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虞老师的教学日记
虞老师的教学日记
我拿起霍宣写得作业本一脸不可置信,这小子看着傻乎乎蠢兮兮的没想到写出来的字还挺好看。
“写得还挺好。”对待学生有错处要及时提出,表现好当然也要表扬。
霍宣虽然没说什么,但表情一点也藏不住,一脸骄傲。
我有点好笑,问了他个略有难度的题,“‘野火烧不尽’的烧不尽什么意思?”
霍宣脸上顿时变化莫测,一会脸红莫名兴奋一会又哭丧着脸。
我以为他曾经知道答案因为现在忘了而泄气,没想到他举手就问:“baby,我不够骚吗?”
确实不够骚。
我内心点评,跟个愣头青似的,只知道沉腰撞,连句温情的话都不会说,只知道说讲一些“你好漂亮”“好可爱”“好紧”之类的话。
自己爽到了也只会喘息几声。
不过,技术还算过关,力气大有力气大的好处每一次都把穴心撞得发麻,爽得我只想大声喊:“得劲!”
霍宣一脸纯真地又问:“我需要骚多长时间才够?”
我:。
我虽然爱看一些十八禁的小h文,在广播剧里听过无数骚话,也偷偷幻想后伴侣压在身上说一些耳红面赤的话。
但从来没想过,那些骚话还得亲自教肏我的人说。
我虽然是老师,但也不是什么都教啊!
不对,重点不对!霍宣这个骚东西别说释义连读音都没读对!
白居易要是知道有人这么曲解他的诗,都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揪着霍宣的耳朵亲自给他解释。
“烧不尽!烧不尽!”我没忍住拎起手上的教杆把黑板敲得梆梆响。
霍宣此举让我想到了最近网上冒出的一群神秘团体——清澈愚蠢且脆皮的大学生。
“你什么时候大学毕业的?”
“去年。”
“哦。”我瞬间了然,怪不得那么清澈愚蠢呢,才刚毕业啊,四舍五入也算是男大了。
年轻就是好。
身强体壮,鸡巴硬得快,傻得也可爱。
回味起穴被肏弄的感觉,我不禁有点心猿意马,抬手在黑板上写下一句诗。
“念一遍。”
霍宣这小子是张口就来,“野火骚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强行咽下怒气,边警告自己打学生是违法的,边教他,“烧不尽!”
“烧!”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再念一遍。”
霍宣的眼神恋恋不舍从我身上移开,“骚不尽。”
在板凳上老老实实坐着看着挺乖,还挺会气人。
“烧不尽!”
我忍不住了,提起教杆轻轻往他手背上抽了一下。
“给我读二十遍!孺子不可教也。”
霍宣自己掰起手指读,“炉子不可教也。”
“炉子不可教也。”
“炉子不可教也。”
“炉子不可教也。”
……
炉子能不能教会,我不知道,反正霍宣我是不想教了。
我满脸麻木听完他读完二十遍,脑子里循环播放“炉子不可教也。”
算了,放弃了。
只求霍宣日后出门别乱说话,被人当成傻子。
————
炉子:谁不可教也?
“这就是你给我找的a?”虞澜翘着二郎腿,看着局促地坐在椅子上眼神躲闪的alpha很不满。
“是的家主。”保镖恭恭敬敬站在一旁,沉声回复,“他和您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0%”
虞澜抿口茶无动于衷,“我要匹配度百分百的。”
保镖冷汗都冒出来,“家主这……”
“觉得我在为难你?”虞澜嗤笑道。
“不敢……”
都知道虞家新家主是个笑脸藏刀的家伙,这样的语气听起来应该下一秒就要拿枪杀人了。
虞澜还是笑语盈盈着,“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alpha是我那还不死心的父亲找来的,怎么?还不死心。”
他没耐心再听汇报了,从红如血的桌布上拿起手枪对准跪在地上的保镖。
“嘭!”
