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天造地设但是一对疯子
年依依又在医院住了几天,医生金口玉言可以回家修养了纪江才敢松口带她回家。
“回家?”
年依依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纪江收拾东西的背影一僵。
“依依,你,要是想回自己那……”他说的磕磕绊绊,依然背对着她一看就不是发自内心说出这些话。
“去你那儿住可以,我还要回去收拾东西。”
“好,好啊!我们马上去收拾东西!”
现在反应倒是很快,一听见她可能回自己家那个不情愿的劲儿,医院拿的那点药都快收拾半小时了。
依依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水光,她把纪江那点小心思看的透透的。
“吃完再去吧。”
纪江正要吩咐司机往最近的私房菜馆开,依依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天气有点冷了,懒洋洋地说:
“不了,去我那儿吃吧。”
“依依你……亲自做饭啊?那不好吧……”他那点潜藏的窃喜根本藏不住,嘴角翘的老高了。
“不然你煮?”
纪江:……
不,他根本不会。
到了楼下纪江还不被允许上楼,转瞬间他脸上就摆出一脸流浪小狗的可怜样。
依依给出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理由:“你,买菜,我,上楼。”
家里好像要打扫一下。依依极力忽视那点陌生的情绪,不想承认就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支走纪江。
钥匙插进铁门阻涩的发出咔哒声,大门缓缓打开,她刚踏入一只脚就发现了不对,她昏暗的小出租屋里,椅子上坐了个强壮的男人,像蛰伏的猛兽。
——!
脑子里的危险雷达敲响,年依依第一时间就要撤回脚往外跑!
但还有人更快!粗粝的男人手掰住大门不让它闭合,另一个则拉住她的插钥匙的手臂把人拽进来!
门砰的一声合上,她的心也敲响一声。
门后居然还站了两个人!
椅子上的男人转过脸,浓眉阔眼,眉毛到眼角有一条细疤,粗硬的黑发和他整个人一样凶悍,深邃的眼眸看向她,压迫力十足。
“小朋友,我找你问点事。”
…………
买菜?
大少爷纪江同样不会,他干脆把自己认识的食材都扫荡了一遍,提着满满的两大袋食材回去。
到了楼下纪江想起来打个电话给依依问问还缺不缺什么,这点事都做不好会招人嫌弃的吧。
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不是没人接听也不是关机,而是人为挂断了……
纪江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阴沉下去。
“他没和你说过去哪儿吗?”
“没有。”依依木着脸端坐在椅子上,她不想坐也没办法,这男人说问点事情就把她腿绑椅子上了。
男人转着打火机就这样看似漫不经心地和她一问一答。
依依眼神飘忽了一下想,这就是邻居哥哥说的,没处理好客人关系的后果吧,都找上门了。
“你再想想?”他身边站着的两大门神之一凶神恶煞地说。
“再想也——”没有
“砰、啪!”
巨大的声响从窗户传来,所有人的目光投过去,一个人影浮现,男人身边的两个门神几乎是瞬间冲过去!
是纪江!
这可是四楼!纪江不知道从哪儿爬上来硬生生踹开了窗户进来!
她面前坐着的男人八方不动,丝毫不为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动摇,甚至还想继续问,他被暗杀的多了,这种简直不值一提。
三人简单几下的打斗中,年依依敏锐发现纪江的右腿有些沉重,想必是踹窗户的时候受了伤,纵使他学过些防身的技巧那条受伤的腿也拖累了他。那两个打手一看就是专业的,招招狠厉,还占了人数优势。
她怎么能看着纪江被打,年依依脸上浮现少有的焦急神情冲男人急急出声:
“我认识他!”“把他解决了。”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显然打手听见的是自己老板的声音,两人一左一右钳制着纪江的手臂就要把人往破开的窗户扔下去!
不要——!
她的脑子好像空白了一瞬。做点什么!
“艹!”
