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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神榜戬沉」桃花水(月事有戬沉紫薇双向暗恋现代背景)

 

「新神榜戬沉」桃花水「上」

桃花水:指春汛。

舅打工养小外甥,不穷也不富裕的舅。

沉香双杏,月事提及。

双向暗恋,捅破窗户纸水到渠成。

过了六月,暑气就一点点涌上来,白昼被拉长,凌晨四点多天就亮起来,天光泛着浅蓝淡白的色泽,远看如清透的玉,晚上七点半天还没黑,坐在小区柳树下的长椅上乘凉吹风,手里拿着棒冰,别提有多舒服了。

沉香今年刚上高一,再过两个星期就能放暑假了,今天是周五,他放学的早,早上出门时把钥匙落在了鞋柜上,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天色,没给杨戬打电话,用零钱去便利店买了根巧克力夹心的雪糕,坐在长椅上一点点吃。

有路过的阿姨婶婶看见他,满脸笑容跟他打招呼,沉香扯出个笑来和人拉家常,阿姨问你舅舅呢?怎么没看见他。

沉香说舅舅还没下班,手里的夹心雪糕有点化了,风吹着凉爽的很,太阳落山,夜色涌上来。

阿姨笑眯眯说你舅舅顾家又疼你,赶明儿给你舅舅介绍个女朋友,老大不小了啊…该成家了。

沉香一口咬到了雪糕上的黑巧,抿在舌尖上有点苦,面前阿姨和善的面容在他眼里忽然变得面目可憎,燥热的暑气似乎又卷土重来,柳树上蝉鸣声响,他心火燥,想发脾气。

“沉香。”

小区楼下的路灯亮起来,暖黄的灯光映着杨戬长身玉立的身影,他穿着白衬衫和灰色西裤,手里拎着个工地上的蓝色安全帽,肩上还挂着工作用的斜挎包。

沉香刚才窜起的火气忽然散了,手指抓着书包带,火气散了,涌上来的是委屈,那委屈莫名,他忍不住眨眨眼,阿姨跟杨戬打招呼的声音他都没听见。

杨戬随意应付了几句,阿姨就摆着手出去遛弯了,沉香坐在长椅上等他,灯光晃眼,沉香眼睛里雾蒙蒙的,他在外面等久了,窝在树荫下等着杨戬回家开门。

路灯太晃眼,照着杨戬朝他走过来,沉香心如擂鼓,不知怎么,总想流泪,杨戬走到他跟前,想问他怎么没回家,沉香抬起头,露出一双雾蒙蒙的猫儿眼,鼻梁上的小疤映入眼帘。

杨戬蹙眉,他心疼极了,指尖碰碰沉香鼻梁上的小疤,语气温软。

“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沉香后知后觉,他移开视线,用力眨眨眼,“没,被汗迷眼了。”

“那怎么不回家?”

“钥匙忘带了,我想等你回来。”

杨戬无奈笑了笑,“下次记得给舅舅打电话,我回来给你送钥匙。”

沉香拎着书包拿着雪糕跟他往楼上走,老旧的小区没有电梯,沿着楼梯走,声控灯也老化了,缓慢亮起来,照着舅甥俩一前一后的身影。

“舅舅在上班呢,不好打扰。”

沉香回答,是个懂事妥帖的乖孩子。

杨戬拿出钥匙开门,听见这话回头对他笑,“上班算什么,在舅舅这,你比任何事都重要。”

杨戬和杨婵的父亲去的早,母亲一个人把他俩拉扯大,杨母因病去世时,杨戬大学刚毕业,妹妹才大一,杨戬一边工作一边供妹妹读书。

后来杨婵毕业做了中学老师,谈恋爱也是学校里的同事,对象是沉香他爹,刘彦昌面容周正温和,浑身书卷气,是个很温和持重的文人,对杨婵也是尊重体贴,牵个手都脸红的不得了。

