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越看世子越喜欢想日
洛晏清坚持了许久,终于写不下去了。
皇帝莫名其妙地在他身边站了这么久,他的心志再稳,也忍不住手心冒汗,将自己所写的策论来回看了好几遍,试图分析到底是哪里吸引了这位据说脾气暴戾喜怒不定的陛下。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整个大殿,发现内侍们的神情还算平和,看来陛下应该并没有生气,那么或许是赞同自己的观点?
洛晏清缓缓将笔尖移开卷面,鼓起勇气转过了头,看向了身旁的皇帝。
他并没有抬头,目光堪堪落在了皇帝的腰带上。
并不是贵人们常用的玉制,而是足有四指宽的皮革制成,上方刻印着黑色龙纹,看上去颇有几分军旅之风。
皇帝似乎相当高,身形挺拔腰身强健,不愧是传闻中在北境能让戎族闻之色变的大将军。
洛晏清发现皇帝似乎并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犹豫了片刻,抬起了头,对上了皇帝垂落的目光。
他的双眼微微睁大,忍不住飞快地打量了皇帝一眼。
没想到这位以武力震慑天下的圣元帝,居然生了一副这般风姿卓绝的俊美模样。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清澈明亮仿若少年,毫不掩饰其中的笑意和欣赏。
洛晏清心下一松,正想起身施礼,却被皇帝伸手在肩上一压,轻轻摇了摇头。
动作亲昵而自然,仿佛两人是多年的好友一般。
洛晏清心中有些不解,却立刻恭敬地低下了头,直到余光看着皇帝的衣袍渐渐消失在前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提笔开始撰抄刚完成的策论,心中默默思忖。
当今圣上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太后出生将门,母族常年驻守北境,因此陛下从小便重武轻文,年仅十六就力能举鼎打遍禁军。然脾气却有些暴虐难控,据说不但亲自下手抽死了当年试图给皇贵妃下毒的几名内侍,还曾经一脚直接踹断了比他年长二十岁的三皇子的右腿。之后在北境更是常年呆在前锋军中杀敌无数,每战都是浴血而归,被戎族传成从地狱而来的恶鬼杀神。
这样一位手握兵权的陛下,登基后手段自然强硬,光是公侯这两年就被抄了好几家,下狱的官员和宗室更是数不胜数。
然而却真正让大麟混乱的吏制彻底一清,直接收回了被世家盘剥无数的盐政,充盈了国库。不但将之前北境之战消耗的钱粮全都填了回去,甚至还直接减了商税和农税,让已经隐隐现出颓势的大麟朝转眼间居然就有了兴盛之势。
这样一位年轻有为的明君,怎能不让他生出希望,燃起壮志!
所以他今年才赶回了京城参加会试,若日后能登阁拜相,定能实现他心中所愿。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位有手段有魄力的强势君王,居然如此温和可亲,笑起来的时候甚至还带了几分少年意气,简直友善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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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昭欲盖弥彰地在考生们的中间随意又转了转,这才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御座,继续欣赏他家世子的美貌。
虽然身体憋闷不适,但他的心情却前所未有地好,唇角难得地带了几分笑意。
大太监郑亮早就看呆了,目光不时地落在那挥笔疾书的定海侯世子身上,心里哪还不明白陛下这是看上了。
他曾经在喜好龙阳的先帝身边侍候过几年,对此事并不陌生。之后被贵妃娘娘要去照顾刚出生的六皇子,几乎是看着如今的圣上长大的。身为内侍,他的目光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主子,揣摩着主子的喜好,简直比陛下自己还了解自己。
虽然陛下过去的后宫中只有女子,但郑亮此刻看着陛下那兴致勃勃的眼神,再看看陛下那怎么都消不下去的身子,心里便清清楚楚地知道了一件事。
这定海侯的世子爷,陛下势在必得。
身为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自然需要在陛下需要的时候提供各种服务,甚至在陛下还未想到的时候,就必须把一切都准备好。
好在先帝也有此好,宫中有不少侍候房事的内监都精于此道,等他回去好好挑选调教,再重新定制一批最新的助兴之物,应该能让陛下满意。
霍司昭自然不知道此刻身边的总管太监已经连他日后如何享用美人都想好了,只觉得今日这几个时辰过得实在快得很,他还没看够呢,侍官们就已经收了卷子。
举子们都退到了殿外等候,殿中只剩下了阅卷的官员们,看起来顿时无趣极了。
皇帝之前在会元身边站了这么久,读卷大臣们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因此洛晏清的卷子很快就被挑了出来。
这洛晏清的才气自然不用多提,语句精炼文辞优美,确实有状元之才,只是这论点……
其他的读卷官忍不住偷偷瞟了曾宏几眼,果然看到曾御史的脸色沉了下来。
说起来曾宏虽被封为帝师,但却是太后封的,与陛下并无多少师生之谊,不知可敢当面与陛下对着干?
