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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恶劣(修15)

 

齐暄再递茶时,楼信心知躲不过,喝了下去。

茶壶很快见底,楼信的肚腹格外难受,胀得他稍一动作,腹部便传来酸痛,他只得平躺在床上。

齐暄故意去摸楼信鼓起的肚子,他的信信非常挑食,个子却极其高挑,整个人显得瘦削脆弱,他得好好养楼信,这样在床上手感才会更好。

此时床榻上的瘦削青年唯有肚腹隆起,宛若刚刚显怀三月的妇人。

此时这个位置不再像往常那样平坦坚硬,取而代之以柔软滑腻。

被齐暄摸楼信固然高兴,但也更加难受,腹部酸痛更甚,他伸手想要挪开齐暄的手。

齐暄却躲过他的手,往他肚腹按了下,疼得楼信惊呼出声。

罪魁祸首却轻轻讽笑道:“孤竟忘了,信信的手臂还能活动。”

楼信猜到他要做什么,四肢在齐暄手下奋力挣扎,崩溃道:“齐暄,不要!我受不住。”

楼信力气不及他大,作乱的双手很快被他钳制住,刑床上的锁链派上用场,咔哒锁住楼信手腕脚踝,这下楼信整个人呈大字形被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

原来齐暄不仅打算强迫他用延孔尿,还打算让人就尿在这张床上。

楼信双眸水色潋滟,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声音软得很:“齐暄。”

齐暄坐在他身侧,轻柔碰了碰他的脸,笑道:“信信求孤也没用。”

谁料楼信凑过去舔他的掌心,齐暄触电般收回手。臂弯环绕住双膝,他下意识摊开手,盯着刚才被楼信舔过的位置,又望见楼信脸上得逞般的笑容,气恼道:“信信,我瞧你最近胆子是愈发大了。”

楼信继续软声唤他:“陛下,夫君,帮你的信信解开锁链好不好?”

齐暄满脑子只剩他的那声夫君,但还是冷冷开口:“不行!”

这种程度的玩弄都受不了,明天练习缩穴,岂不是又让人卖乖躲过去。

楼信又唤了他几声夫君,得到的回答通通都是不行。这种浑身袒露,被锁链束缚的感觉让楼信很是不喜,连带齐暄的陪伴也成了煎熬。

茶水饮的太多,他周身灵力运转了两周,腹部依然胀痛。

齐暄右手五指插在他指缝间,与人十指相扣。

楼信难受得紧紧攥住他手指,和他掌心相抵,齐暄手掌冰凉,缓解了楼信身上的燥意。

腹中茶水经过消化,下身很快传来一股热意,玉茎朝上的位置酸麻无比,伴随剧烈的痒。楼信意识到这是膀胱中盛满了尿液。

膀胱积蓄那么多热液,又麻又痛,楼信急切想把这些排出来,然而出口被银簪牢牢堵住,更加胀痛。

他可怜兮兮摇了摇齐暄的手,与他的主人对视道:“夫君,信信下面好胀,夫君把银簪取掉好不好?”

齐暄空出的手碰了碰他额间嫣红的情花纹,轻斥道:“侍奴的男根只是摆设,岂能用于排泄?”

楼信小声说了句:“奴知错。”他不敢再提,明艳脸庞上黛眉微蹙。

他绝望闭眼,心道怎么办,他下面真的好胀,银簪牢牢卡在玉茎尿道中,他被迫憋着即将冲破关口的尿,下身痒意加剧,热热的,如同起了欲望,阴道内壁又渗出淫液来。

齐暄空出的手饶有兴致伸进软热的阴道中,调笑道:“信信这身体真适合做孤的淫具,憋尿都能憋出快感来。”

楼信当然能感受到里面作乱的手指,下身热意又重了许多,发出的声音竟多了媚意:“哼…嗯…陛、陛下,让臣…尿…出来。”

身下玉茎胀大,仅仅勒在红绸中,有皮肉从红绸中挤出来,饶是红绸柔软,此刻也勒得生疼。

齐暄看出他想从玉茎尿,偏不让人如愿,手从阴道出来,直逼玉茎,紧捏柱身,狠狠掐弄。

楼信疼得晃动身体,指甲嵌进齐暄手背,划下红痕,束缚四肢的锁链哗啦作响,他一遍遍呜咽道:“陛下,罪奴知错,真的知错了。”

齐暄冷淡说:“孤明白。”手上动作却不停。

有了这疼分散注意,尿感没那么明显,齐暄见玉茎在自己折磨下变软,也不再胀大,往楼信腿根内侧白皙皮肉上重重扇了几巴掌以示惩戒,直到皮肉泛出血红,惹来楼信哭叫,大掌方离开,转而压在肚子上。

