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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事后一日(微 )

 

她们又做了好几次,直到东方天际泛了鱼腹白,温佳妮终于体力不支,缓缓睡去。林子晴也气喘吁吁,感觉自己是一滴都射不出来了。但美女现在就睡在她床上,身下是凌乱的床单和水渍,身上更是不用说,泥泞的下体还在大口呼吸,渗出几滴浊液。

这样的视觉刺激让林子晴觉得早已疲软的下身又有了反应。她双腿分开跪在温佳妮胸前,对着美人沉睡的脸,开始缓缓撸动性器。

药效退去,那话儿又变得没那么听使唤了。林子晴套弄了一会儿,肉棒仍是半软不硬,惹得她心烦,生气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脑子里想象着自己把温佳妮摁倒在人群中,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凌辱。

周围路人都坏笑着围上来,有人掏出了手机,有人掏出自己的鸡巴。温佳妮一边被草得浪叫一边用仅存的理智狠狠咒骂她,但林子晴力气就是比她更大,猛然冲刺一阵后,挺身无套内射,浊精阵阵浇在花心里,温佳妮的腿紧紧箍着林子晴的腰部,跟随对方迎来又一次高潮。

肉棒颤动着吐出精液,有力无气地,射了温佳妮一脸。

女孩实在太累了,被颜射后也只是哼了一声,翻身侧睡。浊白精液挂在她睫毛上,画面无比淫靡。林子晴咽了口口水,乖乖下床找纸巾给人擦脸。

做完这些,她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温佳妮睡得迷迷糊糊,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悬空了,不一会儿又陷入熟悉的柔软和味道中。她很快睡去,带着一身欢爱痕迹和红肿小穴。

林子晴轻轻地关上主卧的门,回头看见小猫不知何时已在过道上歪头看自己。

但她现在也没心情摸猫,回到房间,给老板发消息请了一天的假后,林子晴把床单和枕套全都拆了丢地上,她几乎是在靠上枕头的一瞬间就睡着了。

金宝萍隔着茶几打量着外甥女——温佳妮罕见地穿得密不透风,衬衫加长裙,露肤度为零。黑发规规矩矩梳在脑后,一副乖乖女模样。

“不舒服?”

这样问,是因为温佳妮错过了早就约好的今天的早茶。

“昨晚看球了。”温佳妮对姨妈笑笑。“结果看完太激动了,睡不着。”

是很激动,输了个零比六呢。

这解释对金宝萍有足够说服力,她摇摇头,说了几句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少熬夜之类的常话,拿起自己手边的茶杯。

“本来呢,我还想着带个后生来给你介绍认识下的,但你睡过头了,那也没办法。”

金宝萍慢条斯理地说,温佳妮的手指却已扶上太阳穴:“什么意思?给我张罗相亲?”

“杨家的孩子,杨家成,你认识的吧?小学一个学校的。”

温佳妮连忙摆手。“不说这个,我没兴趣。姨妈,我是想问点别的。”

“你说。”

“我想问小林的事。”她对上金宝萍的眼神。“你知道她是…”

“阴阳人?”金宝萍嘴里吐出老古董词语。

虽然好笑,但此时气氛已变严肃。温佳妮点了点头。

金宝萍皱眉,一副关切模样:“知道的呀,先生看过她八字,说好得很,你这个本命年,就是要她这样命格硬的,放在家里西北角对冲一下。”见温佳妮不语,她看起来倒更着急了:“怎么突然问这个,她是不是轻薄你了?”

