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婚(下)(修3)
麻绳应声而断,腕上圈圈红痕格外明显。
齐暄轻柔吻去身下人眼尾的泪痕。
药效发作的楼信果真如前世那样追逐着他索吻,迟迟不得章法,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齐暄在他唇上碾磨,引导他张嘴,轻巧撬开楼信贝齿,灵舌如愿交缠在一起。
两世间,这是齐暄第二回真正亲吻楼信。
前世,他想这个人想得发疯。
一朝真的将心思展露到楼信面前,得来的却是楼信的逃避。
今生无论如何,齐暄也要把人困在自己身边,拿不到楼信的心,占有他的身对他来说也是好的。
二人吻得激烈,带起了啧啧的水声,楼信神智稍微清醒些时,非但没像前世那样离开齐暄,反而笨拙地凑近他,十指探进齐暄发间,加深这个吻。
等到齐暄终于不舍地离开楼信薄唇,身下人原本浅色的唇已着上绯红,两人唇上皆泛着水光。
欲求不满的楼信盯着他微皱的繁纹黑衣,伸手去解齐暄腰封。这个体位,楼信不好去脱齐暄衣服,只能解个腰封。
齐暄抬手制止了他其余动作,没继续压在他身上,坐在他身边褪尽了身上剩余的衣衫。
直到齐暄转身时,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楼信看呆了,如他所想:师兄的身形线条流畅,胸膛宽阔,腰身劲瘦,身下那物也十分可观。
楼信忽然明白为什么话本中的自己洞房时会相当抗拒齐暄了,这身形看着体力就很好。
他有点犯嘀咕:万一自己受不住呢?
齐暄刚转身就见他神色古怪地打量自己,眉梢轻挑,声音透着几许微不可查的凉:“后悔了?”
楼信摇头。
齐暄轻轻笑着,俊颜如玉,让人恍神。
他问楼信:“主动会吗?”
周身依旧燥热的楼信从善如流:“不会,但可以试试。”
他之前被齐暄带着熟悉了自己身下的两穴,应该能含住吧?
齐暄躺在他身边,冲他招手:“坐上来。”
楼信改为跪姿,跪在齐暄身侧,自己先将手指伸进后面,勉强扩张了后穴。
随即双手握住了齐暄滚烫的性器,上下套弄了几下,等那根紫红色玉柱立起来,分开双腿,小心翼翼调整位置,将湿漉漉的穴口对准了肉茎,慢慢坐下去,有肠液润滑,他顺利吞吃了大半根巨物。
后穴塞满的感觉异常充盈,托了迷情药的福,他没觉出到有多少痛。
性器被温热甬道包裹住的滋味远比齐暄想象得舒适,紧致得让齐暄差点忍不住泄在里面。
楼信上下活动了几回,只敢让玉茎在自己谷道中浅浅抽送,拘谨得很,迟迟不得快感,反倒是面颊绯红更甚。
齐暄见他犹如完成任务的侍奉,顿觉好笑,楼信羞耻心太重,在床上放不开,还怕疼不敢尽心侍奉,连自己的整根东西都吃不进去,以后得多加调教。
他打算把明日的刑责安排在御花园中,让来来往往的宫人们看着,以训导楼信侍君之心。
齐暄先将巨物从楼信身体里抽离,迅速掉转体位,一阵天旋地转,楼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花穴被炙热抵着,层层褶皱撑开,楼信毫无防备吃进了整根巨物,下腹传来异样的触感。
楼信胡乱想着:龟头恐怕是顶到宫胞了。
有缕缕鲜血自交合处渗出,那处不比女子先天所生,药物改造出来的穴口窄小,个中疼痛不言自明,体内欲望散了大半。
他不敢喊疼,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给帝王做奴的,再佯装不知情,再说疼恐会惹齐暄不快,楼信只闷声唤他:“陛下。”
齐暄右手五指与他左手严丝合缝相扣,掌心温热干燥,似是安抚。
他觑了眼楼信苍白面色,不由轻哂:“孤知道你疼,且先忍着。”
这位年轻的皇帝到底对前世的事情有怨,不可能让人在床上太爽。
在楼信花穴中狠狠冲撞了几十下,中途间或夹杂青年细碎的呜咽,噗叽的水声不绝。
花穴穴道虽窄,在齐暄疾风骤雨般的肏弄下迅速开拓,配合上细密的撕裂伤,能够恰好容纳进齐暄的巨物。
遭受灭顶快感与绵密痛感双重折磨,楼信脸庞上泪痕交错,他还不知道这口窄穴将来要吃多少苦头。
重重叠叠媚肉逐渐舒展,混着血液吮吸齐暄的性器,俨然是得了趣。
楼信身下那根也因欲望有鼓胀抬头的趋势,变化自然没能逃过齐暄的眼睛。
齐暄还停留在他体内,见状丝毫不能容忍。
明明花穴可以分泌淫水,疏解欲望,为什么还要想着用前面那根摆设?
他退出楼信身体寸把,腾出手捏住楼信玉茎,又掐又弄,惹来楼信惊恐哭喊:“陛下,别碰那处,奴知错,奴真的知错了!”
齐暄一脸淡漠:“你何错之有?”
右手依然牢牢抓住楼信的粉白玉茎。
楼信看到他冰冷眼眸,慌张道:“奴,奴不该擅自用这孽根泄欲。求陛下饶了奴。”
话中贬损之意明显。
齐暄气消了大半,淡声说:“还不算太笨。”
看到玉茎被自己掐得疲软下去,齐暄略微满意了点。
释放灵力隔空取来了银簪红绸。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楼信遽然睁大眼,那些东西他看到话本上写时,没多大触感,早年间陪齐暄平叛,受过的伤也不少,他并不怕疼。
当这些东西真正用到自己身上时,楼信方明白这意味着怎样的屈辱与折磨。
他抬手去抓齐暄手腕,急切道:“陛下能不能别用这些?”
“奴真的受不住。”
齐暄由着他动作,看到他恐惧的神情,眉梢轻挑,似是嘲弄:“难道你还想用这根东西?”
楼信依慌张辩解:“奴不会用,只是尿道那里太窄,银簪入体,会坏掉的。”
齐暄沉声道:“不会坏。”
楼信还想说,齐暄一句:“你不信孤?”直接将他的退路堵死了。
楼信绝望闭眼,不忍再看那里会被怎样对待。
齐暄将那秀气的玉茎放在摊开的掌心中,轻轻把银簪推进了微张的马眼里,尿道陡然被异物入侵,楼信屈辱得眉头紧蹙。
银簪尾端是一条细链,下面缀着颗红色琉璃珠,有些分量,这下即使楼信真想用这根东西,也抬不起来。
银簪入体,折磨却远没有结束,红绸紧紧缠绕柱身,把玉茎勒住,束缚完玉茎后剩的一小截齐暄往银链上绕了几周,打了个结。
末了,齐暄提醒道:“你不看看吗?”
