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傻子与神经病/大口吃R/做与爱
“年依依?”一道简直把不怀好意写出来的声音响起,一只手就攥住了她的后领,让她被迫停住了去往化妆室的脚步。
依依颤着睫羽,表情没太大起伏,还有些无奈,她清楚拉她的人是谁。
“你什么时候和纪江勾搭上的,关系这么好了,帮你把外套要回去了,怎么,去哭啼啼求救了吗?”
足有一米七二的明艳姑娘,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依依调整了下领子,慢吞吞地说:“没有求他,他自己给我的。”
朱璃俏丽的凤眼眯起,审视她的表情,可她还是以往那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模样,她哼了一声就准备走了。
年依依其实不理解她,因为合唱团没选她当主唱吗?这点小事为什么要一直找她,也不直说要。
她理解不了嫉妒这么复杂的感情,而且她的伎俩简直小儿科到无语,年依依根本不在意,只要装的畏畏缩缩的可怜模样,她自己反而先退缩了。
反正是个傻子。
“那就是说,是纪江看不惯璃姐姐——欺负你,仗义勇为?”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个人,黑发柔亮顺直,一看就是精心养护,她笑眯眯的样子看的依依更茫然。
这是个……神经病。
朱璃好像又被挑起怒火了,看看,一句话就没有脑子了,不就是傻子。
“我欺负你!”她想去抓年依依,但是手擦过她的头发就被陈愫挡住了,“璃姐姐,我和她说嘛~”
她三两句又安抚好了她,像只笑面的狐狸凑近年依依,依依不喜欢她,面对她都有一股黏腻的像蛇的即视感。
“依依姐姐,你没事吧,璃璃脾气不好,你干嘛不依着她啊,看看,头发都乱了。”
陈愫细致帮她整理头发衣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年依依还是那副无动于衷地表情。
她掏出一个发卡,璀璨的水晶折射着光芒,看上去就价值不菲,陈愫把它别在依依耳旁,陶醉地说:“真漂亮……”
“依依,要不要向我求救,只要你找我我就帮你,朱璃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年依依沉默不语,样子看上去有点可怜,淋了雨的小百合虽然脆弱凄零,但是也带着恍惚破碎的惊人美丽。
“喂,陈愫,你怎么还是这个变态的死样子,你家里人还没有调教好吗?”
纪江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眉宇间深藏凶狠,毫不客气地一掌推开陈愫,力道大得她一个趔趄。
他把依依挡的严严实实,衬衫穿的也不严谨,扣子留了三颗,露出些胸肌的边缘,野性又帅气。
“啧。”
清丽的女孩发出一声不耐地声音,硬生生破坏了外表的无害,展露出透黑的内里。
“纪江,你也喜欢上当英雄了吗,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好心。”
她面对纪江说话也不大客气,都是父辈认识的,多少都有些傲气。
“比你当变态好。”
他一开口就是呛人的话,两个人之间烽火四起,年依依从他后面探出个脑袋,那闪闪发光的发卡纪江看着就心烦,小心翼翼地取下来,生怕扯到她一根头发。
“带着你的破烂东西滚,别打她的主意!”
凶恶的猛兽圈宝自守,势必要驱散一切觊觎的小人。
发卡打在陈愫身上,尖锐的角刺痛她,她眯起眼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也不和他争辩,踩着掉落的发卡离开了。
纪江还以为能收获一个崇敬的目光呢,转头就发现依依澄澈无辜的眼眸看着他,不带一点别的意味。
纪江刚要说点什么,一声兴奋急促地声音就打断他。
“唱歌了唱歌了!”
化妆室的姑娘们鱼贯而出,年依依也像突然开启了开关,随着人群就走,纪江拉都拉不住,怎么回事啊,还不听人叫的。
——
刚下来年依依就被纪江拽去了舞台杂物间,被他严肃地盯着好一会儿:“离陈愫远点,以后她和你说什么都当听不见,也不要收她任何东西。”
依依仰着头,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脸小小的,莹润白皙,纪江心都化了。
陈愫是隔壁班的,她根本不熟,不懂她为什么每次都要跟着朱璃来找她,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她也这样对你吗?”年依依歪歪头,也说过奇奇怪怪的话吗?他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纪江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轻笑出声,异样的痞气,“她喜欢的是你这样的,长的白白嫩嫩,脾气又好不懂得拒绝,她一口气能吃三个!”
他带着夸张的恐吓,突然凑近去吓年依依,但她眨了眨眼没有反应,好幼稚。
“她之前也搞过这种事,怂恿别人霸凌,再扮演救世主假模假样地拯救,是那个人被弄进了重症监护室才闹大,她被勒令退学,不过看样子一点影响也没有,还是死性不改。”
唔,那幸好她还没有打我。依依漫游天地地想,思绪分散的很。
年依依慢吞吞地哦了一声,看上去居然不太在意,纪江气死了,“记住了吗,离她远点!有事就找我。”
“知道啦。”
“我看你是没记住!傻傻的。”纪江恨铁不成钢,捧起她的脸挤出白嫩的肉,“她每次来找事你也不会反抗,”
年依依是真的茫然了,她不理解纪江说的反抗,她们很轻易就可以让她失去很多,只要装委屈被冷嘲热讽几句而已,为什么要反抗。
或者妈妈说得对,她确实有病。
纪江压着她的头按向胸前,还敞开几颗扣子的胸肌贴合地在她脸上,“以后要学会找我,你的一切事,我都可以摆平。”
他说的平静又笃定,纪少爷也确实有这个资本。
年依依被压着头埋在他胸口,厚实的胸肌直接来了个洗面奶,耳边的话风一样掠走,依依吸了一口气,没有奶香味,她挺喜欢纪江的奶子,放松下来软弹柔韧,像雪媚娘……饿了。
“……别舔。”
他要湿了。
刚刚匆匆处理,说不定里面还没干净,裹着她的精液被舔奶子,真是糟糕。
年依依从乳沟里抬起雪白的小脸蛋,不好意思地笑,“我饿了。”
‘咕咚’
纪江咽了口唾沫,勾人!
拿这副表情看他,还说这种话,不就是想撒娇要吃奶子解馋吗?坏依依,心思太多了,一点都不诚实。
纪江直接把奶头塞进撒娇的小宝贝嘴里,深红的奶头消失在花瓣唇间,他挺胸用奶子去玩弄那漂亮的唇瓣,依依无措地被塞了满口乳肉。
“唔、好大的奶子……”
饿了的年依依直接抿着乳晕吸着奶尖,吸奶一样想要榨点汁水出来,但是她自己先夹紧了大腿,吃奶子的动作越发急切,又叫又喘。
“哈啊~好软、呜呜,鸡巴又流水了,好像在尿尿,奶子、果冻,奶香味的……”
她好想脑子都不清醒了一样,纪江听的耳热,又进去衣服摸她的背,安抚地拍拍。
吃完一个依依又去吃另一个奶子,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奶头已经充血挺大,她从边缘托起,弄成一个色情的模样,去含旁边堆积的乳肉,大口大口,像饥饿的孩子在进食。
太色了!
依依的唇舌实在太舒服了,吃得他胸前酥酥麻麻,软的像松软面包,纪江意乱神迷地抱着她,手从空隙里想去撩她的裙子,想摸摸那个白白胖胖的可爱大家伙,他太痴迷那个东西了,依依全身上下都可爱,连鸡巴都比他的漂亮。
“哈……依依,再做一次吧。”
‘如果客人没给钱,说什么都别把你鸡巴露出来,饥渴的骚货最可怕了,可能按着你骑还不给钱!’
邻家哥哥的话又响起了,把她从那种状态拉出来,依依一向把他的话当金科玉律,毕竟她要挣钱就要听前辈的话嘛,所以她最后舔了一口蜜色大奶子,抓住纪江的手认真地说:
“不做哦,因为你没有给我任何东西,没有交易就不可以做爱。”
纪江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个问号,这种氛围下说这个吗?
纪江喘着气静默了一会儿,小白花这么爱钱的吗?不给钱鸡巴都不让碰,幸好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他想到卡里的一串零,都够把她鸡巴做破皮了。
不对!那早上他没给钱给的早餐也做了啊,这也不是钱的问题啊。
“谁跟你说的这个。”
纪江垂着睫毛不好分辨他眼中的表情,依依也不是很会看脸色的人,如实回答:“邻居哥哥哦,他跟我说做爱就是要收钱的,而且内射口交乳交价钱都不一样。”
“这是‘规则’,不可以破坏。”
他认真瞧了瞧年依依的表情,发现她是认真的,她把做爱和交易挂钩,不是交易前提的做爱她拒绝。
纪江觉得头疼,他现在觉得依依有点问题了,她的认知好像有些偏差,但他也教不了,只能软下声音和她讲:“男女朋友也可以做爱,不一定给钱才能做,喜欢对方也可以,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恋人,也会想给你花钱,这不一样,依依。”
“什么叫喜欢?那你想和我做爱吗?”
年依依随意地问着,还是被两颗挺翘的奶头吸引,一边揪着一边等他回答。
“呃,想,我当然想和你做。”纪江挺着胸随她玩。
“那你会给我钱吗?”
“会,我还想给你好多好多钱,控制不住地想。”
年依依用指尖扣着乳孔,脸上露出思索的放空表情,纪江难耐地皱紧眉,露出鲜活地欲望。
“那还是一样啊,别人也会给我钱,然后和我做爱,你有哪里不一样吗。”
依依揪着奶尖认真地说,纪江忍着奶子上的骚痒,摸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唇角,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让她放弃做这个吧。
“那我花钱包你一个月,我慢慢教你好不好?”
包一个月?好像是个划算的。
“那你要给我多少啊?”她还需要一年多的学费生活费,哦,妈妈租的房子要到期了,但是她走了只能自己付了。
纪江本来想开口一百万,但是看她这个样子反而不现实,还不如一点一点吊着她不去找别的客人。
“十万。”
年依依眼睛都亮了,十万啊,那接下来的一切生活费都够了,攒攒还能上大学,哇,纪江好大方。
“好啊好啊,你可以随便做哦!”
纪江看她财迷的样子闷笑,真可爱,“你要是没学会,我就一直包你,直到你学会为止。”
阴险的纪大少爷,就算年依依学不会正常认知,他也可以把人绑住,一直留在身边。
依依眼睛眨了眨,还没思绪发散出去纪江就按着她的脑袋弯腰凑近:“不要想着装学不会哦,我眼睛很好的,而且学会了还可以得到更多的钱……”
他决定改变策略,以利诱之!
体育课休息中,年依依找了块树荫自己呆着,空茫地盯着地板,秀气的眉毛越来越拧紧。
为什么还不找她做爱呢,从昨天收到钱已经过去二十九个小时了,这叫什么呢?
‘依依啊,收到客人钱就要服务啊,不然可就是懈怠工作,不敬业的表现哦~’
不行,要好好工作的。
“大家来喝水啊!我们纪少买的哦!”
