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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给旧情人通风报信/脚踩裆部踩出精

 

鲁丽大街

“姐姐,你买花吗?”有着长长睫毛的小女孩挎着一篮子清新淡蓝的花朵,“会好运的!”

赛西米娅停下脚步,带着兜帽的脸转过来,金色的眼眸笑意盈盈,“好运?”

她接过那朵小花,随意地好像扔石头一样,往篮子里丢下一块金币,“那我买了。”

“谢谢!祝愿光明神庇佑您!”小女孩捏着金币高兴地快蹦起来。

祝福?被光明神庇佑是诅咒还差不多吧。

赛西米娅转了转花朵,不过,她马上就要去做让光明神惩罚的事了。

“最近怎么这么多异端要处理啊!”两个守在门口的教廷骑士凑一起小声咬耳朵。

“还不是教廷的新命令,啊!艾因骑士长也真是一点都不变通,所有异端都就地斩杀,好累啊……”

两人眼底的青黑一览无余。

“骑士长真是刽子手,他都杀那么多人了,不愧是恶魔骑士!”左边的年轻骑士吐槽,他今年刚刚进入教廷骑士团,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

另一个还没有来得及告诫他不要乱说话,旁边就突然插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主教密令,卡纳伯爵府,有异常暗元素反应,整队出发。”

黑发黑眸的骑士短暂停留在他们面前,目光都不曾倾斜给他们一寸,言辞冷冽,白皙到异常的脸颊沾了几滴血,他摘下脏掉的手套扔下就离开了,两个骑士成了鹌鹑。

“他没听到吧?”年轻的骑士心有余悸地盯着地上染红尘土的手套,总觉得自己的脑袋也会被丢在地上。

“我怎么知道!”

———

“赛西米娅……”唇齿间的呢喃消散,随着金属的碰撞声,恶魔骑士长将刀插回了刀鞘,言辞警告后面的骑士们,“女巫赛西不是你们可以对抗的,都出去!”

他嘴里恐怖的女巫岁月静好地站那儿,赛西耀眼的金发印在了所有骑士的眼里,恬淡宽和的美丽容颜更像教廷的圣女。

如果她不是在一堆尸体血泊中会更让人信服。

女巫赛西?教廷通缉的那个吗?年轻的骑士还是忍不住再回头看一眼,看见偌大的伯爵府里,她朝艾因递出一朵蓝色的花,他们认识吗?

“我就拿点东西,马上就走,不会影响你执行公务的,骑士长大人~”

艾因不接这花,赛西就把花别在了耳边,清新的蓝色特别配她的脸。

艾因墨眸寡淡平静,丝毫不理会她的作怪,“你做的?”

精致地下颌矜贵地一抬,示意她满地面容扭曲断了呼吸的人怎么回事。

“不是哦,我来找他的。”顺着赛西的手他才发现地上还有一个活着的,只是他七窍流血,浑身萦绕着不详的暗元素,看上去也活不久了。

“传播异教徒,按律例你应该在圣里德广场被焚烧三天。”

艾因手里的剑依旧贴在他身侧,按往常他现在应该制服异端了,不,是斩杀。

“哎?我没有啊,为满足了他的心愿,赐予他力量,你们教廷不也说可以满足平民愿望嘛!”

亵渎教廷,罪加一等,还真是个标准的异端。艾因转动了墨色的眼珠,冷冷地盯着她的脸,像冷淡的黑色荼蘼花,看得赛西都笑不起来了。

“可是他死了。”

“好嘛好嘛,我没收他好处的,他自己求上来的,”赛西的手指勾上了骑士服的腰带,“那个贵族害了他全家又得不到制裁,他不甘心和我签了契约。”

“艾因,我在做好事……”花瓣般的漂亮嘴唇和浅淡的薄唇厮磨,赛西轻轻咬住他的下唇不满他的话,“谁都要为自己做得事付出代价。”

正直的骑士长不为所动,“教廷已经在通缉你了,你最好乖乖就擒,不然被抓到……”等你的就是火刑。

双唇起合间灵活的舌头就探进去,冷淡的骑士长被制服了,微弯着腰忍受女巫的攻击。

“咕啾、啾。”耳热的水声搅动,艾因被强势地直顶喉口,节节败退地咽着唾沫,“嗯、唔!”

慢点!这也太凶了!

艾因眼前一晃就发现他们待的地方变了,他们在一个阴暗闭塞的小巷里,看起来是个很适合做坏事的地方。

刚刚难分难舍的人终于分开,水润的双唇抿起,他还在喘着气,眼角氤氲出水珠。

“你……干嘛这么急……”骑士长的声音低哑喘息,他舔去嘴唇上的水丝,“我话都没说完。”

他现在终于卸下了冷淡的壳子,柔软起来。

赛西放在他腰上手掌一用力,猝不及防下骑士长就撞在墙上滑落,沾染无数血腥的戾气佩剑掉落,他无措地抬头看她,不明白她搞什么。

阴暗笼罩,赛西背着光意味不明地说:“艾因,你是在给我这个老情人报信吗?”

艾因浓黑的眉皱起,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好像他们在偷情一样。

他突然一怔,所以是什么呢?他们是什么关系呢?比情人还不堪,他们应该是水火不容的敌人。

赛西见他不说话,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骑士长大人,离开教廷,我们私奔吧!”

