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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全部都不要了我不想再和弟弟做了

 

几乎不记得是怎么和两人道别,怎么回到了便利店,又是怎么恍恍惚惚回到了家里。

清晨的光照进空荡死寂的狭窄客厅,刘朝慢吞吞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往前,然后栽倒在床上。

耀日升上,变得明亮;又落下,变得昏黄,然后夜幕降临,月亮出来了。

今天是周五,没有晚自习,刘墓下了课回到家,在卧室找到了还在睡的刘朝。

他迎面压在刘朝身上,手揽着柔软的被子一起将刘朝搂住,在熟悉香味的被子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看着刘朝惺忪的睡眼:“今天又没有做饭?”

刘朝迷蒙地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看着刘墓近在咫尺朝气蓬勃的脸,深邃的完全包容着他的目光,莫名有一些想哭,于是慌张地错开了视线:“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刘墓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他被刘朝不断张合的嘴唇夺去了注意力,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心里只剩下一个强烈的念头——想亲刘朝。

比任何一次做爱到激烈高潮的时候还要想。

人总是在追求刺激,追求激情,可也永远会被细水长流的平淡日子的某一个瞬间触动。

因为爱在里面流淌,悄无声息,又每时每刻。

“刘朝。”

刘墓的手臂收紧了,埋下头,脸颊贴进了刘朝的颈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的侧脸:“没做饭的话就只能吃你了。”

他的手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指尖如同目光一样炽热,触摸在皮肤上让刘朝狠狠地战栗了一瞬。

“弟弟”刘朝缩了缩,躲开了刘墓的手。

“我我不想、再和、弟弟、做那样的、事情了。”

刘墓愣了一下,目光里闪过诧异,却也没有太多心,只当刘朝不开心了闹小脾气。

他的手还往刘朝腰间摸,捂着软软的肉捏起来:“怎么了,昨晚我先回家了,你不开心了?”

“是你的奶子又涨了,还是小骚逼没有尽兴?”他的牙齿慢悠悠碾磨着刘朝的脖颈,微凉的手指一点点往刘朝的裤腰底下钻。

刘朝的嘴唇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挣扎出了刘墓的怀抱。

他赤脚站在地板上,因为拖鞋被刘墓进来时踹到了床底。

“我以后、不要和、弟弟做了也不想、吃糖了”

他从衣兜里把那两罐糖掏出来,弯腰把它们放在了床上,从始至终都垂着眼,不看刘墓一秒。

怀里的软热消失,看着刘朝赤裸的脚趾被地板凉出薄红,刘墓蹙紧了眉,目光沉了下去:“刘朝,你在闹什么脾气?有什么话不会直说吗?”

“我、没有、闹脾气”刘朝像是焦虑一般来回抠着手指。

刘墓气急攻心,眼底翻涌上寒凉的阴郁:“那你就是以后都不要我碰了?”

“是”刘朝缩了缩肩膀,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小无助了。

“刘朝,你再说一遍?”刘墓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暗沉的目光直直盯着刘朝。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刘墓只是坐着心跳就开始加速,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变得不通畅。

“我、全部都、不要、了”刘朝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刘朝。

这句话像一把手将刘墓从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主导者的地位上推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段畸形关系的结束会是由刘朝这个傻子提出。

他怎么敢的?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暴怒情绪:“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我就是、不想要了”刘朝还是深深埋着头,声音突然开始发抖。

刘墓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瞬间拔高了声音:“这不叫理由!刘朝!”

“抬头!”

刘朝还是死死埋着头,身体也开始发抖,皮肤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开始泛红。

“我叫你抬头!”刘墓狠狠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然后他看见刘朝哭了,刘朝一直在强忍的眼泪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全部涌了出来,像翻涌生长的潮汐。

“因为、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弟弟、因为我生病了、才、对我好”刘朝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湿漉的凌乱痕迹,声音也害怕得发抖。

“呜我要是、要是病好了弟弟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刘墓被他哭得心乱了一瞬间,在听到伪装成糖的药被戳穿时心脏一紧,生怕他在心里又乱想了什么才突然变了性子。

听了刘朝害怕什么,刘墓的心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是瞬间落地了,甚至因为自己能够左右刘朝的情绪而感到惊喜。

——是啊,他都没有说结束,凭什么由这个傻子提出来。

刘朝是他的附庸,是依附他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应该起心思离开他才对。

刘墓捏着刘朝下巴的手松开,蹭去他脸颊的泪,心里已经被巨大的被需要的感情满足:“不会的,你生不生病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刘朝红着眼睛,还在不住抽咽着,张开的唇瓣颤抖不停:“真、真的吗?”