曾宏双眉紧皱,拿着洛晏清的文章还没看完,心中就不觉有了气。
西境山中未开化的愚民甚多,若要治理得当,怎能主要靠什么税法?自然是要靠教化!只有让那些愚民们懂得孔孟之道,知晓礼义廉耻,才能让西境真正成为大麟的属地。
这定海侯世子听说从小由商女教养,果然养成了一副唯利是图的短视模样。
这样立意不正的文章,文辞句法再好也不过是哗众取宠的媚上之文,根本不值得一提!
难怪刚才陛下看了许久,可不就是因为顺了陛下的意吗!
只是他曾宏却并不是这等谄媚之臣!
曾宏冷哼一声,提笔在其他阅卷官的圈后,毫不客气地画了一个叉。
霍司昭冷冷地瞟了那曾宏一眼,便知道这家伙看的是谁的卷子。
太后总觉得这老头是个有真才实学的高人,在他看来不过就是沽名钓誉罢了。太后会被读书人那一套听起来高深莫测、实际上虚伪无用的东西砸晕,他可不会。
好在其他阅卷官还算识趣,最终呈上的卷子中,依旧包括了他家世子的那一份。
“启禀陛下,臣等以为此三篇文章都有大才,可为状元,还请陛下圣裁,其余的堪为二甲。”读卷大臣之首的中书舍人,捧着摆满了卷子的托盘呈了上来。
霍司昭这次春闱确实打算为自己的朝廷好好挑一些人才,因此虽然不喜,但还是忍着烦躁将推荐上来的卷子都看了一遍。
呵呵,这一篇文辞华美言之无物的东西,恐怕就是曾老头那关门弟子的吧。
霍司昭心中冷笑,却并没有直接扔出去。
无他,因为太后喜欢啊。
太后崇尚读书人,最喜欢这些花团锦簇的东西,总得留一份让她开心开心,省得又来找他麻烦。
侍立在一旁的中书舍人观察了一下陛下的脸色,主动指着洛晏清的卷子道,“臣等一致觉得,这篇文章写得最为凝练优美,或可点为状元。”
霍司昭的指尖在那人初显锋芒的字迹上轻轻滑过,流连了片刻,这才拿起朱笔写下了名次,微笑道,“林重归为状元,刘煜为榜眼,洛世子俊秀无双,依朕看,实该为探花。”
下方的臣子们闻言不由得都微微一愣。说实话,若说俊俏,这金陵才子才入京就有了?
就在众人揣摩之际,却听皇帝又下了一道旨意。
“探花深得朕意,封翰林院从六品编修,入上书房,赐御前行走。”
这道旨意一出,殿中的大臣和侍官们差点惊掉了下巴。
还没放榜,这洛清晏居然就已经得了封赏,简直前所未见!
这哪里是喜爱,简直直入圣心了……
探花郎未来的前途恐怕真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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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昭直到回了御书房,心情都保持着愉快,脑中不停回想着他家世子接旨时那惊喜的模样,只觉得身心愉悦之极。
以后还是要多多封赏才是,朕的探花郎笑起来简直可爱极了。
新朝的程,怕洛晏清误会,赶紧表明了态度,“朕心悦洛卿,日后你便入宫伴朕。朕知洛卿有大才,若是想入朝为官,可任翰林学士,入上书房常伴御前。若是愿进宫,朕可封你为贵君,位份仅在皇后之下。”
洛晏清眼中闪过一片迷茫。陛下所说每个字他都听得懂,怎么连起来却完全不明白呢——
他一定是在做梦,这梦实在是太古怪了。
洛晏清怔怔地看着皇帝,突然闭上了双眼。
霍司昭皱了皱眉,他满怀期待地等着洛晏清苏醒,可不是要看他这般模样的。
他一点也不喜欢晏清此刻冰冷冷的样子,仿佛自己是个陌生人一般毫不在意!
之前的愉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霍司昭看着青年一副不想看到自己的模样,心中突然涌出一股怒气,猛地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冷冷道,“洛爱卿,你这是在忤逆朕吗?”