她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她蹲在艾因面前绘声绘色的比划,“我们去走遍大陆,去森林隐居,去洞窟去高山都可以,不要留在教廷了。”

“艾因,那个地方一点也不像你想的那么好。”

她清朗的声音低哑下来,好像有什么难言的隐情。

“不可能。”艾因坚定又平静的回拒她,“而且你最好藏起来。”

他是教廷的骑士长,会坚守坚守教廷到最后,这是他的使命。

艾因的嘴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声线清冷,像是宣判罪恶的审判员。

赛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眉眼下压,蒙上了层冰霜,她倒也没有期待艾因答应她,毕竟他这个人一直这样,很多年前就这样。

就算狼狈地坐在布满尘土的地上,他的头都不曾垂下一点,转动着眼珠好像是俯视赛西,比教廷的雕像更像高高在上的光明神。

赛西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又来了又来了!

拽着他的衣领粗暴地拉过他,女巫亵渎了神明。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赛西确认他不是冷冰冰的石像,有温度,有反应,探入舌尖还会被热情的口腔裹吸。

“唔唔!啾!啾!咕啾~嗯……”

赛西开始撕扯进攻,不容拒绝地扯开交领的骑士服,他呜咽着拒绝,明明被入侵了自己的领地却连上手推开赛西都不敢,手虚虚地放在她的肩膀。

赛西卷着他的舌头拉回来,叼着舌肉吮吸,艾因呜呜咽咽地收不回舌头,无力地张着嘴,诞液无意识地流经他的下巴,打湿了领口。

等赛西放开他的时候,清冷骑士长已经成了吐着舌头呻吟的浪货。

现在轮到我俯视你了,艾因。

赛西站起来,把他失神的模样尽收眼底,她拿脚尖踢了踢他的大腿,离的太近不小心撞上一块区别于松弛腿肉的硬物。

“呃!啊……”

这可太有意思了,被要求禁欲的教廷骑士却硬得这么干脆。

“艾因,你怎么硬了啊,需要我帮忙吗?”

她圣洁的面容最好装出怜悯慈悲,但语言外貌,恶劣的行为却暴露无遗。

赛西移动脚步,脚底贴上那个硬物轻揉慢踩,它斗志昂扬地硌着脚,脚底打着圈磨,他就受不了地叫喊出声。

“啊~赛西不要踩那个!痛!唔、把脚拿开你!”

常年拿剑的宽大手掌轻易覆盖赛西的脚腕,两种不一样的白相得益彰,但骑士长也不知道是使不上力了还是根本就不想推开她,半天都没有移开档口的脚。

赛西轻轻抬起脚掌,没有再施加力气,佯装好心地问他:“怎么了?艾因,你难受吗?要我怎么帮你吗?”

艾因粗喘着气,眼睛疲累地半阖上,红从眼角连到苍白的脸,终年阴沉冷郁的脸被情潮的红染上了人气,堕入人间红尘,从神明一跃成为欲望尤物。

赛西喜欢他这个样子,比高高在上劝导她,意图救赎她这个女巫的清高样子顺眼多了。

“艾因,承认欲望吧,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不要隐忍,不要拒绝。”

他没有说话,慢慢垂下高傲的头颅,双膝肉眼可见的分开,献祭般敞开,供出自己的软肋任人踩踏。

他无声地妥协,赛西抑制不住地想癫狂得笑,“哈哈哈,艾因,你在干嘛?嗯?求欢吗?”

一边说着,脚下加重了力道,简直是纯粹地踩踏,凌虐的力气。

“啊!哈啊、呜呜呜!”混杂着些微痛苦的声音回荡在小巷子里,好像某些见不得人的暗妓在露天野外做生意,被迫不及待的顾客压在墙上享用,还可能可怜兮兮地被肏到起不来被顾客白嫖。

真是可怜啊,正直的骑士长。

为了展现自己的仁慈,女巫决定给他个痛快,包裹在骑士服的鼓囊一团被用力的碾压。

赛西嘴角挂着逐渐拉大的笑容,像激进惩罚异教徒的教廷圣女,而被审判的对象就是狼狈的黑发骑士。

被蹂躏肉棒,不给予温柔的抚慰就是惩罚。

“呃啊啊——呜呜、射了、射!”黑色的瞳仁上翻,他糟糕地吐着舌头喘气,赛西移开脚掌,白底的骑士服除了鞋底的脏污还有深色的水痕晕染开,一小块,存在感极强地出现他的裆部。

“艾因,怎么回事啊,射的裤子都湿了,教廷的仪态可不是这样。”赛西蹲下身,叹咏地捧着他的脸故作心疼。

手指却一路滑下,来回挑逗着水痕的那块布料,突然艾因一颤,隔着衣料的手指突然毫无间隔得摸在他的会阴。

被分开的大腿绷紧的裆部裂开一条缝,毫不吝啬地展露隐秘的部位。

“赛西!你干嘛!”他质问赛西,即使如此不堪了,他依然能保持一份镇定冷然,可是她充耳未闻,暧昧地流连在那块区域,两指贴着会阴笑着问他。

“你说这里多个东西怎么样,我觉得特别适合你。”

被指尖化开的魔药均匀地涂在卵蛋和后穴的中间,艾因拒绝地想合上腿,但狡猾的女巫吻上他的唇,缠绵温柔,瞬间就让他晃了神。

这样,也不错……

“这是你的报酬,好好收下吧。”赛西米娅是诚信的女巫,不会做白嫖的事。

她会送他一个绝顶的礼物!