鲜血溅到了脸上。
热乎的、带着铁锈味。
霍宣颤抖着睁开眼,那个刚刚杀掉一个人的男人现在站在他的眼前。
黑色的发丝微微遮住狭长的眼角,白皙的脸上几滴鲜血缓缓向平直的嘴角流下。
虞澜一脚踩上沙发,用手枪拍打霍宣的脸,“吓傻了。”
霍宣摇了摇头,抬起手摸向虞澜的脸,举在半空犹豫一会还是替他擦去右半边的血。
虞澜手上动作一转,用手枪抵在霍宣的眉心,冷声说:“多事。”
“我…您。”霍宣抬头看着他,抬起握紧枪杆,轻声说:“您这样漂亮的脸脏掉可惜了。”
虞澜垂头低低笑着,拿着手枪的手都在抖。
“你这张嘴,我喜欢。”
枪从额心离开,虞澜潇洒转身离开,欲出门时一顿,扭头对老实坐在沙发上的人说:“留不留随你。”
“我不会离开的。”
“哦?”虞澜来了兴趣了,“为什么?”
霍宣直直盯着他那双眼睛,“我想做你的alpha。”
虞澜翻了个白眼,直留给他一个扬起的衣角。
——
本以为那个alpha会知难而退,没想到还真的留了下来,并且还赖在他家不走了。
虞澜望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无情泼冷水,“你怎么还不走。”
霍宣假装听不懂,把刚从烤箱里端出来的饼干给他吃,“蔓越莓饼干要吃吗?”
虞澜伸手,刚碰到饼干就被烫得缩了回去,瞪他,“你想烫死我?”
霍宣慌乱摇头,自己拿起一块饼干放到嘴边吹凉后递给虞澜,“您吃。”
虞澜撇撇嘴,张口吃下。
味道不错。
但不挖苦霍宣他心里不舒服,“你也只在厨房有点用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脸上腾得红了一片小声嘀咕。
虞澜没听清,不耐烦地吼:“大点声。”
霍宣闭上眼,红着脸大声说:“我在床上也有用!”
挖苦人应该是上瘾的。
虞澜想都没想就说:“看起来不像有用的。”
霍宣小声反驳,“没试怎么知道?”
这话暗示性太强,虽然假装听不懂能糊弄过去,但会显得仿佛是不好意思。
“你不会想和我试吧?”
虞家主是不肯服输的。
“嗯嗯。”霍宣羞涩低下头,“我是你的alpha嘛。”
男仆在甜美多汁的阴埠上阴上一吻,依旧不死心,再次问他的主人,“主人,我是你唯一的狗吗?”
虞澜爽到后翻脸无情,一脚把男仆踹到一边,大咧咧露着被舔得红艳的逼准备去洗澡。
“别妄想当什么唯一。”
霍宣赤裸着身体跌坐在一旁,闻言双眼赤红,起身半蹲着腰,待虞澜从身边路过时快速把人抱住扔到沙发上侵身压上。
热气腾腾的身子压在身上,粗长的手指塞进嘴里,揪着小舌头肆意玩弄,虞澜被迫张大嘴巴被玩得生理眼泪直流,此时终于意思到他的男仆对他不怀好心。
嘴硬道:“你就这点本事吗?唔!”
身下人那张红红润润的嘴里总爱讲自己不爱听的话。
霍宣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恼怒地用自己的唇亲上小嘴,势要把那张忒气人的嘴亲烂。
肥厚地舌头不放过嘴里每一寸地方,每一处角落都撒下了男仆肮脏的口水。
虞澜叫不出声音只能“唔唔唔”无助地叫,小舌头尽力围剿那根入侵的灵活舌头把它使劲往外推。
可终究只是杯水车薪。
察觉到反抗,霍宣吃得更凶了,逮住作乱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吸吮。
虞澜急着想要抽出,舌尖却不小心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二人唇齿间。
主人受伤,男仆意犹未尽只好停下动作,哄着主人给自己看看伤势,“主人,您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好不好?”
虞澜的嘴依旧是不能饶人的,连连冷笑,“从我身下下去。别用你肮脏的鸡巴蹭我的肚子。”
霍宣下意识应好,乖乖从主人身下撤下,立在一旁等主人的吩咐。
看着主人被吸红艳的嘴角,和凌乱的头发,男仆这才回想起初衷。
他是要把浓精射主人肚子里,把主人身体里外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要成为主人唯一的狗。
霍宣为自己下意识听主人的话而恼怒,扭身又向虞澜扑去。
虞澜还在为男仆听自己的话洋洋得意,大发慈悲原谅之前的失礼,没想到他死性不改舌头牙齿上阵更为强势的闯进自己嘴里玩弄。
直到氧气被掠夺殆尽,抓挠霍宣后背的手指无力垂下,被欺负狠的主人才被意犹未尽的男仆放过。
虞澜嘴角被啃了个口子,一张口就疼得呲牙咧嘴。
“我要把你剁了喂狗!”