远处传来大声的吆喝,几个最常跟着纪江的小尾巴抱着几箱水,就连矿泉水都买了五个不同的牌子,依依也被塞了两瓶,她看着漂亮流线的瓶身,眉毛逐渐解开。
纪江买的,那算不算他给的东西呢?既然收到东西了那就去找他做爱吧!
“谁!”纪江敏锐地转头去质问,锋利地眼神像狼一样,闪着冷寒的光,只是等他看清楚来人是年依依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依依,怎么来这儿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还赤着上身,准备换衣服,但是年依依微皱着眉头,好像在面临严峻的问题,一把就将纪江推到储物柜上,虽然是纪江自己顺着力道贴上去的……
“我来找你做爱,你今天一次都没有找我,你都把钱给我了。”
纪江怔愣了一下,随后无奈地扶额,怎么这么固执啊。
“不用了,依依,我不做,钱好好拿着知道吗?”
但是年依依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抱着臂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厉害,仰着头看他又可爱极了。
“不行,你不来那我就自己来。”
“那依依要怎么来啊?把我衣服扒了把鸡巴直接怼进来吗?嗯,这样我确实反抗不了你。”他还幻想了一下那个场面,依依来扒他的衣服,怎么可能拒绝的了,还要操他,光想想就热起来了……
要这样吗?
年依依纠结了一会儿,直白的去拽纪江的裤腰,他换了一半的衣服还方便了年依依,只需要脱下他的裤子就好了。
“依依,不要这样,不要和我玩了哈哈,痒,弄到我的腰了。”年依依认真的去摸他后腰的腰带往下拽,纪江的腰被带有热度的手指触得心痒难耐。
“屁股太大了,都卡住了。”她不太高兴的抱怨,腰部卡在了臀肉最丰满的位置,依依怎么都拽不下来,纪江嘴上拒绝着,却乖乖合拢双腿,让依依好脱下来,不一会儿他就赤条条地面对着年依依。
“转过去。”
纪江态度配合,双手撑着柜门上身贴着换衣柜,腰部划出一个曲线屁股翘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弧度,嘴上还一本正经地劝着她。
“哈哈,依依好可爱,真的不用了,嗯~真精神,已经硬了啊。”
他声音一下子就飘忽了,年依依直接把热烫的龟头抵上他闭合的肛穴,那点热度直接烫到了他心里,嘴巴也不知不觉黏上了,任由年依依挺着肉棒对他的穴百般尝试。
“你屁股掰开一点啊!太紧了我插不进去!”
年依依不耐烦地娇嗔,羞涩的穴口实在是太紧了,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往里凹陷也死咬着不放肉棒进去。
“嗯?进不去吗?那依依不要做了好不好,肉棒真的要插进来吗?不要吧……”
他声音越来越沉迷,像醇厚的琴声,有力的手臂却向后朝年依依热情地掰开屁股,用力到股缝都泛白,褶皱穴口被拉扯出一个蠕动的小口。
依依疑惑的眉尾都扬起,为什么嘴上说不要,还要掰开屁股呢?纪江到底在想什么呢?好复杂,不想了。
龟头对上那个小口,压着往里进,塞进了大半个龟头,里面热烫紧致地缠着肉棒,依依舒爽地眯起眼,熟练不少的开始抽插。
“啊~被依依强奸了,不要,太爽了,大鸡巴插进屄里了,依依可以自己动真棒……”
纪江毫不掩饰地浪叫,脸上是雀跃到飘飘欲仙的表情,不停缩夹着肠道,想要感受肉棒上的每一处脉络,深深地拓在里面,变成她的形状。
“嗯啊~太紧了,松点、不要再夹我了!”每次都这样,纪江一上头就使劲夹她敏感的肉棒,就像全身的把柄都被这小小的一口软穴挟持了,她只能软着膝盖趴在他身上喘息射精。
但这次依依不想那么无力,硬是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不停抽插,粗大的肉物进进出出地擦过他突起的骚点,实在是太爽了。
“啪啪啪”
胯骨和丰润的臀肉间打出了皮肉碰撞的色情声音,紧涩的肠道被插得顺畅了,居然也从里面分泌出黏稠的肠液润滑,被一次次抽插带出来,被捣成白沫糊在发红的穴口处。
“唔……”这是依依插的无比顺畅的一次,足足二十分钟都在持续地抽插,纪江的肠道好像被她肏服,温顺地接纳吞吐肉棒,成了个乖巧的软穴。
年依依抓着他腰的手指不停收紧,喘息也在耳边越来越重,纪江明白她是要到顶点了,沙哑的嗓音出声诱惑她:
“依依,喜欢大屁股吗?射里面怎么样?”
“嗯哼!呃……”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回答他,依依指甲都快乐地陷进了肉里,紧实肌肉的腰部被她掐出一道道红痕。
纪江在她迷醉地射精时也到达了高潮,肉棒弹跳着在没有触摸的情况下射了,只是纪江对快感的耐受比年依依好了不知道多少,不会一射精就迷糊了脑子,只知道往穴里灌精。
“哦~射进来了,乖宝贝射舒服了吗?还来吗?马上可要上下一节课了,十分钟能再射一次吗?”他还有余力去问依依,但是背后只有哼哼唧唧的声音,连不成句,纪江擅自帮她做了决定:
“那就再来一次吧,依依。”
他自己拔出肉棒,黏稠的精液射得深,他穴口窄暂时可以夹一会儿,红着一张迷离的脸,依依被纪江放到了更衣室的长凳上,她还疑惑地眨了眨眼。
直到纪江骑上来,日光灯透出好大一片影子,把小小一只的年依依笼罩在里面,像个大恶魔一样。
大恶魔纪江抬起臀,吞下了红彤彤的一根肉棒,掐着依依的腰就开始上下起伏,节奏全由着他,依依只能被动地不停喘息,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拍上来,依依伸出手想抓住的什么,最后落在了他精壮的大腿。
纪少爷热爱运动,这一身肌肉都是如假包换的,但软下来又是另一种手感了,依依想抓住腿肉,但是纪江绷紧了肌肉在她身上骑乘,她徒劳无功地瘪着嘴,不高兴似的一拍他的大腿。
“哼哼,怎么了依依,不高兴?好好,我不骑了,你随便摸。”
他果真停下来,绷紧的蜜色腿肉也松泛下来,依依心满意足地抓着,还去摸他的腿根,沉甸甸的卵蛋被她用指甲刮蹭,纪江爽得哼出来,收紧屁股去榨她的精。
时间不早了,不能陪依依玩儿了。
浑圆厚实的屁股磨着肉棒,只让它在穴里被各种挤压,不给一点抽离的空间,依依皱紧了眉,牙齿咬着嘴唇闷哼一声,精液直接被他磨出来了!
“哎、嗯哼哼!”
连射两次确实舒服得不行,年依依躺着缓了一下,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红润的嘴唇不停呼出热息,纪江看的心痒痒,没忍住上前啄了一口红唇。
纪江随手把自己内裤塞了一半进穴里,去堵依依射进去的白精,衣服一穿上他又是衣冠楚楚意气风发的纪少爷,谁也不知道他含了满肚子精。
然后半抱着依依做起来,细致地给她穿好衣服,还用湿巾擦了脸,简直是自然熟练到不行,能惊到一群人的下巴。
“好了,舒服了就回去上课吧,小色鬼。”
依依努了下嘴表示反驳,“是你,是为给你提供服务才做的,我不是小色鬼。”
而且说了不要,最好还是骑着她又做一次,纪江真的好奇怪啊。
纪江也不逗她,懒得拆穿她爽到腿软的事实,但依依却有话对他说:
“你给钱了不能不做,以后随时都可以找我,每周、不每天都必须做一次。”依依认真地算了一下纪江给的钱,然后说出了这句话,纪江还在给她理着衣摆,闻言一挑眉。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依依,到时候可不要怪我。”
毕竟他可是馋了年依依不久,难填的欲壑能像喷涌的海啸吞没一无所知的年依依。
又过了一节昏昏欲睡的数学课,年依依认真地看着题目,她可是特招生,没有其他思绪干扰,依依比一般人更专注。
手上的笔甩了甩,它已经不太好用了,但依依一向节俭,一不小心甩过了头,笔掉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远。
朱璃把滚到脚边的笔捡起来,随意地放到了她桌子上,正眼都没看她,好像跟年依依这个人就是完全的陌路人。
好奇怪的人。
年依依拿起笔却发现摔坏了,写不了字了,还没来得及苦恼,纪江就递过来一只银色的钢笔,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谢谢。”依依开开心心地接过来,看纪江有点困顿的样子,细声细语地问他。
“要……去吗?”
只是给支笔不用吧!
纪江瞌睡一下子就醒了,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喜欢的人这么主动,他真的……
“去、去啊。”把持不住啊!
艹,这么勾引他,别到时候鸡巴都被他夹坏了!
纪江是条贪婪的狼,面对年依依这块鲜美的肉装不了太久无动于衷,嘴上说着不做,要教她爱,还是忍不住摸摸蹭蹭。
一摸事情就失控,年依依又不拒绝他,只能在做爱里谈爱。
“依依今天有喜欢我一点吗?”纪江叹谓地吐出这句话,抱着她脑袋埋在脖颈的黑发间,有股淡淡的柚子香,对,他刚刚投喂完依依,天天跟个小仓鼠一样被他喂得饱饱的。
“嗯唔、有吧……”
年依依边喘边回他,肉棒被吸夹得太舒服了,纪江还跟喂不饱的狼一样到处舔,她本来就敏感,现在快感更激烈,只能全神贯注抵抗。
纪江借着他爸的名声,在学校有个学生会办公室,他这个会长就是个摆设,平时来这里休息,现在倒是方便他拉着依依来做这种勾当。
“哈……喜欢我什么呢?”纪江坐在办公桌上,夹着依依的腰把人困在怀里,那张柔软的大床他嫌不够刺激,硬拉着依依要在桌上来一次,地上散落着一些文件纸张。
“唔,好爽,要射了~喜欢你给我喂吃的……纪江,先不要夹了~”她去抓两人中间挤压成饼的胸乳,这话一看就不走心,纪江失笑,没良心的小东西,就记得这个了。
他把上身空出点距离,方便某个人去玩儿他的奶子,依依托了托软下来的胸,纪江逗她,胸肌发力瞬间成了坚硬的肌肉,依依揉不动,气急败坏地去咬它,拿牙齿磨小小的肉色奶头,肉棒还用力地凿他软化下来的穴。
“真厉害……唔嗯嗯……依依牙齿好尖啊,磨到乳孔了哈唔!”