深暗的小巷里留下一个颓丧地垂着头,岔开腿,裆部被划开的男人,像是服务完被丢下的暗娼,狼狈又诱惑。

圣托里的白色大理石铺满了整个教堂,举着圣剑的光明神由光而生,雕像下渺小的人影就坐在神光辉的座下。

艾因被收了剑,走向神位下的人,空旷到回荡他的脚步的华丽教堂,白色与金光,他成了唯一的浓郁的黑。

“冕下,伯爵府的异端已经处理完毕。”

艾因低着头恭敬又沉着,开在黑夜的荼蘼花不卑不亢,他换了一身金色的教廷常服,长袍比那之前一身更华丽,软化了他身上的锋锐攻击力。

“艾因,你做的很好。”教皇戴着镶嵌一圈宝石的帽子,尊贵的脑袋轻点,矜持地表示满意,“听说你们遇见了女巫赛西?”

“是。”骑士长依旧恭顺地低头回答,教皇欣慰地俯视这个得力助手,为他的臣服感到愉悦。

“她跑了。”骑士长又冷淡地补上一句。

教皇脸色沉凛起来,又是赛西这个女人!他完全搞不懂她想要干嘛,不为权势金钱,不追求力量,他还抓不住她!

“不用管她,只要她没有主动攻击你们就行。”

艾因保持恭敬的姿态,眼神在大理石上打转,新换的衣服布料太磨人了,最难受的是磨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卡着那里硌着柔嫩的肌肤,那个地方就好像突然褪去一层表皮,生出稚嫩的新肉。

艾因并着腿,骤然生出想绞紧摩擦的欲望,手掌紧紧贴着裤缝,脸色难看起来。

他……有点硬了,是因为和赛西在巷子里做的事吗?身体贪恋欲望,就算在神圣的教堂也不管不顾地想勃起。

简直就是野兽!他唾弃自己。

“艾因?你怎么了?”教皇的声音飘过来,他才幡然醒悟。

“抱歉,冕下,我走神了。”他诚实地回。

教皇也不怪罪他,对这把顺手的刀格外宽容,“最近的异端太多,你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回去吧。”

“是。”他迫不及待回去换一身舒适的衣服,毫不推辞的应下了,离开的背影都透着急不可耐。

“哈啊……”艾因在浴室里如释重负地脱掉外裤,回来的一段路程都辛苦的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热腾腾的水汽充盈了浴室,朦胧迷雾里他跨入浴缸,长叹一口气,身下那个磨得热烫的地方也慰贴得泛起舒适。

舒适到流水了——

艾因悚然一惊,不顾仪态地查看胯下那个地方,在卵蛋下方裂开一条稚嫩刚生的缝隙,大概是还没有长好,只是皮肤突兀的裂开了缝,但那个形状,艾因不想去想。

怕是等它长好,就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色情器官。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长这个东西!

在热水的浸泡下那里舒适得不行,艾因都能感受到小腹开始沉甸甸地坠着,还源源不断地冒出水液,那个新东西在慢慢长成另一个样子。

艾因手足无措,是中了什么诅咒吗?黑魔法?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他今天和赛西见面后就回了教廷啊,难道?

水雾的空气中好像荡起一阵水波,一个人影慢慢清晰,艾因敏锐的感官立马强迫他注意,伸手去够旁边的佩剑。

但看到那一抹金色时,他的手硬生生顿住,赛西米娅?

她走近浴缸,艾因不适地曲腿遮了一下,清冷的眉眼皱起,“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可是教廷,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的浴室,嚣张!

“走进来的啊,”赛西卷着自己金色的发丝,毫不在意地说,“我不是为了看你嘛,艾因~”

“怎么样,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空气一瞬间凝滞,尖锐的气势直指赛西,黑色的瞳孔带着无限的森寒,在朦胧的水汽下艾因的狠戾表情被冲淡。

“是你。”

赛西米娅屈身蹲下,红色的指尖拨着浴缸里的水。

“恶魔女巫研究一点淫乱的魔法很正常吧,”她翘起嘴角恶劣地笑,“我给你涂的药可不止这一点用哦~”

好像知道他还想问什么,她又补上了一句。

“是不可逆的哦~”

艾因深深皱着眉,半响叹了口气,长指揉着眉心,无奈地说:“你至少应该提前告诉我。”

不骂我?赛西米娅挑眉,怎么这么好欺负啊。

“那现在,我教你怎么用它吧。”

莹白的足踏入水里,水波一阵阵荡到艾因胸前,浴缸里的空间一下子狭小起来。

艾因木着脸往后退一步,手撑着浴缸底反而挺起了胸,赛西米娅顺势就摸上去了。

“为什么要躲我啊,艾因,我以为你不一样呢?你也怕我吗?”

她可怜兮兮地垂下睫毛,就算知道她在演戏艾因还是忍不住妥协,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倚靠在浴缸壁上,朦胧水雾中看向她。

胸前被她的指尖大力抓揉,艾因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还衣衫整齐地泡在水里,自己却一丝不挂,随她想摸哪里。

赛西在胸前留下几道红痕就放过它了,两只手顺着他的肋骨往下流连,到他的大腿突然发力,掰开合拢的腿根,强势地挤进去。

“嘶……”这一下牵扯到了稚嫩的小穴,艾因难耐地皱着眉。

“啊,我太用力了吗?艾因,真是不好意思,我帮你安慰安慰它。”赛西低垂下眉眼,柔声细语地道歉,艾因看她手已经伸向了腿心,这道歉就真不了几分。

赛西的手指慢慢贴上了那条缝,它瑟瑟地回避着,被无情地揉开,露出里面的穴道,还没有长好的穴就是个突兀的缝,外阴还没有饱胀鼓起。

“我看看里面长好没有,长好了我就帮你通一通,肏多了外面就好看了。”赛西非要把这些话,都塞进羞耻的骑士长耳朵里,他暗自恼怒想闭上腿,可是隔着个赛西怎么都合不拢腿。

“你、不要多话!”

