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N身
陈默回到家,看见主卧的灯关着,暗自松了口气。他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换了拖鞋,直奔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打开门,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床上,正用彩笔在一沓纸上涂鸦着。她见陈默进来,惊喜地叫道:“爸爸!”
“嘘。”陈默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问道:“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
“今天老师布置作业了,”女孩奶声奶气地抱怨,“我怎么都画不好。”
陈默拿起她的画看了看,主题是幸福的一家。画中,一个小女孩站在两个男人中间,三个人手牵着手,幸福地笑着。
“不是挺好的吗?”
“可是好孩子不能撒谎……”
陈默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垂下眼睛:“既然画完了,就赶紧睡吧,别让你爹发现了。”
钟琪点点头,将画放在一旁收好。陈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嘱咐道:“这幅画,我很喜欢,但不要让你爹看见,知道了吗?”
钟琪缩在被窝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陈默看着她,心里百感交集。这是他的女儿,他四年前生下了她,却无法护她周全,致使她连什么是“幸福的一家”,都不了解。
他轻轻地帮她关了灯和门,朝走廊另一个尽头走去。他打开房门,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影,屈身跪在了床脚边的地毯上。
床上的男人动了动,沉声道:“钟琪还没睡?”
陈默心头一紧,赶紧解释:“已经睡了,她今天有作业,所以……”
钟震宇好久都没再说话,陈默怕他生女儿的气,赶紧跪着挪到他身前,小声说:“让我伺候您睡觉吧。”
钟震宇没有出声,陈默知道他是默许了,于是爬上床,跪在钟震宇腿间,用嘴轻轻拽下他的内裤,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着那团沉睡着的软肉。钟震宇一动不动地任他伺候着,直到陈默张开小嘴将性器整个含进嘴里,他才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
陈默受到了巨大鼓舞,更加卖力地吞吐着丈夫的阴茎。他将龟头狠狠地抵在自己喉咙上,不断用因为收到刺激而收缩的喉咙来按摩龟头。
钟震宇对这样的伺候已经司空见惯。他闭着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陈默动作猛地一僵,牙齿差点碰到嘴里的性器。
今天是十五号,是他们每个月的结婚纪念日。钟震宇每个月都会给他“过”纪念日。
钟震宇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他的回复,从他嘴里抽出自己的东西,然后甩手一个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陈默被打得脑袋一偏,耳朵里面嗡嗡作响,血液瞬间从鼻子和嘴角流了出来。
“你还想蒙混过去?”钟震宇翻身而起,又是三个耳光甩在陈默的右脸上。陈默被他打得稳不住身子,又不敢倒下,强撑着昏沉的头双眼无神地跪坐在床上。
血从他鼻子里滴落下来,他怕脏了床单,连忙伸手去接。钟震宇嫌弃地看着他掌心里的血,冷道:“去洗干净,然后我要操你。”
陈默一刻也不敢耽误,迅速爬起来走进卫生间。他洗得很快,不出二十分钟就擦干了身体,一丝不挂地再次出现在钟震宇面前。
钟震宇正靠在床头看手机,看都没看他一眼。
陈默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钟震宇没有搭理他的意思,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掀起钟震宇脚边的被子,想从下面钻进去。
可他刚探了个头,钟震宇眼里突然寒光一显,一脚把他的脑袋踹了出来。陈默挨了一脚,马上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转过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把干干净净还带着水珠的小穴展现到了丈夫面前。
这种讨好地暴露他的性器官,只会让钟震宇觉得一阵恶心。他抓着陈默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提溜下来,连拖带拽地在宽敞的房间里拖行了一段,直到走到卧室角落里的一扇暗门前,才把他往门上一摔。
陈默被“咣”地一声摔在门上,顾不上叫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抓着钟震宇的脚,浑身都吓得颤抖了起来,“不要,求求您……求求……”
钟震宇对他的哀求视若无睹,推开暗门打开灯,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了进来,指着角落里的东西说:“骑上去,把你两个骚逼都塞满,一小时。”
陈默往角落里看了一眼,那个带给他无数痛苦的木马正静静地站在角落里。陈默跪在地上,眼泪都急得流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您操我吧,不要用那个……您操我吧……”
“你重复你妈呢?我是聋子?”钟震宇踢了他一脚,“刚才想操你,现在没胃口了,你要么现在上去,要么我给你捆上去。我捆的话,两小时。”
陈默瞪大眼睛,眼泪顺着眼眶流了出来。他挣扎了一下,没有动。
钟震宇的耐心消耗殆尽,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捆绳子,刚走过来,陈默却突然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钟震宇没想到他竟敢站起来,一时间也愣了。他盯着陈默因恐惧而泛红的眼睛,难以置信道:“你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