黏糊糊的肠道被不停攻伐,年依依现在学到了,攻击他的敏感点就能让纪江也快点高潮,只是她绝对逃不过高潮的穴道攻击的。
肠道被抽插发出黏糊的声音,搔着两人的耳朵,依依闷着头抽插,肠道诚实给她反馈,最后深深地撞在深处——
“依依,要喜欢我……”
纪江咬着她的耳朵,在爱欲高涨的时候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这句话,年依依仰着头射精,舌头无意识地探出来,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这一天都过去大半了,纪江一直神出鬼没的,小弟抱着个篮球凑上去,笑得像个二哈。
“纪哥,打篮球吗?”
“不去,走开。”纪江专心致志地盯着年依依,看她认真的侧脸,看她脸上细小的绒毛,什么都看得津津有味,他舔着嘴唇,想把她全身都舔一遍。
轰走了小弟他继续做偏头怪,脑袋就没移过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年依依被看的后脊发麻,总感觉他的眼神如狼似虎。
长长的睫羽连扇好多下,年依依清透的眼珠转向他,在纪江眼里莹莹的眼珠都在勾他,眼皮发着红,眼尾也是暧昧的颜色。
他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是什么,今天做的多了,她又哭又哼的,脸上的红都散不去。
“别看我了,怪怪的。”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一直弓着腰趴在桌上,藏起的小腹在衣服下悄悄鼓起一个弧度,屁股都悬空坐着,那个穴口估计红肿散发着异样。
但这样他都色心不死,瞅着近在眼前的莹润白皙手掌,薄唇一张就叼上她柔软的掌侧,用嘴唇包着牙齿去磨,磨的她字都写不了了,依依侧过头小声地警告他,“松开,不要捣乱。”
“依依,走吗?”
年依依身体不容察觉地一僵,被舔手心都没感觉了,真是怕了他了。
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纪江留恋地舔了舔掌心,趴下去掀她的校裙,隔着布料一团尺寸客观的肉物被包住,他隔着布料舔吮蛰伏的肉棒,那块布料很快就变得湿哒哒。
依依被他舔的脊背颤抖,声音都打着颤,去摸他的头发,却没有力气拽起来。
“嗯啊~”
唇舌离开那块深色的布料时,粘连的水丝依依不舍地断开,纪江轻缓地拉下内裤,已经被嘬到表皮发红,龟头充血红肿的肉乎乎阴茎露出来。
纪江深重地呼吸打在上面,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已经发红的精孔,可怜兮兮地翕张着,一副使用过度的模样。
这幅可怜样纪江反而更兴起了,舌尖落在肿胀的龟头上。
直到他试图从里面舔出点什么东西,年依依微哑的声音止不住轻颤,带着哭腔:
“纪江,呜呜,我真的不行了、今天已经……射了好多次了……”肉棒都磨红了,真的要破皮了!
纪江直起身,有些烦躁地抓了把蓬松的黑发,欲望戛然而止他低低地骂了一句,“真的不行了?你自己说的什么时候都可以做的。”
可是,可是也做太多次了,怎么能每个课间都做啊,她真的射不出来了……
年依依委屈地低着头,白里透红的脸蛋鼓起,纪江看她这个样子又热起来了,抓心挠肝地想亲她,抱她。
谁叫她招他了,当初都说了不用,现在鸡巴都被吃肿了吧。
他都想把人直接抗走,给他亲亲摸摸过过瘾也好啊,视线就瞄到了桌上的水杯,他干涩地吞了口唾沫,既然射不出来了,要不,来点别的……
“怎么样,想尿了吗?别忍着啊,要尿了一定要给我说。”
纪江跟个烦人的狼狗一样,抱着年依依在隔间亲,依依坐在他的腿上,校服被推到了锁骨,纪江的脸就埋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湿哒哒的吻,粗重的呼吸声烫得她耳朵通红。
“……嗯、嗯,哈、痒~”
又软又滑,好像从皮肉里都透出香味,纪江迷恋地不得了,在她锁骨嘬出一个红印子。
但是看年依依埋着头害羞的样子又不满了,为什么依依不能像他一样也来亲他呢,他也想依依用舌头舔他,用牙齿咬他的肉。
把他嚼碎了,咬烂了吞下去都好!
他好像得了某种焦躁症,年依依一天不告诉他喜欢他,他就忍不住朝她索取更多欢爱,以此证明她还在,纪江焦虑地咬着嘴唇,或许有病的是他?
温柔干燥的手扶着他的脸侧,年依依受不了地嘤咛,捞出他的脑袋,黏糊又娇弱地去亲他,嘴唇去磨他的唇,伸出舌尖小口的舔,纪江被镇住了一样,任由她主动。
依依,在亲他?
他简直欣喜若狂,想立刻张嘴回应,想吮着她细嫩的舌头嗦烂,想搅乱她的口腔,怕吓到她也只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感受着年依依青涩地在他身上探索。
她眯着眼睛,神色迷离陶醉,深陷某种情欲的漩涡从他身上找寻想要的东西,年依依舔得越来越投入,压得他不停往后靠,直到他被抵在了水箱上,依依沉迷地去亲他的唇舌,爬起来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少见的强势姿态。
“嗯啾……哈唔~啾,纪江……亲亲……啾~”
“亲亲……”
纪江缓慢地拍着她的背,依依缩着肩膀往他怀里钻,像畏寒的人寻求热度,衬衫的领子被她揪的起了褶皱,年依依尝试解开,但是脑子糊涂了根本没有那个理智,她直接从衣摆推上去,衬衫堆积在胸上。
青葱指尖碾着小小的乳粒,今天做的太多,它已经变得通红肿胀,小小一枚顶着她的指尖。
依依……
纪江呼吸粗重,在满腔高涨的爱意中他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轻柔安抚地手越收越紧,想将她融进身体里,想永远在一起!
“唔!”
依依推开了纪江,他还意犹未尽地想要再亲亲,表情黏糊亲热,索吻不成就去蹭她,粘人的大型狗呜呜咽咽。
“要呼吸不过来了……”
“依依依依……”他拖长声音去唤她,依依眉宇间带着不解,他怎么了,突然好激动。
热气在整个空间流转,这样也没什么不舒服的,依依就由着他抱,还能歇一会儿。
纪江满足地抱着,时不时亲一口她脸颊,突然怀里的人打了颤,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期待地舔着嘴唇。
依依,是不是要忍不住了啊?
年依依皱着脸,身体蜷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感觉袭来,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纪江,她第一次感到有点棘手。
“依依,想尿了吗?不要忍耐,不是说了吗,告诉我,我帮你……”
“嗯……不要,你出去。”
纪江宠溺地笑笑,眼底微红的渴望还是暴露了,这就是个只喂不饱的饿狼。
他抱着依依起来,毫无反抗之力的年依依就被脱了衣服,纪江去摸那个已经通红的肉棒,可怜的肉棒被肠道含吮多了,颜色都沉淀成红色。
她受不了了就靠着他打着颤,热烫的鸡巴既催促着她释放,又条件反射地被纪江摸得硬起来,她有些痛苦皱紧眉,这样快感堆积太多的感觉不好受。
“哼呜呜……”
纪江扶着热烫的肉棒轻车熟路地含进去,龟头怼着嘟起一圈的肉口进入,肏多了的肠道也肥腻湿滑,里面还有残留的精液润滑。
“哈,舒服~”
肠肉热情地涌上去,和它熟练地交缠摩擦,缩夹着肉棒再次想榨出汁,一进去熟透的鸡巴就吐着透明腺液,跟流淫水似的。
“真的……要尿了……”
飘摇的小白花拍打着他的肩膀,不敢动得更大,害怕真的泄在里面,纪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打任骂就是不撒手。
“哈啊啊……”
年依依突然绞紧腿,整个人都缩起来,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断断续续的声音勾人的很,纪江默默地含了下穴里的肉棒,稀薄一些的精液就射出来了!
“哼……啊,不是尿啊,依依又射了,唔,比第一次少了点儿。”
他还有兴致点评一下,舔着嘴唇像在品尝美食,依依有些恼怒,想推开他,但是快感上头却把人抱的紧紧的,箍住劲瘦有力的腰,鸡巴s射完了精蓄势待发地要开始射其他东西。
她实在受不了了,精囊底部抽动着她,敏感的尿道也关不住激烈的尿意——
“啊~终于尿了,好爽!要高潮了!”
纪江扶着不停被灌入温热水液的肚子,神色快感夹杂,爽得忘乎所以。
射过无数次的尿道敏感非常,光是这样被含着射尿就爽的后脑发麻,竟然就这样抖着腿干性高潮了!
“呜呜……”
年依依软倒在他怀里,表情潮红一片糟糕色情。
“依依,好喜欢你啊……”他自顾自地叹息着,没指望年依依给他任何回应,却听见疑惑的一声:
“喜欢,是什么?”
纪江也被问住了,捻着依依的一缕发丝思考,给出了一个不算回答的回答。
“其实我也不懂,我就是看见你,就只想看见你了。”
年依依小声地说:“那我还没有……”
纪江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眼下一片晕红,鼓着肚子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你,反正摆脱不了我了……
“纪少爷,听起来你的问题更严重。”
年轻的心理医生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姿态放松眉眼舒展,避免让这位纪大少感到不适。
不是更严重啊,听起来人家除了不喜欢你没什么毛病啊,身体的问题也是双性的普遍敏感导致。
大少爷你才是真的有病啊!
纪江揉着太阳穴倒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他时常觉得头疼,最近好了不少,他知道自己问题不少,偏执易怒,也很害怕自己什么时候控制不住对依依做什么。
困起来?
好像是个好主意,纪江耷拉下去的眼睑透着倦意,整个人都有些颓丧。
但依依又不拒绝我,她只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就算把她藏起来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您的病因在她身上,她也不抵触和您相处,那就努力让你们的关系走向健康的正轨吧。”医生合上自己的病历本,和颜悦色地说。
至少别搞什么包养小游戏了!
“依依~依依~一晚上没见你我好想你啊,有想我吗?”纪江粘人的很,扒着她的胳膊不松手,纪大少狠戾乖张的形象天崩地裂。
想他,花钱的时候想起过算吗?
“有。”算。
“那让我亲亲吧。”
果然,马上就原形毕露了,没骨头地靠在年依依身上,脸一侧两个人的距离就近在咫尺,呼吸都打在年依依小绒毛的白皙侧脸上,痒的她侧头去躲,纪江又故意吹气闹她,两个人玩玩闹闹就是一对青涩小情侣。
但在旁的眼睛看起来这就不一样了。
“年依依,老师让我叫你,跟我走吧。”
朱璃不知道从哪里找过来,这里明明是不明显的拐角,她还能瞬移一样跳出来,依旧抱着臂一副不耐烦地样子。
“快点,你以为我想来啊。”
她不耐烦地又催促,还骄矜地翻个白眼,只是她不满地目光好像更多落在扒着年依依的纪江身上。
纪大少挑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
“依依……”别去。
上次那事一出他怎么可能让年依依和这个陈愫的刀单独相处,谁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好哦,走吧。”
依依?