尿道被锁,红绸束茎,里面塞的楼信难受,外面太紧了。
楼信手想往那里碰,看看有没有真伤到,却被齐暄握住了,对上青年不解的视线,他悠悠开口:“孤忘了告诉你,你以后再碰不了它了,否则视为擅自抚慰,要挨罚的。”
红绸捆缚的玉茎软趴趴垂在那里,楼信心头五味杂陈。
罪魁祸首办完这件事后,心满意足在他一片泥泞的花穴中继续冲撞。
楼信尚在恍惚,就见齐暄俊颜在他面前不断放大,唇上传来温热触感。
相较于先前的意乱情迷,若是忽略他的巨物还埋在自己身体里,齐暄这个吻带着与情欲格格不入的克制,像在对待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宝。
这样想,身下的痛苦似乎也并没那么难捱……才怪!
齐暄真的只碰了会儿就在楼信幽怨的眼神中结束了这个吻,往他身下继续挞伐。
初次侍寝的楼信哪能学会一下子放弃用前端泄身。随着快感越攒越多,玉茎一阵胀痛。
他不断暗示自己这根东西不存在,将注意力集中在花穴上,那处早已被齐暄捣得汁水淋漓,瞧不见多少血色。他尽力放松花穴,阴道水润,随着主人的放松开得大了些。
齐暄察觉到里面没了阻碍,肉刃整根没入,直接肏开了子宫口。
快感到了临界,楼信脚趾微蜷,“啊”了一声,穴口小幅度张缩,宛若小溪涌出大量淫水。
楼信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齐暄往外退了几寸,一股热液释放在楼信体内,楼信被烫得微微失神。
身体里盛着他人精水,这一认知让楼信羞愤不已。
齐暄拿过一旁的青玉势,肉刃刚退出楼信身体,冰凉的玉势趁着穴口大张塞入花穴,楼信方才花穴开发到极限,此刻轻松吞吃了这根最粗的玉势,玉势没有齐暄的肉茎长,整根没入其中,刚好堵住齐暄赐给他的精液,红穗子垂在外面,方便之后再取出来。
刚刚还滚热的穴壁此刻被冰得收缩,玉势上镂刻繁复花纹,碾磨着穴壁。
楼信试着放松花穴想把玉势排出来。
齐暄冷冷道:“你若含不住它,孤就把你的穴口打肿到能含住。”
楼信闻言夹紧玉势,里面花纹又碾磨到柔嫩的内壁,触感酥麻。花穴成了容纳精水的容器,还被玉势侵占,他深感羞耻,若非齐暄在此,他早已找东西捂住那地方。
照话本所说:齐暄之后还会把双穴塞着玉势的他扔给宫人调教,那些宫人会换更长的玉势模仿性器抽送,以激发他的淫性,让他迷恋上这种感觉。
楼信不敢再想下去。
桌案上的龙凤花烛快要燃尽,烛泪殷红,糊在底座上,已积攒了大半。
齐暄见花烛将尽,心想也该就寝了。他明早还有朝会,没法陪人胡闹太久。
看人乖乖把玉势夹紧,齐暄没再动他,最后俯身吻了吻楼信的唇,顺手褪掉了他的缚灵环。
充沛的灵力重回灵府,楼信诧异望着齐暄。
后者轻描淡写:“孤弄伤了你,没有灵力你到明早愈合不了。”
意思就是他明天还要把自己弄伤?楼信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无奈。
齐暄捏了清洁术,二人身上狼藉一扫而空,但伤痕仍在。
尤其是楼信身上的红痕。
两人面对面躺着,齐暄看了眼他花穴里塞的玉势,淡声问他:“你现在……愿意孕育孤的子嗣吗?”
楼信忍着疼开口:“陛下,臣是男子,不会有孕。”嗓音哑得吓人,刚才的确被齐暄折腾惨了。
齐暄提醒他:“陆家给你喂了生子药。”
时间跨度太长,楼信差点真忘了这事:他还真能怀,主要是话本也没说他怀过齐暄孩子啊。
他咽了下口水,斟酌着开口:“臣如果说不想,陛下会怪罪下来吗?”
齐暄笑道:“孤不会怪你,你尚未及冠。”
“明天下完朝会后,会有避子汤送到椒房殿来。”
这下倒让楼信不知所措了。齐暄明知前世他……
难不成,齐暄还喜欢他不成?
不对,朝会?
楼信思忖着开口:“陛下的意思是:臣也要去朝会?”
齐暄捏了捏他脸颊,声线低沉:“不然呢?楼公子。”
楼公子,久违的称呼让楼信一怔。
前世的朝会他没去,楼家是出了名的中立派,自他回了陆家,楼信这个人彻底消失在了上京,只有嫁给新帝的陆家大公子陆栀。
齐暄从未问过他与两家的纠葛,也没指望得到楼家的帮助。
楼家只忠天子,不忠太子。
何况,大胤的皇族姓楚。
齐暄的祖母是先帝的姑姑,先帝无嗣,遂把他放养在宫中。
而楼家家主,在他选择辅佐还是太子的齐暄时,就与他断绝了祖孙关系。
这一世,他若出现在朝会上,会是以天子近臣的身份。
话本里有这段,齐暄为了尽快除掉陆家,在强迫他后给个甜枣,说服他去参加朝会,答应他除掉陆家就放他出宫,还会恢复他在前朝的身份。
可现在……
今晚也不能算被强迫,前世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是按照奴后的身份娶进来的。
难怪父亲怎么也不肯让白姨娘生的妹妹陆杉入宫。
如果进来的是他娇娇柔柔的妹妹,怕是熬不下来。
齐暄这些磨人的手段,他都险些挨不住。
话本中说的显然不能全信,好比齐暄在这一世最开始并未责罚他,只是强迫了他,后面又幸了他几次。
直到陆家倒台,他才被贬为侍奴,受那些淫刑折磨,齐暄在床上的花样也越来越多。
只是现在,齐暄看来是真累极了,说完后头枕在他肩上,轻声说:“信信,我先睡了。你记得灭灯。”
看到齐暄脆弱靠在怀中的模样,楼信一时心情复杂。都重来一世了,还对自己这么不设防,也不怕他不堪受辱真杀了他。
齐暄是单属性冰灵根,照理来说,并不重欲。
然而,楼信看着自己身下垂出来的那截红穗。
花穴内的撕裂感还在。看来齐暄明天真想让他戴玉势上朝。
他不由叹气,反正自己认定这个人了,上辈子亏欠齐暄良多,这一世随齐暄怎么待他,他都由着这人。
想到上辈子的事,楼信探出两指搭在齐暄手腕上,指尖有灵力逸出,没入齐暄体内。
他想查查齐暄有没有旧伤。
上一世,那一箭他明明射偏了,齐暄却当场殒命。
羲和弓是神器不假,他却与之属性相克,一箭出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威力连两成都不到。
齐暄怎么也不可能真殒命,除非他身上还有其他伤。
灵力在经络间游走,查探完楼信唇角渗出血色。
他抹了抹唇角,看到指尖殷红,说不清是怅然还是难过。
齐暄浑身上下经脉与骨头像被一寸寸打断重塑般,随意粘连在一起,寻常人到这地步,早没了性命。
伤的太重,以至于他查探都遭了反噬。先帝和大祭司将齐暄保护的很好,会是谁伤了他,谁又敢伤了他?