楼信这回真怕了,紧抓他的手,哀求道:“陛下怜惜怜惜奴,恩准奴泄身。”

齐暄那张俊逸脸庞毫无表情,他不以为然道:“一个淫奴,玩坏便玩坏了,有什么资格用男根排泄。”在没弄清楼信心态转变如此快的原因前,他想全方位控制住眼前这个人,约束他的行止,包括排泄。

楼信被锁链束缚在锦被上,闻言不可置信哭喊:“陛下,帮帮臣。”

齐暄左手游移,去戳那个小洞,眼皮都没抬一下,轻嘲道:“信信不妨想想你女穴里都有些什么。信信天生淫荡,只要想,肯定是能用这处尿出来的。”

这番羞辱的话下来,楼信两颊通红,他尝试把注意力放到延孔。但是齐暄在旁边,理智让他无法在爱人面前排泄。

楼信竭力止住哭腔,侧头睁着一双泪眼,注视齐暄阴沉黑眸,温声道:“陛下能不能背过去,陛下瞧着,奴尿不出来。”

本来在床上躺着尿就够羞耻了,别提被齐暄瞧见。

齐暄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轻哂道:“侍奴在夫主面前不需要羞耻心,也必须放得开。”

楼信眸中盛满讶异。

齐暄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补充道:“信信,你在孤面前没有自我,孤要你尿,你必须尿,要你忍着,你就必须忍着。”直到完全沦陷,彻底被掌控。

楼信下意识询问:“陛下喜欢这样的奴?”

齐暄摇头:“孤虽不喜,但孤不想你离去。”

楼信喉头一哽,古怪道:“奴不会离开。”

齐暄显然不信,声音轻缓:“好啊,那信信证明给孤看。”

他操纵灵力,召来根又短又细的琉璃棒,棒尾有红线。

楼信在他接连不断的花样玩弄下,立刻猜到他想做什么。

在楼信惊恐的神情中,齐暄轻轻笑道:“孤给你两息的时间,信信无论尿多少,孤都会堵住信信的延孔一整天。”

楼信屈辱阖眸,他真是栽在齐暄身上了,连这么过分的玩法都愿意。

前端延孔早已有热意涌到附近,楼信用了灵力推助,延孔淅淅沥沥漏出透明无味的热液,濡湿了他身下锦被。

尝到泄尿的快感后,延孔水流如注,哒哒淌透三层锦被,从臀部到大腿,身下一阵温热。

他总算赶在两息之前,泄完了一次,就是躺在湿热的锦被上,未免难受。

齐暄欣赏完他躺在锦被上泄尿的全程,觉得很是有趣,控制楼信排泄的体验新奇非常,就像楼信是个任由他操纵的傀儡偶玩具,完全属于他,只为取悦他而生,这个认知令他难过又满足。

沈长欢说爱是成全,但估计他这辈子都和这词沾不了边。

不过没关系,他很喜欢楼信就足够了。

正如现在,他趁着延孔被尿液冲开的洞口,塞进去那根琉璃棒。

窄小孔洞艰难吃进去琉璃棒,冰冷光滑的棒体撑开里面的软肉,绞得楼信又冷又疼,难受的紧。

自己躺在自己的尿液当中,楼信感到淡淡的恶心和羞耻,秾丽五官沾染些许难堪与欲色。

他竟然是用女穴的尿孔排泄,真当了身娇体软的双儿不成?

照这样下去,齐暄不仅不可能像话本中那样厌弃他,反而对他的身体显露出相当的恶趣味,感兴趣到想彻底掌控自己。

楼信忽然有点后悔今生这么早认定这个人,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还是个变态,太……

他为什么要一时脑热表露心意,把人惯得这么有恃无恐。

照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齐暄在床榻上弄出病来,虽说他愿意被齐暄玩,但他目前只能接受被齐暄打,被齐暄肏弄,还有一些常见的道具玩弄。

至于按照齐暄命令,随地尿出来,他暂时有点接受无能,但联想到他上辈子做了什么,他权当以身抵债了。

这辈子他全心全意喜欢齐暄,愿意接受齐暄这些癖好,对方真是赚大发了。

这边齐暄欣赏了一会儿他躺在锦被间茫然失神的模样,才伸手解开他四肢的锁链,楼信生得白,这几个地方因挣扎磨出红痕,还好没磨破。

楼信刚一解脱出来,活动下手脚后便离开了那处湿透的锦被。

齐暄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黑色长巾,他刚站到地上,就被裹了个严严实实,仅露出臂膀和小腿,还系了个结,牵扯到乳夹,有点疼。

楼信看清是什么颜色,诚恳谏言道:“陛下,后妃不能穿玄色。臣今早那件青色衣衫应当还可以穿。”

