,你能帮我去给他送吗?”跟霍宣搭话的是领着孩子,头上裹着红丝巾看起来很淳朴的一个女人。
霍宣颔首,“可以。您能先帮我看一下行李吗?”
淳朴女人心中一喜,嘴角差点就笑咧开,着实没想到冤大头这么主动,全不费工夫,“小伙子麻烦你了。”
冤大头霍宣很有礼貌,“不客气。手机也麻烦您帮我拿一下。”
在厕所里喊了五分钟没人领纸的时候霍宣不相信自己被骗,回到大厅找那个女人找了三十分钟他信了。
行李箱、手机全没了,好在身份证还在裤兜里塞着能坐高铁。
稀里糊涂找到地标上车后又发现坐错车了,只能扒着车窗看着对面应坐的列车背向疾驰而去。
霍宣很迷茫,随大流下车后在雨里跟找不到家的狗似的乱逛,最后流浪到看起来人很少的小区躲雨,遇见了心软的神——虞澜。
坎坷中带着心酸和搞笑,很难想象一个双开门被人耍得团团转。
“噗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
虞澜笑得地动山摇,从沙发呲溜到地上,双膝跪在地毯上半身趴在沙发抱着玩偶来回乱滚。
霍宣怕他头磕到茶几,侧身用手护住乱晃的脑袋。
半响后,虞澜趴在霍宣膝盖上抬起头发乱飞的头,努力憋笑,“那你知道你要到哪个城市去吗?”
“…不知道。”
“哈哈哈哈——”虞澜再次化身全自动滚筒洗衣机滚遍全沙发。
“哎呦——嘶。哈哈、嗷!”
笑多的结果就是肚皮酸,一吸气就疼,虞澜捂着肚子蜷缩在地毯上,笑一声哀嚎一声。
“你没事吧?”霍宣端坐在沙发上手足无措。
“有事,哎呦,肚皮好酸。”虞澜拭去眼角的泪花,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无辜地望着霍宣,“我想,如果有人愿意把他的腹肌胸肌让我埋一埋我应该就会好。”
霍宣恍然大悟,“我可以让你摸。”
虽然不懂这是什么科学原理,但这应该是母亲说过的东方神秘力量的一种吧?
虞澜惊喜地发出痴汉声音,“嘿嘿”。
本来是口嗨,完全想不到霍宣居然会答应。
外国人果然开放,才认识几分钟啊,居然愿意让他埋胸肌。
既然这样,那他也要拿出待客礼仪啦。
恭敬不如从命。
“你先去洗澡,家里有备用的浴袍。”虞澜捂着肚子喜滋滋给霍宣找来新内裤和新毛巾。
“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暂住我家,反正我自己一个人平时很无聊。明天周六我不上班,我们去超市买点生活用品。”
人性的关怀让霍宣感动的稀里哗啦,“小鱼,你真是个顶天立地的好人。”
身为语文老师的虞澜两眼一黑:……
谁教他这么说话的?
华国文化博大精深,会说中文才刚入门,高铁站被骗可以说是一定程度上吃了文化的亏。
虞澜瘫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捂着肚皮,开始思考从哪里开始给霍宣进行教育普及。
在虞老师思考从小学一年级上学期还是下学期补课时,霍宣拎起新内裤边往自己身上比划边走向浴室。
虞澜目送着霍宣走进浴室,盘算着先买本古诗三百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写字再买本田字格,敲定好脑袋放空后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等会!”
急得他两个字拐了十八个弯,每个拼音都劈叉。
虞澜顾不得肚皮酸从沙发一跃而起,光着脚把懵逼的霍宣拉出浴室,语速飞快,“那个,那个我先洗。后面那件是客卧,柜子里有四件套,你先去收拾收拾。”
霍宣乖乖照做,抱着内裤扭身离开。
虞澜死死把住门把手,目送霍宣离开后拉开浴室门一个小缝,闪身进去,靠在门上大喘气。
好险。
摆在窗台上的黑色按摩棒和马桶上会放小黄文的收音机差点被发现。
虞澜一点点把白衬衫脱掉,两点嫩生生的乳尖翘在微微隆起的奶子上,手指勾上内裤边,连带着裤子一起脱下,白嫩嫩吐着淫液的女穴瞬间暴露在空气里。
落在面砖上的脚趾蜷了蜷,穴里瘙痒感愈发击溃理智。
双性人欲望比常人强烈,虞澜自16岁无疑登入一个黄色网站后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基本每天都要自慰,不然穴会一直瘙痒不堪,很难分心去做别的事。
虞澜喜欢边听小黄文边洗澡边玩屄,拎着按摩棒纠结还要不要自慰。
可今天家里有客人。
虽然身材很合胃口,虽然见色起意,虽然很想把人拐上床,但霍宣傻乎乎文化程度不高,总给人一种拐骗猥亵智障的感觉。
很刑。
虞澜不喜欢犹豫和纠结,因为要和不要都有难以舍弃的理由,选择其中一种后总惦记另一个的优点,太轻易陷入内耗。
偏偏又想既要又要。
权衡之下最后忍痛放弃小黄文的熏陶,只用按摩棒。
今天本该听《逃跑后小娇妻被强制爱了》的高潮部分,上章结尾作者说会有公交车paly。