“真的。”刘墓突然很想奖励一下这个愚蠢但真诚的笨蛋。

他的头凑近刘朝,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下,彻底捅破了最后的界限,像蜘蛛在两人之间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从此更加纠缠不清。

“弟、唔唔唔”刘朝吓得下意识要推拒,却被他牢牢抓紧了手指,舌头驱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被刘墓突如其来的吻惊的腿软,稚嫩的下面瞬间翘起了头,花蕊也胀开了,分泌起腻滑的蜜汁。

呼吸被遏制,舌尖也被刘墓吮得发麻,他喘不上气,浑身生理性地抖个不停,头晕目眩地往刘墓的怀里倒,透明的津液从胡乱张合的嘴里溢出来:“唔哈唔”

刘墓揽住了他凹下去的后腰,松口:“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操了?”

刘朝爽红了眼和脸颊,哆哆嗦嗦地小口抽吸着,紧张得手指一瞬间全汗湿了,指尖颤了颤,轻轻搭在了自己还是平坦的腹部。

叔叔说、这里有小宝宝,不能给弟弟操了。

他抿紧了嘴唇,犹豫地抬头看着刘墓。

刘墓也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沾满水的润泽嘴瓣上,恨不得吮舐他的嘴唇吃了他,强忍着拧紧了眉:“问你呢,给不给?”

刘朝的腿相互蹭了蹭。

肉穴里传来细细密密的酥痒酸麻,软肉饥渴的蠕动,肉唇也不住地收缩起来,他想要了。

操一下也没关系的吧不然弟弟就不会再对他好了。

想被弟弟抱。

刘朝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怯怯地踮脚回啄了下刘墓,很小声的哼哼:“给”

刘墓的眼色沉下去,径直吻上了他的嘴唇,这一次厮磨了很久,唇瓣相触碰相挤压相磨蹭,然后舌尖撬开贝齿,缠绵悱恻,水声连连。

“那你要乖乖吃糖。”

刘朝的腰贴住了他的胯难耐磨蹭起来:“嗯”

“腿张开。”刘墓一边强硬地亲刘朝,一边压着他的身体往床上倒,双手拽着他的裤腰带就往下扯,将他的下身剥光。

刘朝不会换气,几下就被刘墓吻得面红耳赤,张大了嘴喘息。

昨晚才操过,刘朝的肉穴还是微肿的,刘墓连前戏都没有做就急躁地挺身而入。

“唔嗯”急不可耐的肉棒瞬间捅进了肉穴,肥厚湿润的花瓣被挤向两边,媚肉被带着烧灼烫意的龟头破开,刘朝堪堪悬在地面的腿猛地蜷起来,脚趾也缩紧了。

肉棒只进去了小半截就被紧涩的穴壁死死绞紧,无法前进分毫,刘墓难受得蹙起眉,差点被绞得射出来。

“呃啊吸得好紧,痛吗?”

“不痛”刘朝挂着泪雾的睫毛疼得打颤,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头偏向一侧,怕看了可怖的交接处更加疼了。

“嘴硬。”刘墓安抚般地伸手抚住他绷起筋的脖颈。

粗糙的指腹在细嫩的肉上缓慢轻抚,他的声音带着点难得的笑意,“还不快点放松,我就只能来硬的了。”

刘墓灼热的体温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让刘朝慢慢放松了蓦然被贯穿的身体,火热的肉棒埋在不断收缩绞吸的穴肉里,媚肉缠绵般地一点点吮吸,逐渐就分泌出了粘腻的汁液作润滑。

刘墓的胯不急不缓地悠悠晃起来,就着那缓慢分泌的黏汁碾着肉壁向前开拓,抚摸着刘朝脖颈的宽大手掌也一路向下,覆盖住那一双肥硕的大奶。

奶子在手的压力下弹跳起来,刘墓的双指捏捻住细腻的软肉,整个奶子被提着小巧的奶头拎起来,呈现出完美的锥型,他挤捏了几下,又恶劣地拧了拧。

乳头瞬间被刺激地发烫发肿,在手指的碾弄下硬硬的胀起来,很快就从中心晕开了深沉的殷红,酸麻酥痒的感觉涌上来,越发激烈地折磨着刘朝。

他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身插着的沉寂巨物就不断摇摆着往他的肉壁上碾压,刺激得他在床上挣扎乱蹭:“啊唔弟弟、不行那里、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奶头还是肥逼?”看他难受又逃不脱的样子,刘墓轻笑了一声,手下捻揉的动作不停,将奶孔捏扁了又对角撑开,惹得奶水一个劲儿往外边溢渗。

“流了好多奶啊,你的奶子真是被我摸熟了,越来越敏感多汁了。”

