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分别/视频 开着视频通话一起喷精
瞧瞧霍宣不值钱的样子。
还想把自己高大的身躯往人家怀里硬塞,拎着大包小包一脸幸福地望着身边人刷卡买单。
郝类心里一惊。
坏了。
二少不会真被包养了吧?
郝助理知识渊博,瞬间脑补出一场大戏:富家少爷意外走丢,被心怀不轨的人哄骗回家。从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他,对粗茶淡饭贫穷的生活丝毫不嫌弃,宁愿挖野菜也要留在囚笼,只因爱上拐卖犯,甘愿变成金丝雀……
又或是:富家少爷意外走丢,身无分文为了混一口饭吃不惜委身其他男人……
郝助理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的饭碗我来守护!
整理好着装,挂上得体的笑,走上前拍了拍美得要上天的霍宣,“霍总。”
背对着他的俩人一同转身。
虞澜:“你是?”
郝类心里狂翻白眼。
呵。
他就是拯救失足二少·马上要涨工资·大善人。
霍宣皱着眉用一种你好碍事的表情望向郝类,立马跟自己撇清关系。
“小鱼,我不认识他,你认识吗?”
虞澜摇头,警惕地盯着郝类。
生怕这个西装革履的人下一秒张口逼着他们买保险。
郝类大为震撼,瞪大眼睛看着霍宣身上明显小好几码的旧衣服和不合脚的拖鞋疯狂给老板使眼色。
不是吧哥,别太爱了。
霍宣心虚移开眼。
他只是不想工作,他有什么错!
不对,很不对劲。
虞澜眯着眼来回打量两人,霍宣眼神躲闪,而那位精英男看起来有点恨铁不成钢。
他们很明显是认识的。
虞澜试探开口,“你们认识?”
郝类时刻注意着霍宣,眼看老板又要作妖,抢先开口,“是的先生。您身旁这位是我的老板。”
霍宣只得点头。
虞澜看起来比他们两人还高兴。
霍宣丢了的这段时间,他的家人和公司员工指不定多着急,而且那么个大少爷,虞澜总担心吃的用的住的有所亏待,现在人找到了,大家都安心。
“太好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细聊吧。”
霍宣撅着嘴不情不愿被小鱼拉着前行,还不忘回头给郝类发眼刀。
郝类:。
这眼神可太熟悉了,和他哥霍肆一模一样。
郝助理好怕霍宣跟霍肆一样补上一句:“扣你半个月工资。”
郝类:我好累。
————
“这样啊。”虞澜抿了口咖啡,手掌覆上霍宣宽大的手掌,安抚闹脾气的狗狗,“那你就先跟郝助理回去吧。”
郝类松口气,了解原委后对这位肯收留自家老板的虞老师好感倍增。
霍宣反手和虞澜十指相扣,眼圈红红的,撒娇道:“我不想回去。”
人生漫长,依霍宣看没有一天适合上班。
批不完的文件,谈不完的合同,他真的不想在公司坐牢啊!
像这种闹脾气浑身逆骨的小孩,虞老师一向最有办法。
“听话好不好?你不上班我可养不起你。你也总不能在家光看小黄书啊。”
虞老师敦敦善诱,“你也不愿意被别人说成是吃软饭的吧。”
虽然但是话这样说,虞澜真的很舍不得霍宣一身的肌肉,手掌依依不舍下滑溜进衣服里摸上亲亲腹肌,摸一秒少一秒。
郝类适时刺激霍宣,“老板,您不挣钱怎么养活虞老师,以后结婚总不能全让虞老师出钱吧?
“就算虞老师愿意,您让您未来的岳母岳母怎么想?”