蒋霄阴着脸吐出一个脏字,腰腹的疼痛也让经历惯疼痛的他蹙眉,他凶厉的目光转向被刺入的腰腹。
年依依从桌上顺了把水果刀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捅到蒋霄的腰子上。
他对面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根本没防范,没想到阴沟里翻船了,他的腿条件反射地动了一下又被他自己压制下去。
她这时候表情又平静下来,堪称冷淡,一双眼睛古井无波,要不是时机不对蒋霄都想扯动嘴角笑起来,真是个和他混的好苗子。
“现在能听见了吗?我认识他,不要把他扔下去。”
“老板!”他受了伤两个打手自然就慌了神,惊呼出声脚尖挪动就要朝他那儿过来。
纪江的眼神蒙着一层凶光,反而抓紧了两人的手臂,当然不能放两个危险源到依依那儿去。
蒋霄的眼尾跳动着,更显得凶悍,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放人。”他的手握着刀刃不让她更进一寸,鲜艳的颜色从他手掌溢出。
她被捆着脚动不了蒋霄可不是,他明明可以一脚踹翻她却顾忌着什么没对她动手。
她清楚,但又像是嫌不够,她又补上一句:
“没扎到你肾,再动就扎到了。”
蒋霄脸皮都僵了,真的绷直身子没动。
奇怪的男人们。她嘴角似乎牵动了,但紧张到只有呼吸声的氛围又颇为违和。
两个打手绷不住了,立马丢下纪江跨身奔向他,后背自然就漏给纪江。
他可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纪江毫不顾忌地用伤腿从背后踹了打手之一,又抄起地上的不知什么碎渣砸向另一个!
原以为消停的蒋霄余光就看见两个手下被那下子阴趴下。
蒋霄是真的忍不住了:“艹,你们真一对儿疯子。”
————
“小福——!”赵女士从病房门外飞奔进来,一下子扑到床上,“英雄救美哦,好帅啊!和你爸爸也差不多啦~妈妈看好你啊。”
那倒是不必了。
纪江眼皮跳动着显然是个隐痛的表情,压着他伤腿了!
年依依缩在另一边的椅子上,看见赵女士就像只畏缩的小猫,手里剥到一半的橘子快和她一起掉地缝里了。
羞涩,惶恐,担忧各种情绪杂糅,今天称得上她人生中情绪最充沛的一天了。
但赵女士却从缝里扒拉出她,扯到阳光底下对小猫的毛发赞不绝口上手吸猫。
“唉,真是个小漂亮,和小福一样都是好看的孩子,真养眼。”
依依姿态僵硬,成了关节玩偶,任由赵女士摆弄,纪江好笑地拿走她手里的橘子乐得看她这样子,那眼底怯生生的向往他也看的清楚。
“小福?”年依依声音细细的表示疑问,没注意到纪江的脸僵了一瞬。
赵女士摆摆手表示:
“哦,他小时候家里养了只叫大福的狗,他非要闹着和它一起姓,我就成全他叫小福咯,我可是个满足孩子的好母亲。”赵女士捧着脸对自己的伟大‘母爱’陶醉。
大可不必,纪江耷拉着眼皮表示这福气给他爸就行了,并塞了一瓣橘子到依依嘴里,他尝过了是甜的。
聊了会儿赵女士摸出手机看了看,嘴角带笑地对纪江说:
“哎呀,小福,你爸爸来了,我去接他咯。”
纪江瞟了一眼,那绝不是手机聊天界面,他也懒得管他爸妈的事,从小到大他都看透了,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但赵女士刚出门就传来了和她和纪父吵架的声音,依依的目光被声音吸引,她喜欢纪江的妈妈和她嘴里的一家人,但现在好像情况不太好。
纪江牵住她都手神色淡淡表示:“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紧接着啪啪的巴掌声传进来,“我妈经常这样打我爸的。”
他平常的语气都让依依茫然了,这样是正常的吗?