“哼哼……”赛西看着他这幅样子好笑,探身去亲吻他,唇齿交融间,艾因迷迷糊糊地抱她,入手却是光滑的脊背。

嗯!?她、她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

艾因虚虚抬着手,半天才敢放下去,被动地接受赛西的舌头侵犯,身上还有不停作乱的手,一会儿奶子被掐,一会儿又是腿肉被揉,腿心的水是一刻不停。

“哈啊、哈、哈、赛西……”艾因墨色的眼珠被水雾掩盖,胸腔不停起伏,赛西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肉贴肉,她能感受到激荡的胸乳不停往她这儿送。

艾因颤动着睫毛,早就被熏红的脸看不出他的羞涩,贴好紧……还什么都没穿,赛西身上软软的,还在蹭他,就是下面有点硌——

“等等!赛、赛西!你下面是什么!”为什么会有热度的东西在摩擦他的卵蛋下面。

艾因惊慌失措,捉着赛西米娅的手臂把人分开,一脸恍惚地看着她腿间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他,和她身上一样的白,勃起之后还透着粉,形状直挺龟头圆润,比起他的,好看得像艺术品。

赛西不以为然,还趁艾因神情恍惚的时间,扶着肉棒在穴口滑动,每一下艾因都敏感地颤抖。

“我都给你按了个穴了,总得给我自己弄一个吧,比起你的好看吧,喜欢吗?”赛西笑嘻嘻地问他,被冲击到的艾因慢慢回神。

也是,她都给我涂了魔药,没道理不给自己涂。

艾因认命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可爱的龟头已经在穴口徘徊了,浅浅地戳刺一点又退回,对比起形状漂亮的粗大肉棒,他新生的穴口太稚嫩了,怕是穴道都刚刚长好,连外阴都还没长完整,根本塞不下这么粗的东西吧。

“赛西,能变小一点吗?这根本放不进去啊……”他和兴致勃勃玩弄穴口的人打着商量。

“哎?”赛西抬起头,“很柔韧的,艾因,别看它外面这么小,里面长完了就可以吞下哦。”

而且她一直在外面滑动,就是为了等,等那个长出来。

“可是……啊~哼嗯~”艾因突然捂着小腹叫出声,酸胀的异样感觉瞬间袭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撑开。

哦哦!终于来了吗?!

赛西的金色眼眸兴奋地闪着光,她不仅不帮忙,还迫不及待地将手指塞进穴道,里面慌乱收缩,大股喷水的穴肉根本拒绝不了她,她一路畅通无阻,塞到了指根。

“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时候、里面怎么了、好酸呜呜、赛西!”

艾因恨不得捂着小腹打滚,不是疼痛,而是小腹深处酸胀麻痒,他都想伸进去挠一挠。

“艾因,是在长子宫哦,不要急,马上长好了,有了那个东西你才能把我的精液都吃进去啊。”赛西顺着他的发安抚,手指在痉挛的穴里进去,用快感转移他的注意力。

“呜呜,好痒!好痒!帮我、帮我挠一下,呜呜呜……”艾因捉着她的手祈求,雾蒙蒙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赛西动着手指,依旧不快不慢地,“等等哦,我马上把肉棒放进去帮你止痒。”

鲜红的穴道深处,一个小小肉馕从一粒种子开始膨大,撑开了周围的一切,蠕动着扩开空间,为了缓解生长的不适,连接着穴道的腔口源源不断地泵出水液。

“唔、哈、哈啊、痒……”艾因靠着浴缸,整个人被小腹的痒意折磨得脱力,时不时抽动一下。

赛西摸着小腹,摩挲着掌下的肌肉,唔,好像差不多了?

圆润的龟头又抵上了稚嫩平整的穴道口,往里压着欺负娇小的穴,艾因被子宫的生长折腾得天旋地转,整个下身也已经麻木,完全没有察觉危险来临。

“——啊啊!什么、唔、怎么、突然进来了!”

粗大的肉棒强势地破开穴口,它只能可怜兮兮地接受,紧致新生的穴道被迫扩展到前所未有的宽度,被赛西强行撑大了。

“唔,好棒啊!真是太紧了,还会吸!”赛西舒爽地眯起眼,稳住艾因的胯骨往里塞肉棒。

“呜呜、哈啊!啊!呃、好难受……太大了,要撑裂了!”艾因不受控制地抖动,牵连得穴肉不停收缩,大腿肉都晃出肉浪了,赛西爱不释手地摸着。

好难受!好大!真的好大!