纪江不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爪子被扒拉下来,然后年依依跟着朱璃走了,他在后面跟飘零落寞的小狗一样。
朱璃带着年依依拐啊拐啊,终于在天台停下,只是她背对着依依,不知道在干嘛。
怎么不说话啊,这么费力把她骗过来是想干嘛。
依依不免觉得无聊,好不容易她转过来,还咬着嘴唇纠结。
纪江真的是狗皮膏药,她一直没找到年依依落单的时候,依依看着朱璃那张明艳御姐脸嘀嘀咕咕,小动作和她这个人极其违和。
“年依依,你们……你和纪江什么关系。”
思索好久朱璃选了个委婉的开口。
“我看见了,那天你们在……他是你男朋友?”
年依依几乎没怎么思索就否认了,纪江确实没说过是她男朋友啊。
“嗯……不是。”
“那你们怎么!怎么能做……啊!”朱璃瞬间炸毛了,“他是不是威胁你了!纪江这个混蛋人渣!”
年依依不解地看她,眼角眉梢都是茫然,为什么这么义愤填膺,欺负我最多的不是她吗?经常说些挤兑的话。
“别这样看我,我知道我也很讨厌,一直欺负你,但那不是愫……啊算了,总之纪江这个行为太人渣了,我会收拾他的,”朱璃握紧了手,一副磨刀霍霍地样子,“他纪家再手眼通天也不能强迫同学啊!”
“没有,我是自愿的啊。”
年依依真诚地对她说,她是不是太沉浸了,纪江可是她的老板哎。
“啊?啊?什么?”
朱璃连说两个啊,表达她的不理解,那你们什么关系,不是男朋友你们还、难道……
“依依害羞怎么了,你非要刨根问底。”
纪江搂过年依依,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笑话,他怎么可能放心依依和这个家伙单独相处。
朱璃凌厉细长的眉挑起,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差不多得了啊,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上次堵依依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要讨好陈愫也别拿依依献宝。”
朱璃跟被拿住了命脉一样,瞬间僵住脸色不说话了,不满地哼了一声就气呼呼地走了。
什么人呐,这副欠揍的样子,全世界他最清楚了!
天台上风凉快,一股一股地吹起年依依发,依依苦恼地抓起扑到脸上的发丝,好像太长了,该剪了。
“依依,下次不要再理她,这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江帮她捞起头发,从兜里掏出个皮筋帮她扎上,嘴里唠唠叨叨好像个操心的妈妈。
“万一真的有事呢,她只会说说我,其他的好像没干过。”
依依回想了一下,其实之前她跟朱璃根本不熟,也就是最近朱璃才时不时地刺她两句,每次都和那个神经病一起。
“嗤,当然,毕竟就是个胆小鬼。”
喜欢人家就心甘情愿当她的刀,让她咬谁就咬谁,还不敢挑明。
纪江帮依依规整好碎发,捧着她的脸,他也是个胆小鬼。
“胆小鬼?”依依脸上的肉被堆起来,说话的时候像个金鱼嘴,可可爱爱,“为什么啊?”
纪江凑近她,像说悄悄话一样,明明空无一人的天台还要压低声音:“因为她喜欢陈愫啊,陈愫这个变态喜欢别人就要欺负人家再帮忙,她就帮陈愫去当演员。”
哦~
年依依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微微睁大了眼睛,嘴巴也翘起作出哦的口型。
可爱。
纪江没忍住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甜甜蜜蜜地搂着她。
“那她喜欢朱璃干嘛不去被她欺负啊,还要去帮她?”年依依也被感染了,小声的和纪江说话。
纪江拉着她的手塞进衣服里,示意她随便摸,不跟依依肌肤相贴他就觉得不舒服,像是得了什么病症。
哦,对,那个医生说过他有点皮肤饥渴症状,唔,所以他这样很合理。
“可能这就是奇怪的爱?挑明了可能比现在更艰难,所以她宁愿畏畏缩缩地跟着陈愫,也不说清楚。”
纪江说这话的情绪没之前那么嘲讽了,语气淡淡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哦~”
她还是没太理解,朱璃那个样子就是喜欢陈愫吗?
年依依自己思考着,摸着纪江胸肌的下缘,描摹着那个轮廓,纪江的肌肉处于一个匀称的程度,能看出来漂亮的形状又不夸张,尤其是胸肌,练的块状挺括,胸肉柔韧软弹,乳尖的位置长的偏下,坠在胸肌上的小肉点也很适合把玩,
“好好摸啊。”年依依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顺着这个下缘托了托他的胸,在纪江刻意的放松下被推出一个色情形状。
“依依喜欢我的胸啊。”纪江眯着桀骜的眸促狭,他之前就发现了,只要是正面做爱的时候,依依就很喜欢捏他的胸,他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了。
“再摸摸。”说着就把她的另一只手也塞进来,把版型合适的上衣撑出一个鼓鼓的弧度。
既然他说了依依就不客气了,两只手拢起奶子,再把它往中间挤,揉按抓捏玩的不亦乐乎。
纪江满眼宠溺地看着她玩弄,奶尖被揪起来了就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
“这么喜欢,我再练大一点,好给依依玩儿,还可以给你用胸裹呢。”
嗯?依依眼睛亮起来,用胸裹,是她想的那样吗?
和纪江做的多了,年依依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她好像也喜欢上了和他做爱,那种紧致包裹和射精时的酥酥麻麻感……
“好啊好啊。”
听着就好舒服!
她欢喜地揉着,衣服阻挡了她的一部分动作,纪江配合得解开扣子,年依依直接埋进去,用柔软的脸蛋在沉醉地在里面蹭,手上还不断地把乳肉挤过来。
“哈哈。”
纪江没忍住笑出声来,燃起的欲火都消散一点,她这个样子太可爱了。
依依这个样子好像撒娇的小猫啊,皮毛雪白的小矮脚猫,蹭他的胸呜呜咽咽地要他摸。
“吃奶吗小宝宝,嗯?”
他眼里含着笑调侃她,年依依从胸肉里抬起脸,盯着坠下的奶尖思考,然后嗷呜一大口包着乳肉一起含进嘴里,不停加大吸力往里吸吮着,乳肉都被吸啜起来。
“哈……”
力气还挺大,真会吃奶。
“对,加油小宝宝,用力就能吃出奶了,甜甜的,都喂给你。”纪江护着她的后脑勺,嘴里描绘出一副他向往的色情画面,年依依也挺激动,嘴巴都开始咀嚼他的奶肉了。
哼、软的,好吃~
她好像真的吃出点奶味,沉醉地舔舐吞咽,身体越贴越近,年依依难耐地抬起右腿去蹭他的腿侧,人也往他身上倒,自身几乎没用什么力气站立了。
嗯~依依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了,好像还硬了,都没意识到就开始往我身上蹭了,真精神。
裙下突起的肉物越发突现存在感,年依依遵循本能地在纪江的腿间蹭动,挤压带来的快感微乎其微,更何况她习惯了和纪江真刀真枪的做,这种被束缚的微弱快感根本不满足。
“哼嗯、哼、啾,啊呜……”年依依舍不得嘴里的乳肉,又不满足肉棒的那点快感,哼哼唧唧地抗议。
“哈……”纪江长舒一口气,看不得她这样不舒服,“不吃了我给你口一下?”
“唔唔。”
纪江听不懂她说的什么话,大概是不愿意的,他那边的乳肉估计都肿了,那怎么办,依依又不肯松口又难受得很,她难受自己也揪心的纪大少解开裤子,又帮依依放出肉棒。
火热的肉棒被妥帖地放在双腿形成的肉窝里,纪江控制力道夹着它,那种炙热的温度就烫着他腿心敏感的肉,他控制不住地收缩下肛穴,总觉得里面也好痒……
年依依一边咬着奶肉一边浅浅地抽插着,舒服的眼睛就没睁开过,左边被吸的太久了,隐隐的刺痛感袭来,纪江眉毛都没皱一下,享受着年依依上下的攻势,好像比起身体的快感,他更满足这样抱着年依依。
精神饱满的肉棒中肿胀着,圆润滚烫的龟头潺潺地流出腺液,流出的液体随着抽插糊满纪江的腿间,纪江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湿腻的触感。
一边肏人一边流水,真色啊,依依好像还更敏感了,自从上次疯狂做了十几次都做到射尿了之后,依依也开始依恋和他的身体接触。
真好,最好永远离不开他。
“哼~”
年依依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奶肉,从她嘴里放出来的时候白嫩的乳肉已经变成了深沉的红,连那小小的的奶尖都从褐色变成了熟烂的深红。
依依抱紧他往他身上倒,纪江承受了她大部分的力,像不会动摇的高山。
年依依不想动,纪江就稍稍绞着腿肉挤压肉棒,还要控制着力道害怕她不舒服,上面的每一根筋脉他都清楚,松泛的腿肉可舒服了,察觉到腿间的肉棒蠢蠢欲动,纪江赶紧并拢不动。
“哈啊!”
黏稠的精液撒在他的会阴处,自己的东西还可怜地被挤到角落,纪江温存地抱着年依依,等温度散去的时候才分开。
像从穴里流出的精液缓缓向下流,黏稠的质地流得缓慢,还在流经的地方留下痕迹,纪江面不改色地擦了擦提上裤子。
“回去吧依依,要上课了。”
“为什么要跟她说你是我男朋友啊。”
依依纠结一会儿还是选择问纪江。
“保全我的名声啊,依依,我可是你的老板,为了维护我的名誉和我假装谈恋爱吧。”
当然是假的了,能占的便宜他都要占,早点把名分占下来也是好的。
年依依似懂非懂,反正她也没什么损失。
“行吧。”
依依有点苦恼,明天学校要组织一整个年级出去游学踏青,她还没出过远门呢,要带些什么呢?
还可以坐飞机呢,学校出面包了一架飞机,依依再一次感叹学校的财大气粗,怪不得给她这么多奖学金,纪江的爸爸就是校董吧,他家也很有钱。
哎,怎么突然想到他了?
依依收拾东西的手一顿,在紧凑寂寥的房间一个人翻找着东西。
她现在一个人住,毕竟爸爸已经去世,妈妈……她说自己去追寻幸福,不想再被她拖累了,所以现在她一个人独享这个房间。
幸好拿了纪江的钱,不然她交完了医药费就过不下去了。
年依依再一次感叹,他人真好。
站在沙滩呼吸到第一口海风的时候,欣喜的情绪才慢悠悠蔓延上来,她真的来到海边了!
“依依,去游泳吗?”纪江踱步到年依依身旁,其他人都穿着半身的泳裤,就他还包得严严实实,依依盯着他的胸前后知后觉,哦,好像是因为她那天咬的太使劲了,估计现在都没消肿。
“去啊!”当然要去了,还没见识过海呢!