楼信不敢去想其中的秘辛。灵力聚拢在掌心,他回忆着大祭司教过的疗愈术,施展的时候手都在抖,绿色灵流注入齐暄身体,缓缓舔舐他体内的旧伤。
一场疗愈下来,楼信脸上血色尽失,额头汗珠密布。睡梦中的齐暄眉头舒展不少,灵府空空荡荡的楼信见到齐暄嫣红唇色,鬼使神差凑过去亲了下。
昏睡中的齐暄看起来毫无所觉,楼信挥手灭了剩下的灯盏。
在漆黑里笑得像个偷腥成功的猫。
反正他耗去这么多灵力,权当收利息了。
楼信安心闭眼睡去。
齐暄在一片黑暗中睁了眼,看到楼信安恬朦胧的睡颜,神色复杂。
楼信不似他有上辈子记忆,他这么折辱楼信,不仅没被伺机报复。
他还替自己疗伤,又偷亲了自己。
齐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酸涩。
整整两世,他都为楼信主动的亲吻悸动不已。
他还真是下贱,楼信稍微待他好些,他就容易心软。
楼信向来待每个人都很好,那样的好,常常发乎责任,好比上辈子,大祭司要楼信发誓追随自己,楼信真的不惜离开家族,一路陪着他扫清障碍,助他继承大统,却在他暴露心思后,毅然离去。
他总想着楼信待自己是特别的,就像现在楼信会出于奴后的义务吻他,替他疗伤,任他肆意玩弄,一一受下。
齐暄一开始就料定了若是告知陆家把他送过来做什么,楼信很可能不会反抗,他太了解楼信的性子,这么做,他果真如愿得到了楼信。
既然楼信这么负责,那就干脆让人负责一辈子。锁在他身边,哪也去不了。
如此想着,他搂紧楼信。
朝会上,众人进来请安过后看到侍立在陛下身边瘦削的青年时皆吃了一惊。
青年大半张脸庞覆着银质面具,看不清长相,隐约可见下颔流畅的线条,墨发歪扎在脑后,一袭青衫衬得他如修竹般清雅。
那个自从陛下登基后莫名消失的楼大人垂首站在陛下身旁,情绪莫测。
一些了解其中弯绕的臣子纷纷将目光落到丞相身上,还有瞧着楼信的,就等着看好戏。
陛下倚重的宠臣,陪陛下同甘共苦的幼时玩伴回来了,还与陛下一同出现。
在陆家大公子没进宫前,上京不少人都在猜测陛下会立这个大祭司非常喜爱的青年做皇后,不想被陆家截了胡,只因陛下当年平叛时兵力不足,不得已向陆家借兵,将后位许给了陆家。
登基后,陛下果然允诺,但陆丞相费尽心思塞进宫的大儿子却只做了奴后。
多年情谊与被迫迎娶,陛下会选择谁不言而喻。
楼信忍着下身的不适,站在齐暄龙椅旁,经过一晚上的恢复,他的花穴又窄了些,几乎要含不住那根玉势,玉势存在感太强,因着他的站姿渐渐往下滑。花穴头一次这么长时间含东西,还是不能适应异物在里面的感觉,急不可耐想把它排出。
楼信生生忍着,抬头想分散注意,刚抬头就被这些或探究,或好奇,或狎昵的视线打量得发怵,求救似的看着齐暄。
这些视线,上辈子他以真容独自从椒房殿出去散心时,也在那些宫女太监眼中见过。
甚至有个大胆的宫女问:“您是陛下养在宫中的小皇后吗?”
楼信:……
他虽未及冠,可也十九了,哪里小。再者说,齐暄不也才比自己长一岁。
打那以后,楼信再没敢出过椒房殿。
收到求助的齐暄冲他笑了笑,指着身后垂落的水晶帘,示意他拨开进去。
楼信不疑有他,真在众目睽睽下坐到了珠帘后,玉势被椅子顶得推到了里面,刺激得他差点出声。
他刚庆幸自己总算摆脱了那些烦人的视线,也不会因夹不住玉势被责罚,忽然听到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众人心思各异,但都明白了一件事:珠帘后的这位才是陛下的心头宠,陛下不打算给陆氏皇后留丝毫情面。
陆丞相率先俯身行礼,言辞恳切:“陛下,这位楼公子非王非嫔,垂帘听政不合礼制。”
他特意将公子二字咬的极重。
楼信闻言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这个野心勃勃的便宜爹一肚子坏水,陆家派出去的僚属曾经探听过自己这个身份。
陆相想到让这个养在庄子上的大儿子入宫,正是因为听说他与陛下的近臣身形极像。
上京鲜有人知:陆栀的生母是楼家家主的掌上明珠,楼信又是家主从旁支过继来的孙子。
陆丞相想:两人多半在容貌上也有几分相像。
况且,陛下说的是要娶奴后,他舍不得让杳儿和杉儿进宫受罪,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将陆栀送进宫。
今日一见,楼公子与他那个从未放在心上的长子的确肖似。
陛下兴许会将陆栀宠着,前提是楼信消失。
否则正主在,陛下怎么可能瞧上陆栀?
齐暄任由他保持那个动作,迟迟不曾发话。
反倒是御史先跪了下来:“陛下,此举于理不合。”
“垂帘听政历朝只有皇后、太后与天子胞弟有此资格。”
齐暄随意回了句:“嗯。信信怎么看?”
楼信刚喝了口茶,闻言剧烈咳起来。
他忽然预感到下朝后那些痛斥他红颜祸水的折子会堆满齐暄案前。
齐暄害人不浅。
他硬着头皮道:“臣也觉得此举颇为不妥。”声音怯懦,与平时大不相同。
陆相却总觉得他在哪听过这个声音。
齐暄单手撑着头,看到下面乌压压的臣子,若有所思:“孤立你为皇后不就妥了?”
楼信手中杯盏没拿稳,哐当掉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陆相终于忍不住,跪下去:“陛下三思!一朝怎可有两后。”
镇国公楼笙也开口劝阻:“陛下不可!信儿年岁尚小,且早有婚约,如何能担此大任?”
齐暄漫不经心道:“孤开玩笑的。两位爱卿都是大胤的肱股之臣,不必行此大礼。”
陆相窝着火气起来,齐家这小子摆明了没打算让那个楼家人离开位置。
本朝正儿八经娶的皇后可以参政,奴后却不行,可这个楼家小儿凭什么?就跟陆栀那个早死的娘一样是个祸水。
御史身上已是冷汗涔涔,听到陛下发话,如蒙大赦,站起来时腿还在发软。
他不比陆铮明、楼笙这些人出自世家,陛下若不满,随时可以杀了他。
齐暄扫了镇国公一眼,语气凉飕飕的:“孤记得,信信已经和楼家断绝了关系。”
楼信乍然再听到这件事,已经没多少感触。
被逐出楼家的他不再是世家子弟,也不会受到家族庇护,齐暄当时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太子,因提到生父惹得先帝震怒,罚跪在紫宸殿外。
雨下得很大,齐暄淋得狼狈,水珠顺着发梢往下落,作为楼家少主的他甚至不能给人撑伞。
他去星酌殿找大祭司求救,见他急得要哭出来,沈长欢摸了摸他的头,无奈道:“好孩子,我劝过陛下,奈何陛下不听。你去求求你的爷爷,兴许有用。”
整个上京都是禁空区,他不能御剑,一路狂奔到镇国公府,向来疼爱他的楼笙难得发了火:“孽障,你想把整个楼家都拉下水吗?”