硕大的龟头一路碾进穴道深处,直到进无可进,根部抵着平坦的穴口。

“艾因,你看看,这不就进去了?”赛西把他硬起的肉棒随意得拨到一边,炫耀地邀请他看结合处。

脑子里嗡嗡作响,艾因迷糊地飘散到上面,稚嫩的新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致,都是白透着粉的颜色,看上去竟然冲淡了些淫靡气息。

艾因难耐地吞了口唾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裂开条缝,纳入赛西的肉棒,穴口的肉被撑到发白,看上去摇摇欲坠。

“嗯啊~哈、怎么回事、难受——”

他皱着凝聚冰雪的眉头,比起痛感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细细麻麻的痒。

他,真的开始渴望被肏了。

“哦~慢点,哼嗯~舒服、哈、你慢点~赛西~”刻板的骑士长开始享受抽插,眯着眼睛用力抓紧浴缸边,穴里的肉棒缓慢地整根抽出,再全部怼进去,插着穴研磨。

“……很慢了好不好。”娇艳的唇瓣嘟起,赛西嘟嘟囔囔地说,顾及艾因的穴刚长出来,她都没有用力插!

“哼、哼嗯~”屁股追逐着肉棒虚虚抬高,丰润的臀瓣抖着肉浪,骑士长细柔地哼着。

“艾因,你好会夹哦,穴一缩一缩的。”赛西揪着奶尖凑上去打趣他。

乱说。

艾因主动回揽了她的脖子,赛西笑的温和,一把就拉过来,让人坐在了自己身上,让艾因成了上位,自己坐着肉棒。

“——呃、啊!太深、太深了!”

墨色的眸颤动着,他急急忙忙想抬起屁股逃离,肉棒的存在感太强了,这一下就像贯穿了整个穴道。

“不要。”赛西像小孩子耍脾气,摁着他的胯骨把人按回肉棒上。

“啊啊!好酸、呜呜,怎么、我怎么了!”

刚刚长好的子宫口被狠狠一戳,艾因紧窄的腰就猛烈颤抖,整个人颤栗着从穴心涌出一大股水液!

“呀,艾因,你喷水了~哈啊,穴咬好紧啊,你松一松好不好~”

恶魔女巫甜腻腻的嗓子就在他耳边,可是艾因恍若未闻,撑着她的肩膀固执地往外拔,神情也是一片空白,看来是喷得神志不清了。

赛西无所谓地想,无情地把他按回肉棒,听见他惨叫一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好快、太重了、呜呜,赛西、赛西你慢点!”

嗓子里不断发出破碎的声音,吟诵赞美词的嗓子用来叫床也很好听,赛西米娅满意极了,揉着丰满的大屁股,颠着身上的人,把炙热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深处。

穴壁被迫成长,不停分泌着汁水润滑,短短一会儿就适应了这个速度。

“艾因,你的小逼还在长,你说我这么操它,它会不会长成我肉棒的形状啊,”赛西米娅在他缓神的时候也不放过,过分的淫语侵犯他的耳朵。

“以后你的穴就是我肉棒的形状了,哇哦,赛西米娅专属哎!”

“……过分。”眼神涣散的艾因丢下这一句就偏过头去,坐在她身上抱紧她,彼此间心跳互通,说不清谁跳的更快。

……艾因还真是,你这样才更会让人想欺负啊,这么多年还是这样,连嘴巴都强硬不起来。

赛西贴着他的脖颈深呼吸,脑子里闪过无数的东西,最后拍拍他的背。

“艾因,背过去,我要从后面操你。”她的语气甚至带着不近人意,语气冰得艾因火热的身体一抖。

是,我哪里没做好吗?

最终他红着耳朵拔出肉棒,在逐渐变凉的水里,淹没了色情的声音,他乖乖地趴在浴缸边,生涩地撅起屁股。

“……嗯哼~”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破开穴口,艾因咬着嘴唇承受后面的抽插,看不见赛西的脸,让他忧心揣揣,除了穴里的肉棒和她好像就没有接触了。

乖乖小狗。赛西摸着柔顺的黑发,自己脑补很多的骑士长配合得不得了,赛西捉着他的后脖颈肏他,也闷声忍耐。

赛西金色的眼睛悲悯但无情,她刚刚的话不完全算调情说的,毕竟艾因的穴已经发育好了,可是子宫还在蠕动成型,她是真的可以把它肏成自己的形状。

这样想着,她耸腰一挺——

“!啊呃、痛!赛西、赛西!”被撞到敏感宫口的感觉实在不好,肉肉的腔口被插得一缩,抽搐着咬得更紧,拒绝外来肉棒进入,可它越抗拒,赛西越感兴趣。

“啪啪、啪啪啪”

响亮地拍击声在浴室回荡,艾因趴在浴缸边失神,除了时不时抽动一下,就像晕死过去一样。

可惜骑士长优秀的体能支撑他清醒地承受肉棒的凌虐,宫口被残忍地敲击,最终被操烂了,操软了!

要死了吗?小腹好酸,感觉整个下面都麻了,像个流水的豁口,只会咬鸡巴的肉腔,他整个人都被浓缩成了下面的穴,除了挨肏别无用处。

“——啊啊啊!坏、肏烂了!!”白条条的鱼弹起,绷直了身体尖叫,穴腔疯狂收缩,连排斥和欢迎都分不清楚,只会用力绞紧!

打开了!

赛西眼里闪着兴味,更用力地插进肉棒!

