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
“乖孩子。”
触肢的尖端抵住了褶皱的入口,乌尔比安剧烈挣扎起来,他发出抗拒的剧烈低喘,但他太虚弱了,喉咙里只有沙哑和含混不清的呜咽。
那个地方不该用来做这样的事情。
他的臀肉紧绷着,触肢感受到了被夹紧的压迫,愈发兴奋起来,如同臀肉间滑溜的泥鳅,它顶开了刻意缩紧的入口,将身子探入那个濡湿温热的巢穴。
“不、退出去…不——”
手腕粗细的触肢对于初经人事的内壁来说已经很勉强了,臀肉紧绷着将它卡在原地,不容许它再进入分毫。
乌尔比安发出痛苦的断续低吟。
曾经用来歌唱的嗓子低哑磁性,带着摄人心魂的力量。
而如今,他喘息的痛吟,也是如此美妙悦耳。
博士耐心地等待着肌肉组的放松,她并不是急切的人,对于稍有感情对象,她愿意付出一些时间来安抚和等待,以换取自己最终想要的成果。
乳肉的蹂躏带来的收益并不如阴茎的抚慰,但聊胜于无。
她拨开吮吸的触手,用指腹摩擦着红肿的乳粒,在摩挲过后触及了温热潮湿的液体。
毫无疑问。
一个合格的母体,需要产生足够的营养来哺育后代。
她揉搓着指尖上乳白色的渍液,不同于任何种族的清淡异香萦绕在鼻尖,她仔细辨识着这种味道,与过往的记忆比对,在角落里找到了相近的气息——
淡奶茶的味道。
噢,她喜欢的气息。
触手从被凌虐得有些发肿的乳肉上撤离,将地盘留给自己的主人,它们乖顺地继续刺激着这个深海猎人身上的敏感点,尽可能的让他产出更多的汁液用于品尝。
略有甘甜的汁液并不多,贫瘠的土地来不及肥沃就已经被催促着产出,她并不急功近利,竭泽而渔的做法对于初次产出奶水的乳肉来说太伤了。
孕育……会带来更多的甘甜。
乌尔比安的神色已经变得愤怒而麻木,鲜红如宝石的眸子颤抖不止,他的眉心用力蹙着,眼眸低垂,牙齿在薄薄的唇瓣上咬出新一轮的血痕。
他因厌恶和愤怒而战栗。
她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发丝,在他脑海中那根弦几乎要绷紧到断裂的时候,用唇瓣含住了他的耳垂。
乌尔比安有耳饰。
他的耳朵是绝对的敏感点,他曾经说过耳朵的疼痛会让他清醒,然而她发现,这里同样也会让他因欲望而战栗。
“别……”乌尔比安瞳孔骤缩,他来不及吐露完整的音节,热流猛然涌入腹部,一阵强刺激的电流窜过脑海,他身体猝然绷紧,在失控的反应中将触手从蠕动的甬道内挤出了半截的距离。
半截的距离,恰好足够触肢凌虐般碾压过内壁那处不可触碰的禁忌之地。
强烈的刺激感直击大脑皮层,猛烈的快感如同浪潮将他淹没。
这不该是获得快感的地方……
不……!
“别、不…博士…博…慢…”他血红色的瞳孔倒映着少女温柔的容颜,那样的神情几乎让他眼眶发红,嗓音沙哑破碎,“别进去、博士…别…”
“如果认为我是博士,”她低头凝视着他,语调很温柔,“就应该相信,博士不会伤害你。”
乌尔比安的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指节牢牢攥着,他乞求地喘着气,发出含糊的音节:“不……”
他的眼尾发红,又带着泪渍。
博士垂眸,安静地看着他。
“不要。”他咬着后槽牙,愤怒地发出压抑的喘息,眼尾的泪水滑落,“不要用、博士的样子…来和我…”
“……”她的面上浮现出困惑,“为什么?”