男仆一脸无所谓,把主人的手反剪到头顶,跟条真正的狗似的趴在主人颈间嗅来嗅去。
“等我把精液射你肚子里后随便处置。”
虞澜趁霍宣沉迷在他颈间乱舔,猛得挣脱开被控制住的手,反身飞快地爬,想从另沙发一边下去,离疯狗远一点。
才爬了几步,就被霍宣悠哉悠哉地拉着脚踝拖了回去。
被摆成上半身趴在沙发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像是发情的小母狗。
虞澜被气得眼角滴泪,羞耻地把头埋在沙发上。
自己肖想许久的人,此时以一个淫荡的姿势雌伏在身下。
霍宣幸福得快要昏过去了,手掌掰开肥屁股,露出两个看起来就很好肏的穴。
“他们利润要得太高,还能再压,你和郝助理一起去谈,不行就换原料产商。”
霍宣皱起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桌子上敲,“幸苦大家了,这段时间按加班时长给大家发奖金。”
郝类站在一旁听到休假眼亮的像灯泡,感觉自己还能再熬三天。
“好的好的霍总。马上就去。”
目送着两人迈着欢快步伐离去,霍宣跟做贼似的,翻出钻戒兀自欣赏了会内侧名字字母缩写,垂头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继续策划求婚方案。
“笃笃。”
沉浸在自己求婚大业的霍总吓一跳差点从办公椅上蹦起来,手忙脚乱把桌上两枚定制钻戒塞口袋里。
清清嗓,“请进。”
虞澜轻手轻脚推开一条门缝,头先探进来,“还在忙吗?”
“没有。”霍宣起身,张开双臂,把往他怀里扑的虞澜抱了个满怀,“不是在家休息吗?”
虞澜环着他的脖颈,两条腿夹着劲腰,坏心眼往耳朵里吹气。
“想你了。不行吗?”
“当然可以。”霍宣巴不得虞澜每分每秒只想自己,“小鱼,我好累啊,不想工作。”
越说越委屈,“我都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虞澜从他身上跳下来,后退几步坐到办公桌上,暧昧地勾勾手指,“那我帮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现在是白天……”话虽然这样说,霍宣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手指搭上领带,利落摘下来。
“不脱西装好不好?”虞澜舔舔唇,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毕竟肖想霍宣穿西装和自己做很久了,“我喜欢你穿西装的样子。”
霍宣把脱了一半外套的重新穿上,弯腰拎起刚扔地上的领带系好,抚平下摆出的几处褶皱。
宽肩窄腰腿又高,虞澜满意地点头,迫不及待玩新普雷了。
他今天搭配的是天蓝色衬衫和咖色裤子,鞋穿一双白色板鞋,青春洋溢像是刚毕业的实习生。
指使霍宣在待客沙发上坐好,把自己领口拽开一点,表演开始。
虞澜眼含泪花,死死捂住自己领口的扣子,倔强地说:“霍总,我不会为了一个项目出卖我的身体。”
新剧本虽然没看过,但虞影帝感染力太强,让业务能力突出的霍影帝很快跟上节奏。
男人翘起二郎腿,玩味地笑,“你舅舅的医药费攒够了?”
虞小白花想起躺在病床上昏迷的母亲,泪在也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不想让男人瞧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头深深垂着,滑落的泪滴打湿胸前的布料。
霍宣盯着若隐若现的奶尖,下腹绑紧,性器抬头,只想现在就把小美人按在身下狠狠奸淫。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乖乖让我肏一次,这个项目就是你的。我还会额外给你二十万。”
男人盯着这张冷若冰霜的脸已经能想象出情动时难耐的表情,似笑非笑道,“二十万能买一床子的干净鸭子,我只买你一夜,怎么算都不亏吧?”
指甲深深刺入手心,痛得虞澜有些恍惚,片刻后松开握紧的手,“嗯。”
男人像逗听话的宠物,柔声细语地说:“过来,给我舔。”
股间鼓鼓囊囊,把裤子顶出一座小山峰。
虞澜向前几步走到霍宣跟前,深吸一口气双膝跪在地上抖着手解开男人裤子拉链,双手把青筋虬结、热乎乎的鸡巴掏出来。
而后低头,灵活地舌头从前段舔到跟部,顺着虬盘的青筋再舔回顶端,舌尖沿着龟头不断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