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银链(修9)
在齐暄颇富技巧的舔弄下,乳首红肿挺立,他离开后,楼信左乳暴露在空气中,被殿内的风吹得有点凉。
下刻刺痛袭上乳头,齐暄小心把穿了银链的乳夹弄到上面,乳夹内有锯齿,紧咬红樱,珊瑚珠缀在下面,一点朱红色十分衬这具莹白的身躯,就是磨人了点。
银链另端尚在齐暄手中。
也不知道他是想让自己一直戴着这个淫具还是只戴一会儿。
齐暄难得温柔问他:“疼吗?”
楼信很享受这样的纵容,小声回道:“不疼。”
齐暄嗯了声,过去弄他的右乳,舌尖灵巧抚弄,比刚才轻了许多。楼信双眼微眯,玉白脚趾蜷缩,似是舒服到了。
他想:如果齐暄能温柔到把剩下两下免了就好了。
感觉到乳头在含吮中大了点,齐暄不再抚弄那点红樱。
他动作太快,从温存到锯齿夹住乳首仅在片刻。
楼信幽怨看着他。
齐暄不禁失笑,捧过他的脸,低头轻轻碰了碰他淡色的唇。
楼信顿时倍感懊丧,又是这样,碰一碰就离开,齐暄他未免吝啬。
帝王不知他心中所想,专心拨弄银链。
楼信心不在焉,甚至没发现两只乳夹间的银链正中还垂着条细长的链子。
脆弱颈项间一阵窸窣柔软,咔哒一声,齐暄将银链尾端的项圈锁在他脖子上。项圈是皮质的,内侧是丝绸内衬,刚好覆在他颈间,分毫不差,不会影响到呼吸。
带着薄茧的手抚过他脖颈,齐暄眸中的关切做不得假,他问他:“紧不紧?”
楼信眨眨眼:“陛下亲臣一下,臣就告诉你。”
齐暄似笑非笑:“还能说出这般浪荡之语,想必不紧。”明知如此,还是依了他,往他额间落下一吻,浅尝辄止。
楼信舔舔嘴唇,心道虽然跟他想的不一样,好歹是亲了,罢了,每天进步点。
他就不信齐暄前世喜欢他那么多年,今生他加把劲还愁拿不下这人,至少齐暄现在对他的身体是感兴趣的。
楼信自知长了副好皮囊,可惜这张脸没什么攻击性,在陪齐暄征战那些年里,他习惯戴面具,现在看来,这张脸倒是有点用处。
齐暄握住他下面那根东西时,楼信有些慌,下意识往后移。
面前的青年沉声说:“别动,孤不会伤了你。”
他说他不会伤了他。楼信不由恐惧,话本里齐暄在他侍寝时也说过同样的话,但还是利用他作饵,除了楼家和陆家。在陆杳出现后,齐暄的心一直向陆杳偏离。
齐暄现在会纵容他,那等陆杳出现后呢?毕竟前世在齐暄眼中就是他亲手杀了他。
一涉及到感情,楼信相当容易犯糊涂,他容易识人不清,也不大能弄明白别人对他究竟是虚情还是真心,还是直接问明白的好。
他小心翼翼开口,平生头一次觉得说出口的每个字都重若千钧:“陛下喜欢臣吗?”
前世他问过同样的话,如今心境却大不相同。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齐暄的手颤了下,答非所问:“你想离开孤?”
他实在是怕了楼信,前世他说了喜欢,楼信眼中的难过不解轻而易举瓦解了他的妄念。
再次对上齐暄那双情绪莫测的黑眸,楼信一如几年前下定决心般,指天发誓:“臣这一辈子都不不离开陛下,如违……”
话还没说完,齐暄伸手捂住他的嘴,厉声道:“别说了,孤知道。”另一只手去掰开他的手指,不让他做发誓的动作。
他喜欢楼信,喜欢到对方真离开他也没关系,他不想让楼信背负誓言,即使楼信离开他,他也希望楼信能长乐无忧。
可他又怕楼信仗着他的喜欢真这么快就离开他。
楼信话没说完被他打断,一时有些失望,照齐暄这么紧张的样子,他要真发完誓,岂不是可以赖上齐暄?
齐暄的掌心温热干燥,不像手指沁着凉,他舔了下齐暄的掌心。
帝王愣了下,缓声问他:“刚才的话还说吗?”
楼信摇头。
齐暄收回手,作势要去解那个项圈,他误以为楼信这么反常是因为觉得这套银链太侮辱人,楼信受不住才……
楼信轻咳了下,止住他的手,对他道:“臣很喜欢这套器具,陛下允臣戴着吧。”
齐暄静静看着他,神色复杂:“你——不觉得孤是在折辱你吗?”
楼信笑了下,浅褐色眼眸看起来认真极了。
他说:“陛下赐予臣的,臣都很喜欢。陛下不是要帮臣管束男根吗?继续吧。”
余下一条长银链坠落在小腹,尾端有环,楼信当然能猜到齐暄想干什么。
齐暄没动作,询问他:“即使孤让宫人调教你,也没关系?方才送避子汤的宫女,是日后要训诫你的女官之一。”
楼信已隐约猜到,乖巧道:“臣是陛下的奴后,受这些是本分。”
齐暄忽然有些生气,果然,又是出自本分。
他还真是鬼迷心窍会以为楼信也真喜欢他。
他冷冷道:“那你就乖乖受着吧!”
留下楼信不明所以,他实在不懂自己又哪句话说错招齐暄生气了,那银环却实打实束到了男根上。
项圈与银环悬在一根银链上,他只要稍微支起身,底下那根红绸束缚的玉茎就会抬起,露出下面的私处。
齐暄俊颜沉沉,拿过镇纸冷声道:“自己把阴唇分开。”
楼信伸手分开两片肿痛的蚌肉,露出瑟缩在里面的花蒂。
他还是头一回自己碰这个地方,阴唇滑嫩,手感意外的不错。
前世他从未用过这处,今生这处恐怕也归齐暄完全所有了。
楼信还在礼数周全道:“谢陛下帮忙。”
齐暄讽刺道:“不必谢,反正日后没有孤的允许,你也没法碰这些地方,否则一律视为自渎。”
楼信勉强笑笑,他的陛下还真是……恶劣。
齐暄还在气头上,镇纸破空打在花蒂上,仅一下,就打得充血,惹得楼信惊呼。
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