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缝(幽红的两瓣唇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权贵圈子内,人人都说伏山潮前途非凡,所以早早袭承了家族事务。他一不爱玩乐,二不好情色,三只喜欢处理他那破工作,简直就是完美无缺,毫无破绽的人物。干净履历上的唯一破绽或许是他的那个小门小户的未婚妻,是他死去的母亲为他亲口约定好的婚事。因此许多人猜测,他对未婚妻的感情是真情实感的存在。
方逐意从前嗤之以鼻,这圈子内哪里有真实的情感,况且当一个人克制得过分,也就让人失了和他相交的兴趣。
伏山潮说:“嗯?”
方逐意把枪用脑袋撞到一边,努力仰起头,和伏山潮对视,企图让自己显得真诚。
“我去给你未婚妻道歉、补偿,你放我一马,事后方家也不追究,你看?”
伏山潮只是笑,笑得很没有攻击性,但在方逐意看来是绵里藏针。
待他收回目光,方逐意心凉了半截,又急急道:“或者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你想要让我干什么,也都行!”
伏山潮皮笑肉不笑地问:“你能干什么?”
方逐意哑然,伏山潮一深一浅停在方逐意面前,他用手杖抬起方逐意下颚,逼他仰起头。纤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这里是人身体上最脆弱、最好攥住的地方,抓住这里,等于把一个人抓在手心。
他能干的,伏山潮也能干,他做不到的,伏山潮自己有办法做到。方逐意想不到自己能为他干什么,他的喉结在伏山潮的目光滚动,半晌,哑声:“当牛做马,给你当跟班,够换我这条命吗。”
伏山潮垂眸,方逐意的睡衣坠垂在半空,他的目光向下一扫,顺顺畅畅地钻入空荡荡的衣服中——浸白的肌肤,两圆赭红的乳晕嵌在胸膛的最顶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方逐意许久没等到回话,他深深喘着气,心想怕是真要交待在这里了,蓦然,伏山潮平平的声音响起。
“我要操你。”伏山潮说。
房间内静了几刻,方逐意大骇,从伏山潮口中听说那么一个粗俗的字眼本身就够离奇了,更别提他话里的内容。
他眼睛睁大,缓缓喃喃:“我操。”
方逐意被转移到床上,伏山潮没有让其他人看他操人的习惯,随从把方逐意拷在床头,便低着头从房间退出去。
伏山潮站在床前,手杖随手靠在床头,方逐意目光溃散地盯着自己脚尖,他的余光里,伏山潮褪去灰黑条纹的西装外套,压在床上,阴影临到他面前。
解开方逐意的衣扣,方逐意胸膛半遮半掩的露出,手勾着他的裤腰,他恍地一回神,身体一扭,避开伏山潮的手,硬着头皮涩然道:“不……我给你口,这个更侮辱人,行不?”
“你同意了还算什么侮辱。”
方逐意不说话了,他怔看着伏山潮唇边一抹刻薄的笑,等他的裤子被褪去,要扒到内裤,却猝然挣扎起来,腿抬起直往伏山潮身上踹,骂道:“我不干了,滚,随你要杀要剐,反正方家不会放过你的!”
伏山潮的手劲异常地大,他擒住方逐意乱踹的小腿,伸长手摁铃,配枪的随从进来,方逐意腿缩回来,在伏山潮平平的声音里,两个人依据指导,大力掰开方逐意的双腿,分别拷在床头。
他深呼吸,死死盯着伏山潮,内心恨不得目光能吃人,啖其肉,饮其血,他恨想:伏山潮你别让我活着出去,要不然你完蛋了!
人退出去,阴影又笼在方逐意面前。
方逐意别开脸,一声撕扯的声音,他下半身最后的遮挡也无了。
面前,往他身下钻研伏山潮挑挑眉,“噢?”一声。
在方逐意半勃的性器下,他摸索到了一条细细小小的肉缝,低头一看,幽红的两瓣唇,在阴影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