温暖火热的男子身躯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上,肌肤相亲四肢纠缠,甚至连私密处都紧贴在了一起——
洛晏清再也无法说服自己是在做梦,咬牙道,“忤逆圣上?臣怎么敢!”
“你怎么不敢!”霍司昭气道,“你连看都不看朕!”
洛晏清双拳紧握一时间简直想杀人,恨恨地道,“恕臣不敢直视圣颜!”
霍司昭只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滞闷得难受极了,身子一沉抓住洛晏清的双手猛地压在两侧,怒道,“你怎么不敢了?之前还死死抱着朕叫个不停,夹着朕不让出来,被朕干得升了天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如今倒是翻脸不认人了!”
洛晏清只气得全身都快炸了,脸颊胀得通红,恨不得将这混蛋皇帝一脚踹下床,脑子一热吼道,“你胡说!”
然而更让他愤怒的是,这混蛋力气竟然这么大,一双狗爪子就跟铁钳一般,身子还重得要命,让他怎么都挣脱不开!
“朕没胡说!”霍司昭死死压着身下拼命挣扎的男人,突然俯身猛地吻住了那张气死人的小嘴。
两人本就没穿衣服,身体此前更是刚刚交媾敏感之极,此刻这般一磨,竟然全都硬了。
洛晏清双耳爆红,直气得头晕脑胀,身体一挣猛地合上双腿,膝盖一抬向着皇帝胯下狠撞了过去。
青年的力气并不小,然而霍司昭乃是从战场上厮杀而出的将军,不但力大无穷,格斗技巧更不是侯府世子可比。此刻见青年居然下脚这么狠,心中顿时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干脆将人一把翻了过来,抓住青年的双腕狠狠压在腰后,分开双腿,握着自己粗壮的龙根毫不客气地顶在了青年的后穴上。
那穴口之前早就被操得熟嫩淫荡,此刻不过被圆润硕大的龟头一按,立刻就张开了小口,迫不及待地将那巨棒迎了进去。
“你看,朕没胡说。”霍司昭龙根一爽,整个人顿时舒服了,得意地嗤笑道,“洛卿这洞儿明明爱极了朕的器物。别急,朕定教你好好爽上一回。”
他如今有经验有技术,正是让洛晏清好好体会自己勇猛的时候,此刻顿时下了决心,这回定要将这家伙彻底操服,从此再也离不得自己的巨棒!
洛晏清被皇帝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开后臀抬起,还没反应过来后穴已经捅进了一根热乎乎的巨物,被皇帝肆无忌惮地开始了奸淫,直气得两眼发红牙根紧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然而更让他羞耻愤怒的是,他的身体竟似乎习惯被进入一般,不但没感觉到半分疼痛,后穴反而涌出了大量湿液,不过片刻就被插得噗哧直响,粘腻的水声羞得他耳根热辣全身发烫,恨不得立刻便堵住自己的耳朵。
最为让他难堪的是,随着那硕大的肉棒在体内不停抽插,他居然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整个下体酥麻难耐快慰异常。而他完全勃发的阳根随着身体的晃动在下方厚实的被褥上不断摩擦,没过多久,竟然就爽得开始了泄精。
一股接着一股的阳精随着后穴中不断抽动的肉棒激射而出,捅一下就射一股,直射得他两股颤栗四肢发软,全身都在高潮的喷发不停地打着哆嗦,爽得整个意识都模糊了。
洛晏清过去一向律己极严,别说什么通房姬妾了,就连自慰都没有,平生哪里体会过这样的床!”霍司昭瞬间感觉到了一股被冤枉的委屈,气道,“你不是想修民法,改商法吗?不进六部不入阁,你怎么改?”
洛晏清猛地抬头看向皇帝愤怒的双眼,心中忍不住一阵颤抖——他写得如此隐晦,皇帝竟然知道!?
“为什么就这么放弃了?”霍司昭压下怒气,低声道,“就为了避开朕吗?”
是,洛晏清心想,没错,他本想远离京城,四年后等皇帝忘了他再想办法回来的。
“就这么讨厌朕?”霍司昭心里真的觉得难受了,气道,“就不怕朕一怒之下一辈子不让你回来?”
眼前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实在太过明亮,里面的东西更是深得让人心悸,洛晏清下意识地避开了皇帝的目光。
霍司昭立刻感觉到了青年的退缩,胸口那股气瞬间消散了些许,脑子也终于转了起来,目光一转突然问道,“你不奇怪朕为何能看出你的暗示吗?”