他实在无法,进宫握住齐暄冰凉的手,陪他一起跪在了雨里。
齐暄侧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神情莫辨,声音艰涩:“你不该来的。”
许是他不管不顾的模样打动了先帝,又可能是先帝本来就没打算重罚齐暄,跪了一刻,紫宸殿的门开了,先帝居高临下看着二人,却只问了楼信:“你是楼家那个经常往星酌殿跑的孩子?”
楼信低头回道:“是。”他一直很怕冷漠的先帝,此刻如实回答。
先帝感叹:“你倒是情深义重。罢了,你先带太子回东宫,以后多进宫陪陪他。”
齐暄灵力很强,体术了得,偏偏很容易生病,在雨中跪了两个多时辰,身体烫得厉害,刚起身就晕倒了,唯独握在一起的手始终没有分开,楼信堪堪扶住他,先帝丝毫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楼信在先帝古怪的目光中背起齐暄,一步步踩着水渍走回了东宫。
偌大的东宫冷冷清清,根本没人伺候。他那时还不会疗愈术,齐暄卧床时又紧握他的手,灵力渡进齐暄体内,瞬间消失无踪。
他没吃过多少苦头,看到齐暄身上湿透的衣衫无从下手。
沈长欢推门进来时,见到两个人浑身湿透的模样,不由叹息,挥手带去了所有水珠泥泞,楼信没反应过来,就换了一身衣服。
是齐暄的,套在他身上略显宽大。
他再去探齐暄额头,发现已经不烫了。除了面色苍白些,瞧着与常人无异。
在浮玉山上,他曾问过齐暄,齐暄轻描淡写:“母亲怀我时忧思过多,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
楼信联想到他父母的事,意识到自己言错,没再多问。
齐暄依然紧紧握着他的手,楼信抽不出手,转身歪坐在床边,抬头时对上大祭司那双清透的眸子。
沈长欢踌躇着开口:“珞儿,你可知道你这么做,楼家再不会认你?”
楼信无奈耸肩:“我知道啊,但我有什么办法,他身体弱,我总不可能真的看他一直跪在雨里。”
沈长欢失笑,询问他:“你可愿追随太子?”
楼信忽然感到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他犹豫片刻,轻轻点了头。
齐暄不知何时醒了,支起身来,黑眸深深,嗓音冰冷:“我不愿意。”
手上的冰凉撤去。
楼信回头看他,笑了下:“你醒啦!”
趁着齐暄愣神,楼信伸出手指,指天发誓:“我愿意一生追随殿下,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他语速极快,齐暄想去捂他嘴时已不能够。
齐暄静静望着他,楼信竟从那目光中觉出了疼。
他说:“信信,修士发誓会应验的。”
你别对我这么好,我会舍不下你。剩下的话,齐暄终没能诉之于口。
楼信笑得灿烂,完全没放在心上:“我知道,我不悔。”
不悔吗?
坐在帘后的楼信问自己。他已经不太能回忆起当时的心情了。
其实凭楼家少主的身份除了干预皇位继承人,他什么都能得到。
当时好像是觉得那个人真的很孤单。
但齐暄有祭司护着,即使触怒先帝,先帝难道就真会重罚吗?
先帝后面做的哪件事不是在给齐暄登上皇位铺路?
真正除了祖父一无所有的人是楼信自己。
他不及齐暄聪慧,大部分时候表现得相当蠢笨,在浮玉山时,师父常弹他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你啊你!”
他更不及齐暄对自己狠,狠到不惜触怒先帝也要试探先帝的底线在哪。
楼信太容易心软,即使知道丢掉楼家的庇护意味着什么,他还是做了。
刚替他行过束发礼,赞他少年风姿,笑着说要为他定一门好亲事的楼笙转头就与他断绝了关系,那桩婚事,先帝一句:“口头约定,当不得真”,也没了。
楼信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一无所有。
他当真一点都不悔吗?
楼信早记不清了,他素来糊涂,总是冲动行事,没什么主见,能随波逐流尽量随波逐流,他对周围的一切都没什么太深的感情,有时只是一瞬间,他以为那件事正确,便去做了。
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本该成为天子继位功臣的他被生父送进后宫。
他从来都不悔吗?
好像也不尽然。
他上辈子的最后几年里,好像一直在后悔失手杀了齐暄。
最后果真应了他束发之年的誓言——不得好死。
再听见祖父的声音,楼信一时有些恍惚,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算自己的外祖。
楼家不站队,陆家却热衷于搅弄权势,所以母亲嫁给陆铮鸣那刻,父女情分也断了,母亲比他还要惨些,楼家直接不认这个女儿,也不许她姓楼,对外宣称大小姐离世。
他拿着信物找上门时,楼笙都没看信物,也没问他为何找上门,见到他与他娘那肖似的眉眼就认了下来。
是以楼家不知他是陆栀,陆家不知他是楼信。
楼笙不卑不亢道:“楼信虽被逐出楼家,到底是楼家血脉。原先早与舒三娘定下婚事。”
齐暄讶然:“他是楼家旁支,并非嫡系子弟,舒家竟也愿?”
楼笙:“楼信是臣的亲孙儿,还望陛下让他归家。”
齐暄轻轻笑了,显然是不信。
他问:“信信愿意回去吗?”
楼信犹豫了:“我……”
若说他上辈子最对不住谁,一数齐暄,二数楼笙。
前者在上京处处袒护他,却因他而死,后者始终对他忧心忡忡,唯恐他此生不得善终。
知道他在陆家身份后,陆杳要杀他,是祖父拿楼家数百年荣耀换来他一条生路。代价是楼家此生不得踏入上京半步。
楼信试着说:“我,不,臣想回楼家一趟,可以吗?”
齐暄:“孤不准。”
楼信:“……好。”
楼笙面色难看,楼信这个蠢货,真看不出来陛下对他是什么心思吗?