这话一出,昨晚的场面又在眼前浮现,活色生香,温佳妮赶紧调整坐姿,清了清嗓子。“没事,就是发现了,问问。”

“哎哟,吓得我,还以为她图谋不轨。我看她一声不吭,我以为挺老实的嘞。”

“是挺老实的。”

心里的疑惑解开,温佳妮心里轻松了不少。她扭头看窗外,棱江穿过城市,波光粼粼。

临江台就在城市东南角,从这里看过去,还能隐约看到温佳妮家的阳台。

不知道林子晴在干嘛。这个念头突然溜进脑子里。

她知道对方今天没去上班。

还在胡思乱想,温佳妮听到金宝萍说:“有个事儿,我觉得还是得和你商量下。”

林子晴睁眼已是下午,肚子饿得发出咕咕声。她下床,从冰箱里翻出食材,打算给自己煮海鲜汤面。

吃饱喝足了也不想去公司,难得今天是不用上班的工作日,她想去市区逛逛。洗完澡换上新衣服,林子晴哼着小曲推着自行车出小区。

她刚骑出路口,一辆白色比亚迪驶到她前面,从缺口堵住自行车的前进路线。

前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两张恶魔的脸。

林子晴呆在原地,浑身上下僵硬,动弹不得。

林锦虹坐在驾驶座,隔着坐副驾的老婆张妍,对染了一头白发的女孩笑:

“好久不见了晴晴。”

张妍右臂搭在车窗框上,也探出头来打招呼:“你都不知道呢,爸妈找你找得可辛苦了。”

温佳妮回来时,房子里空荡荡的。林子晴的拖鞋七扭八歪放在玄关,说明人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下午温佳妮给她发过消息,问要不要一起吃饭,但没有回复。

事已至此,她有理由怀疑,林子晴正在为自己阳痿早泄的事情寻医问药。

这个画面在她脑中呈现得很喜感,她也忍不住笑。

于是拿起手机召唤对方,得到的也还是忙音。

不懂。温佳妮撇嘴,蹲下来抱起猫亲了一大口。

算了,一根屌而已,她生活里还有不少东西。今天下午金宝萍说的话也还在脑子里回响。这件事才是温佳妮今天的思绪重心。

温家开的是饮料厂,品牌名字叫“白加橡树”,这个牌子的碳酸饮料虽然一直没打开全国市场,但是在本市和周边一直吃得开,说是很多人的“童年回忆”也是够格的。

父母死后,他们在饮料厂的股份自动转让给了温佳妮。她用分红去打理自己的事业,很少过问饮料厂管理。

温氏夫妇还没过身之前金宝萍就是饮料厂管理层的一员,后来也继续交由她负责经营。温佳妮就和其他股东一样,偶尔看看财报来开开会,不会插手实际运营。

年复一年,厂子不温不火,财报不难看,但也始终没打开更大的市场。

金宝萍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法让生意更上一层楼。但不久前有国内饮料大厂的人来接洽,开出了优厚条件想要收购白加橡树。对方许诺一定能用自己手里资源把这个本地牌子推向全国,也可以保留创始人一家的部份股权,但经营权肯定是要度让出去的。

这就是金宝萍今日找温佳妮商量的事情。饮料厂的股份她占最大头,收购这件事是一定要她点头才行。

金宝萍说完,又拿出了人家给的合同,日期落款是昨天,还没签名,也有好几个关键数据没填上。温佳妮翻了几页,把东西放进gui托特包里,说我先回去看看,再问问律师朋友,怎么样?

林子晴回来时,温佳妮刚喝了半杯红酒。她穿淡紫色家居服,跟昨日一样半躺在沙发上看合同,猫温顺地躺在脚边。

千金大小姐每日看着都是如此悠闲。

林子晴走到灯光下,温佳妮突然发现,她脸色惨白得骇人。

“你回来了?”

“嗯。”林子晴扭头看她,但目光刚对上就飘远。这跟她平日所谓的冷漠也不是一回事,温佳妮坐了起来,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过来。”

她的口气很轻,但又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命令口吻。

可能这就是有钱人的天赋吧。很会命令人,因为从会说话开始就能看着家长使唤别人了。林子晴想着,但她还是过去了,乖乖在沙发边缘坐下。

“你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林子晴沉默地照做。等她挨得更近,她身上的廉价烟酒味不可避免地笼罩过来。温佳妮皱了皱眉:“你去酒吧了?”