“当然,您不工作也有很多钱花,但老一辈都喜欢工作稳定肯上进的女…儿婿。”
“好吧。”
霍宣鸡蛋里挑骨头,找到了一丁点上班的意义。
要挣好多钱,给小鱼买好多漂亮的衣服,给小鱼换新房子,给小鱼买大钻戒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虞澜抬起两人交握的手,“两市距离很近,我每星期五下班就来找你好不好。”
他示意霍宣侧耳,轻声说:“我们还可以玩一些视频paly、办公室paly。好想在你的办公室被压在大落地窗前肏。”
霍宣眼睛一亮被钓翘了嘴,裤裆里的鸡巴瞬间起立,双腿交叠掩饰尴尬,总算没那么抵触分别。
郝类现在只想跪地上对虞澜高喊:清汤大老爷!
同时心里暗爽,发出反派的笑声:桀桀桀,想吃软饭?必须拆散。
“老板,公司那边积压了很多文件,您看,今晚您能加个班吗?李总那边催很久了。”
郝类兴灾乐祸补充道:“您住哪个酒店?我帮您收拾东西。”
霍宣臭着脸,“艾斯艾慕酒店。”
————
虞澜和霍宣在酒店门口惜别,亲亲抱抱引得无数人侧目。
一旁的郝类望天望地,脚趾扣地。
“需要我明天送你回公寓吗?”霍宣微微屈膝,头窝在虞澜脖颈委屈乱蹭。
“不用啦,我打个车回去。”
早以习惯和霍宣生活在一起的虞澜,一想到来时两个人走时居然只剩他自己不免也跟着伤感。
郝类默默吐槽:两市来回也就一个小时,用的着跟生离死别似的的吗?
郝助理忍不了了,上前无情拽走霍宣手里的行李箱,“霍总,我们走吧。”
早干完早下班。
霍宣一步三回头,虞澜笑着跟他挥手告别。
郝类刚松口气,结果远出虞老师视线后,他的好老板睨他一眼冷酷无情地说:“郝助理,你这个月奖金没了。”
霍宣当然不会承认是因为郝类打扰和小鱼二人生活才克扣,他给自己找补,“因为你没有及时找到我,害我在外面流浪了半个月。”
重新定义流浪。
郝助理:……
听听这是人话吗?啊?
郝类决定再也不给公司发财树施肥了。
从梨花镇到公司三十分钟路程,霍宣一到公司就冲去办公室休息间冲个澡换好衣服迫不及待给虞澜打电话。
抱着一大堆文件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被锁在门外的郝类:恋爱脑滚出地球。
“小鱼我好累~”霍宣捧着手机跟虞澜撒娇,“我好想你。”
虞澜看着脱胎换骨的霍宣眼都瞪直了。
破破烂烂的旧衣服被换下,上身的是一套看着就价格不菲的黑西装,因着刚洗完澡,所以没系领带,黑衬衫上头两粒扣子解开,隐约能看见没擦干净的水珠摇摇晃晃挂在锁骨。
霍宣知道虞澜喜欢特地换上,得意洋洋从办公椅起身站在大落地窗前开后置摄像头。
“斯哈。”虞澜都舍不得眨眼了。
或许有一半外国人的血统,霍宣长得高骨架很大,又是正儿八经的少爷,气质矜贵,一身西装在身有种西装暴徒的感觉,身上的傻气都被冲淡不少。
虞澜当即表示自己很喜欢,“好想让你穿着这身衣服跟我做。”
都不敢想象,衬衫下那鼓鼓囊囊的肌肉有多好摸。
目的达成,霍宣眼中的浴火毫不掩饰,盯着虞澜露出的大片锁骨口干舌燥。
“小鱼你在酒店吗?”