洛晏清心中一紧,忍不住抬头看向了皇帝。
霍司昭努力摆出一副沉稳的样子,缓缓道,“因为朕也这样想过。”
洛晏清双眉微微上扬,眼底光华乍现,难以置信地盯着皇帝的双眼。
他突然发现,皇帝其实有一双宛如深海寒晶般通透的眼睛。
黑白分明,热情如火。仿佛一个勇往直前的常胜将军,又似乎只是一个坦率执拗的懵懂少年。
大麟圣武帝定下的商法哪里是好改的。
百年下来,无数权贵世家早已习惯从商户身上肆意吸血,利益纠结根繁叶茂,牵一而动全身。一个不慎,或许就要动摇帝位。
但百年繁衍生息,大麟朝也早已不是开国时农田荒废人口凋零的模样。如今四境安稳百业待兴,若再重农轻商,又哪里来的盛世。
“那您是如何想的?”洛晏清一眨不眨地看着皇帝,轻声问道。
霍司昭还从未得到他家世子如此专注的注视,一时间心跳如鼓,此生居然程来,朕又找不到人,简直烦死了。”
皇帝说得直白,想得也很简单,但洛晏清倒也听出来了,眼前的陛下还真是想过改商法的。
他心中突然生出一抹得遇明主的喜悦,看着皇帝的目光中渐渐带上了几分笑意。
霍司昭有些晕,仿佛喝了烈酒一般飘忽忽的,口气中瞬间带上了几分撒娇,软软地道,“若是晏清来当朕的首辅就好了——”
“臣还没入职,”洛晏清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无奈地低声道,“陛下实在想得太远了。”
哪里远了?霍司昭一想起日后与他家世子日日相伴夜夜相守,整颗心就跟泡在蜜糖里一般,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一转,落在了晏清水润温软的双唇上。
他的脑中瞬间浮起昨日晏清口中含着自己龙根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回味起肉茎被晏清咽喉紧紧裹着的美妙滋味,身子顿时一阵酥麻,想得都快炸了。
他的手无意识地向前伸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把洛晏清紧紧地抱入怀中。
青年温凉的身子一入怀,霍司昭只觉得通体一阵舒畅,仿佛沙漠中的旅客终于灌下了一大口清凉甘甜的井水一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慰叹。
洛晏清身子微僵。然而或许因为之前的心情实在太好,皇帝小心翼翼的态度实在毫无攻击性,他犹豫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推开人。
霍司昭立刻感觉到了他家世子的退让,手臂顿时一紧,将青年修长挺拔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按在了自己身上,低头在青年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洛晏清并没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十分适应与皇帝的亲昵,只觉得炙热的暖意从皇帝身上一涌而出,隔着身上的衣袍似乎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滚烫的肌肤,让他全身不由自主也热了起来。
他这时才发现,皇帝居然这么高。
足足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身形也十分健硕有力。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不但感觉到了皇帝急促有力的心跳,甚至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那炙热硬挺的欲望。
“不——”洛晏清刚想推开人,那人却突然俯身堵住了他的唇,急切地钻了进去。
滚烫的气息顺着对方湿滑的舌尖一拥而入,洛晏清还没反应过来,舌尖已经被那人含入了口中,毫不客气地舔弄吸吮起来。
甜美舒适的刺激从纠缠的舌尖处缓缓炸开,洛晏清脑中一晕,喉中顿时发出了一声软软的呜咽。
霍司昭此刻更是舒服得头皮发麻,全身血液几乎全冲向了下体,勃发的龙根死死顶在青年身上,急切难耐地寻找着那最爱的穴孔。
“晏清——”霍司昭真的有些受不住了,细密的亲吻顺着柔软的双唇滑向脸颊,张嘴含住了青年饱满圆润的耳垂,软软地求道,“给朕好吗——朕真的忍不得了,让朕弄弄,就一会儿——”
不——洛晏清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双唇已经再度被堵了个严实。