虞澜遗憾地撅起能挂油瓶的小嘴。
他常用的是一根表面凸着粗线条和擀面杖差不多粗有保温杯那么长的黑色按摩棒。
胡乱冲个澡后坐到马桶盖,先吐着一节软舍把按摩棒整体都舔湿,再用圆润的顶端打着圈挑逗敏感的阴蒂。
虞澜被刺激地弓起腰,下腹一紧,秀气的小肉棒颤颤巍巍吐出一点点浊液。
阴蒂没坚持多久,就充起血硬如豆子,在白白嫩嫩的股间像一颗茱萸。
“唔。”
修长洁白的脚趾死死扣着地面。
好险,差点就叫出声了。
虞澜缓缓舒出一口气,打开最小一档的开关。
伴随着一阵嗡鸣,两张手交叠一起握着按摩棒顶端抵在淫水充沛的屄口。
到底不是女性,虞澜的女穴小很多,没被肏开时比樱桃还小些。
但由于平时没少开发,吞跟按摩棒还是没有问题的。
饥渴收缩的屄毫不费劲地就吞下了一小截头部,冰冷的触觉换来了肉壁更卖力的吸吮,按摩棒顶端的几处凸起戳弄着肉腔柔软的内壁。
“啊——”
虞澜腾出一只手,捂着嘴小声惊呼,顺势又把按摩棒推入更深处,软滑的穴肉被凸起的假青筋磨得又酥又麻。
白白嫩嫩的阴埠被插得像发面馒头般高高隆起,小小的穴被黑色按摩棒插得严丝合缝,只有少许淫水随着一来一回的肏弄在交合出露出,在马桶盖上聚起一滩晶莹的水液。
穴里再热也暖不温按摩棒,顶端的顶端尖刺一点点顶到了花心,虞澜调开震动开关,顶端凸起的刺抵在穴心高速震颤。
“嗯……哈……”
软穴控制不住缩进小穴,穴肉饥渴地嘬着冰冷的柱身,酸胀感从腔穴蔓延至全身,美人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浮现出情动的淡粉色,大腿根内侧的白色软肉随着抽插晃动着。
长腿呈型大张着,那根满是凸起的按摩棒被吞吃到骚穴深处。
“嗯嗯嗯啊啊啊。”
奶子抖出一片肉浪,点缀其上的樱果翘生生硬立。
虞澜眼底蓄满泪花吐着舌头低吟一脸痴相,最为敏感的穴心被挂着软刺的龟头反复摩擦抽送。
不够,还是不够长,只能堪堪擦过宫腔根本进不到最里面。
激烈的快感灼烧着身体内部,耳边一切失声,只听得到进出间骚水被插到咕叽咕叽。
唔。
好痒……好想被正真的大鸡巴贯穿……热乎乎粗壮的鸡巴……想被狠狠肏子宫。
嫩逼里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那点凸起被磨得凸起又凹下。
手指紧紧握住按摩棒的把手无意识抽插,扭着细腰在马桶盖子上胡乱扭动,皮肉和塑料摩擦起一阵刺耳的吱喇声。
高速震动下,快感越积越多,虞澜呼吸急促,脚背绷得直直的,马上就要迎来高潮。
“小鱼?”洗澡时间有些长,霍宣很担心,在外面模糊间依稀见得白花花的躯体坐在马桶盖上,“你不舒服吗?”
虞澜被徒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一哆嗦,身下就这么泄了,骚水甚至都溅到墙上挂着的卫生纸上。
心里没好气想:是不舒服,舒服不够。
“没……没有。我洗澡累了歇会继续洗。”
虞澜隆起的胸膛剧烈起伏,手上捧着小奶子漫不经心揉弄。
“你……你再等会。”
霍宣明显感受到小鱼话里夹枪带棍,但又不清楚为什么生气,而且自己好像不会哄人,只会干巴巴地说:“不急。”
虞澜:。
他没心思再弄,竖起耳朵听霍宣走远,快速冲一遍身体,顺便淌出的淫水擦干净,收音机和按摩棒安置到收纳箱里。
还好有腹肌能摸,不然今夜将会多一个嘶哄翻滚蠕动的伤心人。
严实严实裹好,虞澜又把丢掉的人设捡起,趿着拖鞋老干部视察似的踱到客房门口。
往还没铺了一半床单上一坐,抱臂冷淡淡掀起眼皮望去霍宣,沉声道:“去洗。”
好像矜贵的漂亮小美人鱼王子,使性子都这么可爱。
霍宣看着虞澜泛着水光的红唇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唧唧起立。
虞澜疑惑蹙眉。
傻了么?不去洗澡,还怎么摸腹肌?
虞澜慵懒地晃着小腿,微微歪头眼中透露着一股高傲,挑眉不满道:“还不快去?”
霍宣如梦初醒把视线从似初雪白小腿的上移开,涨红着脸趔趄跑去浴室。
虞澜得意地大字仰倒床上,为自己出色的演折服。
没有一个人能逃过他清冷人设的扫射不躲远远的。
拿捏死死的。
他哼着小曲起身铺好床铺,悄悄踮起脚尖走到浴室门口把置物架上借出去的一次性内裤拎回房间藏起来。
霍宣惦记着小鱼要摸腹肌,不敢墨迹,洗得飞快,临了才发现把内裤没拿,应该是落床上了。
只好求助虞澜帮忙,“小鱼,能不能把内裤帮我拿过来。”
这可不中。
虞澜通透的眼珠闪烁着狡黠的光彩,身材不错,硬件设施也得考察考察。
这些年倒也不是没想过找个男朋友,要么身材好的长得不帅鸡巴小,要么鸡巴大的长的丑身材差。
好几次都坦诚相见马上更进一步,关键时刻还是觉得倒胃口,最终不欢而散。
虞澜总是想:我长的好看,脾气又好,工作还稳定,找个长得帅身材好鸡巴大的男朋友,就想吃点好的不过分吧?