“没有。”

回家之前林子晴就编好了借口,虽然她知道自己不一定会见到温佳妮。但真的对上房东亮晶晶的双眸,谎言也说不出口了。她只能长叹一口气:

“我有点私事要处理。”

非常烂的回答。

“行。”温佳妮说,举起自己的酒杯:“来点?”

“不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找到了一份在别的城市的工作,所以…”

话到嘴边,变成酸涩的感觉麻痹口腔,林子晴张嘴,没发出声音。

她又深呼吸了一口,而温佳妮在这时候一直只是静静看她,没有作声。

“我…我要搬走。”

“你讲大话的水平很烂。”温佳妮冲她挑眉。

林子晴咬唇,本不想看她,却被对方伸手扳起头,让视线相对:“到底怎么回事?”

别问了,是不能跟你说的事。

“就是有新工作。”灵机一动,嘿,好理由。

“这么突然?”

“之前面试了,那时候说我简历被放进人才库里,我以为我没过。但是他们前阵子又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想去?是平台好?还是薪资高?”

“都有。”

“要不我给你看看?我很会做公司分析的。”

关你什么事。不要。不用。

林子晴听见自己说:“真的假的?”

“真的。”温佳妮坐直身子,“我工作就是这个,分析公司。”

“…我都不知道你有工作。”

“那肯定不是你们这样的工作啦。”温佳妮笑笑,带着那种有钱人的、会让社畜咬牙切齿的坦然和开朗。“这么说吧,我有自己的付费专栏,专门写分析报告——谁家数据好但不合逻辑可能在造假,谁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好像还不错。你知道前段时间那个申请破产的xx房地产吗,我两年前就写了,他们家财报没一句真话。”

顿了顿,她又说:“但这个活,在这儿干特别有风险,我都是在外面写。你不许告诉别人哦。”

那为什么还要告诉我?“我要去的公司可能…入不了你的法眼。”林子晴干巴巴地说。

但温佳妮拍拍她头,说你等等。

她把酒杯放一边,回书房拿电脑去了。林子晴看着她的背影,发现自己虽然获得了落荒而逃的时机,却完全没有去处。

新工作是假的,但不得不搬家是真的。她不能让爸妈找上门来,不想再一次成为他们的工具,也绝不能让温佳妮了解她的那些过往。

她不打算让任何人了解这些过往。

手伸进口袋里,碰到药板被剪切后的尖角。指尖抵上尖锐处,把药板往口袋深处推。

温佳妮很快回来了,捧着她的acbook,慢悠悠地走近。她的曼妙身段在宽松家居服的褶皱起伏里若隐若现,袒露着的大片胸口皮肤上还有没完全褪去的草莓印。

“来。”她把电脑一递,自己坐到旁边去,接着喝上了。“你自己搜搜好了。”

“…”

林子晴看电脑屏幕,温佳妮打开了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排列了很多文章图标,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以来的成果。

有些标题里提到的公司名字林子晴听说过,但更多的是陌生的。她感觉自己像从来没用过电脑的人一样僵硬,毕竟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搜索的。

她最后敲下自己经常玩的游戏公司的名字,得到的搜索结果为0

林子晴删掉搜索框,但又不想立刻合上。这场对话让她毫无准备,不知所措,而大脑在紧张焦虑了一整天后,已经完全停止了运转。

明明在今天凌晨的时候,自己和温佳妮还在这张大沙发上疯狂做爱。梦寐以求的性交对象握着自己下体为她打飞机,下身勉强地吞吐自己的阴茎并浪叫……但此时此刻,林子晴僵坐在这里,美梦消散,噩梦来袭。

她把电脑放到茶几上。“我看完了。”顿了顿,她又说,“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非要…走,但是我的确很需要那份工作…”

她越说越小声,温佳妮把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啪”一声把杯子放到沙发上。“你累了吗?”

“啊?”

“我说,你现在累不累?”

“取决于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想下去走走,要一起吗?”