“你带泳衣了吗?”纪江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
是没有,她根本没想起来。
年依依一副茫然的样子,纪江从身后变出一套连体带小裙摆的白色泳衣,上面的图案和纪江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依依暂时还没注意到。
“去换吧。”
他心里的小九九不言而喻,等依依穿着这套衣服出来的时候,和他站在一起打眼一瞧就是一整套,不停有其他人都目光频频扫过来。
纪江又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不整这么高调了,好多人在看依依。
奶白的颜色和依依皮肤的白不一样,又衬得她更亮眼,泳衣露出了她修长丰润的大腿,勒出些肉感,什么都遮了也很瞩目。
“依依,走,我们下水玩儿去。”水里你们就别想看了!
年依依套着小鸭子泳圈,被纪江牵着手下水,两条小白腿摆啊摆,水波带起泳衣的裙摆,下面包得鼓鼓囊囊的一团就很明显了。
依依还在学习浮游,他握紧她的手不敢一刻放松。
这泳衣其实包的有点紧,依依那里被包得紧紧的也不太舒服,终于在纪江第五次“不小心”碰到后,她皱着眉毛抗议:
“别碰我那里了!都要硬了,衣服裹得太紧了很难受的。”
她板着脸抗议的样子也很可爱,不过,“很难受吗依依?啊,谁叫我们依依的鸡巴太大了呢。”
年依依木着脸看他,骚话说来就来,又想干嘛。
“我帮你放出来透透风怎么样,依依。”
“不要。”年依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在海里露着鸡巴,太变态了她才不要!
她玩的也很久了,依依摆着大白腿带着她的小鸭子往岸上游,笨拙又认真,纪江就跟在她身后。
“真的不玩了依依?我托着你玩怎么样?”
但年依依就是不睬他,纪江失笑,是在闹被扭吗?那还真是好事情,依依的小情绪越来越多了。
纪江找了块冲浪板,决定在年依依面前秀一波,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迫不及待。
沙滩上太阳也不小,依依躲在遮阳伞下假寐,至于纪江的开屏秀?太阳太大了她看不见,才不是懒得看。
海风、浪声、太阳,好舒服啊,她都要昏昏欲睡了。
“年依依!我项链呢!”暴躁的女孩子推醒了年依依,眉头皱着嘴也抿紧,看上去就是一副紧绷的样子。
不熟。
“我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她声音一下子扬高,“我就放在你旁边的桌子上,除了你没人在这儿了!”
“那我也不知道。”
“就是你!你这个小偷!我那个项链可贵了,一万多呢!快还给我。”
她尖锐的声音刺得依依耳朵都不舒服,怎么就偏认准她一个人了呢,年依依视线晃了一下,看见了后面亭亭玉立朝她微笑的陈愫。
哦,是这个神经病啊。
依依冒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零星几个人靠过来了解事情,随着女孩越来越激昂的情绪,人越来越多,开始有人劝依依拿出来,发展到了指责。
事情好像控制不了。
依依皱紧眉,她不擅长处理这些,但是好像再不说话就要被盖上偷东西的帽子了。
“依依,说句话吧。”陈愫冒出来,还是那副温柔纯净的模样。
“我……”
“她没有拿。”朱璃从人群中走出来面对着陈愫,“愫愫,适可而止。”语气还带着一点警告的意味。
陈愫脸色僵了一瞬,不高兴于朱璃居然违抗她。
朱璃很头疼,她也是为了陈愫着想,看上次纪江那样就知道他肯定护着年依依,她也就是嘴上说的气势磅礴事实上她家和陈愫家加起来都比不过纪少爷,何必去惹他不高兴。
但陈愫是个疯子,她才不管这些,她推开朱璃又要对看起来孤零零的年依依说什么。
“吵什么呢。”纪少爷抱着一块冲浪板出现在人群外面,自动就让出一条路让他走进来。
他先是摸摸依依的头安抚,“一条项链我又不是送不起,用得着偷你的吗?”
女孩儿的脸青红交织,看上去气的不轻,纪江不介意让她更生气。
“我记得你家是买不起一万多的项链吧,”学校的特招生又不止年依依一个,只是没想到纪江记性这么好,难为他还记得别人。
“陈愫给你的,就是让你来搞这一出?”他用的陈诉句,几乎没有什么疑问的语气,就笃定是她们捣鬼。
“陈愫,有病去治,别讳疾忌医,我会把我的心理医生推荐给你爸妈的。”
这句话好像就下了定论,人陆陆续续地散去了,纪江坐下来观察着年依依的表情。
“依依?”他叫了一声把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你伤心了吗?”
年依依思索了一下,“没有,但是有点不舒服。”
纪江反而有舒了一口气的感觉,会觉得不舒服就好,那就说明依依对别人的情绪反馈还是有的,医生也说了依依可能有点感情缺失,要尽量引导她的情绪。
“不舒服就报复回去出气,那两个人以后你不会见到了。”
纪大少说的平淡又笃定,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她们会受到惩罚有高兴一点吗?”
高兴?
依依点点头,有一点。
纪江绽开明朗的笑颜,“那就好。”
“走吧,回酒店了。”
纪江牵着年依依的手,踩着沙子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远。
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依依确实没有见到那个诬陷她偷项链的同学了,陈愫也不见踪迹,不过疑惑地是朱璃也在第二天转学了,不过这些都跟依依关系不大,她现在苦恼的是怎么送纪江生日礼物。
普通的他肯定看不上,贵的依依又舍不得,难搞。
“你把自己送我不就好了。”
纪江知道年依依在纠结什么之后坏心思地说。
自己?
依依一脸茫然。
纪少爷的生日肯定不同凡响,第一天纪家办了场名流宴会,但纪江说这宴会和他关系不大,毕竟他这个主人公没到场都没关系,第二天才算是真正的生日宴。
即使是这样纪江他爸也代替他给同龄的少爷小姐们发了请帖,既然要热闹,纪江索性还请了全班去碧水饭店。
这地方好大好绚烂啊。
依依一个人出来找厕所逛了半天发出这样的感慨。
她今天穿了纪江准备的小礼服,有点蓬的白色斜肩短礼服,依依低头整理衣服,一个没注意就和人撞上了。
“对不……”
“妈妈……”
年依依的语气还带着点小惊喜,没想到在这里碰见妈妈,但对面娴静温柔的女人明显不愿意见到她,那一刻脸都僵硬了。
“阿姨,姐姐为什么叫你妈妈。”
她还牵着一个八岁的男孩,懵懂地在两人间来回扫视。
“不认识。”她冷漠地否认了,温柔的脸此刻无比冷漠,眼角都细纹的透着冰渣渣。
妈妈……还是不喜欢我。
“昊昊,你先去找爸爸,阿姨还有点事。”她哄走了小男孩,是面对依依时截然不同的和蔼,即使那并不是她的亲生孩子。
“别叫我妈妈了,我有新的家庭了,那才是我的孩子,昊昊会哭会笑,还会安慰我,比起你好了不知道多少。”
年依依有点无措,不知道怎么应对妈妈的话,还有点伤心,但她半天没说话表情还是呆板的,周兰就觉得愤慨,这个孩子还是这副样子,一点也没有人的情绪!
“真是后悔生了你。”
“注意你的言辞,女士,你是她的母亲也不代表你可以随便说出这些话,更何况随便抛弃孩子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你甚至还依靠了她的奖学金治病。”
纪江穿着黑西装,饭店的暖光打下来都冲不淡他身上那股矜贵的冷感,再混蛋肆意他也是接受精英教育长大的,身高让他天然拥有压迫,周兰有点畏缩片刻后是暴怒。
“我就是不要她怎么了!那就是个冷血的怪物,一点不知道体谅我的辛苦!她爸都死了她还不会哭!她就是个累赘!”
纪江怕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到依依,把人挡在身后,独自面对突然发狂的女人。
纪江冷眼看着,对她的无能狂怒感到可笑,明明就是迁怒,说的冠冕堂皇,依依才不是她说的那样,她有感情,只是迟钝一点,母亲却是第一个诋毁她的人。
纪江懒得和她废话,也避免依依更多的伤心,“女士,控制你的情绪,不然只能请你出去了,饭店可不想有一个会威胁其他客人的疯子就餐。”
啧,早知道就包场了,嫌麻烦没有让他们清场真是失策。
纪江头也不回地搂着依依走了,直到看不见周兰了他才停下来看着依依。
“依依?”他小心翼翼地唤,“感觉怎么样?”
他最近经常询问依依的情绪,帮助她认知情绪。
“有点伤心,还……觉得心痛?”
她表情茫然,说的也不确定。
纪江心疼死了,把她抱进怀里,“依依,这个可以不用伤心,是她的错,和你没关系。”
纪江开始怨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出手,就可以把依依保护起来,不受这种伤害了。
头埋在胸前,发出闷闷的声音。
“嗯。”
“好了,宴会也差不多了,我要回房拆我的礼物了。”
其实差很多,这场生日会才刚刚开始,但是纪大少明显不在意,他在意的就一个人。
“我有准备礼物哦。”
依依露出圆溜溜的剔透眼眸,可爱,纪江要重复一万次都不够。
“那我好期待啊。”
“只是一盒饼干啦,”两个人回了饭店的房间,依依递给他一份包装好的礼物,声音娇娇的,“是妈……教我做的。”她把那个词吞下去,纪江装作没听见,不想让她再次不舒服。
“饼干?那就不能珍藏了,我会好好吃的,依依。”
纪江一遍遍摸着包装,看到他珍视的样子年依依还挺开心,那盒饼干被纪江好好地放在桌上,甚至位置都摆正了。
“我也有东西给依依看。”
纪江事先准备地拿出一个袋子,里面好像装着一套衣服,他递给年依依。
“这是什么啊?”
年依依拎起才发现是一套水蓝色的短裙水手服和白色丝袜,裙子好像有点短啊,依依还往身上比划了一下。
“我给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啊。”说着他期待地舔过唇角,好像品尝到了绝世美味,眼里闪过期待的光。
纪江虎视眈眈地催促依依穿上,她皱着秀眉和过短的衣服抗争,“可是没有内裤啊……”
纪江让她全脱了穿上,又不给她准备内裤,干嘛呀。
“那就不穿了吧。”
他声音微哑,今天梳了背头发型,侵略性更强,优雅矜贵的狮子要开始享用美食了。
不穿?
年依依穿上衣服,那裙子实在短,不过将将遮住她的肉棒,稍稍动作里面就瞧得一清二楚,还要套丝袜吗?
纪江见她为难,接过薄纱的白丝跪在地上,抬着依依的脚往上套,还真是真空穿上去,毫无阻隔地裹着束缚她,白纱的质地磨人,刚穿上依依就忍不住想夹腿磨磨,那东西实在敏感,已经开始慢慢苏醒了。
“不舒服,这个磨的好难受。”年依依和他控诉,上手去揪裆部的丝袜,纪江轻柔的把她的手捉住。
“没关系,马上就撕开了。”
撕开?