还是真像沈长欢那个老狐狸说的:太子与他两情相悦。
沈长欢说的话一向不可信。
楼笙直觉地预感到这段关系会给楼信带来大麻烦,继续进言:“臣恳请陛下为阿信与舒三娘赐婚。”
齐暄打量着楼笙,前世他从没把这个楼家家主放在心上,除去为哄楼信开心,给了楼家更多的封地。
现在看,楼信眉眼处确实与他生得有五分相似,都是秾丽的长相。
这种发现让他异常不快,至于赐婚,想都别想。
他心下烦躁,开口道:“孤会给楼家更多的封地与亲卫,至于楼信——”
齐暄微顿,复又沉声道:“他与孤有少时情谊,总角之好,留在宫中伴驾。”
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异常,楼信一惊:“爷爷!”他拨开珠帘,匆忙跟着楼笙一起跪下。
楼笙长跪不起:“老臣只有楼信一个孙儿。陛下已娶妻,楼信再留于宫中,于礼不合。”
齐暄冷白指节轻敲椅背,脸上情绪莫辨:“镇国公年事已高,孤哪能受你这一跪,先起来罢。十日后,星酌殿遴选天命之人结束,孤会放他回去。”
楼笙站起身,稍微松口气。
沈长欢至少说了句实话,星酌殿选了楼信,这个消息从未公开,这次遴选只是走个过场,他心知肚明。如果楼信当上大祭司,至少可以自保。
楼信还跪着,齐暄不发话,他没法起来。
齐暄凝视着他低垂的头,声线微凉:“你想娶舒家女?”
楼信斩钉截铁:“臣不想。”
齐暄轻哂:“回去坐着吧。”
珠帘叮当,楼信心跳如擂鼓,坐回原位。
齐暄对众位臣子说:“难得各城城主与上京官员齐聚金銮殿,孤打算把星酌殿遴选提前,定在五日后,届时各家适龄子弟都可参选。”
在擢选未来祭司这件大事前,陛下的后宫之事显得无足轻重。
众人心思活络起来,毕竟出个大祭司是能让整个家族地位提升的好事。
他们纷纷道:“陛下英明!”
齐暄笑道:“众爱卿还有事要启奏吗?无事便退朝吧。”
历来大朝会都是走个过场,今天这么热闹还是头一遭。
扶玥大陆本无王朝,以仙宫为首,三十六城划城而治,城主对地方有近乎绝对的辖治权,主城之外有镇与山。
山中有门派,大多依附仙宫。
仙宫衰落之后,大陆灵气稀薄,才演化出王朝。
仙宫所在的凛月城是历代王朝的上京,对另外三十五城的控制才逐步加强。
现在各城只有数量有限的亲兵,对城名义上也只有治理权,实际上自主权依然极大。
楼家是上京大族,封地在上京附近,永铧城则为陆家所控。
除凛月外,各城兵力强者,莫若永铧,始终是潜在的威胁。
各城主也确实没有什么要事,从角门鱼贯而出,除了陆相真在愤愤不平,他们来朝会只是走个过场。
陆相此时动了别的心思:陆栀那颗棋看来多半是废了,但他可以推陆杳登上大祭司之位。
他从大殿离开时的步伐还算轻快。
殿内黑压压的人影消失,听到脚步声消失,楼信才从帘后出来,小步跑到齐暄身边。
齐暄站在大殿中央,熟练摘掉了他的面具,精致面庞映入齐暄眼帘,他一双黑眸似笑非笑,说出的话让楼信面上泛起不正常的红。
他说:“你是要孤帮你脱衣还是自己脱?”
“你是要孤帮你脱衣还是自己脱?”
楼信愣住,难道他要在这里……
除了有点脏,亵渎了金銮殿,其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帮自己穿衣的,又是怎么把他压在梳妆台上索吻的,楼信说:“臣自己脱。”
齐暄好整以暇看着他。
腰封、外袍、内衫、亵衣,一样样落地。
发带扯落,青丝垂落腰际。双手自然垂落身边,腕上红痕还未尽消。
墨发覆在莹白如玉的身躯上,堪堪遮住臀部,额间朱红色情花纹衬得他眉目愈发秾艳。
这个情花纹是齐暄今早把他按在铜镜前画的,原因嘛——
他现在是齐暄的奴后,额间画情花纹以示脔宠身份,表明他只供人取乐。
腿根处垂落的红穗俨然湿透,隐约可见小抹碧色。
男根被红绸束缚,银簪末端的小球牵引下坠。
齐暄看到他上身光洁,腿间却一片艳色,不由勾唇,吩咐道:“跪下,背对着孤。”
楼信依言下跪,没有衣服阻隔,地砖沁凉,冰的膝盖发疼。这回没要齐暄提醒,他腿分得极开,以至玉势没含住,啪嗒掉到地上,摔成两截。
玉势表面水渍明显,被淫液滋养得晶亮,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了泥,不清理显然不能塞回去。但已经断成两截,怎么塞倒是个问题。
这根玉势比昨夜那根小了一号,却更长,是今早齐暄替他清理了昨晚弄到里面的白浊后塞进去的,紧压宫口。
顾及朝会,齐暄今早没要他,想着结束后补回来便塞了根玉势进去扩穴,现在这玉势竟被他弄掉了。
美人不敢去捡玉势,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齐暄漫不经心问:“孤昨夜说若是你夹不住,要怎么罚你来着?”
楼信难堪开口:“陛下说要把奴的……穴抽肿,抽到能含住为止。”
抽穴之刑,楼信相当畏惧。那处娇嫩,稍微挨责就受不了,遑论抽肿。
齐暄轻笑:“茶水好喝吗?”
楼信疑惑:“嗯?”他不理解齐暄干嘛要问毫无关联的两句话,照实回答:“尚可。”
齐暄没再追问,抬靴在他臀肉上碾磨,臀肉白皙,极富弹性,在他靴底随意揉捏,变化形状。
跪伏在地上被人踩着臀肉,硬质靴底在上面碾磨,时不时有臀肉嵌入花纹,算是不小的羞辱了。齐暄用的力气不小,臀面一阵刺痛。
楼信玉势离身,色泽糜丽的花穴口大张着,穴肉外翻,似是被玉势彻底肏开了,随着黑靴碾磨臀肉,又有黏糊糊的透明淫液渗出,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有亮闪银丝附着在殷红色洞壁上。
齐暄靴面下移,抵到花穴口,淅淅沥沥的淫水很快将缎面打湿,穴口被缎面完整堵住的触感奇异,有点闷,还有些热。
楼信保持跪伏的姿势默默承受来自陛下的玩弄。
齐暄玩心大起,就着这个位置,鞋面朝楼信花穴狠踢了数十下。
缎面柔软,在大力作用下,一遍遍扇打花穴,初始的绵软温和蜕变为酷刑,痛苦降临得又快又准,直冲穴口,那处又痒又疼,因淫水流的太多,刚开始还算脆的拍打声变得越来越闷,混杂潮吹的声音。
在疼痒折磨下,楼信却被快感冲昏了头,唇间溢出嗯啊的呻吟,身体下意识扭动。
齐暄不再踢他,继续去碾磨他的臀肉,他却主动翘臀露穴,将湿透的穴口递送到齐暄靴下。
齐暄收回脚,蹲下身,看到楼信合不拢的花穴口,指尖刮了层淫水,插进他菊穴,沉声道:“信信下面这张小嘴一直在吐水,怎么也得让另一张嘴尝尝。”
楼信跪趴在地上,臀尖高耸,薄唇微张,喘息声极重,脸上红得能滴血。他不敢相信方才急切寻觅靴面,渴望齐暄继续踹他花穴的淫奴会是自己。
腿根下方地面上凝了一汪水渍,齐暄冰凉手指混合淫水插在他身后,在里面慢慢戳弄,触到里面微凸的点,楼信颤了下,齐暄这手指……
他软声道:“陛下……别,别碰那里。”
齐暄轻笑:“你没有拒绝孤的资格。”
空余的左手微动,珠帘后的水盂出现在手中,他看了眼空荡荡的水盂,将其平放在楼信腿间。
楼信此刻觉得花穴异常空虚,他想被齐暄填满。
青年发出难耐的呻吟。
后穴则在不轻不重的按压下迟迟不得趣。
楼信不想要齐暄的手指,他想要齐暄进来,想被身后这个人占有,粗暴点也没什么。
可是眼下,他垂眸盯着冷硬的地砖想:他要怎么开口?