“没找到,别穿了。”
霍宣在浴室红着脸思虑片刻,胡乱套上浴袍小媳妇似的慢吞吞往外走。
扭捏的样像是侍寝的嫔妃,即将要去伺候大腹便便的老皇帝。
虞澜支起胳膊手掌虚握成拳抵在太阳穴侧卧,故意把浴袍撩到大腿根,底下的春色若隐若现,修直的小腿腾空无聊地交替互叠。
虞皇帝渴望地看着浴袍都遮不住的大片胸肌双手蠢蠢欲动,霍宣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两手捏着两襟试图遮住。
虞澜内心冷笑:欲迎还拒?真是好手段。
被勾引到了呢。
“坐。”
霍宣靠在床头乖乖坐好。
虞澜皱眉,生气撇嘴,“坐我跟前来。”
做那么远干嘛?亲亲腹肌都摸不到了。
“好。”
虞皇帝满意了,修长的手指挑逗似的慢慢挑开霍小媳妇刚拉好的衣服。
圆润的指尖一根根贴上胸肌,只能说不亏是双开门,竟衬得手小了一圈。
软软的很q弹,但又和他的奶子软得不一样,软的很有弹性,往下戳有一点点的阻力。
像块鸡胸肉。
虞澜有些嫉妒地把头埋进大胸肌里一口舔上霍宣的奶尖。
凭什么比他都大。
软玉在侧,霍宣相比之下就没那么好受了,虞澜大腿上那点赘肉像羊脂玉白得发光,根本教人错不开眼,更别说奶尖还被舔着。
温热的鼻息夹杂着淡淡沐浴露的香味喷在颈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摇摇欲坠的理智。
想要规律的呼吸在亲吻中变得急促,好想在那大腿内侧的赘肉上留下暧昧红痕。
霍宣趁虞澜摸得不亦乐乎,悄悄支起腿遮住一翘把浴巾撑起老高的性器。
腹肌热乎乎的比手掌温度高上不少,手心覆上去有种凹凸不平的起伏感。
虞澜觉得摸得不带劲干脆动手把霍宣上半身剥光,两个手掌各压住几块腹肌在沟壑间来回滑动。
滑中有硬,是好腹肌。
虞澜急不可耐,一头扎下去,用脸蛋子感受肉和肉碰撞在一起的奇妙感受。
我踏马的!吸吸吸!
醉深梦死间突然想起平时刷短视频时刷到的一首歌,哼唱:“硬又挺的大胸,甜如蜜一般的腹肌,你是一只性感小野猫~”
看着虞澜逐渐鬼迷日眼的霍宣:……
虞澜惦记着自己还没敷睡眠面膜,吸一会后恋恋不舍把头从胸肌里伸出来,假装没扶稳右手“不小心”擦过胯间,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灼得手心发烫。
没忍住又捏一把后咂摸嘴,假模假样地说:“还不错。”
腹肌和鸡巴都不错。
都满意的很。
虞澜摸得心满意足一个转身挺起,潇洒摆手:“晚安。”
霍宣抿着嘴,唧唧翘得老高,垂首羞涩一笑,“小鱼晚安。”
虞澜起了个一大早,洗漱完对着等身落地镜摆弄自己的头发。
霍宣有早起的习惯也没懒床,路过主卧去卫生间洗漱时被虞澜叫住。
“霍宣!过来帮帮我!”
虞澜换好一条灰色的直筒裤,拿起床上摆着四五件衣服往身上比划,“配哪件好看?”
霍宣眯起眼对比着仔细打量,沉吟片刻,“那个白色的吧?”
虞澜把手上拿着的咖色卫衣一扔,拿起床上霍宣指定的白色薄毛衣。
v字领,袖口做得是做旧款,胸口上勾着一只玩毛球的小猫。
“会显黑吗?”虞澜对着镜子两手分别拽起袖子往身上比划。
霍宣徒然加大声量,“怎么会?”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补充,“你这么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精致清冷的脸上洒落着初生朝阳的金辉,矜贵站在那里,只一个眼神就让霍宣内心一荡。
虞澜最喜欢有人夸他,扭头看着倚着门框的男人笑得开怀。
“爱听,以后多说。想吃什么?待会我给你买哦。”
霍宣回想他哥给他描述过的华国美食,挑了个最感兴起地说:“找个鸡。”
虞澜大惊,被这话冲击的衣服都顾不上,随手扔地上,冲上前踮起脚捂住霍宣口出狂言的嘴巴。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这是犯法的!”
pc管你是国际友人还是什么人,逮住就是铁窗泪!
虞澜自觉身为人民的好教师有必要让误入歧途的霍宣迷途知返。
苦口婆心道:“找什么鸡,你不觉得脏吗?会生病的!治都治不好!”
霍宣万分不解,疑惑歪头,未被打理的头发乱晃。
“我听我哥说,找个鸡很好吃啊,不是你们这边的特产吗?”
虞澜把他捏成小鸡嘴厉声反驳,“胡说八道!”
他哥好歹毒的心思,蓄意抹黑欲意何为?是不是在挑起国际纷争?
霍宣一双狗狗眼眨呀眨,看着很无辜。
“窝盯说那种酥酥的搞鸡就似特产呀。”
烤鸡?
是有一种用六十种草药腌过三天后又烤制的鸡。
虞澜的脑回路终于跟霍宣搭上了,撒开捂着嘴巴的手顿感无语:“是枣哥鸡吧?”
霍宣不太确定,他哥跟他讲的时候没认真听,现在只能迟疑着附和,“应该是……吧?”
缓缓翕眼gif
没想到是真的可以吃的鸡,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找个鸡,枣哥鸡。
教育普及迫在眉睫。
霍宣:“找个鸡不好吃吗?”
“为什么吃了会生病?”