纪江又拿出个袋子,慢条斯理地当着依依的面解领带脱衣服,直到一丝不挂他把袋子里都东西拿出来,一个皮质的项圈,还带着牵引的链子,和牵狗的链子差不多。
“帮我带上吧,依依。”
黑色的皮质项圈卡扣合上,纪江跪下来把链子交到年依依手上,像条驯服的狼狗,凶性都被细细的一条项圈束缚,全由她管教。
依依脸上的茫然成为实质,这是要干嘛。
纪江把袋子里都小皮鞭叼出来,像狗一样递给她,“依依,打我吧,不听话的狗就要被惩罚,今天当我的主人好不好。”
她握着手柄渐渐收紧,纪江固定好的精致发型还没有一丝散乱,至少看脖子以上他还是桀骜的纪大少,“那这是生日礼物吗?”
“对。”他嘴角的笑扩大,隐约有些狂热的迹象。
“啪”
年依依随手甩了一鞭子,打到了纪江胸膛的正中心,他急切地喘息着胸口抖得乳肉都在颤。
这比他想象中爽的多!
年依依上手非常快,笼着丝袜的脚踹着纪江的肩膀把人狼狈弄倒,鞭子紧随其后,这一鞭抽在了他左肩往下一些,红痕一直蔓延到胸上。
“呃啊……”他还有心思在痛意火辣的时候去瞟依依的裙底,啊……都露出来了。
“依依!抽我的奶子,快抽我、哈……”纪江挺着胸想追寻快感,脸上迅速染上兴奋的薄红,头发都激动地散乱一丝,耷拉在额前少了规整多了肆意。
“小狗别说话。”
年依依严肃地警告他,脚踩着他的腹肌研磨,非常迅速地进入角色。
纪江简直开心死了,好喜欢依依强势的样子!口不择言地叫着:“唔汪、汪汪!”
年依依下手越来越重,一条条鞭痕众横交错在坚实的胸膛,鞭尾带过乳尖引起他的闷哼,乳肉都浮出红肿的鞭痕,赤红交错,一副凄惨凌辱的模样。
“哈啊、爽,好爽,要射了……”
纪江脸上带着薄汗,从白润的色泽涨成了绯红,胯下的性器也兴奋得不打了,直挺挺地翘起吐着腺液,依依停下鞭子后有些累地呼出一口气,瞥见斗志昂扬地鸡巴转动手腕甩了一鞭子。
“——啊啊!”纪江脖子上的青筋突起,脸上的表情迷幻,似痛非痛夹杂着释放的痛快。
“你射了啊。”依依的语气还有点惊奇,毕竟纪江一直比她耐受,不像她一受刺激就容易射。
白浊喷洒在他的小腹,星星点点像黏稠的酸奶,依依蹲下来好奇地用鞭子手柄戳戳,还去摆弄那个射完后软倒的鸡巴,戳得它东倒西歪。
“还能打吗?”声音小小的,询问着高潮中不知清醒的纪江,她磕着纪江的大腿根,很明显问的是能不能抽这里。
“……哼,能啊……”
纪江闷笑几声,脸红的惊人,眼睛也蒙着水雾没那么犀利了,他躺在地上极力掰开自己的大腿朝她,极其放荡的姿态,结实的大腿和不可忽视的肌肉,他做出来野性又恣意,像忠于欲望的艺术雕像。
“啪、啪啪、”
每一声鞭响他都条件反射地绷紧肌肉,大腿上的肌肉虬结,只是这么纷乱地鞭子不可能没一下都抽到大腿,尾巴带过精囊、会阴,这种时候他才会挤出哼声,其余时候沉默地像石塑。
鸡巴被抽的狠了,依依落下一鞭子它就一跳一跳地吐出一口精,就像抽鞭子挤奶一样,已经被调教得食髓知味了。
“哈、依依,我忍不住了!”
纪江从地上翻起,鞭痕累累的身躯还是很有压迫,玩的开心的依依小惊了一下,不会要打她吧?
呜……
纪江握着她的一截脚腕,把人扑倒宽厚的肩背完全笼罩,依依更坚定他是想打回来了。
“我不要被打……”
没想过他跪起去掀短短的裙摆,肉棒早就在白丝下磨的发红半硬,那一片丝袜已经湿透了,玩的兴起的依依根本没注意。
“刺啦”
有力的大手直接从裆部撕开了,肉乎乎的鸡巴探出头,他粗糙地撸了两下就往后面塞,呼吸粗重急切。
“啊~”年依依蹙起眉像个小结,“不要直接塞!会痛的!”
纪江舔着干涸的唇,还是执意把龟头往里塞。
“没关系的依依,只是外面有点紧,里面早就湿了,多肏肏,肏松了就好了……”尾音随肿大的龟头挤入肛穴消散,纪江舒爽地叹气,从依依的水手服下摆摸进去,手掌热度烫得她四处躲。
“哎呀……唔嗯嗯~真的是湿的~”依依躲不过就只能随他摸,全心享受肠道的裹吸,被骑乘位压的死死的。
暴露的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就是丝袜被撕开个洞露出鸡巴被骑,这样子真可口,他买的时候就想过依依穿上的样子,果然还是要亲眼所见。
看一眼就想榨干她。
“呼、热乎乎的,嘶,真会插啊,依依的大家伙还藏着好东西不肯给我,嗯?快点交出来,不听话就狠狠地夹你!”
不要不要不要!
她才刚插一会儿!射的快了一定会被骑一整晚射无数次,鸡巴都要射空。
她这样想也娇声喊出来抗议,纪江含着吐息缓缓轻笑,“射别的也可以嘛,又不是没射过……”
说完他跪直了,腰腹发力上上下下地裹挟肉棒,依依去推他的肚子,还能隔着紧实肌肉感受到自己肉棒的动静。
菊穴口被每一次狠狠下坠插入凿得往里凹,肉棒拔出来时又恋恋不舍地啜吸,肠液捣成的白沫糊了一圈,每次都搞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快感突然涌上来,依依推不开他,无力地绷紧了脚背后颈,嘴唇红艳张合间都是细碎地求饶呻吟。
“哼哼……不要夹这么狠啊~慢一点嘛,让我慢一点嘛……”
“呀!”
量多的精液喷洒在肠道,纪江明明感受到了还不停,依旧高强度地抽插拔出,年依依被迫一边射精一边刮蹭过肠道里的骚点,本来就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细微抽搐,指甲划着他的皮肤,各种痕迹遍布。
“啊、呃~要坏了~好爽,太爽了……”
又射了!宝贝依依真可怜,爽的呜呜咽咽不知道在说什么,他会好好疼她的。
纪江眼里闪着狼的贪婪,分明是看食物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下!
“唔、嗯~”依依第二次射精途中开始蜷着手脚,身体的轻颤不停,红晕泪水的脸迷蒙恍惚,眼睛就没有睁开过,轻轻的颤抖过了一会儿,她整个人弧度更大地抽动一下——
激烈的水柱射进来,冲击着肠道,纪江猝然抬起额头,捋了一把头发肆意张狂,彻底把屁股坐下去安静地等她射尿,嘴角裂开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善意。
依依的身体好像……敏感坏了?
连续被射精射尿他的感觉也不小,但是纪江咬着舌尖直到尝到血腥味,他坚决不允许自己陷入沉醉错过这一幕,依依抱着自己颤动,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脆弱地根本不容触碰。
“呀……哼哼……嗯唔~尿尿……”
小可怜。
热烫的大掌去扶她的肩膀,尽管力道很轻了,依依还是再次受惊地身体一抖,纪江的后穴又灌入一小股液体。
啧,纪江顶了顶上颚,强行打断自己的高潮其实他也不好受,但是他看着这样的依依眼中光彩不断,碰都不能碰了,这可怎么办,鸡巴还被他含着呢,不会拔出来就失禁射精吧。
那他可要,好好帮帮她……
“哼嗯……起床……”依依推拒着把她抱得很紧的人,结实的两条手臂就像把她钳进怀里,一点空隙没留,不对,是真的没有一点空隙!
纪江还含着她的……
“哈啊~”意识到这件事的依依身体更快一步发出了呻吟,细细密密的快感就从被紧密包裹的肉棒上扩散,没有那么刺激像温水一样的煮泡。
“怎么了依依?”纪江还明知故问,依依小小一团被他抱在怀里,他的下巴刚好搁在她的头顶,眷恋地蹭蹭。
细葱的手指蜷缩起来,依依瓮声瓮气地说:“下面还含着呢,拔出来。”
“不拔不行吗?”纪江有心逗她,还特意松开一点怀抱,看着她睡得红彤彤的脸,迷迷糊糊的好可爱。
年依依认真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确实很舒服,要不……不拔了?
肚子天旋地转一圈,发出微小的动静,纪江耳朵尖,立马就听见了,还没等依依纠结出个结果,他先决定了,“去吃早饭吧,依依都饿得肚子叫了,好可怜……”
纪江迅速放开年依依,还难舍难分的下体就有点困难了。
肉乎乎的鸡巴软着尺寸也不可小觑,堵着熟软嘟起的肛口把一切淫靡液体都塞住,过了一夜肉柱被裹得热烫,后穴残留的精水还没有干透,充当了润滑,但是纪江本身就是不易流水的体质,肠道黏腻地绞着鸡巴不肯松嘴。
刚拔出一截依依就宣告暂停,“不行不行,你等等,我又要硬了。”
肠肉热情地拖黏着肉棒,这焦灼的黏糊下年依依根本招架不住,已经食髓知味的肉棒很快就撑开肠肉,火热的温度透穿他这个人。
“嘶,怎么办,依依又硬了啊,这么精神?”纪江挑高桀骜的剑眉逗她,手撑在她身边,跨坐在依依身上,慢慢的……又坐了进去。
“呜——”年依依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刚刚脱离火热腔肉的滚烫肉物又被全根包裹了,她受不住就绵软地哼唧,不由自主地去推拒他的大腿,只是力道软得好像抚摸,纪江反手拉住她的手再往上放,就停在那腿根的地方……
她像被蛊惑了,顺着就摸上去了,摸到了软乎的肉袋,再往后就微微鼓起的肉圈,翕张着吞吃她的肉物,年依依手指像被烫到了瑟缩一下,纪江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摸索,慢慢地蹲起,吞入——
火热的鸡巴又被摩擦了,过了一晚依依觉得那上面的皮都被他裹得薄了,敏感得她浑身难受,纪江动作快起来,黏热的肠道咬紧鸡巴,依依觉得身体都软了,化成一滩水好想黏在他身上……
依依朝我要抱抱!
纪江欢喜地俯下身把她整个笼罩住,交颈缠绵,年依依哼唧声就在他耳边,纪江珍惜地一下一下亲她,那些灼热的呼吸也烫到她,年依依因为这些触碰细颤,轻而易举就又交代了。
太舒服了!快感堆叠起来汹涌的冲击她,脑子都成浆糊了,做爱好舒服!唔、她好喜欢!
