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爱Y
楼信话未说完,脸上已是绯红,他这话好像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
不行,自己现在是齐暄的奴后,要有为人奴宠的自觉。
顾及做奴后可能会有的规矩,他主动调整成齐暄原先要求他爬行时手肘撑床,分腿露穴时的姿势,这姿势在床上可比在地上好做很多,他把那处内壁渗水的淫穴呈送到齐暄手边,声音弱不可闻:“求陛下管束臣的…前穴。”
尽管称呼和仪态还是有错,但瞧见信信主动门户大开,正在努力扮演自己侍奴的模样,齐暄欲念瞬间占据上风,声线也较平时喑哑:“孤…允了。孤的信信可要忍着些痛。”
话虽如此,他还是竭力克制自己,小心将手指穿过圈口送进信信的穴道中,这处圈口虽合不拢却着实太窄,此时堪堪通过两指,却在昨晚被他粗暴肏开来,从睡眠到朝会,前后换了两根玉势,今天又被他踢过,还拿镇纸责打了几下,以至于现在花蒂还缩不进蚌肉之中,阴唇色泽嫣红,花穴圈口也异常红肿。
那处今天被罚得太重,齐暄已是格外温柔,饶是如此,手指进入时,楼信还是疼得轻嘶了声。
齐暄关切询问:“信信可是伤到了?”
楼信声音有点哑,眉目低敛道:“没有,陛下可以再重些。”他虽怕疼怕羞,可也想去迁就齐暄。
这回齐暄没像大婚之夜那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手指只在内壁施了些许力道碾压,他现在回想自己先前做了什么混账事,顿觉愧疚。
如果楼信恢复力稍差点,恐怕现在穴道内会遍布细碎的伤口,他今早替楼信取出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
琉璃棒则紧紧滞涩在延孔当中。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也不为过,这人皮肤除了比常人苍白些,却没有任何伤痕,体力也……
楼信的灵力对齐暄旧伤有用,但楼信毕竟年岁小,耗完灵力也只勉强修复完了表层,结果齐暄不仅没像昨晚早早有了困意,还乐此不疲折腾了他这么久,要是齐暄哪天真的恢复,他不得被齐暄……
楼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齐暄修长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道:“信信别发愣,该沐浴了。”
楼信被他拉到水里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看着齐暄线条分明的脊背,他不合时宜地开口:“齐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蠢到了,他和齐暄还没要好到坦诚过去的地步,现在在齐暄那里,他是一个偿还前世所欠的侍奴,问这个问题多少有别有用心的嫌疑。
楼信下意识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当中。
齐暄估计又要生气了。
听到这话,齐暄良久才转身,面上神情是楼信见了太多回的冷漠,声音也透着寒:“楼信,孤今晚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自从在浮玉山跟齐暄相熟后,他很少直呼楼信的名讳,这下是……真气到了。
楼信垂眸盯着下面的泉水,心想他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头轻声道歉:“奴知错,奴不该揣测君上。”
齐暄挑起他微尖的下巴,对上他那一双略带恐慌的浅色眼眸,冷冷道:“你也知道你不该。”
楼信硬着头皮道:“是奴言错,求陛下责罚。”
齐暄轻拍他的脸,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他听到他的陛下淡声说:“信信也知道孤有伤,沐浴完自会有人罚你。”
想到白日的事,楼信身体剧烈颤抖,哀求道:“陛下,别,别让其他人碰奴。”
齐暄没理会他的哀求,径自把人推倒在泉水里,楼信跌坐在温泉中,呛了好几口水,咳得让人心惊。
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这幅狼狈模样,听见齐暄冷声道:“孤要在这幸你,把腿分开,露出两口淫穴。”
楼信过去抓他的手臂,脸上神情痛苦,崩溃道:“陛下,饶了奴,奴那里今天被罚得太重,受不住的。”
齐暄讽笑:“信信是修士,怎么会受不住?”
楼信恳求道:“陛下!”
齐暄抽出手臂,扇了他一巴掌,沉声道:“贱货,你若再敢推拒,孤不介意让人进来看你怎么被孤肏干。”
楼信现在胆大到问起他身上的伤,恐怕又是别有所图,如果楼信的喜欢也是骗他的……齐暄不愿也不敢再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