霍司昭将人猛地抱起,转身坐在书桌旁宽大的木椅上,将青年的双腿一分,直接架上了两侧的扶手,双手一用力,居然直接撕破了青年的亵裤。
洛晏清刚挣扎了一下,后穴已经被皇帝修长有力的指尖一捅而入,在肠内不知何处轻轻一按,瞬间让他腰身一软。
随着体内那作乱的手指不断按压揉弄,洛晏清只觉得下体一片酸软酥麻,不到片刻,阳根就高高立起,哆嗦着身子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
霍司昭将人抱坐在怀中,一手牢牢压着青年的腰身,另一只手插在青年的臀眼之中不断开拓。青年的后穴早已被秘药挑弄得异常敏感,被皇帝把玩了没一会儿,就无比乖顺地张开了小口,湿漉漉地等着被操了。
霍司昭哪里还能忍耐,立刻掀开了自己的下袍,拿出早就憋狠了的龙根往那软腻的肉孔中一插,噗哧一声便捅了进去。
“嗯——”洛晏清被干得闷哼一声,全身一紧,本能地立刻夹紧了肛内的巨物。
“好棒——就是这样。”霍司昭爽得全身颤栗,双手牢牢抓住青年浑圆滑腻的肉臀,飞快地用那火热的肉穴尽情套弄起自己的龙根来。
洛晏清双腿高高架在扶手上根本无处借力,双手只得抱住了皇帝的脖颈,全身的重量大半都落在了被操弄的后穴上。软腻湿滑的肠肉本能地不断绞紧,弹性十足的肛口更是缩个不停,试图让那不断深入体内的肉棒稍稍缓下些速度。
霍司昭只觉得龙根从头到尾被夹弄得无比爽快,层层叠叠的无数媚肉死死包裹着龟头和柱身来回按揉,随着抽插快感宛如海潮般连绵不绝越来越强,舒服得整个人恨不得死在青年身上。
这个姿势果然爽快极了,不枉他昨日看到后立刻就记在了心上。
寂静的书房内一时间全是噗哧噗哧的粘腻水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时不时传出青年无法忍耐的低声怒骂,以及皇帝舒爽之极的轻声调笑。
宽大的木椅上,身着黑色华服的帝王和白衣的侯府世子紧紧相拥。还算整齐的衣袍下方,硕大的肉棒全都埋入了侯府世子火热湿软的蜜穴之中,随着肉臀的摆动来回揉弄操干,将那朵小小的肛花肏得越发熟嫩放荡,噗噗吐着清亮的淫汁。
粗长的阳根和软腻的肛肉在疯狂的摩擦中越来越红润胀大、湿滑入骨,渐渐抵达了极乐的巅峰。
火热淫靡的交媾中,洛晏清双腿猛地绷直,死死咬着牙试图抬起屁股,却被皇帝猛地下压,狠狠地再度干进了最深处。
“不——”侯府世子破碎的声音从齿缝中失控溢出,全身剧烈地颤抖着,马眼大开阳精四溅,肠内一泻如注。
霍司昭深埋在青年肠内的龙根瞬间被滚烫的淫液从头到尾淋了个通透,爽得全身一个哆嗦,噗噗地也跟着喷了出来。
他猛地将那肥软的肉臀死死按在自己的龙根上,一边享受着青年高潮时令人无比舒适的肠吹,一边将龙精一滴不剩地全灌入了那疯狂绞弄的肉穴之中。
直射得淋漓尽致心满意足,全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痛快。
两人剧烈地喘息着紧抱在一起,足足射了十多息才渐渐停止了颤抖,额间热汗淋淋。
激情过去,洛晏清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一时间心乱如麻,刚想起身下去,揽着自己腰身的手臂却猛地一紧。
皇帝漂亮的桃花眼无比明亮地看着他,满脸意犹未尽地提议道,“晏清,朕还知道个姿势,也很舒服的,一起试试好吗——”
洛晏清无比羞耻地跨坐在皇帝的大腿上,双耳通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这得寸进尺的混蛋皇帝。
他想下来,可这家伙紧紧抱着他就是不撒手。他不过挣扎了两下,精虫上脑的皇帝就又硬了!
“放开!”洛晏清只觉得身下一片粘腻,强忍着怒气道,“先去洗洗。”
皇帝腿上如今全是他喷出的东西,不但有阳精,甚至还有身后那处喷出来的——湿液,偏偏这家伙毫不在意,居然还想再来一次!
他之前简直疯了才跟他在书房中这般行事,还好今晚服侍他的小厮洛书和守门的陈伯都被他派出去办事了,否则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尾。
可霍司昭好不容易入了穴,怎么都不肯拔出来,仗着自己力气大,蹭来蹭去地就想再弄上一回。
两人正在僵持,就听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世子爷!您在吗?”
声音从前院左侧传来,带着些漫不经心的高傲,似乎是侯府那边来了人。
那人十分敷衍地叫了一声,也不等人答话,拿出钥匙就开始开锁。
“快放开!”洛晏清压低了声音急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