刘墓狠狠拧了把刘朝正在溢奶的奶头,一股剧烈尖锐的疼痛混着刺密的舒爽扎进刘朝的头皮里,刘朝的大脑一瞬间空白,双目瞪大了,瞳孔失神地在眼眶里震颤。

“呜啊”他的身体绷紧,上身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小穴猛地收紧到了极致,夹得刘墓也忍不住抖了抖。

“我叫你放松。”刘墓被绞得面色铁青,泄愤般用力挤揉了一把刘朝的肥奶,胯也更加规律有序的动起来,插入过半的硕大淫根配合着刘朝挣扎的动作浅浅撞击起藏满汁液的嫩肉。

半边白软的肉团像湿面一样被他挤成了饼状,乳头完全肿胀硬挺起来,晕出一圈巨大的红,不断溢出的奶水将整个红晕又染上润白。

柔软肥大的乳房像积满水的海绵在宽大手掌的粗暴挤揉下压缩又膨大,在刘朝的胸膛疯狂弹动,一股奶水像存不住了一样,从大张的乳口迅速飙射出来。

“呜呜呜”刘朝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扭动起来,面目变得扭曲,双脚也抬起在空中胡乱蹬着。

上下都被激得受不住,他淋着泪的眼尾漫上红霞,鼻音浓重起来:“呜奶、奶头弟弟、不要、好难受”

“可是你的奶头一被我玩弄,小鸡巴就好硬啊,骚逼也湿透了,吸得我都拔不出来了。”

刘墓故作苦恼地说着,松开刘朝被他揉搓肿大殷红的一只奶子,扭身假意做了个要抽出的动作,却反而狠狠顶胯彻底撞没进了深处。

“啪!!——”

“啊啊啊”不知道是被撞到了哪里,总之粗硬滚烫的龟头碾过的地方一瞬间爆炸出汹涌的快感,几乎要把刘朝吞噬。

刘朝紧缩的穴肉被冲撞得更紧了,一整个猛地痉挛起来,内壁像是电动飞机杯一样抽搐痉挛了起来,疯狂吮吸着滚烫粗壮的柱身。

刘墓握住他控制不住抽搐的大腿根:“看吧,吸得超级紧,要把我的大鸡巴咬断了。”

哪怕刘朝被猛入刺激得全身发颤,他也毫不留情地迅速冲撞起来,根本不给刘朝丝毫反应的时间,粗硬的巨根在软湿的穴肉里猛烈抽插,搅得肉逼不停颤栗,汁水横流。

肥大的睾丸“啪啪”地疾速拍打在在刘朝嫩白的穴口,几下过去他的逼口连着内里的软肉都火辣辣的疼起来,红肿的肉分泌出越发浓稠的汁液,将干涩的抽动润滑地流畅自如。

刘墓疯狂操着刘朝的穴,把肥软的穴肉顶撞的四方乱窜,蠕动抽搐的一圈圈肉就像无数的小嘴把他的阴茎吸得越发敏感,同样的舒爽让他更加无情地肏弄着刘朝痉挛的穴肉,上下挤榨汁水。

湿哒哒的淫水几次抽插过后就彻底打湿了交合处,肉棒上狰狞暴起的青筋碾磨进内壁无数的褶子里,没放过任何一个敏感带。

“嗯啊弟弟、弟弟不能、不能这么、用力”褶皱的肉逼里面噼里啪啦地炸出无尽的酸麻与快感,烈焰从濡湿的穴口一路烧进了刘朝饥渴的体内深处,烧得他两眼翻白,断断续续不成声音。

他想说肚子里的宝宝经不起这样粗暴的折腾,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怕弟弟不再碰他,怕自己失去对弟弟的最后作用。

于是他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心里偷偷期望着肚子里的小家伙能结实点。

他迷乱的呻吟就像是让人意乱情迷的催情剂,刘墓全然不应允他的哀求,掐着他抽搐的大腿根狠撞猛插,肥硕的囊蛋更加用力敲打着他红肿的花壳,阴茎不休止地开拓着肉穴的每一寸。

“啊呜啊、太快了、弟弟慢一点、慢一点”刘朝的身子仰在床上,被粗鲁撞得上下起伏耸动,后背被床单粗糙的褶子磨得火辣辣烧烫起来,已然失去了面部控制,张着嘴胡乱的呻吟起来。

唾液从嘴角溢出,他的碎发被汗湿,凌乱的铺洒了一脸,缝隙间露出了被操得迷离恍惚的眼睛,和不断翕张的、渗满汗的鼻翼。

鸡巴被湿热紧致的内壁吸得舒服狠了,刘墓一阵头皮发麻,腹部猛地缩紧,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将头迈进刘朝被迫彻底敞开的香甜胸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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