杨婵把他带到杨戬跟前见家长,杨戬考察了许久,才点头同意。

后来两人结婚两年多生下沉香,新生命的来临是在所有人的期盼下,虽然沉香身体异于常人,但他们依旧觉得,沉香是上天赐给最好的礼物。

沉香一岁多的时候,杨婵去了乡下支教,回来时刘彦昌去接,大巴车在山路上遇见了山体滑坡,车子被淹没,找到时全车人都没了,夫妻俩也已经…

杨戬接到电话时,正带着小外甥在外面买菜,玉雪可爱的小人坐在杨戬手臂上,软绵绵的,奶声奶气喊舅舅。

电话响起,那头却是噩耗,给妹妹妹夫办了后事,杨戬一身黑站在灵堂外,小外甥才一岁多,懵懵懂懂的,身上带着孝,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看着舅舅,他还什么都不懂。

沉香只记得舅舅蹲下来,高大的身形俯身与他视线相平,杨戬摸了摸小外甥柔软的发,憔悴的面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沉香,舅舅只有你了。”

自此沉香就跟着舅舅相依为命,给妹妹妹夫办完葬礼,选了墓地下葬,夫妻俩房子也是租的,杨戬带着沉香回了老房子,沉香家里的东西搬到了杨戬的房子里。

刘彦昌那边没什么亲戚,夫妻俩都是老师,工资是死的,房子也是租的,后来有了沉香,花销就更大了。

从前杨母在时日子就紧巴巴的,后来杨母得了病,医药费花了不少,杨戬也是学校医院两边跑,还得瞒着妹妹。

后来杨母去世,杨戬大学毕业,也不管什么活,来钱快就行,刷过盘子当过服务生,月结的工资还得去找晚上兼职一两百日结的活。

供完妹妹上学,杨婵能工作了,杨戬的负担才减轻些。

那个时候大环境不行,经济不景气,谁都是过的紧巴,杨戬手头的钱办完后事选墓地下葬也差不多了。

刘彦昌和杨婵有了沉香之后,便去银行单独开通了一个户头,定期往里存钱,是给沉香的保障。

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沉香就跟着舅舅生活,他懂事又乖巧的,虽然不懂得生死何故,但也隐约明白,他没有爸爸妈妈了。

杨戬就一直带着沉香生活,再苦再累,都没有动过沉香户头里的钱。

那时候沉香还小,因为他身体的缘故,杨戬从来不敢把他交给任何人,他干什么都要带着沉香,再苦再累再忙都先顾着沉香。

什么事在他心里都没沉香的事重要。

沉香知道他所言不假。

他是真心实意,情真意切的,可他越这样说,沉香心里反而越苦涩憋闷,心里那股酸涩的情愫涌上心口,叫他抓心挠肝。

手里的雪糕有些化了,沉香手上滴了些巧克力,杨戬蹙眉盯着他手里的雪糕,“算算快到日子了,这几天别吃凉的。”

沉香点点头,把雪糕换了个手,他低头,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过手背上滴落的巧克力,很像猫儿舔爪,幼态又可爱,杨戬的呼吸有一秒的急促。

手里的雪糕忽然被杨戬拿过去了,沉香疑惑抬眸,却见舅舅笑得温柔,“别吃这个了,你先去洗澡,舅舅给你做糖醋排骨吃。”

“好。”

周末的作业在学校就写完了,沉香把书包放到卧室里,卧房里有个飘窗,沉香平时在上面看书玩电脑,书包扔在了飘窗上,旁边还有没吃完的小零食和漫画书。

他们住的小区是一厅一厨一卫两室,一间是书房,一半杨戬办公,一半沉香学习,另一间房是卧室,双人床,舅甥俩在一起睡都不挤。

厨房里油烟机的声音响起来,暖色的灯映着杨戬高大的身影,他系着蓝色围裙,雪糕只剩一个棍扔在垃圾桶里,沉香出来的时候杨戬正好抹去嘴边的巧克力。

这雪糕太腻味,明天去超市批发一些味道更好的,杨戬把排骨下锅时这样想。

客厅的空调开了,阳台上晾着的衣服已经干了,沉香拿了背心和短裤进了浴室,花洒开着,镜面覆上雾,沉香站在花洒下,热水浇过头顶,温热的水流缓解了一天的燥热。

几分钟后沉香从浴室里出来,他穿着短裤和背心,露着白皙的双腿和手臂脖颈,他看起来瘦,四肢修长匀称,还有层薄薄的肌肉,他皮肤又白,洗完澡过后浑身都泛着红。

杨戬端着冬瓜玉米汤从厨房出来,沉香拿着毛巾擦头发,背对着杨戬,短裤遮住大腿根,他裸着两条藕白漂亮的腿站在沙发边,杨戬洗干净手,站在他身后,想接过毛巾替沉香擦头发。