“……呜呜呜,真的坏掉了……”

“啊……”她享受地叹慰一声,滑腻狭小的子宫裹着龟头,实在是太舒服了。

宫口卡着冠状沟,她就往里再送,顶着宫壁变形,牢牢包着肉棒。

赛西米娅抱着瘫软的艾因,像抱着个大娃娃,“艾因,你的子宫在咬着我动哎,你说是让它长成这个样子,还是我换个方向肏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艾因小腹深处开始酸涩地鼓胀,起初他还没注意,但赛西这么一说,肉馕好像真的在蠕动着包裹肉棒,逐渐拉长,变形——

“……随便。”他太累了,脑子浑噩不清,不想去管这些,也可能根本没理解赛西说得什么。

既然随便,那她就不拔出去了哦。

赛西从后面紧紧抱着他,硬烫的肉棒也插得深深得,她不再凶猛的进出,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中,两个人温馨地靠着头。

“……艾因,它在咬我了。”轻飘飘的声音吹进他红润的耳廓,艾因迷茫中一愣,什么,在咬?

半响腹中的异样蠕动才告诉他答案,真的、真的在变形?!

“赛西!赛西!你先等等,你先出去好不好——呃!”

“哼哼,舒服。”她眯着金色眼睛享受,掌下轻颤的肌肤也温润舒适。

隐秘娇羞的腔口被肉棒撑开,娇嫩敏感的宫腔被外力顶成长柱型,并一点点拉扯、定型,酸胀得发抖。

不、不要在顶了!唔、已经够深了!已经够里面了!呜呜……

宽厚的肩膀脆弱地抖个不停,艾因煞气的黑眸水雾氤氲,赛西不停地试探宫腔的极限,把它顶成个长锥形,宫腔的蠕动也渐渐变缓,这意味着,它要在这个色情的形状上固定了——

变成赛西米娅肉棒的形状。

哈哈,长着她肉棒形状的子宫,骑士长要一直带着这种东西,去剿灭异端?以后不会看见她,这个成型的小肉袋就发大水吧,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赛西米娅舔着干涸的嘴唇畅想。

一本正经的狠戾骑士长,因为看见她就夹着腿流水,面无表情却湿了底裤,哇哦哇哦,太期待了!

火热的阴茎被主人带动,在穴道里弹跳着,蓄势待发,一股强势的白浊从底部泵出,有力地喷撒在宫腔!

“!啊啊啊、什么、好烫!唔、好满!你,你射了?”艾因在虚空中乱抓,徒劳地垂下有力的手臂,赛西米娅的手掌一寸寸摸过去,强健鼓起的肌肉随着它主人的妥协,成了被亵玩的玩具。

“哈~射进去好舒服,骑士长大人喜欢吗?”她挑过艾因的下巴,轻啄在艳色的唇上。

“……哈,先出去吧。”

反应好平淡啊,不喜欢。

赛西撇撇嘴,怎么什么事都一幅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她垂下睫毛,看着无意识颤动的大屁股,毫无征兆地拔出泄完的肉棒——

“啊啊啊!”

泄洪一样潮喷出液体,肉壁无力地收紧,却只能被水液一波波冲刷!

“呜呜呜……”全部、都泄出去了……

宫腔里存续的精水也被带出来,它惊慌地想收紧,但始终都留着个小口,肉腔成型的时候,始终堵住的肉棒永久扩开了腔口。

赛西高傲地俯视他,看他狼狈地想合拢双腿,却腿软地动不了膝盖,大腿根一塌糊涂,糊满了黏腻的淫液和精液,糟糕得像被使用过度的夜莺。

“赛、赛西,帮帮我……”他迷糊地开始求助罪魁祸首,赛西扯动嘴角,两指按在外阴上,水液从指缝淅淅沥沥漏出,还是被堵住了一下。

“真是个多水的水球,”她搓着生嫩的外阴,外表一幅刚发育的样子,颜色却熟烂糜红,“逼都被催熟了。”

“……别说了……”艾因看上去羞耻地垂下头,耳尖红得滴血,高岭之花的脸躲避她的视线。

黑曜石一样无机质的瞳孔落在地板,这么喜欢吗?一直在摸他的穴口,好像长个穴也没什么。

赛西灼热的肉体又贴上来,吻着他的耳廓说:

“里面的宫口都合不上了,看来以后你发大水都兜不住了,子宫轻轻一插就进去了,下次记得看见我就要流水哦~”

修长的指节没入,搔着缩瑟张口的小腔口打招呼,水又停不下了……

623祷告室

“艾因!有想我没!”

冷肃的骑士长一睁开眼就是耀眼的金色,赛西米娅美丽圣洁的脸就怼在他面前。

艾因扇了扇长睫,面无表情地做完了祷告结束动作,完全无视了突然出现的恶魔女巫。

没意思,至少要喊一句‘居然敢出现在神圣的教廷,赛西米娅,你完蛋了!’

她撇撇嘴,在狭小昏暗的祷告室转了两圈,实在找不到地方坐,回身就抱上了准备离开的艾因。

“做吗?”

淫乱!

在这种虔诚的地方说出这种话!艾因墨黑的眸清冷地瞥她一眼。

轻便的骑士服被褪下,正直的骑士长骑乘着可恶的异端,狠狠地惩罚她!

宫腔被轻而易举入侵,圆润的龟头在里面东捣西弄,榨出丰沛的汁水,在激烈的结合处四溅溢出。

“嗯嗯!呃哈啊~嗯、好酸!”

宫腔被顶得好爽!一直被反反复复进出,呜呜,快感太强了!