门打开,赵女士挽着纪父的手臂心疼地说:
“啊……亲爱的痛不痛啊,你没提前跟我说要去外面签合同,我担心嘛,我看你不是从公司的方向过来的……”
“你又给我装定位了?算了,你一天天的别想太多,我每天搞事业哪儿有那么多时间干别的。”
纪父长相儒雅,总是严肃冷脸积威深重,他一边脸颊微微泛红,他语气有些不耐但多的也没有,对于被当众打脸这种事他好像没什么反应。
所以,真的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被三言两语哄好的赵女士非要拉着年依依出去聊,依依眼里的挣扎她都当没看见,房里就留下了父子俩。
纪父摸了摸被打过的脸颊,像是下意识的举动,纪江看见了。
“爸,你让我妈和李医生也聊聊吧。”
“你说什么呢,”纪父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个明显诧异的表情,“你妈只是有点小脾气,和医生聊什么。”
……他早该知道。
“再说我一个大男人多包容一下怎么了。”他理所当然地说。
“倒是你,年纪不小了搞东搞西的我也不想管,别把自己搞残搞死就行了,下次这样的事我就不过来了,公司很忙。”
他理理自己的袖口,从头发丝到脚底都一丝不苟,真是严谨的纪董事长啊。
“蒋霄这个人不好对付,不知道你那个小女朋友是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但人家没有进一步追究的意思就当没发生过吧。”
说着他撇了一眼纪江被子下的腿,“反正你就断了一条腿而已,长长记性吧。”
纪江用手盖住眼睛缓慢的垂下头,谁家正常父母这样啊,所以他也不正常很合理吧。
再想到依依他嗤笑一声,哈哈,一家凑不出个正常的,嗯,他们果然是天造地设。
饱暖思淫欲,人就不能太纵容,不然就容易得寸进尺,说的就是纪江。
他一条腿打着石膏裹得像粽子,乖乖地躺在床上望着逆光的人。
“我是护士……嗯,查房。”
年依依扯了扯超短护士裙的裙摆,但这样好像没什么用,因为连体的裙子上面也是深v领,越扯裙摆上面就露的越多,怎样都是纪江乐见其成的。
她说的磕磕绊绊,哪有玩角色扮演这么认真的,她努力地回想着医院的护士都是怎么做的,但纪江被子一掀热切地看着她:
“我心跳好快啊,小护士快给我听听心跳吧。”
说着听诊,他一把脱光了上衣孔雀开屏似的,蜜色的胸肌上奶尖上翘。
粉红小护士为了方便听诊侧坐在床边,裙子又往上滑一截,中间那一团根本遮不住,纪江特意选的三角裤穿上去果然合适,那就是一块布连着两根绳绑着。
依依取下脖子上的道具听诊器,认真的贴上他放软的胸肌,——听不见一点心跳声。
塑料的听诊器在软软的乳肉上没有规律地按压,依依的脸凑近他的胸口眼神飘忽,纪江的胸好像变了,比最开始软了好多,乳晕变深了奶头也涨大了,好像是被她弄的……
纪江喉结滚动,声音暗哑的开口:“小护士,我的奶子烫不烫……”
塑料胸件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手了,敬业的小护士用手按在他胸口感受心跳,挺翘的红褐色奶头被指尖按下去,乳孔被指尖抠挖的钻心快感让纪江颤栗地抖动胸乳。
“还好,但你的心跳好快。”
她抬着眼睛看他,眼瞳不是纯黑的幽暗,而是流转着清辉的浅褐色,像玻璃珠一样清透,纪江的心噗通噗通跳的更快了。
“那、那怎么办?”这会儿轮到他磕磕巴巴说话了,征求小护士的意见。
主动权轻易就易主了,纪江心神微乱,抠着被子不知所措。
“我给你按摩一下。”小护士正经地说。
说着就爬上了大床岔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重量骤然来至,纪江本来就伤了一条腿行动不便,此刻被坐着腿更加重了束缚感。
稀少的裙摆布料全部堆叠在她胯上,性器正对着他宽松的裤子下的突起,纪江的那团迅速胀大!呼吸都粗重起来!