沉香没让他拿走毛巾,转头对舅舅说不是小孩子了,不用舅舅帮忙擦头发了,杨戬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香气,沉香还没他高,只到他肩膀的位置,回眸时眼睛又漂亮又水润,他肌肤白,洗澡后浑身都泛红,肌肤水润,添红漂亮极了。

小孩子的青春期早来了,沉香又乖又懂事的,没让杨戬烦心过,可叛逆期来了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叛逆期的孩子总是想证明自己长大了。

杨戬什么事都依他,松开手退两步,沉香转头看他,细颈白皙,有水珠滴落在锁骨上,他叹口气,“好好好,你自己来,舅舅去洗个手咱们就吃饭。”

这套房子是杨戬把老房子卖掉了买下来的,离学校和杨戬工作的地方近,沉香不住宿,小学初中高中都是走读。

小区设施虽然老旧了些,但好在方便价位又合适。

六月天晚上就不怎么热了,空调风开的低,丝丝凉风,沉香穿着背心和短裤,杨戬刚洗过澡,只穿个短裤,舅甥俩挤在一起睡。

因为从小失去父母,又知道自己身体异于常人,沉香特别依赖杨戬,这几个月叛逆期到了,再加上自个心里那点不为人知的暗恋秘密,有时候会对杨戬呲毛,但还是乖的。

套着短裤细长匀称的双腿搭在杨戬腰腹上,侧身贴着杨戬赤裸的手臂,沉香有抱东西睡觉的习惯,冬天喜欢抱玩偶,夏天抱他舅胳膊。

少年人的身体跟柳树抽嫩芽似的,长的快,生长痛已经过去了,剩下的是发育,而沉香跟其他孩子不一样。

蓝色背心遮不住胸前小而软的两团小乳,微微隆起的弧度,嫩白的双乳跟两个小馒头一样,隔着薄薄的背心贴在杨戬结实的手臂边上。

杨戬被那两团柔软的小乳贴着,他睡不着,想把手抽出来,可沉香睡梦里也不安稳,唤一声舅舅,双手搂紧了他的手臂,贴的更紧,背心宽松,沉香动弹一下,背心松垮垮的。

露出小半边软嫩的乳肉贴着杨戬光裸的手臂。

杨戬睁开眼叹口气,沉香…

六月天早上天亮的早,沉香迷迷糊糊醒的时候,杨戬没在旁边,房间门开着,他摸出手机看才五点半,空调风开的轻,温度舒适。

沉香用脚扒拉着拖鞋,揉揉眼心想杨戬是不是去洗澡了,从他小时候杨戬就有这习惯,大早上洗澡,可有时候出来沉香再进去上厕所,浴室里面干干净净的,没什么热潮起,又能听见花洒洒水的声音。

他脚步轻,家里铺的又是木质地板,卫生间就在隔壁,门没关严实,里面亮着灯。

还没靠近,沉香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一阵叽咕的水声,沉香被这动静惊的睡意全无,他屏息扒着墙边偷偷瞄了一眼没关严实的门。

杨戬仰头靠在卫生间的墙边,短裤褪到大腿根,一根粗长的硬物贴着下腹,水光淋淋的,润滑剂倒在掌心里,抹上粗长的肉刃,正在被手上下抚慰着。

沉香心如擂鼓,脸红耳赤,连忙缩回去不敢再看,急忙间忘记了掩自己惊慌的脚步声。

门外的拖鞋踩着木质地板声音又闷又急促,杨戬睁开眼睛,盯着门外未关严的门缝,轻轻一笑,又无奈叹声气。

“真是…大意了。”

「新神榜戬沉」桃花水「下」

沉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杨戬早上就出门去了,今天公司有事,临时加半天班,他是工程师,手底下有团队,今天有个新项目。