艾因攥紧十指,快感的水花从眼角反复低落,被操得神志不清了,明明是他自己在骑乘,动作慢下来就好了,肥屁股却大力地打在胯骨,一点没放过自己。

“真棒,哈、艾因就这样保持,我很快就会射给你。”

恶劣的女巫眯起眼享受,哭着起伏的骑士长太美味了!

“——呃啊啊!”

急促地喊声从艾因的喉咙挤出,汗珠从涨红的脸颊滑落,赛西米娅着迷地看着那一点水渍。

高潮的骑士长太可爱了,不会口是心非拒绝她,再冷漠的嘴脸也会红着脸绞紧肉棒,要是一直这样多好。

赛西扣紧了他的手,“艾因,准备好吧,我可不放手!”

“唔!满、满了!”

契合龟头的肉腔蠕动着贪吃,猝不及防被灌了满满的炙热白浊。

626光明神塑像下

赛西米娅!

简直就是最可恶的异端!

“呃——嗯、嗯哈、你,轻点!”压抑到气声的话语冲她而来,艾因被捆住双手,在圣洁的殿堂衣衫不整,身后的女人还在他耳边撒娇。

“艾因~干嘛低着头闭着眼睛啊,看看我嘛~”

看你?怕是一睁眼就不知道看什么了。

骑士长深知女巫的恶劣,颤动的睫羽就是不肯张开,每一块玻璃透进来的光都能灼烧他,让他心生羞耻,难于抬头。

赛西米娅嘴角隐含着笑意,轻描淡写地在黑发里穿梭,突然发力,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圣洁怜悯的神明慈悲地注视他,艳色的唇颤抖着,黑曜石露出一线,艾因还是睁眼了,“呃啊~”

他失神地盯着神像,赛西满意极了,一次次进入湿润的穴道,侵犯软肉宫腔。

“呜呜、别这样……”

看了无数次的脸变得模糊,神像的脸荡起波纹,成了完全陌生的模样,好像活过来了,不解又悲悯地看他高潮。

不、怎么可以,在光明神的光辉下——

高潮了!

应激的腔肉裹紧适配的龟头,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再绞紧喷水!

“唔!啊啊、哈啊!快、射给我!”渴望冲破了禁锢,断掉的金色绳子散乱在地,艾因急切地抓紧她的手腕,把人拉近自己,试图榨精。

“嗯哼!”赛西收紧眉头,扑倒在他的背上,措手不及下,真的被榨出一股白精,宫腔食髓知味地继续收紧攻击,跳动的肉棒彻底失去防守——

“哼、射了!全射给我!”贪吃的人吐着舌头,迷离地喊着。

好棒!好爽!被填满了!

“呼……艾因,”干涸的嘴唇贴近耳廓,“和我一起跑吧。”

……

缄默的答案显而易见,赛西不怒反笑,“哈哈,那就继续吧。”

她早该知道,忠诚的教廷骑士长只会忠于教皇,古板得讨人厌。

金色的火焰蓬勃爆发,女巫气急了,她盯着神像愤愤不平,石头一样的家伙!

629花园

静谧沉睡的教廷花园里,艾因骑士长穿梭在艳丽的花丛中,在鲜艳缤纷的花朵里散发着幽幽清香,最吸引不怀好意的小蜜蜂。

“啪”

巴掌狠狠地甩在肉乎乎的臀肉上,迫使冷素的骑士长裂开面具。

“啪啪”

身后的赛西米娅趁他震惊僵硬的时间,又甩了两巴掌,浅浅得挨到了臀缝,牵连到了敏感的女穴。

艾因突然绞紧大腿,整个人激颤地一抖,骤然蒙上水雾的黑曜石羞愤地瞪她一眼。

娇娇怯怯,和刽子手艾因真是相去甚远。

赛西米娅很有兴致地凑近他,“我不是拍得你屁股吗?怎么把腿夹紧了,不会是……喷水了吧?”

艾因不想理她,缓了一会儿就颤颤巍巍松开夹紧的腿根,潮湿沉坠的裆部让他难掩羞意,最终还是撑起面无表情的冷戾模样转身。

赛西见他真的迈步走了,嘴角看戏的弧度寸寸凝结,突然发难,粗暴地把艾因拉回来,抵在墙上——

“这么不喜欢我吗?多看一眼都嫌烦?”

骑士长的黑眸古怪地看她一样,又发什么疯?他喜不喜欢,这个女人心里没数吗?

纤长的手指直接越过了腰带,长驱直入,四指在肥厚熟烂的湿润外阴上搓揉。

“怎么办?你不喜欢也没用,都被我搞得这么敏感了,只能被我上了,好可怜,摆脱不了我了~”

她说着说着,自己还自顾自地笑起来,看上去真的状若癫狂了,金发金眸的长相没有一刻比现在更邪气。

“要不要试试杀了我,或许就能摆脱讨厌的我了。”

好吧,她是真的没有数。

艾因幽幽一叹,下面被赛西揉得水流不止,他还一直注意着赛西的表情,身体乖顺的不得了,她居然还觉得自己不是自愿的?