“…”

猫在蹭她小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林子晴摸出手机来,发现已经没电了。她把满是划痕的金属块往沙发上放。“好。”

住了这么久,林子晴从来没好好逛过临江台花园。工作日早出晚归,周末时如果不在家里打游戏,她也会选择出去玩。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富人们硬生生给自己弄了个专属森林公园。人工湖上甚至还有天鹅在游来游去。

等到那几只天鹅靠近,温佳妮手抓护栏,探半身出去观察了几秒,指着其中一只嘴巴根发黑的,说它叫karn,在这活了好多年。

“是真叫karn还是你给它起的?”

“当然是我起的”温佳妮说,“它们的官方名字可土了。”

“行。”

“karn的妈妈我也见过,我叫它nie,它们一家就是这里唯二两只疣鼻天鹅。”

“看来你真的在这里住了很久。”

“我14岁的时候搬过来的。”温佳妮站在湖边,盯着那群游近又游远的天鹅。“搬家那天刚好是我生日。本来我妈说生日要带我去香港迪士尼,结果呢香港挂十号风球,去那边的车都停了,我们就来临江台看工人搬家。东西太多了,等搬完已经是有h,但并非温佳妮与林子晴发生关系。出于人物塑造的必要,可能会包含一些让部份人不适的性和家暴情节和纯剧情交代,不会是纯肉。请酌情购买。

18章开头我也会放17章剧情总结的,不会错过内容导致理解问题和情节不连贯。可以直接跳18章后再来决定是否需要购买17章,谢谢。

27年前的冬日,辛城电厂的宿舍里,医生护士帮忙接生了一个早产儿。

那天孕妇本来要去上自己休产假前的最后一日班,但却意外地开始感受到剧烈疼痛。还没出门的丈夫着急寻来住在同楼道里、刚值完夜班的妇产科医生钟小丹为自己妻子接生。

巨大动静也吸引了其他邻居注意,许多人围在门口,看年轻的张妍生孩子。

骚动中,还未足月的婴儿平安出世。钟小丹为其剪短脐带,那孩子哇哇哭了起来。可父亲林锦虹一眼看见了婴儿下身,他脸色铁青,转身离去。

而钟小丹第一眼看见婴儿下身耷拉的生殖器时,也不由大惊失色,她立刻取来衣物,将孩子包起,送到大汗淋漓的张妍怀里。

那天晚上,电厂宿舍里的人都在被窝里讨论,二楼281号老林家生了阴阳人。

那时的辛城还是个灰扑扑的工业城市,街道繁华但老旧,同性恋们想要寻找交配对象尚且要去僻静角落,扶她这样的少数群体更是隐形人———哪怕他们明明携带着比绝大部分性少数群体更明显的生物特征。

林子晴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上幼儿园时,老师就告诉她,要去教室外的公共厕所大小便,而自己的同学明明都可以使用教室角落里的卫生间。

三年级,发小不知从哪偷偷借来了黄色杂志与她一同“品鉴”,翻到第五页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裸的金发女郎,女人对着镜头将腿掰成字型,露出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

林子晴瞪大双眼,又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裤裆。

再翻几页,男人胯下的勃起阴茎出现在二人面前,发小发出兴奋的声音,凑到林子晴耳边说,自己表哥解释过,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就是拿这东西插进女人的逼里。

那天夜里,隔壁房间的父母开始又一次做爱。床被撞得吱吱作响,父亲的低喘和母亲的呻吟交叠在一起,几分钟后,男人发出心满意足的声音,肉体撞击声停止了,剩下是嘻嘻索索的穿衣服盖被子的响动,一切很快归于安静。

林子晴盯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朋友今天说的话。

14岁,林子晴开始遗精。借不到新的黄色杂志,她会搜集被塞到门缝里的招嫖小广告,在洗澡时偷偷手淫。

也是在那年,城市东部新电厂落成,亏损多年的火电厂也开始停薪裁员。林锦虹先遭了殃,但在财务科工作的张妍勉强保住微薄薪水。

隔着薄薄的墙壁,林子晴在夜里听喝醉的生父扇生母的耳光,把人打到没声音后,林锦虹就会开始强奸,动静比平日大得多,林子晴在隔壁翻来覆去,睡不好,日日顶着黑眼圈上学。

电厂附近不三不四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男女老少,都是陌生面孔,空酒瓶和烟蒂随处可见。天空变得更加灰蒙蒙,这很奇怪,明明电厂和附近的工厂最近都很少听到机器响了,烟囱也不再冒出黑烟雾。