“吃了找个鸡会被抓起来吗?”
虞澜一个头两个大,糊弄地说:“没吃过不知道,没为什么,不会。”
“那为什么你刚刚那么说呢?”霍宣万分不解,死心眼非要问个明白,“到底能不能吃?”
“我刚刚骗你的行了吧?等会补偿你。”虞澜咬牙切齿觉得自己快疯了,怎么解释此鸡非彼鸡啊?
身为人民教师的虞澜迎来,意味着他们马上送入屠宰场即将死到临头。
姜晓跟姚笛对口型,“我背下来了,你自求多福。”
毕竟从没有一个人看完鸡汤笑着从办公室离开。
姚笛:……
你不是一头合格的小猪!
————
太阳明晃晃高挂空中,迸射的光芒刺激的眼睛白一阵黑一阵。
虞澜眯着眼,漫不经心盯着高台上躲在阴影下唾沫横飞的校长。
昨晚缠着霍宣做到大半夜,现在腰疼得厉害,现在只想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
谈话内容不是跟哪几所学校平均分拉大差距就是上一届考上本科的有多少人这一届要提升百分之几。
类似的话从小学听到高中毕业,好不容易清静几年,不出意外还要听到退休。
脸上被晒得都有些痒了,校长才恋恋不舍放下话筒,宣布解散。
虞澜脚底抹油,不动声色躲开想与他攀谈的老师飞速溜回办公室后反锁。
一间办公室只有两位老师,虞澜的室友是一位教生物的男老师,最近去外省听课省得幸苦维持人设一整天。
打开窗户,春风夹带花香铺面而来,吹得人心情极好。
虞澜拉开抽屉挑出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哼着小曲剥好塞嘴里。
从纸箱里掏出毛绒绒的坐垫放屁股低下,随手在电脑上找篇小h文边啃棒棒糖边细品,舒服得很。
“小少爷被脱掉裤子像破布娃娃似的被随手扔到草坪上,男人欺身而上,掰开小少爷白花花的屁股……”
虞澜呼吸变得急促,手按上鼠标迫不及待划到下页。
“那如婴儿一般粗得性器,抵住小少爷肉乎乎的屁股,男人邪魅一笑……”
虞澜嘴角疯狂上扬,激动得内心土拨鼠尖叫。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虞澜小脸一挎,浑身散发着怨气,不情不愿拿起手机。
联系人:霍宣。
“喂?”
你小子最好有事。
霍宣一本正经端坐在沙发上给他的小鱼打电话,也没有什么事,想打就打了。
“小鱼……”
“嗯。”
“我把沙发套洗了。”霍宣跟邀功似的,尾巴都要冒出来甩成螺旋桨了。
“哇!你真棒哦!”虞澜一手拿着手机,眼睛一目十行看着,很不走心的表扬霍狗狗。
霍宣骄傲挺胸。
不枉对着手机查了半天洗衣机怎么用,能得小鱼的夸奖是他的福气。
“还有事吗?”
霍宣握着手机恋恋不舍,“没有了……”
虞澜冷酷无情直接挂掉。
霍宣盯着通话界面愣神,还没对小鱼说想你了呢。
等他回神想要给小鱼发条短信,手指不小心误触跳转到手机自带的app。
《雇佣兵肏烂小少爷》
《偷吃giegie大鸡巴》
《激情公交群p》
《他肏得爽?还是我肏得爽?》
《嫂嫂开门,我是我哥》
……
书架上每本书名都直白的让人脸红。
原来小鱼喜欢这种一看就骚骚的。
霍宣若有所思,随手点开一本决定好好研读逐字学习。
————
刚把霍宣打发走,一阵敲门声伴随着清澈嗓音响起,“虞老师在吗?”
虞澜心里那点旎旖的心思消失的一干二净,手忙脚乱关掉电脑网页,把嘴里含着的棒棒糖棍子胡乱扔笔筒里。
随手拎起只笔,翻开写了一半的教案,心虚地补上几行字。
一看就是一心教书育人的好教师。
“进。”
“虞老师。”
虞澜寻着声源望去,少年修长的身影立在桌边,利落的短发,眉眼低垂着,校服规规矩矩穿在身上,看起来是那种很典型的好学生。
虞澜这才想起,校长安排了个转校生到他们班。
据说遭受了很恶劣的校园暴力全身骨折十多处,从医院痊愈后退学转到他们学校。
家里很有钱,给学校捐了栋体育馆,让他好好关照。
“关辞镜?”
“是的,虞老师。”关辞镜依旧垂着头,声音很轻,像他名字里的镜字,听着易碎。
虞澜语气不由得放软了些,“班里空位不多,你自己挑一个。有困难及时告诉我。”
“好的,老师。我先去上课了。”关辞镜小心翼翼抬起头冲虞澜感激一笑,转身欲走时回头欲言又止,一大股眼泪“唰”一下从眼眶滴到地上。
虞澜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这是什么展开?
他说错什么了吗?
救救!
“老师……”
关辞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红着眼眶直勾勾盯着虞澜。
虞澜吓得连人设都忘记维持了,赶紧拉张空椅子过来让太子爷坐下,又抽出两张纸给人擦眼泪。
“怎么了?刚开学就有人欺负你?跟我说说好不好?”
关辞镜带着哭腔说:“我不想住宿舍老师。被子、枕头都是湿的。”
说完,坐在椅子上摇摇欲坠,大有一副跪在地上哭天抢地的架势。
虞澜猜测可能在原来的学校,舍友经常偷偷往关辞镜床上泼水搞霸凌。
“老师……”
声音黏糊的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虞澜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关辞镜用那双红彤彤眼睛可怜兮兮盯着他,手指不安地在椅子上扣来扣去,脸色苍白地问:“我可以住你家吗?”
