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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利润要得太高,还能再压,你和郝助理一起去谈,不行就换原料产商。”
霍宣皱起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桌子上敲,“幸苦大家了,这段时间按加班时长给大家发奖金。”
郝类站在一旁听到休假眼亮的像灯泡,感觉自己还能再熬三天。
“好的好的霍总。马上就去。”
目送着两人迈着欢快步伐离去,霍宣跟做贼似的,翻出钻戒兀自欣赏了会内侧名字字母缩写,垂头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继续策划求婚方案。
“笃笃。”
沉浸在自己求婚大业的霍总吓一跳差点从办公椅上蹦起来,手忙脚乱把桌上两枚定制钻戒塞口袋里。
清清嗓,“请进。”
虞澜轻手轻脚推开一条门缝,头先探进来,“还在忙吗?”
“没有。”霍宣起身,张开双臂,把往他怀里扑的虞澜抱了个满怀,“不是在家休息吗?”
虞澜环着他的脖颈,两条腿夹着劲腰,坏心眼往耳朵里吹气。
“想你了。不行吗?”
“当然可以。”霍宣巴不得虞澜每分每秒只想自己,“小鱼,我好累啊,不想工作。”
越说越委屈,“我都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虞澜从他身上跳下来,后退几步坐到办公桌上,暧昧地勾勾手指,“那我帮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现在是白天……”话虽然这样说,霍宣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手指搭上领带,利落摘下来。
“不脱西装好不好?”虞澜舔舔唇,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毕竟肖想霍宣穿西装和自己做很久了,“我喜欢你穿西装的样子。”
霍宣把脱了一半外套的重新穿上,弯腰拎起刚扔地上的领带系好,抚平下摆出的几处褶皱。
宽肩窄腰腿又高,虞澜满意地点头,迫不及待玩新普雷了。
他今天搭配的是天蓝色衬衫和咖色裤子,鞋穿一双白色板鞋,青春洋溢像是刚毕业的实习生。
指使霍宣在待客沙发上坐好,把自己领口拽开一点,表演开始。
虞澜眼含泪花,死死捂住自己领口的扣子,倔强地说:“霍总,我不会为了一个项目出卖我的身体。”
新剧本虽然没看过,但虞影帝感染力太强,让业务能力突出的霍影帝很快跟上节奏。
男人翘起二郎腿,玩味地笑,“你舅舅的医药费攒够了?”
虞小白花想起躺在病床上昏迷的母亲,泪在也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不想让男人瞧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头深深垂着,滑落的泪滴打湿胸前的布料。
霍宣盯着若隐若现的奶尖,下腹绑紧,性器抬头,只想现在就把小美人按在身下狠狠奸淫。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乖乖让我肏一次,这个项目就是你的。我还会额外给你二十万。”
男人盯着这张冷若冰霜的脸已经能想象出情动时难耐的表情,似笑非笑道,“二十万能买一床子的干净鸭子,我只买你一夜,怎么算都不亏吧?”
指甲深深刺入手心,痛得虞澜有些恍惚,片刻后松开握紧的手,“嗯。”
男人像逗听话的宠物,柔声细语地说:“过来,给我舔。”
股间鼓鼓囊囊,把裤子顶出一座小山峰。
虞澜向前几步走到霍宣跟前,深吸一口气双膝跪在地上抖着手解开男人裤子拉链,双手把青筋虬结、热乎乎的鸡巴掏出来。
而后低头,灵活地舌头从前段舔到跟部,顺着虬盘的青筋再舔回顶端,舌尖沿着龟头不断描绘。
霍宣爽得喉咙间溢出几声喘息,目光下敛,看刚才还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脸色潮红,嘴角口水淫荡的挂着。
像个欠肏的母狗。
霍宣按着身下人的头,重重一顶,龟头瞬间挺入了比口腔更狭小温热的喉间。
虞澜一阵恶心,缓了好一会,头向后仰给他做深喉像吃棒棒糖似的吞吐着。
霍宣见他实在难受,把东西从像果冻一样q弹的口腔里抽出来,龟头抵住湿润润的红唇,恶劣的把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像涂口红描绘美人嘴唇的轮廓。
硕大的龟头从嘴角离开时还和红唇牵着暧昧的银丝。
霍宣弯腰,抬起虞澜的下巴,欣赏了一会泛着情潮的脸。
“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了,掰开你的屁股给我肏。”
虞澜开始沉默地脱衣服。
修长的手指解开一粒粒纽扣,脱掉白衬衫,露出一对嫩奶。
霍宣突然觉得自己牙痒,需要叼着那嫩生生的乳尖磨磨才能好。
“奶子怎么这么大?是不是下面还有个女人的逼?”