他甚至都不知道齐暄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感情。
喜欢还是深恨,又或者二者兼有。
齐暄昨晚虽幸了他,大部分时候却是用手指或者器具进入,似乎并不是很乐意碰他。
楼信头一次感到喜欢是多么磨人的一件事。
既怕开口,对方觉得自己太浪荡,又怕一直不说,平白错过。
可偏偏,照话本中的走向,齐暄今生不会喜欢他,他也不能喜欢齐暄。
若是喜欢,便会不舍,不舍之后,余生困在欢悦阁中与淫器作伴,看齐暄与他人携手同行又该多么难捱。
身后手指还在敏感点戳弄,花穴淫水淅沥外流,落进瓷质水盂。
照话本所说:等到齐暄厌了他,那里就只会被训诫姑姑的手指或者冰冷的器物进入。
楼信不敢再想,竭力强迫自己享受短暂的欢愉。
身体渐渐放松,喉间逸出轻吟。
看到美人持续发情,齐暄身下早起了反应,却不着急,专心致志欺负楼信,手指才往那处凸起戳弄几下,不到一刻,水盂竟是注满了。
齐暄心下讶然。
楼信远比他想得要淫荡许多,这样一来他为楼信备下的许多玩意儿也能派上用场,欢悦阁历来是调教男宠的地方兼男宠住所,楼信住在那儿不合礼制,椒房殿也得再添置出个刑房,才能喂饱楼信下面两张嘴。
这样淫荡的贱躯合该好好管束。
不过他又怕把人逼得太紧,楼信会吓得离开。
上一世,楼信在看到紫宸殿内的画像后,那副慌乱模样,齐暄至今难忘。
宫女端着避子汤进来时,齐暄早已抽回手指,坐在龙椅上,慢条斯理擦去手上的湿痕,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楼信的墨发与红透的面庞,还有高耸的臀尖。
伏趴在地上的美人雌穴大张,淫水还在外流,齐暄早换了新的水盂去接,滴滴答答声在殿内格外明显。
宫女对殿内淡淡的腥甜气息并无反应,将避子汤放在龙椅前的桌案旁边就告退了,摆放避子汤的托盘内还有根玉势,比楼信摔断那根略短,差不多粗细,凸起却更多,也是个磨人的器具。
楼信察觉到殿内进了第三人,尴尬万分,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看鹅黄色衣衫从面前掠过,那个宫女似乎打量了他一圈。
楼信无奈心想:他这幅跪趴露穴,臀上布满鞋印的淫态,前世他从没敢想,今天却实打实做了,还被其他人看了身子。
看来,齐暄是真不喜欢他。
话本里的故事真要成真吗?他好不甘心。
明明,他是有点喜欢齐暄的……
如果非要他选个认识的人共度一生,那个人只能是齐暄。
两辈子,他好不容易才明了自己的心意,齐暄却好像不要他了。与金銮殿内的香艳景象不同,外面夏光绚烂,炙烤着凛月城,炎热得让人发懵。
宫女碧珠穿过殿门后,往转角走,吴嬷嬷远远喊她。
她小步跑了过去,清秀脸庞被暖融日光晒得通红。
吴嬷嬷面色沉肃,问她:“今日见到那位贵人了?”
碧珠点头。
她原先在漓城风月楼中做事,见过被调教的奴宠不知凡几,地上跪着的那个,陛下到底给足了皇后体面,用在他身上的伎俩堪比小儿科。
吴嬷嬷追问:“那位贵人你瞧着如何?”
碧珠脆声道:“青涩有余,在陛下面前挺乖巧,不像是个能放的开的,但身体却极其淫荡。”
吴嬷嬷好奇:“有多淫荡?”
碧珠回忆:“那位贵人前穴内无异物,也无脂膏,淫水却流满了水盂,穴口红肿,淫水透明,估计是被陛下责打就流了这么多水。”
吴嬷嬷犹疑:“你确定?”
调教过那么多位奴宠,没调教光被打就能发情的她却只听说过这一位。这可是个天生的淫物。
碧珠补充:“陛下今天也没置情药在殿内,奴进去时,陛下衣冠齐整,靴子上还有些水渍。嬷嬷怎么看?”
吴嬷嬷也有些兴奋:“你真瞧清楚了?”
碧珠道:“妈妈还信不过奴的眼力吗?”
吴嬷嬷笑得合不拢嘴:“原先还怕这个贵人是个贞烈的,没想到天生就是供人取乐的淫奴。”
她们都是陛下命人从风月楼带回来的训诫女官,先前还对调教皇后内心发怵,如今一看,皇后倒是天生适合给人做侍奴。
殿内,楼信正胡思乱想,齐暄冷淡嗓音传来:“信信,到孤这边来。”
齐暄那边当然是龙椅,楼信刚想起身走过去,听见陛下说:“孤要你分腿露穴,手肘撑地,爬过来。”
他就知道齐暄今天不会轻易放过他,可现在的他也拒绝不了齐暄。
楼信从容调整姿势,思及齐暄说的露穴,他掰开两片臀肉,露出藏在臀缝中的粉嫩瓣心。
他使力不小,臀上留下指痕。
楼信模仿释放时的姿势,菊穴翕动,小口微张。
手肘抵在地面,腰身下塌到惊人的弧度,臀尖极力抬高双腿大开,小腿、脚面压至地砖,胸腹悬空,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在小腿与手臂上,每爬一步,被冷硬地砖咯得生疼。
雌穴随着爬行,水流了一路。
齐暄眼力极好,看见他不自觉的展露出诱人的一面,眸色晦暗。他这个要求是在为难楼信,楼信从未受过侍奴坐卧行止的调教,短时间内学着露穴爬过来,根本不现实。
楼信菊穴只被手指深插过,那次主动的浅尝辄止不能算作开苞。现在看来,以楼信欲求不满的样子,等人饮过避子汤,就能让性器进入为其开苞了。
开苞完赏玉势,再以他刻意勾引君上为由,鞭菊穴。帝后敦伦本该礼重,但楼信是卑贱的奴后,先为奴,再为后,惹得君上宠幸他要挨罚的。
他本想免了楼信鞭穴的责罚,偏偏楼笙提了那桩婚事,楼信前世同他夸过舒家小姐生得明丽,他有些吃味,索性没带楼信回椒房殿,刚下朝就在金銮殿上让人脱衣,任自己玩弄。
眼见整个人犹如一个淫贱的娼妓,摇摇晃晃爬过来,花穴吐露,菊穴微张,薄唇逸出好听的轻吟。
楼信刚爬到桌案边,齐暄再忍不住身下腾起的欲望,将人拉到案上,捏了清洁咒去了他身上的泥点灰尘,玄色衣衫很快除尽,齐暄打算直接在案上享用他。
楼信顾及他的要求,在桌案上也是那一幅分腿露穴的淫态。
后穴猛然被整根肉刃劈入,楼信身形剧颤,险些摔落桌案。