狗狗的眼神太好懂,虞澜暧昧地挑眉,亲了亲屏幕上霍宣的嘴。
“嗯。刚回酒店不久。”
饱满艳红的唇措不及防放大,霍宣紧接着就回想起它有多好亲有多甜,呼吸不免更急促。
“小鱼,我鸡巴硬得好痛。”霍宣拉低摄像头把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给虞澜看。
虞澜褪下睡裤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腿心深处的那嫩逼实在漂亮,肥美鲍鱼穴白白净净没有一丝杂毛,在镜头下瑟缩着。
就算看不到小鱼的脸,霍宣此时也能猜到平时那张清冷的脸此时会涌现什么样淫荡求肏的表情。
霍宣盯着那翕张的逼口,手里快速撸动鸡巴。
虞澜找到手机支架摆好角度后往穴里探去两根手指在穴口浅浅抽插,浪叫道:“唔啊,龟头好大啊哈,把骚逼撑得好酸。”
“全都进来了啊啊——顶到子宫了噢噢。”
骚逼已经不满足于直吞两个指节,拖着手指往里吸,两根手指飞速在穴里抽插,淫水四溅,透明的液体黏糊糊挂满腿根和大阴唇刺激得霍宣撸鸡巴都要撸出火星子了。
“小鱼捏捏小蒂子。”
“好哦。”虞澜把自己的手幻想成霍宣的。
宽大的手掌会先把小阴蒂捏在手指间揉弄直到它变得硬红后像拉橡皮似的拉成长条。
“啊啊——”虞澜撑起的双腿都在颤抖,踩在椅子上脚背绷得很直,淫水蹭在手上随着动作拉成长丝。
淫荡极了。
霍宣死死盯着被屏幕框住的骚逼粗喘气,紫黑鸡巴恨不得穿进手机直接全根肏进骚洞,把嫩红的穴口撑得发白,肏得阴唇合都不合上。
自从把霍宣捡回家,虞澜每天享用得都是热乎乎的大鸡巴,一朝回到解放前,身体更难满足,异常空虚。
要是鸡巴埋在穴里就好了。
“老公肏我。”虞澜双腿搭上椅子把手,屁股在软垫上摇晃,一手插着骚逼,一手撸着肉棒浪
叫,“唔,要大肉棒狠狠肏进子宫,把嫩壁干肿,骚子宫要吃热乎乎的精液。”
“老公把浓精都射给你。”霍宣从抽屉里拿出偷偷带走虞澜没洗的内裤覆到鸡巴,看着美逼撸管,“小鱼一起射好不好。”
“好哦。”虞澜手上速度加快,没一会小肉棒就射了,肉逼喷出好多淫水。
骚逼糊满精液和淫水,名副其实变成了个水逼。
霍宣看着水逼根本把持不住,用小内裤包裹着龟头痛痛快快射精把原味内裤全都打湿,还有好多遗滴在大理石上。
看着虞澜布满情潮的脸恋恋不舍,“小鱼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虞澜被说得心里一酸,手指点在屏幕细细描绘霍宣脸部的轮廓,“那你好好工作争取时间陪我好不好?”
“好哦。”
霍宣阴暗地想:大不了把所有工作都推给郝助理。
霍宣不在身边,虞澜一个很热爱生活的人都觉得有点无聊了。
上班下班两点一线。
没有人夸他今天衣服搭配的有好看,饭做得有多好吃,买的花有多新鲜漂亮。
霍宣最近很忙,忙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有空打视频,有时说不上几句话,就被突然出现的郝助理逮到,两人顶着幽怨的目光聊不上几句就被催着挂断。
电视里播着下饭综艺,笑声和欢呼声炸在耳边,显得家里更寂寥。
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霍宣身上的气味,可是一回头人却不在,怅然若失的心情把心填得酸涩。
虞澜趴在沙发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拿着日历,今天周三还有两天就周末了,周五下午没课可以偷偷早退去霍宣公司给他个惊喜。
新买的蕾丝内衣也不知道霍宣喜不喜欢。
虞澜都能想象到自己脱掉衣服后,霍狗狗两眼放光搂着他不撒手的样子。
手机铃声倏然响起,以为是某位忙里偷闲的霸总,拿起来才发现是快递员打来的电话,一腔柔情瞬间稀碎。
“喂,是虞先生吗?您的快递放您家门口了?方便来取一下吗?”