——
三人隔着门槛对峙。
霍宣面色不善,指着藏在虞澜后面的关辞镜率先发难,大声质问:“他是谁!?”
活像老公带小三登堂入室被气疯的原配。
虞澜还没来得及开口,关辞镜就揽住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说:“老师,这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
他俩谁都没说喜欢现在还在暧昧阶段,没表白确定心意还上了床,严格意义来说算住在一起的炮友。
霍宣快气炸了,小鱼居然不先理自己,只跟那个小茶子讲话。
“小鱼~”
关辞镜不甘示弱,“虞老师!”
接收到霍宣谴责的眼神,虞澜羞愧地垂下头。
他也没办法啊,本来想拒绝关辞镜,结果这小子跟抽水车似的,一有点拒绝的苗头就放声大哭,都把校长招惹过来了。
在诸多老师和校长怀疑的目光下,为了表示自己没虐待学生,只好同意关辞镜跟着回家。
“小鱼,你怎么随便捡东西回家啊。”
“老师,我住在你家不会打扰你们吧。我不是故意的,这位叔叔你不要生气。都怪我我不好,如果不是老师好心带我回家,你们就不会吵架了!都是我的错。”
“小鱼,你看他!”
他们哪有吵架!
“虞老师~”
上了一天课本来就烦,被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喊得头疼。
虞澜也懒得在关辞镜面前艹人设,做个暂停的手势,吼道:“再给我叭叭个没完,就都给我滚出去。”
较劲的两人双双噤声,跟在虞澜的身后暗戳戳你白我一眼,我朝你无辜眨眼无声掰头。
两人直到在饭桌还在较劲,为了谁坐在虞澜身边抢得你死我活。
关辞镜捧着霍宣给自己盛好少的可怜的饭试图坐到虞澜身边,“老师,是饭做的不够多吗?没关系,我可以不吃的。老师你多吃点。”
霍宣段位显然没关辞镜高,“小鱼,你不要吃他的,我的给你吃。”
虞澜:……
够了!我说够了!
“爱吃吃,不吃滚!”
一顿饭吃的暗潮涌动,关辞镜观察着菜吃得差不多了自告奋勇去洗碗。
“老师,我去洗碗。”
“不行。”这么好的表现机会,霍宣怎么可能让给关辞镜,“我去。”
关辞镜目的得逞,立马改口,“那好吧,辛苦叔叔了。”
霍宣:……
好像被套路了。
关辞镜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到正在津津有味看电视剧的虞澜身边,亲亲热热给他喂薯片。
“老师,听别人说你平时很高冷,明明是个热心肠嘛。”
虞澜偏头不让关辞镜喂他,对这个说法不敢苟同。
“明天我去找校长给你弄个单人间行不行?你住在我这里总归是不方便的。”
家是私密的地方,虞澜不喜欢让外人闯入,尤其还耍了手段。
关辞镜盯着虞澜吃香蕉时不小心吐出的舌尖眸色渐深,乖乖巧巧地说:“都听老师的。”
公寓只有两间能住人的屋子,虞澜让霍宣让出客房来主卧跟他睡。
天上掉馅饼也不过如此了,只要他霍宣还和小鱼在一张床上睡,他就是这个家唯一的嫡母!
霍宣扬眉吐气版迫不及待把被子抱到主卧,准备好好跟小鱼探讨今天学到的“知识。”
虞澜被他掐着腰按在门上亲,宽大的手掌顺着宽松的短裤裤腿摸到那口流水的穴。
两瓣阴埠被两根手指捏住,两片小阴唇贴在一起摩擦,虞澜把腿张得更开,方便敏感的女穴被亵玩。
“我们小点声,我学生还在呢。”
一提到那个小茶子,霍宣就生气,狗狗眼里写满了伤心,跟虞澜鼻尖贴着鼻尖,委委屈屈地控诉,“他也会像我这样摸你的骚逼吗?”
虞澜抬手就往他的头顶招呼过去,“说什么胡话。”
小绿茶哪有狗狗可爱,况且关辞镜没看起来那么简单,一种硬装可怜骗取同情的感觉。
“那你说‘你是我唯一的狗。’”
“你在哪儿学的这话?”
听着好耳熟,虞澜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这你就别管了,快说嘛。”
霍宣阴暗地想:绝对不能告诉小鱼,他偷偷“报班”了。
类似的话看时不觉得,马上要从自己嘴里讲出怎么就那么羞耻。
虞澜能怎么办?只好宠他了。
“你是我唯一的狗。”
傻狗狂喜gif
霍宣喜上眉梢,逮着怀里人的嘴巴和脖子舔个不停。
虞澜熟练地推开乱舔人的狗狗,“行不行?不行别弄我一脸口水。”
霍宣当即脱下裤子,握着自己的唧唧表示很行,但还是故作矜持地说:“你不怕你那个学生听见?”
虞澜偷偷翻了个白眼,强行勾起微笑着安慰没有安全感的狗狗。
“我们轻点,偷偷的。”
粗大的鸡巴一下下顶弄松软的穴,肉体上的契合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叹气。
虞澜被钉在门上,双腿盘住霍宣的腰,唯一的支撑点只有深埋进他体内的鸡巴。
“啊哈。”
霍宣把他举高了点,头埋进颈窝,爽得直哼唧,“小鱼的穴好软好会吸。”
回想今天看过的小黄文,红着耳朵补充说:“像是给我定制的鸡巴套子。”
虞澜抬起屁股,难耐地用穴套弄几下鸡巴,有点惊诧,“你在哪儿学的?”