他手指紧抓案沿,承受身后猛烈的冲撞,“呜嗯”声撞碎在喉间,菊穴被填满,花穴却更加空虚。被齐暄占有的认知令他稍微满足了些,至少齐暄还愿意要他身体。
滑腻大腿间是花穴流出的淫水,齐暄手伸到楼信大腿内侧轻刮了下,惹得楼信一声轻呼:“阿夙,别动。”
他不想在齐暄面前表现得过于淫荡,怕惹齐暄不喜,奈何这具身子不争气。
既渴望被粗暴对待,又能在虐打中获得快感。
听到楼信慌乱中竟然叫他这个名字,齐暄不由气恼,兴致没了大半,取过玉势塞进他花穴中,冰得楼信一哆嗦。
楼信眼尾湿红,逼出泪水,小声唤他:“陛下,是臣言错。”
齐暄嗯了声,道:“你知道就好。”
每回这个称呼从楼信口中出来,好像都没什么好事。
前世齐暄在永铧城中最后见到他,他说的正是:“抱歉,阿夙。”
下瞬,箭矢正中他胸膛,楼信大概是第一次用弓,还不甚娴熟,没射中他心脏,往旁边偏了一寸。
羲和弓是神器,他身上旧伤太重,伤痕早已密密麻麻深入骨血,那一尾威力大打折扣的箭直接要了他的命。
临死前,看到楼信那张淡漠的面庞,他想的竟然是:楼信亲手杀了他,余生大概都要被这件事所困了。
楼信没有上辈子记忆,齐暄因为一个称呼折辱他多多少少有点仗势欺人。
但楼信在那之前还有一次唤他,却是劝他将后位许给陆家。
当时他们被困在燕城,上京的援军迟迟不到,两千人的队伍中将近一半并非修士,不得已楼信传书向永铧城借兵。
陆铮明哪会那么好心,当即提出要齐暄登基后立陆家人为后,以玉佩为凭,定下婚约。
胤朝双方表明心意时,会互换玉佩,齐暄怎么也不肯拿出玉佩许婚。
楼信劝他时一番权衡利弊分析下来,总结道:“殿下,婚约而已,若许婚能换陆家出兵划算得很。”
齐暄深深看着楼信,对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即使他日立后,也只会是那个人。”
楼信听到这话似乎是笑了一下,问他:“阿夙,真心在胤朝算什么?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齐暄艰难反驳:“信信,你不懂。”
楼信的话堵回了他所有抗拒,他喜欢的人就在他面前强硬说道:“这些兵在上京也有家,他们舍弃亲友追随你,你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围困而死吗?”
“你若喜欢那个人,将来把人纳进宫做宠妃,陆家的皇后当个摆设便是。”
楼信向来很好说话,难得强硬这么一回,却是逼着他把后位给陆家。
齐暄想:陆家……也算是本朝的大族了,如果他不喜欢楼信就好了。
皇后之位他尚觉得委屈楼信,普通妃嫔的位置怎能配得上他的信信?
但今日这些人若在燕城死伤殆尽,他们的家人又会何等难过。而且楼信未必会喜欢他,他怕一开口,楼信会吓得直接离开自己。
思虑良久,齐暄解下玉佩递给楼信。
兜兜转转,进宫的人却是楼信。
纳奴后的法子是沈长欢提的,大祭司远在星酌殿闻说这件事时,冷笑道:“那个位置是留给天命之人的,陆家竟也敢肖想?出个奴后已算抬举。”
星酌殿柔和神光拢在大祭司身上,先帝站在他身旁哄着他:“长欢所言极是,孤这就拟旨。”
有先帝诏书在,陆家不敢不从,毕竟这位先帝当初在凛月城也是一等一的疯子暴君。
大婚前齐暄想过很多,若陆家人安分,就放在宫中做个摆设,若不安分,他早从风月楼搜罗了一批人进欢悦阁,每日被调教,料想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大婚之日,他名义上的妻坐在椒房殿内。
龙凤烛,合衾酒摆在桌案上。
陆相唯恐他不宠幸这个大公子,连迷情药都用了。
眼前这人身体微微颤抖,似是难耐。
齐暄拿秤杆随意挑开盖头,见到新后好看的相貌时,齐暄怔住。
他朝思暮想的人,真的穿着重重叠叠的红衣嫁给了他。
他来得迟,楼信药效发作,面颊绯红,眉眼收敛了锋芒,感觉到人来,凑上前主动吻了他,他还记得那时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像某一年东宫内粉白色的海棠花开了又落,轻飘飘的,怎么也留不住。
这个仅有的吻,在前世美好得就如同一场华美的幻梦,只维持一阵,就散了个干净,之后就是血淋淋的疼——他喜欢的人亲手杀了他。
上一世,那份诏书除了齐暄、沈长欢、先帝外,只有陆铮明见过。
齐暄没打算平白折辱人,从未昭告过天下,也没告诉楼信。楼信不喜欢他,大婚过后他对外宣称:皇后年纪尚小,还未及冠,不宜侍寝,暂且先养在宫里。
今生,他重生在大婚前一天,早早昭告天下他纳进来的是卑贱的奴后。楼信被陆家困着,定是消息闭塞,所幸,楼信比想象中乖很多。
大部分时候,他给楼信什么,这人都乖乖受着。
至少此时,凉冰冰的玉势堵在花穴里,楼信毫无怨言。玉势是寒玉所制,不可能被捂热。
思及此,齐暄继续肏干身下的美人,美人后穴甬道温软,正好适合承欢,至于前穴,这人说话着实气人,冰着也好。
楼信此时相当难受,他后穴热意上涌,前穴冰凉一片,似是要封存欲望,偏生楼信还是想要得很,他甚至想:如果有两个齐暄,自己立在他们中间,被他们同时粗暴肏弄,也许花穴就能得到满足了。
此时他没想到,他之后确实用了差不多的体位,不过前面是被训诫姑姑拿着暖玉抽插,后面被陛下肏干。
现在性器剧烈摩擦肠肉,撞击那处敏感点,高潮过几次的他在齐暄大力肏弄下几乎要趴不稳,齐暄像在发泄着什么,撞得极狠,囊袋噼里啪啦打在臀肉上,莹白臀肉青紫一片。
在气头上的齐暄双手分别掐住他腰窝,就着这位置进得更深,每回退出去都带出外翻的肠肉,他光顾着开拓身下后穴紧致的美人,甚至没发现美人快立不住了,修长脖颈探出桌案,无力下垂,绸缎般乌发只有几缕还在背上,大部分垂到两侧地面。
楼信面颊潮红,眸中水光格外潋滟,垂首目无焦距望着地面,两只手掌心紧贴光滑桌面,手指抓着案沿太久,已是累极。