“……我没有。”骑士长无奈地解释,温声细语的样子温柔极了。

赛西米娅反复咬着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丝,并不回答他,而是固执地拽下他的裤子,腿心已经流满了他的淫液。

宫腔生长的时候被赛西恶意撑大,一直张着小口漏水,敏感得不行,被赛西轻轻一拍屁股就应激得发大水,怕是比熟烂的厚外阴还兜不住水。

艾因熟练地岔开腿,眼看着赛西扶着肉棒对上厚阴唇——

粗大炙热的肉棒立时填满他的穴道,“哈啊……好满,撑开了……”

骑士长用指腹蹭着赛西米娅的脸颊,吐出热息,专注地盯着发疯狠操他的女人。

她不对劲。

穴道里的肉棒抽抽插插,撞得他脑子都混沌了,艾因还记得赛西夸张地反应。

不会是暗元素侵蚀,脑子也不正常了吧。骑士长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就说了用黑魔法的人早晚会出事。

“嗯哼~啊、唔——”

赛西突然一个深顶,艾因泄出一声呻吟,立马咬紧牙关,把剩下的桃色淫语咽下肚。

“……太快了,慢、慢点、好不好。”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求饶,被她顶得话语断断续续,艾因小心地扶着她的肩,不敢表现得一丝抗拒。

不然脑子被侵蚀的女巫可能会气急败坏。

“为什么?我就喜欢这样,乖~”

她漫不经心地哄着,卵蛋激烈地拍打着阴户,撞得他麻痒难耐。

她不对劲。

探入衣内的手放肆抓揉,艾因恍惚地绷紧了肌肉,绵软的胸乳变得坚硬,赛西米娅摸得不舒服了,冷着脸拍在他的乳尖上。

不听话。赛西蹙着眉,烦躁萦绕着心间,她操得再用力也缓解不了。

乳肉受惊地一颤,而后小心翼翼地放松下来,被长指粗暴地揉弄。

她不对劲。

骑士长被操得乱七八糟还记着这事儿,穴里的快感都被分散了。

“——呃啊啊!怎么突然、射!哈啊!”

半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赛西扶着他才能确保面目绯红的骑士长不跌到在地,金色的瞳孔冰冷地俯视他。

赛西米娅瞥了一眼旁边伸展探出的一支蔷薇花,嘴角翘起一抹恶作剧的笑意,蔷薇花瓣颤颤巍巍地晃着,花瓣光秃秃地矗立,被邪恶的人类一把薅走花瓣。

“艾因,你看你,我射进去的精液都兜不住,都流出来了,我帮你堵回去。”

假意好心的女巫被横了一眼,粉艳的花瓣擦过腿根流出的精液,沾着白浊的花瓣被全部塞进红艳肿烂花唇。

“艾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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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最近几天都没看见那个女人,神出鬼没。

沾着血气的剑被反复擦拭,亮得能反出他冷冽的眸子,艾因在练武场保持这一个动作几个小时了,旁边的骑士们瑟瑟发抖。

队长是在监督我们训练吗?怕我们不专心还一直擦剑警告我们,好可怕!

是生气了吗?可是我到底哪里没做好啊,她那么过分地对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想起是怎么的过分事,艾因又红了耳尖,手上的剑终于不用被擦了。

这一个多月神出鬼没,随意进出教廷和他、和他……最近又没动静了,真像那些欺骗无辜少年身心的渣渣。

“艾因阁下!教皇大人邀您商讨‘灭巫计划’。”

内侍出现在练武场,隔着段距离传唤艾因,敬畏兼具。

‘灭巫计划’?

——————

艾因会来、艾因不会来、艾因会来……

怎么又是不会来?

赛西米娅恼羞成怒,撒气地扔掉了花杆,它孤寂地掉入一群碎花瓣中,摇摇晃晃地平稳下来,好像在嘲笑女巫的痴心妄想。

血一直流的感觉不好受,赛西米娅看着树林透进来的天空,想象艾因的样子,那样透彻的蓝,和他一点不搭边,但是无端就让她想到艾因。

金色的眸闭上,像破败的圣女像……

“赛西!”惊慌到心颤的声音刺进密林,艾因走近满身血的女巫,最后几步腿软到爬过去,“不要!不要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一步,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呜呜呜,你不要、不要抛下我!”

“我不知道教皇来找你,我被调走了,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像是要碎了,黑曜石不断流出晶莹的泪,赛西的指尖弹动了一下,金色的眼珠转动着。

抱好紧……我只是等累了睡一会儿,不是死了啊,这点血她留个一百年都不会死的,太小看我了吧。

“别发大水了,艾因,怎么来的这么慢,我等好久了。”她懒懒散散地开口,那个黑色的脑袋一僵,抬起一张精雕细琢的脸,哭得眼睛红红的。

“我……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张张合合,最后只说了这一句,落寞地垂下脑袋。

“你说的是真的吗?再也不离开我了?”赛西不管其他,兴致勃勃地抓着他的话要一个准,从他怀里一下子爬起来,看上去身体好的不得了。

“……啊,是、是真的!”他坚定地点下头颅,模样莫名憨憨的。

赛西笑的意味不明,贴近艾因在他耳边说:

“你的心有多真啊?艾因,我摸摸它。”

手掌放在了胸膛处,鼓噪的心跳突破胸腔传递给她,好热烈,是在回应她吗?

赛西吻着他的唇角,白皙的手逐渐变得透明化,一点点按进了胸腔,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很奇怪,好像身体多了什么。

艾因恍惚地看着胸前的手,它已经抵达了心脏,只要轻轻一握,他就会心脏碎裂而死,但艾因没有心跳异常一拍,又反过来找她索吻。

林鸟飞尽,两个人相拥倒下,赛西握着他的心脏卷着软嫩舌尖,津液交换,呼吸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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