明明昨天还只是个单纯小狗,逗一逗就会脸红,一天没见怎么就骚骚的了?
霍宣的嘴和他的鸡巴一样硬,“我…本来就会啊!”
虞澜置若罔闻。
垂头用下巴蹭霍宣柔软的发顶,蛊惑地说:“我不要当你的鸡巴套子,我要当你的肉便器。”
还没学到这part的霍宣脸比今晚吃得西红柿还红。
“我…我要肏骚逼了。”
虞澜勾起他的下巴,“啵”一声唇印上唇,“迫不及待呢。”
穴跟描写的一样好肏,水多的让鸡巴像泡在温水里,拔出去还会不舍的拉丝企图挽留住能让它快活的大肉棒。
里面又软又会吸,嘬着鸡巴往里吸。
霍宣感觉灵魂都被吸进了那口水穴,浑身激动的颤栗。
“唔…啊……太快了,霍、霍宣!”一顿如狂风暴雨般的深肏让虞澜的呻吟甜腻又短促。
霍宣今天完全不同于昨日的青涩,有技巧碾过骚心,抽插时一下轻一下重搞得穴里酸酸的。
虞澜被肏得浑身发软,下巴搭他宽厚的肩上,断断续续地呻吟,“嗯啊…嗯嗯嗯嗯啊…”
霍宣深埋进骚穴。
两人性器官的交合和鸡巴在小鱼肚皮上顶出的凸点,涩情的画面刺激得他突生射精的冲动。
为了让虞澜不觉得自己早泄,霍宣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肏穴的力度不像之前激进,不完全只肯浅浅的插来缓解想射精的快感。
“…你不会不行了吧。”虞澜摸着霍宣的俊脸担忧地问。
刚才那么猛,后面乏力了?
“才没有!”霍宣大声反驳。
虞澜嘴角挂着揶揄的笑,长长的“哦——”
理解,理解。
刚开荤嘛,难免激动把持不住。
霍宣恼羞成怒,沉腰冲进去抵住子宫口,捏起充血的阴蒂拧动。
“啊——”脆弱的地方被人捏在手里把玩,好像有细小电流顺着那个小小的东西冲向四肢百骸,虞澜搂着他的脖子弓起腰,眼泪直飚。
泛着潮红的脸上滑落下泪珠,霍宣抱起怀里人往上颠,鸡巴非但没有划出紧致的穴反而更深入,窄小的子宫口畏畏缩缩张开一个小口,从里而外吐出一大股淫水。
那粒小豆子并没有逃过把玩,被卡在两根手指的指缝间往外扯,边扯大拇指还要打着圈揉。
“唔痛——好酸,嗯哈,爽——”
霍宣抬起虞澜的下巴,一滴不落把眼泪吃进嘴里,还要边咂摸嘴边评价,“咸咸的。”
虞澜环着他的脖颈不发表任何平价,嫣红的嘴唇一下下往耳垂上亲去。
哪里算是霍宣敏感的地方,每碰一下这具和座小山似的躯体都要抖一下。
虞澜为这个发现兴奋不已,为了抱阴蒂被玩得又肿又痛的仇,夹紧穴干脆把整个耳垂含进嘴里吸吮。
霍宣在两重爽利下根本坚持不住,额头青筋暴起,抵着子宫口深插几下射精。
大股大股灼热精液从喷出,烫得虞澜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子宫也很给面子的分泌出黏液和精液纠缠在一起。
两人头抵着头休息。
待呼吸平复后,虞澜拍拍霍宣的手让人把他放下来。
霍宣有些不舍,但为了证明自己听话还是照做了。
“我听话,还是你那个学生听话?”
虞澜额头轻轻抵住门,分手掰开自己的逼,说:“证明你比他听话的时候到了,不是要把我肏成鸡巴套子吗?刚才那种程度可不够哦,快来干我。”
白色浑浊的液体从那口艳红的小洞流出,肉乎乎的腿根糊满了淫水和精液,有些甚至都干涸成了白斑。
虞澜的话像是塞壬的歌,完全迷惑住霍宣付出一切。
只要他想要,完全可以精尽人亡。
霍宣还未软下去的性器迅速变硬,重振旗鼓的肉棒对准媚肉外翻的骚穴一捅到底。
还未流完的体液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的喷溅,层层叠叠的媚肉搅紧体内的入侵物,白嫩的屁股随着抽插狠狠往后撞,主动吞吃着鸡巴。
“好爽啊哈顶到宫口了啊哈。”虞澜淫乱的叫着,细腰几乎要扭出花来,湿软的穴像沼泽把鸡巴吸得越来越紧。
霍宣被夹得都有点痛了,不得不往那又大又软的臀肉上拍打一下,“小鱼放松一点,唧唧都要被你夹断了。”
“唔。”虞澜打在门上的手掌握成圈,努力放松使鸡巴使得鸡巴能再猛烈地抽插,只能踮起脚尖迎接肉棒的猛肏。
霍宣扣住他纤细的腰,拖着骚逼往鸡巴上撞,“呼,真是个浪逼。骚水越喷越多了。”
大鸡巴一下一下破开褶皱紧密的甬道,虞澜舒爽极了,脚尖崩得直直的,愉悦的舒爽感让他忍不住扬起脖子小声浪叫。
“好、好爽。要、要大鸡巴插子宫里。”虞澜被干得浑身颠簸,一双小奶在宽大的睡衣里晃出一阵奶波,小肉棒硬的在滴水。
霍宣如他所愿,用十成十的力气往浪逼里顶,在龟头强势破入宫口的时候,小肉棒倏地射出稀薄的精液。
“啊啊啊啊!被插射了唔。”射精的快感让肉穴爽到痉挛,肉穴再次紧紧的吸附住鸡巴,用柔软地肉壁细细描绘上面青筋的形状。
“老师,您在吗?我有篇文章读不懂,您能给我讲讲吗?”