他动用灵力将手腕脚踝束缚在桌案上以固定自己,细小藤蔓从桌面上生长出来,圈绑在四肢和腰身上,这桌案不比床榻,窄得很,齐暄攻势太猛,他怕自己真摔下去。
固定好自己的楼信感受到花穴中异常冰凉的玉势却犯了难。后穴还被陛下侵占着,玉势花纹凸起太多,插在穴内,碾磨穴肉,着实不好受。
他现在还很难控制双穴自由张缩,想容纳身后肉刃,后穴必须放松,想夹住玉势,前穴又不得不收缩,后穴一松前穴也跟着松了。
那玉势实在太冰,一碰到艳红色穴肉,穴肉就被冰得下意识松开,加上齐暄肏弄得太狠,那块玉势掉了好几回,齐暄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将其塞回去,继续碾磨花穴内的窄谷幽径。
楼信一边挨肏,一边忍受花穴内时不时的冰凉刺激与碾磨,他记得之前在话本上看过一种玩法,是他被贬为真正的侍奴后,训诫姑姑在他体内放置玉势,往后穴塞姜,姜条辛辣,后穴只能放松,于是前穴的玉势因此掉落了五次,训诫姑姑为罚这个不守规矩的淫奴,前前后后往他前穴中送了五根姜。前穴被姜汁折磨时,后穴全程被软鞭鞭打,罚完之后,后穴已是破皮肿烂。
齐暄不想他那么轻易死了,连欢悦阁给他用的伤药都是顶好的玉容膏,后穴很快恢复如初。
楼信又开始胡思乱想,他昨日才被齐暄拿竹板责打了私处,这段剧情不会提前吧?方才玉势掉了十几次,那他岂不是要吃十几根姜,还要挨上不少鞭子。
自他说出那个称呼后,齐暄弄他时的力度再没减小过,后面玉势又掉了几次,约莫进出几百下,齐暄才泄在他体内,滚烫浓精注满楼信后穴甬道,这种被齐暄标记的感觉竟让他觉出了点安全。
他还没安然太久,齐暄离开他身体,把花穴中的冰玉抽出来推入他菊穴中。
一冰一热在后穴交织,刺激无以言表。楼信难受得想把这磨人的东西排出去。
齐暄知他后穴不比女穴专用于承欢,怕真伤了他,推得缓慢。饶是如此,整根玉势最终被肠肉绞着,难受得紧,塞进去片刻,紧致甬道内穴肉蠕动,玉势尾端滑出来寸许。
见人主动把自己绑在桌案上,齐暄心情稍好,不欲再同他计较,反倒问楼信:“这个姿势好受吗?”
楼信道:“不好。”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显然刚才被弄狠了。腰窝一片艳红指痕,臀肉青红交错,越是靠近臀缝的地方青紫越深,穴口则被寒玉冻得微张。
楼信很不耐含住这冰寒的东西,又怕掉出来挨更多罚,只能尽量放松后穴,但玉势因这个塌腰耸臀的姿势滑落得更深,连刚才露在外面的尾端都滑落回去了。
后穴的精水也不再滚烫,化作凉液。
他轻声呢喃了句:“真冷。”
齐暄顿时溃不成军,把寒玉取了出来,前端带出一点白浊。
三指探进去戳弄了几下,问他:“还冷吗?”
楼信垂眸盯着地砖,小声说:“还行。”
齐暄手指大部分时候沁着凉意,许是娘胎带出来的弱症所致,现在却暖了点。
楼信意识到什么,很轻的笑了下,像轻飘飘的羽毛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站在地上的齐暄忽然觉得他还想继续侵占跪趴在桌案上的青年。
但楼信怕是受不住,这个姿势的楼信是最适合承欢的器具,两穴随时可以被插入,其他部位却不得放松,尤其是四肢与腰身,绑缚在桌案上,估计早被磨红了。
手指往外抽出时,楼信后穴收缩,湿软穴肉吮吸着齐暄的手指,似在挽留。
齐暄无奈道:“信信,你这样我会忍不住在案上继续。”
楼信闻言,果然张嘴。
齐暄抽回手指,却听到楼信轻声说:“陛下若是想要,就进来罢,臣是修士,还受得住。”
年轻的帝王愣住,失笑道:“信信是在邀宠吗?”
楼信撤了灵力,藤蔓消失,腰身下塌太久,方才又被身后的齐暄掐弄,一时还有些酸,他慢慢抬腰,状似随意道:“陛下以为是,那便是。”
看到人惨兮兮抬腰的样子,齐暄蓦地心虚,他还没禽兽到在案上再要楼信一回,刚才只顾发泄火气,全然忘了楼信满打满算也才承过一次雨露,方才这人始终不喊疼,也没说受不住,只不时啜泣。
不过顾及奴后的规矩,齐暄淡声提醒他:“信信,奴后邀宠事后要进刑房抽烂两穴的,过后要在御花园里晾刑,让来来往往宫人看着,以示警告。”
楼信声音笃定:“你舍不得。”
不让他改的称呼,明明说要抽私处三十下,最后却只打了五下,寒玉入体,见他难受,齐暄也取了。
做戏也好,喜欢也罢,齐暄到底还是在怜惜他。
但他忘了,齐暄极其厌恶别人揣度自己的心思,尤其是上辈子背叛自己的人。
听到他那句舍不得,齐暄面色沉下来,心中那些旖旎的念头烟消云散,他取过桌案上的镇纸,抵在他泛红的私处,冷声问他:“擅自揣摩君上,该当何罪?”
察觉齐暄又动了怒,楼信感叹他自从当了皇帝,真是喜怒无常。
前世怎么没发现齐暄脾气这么差。
不过他已经认定了齐暄,乐意承受齐暄的怒火,即使这人真把他丢给宫人调教,让宫人看自己的身子,他也无悔。
镇纸表面乌光锃亮,分量很重,实打实的梨花木做成,单抵在私处,楼信就猜出这顿会很不好受。
嗓子缓了一阵,没那么疼了,楼信在陛下的责问中温吞道:“侍臣卑下,不该擅自揣摩君意,愿……任君处置。”
任君处置,他倒是会卖乖。
齐暄微笑:“这可是你说的。十下,不许躲,否则加倍。”
镇纸猛砸在私处,打得花核凹进去,仅一下,楼信就有些受不住,身形晃了下,差点直接趴倒在案上。
整个阴户钝痛无比,这镇纸可比薄薄的紫竹板重得多。
想到自己答应了什么,楼信还是讨好似的活动腿根,将私处贴近镇纸。乌木凉硬,贴到微热的私处上,稍稍缓解了疼。
第二下轻了很多,随意在上面拍了下,弄得不像惩罚。
第三下重重砸在花穴口,惹得青年“啊”了声。第四下接踵而至,果不其然,镇纸上又沾了水。下面两下齐暄抽在了两片蚌肉上,阴阜肿的厉害,将花蒂牢牢护在里面。
齐暄声音依旧淡漠:“信信,坐在案上,把两片阴唇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