发小跟校外台球厅认识的男生谈恋爱了,总是逃学。林子晴在学校也开始觉得无聊,她会翘课去市里书店看书。有天发现自己的会员卡落在家里,便坐公交回家找。

在楼道里,她看见陌生男人从邻居家出来,女主人詹娜穿着平日不常见的紧身款式衣物,送客时对上林子晴直勾勾的眼神,下一秒就变得很凶:“不好好学习,逃课回家,小心我告诉你爸妈。”

对14岁的林子晴来说,这样的威胁之所以有震慑力,全都归因于林锦虹的酒瘾和拳头。那个时候张妍已经被打服,完全不会对自己丈夫对女儿拳脚相加的场面有任何反应。

詹娜见少女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了:“你回来做什么?”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一直在林子晴的双腿间流连。

“…拿…拿东西。”

“你爸妈都在家呢,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

詹娜话音刚落,林子晴就听见自家门口打开的声音,还有熟悉的父母说话声,她当即慌了神。

因为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林子晴自己也不太记得了,当时到底是她主动往詹娜房子里钻,还是对方拉着她进去的,不晓得,反正下一秒,门轻轻关上,和自家格局明明无异但又显得更整齐的客厅里,只剩自己和詹娜二人。

烫着大卷发的浓妆女人笑了,让她坐下,自己去给她倒水。林子晴觉得不安,但也乖乖听话。詹娜家好像听不到外面太多响动,林锦虹和张妍走了吗?她不确定,也还不敢出去。詹娜把水杯递给她,一屁股坐到她身旁,两人挨着,林子晴紧紧握着水杯,詹娜的手放到了她大腿根部,慢慢摩挲。

陌生的触感让大腿肌肉紧绷,香水味和女人的体味靠近,是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下面那根极速抬头,但被双手和水杯死死盖着。林子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但詹娜的手在她大腿根和腿缝游走。

“小妮子腿还蛮结实的嘞。”女人在她耳边笑道。

林子晴抿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嗯一句作为回应。詹娜的手愈发放肆,她也只能尽力并拢腿根。

但这真的完全不是她想要的吗?林子晴说不好,流向下身的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胸部发育得也蛮好的喃,就是不知道下面那根怎么样了?”

詹娜笑盈盈地,对上林子晴惊慌的眼神,“哎哟,整个电厂都知道的呀,老林家的孩子下面多了根东西的。你出生的时候在楼梯间,大家都看着呢。”

林子晴楞住了,脑袋里仿佛滚过炸雷,她还在消化这个事实,两腿间的劲也松了,詹娜的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趁虚而入,隔着粗厚布料轻轻揉捏她的阴茎。

年轻的身体从来没经受过这种对待,詹娜一会揉捏卵蛋,一会按摩柱身,不多会儿,林子晴颤抖着泄了。洗得发白的蓝色校服裤前段出现明显得让人难为情的痕迹。

“量还不小嘛。年纪轻轻的,存货这么足,是不是从来没弄过?嗯?”詹娜笑着把她搂向自己,口气好像在逗弄小孩。林子晴仰头看她,突然一阵恍惚。

小时候她就觉得詹娜是电厂里最漂亮的女人,一米七四的大高个,黑色长发柔顺,五官精致,鼻子高挺,腿又长又直。

有人说詹娜是厂长儿子女朋友,但最终成为詹娜丈夫的电厂里一个叫邝明贺的工程师。去年电厂起火,邝明贺救火时触电身亡,詹娜得到了他的房子。

林子晴也不是没有过偷偷脑补詹娜的模样来自渎,梦中女郎此时正搂着自己,双眸中满是猎手一般的狡黠和勾引,等林子晴回过神来,校服裤已经褪到膝盖,她把詹娜摁在沙发上,开始扒对方的裙子。