小绿茶出现的不合时宜,霍宣恨恨的翻了个白眼,凑到虞澜耳边撒娇,“不要跟他讲,不然、不然我就尿浪逼里。”
说完,也不顾隔着一道门的关辞镜,忍着媚肉吸吮的快感狠命鞭挞着胯下的肉逼。
虞澜再浪荡也不会当着学生的面叫床,可偏偏霍宣把跟关辞镜较劲的力气用到了他身上,狠命鞭挞胯下的肉逼。
只好拼命捂住嘴巴“咿咿呀呀”,不敢露出一丝呻吟。
霍宣恶魔低吟,“小鱼,你怎么不叫了?让你的学生听听他的老师不光讲课好听,叫床也很好听。”
关辞镜不依不饶,依然坚持不懈地询问:“老师,您在忙吗?老师,老师?”
“我…我在。”虞澜深吸一口气,勉强在颠簸中把话说清楚,“明天再给你讲,很…
嗯…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
关辞镜看着的房门,抬起手掌覆上去,感受着金属门微微的震动,甜甜地勾起嘴角,“好哦,老师晚安。”
虞澜狠狠舒一口气,浑身痉挛起来,被摩擦的肉穴也抽搐着,身体敏感的不像话,轻轻一碰就打颤,呻吟越来越甜腻高亢,“啊啊啊啊——要泄了啊啊啊——”
淫穴里喷出大股大股淫水终于达到了潮吹,紧缩的肉穴夹的霍宣实在忍不住,往子宫里快速抽插十几下后,痛快淋漓的往嫩逼里射出浓精。
霍宣射了个爽想抽出去,却被虞澜反手按住大腿。
原本薄情的眸子里此时布满春情,虞澜薄唇轻言,“不是要把我肏成肉便器吗?怎么不尿我逼里?”
原本没有任何尿意,此话一出也不得不酝酿出几分。
霍宣抽出被淫水打湿的鸡巴,覆上手撸动几下,红着的眼睛只容得下朝鼓起的阴埠,马眼一送淡黄色尿液像高压水柱尿到女穴上。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淫乱的肉逼,虞澜被烫了个激灵,像只慵懒的猫,懒洋洋靠在最爱的胸肌上奖励给霍宣一个吻。
“乖狗。”
霍宣,还是他最喜欢的人妻系列。
《人妻的隐秘情事》
霍宣不满地哼唧,握住虞澜的手,低头噬咬,在白皙修长的手指上留下一个个咬痕。
他努力把自己缩小在虞澜怀里一起看小黄文,嘟囔,“光看有什么意思。”
泡温泉本来就温度高,霍宣一贴过来浑身就跟烧起来似的。
虞澜试图把小狗从身上逗下去,哄小孩似的,“一边玩去。”
小狗得不到主人关注,就会犯会贱引起注意。
霍宣一会愤恨地用牙磨锁骨,一会用舌头舔耳垂。
“哎。”虞澜的欲望被轻易勾起来,把手机扔台子上,摸摸狗头,“不看,我们演行不行?”
“好呀好呀。”
霍宣脸兴奋地红起来,他最喜欢演戏了!
虞澜舔舔唇问:“《被强迫的人妻》看过没有?”
“看过。”
————
虞澜结婚结的早,丈夫是他在酒吧认识的,两人一见钟情没几天就匆忙结婚了。
一开始到算是恩爱,可慢慢的老公回家越来越晚不说,身上居然有别人的口红印。
他性格柔弱不敢跟老公对峙,偷偷在网上买了隐形摄像头别领带上,果然发现老公在外面偷吃!
虞澜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趁老公上班留张散心纸条在茶几,一个人跑到老同学民宿泡温泉。
面前人身段极佳,腰细腿长,奶子挺翘挂在上面的樱果粉红的令人怜爱。
霍宣的目光肆无忌惮向下扫描。
性器小小一根可爱极了,再下面是两片肥厚的阴唇。
双性人,蚌肉这么肥说不定还是人妻。
霍宣兴趣昂然,藏在水里的性器毫不掩饰翘起老高,一步步靠近马上要缩到水里的人妻。
高大男人淫邪的目光让虞澜很不舒服,不自在的用手臂挡住自己不同于寻常男人的奶子,紧闭眼试图隐身。
霍宣看着鹌鹑似的小人妻兽欲大发,恨不得直接把鸡巴肏进那口看起来就美味的逼里。
表面还是装的像人,假情假意地碰了碰虞澜的肩膀,担忧地问:“身体不舒服吗?”
虞澜不太会跟陌生人接触说不出话只能慢慢摇头,被碰过的皮肤瞬间激起鸡皮疙瘩,腿软的马上就要站不住。
霍宣眼疾手快把人揽到怀里,宽大的手掌顺着腰线一路摸到挺翘的屁股。
“是泡温泉泡太久了吗?”
虞澜用力推他推不开,只好好声好气讲道理,“先生、先生我没事。能不能放开我?”
轻声细语跟哄人似的,哪像求饶分明是求肏。
霍宣忍不住要享用美味的小人妻,“放开你?”
宽大手掌握住小人妻的,指引着人望勃起鸡巴上摸。
手下粗壮的鸡巴让虞澜小脸发白,可他不愿意接受马上要被男人侵犯的事实鼓足劲想抽开手。
“不要、不要。”
霍宣暧昧地往小人妻耳垂吹气,胯下抵着浑圆的屁股撞击。
“乖。让我肏肏。”
虞澜倏地睁大眼睛,慌乱到语无伦次,“这…这怎么可以?我我结婚了!你这是强奸!”
