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魔尊爱妾拓宽产道
又一根狰狞的肉具粗暴地拍上脸颊,立刻留下一道浮凸的红痕,叶逐流麻木地张开红肿的唇,露出猩红的舌,熟稔地卷过上面暴起的青筋,勾着一口腥臭的腺液尽数咽去,又被性急的魔族粗暴地拽过长发,“噗”地一声齐根捣入。
叶逐流艳若喋血的眼尾立刻涌出更多的泪来,被噎得喘不上气,喉管惨烈地鼓起一块,却自顾自蠕动起来,讨好着肆意冲撞泄欲的硬物,一腔高热软肉簌簌绞缠,画面立刻传来魔族得趣的后粗噶的喘息声。
萧霁怀压下喉中的血腥味,第一反应是让邪淫的一幕立刻消失,却因久久无法寻到对方踪迹,只能依靠这物什辨别方位,遂作罢。收起清理洁净的晶石,他的脑海中反复上演方才的画面,似是自虐般,不断提醒他,自己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
五十年前,萧霁怀因旧疾复发,力不从心,卸任掌教,由亲传弟子叶逐流接过衣钵,他这个前掌教便安心地隐居密地,不问世事,闭关疗伤。谁知三日前,他打坐时,冥冥之中感应到叶逐流居然道心破碎,传承断绝,一口鲜血喷满了整面石壁。顾不得整理仪容,他当即出关,却算到叶逐流竟远在魔域,生死未卜。
怎会如此?
究竟发生了什么?
噩耗如晴天霹雳,他随手找来一名弟子询问,弟子支支吾吾,只听到一句“叶逐流是叛徒!他已经潜逃了”,但他知道不可能,叶逐流是自己一手教养,看着长大的,道法修为全部传承于自己,断不可能背叛师门,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手中的晶石还在锲而不舍地传送着画面和声音,在空阔的魔域里格外清晰,都让萧霁怀肝肠寸断,以他所见,叶逐流显然已修为尽失,受制于人,才遭此奇耻大辱。他这徒弟生性爱洁,天赋绝伦,故而心气甚高,不知经此番折辱,叫这孩子如何自处?
不知触到哪里,画面由特写慢慢拉远,变为全景,萧霁怀定睛一看,从某面落地大窗中依稀辨别出与自己头顶上一模一样的血月连星,一番推算,得知在南部。
可他还是难以避免地看到别的东西——三个肤色黝黑的魔将,气喘吁吁地夹着个白得发光的身子,那躯体上仅有的一层粉色薄纱被扯得零碎,一魔从纱料里揪住美人修士胸口两处闪光的银环,使之发出尖锐的悲鸣,另两人兴奋地怪叫起来,加速在美人仙君骤然收紧的上下两张嘴里进出肏弄,肉体拍击此起彼伏,一片淫声。
玩着乳环的魔将得到鼓励般,倾身一口叼起一边的银环,分叉的细舌又急又快地舔弄那肿得堪比樱桃的乳粒,瞄准乳孔往里刺戳,令本就涨满乳汁的胸乳浮起青色经络,却因银环不得泄出,胀痛和痒意一齐翻涌,三魔身下的美人仙君两眼微微翻白,高高隆起的小腹抽搐着,又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
“都给本尊好好侍候,爱妾叶姬产道狭窄,谁能肏得里头宫口开了,本尊重重有赏!”
一道声音传来,旋即响起群魔兴奋至极的叽里呱啦的怪叫声,萧霁怀立刻明了,这是四方魔尊之一——迦凡,他冷哼一声,五指并拢捏碎了晶石,木杖重重砸地,便消失在旷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