“呜呜——”
两个人又滚作一团,纪江也不知道依依为什么又呜咽了,只能把人抱怀里哄,一遍又一遍地说:“错了错了,对不起噢依依,乖……”
“唔,要——”年依依推推他,还是没什么力道,说哈也软软的像撒娇,“要去厕所。”这是示意他放开手,让她下床。
但身体是分离了,纪江却抱着她翻身下床,稳稳地把她抱在怀里,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行走间矫健的蜜色双腿间流出白色,纪江神色如常,一点没受影响,依依晃晃脚丫,把人搂紧了,他身上好暖和,好舒服,她好喜欢这个温度……
“来,乖,就这样……”纪江低哑的声音放柔,诱哄着年依依做破廉耻的事,他站在卫生间像抱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催促她,依依涨红了脸,腿肉都在抖,既觉得这样不好,又说不出来。
“没关系依依,你不是腿软了吗,我抱你啊,就这样尿吧,嘘——”他还故意吹着口哨,声音就像魔音一样挥之不去,依依抓紧了他的手臂,指痕都生生刻下了,悉悉索索的水声还是响起了。
“哗啦啦”
“呜呜、不行……呜呜——我控制不住、纪江——”小姑娘叫着始作俑者的名字,寻求依赖,纪江看着她红红的眼尾心软软的,亲着年依依的侧脸安抚她。
“我在我在,依依,没事没事……依依最棒了,没关系,只是腿软了我帮你而已,依依……”只是他一边哄,泛红的眼睛却意味深远地盯着张开马眼放尿的红肿肉棒,样子一点也不诚恳。
小腹发酸,她完全控制不住,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释放着,射多了尿道也敏感起来,依依觉得娇嫩的马眼有些痛了,又想要了……
依依被纪江抱着生生尿完了才被转过来。
“嗯……哼、纪江~”声音得绵软像记吃不记打的小兽,抱紧始作俑者索取宽慰。
她又叫我都名字了,纪江心念一动,餍足地蹭她,“嗯,我在。”
年依依抽噎着叫他,依赖地埋进他脖颈里,哼哼唧唧的样子像只小兽,躲进他的庇护所。
“你太……嗯啾……过分了……哈、啾……”
年依依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吮着他的皮肉一边控诉他,薄薄的肌肤很快浮现红痕点缀在上面,她手还不闲着,摸到了胸前揉着弹韧的肌肉奶子。
动作里渴求的意味太重了,恍惚间纪江以为自己被她迫切的需要着,她在从他身上汲取着生命所需。
“呼——”
这样黏糊糊的接触纪江肯定是受不了的,刚开始还只是呼吸粗重,后来胸腔的剧烈起伏年依依隔着胸肉都摸到了,横隔在两个之间的肉棒早就坚硬滚烫贴在了一起取暖……
拒绝不了,完全不行,要他面对年依依还坚持完全不可能!
“哼哼……又硬了?”纪江低沉闷笑两声,粗硬的修长手指握成圈随意地套弄两下引来年依依呜咽的抗议。
年依依抬起脸看他,脸蛋干净清秀唯一的一点颜色是眼角氤氲着的红,黑亮清透的眼眸蒙着欲色的光,纪江飞快的眨了两下眼,漂亮的小茉莉好像下一秒就要受不住可怜求饶了。
但年依依堆积艳色的唇张合几下吐出的却是欲求不满的要求:“哈——再、再弄两下……”
只是这样浅浅的撸了两下她当然不满足了,想再用力点,花样再多点,她求助的盯紧纪江的眼睛,她知道他一定能满足她的。
是,当然,纪江垂下头表明自己的归顺,“依依,舌头吐出来……”
一截艳红的舌尖颤巍巍地吐出来,在年依依期盼的眼神下纪江凑近她咬着那点舌头含吮,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两人火热的肉棒握到一起——
“哼嗯……”年依依被烫到一样肩头瑟缩一下,但唇舌黏的太紧她只能攀附上面前的人。
纪江就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慢慢撸动着并拢的两根,还要吸着她的舌头引得她脑子昏昏沉沉的。
唔——奇怪、但有点舒服,手上的茧刮着也好刺激……纪江的、阴茎好像也在和手一起抚慰……
年依依攀着他的肩膀忍不住顶了两下,滚圆的龟头戳到纪江肉棒旁边的精囊,表皮柔软弹性,戳起来还挺舒服,不知不觉纪江的手就停下了滑动专注地握着两根肉棒,像是方便年依依顶戳他的下体。
“哈……哼、嗯嗯……”
她扭着腰去追逐快感,游鱼一般撤回自己的艳舌,晃动的波光水眸落在下面,纪江尝试追回她的舌头又生生遏住了,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盯着年依依的脸看,怎么也看不够。
依依的手还是没抵住好奇摸了摸纪江的那根东西,筋脉喷张表皮沉淀着颜色,比依依的白胖粉肉肠深了一个色号,形状也没那么讨喜,依依茫然,怎么会差这么多呢?
纪江被年依依的动作吸引,慵懒的低下眸子看去,这样看他的东西比依依的阴茎难看不少,他撇撇嘴嫌弃自己的东西。
倒也不是它用的多了,纪少爷有多余的精力都消耗在运动上了,纯粹是这东西它不争气,天生就一副丑陋狰狞的样子,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依依怎么就哪儿都好看。
纪江神思不属地想着,抓着两人阴茎的手合拢,一松一挤地施着力,时不时还并一起搓揉,花样百出真是受不了。
“——哈、”直到依依泄出口的呻吟才又拉回他的神智,她抬抬眼尾,自有一股诱惑,“继续啊……”
他用粗粝的指腹磨磨铃口,几下就揉开了泛红的马眼露出娇嫩的尿道,狠狠心——
“唔——嗬啊~”顶部被磨的快感太尖锐了,纪江还撸着棒身配合着,依依根本忍不住!
浊白的精液就撒在了他的器物根部,好像企图给它染的白点儿……
真是,绝佳的视觉刺激——
下一秒纪江的鸡巴也抽动着射精,但他的表情异常平静——至少比她好,年依依总觉得他没有从“撸”本身获得快感,能射出来还是因为她射精时的视觉刺激。
纪江真奇怪,明明被人碰那么舒服……
两个人拖拖踏踏地等来了酒店送餐的服务人员敲醒房门,年依依还是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奇怪的黏人已经初见端倪,纪江甜蜜又无奈的抱着年依依去开门,她头就埋在他怀里挂着他当挂件。
服务人员开门就是纪江春风满面的俊脸迎接他,心下嘀咕,送个餐不至于笑得这么风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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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离不开我了!”
哦,是嘛。
“一直黏着我,还会主动亲我!”
那你好棒棒哦。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觉得我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纪江翘着二郎腿,锃亮的皮鞋晃啊晃,他姿态闲适,整个人外放着一股志得意满的气息,像狩猎成功饱餐一顿的猎豹。
我真是***了,大少爷挺会想啊,说了让你们的关系走上健康的正轨,结果完全没听是吧!什么离不开你了,永远在一起,那是人家身体出问题了!
你俩现在就是炮友!知不知道就是陌生人她现在都会黏上去!那小姑娘是性瘾前兆!
心理医生冷眼看着纪大少满脸春心荡漾,他不敢说,怕自己不能全乎的走出这个宅子。
这种情况不好好引导她,你还**放纵她,我的天呐,一个感情缺失家庭不幸福又沉迷身体快感的双性小姑娘,你就是在带坏人家!引诱她堕落的撒旦!
男人挂起职业性微笑,收拾好东西站起身。
“既然这样纪少爷应该也不需要我了,为了稳定情绪,您最好多和她呆一起。”把人看牢一点,怕你一个转眼头上绿油油,然后病情加重发疯我的职业生涯就没了。
“嗯。”纪江回答的语气都往上扬,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
男人的目光变了一瞬,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欢喜,希望大少爷是真的很喜欢人家,别把人搞成这副样子又腻了抽身离开,那小姑娘可就不太妙。
管家把心理医生送出去了,纪江愉悦地拨通年依依的电话,他一早给她换了新手机新电话卡,唯一联系人就是他。
“依依,明天我来找你,要考试了,我们好好‘复习’吧。”
“叮咚”
年依依刚刚按响门铃,厚重的大门就打开了,那么沉重的门都能开出一股迫不及待的味道。
“你好啊,小老师~”
纪江站在那抿着嘴笑得纯善,他今天穿的简单,身上是温和的白称衫和黑西裤,柔顺亮泽的顺毛好像乖巧小狗,和桀骜的纪大少相去甚远。
“嗯……好。”年依依囫囵的回应他,有点摸不准纪江想玩什么。
走的近了依依还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有点……香?还是清冽的木质香,衣服的香味吗?她还注意到纪江的发尾散发着湿气,像刚刚洗过的,特意让司机来接她,然后……自己在家洗澡?
带着这样的疑虑年依依被纪江拉进了屋子,纪江躬下身给她换鞋的时候依依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别墅的陈设。
纪家的装潢非常雅致,她从庭院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窥见了纪家富贵的一角,这里随便一个不起眼的摆件都可能是天价,只是再华贵的装饰也压不住别墅的冷清。
幸好她穿了外套,年依依慢吞吞的想。
“小老师怎么什么都没带啊,这样的话怎么上课啊?”
纪江克制住想要直接上手的欲望,手在裤缝处搓了搓缓解手痒,转移注意力地问她。
带什么?年依依眼里带着茫然,纪江没说啊?
一看她的样子纪江就把她心里的想法猜了八九分,“复习啊,小老师不带课本来怎么教我啊。”
纪江含笑的揶揄她,上楼梯时没忍住扶了一下她的腰,差点黏在上面拿不下来。
她垂着薄红的眼皮,神色淡淡的:“……那就不用书。”
不是来做爱的吗?带什么书啊,她也从来不复习的,在学校学习就够努力了。
进了卧室纪江反手就关上了门,清脆的搭扣声落下,他还锁了门?
但年依依完全没关注,目光落到书桌前,只有一把椅子,果然还是要干其他的。
潮热的吐息全倾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坐啊,依依……”纪江在她身后裹挟着她走向书桌,贴得太近了彼此的温度都交融了。
还没等年依依疑问怎么坐,纪江拉开椅子坐下后就搂着依依的腰坐在自己身上,“坐的……舒服吗?”