依依倾身两团半软不硬的肉物挤压在一起!她张开五指包住饱满的胸肉,手指收紧、松开,再骤然加大力气抓揉!
“哼、好舒服……护士小姐‘按摩’好厉害,”患者毫不吝啬地夸赞着护士的技术,“再用力点也没关系,啊~我的胸口好痒,还需要更用力的治疗……”
患者的要求当然要满足,依依双手拢住两块胸肌掂了掂,虎口掐住形状漂亮的胸肌硬生生挤出条乳沟!
纪江垂眼一看,呼……都挤出乳沟了,这还是他的胸肌吗?
依依看着这条并不深刻的沟壑咽了口涎水,鬼使神差地低头舔了一口。
“嘶、”纪江也被惊到了,诧异的一挑浓黑的眉,又把奶子往她脸上凑几分,意思很明显是让她继续舔。
纪江托住她的小屁股往自己身上压,两个人勃起的一团互相碾磨,磨出了一身火气!
“嗯、嗯……哈……”
纪江沙哑的声音混着年依依更软的哼叫此起彼伏,彼此的性器越磨越硬挺互相倾轧!依依已经不需要他托着屁股使力了,自己扭着腰去磨他的鸡巴!
磨鸡巴好舒服……啊嗯……要被磨出来了!啊、再用力点!用力!
白色的布料被顶端氤湿,显出暧昧的湿痕,纪江看见那块深色呼吸更急促了!故意挺着鸡巴往那儿磨,依依敏感的龟头被重重碾过,身体震颤地一抖,手上更是抓紧了纪江绵软的胸乳!
“啊、啊嗯、”她抖着身子小去了一回,却没有什么灼热的东西射出来,只是伸着舌头喘息,眼神飘忽。
“咕”
他狠狠咽下垂涎的津液,依依真是太敏感了!居然干性高潮了!
纪江眼神滚烫,舔舐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上,“小护士,依依?怎么这样就去了,嗯?”
“我还是不舒服,是不是需要下猛药啊,给我打针吧……护士小姐。”
骨节分明的手覆上那一团,只是轻轻搭在上面,“这里面藏的就是药吧……。”
依依咽回舌头,顺着纪江的手看过去,这次小高潮远没有达到让她失神的地步,她低低的应声:“嗯……”
小护士跪起身抽掉了胯侧的系带,那点小布料就摇摇欲坠露出半遮半掩的性器,纪江眼热的瞧着,急不可耐的指尖上手把另一边的也扯掉!
望着那肉感十足的性器纪江心痒难耐,恨不得她立马插进来。他一直觉得依依的这根可爱诱人,和他那根粗陋鸡巴比起来完全不像一种东西!
被他的肉穴含的多了,肉茎沉淀成深粉色,滚烫又粗长,摸起来手感也好棒!纪江爱不释手的撸着她的肉棒,蹭了一手黏糊的腺液,权当做润滑把柱身糊的晶亮莹润。
好漂亮、好喜欢!想一口吞进肚子里!全吃了!
纪江呼吸粗重地淫弄年依依的肉棒,依依晕红了脸尽忠职守地脱下患者裤子,宽松的裤头被拉拽着脱到膝盖,纪江右腿打着石膏不方便动,依依喘着气拍开纪江纠缠的手去脱他另一条腿的裤子。
小护士嘿咻嘿咻的努力工作,排除艰难险阻还要无视伸着手制造困难摸她鸡巴的饥渴患者,总算脱下了他的衣服能进行下一步治疗了。
依依掰开他肥硕的臀肉,臀缝中一圈褶皱的肉口翕张着,她的指尖按上肥嘟嘟的穴,热情的小口立马吸啜着她的指腹!