一语成谶。
等虞澜赤裸着站在眼前,霍宣睁大了眼睛,盯着那肥厚的阴埠移不开眼。
“原来还真是个双。”
虞澜喘着粗气躺在满是精液淫水混合的黏糊糊床单上极不舒服。
高潮后舒服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懒洋洋吩咐霍宣,“好黏。”
霍宣拔出深埋在肉穴里的鸡巴,拖着虞澜的屁股抱在怀里,自己反身倒在床上让虞澜趴在他身上。
肉穴里的浊液没了阻挡物,顺着腿根糊满两人相连的地方。
虞澜头埋进胸肌,手里也不闲着捏着隆起的腹肌感叹,“好软。”
霍宣心满意足地亲着他的发旋,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揽着细腰,“小鱼,小鱼。”
“嗯?”虞澜正热衷于对着腹肌哈气,闻言疑惑地抬抬起头,“怎么了?”
暗含春波的眼神让霍宣心头倏地一颤。
一句喜欢太寡淡太笨拙,道不出汹涌如潮的爱意。
霍宣现在无比痛恨自己嘴笨,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
“我”
等半天也没我个所以然,倒是抵在腿根的东西,硬得像块烙铁。
虞澜猜他还想要,只是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主动吧唧一口亲上霍宣的嘴角,善解人意道:“我们去浴室再做吧,我还想要。”
舌尖灵巧地在胸膛上游走,灵动的眸子微抬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霍宣当即被迷得不知东西,抱着虞澜往浴室走。
白皙的背抵在墙上,双腿紧紧攀附着瘦劲的腰,霍宣勾出嫩舌含在嘴里忘情吸吮。
“唔。”
虞澜被吸得舌根发麻腮帮子发酸,不太满意地推开霍宣的脸。
像只大型犬,示好的方式就是喜欢舔来舔去。
“不要亲了,嘴巴好痛的。”
霍宣被拒绝后有些不知所措,手里揉捏拖着浑圆的屁股,抿起嘴委屈巴巴祈求地耷拉下眼角。
没有人能对狗狗狠心,虞澜只好摸摸他的头,“不是嫌弃你。我们玩点别的好玩的好不好?”
得到甜头后满是失望的眼睛忽然活泛起来,嘴角不自知上扬,一连点了好几次头。
虞澜失笑。
真的很像一只单纯的修狗,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暗戳戳藏起来的东西今天终于能正大光明拿出来,一整箱收纳盒的小玩具被从浴室置物架的下面拖出来。
虞澜如数家珍。
“这个是系在阴蒂上的小铃铛,我喜欢用按摩棒肏穴时用,叮叮当当的可好听了。”
“这个绳索是套住龟头延长射精的。”
还有很多长短颜色粗细形状不同的按摩棒一根根展示在霍宣眼前。
从没见过这么多花样的狗狗宣,脸色爆红被迫一样样欣赏,视线忽上忽下不知道往哪。
虞澜最后拎起那根彩色的束精绳在霍宣眼前晃,指使不知所措的霍宣坐到马桶盖上。
自己则蹲下身子,俯身先亲翘立着的龟头一口,随后把绳子套在茎身慢慢收紧。
肉棒很快充血发紫,硬胀着大了一圈。
“胀不胀?”虞澜双手捧着鸡巴,白嫩的脸颊来回蹭着龟头。
少许黏液刮蹭在嘴角,一截艳红舌尖探出轻巧卷着吃到嘴里。
肉棒被禁锢得发疼,因着紧勒着的缘故,浊液吐不出,让人不免急躁得浑身像有虫子在爬。
“唔。小鱼……”
虞澜执着问他,“胀不胀,痛不痛?”
粗壮的柱体上青筋暴起,凉飕飕直立在空气里翘得老高,霍宣忍得头冒虚汗,咬牙,“胀。”
虞澜一点点把白衬衫脱掉,两点嫩生生的乳尖翘在微微隆起的奶子上,手指勾上内裤边,连带着裤子一起脱下,白嫩嫩吐着淫液的女穴瞬间暴露在空气里。
落在面砖上的脚趾蜷了蜷,穴里瘙痒感愈发击溃理智。
双性人欲望比常人强烈,虞澜自16岁无疑登入一个黄色网站后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基本每天都要自慰,不然穴会一直瘙痒不堪,很难分心去做别的事。
虞澜喜欢边听小黄文边洗澡边玩屄,拎着按摩棒纠结还要不要自慰。
可今天家里有客人。
虽然身材很合胃口,虽然见色起意,虽然很想把人拐上床,但霍宣傻乎乎文化程度不高,总给人一种拐骗猥亵智障的感觉。
很刑。
虞澜不喜欢犹豫和纠结,因为要和不要都有难以舍弃的理由,选择其中一种后总惦记另一个的优点,太轻易陷入内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