女主人笑吟吟地摸她的头,以怜爱和盛满情欲的身体迎接急不可耐的小兽。虽然还在青春期,林子晴的尺寸已经发育得可观,只是撇了一眼,詹娜的身体都做出了诚实的反应——她向前挺动,花穴沁出淫水。

但女人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在林子晴扶着鸡巴准备插的时候还是没忘记重要事情,起身弹了她一脑门:“把套子拿过来。做爱一定要戴套的懂不懂?”

鸡巴刚刚挤入嫩穴里,詹娜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好…好涨…慢点…”

刚开荤的小孩哪懂这些,穴肉绞着阴茎,快感直冲天灵盖,林子晴咬着牙,感觉整个人都麻了———什么扩张,慢慢来,九浅一深,书里看来的玩意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想着挺进更深,更多,更快。

詹娜湿得很快,涨硬的鸡巴一顶到底,直达宫口,她开始仰头浪叫。

“操…舒服…好…好爽…”

快感让她忍不住挺腰想要更多,那双雪白坚挺的b奶送到林子晴嘴边,后者低头含住了,开始贪婪地又舔又吸。

“啊…乖…乖乖…你吸得好舒服…啊…哈…用力点…”

那双让林子晴魂牵梦绕的长腿此刻紧紧环着她的腰,好让两人的性器结合更紧密,林子晴抱住詹娜的背,有些笨拙地想要调整更舒服的发力姿势。但若整个人趴在对方身上,她无论如何也很难把控,只能依依不舍地放开送到嘴边的奶子,直起身来,把着詹娜纤腰开始猛烈抽插。

“啊…啊…不行…乖乖…你插太深了…”

两个人全身上下的快感似乎都集中在这下身上了,林子晴咬着牙,想要努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双手一边揉捏对方的臀肉和腿根,一边疯狂地挺动下半身。詹娜的小穴又紧又热又湿,夹得她要失了神智。

而詹娜躺在沙发上,下身喷水,手还不忘揉自己的奶子。她不断说着“操死我”这样的话,但在林子晴耳里都轻得像背景音,因为她正全身心感受淫水浇在鸡巴上,感受詹娜的小穴不断因为高潮收缩,感受女人伸手把自己捞到面前舌吻的窒息,种种快感刺激她,女孩很快便也忍不住了,她抽出肉棒又猛地插入,冲刺十多下后,终于颤抖着射精。

趴在詹娜身上喘气的感觉很奇妙,打从记事起,林子晴从未记得自己与任何人这样肌肤相贴。詹娜的身体很香,摸起来很滑,因为情动,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林子晴凑到她胸前亲吻漂亮锁骨,詹娜搂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后颈。

休息不过一会儿,林子晴便觉得阴茎又有抬头之势,她抱着詹娜,认真且贪婪地吃奶,后者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湿漉漉的两腿之间。

又亲又扣又摸,林子晴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手生,不一会就又大汗淋漓,因为紧张,脸也红红的。詹娜看得乐了,抱着她亲了几下额头,像幼儿园阿姨哄小孩似的,可是小孩不会用大肉棒把詹娜阿姨肏到尖叫,林子晴想,我会,我才不是小孩。她后悔刚才只拿了一个安全套过来,不然现在就能做好安全措施,然后直接插进去。詹娜的身体做好准备了,湿漉漉的泥泞小穴不需要再扩张。

她从沙发上起身,詹娜却也坐了起来,拉她过去。高度不大合适,但也还好,詹娜把头发撩到耳后,稍稍低头林子晴感觉到湿润口舌包裹龟头,她差点要站不稳。

那天下午从詹娜家离开时,林子晴的脚步格外轻快。她们做了好几次,两个人一致同意,后入和受方上位是最舒服的。

林子晴没问下次还可不可以继续,她害怕问了才会有不好的结果,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这样下次如果自己还能被想起,她就又能去詹娜家里,和对方一起寻欢作乐。