虞澜并没多想,随口应了句“谢谢”转手把手机放到桌子上,穿上拖鞋去门口拿蕾丝内衣。
楼道里依旧黑漆漆,平时下班回家霍宣总会蹲在门口等他下班,然后在黑暗里拥吻。
那时候不觉得黑,现在倒觉得有些瘆人了。
虞澜心跳的极快,总觉得有危险蛰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处,于是加快速度弯下腰摸索快递盒。
一手空,什么也没有。
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突然有人从后面冲出来用袋子蒙住他的脑袋,一股腻的人恶心的香味充斥鼻腔。
虞澜昏过去之前想:是霍宣跟他玩的什么新paly吗?
再醒来时,,意味着他们马上送入屠宰场即将死到临头。
姜晓跟姚笛对口型,“我背下来了,你自求多福。”
毕竟从没有一个人看完鸡汤笑着从办公室离开。
姚笛:……
你不是一头合格的小猪!
————
太阳明晃晃高挂空中,迸射的光芒刺激的眼睛白一阵黑一阵。
虞澜眯着眼,漫不经心盯着高台上躲在阴影下唾沫横飞的校长。
昨晚缠着霍宣做到大半夜,现在腰疼得厉害,现在只想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
谈话内容不是跟哪几所学校平均分拉大差距就是上一届考上本科的有多少人这一届要提升百分之几。
类似的话从小学听到高中毕业,好不容易清静几年,不出意外还要听到退休。
脸上被晒得都有些痒了,校长才恋恋不舍放下话筒,宣布解散。
虞澜脚底抹油,不动声色躲开想与他攀谈的老师飞速溜回办公室后反锁。
一间办公室只有两位老师,虞澜的室友是一位教生物的男老师,最近去外省听课省得幸苦维持人设一整天。
打开窗户,春风夹带花香铺面而来,吹得人心情极好。
虞澜拉开抽屉挑出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哼着小曲剥好塞嘴里。
从纸箱里掏出毛绒绒的坐垫放屁股低下,随手在电脑上找篇小h文边啃棒棒糖边细品,舒服得很。
“小少爷被脱掉裤子像破布娃娃似的被随手扔到草坪上,男人欺身而上,掰开小少爷白花花的屁股……”
虞澜呼吸变得急促,手按上鼠标迫不及待划到下页。
“那如婴儿一般粗得性器,抵住小少爷肉乎乎的屁股,男人邪魅一笑……”
虞澜嘴角疯狂上扬,激动得内心土拨鼠尖叫。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虞澜小脸一挎,浑身散发着怨气,不情不愿拿起手机。
联系人:霍宣。
“喂?”
你小子最好有事。
霍宣一本正经端坐在沙发上给他的小鱼打电话,也没有什么事,想打就打了。
“小鱼……”
“嗯。”
“我把沙发套洗了。”霍宣跟邀功似的,尾巴都要冒出来甩成螺旋桨了。
“哇!你真棒哦!”虞澜一手拿着手机,眼睛一目十行看着,很不走心的表扬霍狗狗。
霍宣骄傲挺胸。
不枉对着手机查了半天洗衣机怎么用,能得小鱼的夸奖是他的福气。
“还有事吗?”
霍宣握着手机恋恋不舍,“没有了……”
虞澜冷酷无情直接挂掉。
霍宣盯着通话界面愣神,还没对小鱼说想你了呢。
等他回神想要给小鱼发条短信,手指不小心误触跳转到手机自带的app。
《雇佣兵肏烂小少爷》
《偷吃giegie大鸡巴》
《激情公交群p》
《他肏得爽?还是我肏得爽?》
《嫂嫂开门,我是我哥》
……
书架上每本书名都直白的让人脸红。
原来小鱼喜欢这种一看就骚骚的。
霍宣若有所思,随手点开一本决定好好研读逐字学习。
————
刚把霍宣打发走,一阵敲门声伴随着清澈嗓音响起,“虞老师在吗?”