霍宣没忍住朝小人妻白白嫩嫩的脸上亲上一口,越看越可爱,“法律可没有规定强奸双性人犯法。”
“而且我最喜欢玩人妻了。”
虞澜泪眼婆娑,拼命摇头,“不行的…不行的,我有老公了!而且我的逼,我的逼已经松了!”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小人妻诚恳地望向男人欲望横生的眸子,疯狂造谣自己的女穴是有多松。
“我的逼天天被老公肏,又松又黑,不好看也不好肏。你…你还是找别人吧。”
小人妻自我肯定说得自己都快信了,连连点头。
霍宣轻笑一声,手指拨开短裤和内裤,狠狠拧了小阴蒂一把。
“没关系,我喜欢肏又黑又松的逼。”
小人妻痛得惊呼,漂亮的眼睛里蓄满泪水。
“不不,我说错了,我的逼其实不松。”
霍宣逗了小人妻一会耐心告罄,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把腿架在臂弯,对着那口看起来就白嫩好肏的嫩逼长驱直入。
“啊!”穴里紧张干涩,虞澜没想到男人直接暴力深入,痛得他眼泪哗啦啦直落。
虞澜不好受,霍宣也不好受,穴里紧的像是要把鸡巴夹断。
宽大的巴掌“啪啪啪”毫不怜惜连往白肥屁股上甩,瞬间浮起的红痕更引起人侵犯的欲望。
虞澜感觉痛的同时,身体深处又不可避免产生隐秘的快感,刺激着女穴吐出好几股淫液。
口水止不住从微微张开的嘴角落下,大脑里一想起被打屁股身体就止不住颤栗。
霍宣见他喜欢,毫不犹豫对着大肥屁股再扇几巴掌,直到白皙的屁股指痕交纵。
虞澜表面“啊啊啊”叫个不停,实际屁股要就摇起来了。
逼里淫水多的让鸡巴像在泡温泉。
霍宣拧着这个骚人妻的阴蒂,恨不得直接把这个骚货肏穿,“真是个水逼,是不是要把我的肉棒泡皱?”
“啊哈。”虞澜为自己的骚样感到羞耻的同时又为自己背叛了丈夫而难受,“喔。怎么可以,呜呜呜,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肏逼,啊哈—属于老公的逼被别的男人奸了啊啊啊啊——”
霍宣感受着嫩逼吸着自己肉棒不放,冷笑,“宝贝,你的逼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知道骚人妻心口不一,男人决定用肉棒把他肏服气。
温泉里插入几乎没有声音,虞澜只能通过温热的水一股股涌入逼里的速度来感应男人撞击的频率。
小人妻被肏得失神,忍不住拿强奸他的男人和自己老公坐对比。
鸡巴更长更粗,速度也快不少。
自从两人结婚以来,他们夫妻之间的性生活也少了,就算偶尔做一次,也是匆匆插几下就射了。
一想到老公出轨,小人妻又难过的落泪。
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破开那充满弹性的媚肉,温泉水趁机偷偷跑进穴里,把肚皮撑得酸酸的。
“唔啊——嗯嗯嗯啊——不要强奸我噢噢——”
虞澜一只脚踩在水底,一只腿被抬得高高的,整个人像处在风浪中心的小船,随着肏干摇摇晃晃。
“呜呜,逼好酸啊啊。啊哈,不要肏不要肏,不要肏属于老公的穴。”
美人挣扎的动作和痛苦的表情极大取悦了施暴者,水下阻力太大,霍宣肏得不尽兴,两只手穿过小人妻膝盖把人抱着往岸边走。
肉棒因为小儿把尿式不可避免肏得很深,甚至差点直接捅入子宫。
虞澜心里恐慌,反手紧紧搂着霍宣的脖子。
妒忌像呼吸一样简单,三句话不离老公,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就怎么惦记你那个老公?他鸡巴有我的大吗?有我肏你肏得舒服吗?”
虞澜被摆弄趴到浴池旁的木桌上翘着屁股,阴埠被顶得鼓囊囊,艳红的小阴唇吸附粗黑的鸡巴上不放。
强奸的痛苦渐渐被巨大的欢愉取代,从未品尝过的激烈性爱让小人妻嘴巴吐出欢愉的美妙呻吟。
“啊哈~好深噢。”
小舌头像狗一样伸出顺着肏干甩出几滴涎水,小人妻爽到极致边摇屁股迎合边回头用含着春情的眸子认真盯着霍宣。
“老公~”
鼓足劲“啪啪”肏穴的男人动作一顿,脸瞬间黑透,手掌掐住小人妻的脖子把红扑扑的脸按到桌子上,另一只手则捞起腿弯固定在颈侧。
粗壮鸡巴从嫩逼里抽出,霍宣痴迷地望着那口被肏到媚肉外翻的穴。
“宝宝,叫谁老公呢?是不是把你的逼肏烂,你就不会光想着你老公了?”
随着残忍又温柔的语气,大肉棒“噗嗤”一声肏开所有媚肉把骚水贱的到处都是,龟头一下下顶着深处那口更柔软狭小的口。
“啊啊啊——”
大肉棒如愿以偿肏到子宫,里面丝滑的似陷入丝绸,霍宣被温柔乡吸得直喘,毫不怜惜地抵住子宫肏。
粗糙的桌面磨得小人妻脸疼,这种扭曲的姿势不仅搞得腿疼腰更酸,让他从欢愉中离神,被人强奸的委屈重新布满整个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