太骚了!
依依两眼放光指尖不受控的更进一步,被肏熟的肛口逆来顺受的吞下指尖,一瞬间就吞入了两个指节肉壁好脾气的绞吸着。
“呼……”纪江呼吸都停滞一瞬,感受着年依依逐渐熟稔的扩张,肉穴已经吞到指根被浅浅抽插着,肉壁被黏腻稀薄的肠液润滑,她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紧接着就加上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进来!
“会有点痛不要挣扎哦。”她软言嘱咐道。
接着滚烫粗壮的“针筒”就对上他糜红的肛口,要打针的话当然要对准屁股上唯一的洞啊,那样热烫的“药液”才能全部灌入……
“哈唔、这么爽怎么会痛呢,我一定张好腿等着被小护士灌满药……”
纪江激动地小腹连续起伏着,精瘦的肌肉摸上去手感像柔滑的巧克力,就连色泽都是莹莹的。
粗大的针头裹挟着热度推入肉穴,纪江发出如释重负的低哑哼声:“呃……”
她沉下腰将更多柱身塞进去,肠道被肉柱挤开,强行撑满了肉棒,穴口被撑的岌岌可危却也全部吞下了。
“嗯、进去了……”她自顾自喃喃,微蹙的眉目也舒展开。
依依轻轻抽动着肉棒,肿胀的龟头刮蹭过敏感的骚点,纪江紊乱了呼吸,他看着依依秀美的侧脸突然想到一件事。
“依依那天捅了他的肾,呼……这么清楚人的身体结构,”他闭了闭眼缓解那股激荡的快感,“哈呃,那依依知道现在进入我的哪里了吗?”
她一顿。
“假的,我唬他的。”
她就是随便捅了个地方,哪儿有那么精确。
纪江的肠道好像被她捅开了,没有之前挤的那么紧,像一口温软的小嘴缓缓吸绞着,她神游的想着一边捅到最深处——
“呃、依依,太突然了……”他感叹。
年依依没回话,伸出三指绷直印在他的精瘦的小腹,神情专注又认真仿佛不是在床上而是在严肃的实验室,比划着的手指细长润白,骨量清晰,“大概,在这儿……”
嗯?
纪江反应过来依依是在用手量她鸡巴进去的尺寸,白白净净的手突然不清白起来,他微扬着下巴唇瓣颤动。
天呐,太色情了!
“呃啊、怎么能,做这么犯规的事!”他完全招架不住啊!
软穴里的肉壁突然绞紧!一股黏稠的淫液兜头淋下来,纪江可是不易出水的体质,那次可是她连续操了他一天一夜才学会潮喷,依依微微睁大了清透的眼睛,真是少见。
“……你突然喷水了。”她舔舔嘴唇用陈述句说着事实,但纪江更添了羞耻,“为什么?”
“不、没有,哪儿有为什么!”他羞愤的用手臂遮住眼睛,耳朵根红到艳丽,“专心一点,小护士……”
话尾被含在他的嘴里抿化了,吐出来的时候沁满了蜜。
真好听。她欢喜的亲亲纪江的嘴角,在他没反应过来前又去咬他的嘴唇,软弹的的唇肉在齿间过了一遍又含进嘴里细抿,还附赠一条肥厚的舌头追上来。
“嗯……啾,哈唔!啾、”
两个人吻的难分难舍,呼吸急促又凌乱好像下一秒就呼吸不上来的凶猛!
“呼、我在专心呢,唔嗯……不是在给你打针吗?”
她眼珠转了转,充满了灵动狡黠,生动的像小狐狸。纪江无意一撇瞧见她少有的情态,心脏烧的滚烫溢出了些自豪,是他养出来的!依依现在这样鲜活的样子是他养出来的!