虞澜心里那点旎旖的心思消失的一干二净,手忙脚乱关掉电脑网页,把嘴里含着的棒棒糖棍子胡乱扔笔筒里。
随手拎起只笔,翻开写了一半的教案,心虚地补上几行字。
一看就是一心教书育人的好教师。
“进。”
“虞老师。”
虞澜寻着声源望去,少年修长的身影立在桌边,利落的短发,眉眼低垂着,校服规规矩矩穿在身上,看起来是那种很典型的好学生。
虞澜这才想起,校长安排了个转校生到他们班。
据说遭受了很恶劣的校园暴力全身骨折十多处,从医院痊愈后退学转到他们学校。
家里很有钱,给学校捐了栋体育馆,让他好好关照。
“关辞镜?”
“是的,虞老师。”关辞镜依旧垂着头,声音很轻,像他名字里的镜字,听着易碎。
虞澜语气不由得放软了些,“班里空位不多,你自己挑一个。有困难及时告诉我。”
“好的,老师。我先去上课了。”关辞镜小心翼翼抬起头冲虞澜感激一笑,转身欲走时回头欲言又止,一大股眼泪“唰”一下从眼眶滴到地上。
虞澜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这是什么展开?
他说错什么了吗?
救救!
“老师……”
关辞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红着眼眶直勾勾盯着虞澜。
虞澜吓得连人设都忘记维持了,赶紧拉张空椅子过来让太子爷坐下,又抽出两张纸给人擦眼泪。
“怎么了?刚开学就有人欺负你?跟我说说好不好?”
关辞镜带着哭腔说:“我不想住宿舍老师。被子、枕头都是湿的。”
说完,坐在椅子上摇摇欲坠,大有一副跪在地上哭天抢地的架势。
虞澜猜测可能在原来的学校,舍友经常偷偷往关辞镜床上泼水搞霸凌。
“老师……”
声音黏糊的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虞澜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关辞镜用那双红彤彤眼睛可怜兮兮盯着他,手指不安地在椅子上扣来扣去,脸色苍白地问:“我可以住你家吗?”
他说错什么了吗?
“我和苏苏昨天看到虞老师和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在一起……”姜晓反坐在椅子上,说起八卦来眉飞色舞,“我天!和虞老师可太配了!”
时苏闻言扭过身子,狠狠点头,“那体型差,真绝了!好像还是个歪果仁,我们虞美人挑男人的眼光真好!”
姚笛手肘压着五三,心里默念住几行答案,手上边飞快地往自己书上誊抄边八卦,“我说我的好姐姐,能不在我补作业的时候讲吗?你这样很难让我专心啊。”
“话说很难想象虞老师谈起恋爱来是什么样子。”
虞澜,整个高中部最年轻的班主任。
长的好看,气质清冷,在一群啤酒肚地中海的中年教师中简直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上班,意味着他们马上送入屠宰场即将死到临头。
姜晓跟姚笛对口型,“我背下来了,你自求多福。”
毕竟从没有一个人看完鸡汤笑着从办公室离开。
姚笛:……
你不是一头合格的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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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明晃晃高挂空中,迸射的光芒刺激的眼睛白一阵黑一阵。
虞澜眯着眼,漫不经心盯着高台上躲在阴影下唾沫横飞的校长。
昨晚缠着霍宣做到大半夜,现在腰疼得厉害,现在只想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
谈话内容不是跟哪几所学校平均分拉大差距就是上一届考上本科的有多少人这一届要提升百分之几。
类似的话从小学听到高中毕业,好不容易清静几年,不出意外还要听到退休。
脸上被晒得都有些痒了,校长才恋恋不舍放下话筒,宣布解散。
虞澜脚底抹油,不动声色躲开想与他攀谈的老师飞速溜回办公室后反锁。
一间办公室只有两位老师,虞澜的室友是一位教生物的男老师,最近去外省听课省得幸苦维持人设一整天。
打开窗户,春风夹带花香铺面而来,吹得人心情极好。
虞澜拉开抽屉挑出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哼着小曲剥好塞嘴里。
从纸箱里掏出毛绒绒的坐垫放屁股低下,随手在电脑上找篇小h文边啃棒棒糖边细品,舒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