“博士不、会,不会……”他用力吐字,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她、不会,这样。”
“……不会么。”
博士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茫然的神色,她对于这没来由的信任感到陌生,却又不想破坏这份脆弱的情绪。
她轻声问:“如果博士想要呢?你会将身体交付给她吗?”
乌尔比安没有回答。
强大的意志力支撑下来的结果,不过在清醒中感受到海嗣如何与自己交媾,不该用于交配的器官被插入,他甚至在撕裂的胀痛中获得了微妙而诡异的快感。
如果是博士想要呢?
他用手背抵住自己的眼睛,痛苦地蜷缩着手指,将手心掐得鲜血淋漓。
就这样麻痹自己吧,就这样,将这只恶心的海嗣当作是博士,被博士用手指,用其他的什么捅进来……
但他。
骗不了自己。
博士怔忪,她在最后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又像是隔着一层雾气看不清晰,她意识到了这场骗局带给他的慰藉,但……她愿意陪他继续玩下去。
她解开了自己最后的体面,海嗣形态的博士触肢粗暴地将他双腿掰开,她在他耳边低语:“如你所愿。”
但你会后悔的。
没有任何滞留的强暴让深海猎人的身体像是随风摇摆的破布,触手的大小远超肠肉能够承受,血液顺着触手涔涔落下,他嘶哑的痛叫像是濒临灭族之前最后的绝望呻吟。
撕裂。
贯穿。
内脏仿佛被搅碎。
以血液作为润滑的暴力性爱让他几乎失声,深海猎人强健的身体也无法抵抗如此粗鲁的抽插,他如同坏掉的玩偶,从触肢上跌落在地,血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他倒在粗糙的沙砾上,腹部近乎痉挛,
淅淅沥沥的液体从前端洒出,断续,看起来像是已经失去了对器官的掌控能力,在微微的抽搐中达到失禁和高潮。
他看起来快死了。
但他还活着。
血红的眸子像是陷落进了虚无,他的发丝贴在脸上,沾着沙砾,倒在地上看着重重叠叠的巨大身影逐渐没入深海之中。
……结束了…吗。
海平面上出现了淡淡的橘色,波光粼粼的海面泛着光亮,漆黑的夜晚被初露的阳光驱散了小片角落,在不久之后,太阳会从这抹光亮里冉冉升起,悬挂在明朗的天空。
结束…了啊。
乌尔比安手指在粗糙的沙砾上蹭着,他竭尽全力想要握住不远处,那倒在地上的,沉重的锚,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
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熟悉的……
熟悉到让他心口骤然割裂,他手指因疼痛痉挛,无措地颤动着,却比不上心口半分的惊慌。
博士。
她有些小心翼翼的,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脖颈。
“乌尔比安……”她低声唤他,“你还清醒吗?”
“博士,”乌尔比安疼痛难忍,但他仍旧用力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沙哑着开口,“……别看。”
“我应该早些来的。”她握着他的手,“你的生命体征记录仪数据波动很强烈,但是我以为那只是……抱歉。”
博士低头注视着他,在他红色的眸子里,看见了苦痛过后的怆然。
……
谎言的编织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
但彼此都沉溺其中的时候,编织它又是这样的甘之如饴。
她摘下兜帽,露出苍白的面颊,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将身侧的医药箱拿出来,给他挂上造血药剂,指腹上有着伤口快速愈合的药膏,将它们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肠肉有些外翻,血随着浊液一起流出,淫靡又肮脏。
她注视着自己的杰作。
乌尔比安。
她在心底默念着,手指抚摸着他嫩滑肠肉,触摸着里面被撕裂的伤口,将药物一点点涂抹,将他的身体一寸寸摸透……这些特制的药物不会让他舒坦,成瘾性的药物能最大程度延缓高潮的余韵,令人在一次次回味中堕落。
成为繁衍的母体,成为她满足欲望的巢穴……
博士垂着眸,静静地望着他略涣散的眸子。
她期待着。
他彻彻底底……沦陷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