大胤有品级的官员和帝王才能穿黑色。

碰巧楼信这两点都不占。

齐暄吻了吻他的两瓣薄唇,沉声道:“孤说你用得你便能用。至于那套完好的衣衫,你不必穿,穿了也要脱掉,反倒碍事。”

规矩都是人定的,他不排斥楼信参与政事,等调查清楚后他也不可能完全把人圈在后宫。

何况大婚前日,他心中有怨,没给人备正红色的嫁衣。

只能以后再补楼信一场封后大典。

但最近几天,沈长欢回来前,楼信都别想碰正常衣服,侍奴的常服必须暴露易脱,将淫靡的身体展现人前。

楼信摸了摸齐暄吻过的地方,听到他的话面上发热,诧异道:“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又是不准他穿正常衣服,又裹住了他身上的几处隐秘。

齐暄淡然道:“孤抱你回椒房殿。以后几天的调教都在椒房殿和御花园。”他语气太过漫不经心,听起来好像楼信要受的淫刑并不重。

椒房殿装饰用度比之紫宸殿豪奢更甚,紫宸殿不仅是君王寝宫还是处理政事的场所,为提醒君王克己理政,不可沉迷声色享乐,内室连个镜子都没有,陈设简单。椒房殿里面就不同了,历来能住进去的基本是些高门贵女,有时她们还兼任大祭司,用度陈设富丽非常,里面还有处灵气充沛的活水温泉,虽然不比紫宸殿的大,但架不住温泉外修了处新宫室。

比起紫宸殿,椒房殿简直是处安乐窝,今日他还命人往里布置了刑房。

所以齐暄打算带楼信回去清理,椒房殿里玩起来也方便很多,毕竟皇后理应侍奉君主,里面一些助兴的小玩意儿他都可以用到楼信身上。

楼信闻言险些惊呼出声,齐暄抱着他回椒房殿?这不合规矩吧?再者说,他又不是普通的女子或双儿,被这么多花样玩下来,又没伤到走不动路。

他觑了一眼齐暄认真的脸色,温吞道:“陛下,臣可以自己走。”

齐暄现在哪容他拒绝,解释了句:“你今天承过雨露,走回去不妥当。”说罢当即穿过他膝弯,把人打横抱起,信信挑食惯了,果然如他想得一般轻。

楼信哪习惯被人这么抱着,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他下意识勾住了齐暄脖颈,抬眸刚好对上齐暄清俊面庞,引得他心下意动,于是凑过去亲了下齐暄的下巴。

齐暄心想他的信信还真爱撩拨他,玩得厉害些信信又受不住,被楼信这一吻,他身下又起了欲望,但还是抱着人出了室内。

他们刚才胡闹的功夫,夜色已深,天空蒙上黑布,只余一痕新月与点点繁星,夜风微冷,吹乱了楼信发丝,他算是明白了齐暄为什么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而非像今早在殿内那般给他披了层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就拽着他去了浴池,原来是怕他着凉。

当值的宫女侍卫看到陛下怀中抱着的人时,不敢多看,纷纷垂眸,正如明婷御长所说,陛下对这位陆家的奴后还在兴头上,暂且不要上赶着得罪的好。

楼信也不喜他们或夹杂欲念,或有所探究的目光,一路只盯着齐暄胸膛前玄衣上繁复的金纹,看起来像个防御法阵。

偏巧楼信阵法学得奇差无比,他天生就不是这块料,也就一把辞荷剑尚拿得出手。

上京的剑冢里没有适合齐暄的剑,齐暄从来都是用普通的灵剑。上一世羲和弓的箭正是击碎了齐暄的灵剑才……

楼信不敢再想。上辈子他是有多蠢才会以为齐暄能挡住神器。

齐暄的步伐不快不慢,楼信稳当蜷在他怀中,觉出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稳。

这宫里大部分都是人精,惯会逢迎媚上,捧高踩低,今日陛下乐意捧着奴后,他们便对楼信敬上几分,但来日的事没人说得准,前朝有过不得宠的奴后被扔给宫人淫辱的地方,听闻双儿的身体最是诱人。

单是楼信露出来的皓白手臂与莹润小腿就足以惹一路的宫人遐思,听午间参与调教他的宫人说奴后的脸比前年宫宴上出现的世家贵女还要好看几分。

难怪身份敏感还能勾得陛下宠爱,但倘若这宠爱不能一直延续的话,无品无阶,仅有皇后虚名的奴后在宫中的处境会分外艰难,奴后说穿了也就是占了皇帝正妻位置的侍奴。

真论起来,奴后还要给女官行礼,宫女都比奴后地位高。

除了能陪寝皇帝,奴后这个身份并没有多少好处,用度规格也全凭帝王喜好。

在建章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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