纪江的咬字及其暧昧,手渐渐收拢将她整个抱在怀里,还陶醉的埋进她的发间,有些苦涩的香味传进鼻尖。
“不太舒服。”依依直白的告诉他自己的感受,她坐的位置离膝盖近了点,坚硬的骨头膈的她不太舒服,年依依自己往后挪了挪,严丝合缝的坐到了他的胯部,放松的大腿肉坐起来舒服多了。
“啊、依依……”
纪江惊呼出声,脱口而出的叫声带着低沉的喘息,这下他整个人都绷紧了,本来是挑逗依依,现在自己却局促起来,年依依整个人毫无保留的重量都压在他腿上,他的鸡巴束在裤子里可怜的被碾压,纪江简直坐立难安,立马就有了反应。
有些膈,但依依无视了那点感觉,还又挪了挪屁股调整坐姿,再次给纪江上一记重压,他蹙着眉似痛似爽的表情。
“从哪来开始复习呢?”年依依随手抽出他桌上的一本书,“唔,我记得你上次月考的成绩……好吧我不记得。”
依依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留意,“那就补数学吧,——能不要让它硬着吗?坐着不太舒服了。”
“啊?哈、抱歉老师,它太喜欢你了,我控制不了……”纪江蓦然听见依依的控诉还差点没反应过来,脸色早就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了,他越发痴迷地嗅着依依身上的味道解馋。
“嗯。”依依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没有理会纪江悄悄潜入她衣服的手,她又不是真的来上课的。
“……刚刚讲的听明白了吗?”
“啊?嗯~听明白了、哈、老师讲的好棒……也很——认真,好烫啊……”
纪江的声音一听就是在晃神,他不满足于只是摸摸腰,扒下了依依的裤腰掏出了火热的肉棒欢喜的套弄起来,马眼往外吐着透明的腺液,不一会儿就湿润了整个棒身,纪江摸的爱不释手,自己还硬着都顾不上了。
“哈嗯~真的吗?”年依依承受不了地躬着腰,喘息着还要问他,同时故意抬起臀又碾了碾可怜的小纪江,纪江爽得亮墨的眸子都失神了,在快感里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抵挡不住了!
太爽了!嗷、又痛又爽快,感觉被踩也会一样舒服!
“唔、假的假的!!我太想要了,我们去床上继续上课吧!”
纪江急切的捞起依依倒向柔软的大床,脱裤子的手激动得滑了几次,依依像搞不清楚状况一样倒在床上看他,还能眨眨清透的眼眸当无辜少女,但她露着的鸡巴还泛着水光,纪江直接饿虎扑食扒掉她的衣服!
“哈啊!”纪江直接低下头把肿胀的龟头含入嘴里,年依依受到惊吓地溢出声响,身体条件反射地僵硬了一瞬又放松下来,乖乖地等他的动作,终于来了……
“唔、哈唔、啾、嗯……”肿大的鸡巴塞了满嘴,纪江呜呜咽咽的发出声音裹挟着他激动的情绪,像饿了许久的猛虎大口吞食!凶猛到依依以为要被他整个吃下肚!
纪江动作间都是痴迷,吮吸间多余的涎水流满他的下巴,但纪江还是执意要吞到咽喉,把粗壮的粉肉棒吃进大半,握着根部揉按抚慰,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完全不给年依依缓一口气的机会。
啊……头好晕……唔、好舒服!纪江的嘴巴好热啊,呜呜——吸、开始吸了!
年依依紧促地夹紧腿,软和的腿肉夹着纪江的脑袋一点阻力也没造成,反倒像是在挽留他。
纪江抓住她大腿的手指陷下一个个肉坑,腿肉滑腻地黏在他手上,带着薄茧的大手不停在腿根滑动,鸡巴还被他含在嘴里百般吸含,整个下身都在温热的情欲里酥麻沉溺。
“呜呜……要去了、啊!哼——”
年依依恍若灌满水的清透眼睛发直地盯着天花板,微张的欲色唇舌发出一声声淫叫,手不自觉就揪上了那个作恶的脑袋,手指深入他的发丝僵直地收紧——
头发好软啊,还以为和他人一样的冷硬不驯呢……
混沌的大脑攀上高潮的时候依依想的是这个,毫无边际又无关情色。
“咳咳、嗯!唔、”纪江被浓稠的白浊呛到,狼狈地咳嗽,再次张嘴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磁性的哑,“都吞下去了……”
红到刺眼的舌肉大喇喇地伸出来晃到了她的眼睛,依依一时间不敢对上他的脸,只能急促地、粗重地喘着气。
“依依,玩儿点新的吧。”纪大少舔舔唇,眼里闪着狩猎的绿光,他特意留了上衣没脱,从腰以上看,他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但年依依就弱小可怜的多了,赤裸的白嫩肉体又被啃了好几下。
“呜呜……”牙齿太尖了吧。
依依缩着肩膀护着胸,肩头还有几枚牙印呢,更像被欺压的小可怜了,嚣张跋扈的纪少爷对家教见色起意,上着课就把人扒光了按床上强吃鸡巴,简直罪不可恕!
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子摩挲了两下,再将这双修长的莹润双腿折叠起来压到胸前,这个姿势是干嘛,依依眼里含着暧色水雾看他,下一秒纪江就骑到她被折叠的大腿,保持这个奇怪的姿势扶着鸡巴就坐下去了!
“啊、嗯!”
她完全动不了了!被纪江压住了,还是这样奇怪的受制姿势。
“哈!直接坐到底了、好粗啊,是全身的营养都长到鸡巴上去了吗?嗯~是不是又瘦了?哼嗯……肉咬起来都没以前多了,要乖乖吃饭啊——嗬、顶的好深啊……”
纪江摁着依依在鸡巴上上下起伏嘴里还来回滚着几句荤话,听得欲望上头的年依依都皱着秀美的眉,纪江绝对是狗吧!到处咬几口还要吐着舌头绕着她转圈讨嫌。
“不、嗯~哈、你下来好不好,唔呃!这个、姿势啊呃——好奇怪!”依依黝黑亮泽的发铺满了床随着摇头的弧度在床上摆动,她顾不上其他了实在是太超过了!
“啪啪啪、啪”
这个声音也太大了、为什么、动不了也好奇怪!呜呜呜……好爽!为什么、快点、再动快点!脑子要成一团浆糊了——
纪江火热黏腻的肠肉咬紧了鸡巴,摩擦间皮薄的鸡巴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捅开那个猩红的小口,周围的皮肉都撑到透明了!纪江毫不留情地对待自己的菊穴,压着依依的鸡巴一次次碾过鼓起的敏感骚点!
他连自己前面的阴茎也顾不上,随着骑乘的动作上上下下甩动,纪江嫌它烦才空出一只手压住充血硬挺的阴茎专注吃依依的肉棒。
“哈、依依!爽吗!”纪江狂放地俯视她逼问,捉着依依的小腿大力揉按,留下显眼的红痕。他背光的脸无端生出狠戾阴郁,脸颊眼眶的红又硬生生把他的气息扭曲成了色情的味道。
唔呃——不要、完全动不了!腿要麻了!呜呜……想、要抱抱……
这个姿势除了紧紧相贴的臀,依依接触不到纪江身体的任何地方,她只能被动地被抓着腿折叠起来压住臀骑乘,连挣扎都没有方向!
饥渴的皮肤告诉她需要一个散发稳定热源的肉体拥抱她、抚摸她,像食物一样供她“食用”,但现在她只能抓紧旁边的被子做依偎,心脏咕嘟咕嘟冒着不满足的泡泡,随着身体的射精高潮被推向极端!
“啊啊呃——呜呜!!抱我、我要抱!纪、呜呜……”
莹白的手朝抓不住的虚空握了两下,年依依脸上的表情如梦似幻,一瞬间整个人宕机陷入了美妙的高潮中,肉棒抽动着在肠道深处喷洒出精液——
“嘶、要被射满了啊……”纪江梗直了脖子,被这波冲击拖入了潮涌,小小地高潮了,被忽视的肉物也吐出几股精水,落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白与白之间也污浊淫色的很,零星的热度烫得她的肚皮极速起伏几下。
年依依哀哀的哭声淹没了她含糊的话语,纪江没听清她刚刚叫了什么只以为她猫似得在叫春,眯着眼睛缓了一阵被激射的快感才慢慢从她身上下来。
手掌松开抓着的小腿一圈红印就暴露出来,粉鸡巴从肏得软烂的后穴拔出来的时候还拉着丝,那个小肉口一时合不上紧张地翕张了两下,随着他起身——咕嘟吐出一口精液。
“啧,屁股被操麻了包不住老师送给我的东西,好可惜。”他好像真的很可惜。
纪江没管流东西的后穴直接撑着一条腿坐在床上,没有褶皱的白衬衫看上去勉强像个好学生,他还笑着逗懵懵的年依依,一副爽到失去理智的样子好可爱,每次高潮完都要缓好久。
对快感耐受的纪江不了解身体敏感的依依到底爽到什么程度,但他非常热衷欣赏她事后的表情,想拐回家的乖猫咪!
“唔……”
意识渐渐回笼,依依瘫倒的身体晃晃悠悠地撑起来,头发在做爱的时候弄乱了,衣衫不整又满脸红晕茫然,一副不太好的样子,眼睛搜寻着对上了不怀好意的狼,抬手,爬过去。
“啾、唔,嗯啾、哼……”她一头扎进了纪江的脖颈,嘴唇像黏在上面了发出黏腻的水声啄着他的脖子,纪江稳稳地坐着任由她动作,有种逗弄猫咪的喜悦。
“哎呀,小老师的嘴巴好软啊。”纪江这时候还能游刃有余的调笑依依,规整的白衬衫被扯的逐渐凌乱,扣子解不开依依就从衣摆推上来胡乱抓了两下胸肉,方正的胸肌被揉乱了形状。
“唉——”纪江猝不及防下被她扑倒,成了人肉垫子撑着年依依,这下局势变换他成了被压制的那个了。
——不过他也乐见其成就是了。
年依依没理他专注地掰开他健壮的大腿,发泄过的阴茎东倒西歪地被搁置从缝隙中窥见一塌糊涂的后穴,那好像是他身上唯一柔软的地方,艳红又软烂外翻还沾着浊液,非常方便她的入侵。
“呃……哈啊……”纪江发出悠长的喟叹,舒爽得阖上了眼皮,遮起那对晦暗的黑色眼珠,肠道里寸寸推进的肉棒不一定能带给他这么愉悦的享受,但依依主动掌握他、进入他,就足够他颅内高潮!
喔、开始动了!嗯……就像这样用力干他!真努力,呃、进的好深——
年依依尽力撑开他的腿让他摆出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被狠狠进入,鸡巴奋力进出着咬的紧紧的肉口,猩红的肉褶都被撑开,随着顶入的姿势往里凹,股缝间进进出出的画面色情的要命!
“哈、嗯、嗯哼、好舒服……呜呜……”
“怎么操我也要哭啊,嘶——依依要我帮忙把腿抱住吗?”纪江被肏得晃起来,听见年依依呜咽的泣声虚着眼睛看她,嘴巴张着哼哼,也不是真的哭了,就是爽到了就开始撒娇,对,撒娇,都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