快到中午沉香出去买菜,准备午饭做点杨戬喜欢吃的糖醋鱼和洋葱炒肉,暑气炎热,沉香进门先把东西放冰箱,再把干饭先蒸上,拿了换洗衣物就钻浴室里。

浴室里雾气蒙蒙,热水从头浇下来,沉香赤裸着身体倚着墙,想起早上的那一幕,男人沾满情欲的低喘,叽咕的水声,还有那根粗长水光的肉刃。

沉香盯着脚下的水流发了会呆,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接着是杨戬换拖鞋的脚步声,他回过神,看见脚下有血,顺着水流入下水道。

杨戬听见浴室有水声,他敲门,“沉香。”

沉香应了一声,腿间有血流下来,他没有惊慌,冲洗了一下身体,擦干水踩着拖鞋走到洗手池的柜子旁,拉开抽屉,里面有卫生棉。

他坐到马桶上,熟练撕开卫生棉的包装袋贴到底裤上,他的腿间,除了有男性的器官外,本该是囊袋的地方,却是女性的器官。

薄而小的阴唇包裹着小小的蕊珠,血线深深浅浅从紧闭窄小的细缝里溢出,沉香光裸着身体发了会呆,门外杨戬开冰箱拿菜的声音。

沉香的手抚摸着两片薄而小的阴唇,手指沾了血,用手去碰了碰那上面小小的蕊珠。

法的搓弄着小小蕊珠,泛起嫣红色泽。

他忍不住绷紧了小腿,细小酥麻的快感涌上来,听见杨戬切菜的声音,他闭上眼睛,回想起杨戬早上那阵动静,。

沉香满腿都是血,他没办法出去,只好叫杨戬去帮他穿衣服去拿他包袱里的小布包,杨戬动作比脑子快,从水池里爬上去,擦身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盯着沉香,看见沉香在水池边坐下背对着他,分开腿撩水清洗双腿,沉香不见光的身体很白很纤瘦,背对着杨戬,腰肢窄薄,臀肉却很丰盈,坐在池边,臀肉挤压着,被热水浸泡,似两瓣蜜桃。

杨戬心神一晃,晕乎乎出去了,过一会拿来了沉香要的小布包,沉香已经擦干身穿好上衣了,接过杨戬拿来的小布包,沉香也避忌杨戬,打开来是女儿家的月事用的东西,沉香熟练绑好了月事带才穿上裤子。

杨戬此刻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斟酌着开口,“沉香…你……”

沉香看他一眼,很疑惑,“怎么了舅舅?”

杨戬打了一肚子的草稿,此刻都变成了空话,“你的身体…”

沉香把小布包系好,很无所谓的模样,“我从小就是这样,没人告诉我多了一条缝有什么区别,金霞洞没人教过我,后来遇见申公豹,这条缝就开始流血了,申公豹才告诉我,这是女人才会有的东西。”

他这样说,不带一丝羞耻,话语中全然是未经教导的平淡,因为没有被教导过这种事,所以完全没有羞耻这种认知。

杨戬心思缜密,几句话就能猜到全部,他忍不住叹气,视线落在小布包上,沉香说这是申公豹给他准备的,沉香眨眨眼,他说申公豹看起来不靠谱,但每个月初都会给他塞一个这样的小布包,喝酒都没什么钱,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的。

申公豹…

杨戬想起来夜风里逝去的申公豹心里就堵得慌,一是因为看着以前熟识的人故去,二是因为沉香对申公豹流露出的熟悉和依赖,或许沉香自己没察觉到。

三是…

杨戬眸光幽深,当初灯塔外申公豹临死之前眼中流露出的情愫,杨戬当时就明了申公豹对于沉香的心意,只是当时人之将死,也必要计较什么。

现在想来…

杨戬磨了磨后牙槽,把心底涌上来的思绪压了下去。

小外甥下腹有朵花,杨戬也没觉得有什么,就当是小外甥女,杨戬自觉接过了给沉香准备小布包的职责,去凡间买东西的时候,还被掌柜娘子调侃,真是个疼夫人的俊郎君。

经过这一事,杨戬心里对小外甥越发疼惜,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还好是遇见了申公豹,看着不靠谱,好歹做了当师父的义务。