“……哼哼。”
满腔的话最终只是化作了意味不明的哼声,依依又推开些他的大腿,纪江躺着许多姿势不方便,她只能委委屈屈的跪坐着一次次顶进他肠道的深处,或轻或重的碾过骚点,直肏得他性器高高翘起淌着骚水却只会缩着屁股吃鸡巴!
“呃、”他只溢出些短促的呻吟,屁股被越撞越狠!穴口周围的软肉都被肉棒顶的陷进去再随着肉棒抽出!
好舒服!太舒服了,忍不住要泄在里面了!
依依突然抓上了纪江被撞得摇晃的鸡巴,不由分说地掐住龟头!
“啊啊——放开、放开!依依,呜,不要这样……”他眼角都渗出了难耐地水雾,实在想释放的紧,屁股却因为突然对变故一阵咬紧,快感一下子翻倍压过来!
依依痛痛快快地内射了!掐着纪江的性器内射在他屁股里了!
“唔……哼……舒服……”
“嗬呃——”纪江被身体里的热度烫得一抖,性器涨的通红,脸也迷蒙茫然,紧接着浑身的肌肉一颤高潮了!
他硬生生憋到高潮了!
被松开的鸡巴颤颤巍巍,先是黏糊糊的吐出一口透明腺液,再是接连不断的涌出白精!那根本称不上射精,只是肉棍子里装不下的精液满到溢出来而已,肉穴里的鸡巴也抽出来——
这下他前后都在流精了,小腹股间一片狼藉,眼眶红红的耷拉着眼皮,眼角缀着一滴刚酝酿出的水珠,俊朗的面容柔软的毫不违和,这幅被糟蹋的样子太可怜了,可怜的她又硬了!
“啾,唔……是不是还没好啊,你看,前面都止不住了,像小朋友失禁一样,我再给你打一针吧。”
莹白的手握着他流精的鸡巴,像挤奶牛一样挤出更多的东西,依依正经地说着,她好像有把一切色情变成正常事的魔力。
纪江缓过神闲散地捋着额发,睨了她一眼缓缓绽开个笑,“小护士可要治好我,我能吞很多药的,不用控制用量。”
街上的圣诞氛围很浓厚,要是巴黎能下点雪就更好了,依依挽着纪江的手走在街上,雪白的脸掩在红围巾下。
她刚做完essay邮件给教授就被纪江拉出来了,要不是纪江说了她都忘了今天是个节日。
纪江呼出一口气看着它变成白色雾气,心里隐隐有些期待,留学前两年的圣诞他们到处跑,今年他就想和依依待在家里过个二人世界。
“我想想一会儿买什么菜呢?清蒸多宝鱼?白灼虾?咕噜肉?不过在国外呢要不要做几道西餐?算了,你不喜欢。”
纪江嘴里念念有词,又自说自话的否认了。
要这么隆重吗?还中西结合,商超都不一定能买到食材。
“煮碗面吧。”
依依不知道为什么纪江执着于证明自己的厨艺,甚至在出国前报个一星期厨艺突击班,但她不是美食家,分辨不出来区别,她觉得纪江面就煮的挺好的。
“不行,圣诞节唉,过节总要有点气氛,我要展现一下厨艺,你平时都不给我机会的。”说到这儿他都有些委屈。
哎,纪江现在黏糊糊的。依依垂下眼睫感到有些无奈,幻视了一只拿脑袋顶她的小狸花猫。
嗯,一米八几肩宽窄腰一拳能捶死人的小狸花。
“买个蛋糕吧,节日气氛就有了。”
年依依熟练的顺毛撸他,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回家时经过了一家摆着圣诞树的小酒馆,纪江脚步微涩,有股不好的预感。留学的两年纪江发现了依依少见的喜好,——喝酒。
小酒馆门口的男人注意到停留的他们,金发的男人举了举酒杯用醉醺醺的腔调邀请他们一起来喝酒。
果不其然——
“要不进去喝一杯?”依依用希冀的目光看向纪江。“小酌一杯也很有节日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