因为怕再次碰到爹妈,林子晴从詹娜家书房的窗外翻出去———她在自己家里也没少这么干,所以并不担心安全问题。

天还是灰蒙蒙的,但林子晴觉得自己是今天电厂里最开心的人。

她哼着歌,走两步蹦一步,想象自己是电影里的小主角。她满脑子都是詹娜在自己身下扭动的诱人模样,是那双修长的腿在自己面前张开露出湿润蜜穴,是詹娜把自己的肉棒从龟头舔到柱身再到卵袋时的触感,是熟女高潮时抱着自己难以自持地呻吟的模样,还有低头看着鸡巴一次又一次肏进小穴里带出的噗噗水声。

明天上学时,她要告诉发小自己已尝禁果,但她绝对不会泄露詹娜的名字。她不能辜负别人对自己如此慷慨的好意。

刚走过拐角,熟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站住!”

脚就像被牢牢钉在地上。林子晴甚至不敢回头。但林锦虹也不在乎她回头与否,他走到女儿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林子晴只觉得嗡地一声,天旋地转,她倒在地上,本能地缩在一起,双手抱头,因为林锦虹会对她拳打脚踢,这样起码能保证自己的关键部位不受伤害。

张妍罕见地拉了他一把,说这里是外面,被人听见了也丢人。林锦虹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恶狠狠地看向女人时,女人也忍不住缩起脖子。

“回家,在客厅里跪着等我。”他说。

熟悉的昏暗走廊好像有几公里长,恐惧让女孩忍不住发抖,她走得很慢,只有经过詹娜家门口时快了几步,她怕对方开门迎接新的男人时撞见自己,怕对方好要看到脸涨成猪肝红色的林锦虹。

从小,只要林锦虹生气,他脸便会涨红,林子晴偷偷查过,这样的人身体不好。她便日日盼着林锦虹能暴毙。

可是家里铁门“哗”地一声被打开了,那个男人又活过了一天,他走进来,没说话,抄起门后的扫把,就开始死命地往林子晴身上打。

“你知不知道詹娜是个什么玩意?做鸡的!是妓女,是母狗!她老公一死她就做鸡去了!”林锦虹恶狠狠地骂着,“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拿我的辛苦去操一条母狗,你是什么鸡巴玩意?!拿菜刀过来啊!我把你那条屌子剁了!你给我滚出去!以后林家没有你这种废物屌逼东西!”

扫把打断了,换皮带,校服外套和校服裤背后缓慢地渗出暗红色,但林锦虹愈发疯狂。那时候林子晴不知道,他今天和张妍一起出门,就是想让张妍去自己朋友开的美容院里兼职手工技师,结果被对方婉拒了。

等林锦虹打累了,他把皮带一丢,慢悠悠地走到厨房,从老旧冰箱里拿出冰镇啤酒。林子晴躺在地上,仍然双手抱头,好像已经没了知觉。

等林锦虹拿着啤酒回来,他厌恶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一脚把女儿踢到一边去。

“明天开始你别上学了,跟你妈一起,去那个美容院干活。”

说完,他脸上还露出得意的笑容,“正好嘞,你有那玩意,不比手好用多了,那些富婆估计得喜欢坏咯。”

讲到这里,林子晴条件反射地摸了摸睡衣口袋,发现自己没拿烟,她端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又扭头看向窗外浊流滚滚的棱江。她撇了眼神色凝重的温佳妮,好像想起来什么趣事一样,嘴角扯出笑容来:“你猜我在美容院接待的第一个客人是谁?”

对方没回答,只是看着她。沾了牛奶的嘴角的弧线渐渐扯平了。“是钟小丹,就是那个给我接生的医生阿姨。你说好笑不好笑?”

温佳妮本来想问“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但转念一想,14岁就被爹逼着去色情行业打童工,如果没有这般心态,林子晴估计早就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自尽了,而那样一个事件可能根本都上不了巴棱报纸的版面。

“然后呢…然后你就不上学了吗?”