虽然他对沉香心怀不轨,但好在知礼,没有因为沉香年纪小就诱骗于他,作为师父,教导沉香,就冲这个,杨戬觉得他也应该在申公豹忌日的时候给他备壶好酒。

过了五六日,沉香的月事期过了,又和杨戬出门去抓人领赏银,人在方壶酒馆,沉香从怀里摸出赏银单,看清楚才发现是以前认识的人。

是申公豹的酒友,干些越货的勾当,杨戬和他一前一后,那人正拎着酒走在小巷子里,沉香堵在前面,那人醉醺醺,看见沉香眯了眯眼,咦一声,“咦?你不是申公豹的小相好吗,怎么在这?申公豹呢,好长时间没看见他过了喝酒了。”

沉香面露阴沉之色,似是被提及了不想听见的事,“他死了。”

那人嘿嘿笑两声,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眼瞄上少年的纤细身影,酒气熏人,上来便要去抓沉香的肩膀,“他死了…不如你跟我好,我保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以往申公豹跟你钻小巷子,你俩厮混在一起,我都听得真真的…”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上来摸沉香的下巴,下一刻金光闪耀,他被杨戬一脚踹开,被踹飞几丈远,跌落在墙边掼下,那人哼哼唧唧,咳出一口血,肋骨断了几根,爬都爬不起来。

眼看沉香身前站了个杨戬,嘴里便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小婊子真是会勾男人,以前跟申公豹厮混苟合,现在还找了个小白脸姘头…”

话未说完,又被杨戬一脚踢晕过去,巷子里很安静,只有呼吸声,杨戬目光沉沉,落在沉香面颊上,沉香歪了歪头,不明所以看向杨戬,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

八月盛暑午后,日光灼热,引得夏蝉隐于树枝上拼命哀鸣,天色阴沉下来,又闷又热,没有一点风,树梢都没动,观天色今夜似乎有场大雨。

老康在船边刷漆,远远看见蓝色小艇从云海浩瀚里飞来,小艇上是杨戬和沉香,小艇停在船边,老康迎上去,杨戬脸色极差,默不作声绕过老康。

老康摸不着头脑,从沉香被二爷接回来,他可没见过二爷脸色这么差的样子,沉香从小艇上跳下来,老康凑上来问二爷怎么了。

沉香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杨戬生气了,抓了那人送天牢领赏银出来过后,杨戬的脸色就一直很难看,他很生气,但一直在忍耐,沉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

杨戬望着他的目光很复杂,没有说话,只是摸着他的头叹了声气。

沉香进了房间,杨戬坐在窗边,旁边摆着一瓶酒,他的脸色还是很差,咬着后牙槽,紧握着拳,沉香凑过去蹲在他跟前,猫儿眼圆溜溜的。

“舅舅,你怎么了?”

他这样问,仰脸看人的模样幼嫩又可爱,像小猫,蹲人膝盖上踩奶,杨戬心绪复杂,他斟酌半天才开口问他,“沉香,方才那个人说的…可都是真的?”

沉香眨眨眼,原来是问这个吗?他很是诚实的点点头,杨戬的脸色更差了,似乎下一秒就能暴起去掘申公豹的坟,他的手紧握成拳,胸脯不断起伏,似乎在压抑着滔天怒火。

沉香很不解,“舅舅,你怎么生气了?是因为我和师父做的事吗?”

他满脸不解,困惑杨戬为什么因为他和师父做了亲密的事情而生气,无人教导,他不知那些事能做,那些事不能做,他趴在杨戬膝上,去拉杨戬的手,跟他说他和申公豹的事,小孩子的话语里都是懵懂无知的坦诚,杨戬却越听越难受。

沉香跟在申公豹身边,第一次被师父知道底下有条缝是第一次月事,血浸湿了裤子,湿了一大片,申公豹把小孩裤子剥下来,看见男孩腿间女子的肉花正在淌血,申公豹头脑一懵,转头跟小孩子茫然无知的眼神对上。

他骂了句脏话,心里嘀咕一声作孽啊,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摸了把经血在手里,疑惑这是什么东西,虽然流血了,但是不疼。

申公豹把小孩子扔进浴桶里,靠在一旁跟沉香讲,告诉他的身体有什么异常,月事是什么,该怎么处理,随后申公豹出去了一会,回来时递给沉香一个小布包。

小孩子被他从水里捞出来擦干,系上月事带,后来每个月初,申公豹都会给他一个小布包。

沉香的身体自从来过月事,像是花苞迎来了催长的春风,那朵花苞开始长成,需要浇灌和抚慰,夜晚时更甚,沉香的肉花是有些畸形的,天生就没有那层薄膜。

夜晚那朵肉花会分泌出花蜜来,湿湿的,热热的,痒痒的,沉香手摸进去,被软肉包裹着,他手小,伸进去也不到里面,他被这股青春期的瘾头折腾得睡不着觉。

他和申公豹睡在破庙里,两个人要去寻宝莲灯的灯罩,申公豹靠着白虎鼾声如雷,沉香摸了半天只摸到一手的水,格外不舒服。

一转身看见申公豹,小孩子直球思想,申公豹懂得多,一定知道怎么做,半夜被徒弟闹起来的申公豹,被小徒弟露出的湿漉漉的肉花吓了一跳,傻小子你干什么呢?

沉香皱了皱鼻子,很困惑的跟申公豹说了实话,他的手上带着潮湿腥气,引得白虎去舔他的手,申公豹揉揉头,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行吧,真拿这傻小子没办法。

沉香躺在白虎背上,下身被申公豹剥了个精光,瘦削的腿夹着男人的头,申公豹气息温热的唇舌落在了下腹的肉花上,他的舌尖带着酒的热气,舔舐着小小蕊珠,沉香不遮掩,声音随着申公豹舔舐肉花一点点泄露出来。

申公豹帮他舔了很久,直到一股水喷出来泄在他的脸上,申公豹舔舔嘴唇,去看小孩子,沉香在白虎背上抖若筛糠,面色潮红,显然是得了妙处,食髓知味。

自此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沉香只要有了瘾头,就会拉着申公豹做这妙事,小孩子要的紧,次数多,每次申公豹都得嘟嘟囔囔一会,但还是俯下身去给沉香舔出水来,不拘着是什么地方。

屋顶,小巷,破庙。

有时沉香也会解开裤子骑到申公豹的脸上,申公豹掐着他的屁股,将肉嘟嘟的小屁股掐出红痕,唇舌和鼻子下巴被肉花蹭的水光淋淋的。

申公豹舔他,自己下身也邦硬,肉棒硬得能打铁,沉香跟他去青楼酒馆,风月楼里也不是没看过男女交合,他问申公豹为什么不进来。

申公豹刚给他舔完,胡茬下巴上都是水液,他舔舔嘴唇,沉香盯着他的唇,觉得有点渴,申公豹拿起酒壶喝了一口,似是在笑。

“傻小子,你还小呢。”

「下」

沉香只以为申公豹是说他肉花长的小,太嫩了下不去手,其实申公豹是说,他年纪小,小孩子不懂事可以纵容,但大人还是守住了底线,以免沉香将来会后悔。

杨戬听完沉香的讲述,五味杂陈,他不知道作何反应,沉香是个野草一样长大的孩子,没人教过他什么是伦理纲常,什么事不能做,什么事可以做,他的思想有时候直白到一眼可以看穿。

至于他和申公豹…

杨戬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悔恨愤怒,遇见了申公豹,申公豹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但到底有个底线,没诱骗小孩子。

而不是别人,如果是别人…那沉香……

他突然连想都不敢想。

杨戬满脸黯然,说到底,还是他的错,若非他十二年来不闻不问,沉香又怎么会无人教导,甚至连这种事的认知都没有。

想到此处,杨戬摸了摸小孩子柔软的脸颊,把沉香揽入怀中,近得连呼吸都相融,“舅舅不生气,沉香也没有错,是舅舅错了…”

沉香眨眨眼,靠着舅舅的怀里,鼻间都是杨戬身上的味道,成熟的男性气息和荷尔蒙,勾动起沉香的雌性器官,他忍不住夹腿,那股瘾头似乎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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