她记得林子晴的档案里写了学历是本科。当然这本来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点,但谁让温佳妮是个女同性恋,看到学历这个栏目总会忍不住停留半秒看清楚。

而且现在,好像没有更好的继续话题的方式。

“也没真不让我读书。”林子晴扯了张纸巾擦嘴,“初中不还是义务教育吗,我该上学还是得上,因为我太小了,如果抓到了其实也不好搞。所以就白天上学晚上去站街——哦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讲,因为我看起来太小了,最开始也有富婆不愿意嫖我的,觉得有点变态。后来他们把美容室的灯炮都换了,换成特别暗的那种,让我服务的时候别说话,这样就没人会意识到我还没成年了,她们只会觉得我是个矮子。”

她又喝了口牛奶,继续说,口气就像交代别人的故事:“高中我自己考上了,所以有得读。那个时候我踢球来着,我寻思要是有俱乐部看上我,我就可以离开家了。但是后来想想,女生踢球真不赚钱啊,还是学点别的吧。等到了要考大学的时候,他俩还指望我报本地学校,我考到隔壁省去了,读计算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俩没拦我,可能老畜生正琢磨着别的赚钱的歪门邪道吧,他俩那段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忙着学看风水去了。总之大学的时候他们就没怎么给钱,就我外婆管管我,后来外婆死了,我就没再回去。差不多就这样。”

温佳妮皱了皱眉:“你有多久没见过你…呃,那两个人了?”

“两年多了。后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发达了,一直有找我,我就换城市换工作,跑到你们南方来。本来以为这一次肯定找不到了。”她耸耸肩。

“你爸妈……呃,就,那两个人,他们现在是想做什么?没钱了要你养?”

这就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了。

林子晴挠头。“差不多吧。”

“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猜他们得罪的人很多。因为以前他们会在美容院里悄悄安摄像头,拍那些富婆跟我做爱的视频,再拿视频上门去勒索别人。”

林子晴回答得一板一眼,但温佳妮听完就再也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吐出一句ohygod之后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停地低声重复这同一句话。林子晴看着她,表情像个儿童精神科门诊里的阿斯伯格症小孩。

“没人报警吗?”温佳妮皱眉,困惑得很,最后问出这一句。

“应该没有人想承认自己跟未成年人发生了性关系吧。”

“那这个美容院做的也是一锤子买卖啊。”

“差不多。我高中的时候他们就不让我去那儿干活了。”林子晴舔了舔嘴唇,“之后美容院扫黄被关,但他们也赚够了,还没被抓,就说要离开辛城。但我还是打算留在那儿读高中。后面的事我就不怎么了解了,可能因为我长大了,外型上不再有什么竞争力了,他们就…没再让我去做过那种事情。”

温佳妮站定,感觉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林子晴如果崩溃爆哭歇斯底里,好像整个过程会合理一点,但白头发女孩很平静,就好像在讲自己听来的故事一样。

说完这些,她低头扒完了自己碗里最后一口面,又把牛奶喝完了,站起来摸摸肚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昨天一直避着你,想要搬家,是因为感觉担心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太麻烦。我住在你家,不应该给你添这些麻烦,但是…从你的反应来看,你好像…”

她这话没说完,因为温佳妮抱住了她。

不带什么情欲色彩的一次肢体接触,更像是抚慰和同情的表现。温佳妮的手轻拍她背,好像在安慰小孩。林子晴忍不住笑,于是也伸手抱住对方:

“…可能这么说很冒昧,但是…其实某种角度来说,我觉得我跟你一样,我们都是孤儿。”

环抱她的双臂松开了,两人稍稍拉开距离,林子晴对上温佳妮认真的眼神。说错话了?终于又轮到她无所适从,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解读对方此时的表情:认真,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惊喜?

“你真的这么觉得?”

“…嗯。”

她们又抱在一起。有一瞬间,林子晴想起在电厂的那个下午,自己躺在詹娜身上,被对方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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